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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全局

小黄豆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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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以吗?这墙头能被我造访,是它的荣幸!”徐州野扬起下巴,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那模样,瞧着格外的欠揍。“可以,自然是可以。”楚执柔顺着他说。被顺毛的少年,眉眼舒展,格外傲娇道:“哼,算你有眼力见!”楚执柔怎么都瞧着他比映淮还要幼稚。“楚执柔!”徐州野心情颇为不错地叫了她一声。“嗯?”楚执柔回应。“我那日见你武艺还算勉强不错,虽然比本少爷差了那么一点,但也实属难得了。”突然得了他的称赞,楚执柔还有些意外。徐州野轻哼:“看在你送你药的份上,本少爷也不占你便宜,这把匕首送你了。”说完,他抛下一个木盒子。楚执柔抬手接住了。匕首,这还挺对她胃口的。比起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她更喜欢各种神兵利器。神武侯府有一间屋子全摆放着她这些年收罗的...

主角:楚执柔徐州野   更新:2025-02-06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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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执柔徐州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黄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不可以吗?这墙头能被我造访,是它的荣幸!”徐州野扬起下巴,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那模样,瞧着格外的欠揍。“可以,自然是可以。”楚执柔顺着他说。被顺毛的少年,眉眼舒展,格外傲娇道:“哼,算你有眼力见!”楚执柔怎么都瞧着他比映淮还要幼稚。“楚执柔!”徐州野心情颇为不错地叫了她一声。“嗯?”楚执柔回应。“我那日见你武艺还算勉强不错,虽然比本少爷差了那么一点,但也实属难得了。”突然得了他的称赞,楚执柔还有些意外。徐州野轻哼:“看在你送你药的份上,本少爷也不占你便宜,这把匕首送你了。”说完,他抛下一个木盒子。楚执柔抬手接住了。匕首,这还挺对她胃口的。比起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她更喜欢各种神兵利器。神武侯府有一间屋子全摆放着她这些年收罗的...

《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全局》精彩片段


“怎么?不可以吗?这墙头能被我造访,是它的荣幸!”徐州野扬起下巴,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

那模样,瞧着格外的欠揍。

“可以,自然是可以。”楚执柔顺着他说。

被顺毛的少年,眉眼舒展,格外傲娇道:“哼,算你有眼力见!”

楚执柔怎么都瞧着他比映淮还要幼稚。

“楚执柔!”徐州野心情颇为不错地叫了她一声。

“嗯?”楚执柔回应。

“我那日见你武艺还算勉强不错,虽然比本少爷差了那么一点,但也实属难得了。”

突然得了他的称赞,楚执柔还有些意外。

徐州野轻哼:“看在你送你药的份上,本少爷也不占你便宜,这把匕首送你了。”

说完,他抛下一个木盒子。

楚执柔抬手接住了。

匕首,这还挺对她胃口的。

比起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她更喜欢各种神兵利器。

神武侯府有一间屋子全摆放着她这些年收罗的各种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不管是不是她擅长的,都有收藏。

楚执柔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柄小巧玲珑的匕首,匕身薄如蝉翼,刀刃呈现青色,如寒星之耀,锋芒毕露,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可斩金断玉,削铁如泥。

她一眼便看上了。

楚执柔侧过头,桃花眼微弯,朝他感激一笑:“谢谢。”

徐州野惊得一颤,蓦然红了耳根。

她喜欢就好,也不枉他大费周章一番。

这匕首是之前西域进贡的,他一眼就看上了,磨了太后好久,才让她给自己要来了。

现在送了出去,心底好像也没有任何不舍。

“不过是一柄匕首,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徐州野故作嫌弃道,“日后跟着本少爷,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慌乱地找了个借口:“好了,本少爷还忙着呢,先走了!”

说完,就施展轻功逃跑了,仿佛是后面有洪水猛兽一般追赶一般。

楚执柔怔愣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静静地勾了勾唇,突然觉得他这个人好像也没那么恶劣。

真是个别扭的少年。

这桩误打误撞的婚事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楚执柔拿出盒子里的匕首,手腕翻转间,匕首在她手里化成一道残影。一道寒光过后,“咔嚓”一声,院里的绿竹齐齐倒地。

果真是削铁如泥。

她满意的将它收进盒子里,回了房间。

东方泛白,晨露熹微。

还在美梦中的楚执柔就被一道惊呼吵醒。

“啊啊啊,春姐姐你快来看,昨晚是哪个坏蛋把我们院里的绿竹都砍倒了!”

秉夏一打开门,就看到满院狼藉。

“嘘,小声点,县主还未醒呢。”迟春走了出去提醒道。

捡起地上的绿竹,一个个切口平滑整齐,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让人来把这些收拾了吧,再把这花坛里的绿竹移走,重新种些花吧。”

楚执柔听见外边的动静,心虚地用被子埋住脸,这些好像是她昨晚搞出来的。

昨晚获得了一把喜欢的匕首,想试试手,一不小心好像拆家了。

迟春处理好所有事情,就来到楚执柔房门前。

“咚咚咚”

“县主,你醒了吗?”

“进来吧。”楚执柔掀开被子,下了床。

迟春一边梳着发髻,一边询问着:“县主,今日天色不错,你可要出去走走?”

“不用,你等会儿去把上次那个嫁衣给我取来就好了。”

“县主,你这是要?”迟春有些好奇。

楚执柔勾唇道:“我改主意了,既然是自己的嫁衣,我还是想亲手完成,毕竟这辈子很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


御书房。

明武帝听着苏贵安的回禀,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说朕这样做是不是太亏欠她了。”

苏贵安有些懵,这不是在谈论明妃怀孕之事吗?难道陛下觉得赏赐还不够?

“她幼时真的甚是可爱,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唇红齿白,跟个小团子似的,一根鞭子舞得生龙活虎。”

明武帝顿了一下,然后笑了:“我虽是去找锦宸的,但也有私心见她,即便给她带上一根最寻常不过的糖葫芦,就能得她甜甜的一声太子哥哥,可惜后来……”

明武帝低喃着,仿佛在自言自语。

苏贵安:“……”

苏贵安:明妃会舞鞭子吗?明妃那体弱多病的身子还会这玩意?

明武帝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她如今不愿入宫,罢了,罢了……”

苏贵安这才意识到,这哪里说的是明妃啊,分明就是那将军府二小姐啊。

他本以为陛下只不过是瞧上这二小姐的好颜色,没成想还有这般经历,这二小姐可真是好福气啊!

往后不管是看在将军府的面上,还是儿时情意,陛下都会念着她的好,将军府,不,如今应该是神武侯府,怕是要起来了。

苏贵安:“那陛下的意思是?”

明武帝提笔在纸上写下“文安”二字,他的眸光微暗,整个人笼罩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低沉。

文安?

文安县。

楚将军和其长子不就是在此为国捐躯的吗?

苏贵安看着纸上的字,静静地候在一旁,没有出言打扰。

明武帝摩挲着纸上的墨迹,半干的墨迹沾染到了指尖,他叹了口气,说道:“就将这二字赐给她吧,封她为文安县主,也算朕对楚家的补偿。”

苏贵安原以为陛下说的补偿只是些金银布匹之物,没成想竟是封县主。

这武将之家能攀到侯爵之位已是祖坟冒青烟了,前面才追封了神武侯,现在这二小姐又得了县主的封号,这一门同出,可谓是天大的恩赐啊!

这下盛京城里谁敢招惹这姐弟俩,可得掂量一下了。

别说这二小姐十九岁还未婚嫁,就算是二十九岁,这盛京城都有的是人上赶着结亲,这可真是香饽饽啊。

“陛下仁慈!”

明武帝收了纸笔,揉揉眉心:“去办吧。”

苏贵安领旨,退下了。

楚家的马车都是战场上退下的战马,步脚稳健,不一会儿,就到了将军府。

楚执柔刚下马车,留守在府内的秉夏就上前来:“小姐,广平侯府来人了,现在正在前厅等着呢。”

楚执柔点头,然后往前厅方向去了。

“老爷,你说这亲事能行吗?我们州儿平日里在外招惹那些事,这二小姐怕是知道了吧。”

老妇人有些担忧地看着老侯爷,这亲事要是不成她的州儿可就完了,她就算求也要求得这门婚事。

“哎,先瞧瞧吧,陛下那我也算把我这张老脸给豁出去了,等会儿这二小姐回来了,我俩可得好好配合,这件事可不能搞砸了。”

老侯爷也没太大把握,他先斩后奏去找陛下求一道赐婚圣旨,怕是这二小姐知道了会心有芥蒂吧。

两人心里有事,桌上的茶水一点没动。

听见门外的动静,两人赶忙起身,在京城里向来身份尊贵的二人,此时却乐呵着起身迎接一个闺阁小姐。

“侯爷,侯爷夫人,让您二位久等了。”楚执柔行礼,示意两人坐下。

老侯爷和老夫人都是四五十岁左右,身穿华服,两鬓微白,两人看上去都很和蔼可亲。

老侯爷和老夫人同样在打量这“未来儿媳”,长相出众,礼仪得体,落落大方,一点不像外边传言的那样,两人满意地对视一眼。

尤其是老夫人,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二小姐客气了,是我们冒昧打扰了。”

楚执柔在外跟人打交道多年,这京城里各家各户多多少少都是知晓的,这老侯爷和他夫人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偏偏看上自己了。

虽说论起风评来,自己和徐州野半斤八两,两个人凑不出一个好字。

总不能是老侯爷和老夫人觉得他儿子太混,找个大家闺秀怕会挨揍,所以觉得自己这个将门之女皮糙肉厚,会点拳脚功夫,就能治住他儿子了吧?

楚执柔天马行空地猜想着,越看越觉得两人热情得过分的态度很可以。

楚执柔开门见山:“侯爷你们这次前来的目的,我从陛下那已经知晓,我有很多顾虑,还请两位替我解答。”

老侯爷理解地点了点头:“二小姐但说无妨。”

“老侯爷这是刚知我退亲消息,就去陛下那求了赐婚,显然不是一时兴起,我想知是何原因?又为何是我?”

老侯爷看了眼老妇人,随后说道:“二小姐聪慧,我们侯府确实一直在相看人选,这京城贵女虽多,但生辰八字能与州儿合上的也只有你一人,可惜此前你已有婚约,这件事我们也就作罢了。”

楚执柔惊讶:“只是因为生辰八字?”

这八卦相术在本朝确实盛行,她师傅就极为擅长,明明用着八卦相术,但她师傅的口头禅却是“要相信科学”,虽不知科学为何物?但师父说的准没错!

楚执柔没想到仅靠生辰八字,老侯爷他们就替自家儿子决定了婚姻大事,未免有些太草率了。

老侯爷以前也是上过战场的,像他们这样的武将,最是信人定胜天的,没成想竟然如此迷信。

老侯爷面露难色:“也不全是生辰八字,这个中缘由大师曾说过还不到时候透露,希望二小姐可以理解。”

老夫人也赶忙说道:“虽是因为生辰八字,但二小姐你放心,我们侯府是有十足的诚意的,你嫁过来你们夫妻之事我们绝不插手,这侯府的管家权我们也全权交到你手里,听说二小姐常奔波四处经营商铺,这我们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

老夫人说完将厚厚的礼单递了过来,楚执柔看了一眼,明珠十斛、南海红珊瑚树、黄金万两、锦缎千匹,外加各种名家字画、古董珍玩等,密密麻麻记在礼单上。

这些东西仿佛跟不要钱似的,放在庭院摆放的箱子里,如此大手笔,就连她看了也惊讶于侯府的底蕴和诚意。

特别是老夫人最后的一句话,可谓是拿捏住楚执柔。

在这京城里,有多少人家会愿意儿媳在外抛头露面?大多数嫁人后只能困于内宅,相夫教子,就连娘家都不能时常回去,更何况四处奔波。

只怕她这样的早就被京城的豪门贵族拉入黑名单了吧。

这侯府画的饼实在是太大太圆了,就算是楚执柔不饿也想啃一口。

比起入宫为妃,显然这侯府更安逸些。


比起在后宫跟一群妃子争男人,显然在侯府做当家主母更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夫君是个纨绔子弟。

不过再纨绔只要没招惹她,就相安无事。

明武帝的一番话,让她有了紧迫感,换做之前她大可以招婿,但现在她不得不在侯府和皇宫之间做出对比。

很显然,老侯爷他们的诚意让她有些动摇。

楚执柔放下礼单,看向两位老人:“侯爷,侯爷夫人,我比令公子大上三岁,不知道你们可清楚?”

老夫人笑道:“二小姐你且宽心,我和侯爷也并非泥古不化之人,莫说三岁,就算你比州儿他大七八岁,我们也不在意的。”

楚执柔有些惊讶于他们的回答,也不知究竟是何原因,让他们能如此让步。

“既如此,那我便答应了,只是希望侯爷你们能够信守承诺!”

见楚执柔应下,二人高兴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自觉地把称呼都改了:“柔儿你放心,只要你肯答应嫁过来,我们侯府定然事事顺着你,日后我们家混小子若是对你不敬,你只管告诉我们,到时候我们给你撑腰。”

老夫人笑容亲切,握着楚执柔的手拍了拍,然后便从自己手腕摘下一个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是我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婆婆给我的手镯,如今我把它给了你,以后你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了。”

楚执柔看着手腕上的玉镯,也意识到了它的珍贵,这是广平侯府对她的重视和认可。

老侯爷捋了捋胡子,笑道:“这可真是太好了,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明日我就进宫禀告陛下!”

那急不可待的样子全然不像平日里威严的老侯爷。

婚事算是定下来了,如今只等着陛下定下婚期,她和齐玉的婚约当初也只是口头婚约,并无契书和订亲信物,如今解除只需双方点头即可,无需走什么章程。

老侯爷和老夫人一脸喜色回到侯府。

“少爷呢?又出去了?”

“老爷,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快回来了。”赵管事上前应道。

老侯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胡闹!我明明交代过,让他这些时日老实待在家中,不要出去惹麻烦,怎么又给他溜出去了!”

老夫人给他顺着气,宽慰道:“侯爷,喝点茶吧,反正州儿他也没多少好日过了,等他媳妇儿一进门,就有人管着他了。”

老侯爷叹了口气:“你啊,就宠着他吧,成天不学无术,只知道惹是生非,这马上都是要成家的人了,哪能还任他由着性子胡来。”

老夫人也找不到话替儿子说情了,要不是身体原因,他们实在想开个小号重练。

“老爷,小侯爷回来了。”

“让他过来。”

很快,外边一道鹅黄身影奔了进来,声音清亮,带着独属于少年的气息。

“爹,你这着急忙慌叫我回来干嘛啊?”徐州野耷拉着脸走进来。

老侯爷见不得他这副死样子,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这混小子皮又痒了是吧?让你这几日待在家里,你这趁我出门又溜出去,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徐州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刚跑得有些渴了。

反正他爹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不呛声,一会儿他自己就会消气,这种事情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老侯爷骂了半天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感觉口干舌燥。

徐州野讨好地递上一杯茶,笑嘻嘻道:“爹,你看你这骂也骂够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老侯爷接过他手里的茶杯,没好气道:“给我滚去书房,今天不给我待够两个时辰,我就把你房间里那堆破玩意儿给烧了!”

“啊啊啊,爹,老爹,我去还不成吗?你可别动我那些宝贝,那可都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磕着碰着我都得心疼呢!”

“那还不快滚!”

“得咧,小的马上就去。”

说完,徐州野就脚底抹油溜了。

将军府。

翌日一早。

楚执柔还在用早膳,齐玉母子便来了她的院落。

“让他们进来吧。”楚执柔放下筷子,对着迟春吩咐道。

迟春点了点头,然后出去将二人领了进来。

在这之前,他们来找小姐是不需要通报的,不过如今齐玉不再是将军府的姑爷,自然没有这般待遇了。

更何况他们还欠着小姐一大笔钱呢。

楚执柔眉头挑起:“齐公子这是钱凑齐了?”

她声音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让齐玉又羞又恼,难堪至极。

“我并非来谈此事的。”

“哦,原来不是来还钱的啊?那请回吧。”楚执柔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下了逐客令。

“等等!”

“我不退亲了!”

齐玉看着楚执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温柔深情,他知道,楚执柔喜欢他,这样必能让她心软答应。

“不退亲?”

楚执柔艳丽的面容露出一抹冷笑。

“对,我不想退亲了,我和你的婚约是自小定下的,哪能随意更改,我愿意履行婚约娶你!”

齐玉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可在楚执柔听来,娶她仿佛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呵,男人怎能如此自大!

楚执柔冷嗤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是不做驸马了?你可想好了?”

齐玉摇头:“并非如此,长公主已将此事告知陛下,就连太后也已答应了,怎能随意更改,你我的婚约我也愿遵守,不过你只能为平妻,但是你放心,你与长公主在我心中并无大小之分。”

“平妻?我朝有这个说法吗?你说得好听,这平妻也不过是个妾室。”

楚执柔面色一沉,声音里染上几分愠色:“你齐玉是好大的面子!竟敢让我将军府嫡女给你做妾!”

齐玉蹙眉:“并非是妾,是平妻,到时候你与嘉柔的待遇并无不同,而且男子向来是三妻四妾,不过是让你与嘉柔平起平坐,你怎么就这般不愿,女子不应该如此善妒。”

楚执柔笑了:“三妻四妾?齐玉你当初答应我母亲的话可真是忘得一干二净,若你真想有什么三妻四妾,当初就不该应下我母亲,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够和我定下婚约?”

她的语气毫不客气,直接将齐玉的脸面撕了下来,让他难堪得脸色铁青。

齐母的脸色也不好,但她想着那还不上的六千两,脸色立马和蔼起来。

她语重心长道:“柔儿啊,是他不会说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看你俩从小青梅竹马,又有婚约在身,你娘临终前都惦记着你的婚事,若不是有此变故,你俩早就该成婚了。”

“我知道玉儿他心里是有你的,即便是平妻,他也会好好待你的,你与正妻只是差个名头,你放心,有伯母在,将来即便是长公主进了门,也不能压你一头,再说玉儿将来官场上得了势,连带映淮也能跟着沾光,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楚执柔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二人,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这母子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十足的不要脸。

既不想还钱,又想两全其美,左拥右抱,天下哪来这样的好事?


“那你还想怎么样?就你这样子整天招猫逗狗的混账样子,京城哪家的好闺女肯嫁给你?现在大好的赐婚摆在你面前还不乐意了!”

老侯爷看着他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越来越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要他是县主的爹娘,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徐州野意会到他爹眼神里的意思,立马就不乐意了。

他哪里差了,虽然游手好闲了些,但是好歹也是广平侯府的小侯爷,长相也是俊美不凡,马球蹴鞠射艺样样精通,他到底差哪了!

徐州野揉了揉膝盖,满脸不忿道:“爹,我好歹也是你亲生儿子,哪有你这么贬低自己亲儿子的啊,我也不差好吧,想要嫁给我的女子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去!”

老侯爷见他这吹嘘的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就你这样的?”

嘲讽值拉满!

徐州野:“……”

徐州野:士可杀不可辱!

徐州野不爽地握了握拳,气愤地看着老侯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的气息。

老夫人上前打着圆场,扶着徐州野起身,“好了,你们两父子都多大了,还这个样子,好好说话不行吗?”

“还是娘你疼我。”

老夫人替他整理着衣裳,语重心长道:“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收心了。”

“不是,娘,我年纪还尚小,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不小了,京城里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都有孩子了,哪像你还天天在外边胡来,再说了,你的婚事可随意不得,大师都算好了的。”

徐州野心生疑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算好了?”

老夫人自知说漏了嘴,神色微变,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随即故作镇定咳嗽两声,乐呵地笑道:“没什么,你别多想,娘说的是相国寺的主持大师,娘之前去找他给你和县主算生辰八字,可般配了。”

“真的吗?”

徐州野凝视着老夫人,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相国寺是皇家寺院,地位尊崇,这主持大师更是神秘,一向不轻易见外人,还会为了他这小事亲自看相不成?

“当然了,为娘还骗你不成?”

“但是你们满意了,人家文安县主满意吗?你儿子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吗?要是娶了人家岂不是害了她,我看啊,这婚事就算了吧。”

老夫人听他这番话顿时明了,原来这小子是自卑啊,知道自己是个名声狼藉的纨绔,自觉配不上人家,才想着不愿成亲的。

只能说一个美妙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小侯爷是会自卑的人吗?

很显然不是!

“你活该,还知道你配不上人家啊?早些时候干嘛去了,谁让你把名声搞这么臭的。”老侯爷白眼翻他,“不过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跟你娘已经上门跟人家谈好了,人家愿意嫁进来,不然你以为我们能做出那种强迫人家的事吗?”

“你不强迫别人强迫我啊。”徐州野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

老侯爷只觉得心头的火气压不住了,声音不自觉提高。

“我什么都没说。”徐州野下意识往他娘身后躲,心虚地摇头。

老夫人:“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怂……”

“算了,这圣旨也已经下了,你再怎么反对也没用了,这几日你就在家里好生待着,莫要再出去惹麻烦,免得到时候传到楚家去,人家可就不乐意了。”

“楚家?楚将军家吗?”

“这京城里除了将军府还有几个姓楚的世家?不过人家现在是神武侯府,就连你未来娘子也是陛下亲封的文安县主,你小子算是占了个大便宜!”

老侯爷扫了他一眼,笑容里多了几分兴味和嘲笑。

徐州野一愣,俊脸上腾地升起一抹不可思议:“什么!那文安县主岂不是那个老姑娘?她都十九岁了,还比我大三岁,这算哪门子的喜事?爹,你就算再看不惯我,也不至于这么坑我吧!”

老侯爷气得踹了他一脚,怒斥道:“你这混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人家怎么就老姑娘了,你要是再敢这么胡说,看我不揍你!”

徐州野往后一躲,避开了他爹这无影脚,不服气地仰起头:“本来就是,她楚执柔本来就是老姑娘啊,还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你出去打听一下,她的名声又能比我好到哪去?”

“她这刚被退亲,外边都传开了,爹你怎么能让我娶她呢?我好歹也是广平侯的小侯爷吧,还不至于要别人不要的女人吧!”

老侯爷听见他这一番混账话,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脸色铁青,看得老夫人也不敢上前求情。

“好好好,我看你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赵管家,去请家法,今天我非要教教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哎哎哎,爹,我错了,手下留情啊!”徐州野想上前求饶,却被身材魁梧的家仆按在凳子上。

说是家法,实则是放在祠堂里一根粗木杖,长约数尺,表面光滑,打在身上格外疼,几杖下去就能让人在床上躺几天。

徐州野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被打过,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一次很显然侯爷要动真格的了。

“娘,你帮我求求情啊,别走啊娘,你真的不管我了吗……啊啊!”

老夫人生怕自己会心软,转头领着丫鬟离开了。

身后的哀嚎声不绝于耳,老夫人步子走得越发急,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泪花,对着丫鬟吩咐道:“去跟老爷说,打几棍子就行了,真打坏了我跟他没完!”

“好的,老夫人。”

丫鬟应下,跑回来堂屋。

“啊!你们还真打啊,看我……啊……”

“打,给我往死里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混账!”

老侯爷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到底娶不娶县主?”

“不娶,就算打死我也不娶!”

徐州野趴在凳子上闷哼着,双唇紧咬,脸色苍白,浑身上下跟长了刺一般,反骨又叛逆。

这小子的倔脾气也不知道像谁?

“老爷,这都好几棍了,再打下去该打坏了……”赵管家在一旁提醒道。

赵管家从小看着徐州野长大,对小公子很疼爱,小公子虽然叛逆了些,但对府上的下人却很好,府里上上下下都喜欢小少爷。

小少爷要是打坏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老侯爷自己。


天子沉声道:“你自己做的混账事还不清楚吗?”

一句话仿佛惊雷般砸在徐州野心头。

果然,陛下还是知道了。

“陛下,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认罚。”徐州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丧气地低垂着脑袋。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在宫里都敢胡作非为。”天子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声音里自带一股威压,让徐州野不禁绷紧了身子。

跪的姿势越发标准了。

“算了,既然你认罚了,那朕便罚你去跟嘉柔道歉,然后禁足一月。”

给嘉柔道歉。

这比打他板子还难受。

只要一想到嘉柔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徐州野就很不爽,“啊?让我跟她道歉,可不可以换一个?”

“嗯?”

天子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目光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凉意。

徐州野梗着脖子道:“是嘉柔先招惹我的,不仅辱骂我,就连我的未婚妻也一并骂了,陛下你要打板子都行,反正我不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态度让陛下不满了,总觉得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加冷了。

似乎还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敌意?

“徐州野,我为你赐婚是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昭昭是我亲封的文安县主,配你绰绰有余,日后你若护不住她,朕大可收回成命。”

昭昭?

陛下和楚执柔很熟吗?

怎么可以叫这么亲密的名字。

徐州野心里有些隐隐的发酸,他身为楚执柔的未来夫君,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而陛下却可以如此亲密地称呼她。

不知为何,明明是极好的退亲机会,只要跟陛下表明自己不想娶,陛下很可能就会收回成命。

可是那句话不知为何就卡在喉咙里,支支吾吾半天,怎么也说不出来。

脑海里浮现出那双璨若星河的眼眸,带着丝丝笑意,让他有些束手无策。

哼,他才不是觉得那个女人长得顺眼。

他只是觉得就这样轻易退亲,不太符合他的风格。

看在那女人这么喜欢自己的份上,甚至拾到他的玉佩半夜专门等他前去,只为了和他多说几句话,他就先不提了。

不然辜负了她一片心意。

他徐州野一向见不得女子哭泣。

嘉柔除外。

徐州野定了定神,回道:“陛下,臣知道错了,臣愿意和长公主道歉,还请陛下莫要收回成命。”

他的表情严肃,语气坚定。

那语气里是他从未有过的认真。

明明听说徐州野为了亲事,不惜和老侯爷顶撞,甚至请了家法。

这样大好的机会,没想到他竟然会拒绝。

天子微微挑眉,似乎没料到他会转变态度,不过很快便恢复平静,“既如此,你便去吧,莫要再惹事端,不然我定不轻饶你。”

“臣告退了。”

御书房又静了下来,苏贵安看着上头微微出神的天子,有些看不清楚他的心思。

不知曾几何时,陛下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帝王了,喜怒不显于色,那股气势也越来越像先帝了。

殿外,元宝焦急地候着。

“少爷,陛下没有为难你吧?”

瞧见徐州野出来了,元宝上前担忧地绕着他转了一圈,直到确认他毫发无伤,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徐州野微扬下巴,骄傲道:“开玩笑,你家少爷是谁啊,陛下怎么可能为难我?”

“真的吗?”元宝有些怀疑,“那陛下找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啊?”

徐州野的表情顿时有些僵住了,没好气道:“多管闲事,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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