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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挺好的无删减全文

葛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新衣服洗起来快,加点洗衣粉后,搓几下,清干净洗衣粉即可。两姐妹把衣服挂起来后,葛景度也将饭菜端上桌来。葛憧没有动,从县城骑车回来还是有些疲劳,何况他还带着个人。晚饭比较丰盛,辣椒炒瘦肉,凉拌烧茄子加皮蛋,炒青菜,炒洋芋丝,番茄炒鸡蛋。饭是稀饭。因为是夏天,热,葛景度不想吃干饭,何春柔就煮了锅稀饭。吃饭时,葛舒菲突然问葛憧:“哥,我给你说件事,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是我,第二名是刘小玉。“今天上午,刘小玉悄悄找到我,说她爷说,期末考试如果得了第一名,会奖励她十块钱。“刘小玉叫我期末考试时故意错道题,让让她,并且给我五块钱。“我当时没答应她,说明天给她答复,哥,你看……”“你自己怎么想的呢?”葛憧没立即给出自己的看法,让葛舒菲自己考虑。“...

主角:葛憧何春柔   更新:2025-02-06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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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憧何春柔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三挺好的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葛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衣服洗起来快,加点洗衣粉后,搓几下,清干净洗衣粉即可。两姐妹把衣服挂起来后,葛景度也将饭菜端上桌来。葛憧没有动,从县城骑车回来还是有些疲劳,何况他还带着个人。晚饭比较丰盛,辣椒炒瘦肉,凉拌烧茄子加皮蛋,炒青菜,炒洋芋丝,番茄炒鸡蛋。饭是稀饭。因为是夏天,热,葛景度不想吃干饭,何春柔就煮了锅稀饭。吃饭时,葛舒菲突然问葛憧:“哥,我给你说件事,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是我,第二名是刘小玉。“今天上午,刘小玉悄悄找到我,说她爷说,期末考试如果得了第一名,会奖励她十块钱。“刘小玉叫我期末考试时故意错道题,让让她,并且给我五块钱。“我当时没答应她,说明天给她答复,哥,你看……”“你自己怎么想的呢?”葛憧没立即给出自己的看法,让葛舒菲自己考虑。“...

《重回八三挺好的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新衣服洗起来快,加点洗衣粉后,搓几下,清干净洗衣粉即可。

两姐妹把衣服挂起来后,葛景度也将饭菜端上桌来。

葛憧没有动,从县城骑车回来还是有些疲劳,何况他还带着个人。

晚饭比较丰盛,辣椒炒瘦肉,凉拌烧茄子加皮蛋,炒青菜,炒洋芋丝,番茄炒鸡蛋。

饭是稀饭。

因为是夏天,热,葛景度不想吃干饭,何春柔就煮了锅稀饭。

吃饭时,葛舒菲突然问葛憧:

“哥,我给你说件事,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是我,第二名是刘小玉。

“今天上午,刘小玉悄悄找到我,说她爷说,期末考试如果得了第一名,会奖励她十块钱。

“刘小玉叫我期末考试时故意错道题,让让她,并且给我五块钱。

“我当时没答应她,说明天给她答复,哥,你看……”

“你自己怎么想的呢?”葛憧没立即给出自己的看法,让葛舒菲自己考虑。

“让什么让,我家差她那五块钱吗?”何春柔当即反对。

“的确,我老葛家不差她那五块钱了!”葛景度赞同老婆的意见。

葛柳菲不发表看法,她知道有弟弟,弟弟的意见才是主要的。

“哥,我也和爸妈的想法一样,不差她那五块钱!”葛舒菲说了她自己的看法。

“舒菲,有钱干嘛不挣?”

“哥,我觉得考了第一,名声比那钱重要。”

“分情况,如果这次考试涉及到你的前途,那定要考到最好,但一个普通期末考试而已,把那钱挣过来买桃片糕吃,不香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平时的考试,不要去在乎第一第二的虚名,往后,她只要给钱,你就让她考得比你好,把钱挣到手了再说。

“不要认为我们家情况好了,不需要那几块钱,只要挣得回来,肯定要挣,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

“刘支书他是村支书,龚飞燕又是学校老师,刘小玉考第一了他们肯定觉得脸上有光,但我们不从面子上去考虑这件事,我们只从实际利益去考虑这件事。

“第一和第二对我们老葛家没丁点影响,对你以后小升初也没影响,只要你实力在,她让你考第十名都没问题!

“平时的考试,哪怕你次次第一,小升初考不上,就等于啥都不是!”

“那好,哥,明天我去和她讲,同意这件事,不过,我要和她讲价,五五开价格低了,得八二开,至少要七三开。如果她不同意,六四开也成!”

“孺子可教也!”葛憧向葛舒菲伸了伸大拇指。

葛舒菲甜甜一笑,哥哥的称赞,平时很难得到,比得到爸妈的称赞难多了。

吃完饭,葛柳菲洗碗,葛憧便向父母告知了让葛柳菲去县城开租书店一事。

葛景度和何春柔开始是震惊,但最终还是让葛憧说通了,因为葛憧说这事是梦里那老奶奶指点的。

除了这,葛憧还添油加醋,说葛柳菲去县城开租书店后,葛舒菲明年小学毕业,就可以去巴丁中学读书,与葛柳菲住在一起。

巴丁中学的教学质量比巴北民中好多了。

葛憧说:“梦里老奶奶指引,姐到县城开租书店后,每月会有好几百的收入,会在县城安家,而舒菲到巴丁中学读书后,未来成就极大。

“爸,妈,我们老葛家到时有亲人在县城,有亲人有大成就,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可是憧儿,你还在农村呢!梦里老奶奶有没有说,你能不能去城里,她们以后能不能帮到你,把你也弄进城去?”

“她们能帮到我,但我根本不需要她们帮。”

“你不需要她们帮?”何春柔睁大双眼,“为什么?”

“妈,我有老奶奶直接指引,需要她们帮吗?”

“是呢!是呢!看我,就是笨,这点都想不到!”何春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爸,妈,一个家庭,光儿子过得好并不叫好,要所有子女都有出息,都过得好才叫好!我们老葛家,要做到一点重男轻女的思想都没有!”

“嗯!嗯!其实,当父母的,谁不望自己的子女个个都好!以后,妈都听你的!你有梦里的老奶奶指路,正确着呢!”

何春柔话音落下时,葛柳菲已将碗洗好回来堂屋,她感激地望了眼葛憧。

弟弟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以后的人生过得好,想着各种办法。

能不激动吗?

令葛柳菲想不明白的是,葛憧在县城时是和她分析开租书店的前景,但先前他在劝说父母时,除了说受到梦里老奶奶指示外,其它的却只字不提。

其实,这是葛憧懂得父母心理,与其苦口婆心给他们讲解租书店前景如何,不如直接往梦里老奶奶身上推快捷。

毕竟,他已受老奶奶多次指引,每次都准,梦里老奶奶这个虚构人物在父母心中已是神一样的存在。

父母本就有些迷信,特别是母亲,只要说个梦里老奶奶,她自会言听计从。

葛憧虽说有把握说通父母,但真正说通后,心里还是有些小兴奋。

夜有些晚了,记好日记后,葛憧睡下了。

他天天早上会早起,会锻炼身体。

家旁边有块小树林,树林里有百多棵松树,他在其间吊了好几个沙袋,每天早上起来除了练臂力、踢腿外,还练拳。

武侠梦想,他不只上一世有,这一世依然有,虽然他知道,那些来无踪去无影的侠客,只存在于书上和电影,但强身健体是存在的。

自己有比常人大的力气,如果再懂点拳脚功夫,懂点擒拿技巧,人生底气就会充足许多。

再说一力降十会,老天爷在自己重生这一世给了一副好力气,自然要把这用好,不能浪费。

第二天一早,锻炼回来后,葛憧就将家里的事安排了一下,他得出去县城,铺面要简单装修一下,要买书架,要把书买回来。

那些武侠小说和言情小说,只有去南方才好弄,南方的很多地摊、旧书市场,特别是废品回收站。

那些武侠小说和言情小说都是当斤卖。

巴丁县出产药材大蓝根,南方一家制药公司长期要货,那制药公司有一车货车和两名司机,长期往返两地。

这一条消息,是上一世里,葛憧当农委主任时,无意中听到。

葛憧联系了那辆车,给了司机每人一百,那两个司机自然答应,从南方过来巴丁县时是空车,白得一百块钱,哪能不答应。

柴油烧的是公司的,好处自己得,谁会不答应?

后来,葛憧还知道,像他这样请两个司机从南方带货来巴丁县的,并不只有他,像百货公司、供销社就多次找过。

要不然,百货公司和供销社里的货品远没这么丰富。

南方毕竟是改革开放的先行地区,内地特别是山区,物质匮乏的时候,那边却十分丰富。

葛憧去南方收购了半个月,收获不小,买到了三千多斤、数千本书,武侠、言情,并且还有不少名家名作。

并且还有部分珍贵的古籍。

买进来还特便宜,有的几分钱一斤,有的一毛,最贵的才一毛五。

说实话,这些书算捡的。

当然,葛憧收进来时还有一些非正规出版社出的黄书,但他将那些书选出来后烧掉了。

一来他知道黄书对青少年毒害极大,他不会赚这种没良知的钱;二来把这些黄书摆到租书店里,给查到是要坐牢的。

三千多斤书拉回来,虽说没摆满整个铺面的书架,但已有不小规模,完全可以开门营业了!

除了租书,葛憧办的营业执照里,还可以经营一些学习用品,像作业本、文具啥的。

一切安排好后,暑假也要结束了,葛憧骑车回家将葛柳菲带了出去,教她一些生意经。

除了生意上的一些事,葛憧还教了她一些处事计巧和识人手段。

葛柳菲受益匪浅。

这为她以后生意越做越大打下了最初的基础。


巴丁县到巴北乡有六十多里,公路顺着山底河谷一路延伸。

山底河谷叫北谷水,由北门乡流出来,在巴丁县城与谷溪汇合。

公路没有硬化,但比巴北到秦乡的路面要好很多。

巴北到秦乡是乡道,养路的工人都没有,但巴丁到巴北不同,巴丁到巴北是省道,每隔一段路,便设有养路段,公路塌方或路面坑洼太大有人养护。

除此之外,路面上铺有碎石。

这些碎石都是从河谷挑上来的石头,用机器打碎后,铺在公路路面。

碎石刚刚铺上去时不好走,但行驶的汽车多了,特别是那些大货车。

碎石被压紧压实后,路面就十分平整起来,下点小雨啥的不像纯泥巴路,到处是泥泞。

这条省道从巴丁县城伸进来后,顺着山谷顽强地往大山深处延伸,经过六七个乡镇后,由巴丁县最北边的北门乡去了更深处的宇山县。

六十多里路,三个多小时,葛憧就带着姐姐回到了巴北。

在巴北时,葛憧将给他爸买的皮鞋拿了出来,给了一块钱,让刘老头给钉上铁掌。

上次葛景度说过,想用零花钱再买双皮鞋,并且要钉铁掌,葛憧记在了心上,去了县城,自然要买。

上一世,他亏欠家人那么多,这一世,要尽可能地回报。

钉好铁掌,又走了近半个小时,回到了李家屋场。

葛憧把自行车寄到王昌河家时,随带给了他们一盒桃片榚。

王昌河不在家,他老婆胡秀珍在家,她从葛憧手中接过桃片糕,十分高兴。

她家屋宽,有七间,葛憧寄放一辆自行车除有些许麻烦外,并不碍事。

她男人到葛家买红苕藤苗,整整五千根,没收钱不说,今天别人又送桃片糕,心里真有些过意不去。

所以对葛憧姐弟两人十分客气。

葛憧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小气,因为这自行车一寄,将会是十多年,因为旺坡村这边,在他记忆中,修公路已是九十年代中期了。

再说,葛憧也不满足于自行车,待家境再充实些后,他会让单车变摩托,下一步便是小轿车。

旺坡村虽说有钱人家还是有那么几户,但老葛家是第一个买自行车的。

姐弟两人高高兴兴背着东西往家赶回。

葛舒菲已放学归来,见哥哥姐姐回来,立即叫喊着迎了过来。

“哥,买桃片糕没有?”

“买了呢!”

“姐,真的买了吗?买得多不多?”葛舒菲伸手拉住葛柳菲衣角。

“真的买了,买了十一盒,给王昌河家拿了一盒,还有十盒呢!”

葛柳菲边说边把装桃片糕的袋子给了葛舒菲。

葛舒菲接过袋子,就蹦跳起来,往堂屋而进。

看着妹妹那蹦跳的兴奋劲,葛憧却鼻尖酸酸的,心中感慨——

我上一世的妹妹啊,哥对你的亏欠永远都还不完!

“妈,有桃片糕吃喽!”葛舒菲进堂屋时就对在灶房里做晚饭的何春柔喊。

“你就晓得吃!你不赶紧做家庭作业,东一下西一下的!”

“我今天作业少,二十分钟就能做完!哥,我开一盒先尝点,行不?”

“都是买回来吃的,你吃吧!”

进屋来的葛憧赶紧回应。

“我给爸爸送块去!”葛舒菲掰几片放进嘴里后,又掰了块大的,往屋外跑去。

葛景度在地里掰包谷,葛舒菲放学回来时,碰上了,葛景度说掰点嫩包谷回来,明天吃嫩包谷糊糊,再蒸些嫩包谷粑粑。

蒸嫩包谷粑粑在夏天的乡下很常见,玉米需要嫩,用石磨磨细,要磨干一点,用桐子叶包起来,放进锅里,蒸半个小时左右,是十分天然的美食。

如果需要甜一点,富裕些的家庭放白糖,穷些的家庭放糖精。

在上一世,实在太穷,蒸包谷粑粑需要的嫩包谷量太大,所以家里很少蒸包谷粑粑吃。

在他的记忆里,每年最多能蒸一次,每顿除他而外,都只能吃一个,因为他是独子,爸妈偏爱,能吃两个。

在上一世,他竟然吃得那么心安理得,多混蛋啊!

葛景度回来了,嘴里嚼着葛舒菲喂给他的桃片糕,一脸幸福。

他掰了大半背篼嫩包谷,说明天要多蒸点粑粑吃。

吃嫩包谷糊糊,配嫩包谷粑粑,才耐饿。

“爸爸,还吃块!”葛景度刚放下背篼,葛舒菲又撕了块放进他嘴里。

“够了够了!舒菲,你自己吃吧!”

“爸爸,吃吧,还多呢,哥买了十盒回来!”

“真买了十盒啊?”葛景度抬起点来,“十盒就十盒吧,我家吃得起!”

葛景度正说时,葛柳菲已将给他买的一双黑色皮鞋递给了他。

“爸,给你买的皮鞋,我们回来时,在刘老头那里已钉过铁掌了!”

“这皮鞋,这么好看,品质一看就好,很贵吧?”葛景度眼睛明亮了些,满脸喜悦。

“除了皮鞋,还有两套夏装呢!”

葛憧说时,将两套夏装递了过来。

两条休闲裤,一条青色,一条泥巴色;两件短衫,一件白色,一件青色。

“这贵吧?咋不买布回来请沈裁缝来做?”

“爸,这成衣是从南方运过来的,比沈裁缝做的样式好看多了!除了你,我们每人都有两套呢!”

葛憧边说边从大布袋里掏出衣物来。

“给我也买了吗?你这两个败家子!我来看看,买的啥样式的?”听说每人两套,何春柔从灶房走了过来。

她刚过来,葛柳菲就去了灶房,接替灶房里的活。

何春柔走过来时,葛舒菲已拿上了她的那两套。

葛舒菲的是两条裙子,一条是淡黄色印红花的连衣裙,一套是米白摆裙和米白短衫。

“裙子!裙子!哥给我买裙子了!我们班上就只刘小玉穿裙子,一天得意死了!”

刘小玉就是刘支书的孙女,她妈就是开除葛憧的那个民办教师,大名龚飞燕。

她只要将刘小明管教好点,不来欺负葛憧,葛憧的上一世,葛家就没有那么多不幸。

此时听葛舒菲提到刘小玉,葛憧又想到了这个女教师,心中依旧充满了恨意。

何春柔拿起她的衣服,一看就开心起来。

她的是两套休闲套装,一套黑色,一套淡蓝色,质地柔软舒适。

除了两套衣服外,葛柳菲还给她买了两套质量上好的内衣。

“柳菲呢?柳菲你没买吗?”

“她也买了的,妈,你看!她买的是牛仔裤配T恤,样式也好看,姐高,腿长,穿牛仔裤十分好看!”

葛憧赶紧拿出葛柳菲的衣服。

“葛憧,这些衣服贵吧?”何春柔忽又心痛。

“妈,这么点贵啥,我们老葛家都万元户了,还穿不起两套衣服吗?往后再挣了钱,我给你们买上千上万一件的衣服”

“上千上万?憧儿,衣服有这么贵的吗?上千可能有,上万不可能吧!”

“什么上万不可能,上千万一件的衣服都有呢!”

“上千万一件?妈耶,吓死我了!”

“所有衣服都要洗了再穿!”葛憧拿起自己的衣服后说,“衣服在染色过程中,沾有化学染料等有害物质,新衣服必须洗后再穿,你们都要记住,以后任何时候买了新衣服都要先洗!”

“好好,我这就去洗!你们的都拿来!”何春柔说完去了灶房拿大木盆。

“妈,你来炒菜,我去洗!”葛柳菲端起大木盆,示意何春柔将衣服丢进木盆。

“行,你去洗吧,你比我洗得快,我多弯会腰后,就痛。”

葛柳菲到地坝头洗衣服时,葛舒菲就去帮忙了,主要是帮她从缸里舀水。

上个月时,葛憧花百多块钱,买了几百米胶水管,从屋后大湾里将水接了过来,终于结束了老葛家挑水吃的历史。

上一世,他记得,他参加工作后才用水管将水接过来,父母苦了很多年。

“有时间了,得买袋水泥回来,做个洗衣台!”

葛憧出神地想。


“大哥哥,你写得这么好吗?”吴沐璇睁大双眼。

“侄儿,你咋就不读书了呢?要是给不起学费的话,你去读,吴叔给你出学费!”吴白先前有些不服气,但此时,已经升起了爱财之心。

如果这孩子是因为家里穷而辍学,那真是老天不公。

“吴叔,读书有什么好?点都不自由!再说,我家并不差读书那点学费!”

吴白心中有些痛,良久后才问:“你知道你浪费了什么吗?”

“浪费啥?无论中考还是高考又不考书法!”葛憧平淡道。

吴白更加无语,的的确确,中考和高考又不考书法。

“只可惜,我们两家离得远,不然他两姊妹可时常得到你的指点!”吴白惋惜说。

“爸,我们放寒暑假可以去大哥哥家玩啊!”吴沐璇抬起眼睛来。

“对啊!”吴白眼睛一亮。

葛憧笑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吴沐璇的观点。

既然出手把吴白救了,之间的命数就于无形中产生了纠结,肯定不会像上一世那样只是认识的路人。

“这是大哥哥的护魂符箓,送给你!”葛憧说完将戴在身上的护魂符箓送给了吴沐璇。

“这个护身符箓送给你!”葛憧又取下戴在身上的护身符箓送给吴沐飞。

看着这两个符箓,吴白眼睛一亮,他可是识货之人,他看到符箓上竟然有隐隐魂气。

带有魂气的符箓才是有用的符箓。当然,这种魂气寻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还不快谢谢大哥哥!”吴白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谢谢大哥哥!”吴沐璇扬起精致的小脸,清澈的大眼睛流淌着兴奋和真诚。

“谢谢!”吴沐飞木讷道。他自然不识护身符箓的珍贵,只是从他老汉激动的神情间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夜深了,葛憧拿着吴白送他的两本古籍和一套劁猪刀在吴家客房睡下。

吴家家境的确不错,八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墙壁和地面都是用石灰加糯米铺成的,平整洁白。

松木大床已有些老旧,但做工精细,还雕刻有花纹,这说明他家以前的条件就不差。

葛憧拿着《黄帝内经》和《人体穴位图》,内心还是挺激动的,先不说读不读这医书,其价值就很高了。

如果熟读《黄帝内经》,又会符箓巫术,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一加一等于三等于四的效果。

至于《人体穴位图》,既可用于医术,又可用于武学。

因为练习咏春拳,如果对人体穴位了如指掌,能如虎天翼。

葛憧将《黄帝内经》放在吴白送他的小背包里,专心看《人体穴位图》。

人体有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其中七十二个穴一般点击不致命,剩余三十六个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

死穴又分软麻、昏眩、轻和重四种,每种各有九个穴。生死搏斗中,用咏春寸劲击打穴位,那肯定是一打一个准。

看了两个时辰,把三十六处死穴弄了个清清楚楚。

头颈部死穴有九处,胸腹部死穴有十四处,背腰骶部死穴有八处,上肢和下肢共有五处死穴。

寒风呼呼吹过山林,干枯的叶草被吹起来连续摔打,发出枯脆的声音。

葛憧香甜地进入了睡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餐后,吴白吴沐飞和吴沐璇三人,把葛憧送到屋旁山口,直到葛憧远去后,他们才回去。

走这一趟,得了两本古籍,又学会了劁猪,还是蛮有收获的。

葛憧从秦乡回到旺坡村,已是十点半,快接近中午了。

把自行车寄放在王昌河家后,葛憧背着背包和猎枪大踏步往家走去。

过小河后,翻过小山梁,葛憧突然听到小潮湾里有急烈的争吵声。

吵架的是洪幺妹和她的嫂嫂钱齐雪。

见是她俩吵架,葛憧就知道今天的洪幺妹要吃大亏了。

上一世里,具体那一天记不得,但知道是在冬月,在大雪过后不久,葛憧在巴北民中读书,是事后得知这件事的。

虽说知道洪幺妹要吃亏,葛憧却没有去理会的意思。洪幺妹叫洪月婷,别看她还没嫁人,一张嘴巴十分讨人嫌,吵架在整个旺坡村排在前三之列。

一个没嫁人的姑娘却啥脏话都骂得出口,在上一世里,她可是骂过何春柔的。

葛家因为穷,何春柔与娘家又近无关系,洪月婷一家也仗势欺人,特别是洪月婷。

洪月婷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她哥哥叫洪月海,她弟弟叫洪月川。

洪月海平时做点药材生意,经常在宇山和巴丁两县往返,钱齐雪是他在宇山带回来的一个姑娘。

带回来才三四个月。

不过,也不知咋搞的,都三四个月了,钱齐雪肚里还没怀上孩子。

洪月海把钱齐雪带回来后,就分家另过了。

分家后,洪月海继续外出做药材生意,钱齐雪在家做庄稼,洪月海只在农忙季节回家帮帮忙。

洪月婷性格要强不说,对钱财看得特别紧,她家的东西别人是一丁点都别想拿,包括钱齐雪。

背下里,旺坡村人给洪月婷取了个不雅的外号:母狗子麻批。

巴丁乡下有句形容人吝啬的俗语:母狗子麻批——奉进不奉出。

此时两人吵架,是因为钱齐雪给她公婆说好后,在公婆家挖了把青菜苗栽到了自家地里。

洪月婷说钱齐雪不应该挖她家的青菜苗。

既然知道接下来有事发生,葛憧自然要看戏,他靠在一棵光秃秃的桐子树上。

洪月婷开始骂时,钱齐雪没理她,但洪月婷骂得实在难听。她骂:

“你个死麀尅,半年了娃儿都怀不上,明显功能不齐,你滚!别害了我洪家!你自己不能买种吗?挖我家的青菜苗去栽,不要钱吗?”

钱齐雪就顶了句:

“怪不得村里人背下里叫你母狗子麻批!一把青菜苗值个啥?再说你家那青菜苗太多,本来就要拔掉部分!”

就是一句母狗子麻批,把洪月婷惹得怒不可遏,她跑过去把嫂嫂刚栽到地里的青菜苗一根根全部拔了起来。

“你……”钱齐雪怒火也爆发了,跑上去将洪月婷按在地上,捡起一块尖角石头,在洪月婷脸上一阵乱划,划得洪月婷“哇哇”大哭。

洪月婷个子比钱齐雪小,力气没她大,被按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将洪月婷脸划得乱七八糟后,钱齐雪回家拿上家里的钱顺着山路往上方跑了。

洪月婷哭哭啼啼跑回家,片刻后和她妈石贵英一道去了巴北医院。

在葛憧上一世的记忆里,钱齐雪再也没回来旺坡村,洪月婷留下了满脸伤疤,洪月海回来后又把她捶了一顿。

“活该!”看了眼山角即将消失的母女,葛憧骂了句。


正月初三,何春柔回娘家,以往,总是全家都去。

何春柔的娘家在旺坡村背后的三台村,她父亲叫何青山,每年看着女儿拿那么点礼物,看着葛家五口,心情总不好,总会挂脸色。

他挂他的脸色,何春柔私下总对孩子们说无所谓,反正全家人会吃上两顿好的。

以前那些年月,何春柔总是带着全家上午回去娘家,吃晚饭后,找两根干竹子砸破,倒上点煤油后点燃,一家人在夜里回来。

娘家人从来不招呼葛家人住上一晚。

何春柔的母亲,还是心痛女儿一家,总会想方设法多弄几个菜。

晚上回来时,也会悄悄塞点东西让女儿带回来。

何青山自己会喝酒,但他从来不问葛景度喝不喝,也不会给他倒,总是默认葛景度不喝酒。

除何春柔这个女儿外,何青山还有三个儿子。

三个儿子都比何春柔大,三个的家境也比葛家好不少,都看不起葛景度一家。

每年何春柔回娘家时,她的三个嫂嫂也会选择同一天回去娘家,特意避开葛家人。

仿佛和他们葛家遭遇后会沾上霉运似的。

今年,葛憧叫他爸妈两人去,他们三姊妹就不去了。

葛憧叫他爸妈除拿礼物外,另加十块钱,钱必须给到外公手里。

葛憧还说:“今年外公绝对会给爸爸倒酒,他们翁婿两人会痛快喝两杯。”

拿礼物后又拿钱,而且还是十块,在1984年,绝对是份厚礼。

这大半年来,葛家已发生了不小变化,何家那边肯定会听到些消息的。

这多年来,因为葛家太穷,何家那边的亲戚几乎不来葛家这边,碰到偶尔有事,也是派个小孩啥的过来通知一下。

之前,何春柔虽然从来不说这事,但心中肯定憋屈,肯定难受。

这一次,见儿子说不去,家里不缺吃,何春柔也就任由三姊妹在家。

以前穷,娘家人除母亲外,都不大喜欢自家的三个孩子,他们叫外公、叫舅舅,何家那几爷子都爱搭不理的。

再加上何春柔向她爹跪求借钱救两个儿子的性命未果,葛家对何家几爷子也没什么感情。

父母回娘家去后,葛柳菲就背着背篼去田里,撇了一背瓢羮菜回来。

母亲不在家,煮饭喂猪啥的,不用人吩咐,她自会一个人把一切都弄好。

家里现在只有几头小猪仔,吃得并不多,每天一背篼瓢羮菜加上些红苕和饲料,就够了。

每到煮猪潲煮饭烧火时,葛舒菲也自觉地往灶膛坐下,无论是姐姐还是妹妹,家里的小农活,她俩都不指望葛憧做。

以前时,葛憧是家里独子,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颇重,家里农活基本上不喊他做,好吃的也大都留给他。

现在,葛憧不上学后,已像个小大人,将家里指挥得井井有条,让家里条件发生巨大改变,姐姐对弟弟是佩服,妹妹对哥哥则是崇拜。

所以,家里的这些小农活,姐妹两人更加不让葛憧做。

葛憧即便坐在家门前发呆,姐妹俩都不去打扰,她们总认为葛憧在思考事情,在规划葛家的未来。

葛憧坐在门前发呆,除了回忆和思考前一世得失外,的确是在思考和规划葛家的未来。

姐姐大他六岁多,虽说不能嫁给刘自立那个人渣,但她的个人问题必须要考虑了。

“哥,吃饭了!”葛憧正坐在大门前那棵光秃秃的梨树下思索时,妹妹叫他吃午饭了。

虽说父母去了外婆家,葛柳菲还是弄了好几个菜。

酸辣椒炒瘦肉,炒青菜、炒洋芋片、红烧五花肉,另外还有一砵鸡蛋葱花汤。

虽说还是正月初三,还在过年,要是换在往年,三姊妹最多两个菜。

家里条件改变了,谁也不想亏待自己。

“哥,你说爸妈今晚会回来吗?”刚开饭,葛舒菲就望着葛憧问他。

“应该不会!今年除了礼物,还给外公拿十块钱,外公肯定要留爸妈在他家住一晚!”

“是的呢,除了钱,今年给外婆家拿的礼物也不少,十斤粉条、十斤大米、五斤面条、两斤红糖、两斤白糖、两包饼干,还有五斤外公爱抽的土烟。”

葛柳菲给弟弟和妹妹各夹了一块瘦多肥少的红烧五花肉后,接过葛憧的话说。

“往年,外公和舅舅他们看不起我们,就是因为我家穷,过年时给外公家拿少了,今年礼物拿得多不说,还拿钱,爸妈不会再被嫌弃了。”

葛憧吃下姐姐夹给他的那块五花肉后说。

“可是,就今年拿得多,外公他们转变没这么快吧?”葛舒菲依旧不解。

“你傻啊,我们家条件改变了不少,离得又不远,外公他们哪会没得到一些消息?”

葛舒菲一知半解点了点头。

春节,除了煮猪潲煮饭外,也没多少事,吃午饭后,葛憧又坐在梨树下开始规划。

此时,他在思考葛家的房子一事。

葛家现在虽说有六间房,但全是草房,墙壁也是用土砖砌的,墙面不光,实在寒酸。

在八十年代,在巴丁县农村,虽说农村还没出现什么两层的火砖房,但家境好的都是高大的瓦房,茅草房代表着穷。

男女定亲,碰到男方请媒婆到女方说亲,女方往往问的第一件事就是:他家是瓦房还是茅草房。

瓦房和茅草房,相差一个等级。

但思考了阵,葛憧没打算换房,他只打算将茅草换成瓦房即可。

别人偏爱火砖水泥房,他却偏爱土砖房。

夏天时,火砖水泥房子,太阳一晒,到下午时,不但外面的火砖给晒热,连里面也有热气,但土砖墙,外面即使有点热,里面却是冷的。

腊月时,每家杀猪后,用盐腌半个月,然后挂在灶房的土墙上,让柴火烟熏着,吃一点割一点,腊肉到下半年一点事都没有。

但如果是火砖水泥房,夏天没过完,腊肉就慢慢哈喇了。

将房顶的茅草换掉,将不平的地面铺成水泥面,就可以了。

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居所,比钢筋水泥对人有益。

想着想着,天就黑了下来,吃晚饭后,三姊妹点着煤油灯,葛舒菲安静地做寒假作业,葛柳菲则做针线活,她在给葛憧做一双鞋垫。

葛憧虽然嘴上说今晚爸妈不会回来,但也不敢肯定,就坐在一旁看妹妹做作业。

葛舒菲的成绩是真的好,一页数学试题顺顺利利做完,没有一处错误。

做语文试题时,她写的那篇小作文倒有两处瑕疵,葛憧稍加点拨后,葛舒菲就理解过来了,将那两处修改了一下。

经过修改,葛舒菲的那篇小作文不说得满分,至少也在九十五分以上。

夜里很晚了,葛景度和何春柔还没回来,与葛憧推测的一样,葛家条件好了,给外公家拿得多了,外公果然改变了态度。

葛憧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间已到九点半,便喊了声睡吧,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葛家虽说有六间房,但有一间灶房一间堂屋和一间杂物房,卧房只有三间。

两个大人一间,葛憧一间,葛柳菲和葛舒菲两姐妹一间。

没大人在家,葛柳菲虽说已成年,但胆子还是小,去睡觉时,找了两根木棒顶住大门门闩。

在乡下,有强盗夜里偷东西时,会用刀片一类的东西伸入门缝,将门闩慢慢滑开。

门闩滑不开,强盗自然无法破门而入。

用木棒将门闩顶死,滑不动,强盗就无可奈何了。

(作者说明:关于何春柔回去娘家一事,何春柔葛景度毕竟是50年代的人,他们的思维与现时代的人肯定不同,也因为剧情需要。后来,葛舒菲出嫁时没邀请外公他们,关系便慢慢断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何春江站在堂屋门槛内,神情严肃,何厚峰站在他身后,葛憧顺位站在最后。

何春江看了看时间,七点整后,何春江点燃手里的三根香。

点燃香后,他嘴里念咒语,手上的香也点画着。他的咒语和点划的符箓葛憧一看即懂,叫平安符箓术。但相比梦中那老头所画的平安符箓巫术,则简单了很多。

一分钟后,何春江停止念咒,一步跨出大门。

何厚峰接着跨出,葛憧紧随其后。

跨出大门后,何春江把香插在地坝坎上一处松软处。这里有不少香灰和燃熄后剩下的竹签子。

将香插好,何春江才开口喊了声:“顺利出发平安归!”

天蒙蒙亮,勉强看到路,三人翻过何家丫口,顺山路往大青山而去。

走进大青山外围后,天才算亮开。

松林里十分静谧,一团一团的薄雾点缀在林间,清新的空气夹杂淡淡湿意,给鼻孔带来温润的舒适感。打进林中的光线并不均匀,时明时暗的森林分明还在慵懒间。

一行三人继续向大青山深处走去,道路像蚯蚓一样在林间蜿蜒。大青山四周的猎户,每年都会自觉维护一段进山的路,保持进山之路能够通行。

越进入森林,三人就越发警惕,十月份,森林还有蛇出没。

不过本地没什么剧毒蛇种,有种个子不大、起红花的洛铁老壳在巴丁县一带算毒蛇。

其余的像菜花蛇、青蛇都是没毒的。

也常有村民抓这两种蛇卖,三五几块钱一条不等,主要看大小。

当地没什么剧毒蛇,自然也就没人把蛇当多大事,除非是见蛇就怕的那种人。

进深山老林,最危险的基本只有野猪。

毕竟这几十年来,野猪咬死过两人,还是猎人,也伤过五人。

并且,这个数字是三台村及附近,其它地方加起来,肯定更多。

如果不小心进入野猪窝范围内,窝里有小猪仔的话,大野猪随时会发起攻击。

何春江是老猎手,经验丰富,力气又大,可即便是他,在打瞎野猪一只眼睛后,依旧不敢上前硬刚。

是葛憧出手刺杀野猪的身手给了他胆子。

当然,这一次进山,也是要检验葛憧真正的战斗力,如果他真的能像那天那样轻松杀死野猪,那么这次说不准真能干票大的。

何春江眼睛闪亮起来。

从何家丫口进大青山只有一条路,但进入大青山后,却分了两条。一条通向山顶,另一条则从山腰平行去到背面。

那天,他们走的是通向山顶的路,今天,他们走的是山腰这条路。

穿过山腰,到达山背面后,前面又立着一座更加高大的山峰。

“对面那座山叫犀牛山,你往那边看,是不是像条犀牛?”

时辰过了,不再有什么忌讳后,何春江的话匣子也随之打开,他指着对面那座山问葛憧。

“还别说,看上去还真像条犀牛。”葛憧盯视片刻后,回应道。

“以前,那座山是有地形的,山底住着一条金犀牛。可惜的是,大清时,那条金犀牛给一个阴阳给弄死了,这地形也就给破了。”

山有灵,山底住着灵物,巴丁人就说这座山有地形。人死后,其后人总想着把死者埋葬在有地形的地方,而看地形的风水师,巴丁人管其叫阴阳。

阴阳姓李就叫李阴阳,阴阳姓王就叫王阴阳。

“阴阳为何要弄死这条金犀牛?得不到,就要破坏掉吗?”

“那倒不是。那个阴阳姓瞿,日子过得穷困潦倒,那时,厚山有一大户人家,姓秋,家主叫秋书。

“秋书知道瞿阴阳本事大,就把瞿阴阳请到他家里去,顿顿好酒好肉招待,目的就只要他帮忙看一处好地形,他父亲已经垂垂老矣,时日无多。

“天天吃好的,喝好的,把瞿阴阳给感动了。瞿阴阳就提了个条件,说:‘我能给你父亲看一处好地形,但你父亲下葬后不出三月,我的眼睛便会瞎,所以你得答应我,照顾好我之后的余生。’

“秋书自然答应,还点香下咒。说违背的话秋家男子为囚,女子为娼。

“秋老爷子死后,就葬在犀牛山下靠河谷处。而瞿阴阳,不到三个月就瞎了。秋氏一家待瞿阴阳也十分好,请专人侍候,每餐吃饭都是和秋书一桌。

“秋书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在第二年时,老大秋少阳中了进士,第三年时,就当了宇山县令。

“秋少阳当上宇山县令后,老二秋少春、老三秋少华在宇山城开了布行和酒楼,秋家两个女儿也嫁了大户人家。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秋家飞黄腾达后,秋书对久活不死的瞿阴阳再也看不惯,就打发瞿阴阳到磨坊里面推腰磨。也就是说,秋书把瞿阴阳当推磨的驴子用。

“瞿阴阳本就眼瞎,可以说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徒弟得知了此事,悄悄到磨坊见了瞿阴阳。瞿阴阳遭遇令徒弟气愤不已。

“徒弟决定为师傅报仇。瞿阴阳见徒弟品性纯良,便教了徒弟法子。他徒弟便依计行事。

“几天之后,秋府出现了一个自称姓白的阴阳,他说秋家位于犀牛山的那观墓地,虽说葬到了地形,但不完美。这说明,之前看地的阴阳是留了一手的。

“秋书见白阴阳说得头头是道,自然想请白阴阳指点。

“白阴阳推脱再三,终架不住秋书不断说情以及不断上加的报酬。

“白阴阳说:‘这么好的地形,却不让你们立碑写上名字,如果立碑写上名字,这观地形要庇护的人就有名有姓了,哪会只出一个小小县令?

“秋书一听恍然大悟,立即请白阴阳看日子,同时指挥他们立碑。

“几天之后,原来的墓地前面立了块高九尺九寸九的石碑。立好石碑后,白阴阳就走了。

“三个月之后,瞿阴阳眼睛突然恢复了光明。瞿阴阳恢复光明时,秋县令因贩卖私盐东窗事发。秋氏三兄弟皆入狱,成为阶下囚。秋家两个女子被棒老二抢走,被卖入妓院。

“原来兴旺的秋家,被仇家报复,一夜凋零,秋书沦为乞丐。

“一日,秋书在街口遇到瞿阴阳,见其恢复光明甚是惊讶,便问其原因。

“瞿阴阳说:‘我因为帮你看准地形失明,自然也能废去地形恢复。’

“‘可是,你都失明了,磨坊都走不出,怎样废去地形的?’

“‘记得白阴阳吗,他是我徒弟!’

“‘能告诉我原因吗?让我死个明白!’

“‘很简单,你父亲的墓是葬在犀牛嘴里的,所以你们家飞黄腾达了,但你们不遵守承诺,如此待我,我便叫我徒弟怂恿你们,在墓前立个九尺九寸九的石碑,犀牛需要到河谷喝水,但嘴巴被你们立的极数石碑撑住,喝不了水,渴死了。’

“瞿阴阳话声刚落,秋书头一歪,就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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