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年程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陈年程老三全局》,由网络作家“陈年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火散尽,鼠妖终于连最后一丝人形也坚持不住,彻底化作了一只巨大的老鼠!老鼠一身灰毛,除去尾巴身长四尺有余,一眼望去,像是一头野猪而非老鼠!暗中的术士还没出现,自己就被打出原形,鼠妖是彻底慌了。它不顾一切的向着院门冲去,想要闯出一条生路。那经过妖气洗炼多年的肉身,速度极快。几个巡夜还没反应过来,它就从人群的缝隙中钻了出去。“哼!”骂了方丈还想跑?眼见鼠妖就要冲出院落,陈年一声冷哼,脚下一点。悬浮在上空的桃木牌顿时闪过一道灵光,灵光如同笔触满空游走。县城上空,漫天阳气在灵光的勾连下,瞬间形成一道禁法,直接将张府内外隔绝!正是道门气禁之术!一门心思逃跑的鼠妖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眼见要冲出院门,它目中狂喜,速度更是快了三分。然而乐极生悲...
《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陈年程老三全局》精彩片段
香火散尽,鼠妖终于连最后一丝人形也坚持不住,彻底化作了一只巨大的老鼠!
老鼠一身灰毛,除去尾巴身长四尺有余,一眼望去,像是一头野猪而非老鼠!
暗中的术士还没出现,自己就被打出原形,鼠妖是彻底慌了。
它不顾一切的向着院门冲去,想要闯出一条生路。
那经过妖气洗炼多年的肉身,速度极快。
几个巡夜还没反应过来,它就从人群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哼!”
骂了方丈还想跑?
眼见鼠妖就要冲出院落,陈年一声冷哼,脚下一点。
悬浮在上空的桃木牌顿时闪过一道灵光,灵光如同笔触满空游走。
县城上空,漫天阳气在灵光的勾连下,瞬间形成一道禁法,直接将张府内外隔绝!
正是道门气禁之术!
一门心思逃跑的鼠妖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
眼见要冲出院门,它目中狂喜,速度更是快了三分。
然而乐极生悲,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鼠妖一头撞在了禁制之上!
剧烈的撞击,让鼠妖一阵头晕目眩,挣扎了几下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周围的巡夜,见状迅速围了上去,想要趁机将鼠妖拿下。
然而刚到门口,就发现似有一堵无形的墙,将他们阻挡在外!
一群人只能眼巴巴的在外面看着。
院内。
神位被破,香火被掐,如今又被莫名禁制关在了院中。
鼠妖心知自己不是暗中术士的对手,若是再不想办法,怕今日是在劫难逃。
它摇晃着脑袋扫视四周,蓦然看到呆愣在当场的许大官人,还有他脚下的桃花!
鼠妖瞳孔顿时一缩,桃花明明先前已经被它一把火给烧了,为何又会出现?
心中有疑,鼠妖身体猛然向着桃花冲去,它突然想起了先前许大官人交代的那句话。
善治鼠患!
“好好好!原来是你捣的鬼!许二娃,我让你许家鸡犬不留!”
它这一冲,本来呆愣在原地的许大官人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身子一抖,下意识的捡起地上的桃花横在身前。
鼠妖见到许大官人的动作,顿时眼睛都红了,要不是这个废物,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原本冲着桃花去的身形,直接向着许大官扑去!
鼠妖敏捷,许大官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鼠妖直接摁在了地上。
鼠妖接连受挫,此时更是怒火中烧兽性大发,它想都没想张口就向着许大官人的脖子咬去!
看着鼠妖如同匕首般的利牙,许大官人已经乱了方寸,他抬起胳膊就挡了上去!
但他的胳膊在鼠妖的利齿面前跟豆腐差不了多少!
这一口下去,许大官人的胳膊直接被咬成了三节!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猩红的鲜血喷的许大官人满脸都是!
亲眼见到鼠妖将自己的胳膊吞下肚,那凶残的模样,差点把身下的许大官人给吓傻了。
同时极端的恐惧,让许大官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不管不顾的挥舞着仅存的右手挡在面前,希望能够阻拦鼠妖片刻。
却没想到这一挥,直接将手送进了鼠妖的口中!
连同手一起的还有刚从地上捡起的桃花。
受血肉刺激,鼠妖此时也红了眼,也不管许大官人手中拿的什么,一口下去就咬了下去!
然而,乱吃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它这一咬不要紧!
程老三走后,一个稍胖的管事对着赵管事说道:
“老赵,要不要派个人跟着程老三,他肯定没说实话。”
“对,这小子这几天神神叨叨的,肯定是跟这高人有了联系。”
另一个管事附和道。
赵管事扫了一圈周围的几个人,摇摇头:
“不用,我们是寻人帮忙,不是寻仇。不管程老三说的真假,只要他跟那位高人有联系,肯定会告知此事。”
“高人要是愿意帮忙,自然会有个说法,到时我们去求人就是。派人跟着,就算找到了人,也坏了印象。”
胖管事闻言,沉默了几息:
“还是老赵考虑的周到,这时候确实不适合节外生枝。只是我们一帮贩柴的,怎么就给这些乱七八糟的邪...”
“老钱!”
赵管事脸色一肃,喝止了胖管事后面的话。
“莫要乱说话!”
胖管事闻言用手在脸上轻轻拍了一下,立马闭嘴。
赵管事语气严肃,站起身来:
“这事莫要外传,跟这些东西扯上关系,不管是不是自愿,传出去都是要掉脑袋的!都把嘴管好了。”
赵管事看起来在帮中很有威望,其余几个管事连连点头称是,便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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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三出了柴帮,本来想去各个客栈装下样子。
但是他转念一想,陈年又不知道柴帮在找他,万一真碰上了那就尴尬了。
说不定自己还有人盯着,他真不好交代。
他正在路上瞎逛,突然看到几个乞丐吆喝着快速向着北面跑去。
叫喊声中,程老三隐约听到了“许大官人”的名字。
他好奇的停住脚步看了过去,城中的乞丐们,都有自己的地盘。
平日稍有越界,就会有争斗,很少有这种成群结队去某一个地方的情况。
这事儿竟然还和那姓许的有关,程老三就更加好奇了。
他跟在乞丐们身后,一路向着城北走去。
城北。
“张府”的门前不知何时,已经支起了几口硕大的铁锅。
一群下人烧火的烧火,盛饭的盛饭,甚至还有专人维持秩序。
铁锅前早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不管是干活儿的还是领饭的,都显得轻车熟路。
显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不少次了。
程老三来到“张府”门前时,也被眼前的情形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许大官人时不时施粥接济周围,他闻言已久,但从来没来过。
这场面,怪不得能够赢得一个“大官人”的名号。
如果不是他跟着陈年看到过许大官人真面目,估计也会竖起大拇哥。
许大官人施粥从不看对象,只要愿意,谁都能来吃一碗。
出于好奇,程老三也跟在队伍后面排起了队。
他想看看这许大官人这时候搞什么名堂。
得益于家丁们的熟练操作,队伍行进的很快。
很快就轮到了程老三。
看着眼前的几口铁锅,程老三内心直呼“好家伙!”
几口铁锅完全是按照官府标准准备的厚粥,插筷不倒、巾裹不漏。
怪不得连周围的街坊们都要厚着脸皮来吃一顿。
要知道他程老三在家休憩时,都舍不得煮这种粥吃。
看到程老三没带碗,施粥的小厮还非常贴心的拿了一个大瓷碗给他。
让他到指定地点吃过之后,把碗还了才能走。
程老三顺着小厮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已经站不少人。
他端着碗凑了过去,听着周围的人说着许大官人的好话,偶尔随声附和一下。
白蹭的饭,程老三吃的极为痛快,甚至有种出了一口气的爽快感。
一碗饭下去,程老三摸了摸肚子,准备去还碗。
这时,一旁有个人叫了他一声,提醒他说:
“先别急着还,那边大官人还准备了解暑的凉茶,喝上一碗再还不迟。”
程老三闻言,抱着多吃多赚的心思,走过去伸出了碗,小厮拿起一个大瓢给了他盛了一碗。
程老三端起碗正要喝下,突然在碗中闻到了一股药味儿。
这本来也不算稀奇,柴帮有时候也会给帮中兄弟准备凉茶,都有这么一股味儿。
但不知为何,程老三闻到这股味道心中有些不安。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许大官人在暗室中的表现。
靠着拜邪神偷钱得来的财富,许大官人真的会如此好心?
越想程老三越觉得不对劲,这碗凉茶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忽然他看见一个闲汉拿着碗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程老三顿时有了主意,他故意与那汉子撞了一下,将一碗凉茶全撒在了地上。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不等来人说话,程老三就率先发火,骂了起来。
看到程老三气势汹汹,一副要找茬的模样,那个来打凉茶的闲汉也不甘示弱,与程老三推搡了起来。
很快,两人就被周围的维持秩序的家丁赶了出来。
离了“张府”的范围,程老三找了个地方,坐在那里盘算起来。
他有点想不明白,平白无故的许大官人为何突然要施粥?
还有那碗充满了草药味的凉茶,山中多精怪,草药的珍贵可不是糙米能比的。
“这莫不是那迷魂汤?”
想到这儿,程老三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行,得想办法通知先生一声。”
此时,陈年刚从写祈福牌的先生那里离开。
许大官人搞出的这些事,可以说全都在他眼皮底下。
他留给许大官人的桃花,可不是为了装逼催生出的样子货。
那所谓的凉茶,与其说是迷魂汤,还不如说是迷药和路引。
一切都是为了鼠妖的供奉,程老三看不到那供桌下惨状,陈年可是一清二楚。
陈年看了看头顶的阳气洪炉,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世道妖魔丛生、邪祟遍地,可在这城中,真正可怕的反而是人心。
有这冲天的阳气压制,若非人心有私,城里哪还有这些妖邪的生存空间?
以人为祭,供奉仙家,用来换取钱财。
人心之恶,不亚于妖魔。
只是陈年有一件事没搞明白。
以许大官人家中地坑里白骨数量,这种事发生了不只是一两次了。
每次有人失踪都是在施粥之后,为何这么多年来竟从来无人发现?
天蓬!天蓬!
大魏,澧水县,陈家村。
陈年神经紧绷,疲惫的双目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借着窗外照进来不甚明亮的光线,他小心翼翼的在手中的一块枣木上刻画着。
远处传来一阵阵汹涌的腐臭味,那常人闻上一下就呕吐不止的腐烂气息,陈年早已习以为常,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动作。
他所有的心思和希望都被投入在眼前的木头上。
陈年的手很稳,稳到如果不看缠绕其上的布条不断渗出的血迹,绝对会被当成一个木雕老师傅。
手中的枣木是陈年最后的挣扎。
一笔刻错,就是前功尽弃。
他不可能再坚持12天!
下一个亥日到来之前,估计自己就已经跟院墙外的那些爬蛆虫的尸体没什么区别了!
“呵,一边念着天蓬神咒护身,一边伪造酆都九泉号令,这诸天万界估计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陈年心中自嘲,手中却是一刻都没有停。
自从陈年穿成这个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二世祖,神经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六天前这小头控制大头的小少爷,不顾狗腿子们的劝阻,强行带着一个路上捡的陌生女人回家。
结果就是,第二天,若大的陈家庄,本宗的族人和外姓佃户800多口,在一场莫名其妙办起来的婚宴上,尽数死绝!
陈家村也被一团浓雾笼罩,与外界完全隔绝,甚至连盛夏的阳光投射下来,都带着一股阴冷的感觉。
活动了一下手腕,陈年用缠着厚厚布条的手小心的抹去枣木上的碎木屑。
生怕布条下的血液沾上这一枚初具雏形的令牌。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十死无生!
“只要有效,即便被当场处死,按律被关入铁围山!也好过被邪祟吞噬,不得超生!”
想到这里,陈年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眼中泛起一丝狠色。
五天,不眠不休。
他硬生生的从一个从不知雕刻为何物的社畜,凭借脑海中的一点记忆,用柴刀和菜刀一点一点雕出数个牌位和这么一枚繁复的令牌。
这一切都是在赌,赌自己的命!
赌这条命死后,自己灵魂的归属!
五天前,他刚从这具在婚宴上被吓死的少年身上苏醒,接收了部分记忆的时候,还抱了一丝外界有人救援的希望。
但等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眼前婚宴的景象时,就死了这条心。
从正堂摆到村口的流水宴,目光所及,所有生物都在他的眼前,狼吞虎咽的吞食着桌子上自己的内脏!
血腥诡异的场面,让他当场就吐了出来,边吐他边得出了一个结论。
一夜之间灭了800多口人的邪祟,绝非澧水县这种小地方能够解决的!
至于外援,等到赶过来,估计他都凉透了。
“凉?”
骤降的气温,让陈年猛然一惊,他将令牌往怀中一揣,口中下意识的念诵起来。
“天蓬,天蓬,九元煞童!”
一串连续的咒文,几乎本能般的从他口中吐出。
“夫君,你还是不愿与奴家洞房吗?”
一道娇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抬头望去,门外,两道身影破开迷雾由远及近。
原身最忠实的狗腿子,扶着身着喜服的身影,正在逼近。
说话的正主,大红盖头覆面,看不清面容。
但那娇媚的声音配合着婀娜的身段,即便只是一道身影,都让人心神荡漾。
陈年看着逼近的两条身影,丝毫不敢回话,口中的咒文更加急促起来。
“五日了,你这狠心的负心人,让奴家等的好辛苦啊!”
身影缓缓靠近,终于最终在门口止住了步伐。
“九步!该死的,又近了!”
陈年眼角一抽,口中咒文不停,完全无视了到来的两道身影。
那狗腿子见他不言,在旁边劝道:
“少爷,你这是何苦呢?只要你今夜与少夫人圆房,这陈家庄就会恢复原貌,老太爷和老夫人都会活过来,共享那永生之乐。何必多此一举,误了好事?”
“好事?”
此时,陈年终于把咒文完成,他脸色一变,恨声说道:
“我陈氏一族加上这陈家庄的佃户,上下800余口,也算得上好事?”
“少爷,您这是哪里的话?只要你从了少夫人,这些人不就都活过来了吗?您看看我,这不活蹦乱跳的吗?”
说罢,这狗腿子还蹦跶了两下。
陈年没有理会它,他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道大红的身影。
“欺人容易欺心难,我即便这一生再荒唐,也还有一点人性!”
“这陈家庄上下因我遭难,在我眼前惨死,连收尸下葬都做不到,我骗得过别人,可骗得过自己?!”
红盖头下发出一声幽幽长叹。
“你已近油尽灯枯,何苦苦苦坚持?这咒文加持护的了你一时,可护不住你一世。”
陈年紧了紧手中的柴刀,嘴角扯出一抹惨笑:
“一切祸事皆由我而生,这一劫是我罪有应得,我从未想过能够苟活,所求不过是想在死前为家人立个牌位。你若不步步相逼,我何苦连日不眠不休念诵此咒!”
“你可知,此时我若用强,单凭这咒文,已经阻我不得?”
陈年闻言浑身一震,说道:
“用强?多日来,夫人多方试探,不过想让我与你圆房!想来此事对夫人来说无比重要!”
言毕,他咬咬牙,面露疯狂之色:
“你若敢赌,不妨一试!看是你突破这咒文的时间快,还是我的刀快!只需一瞬!我便可剁去这祸事的阳根!我若不能如愿,你也休想得逞!”
此言一出,红衣身影顿时周身阴风鼓荡,像是想要证明什么,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好!好!好!没想到,你竟还有如此血性!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想以此拖延求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坚持不过今夜!”
那声音娇媚不再,凄厉犹如钢刀刮瓷,让陈年头皮阵阵发麻。
他面色一白,扬了扬手中的柴刀,面目狰狞狠声道:
“今夜?你大可一试!看我这已近灯枯的身体还能不能熬得住!看我狠不狠下心剁了这阳根!”
看着陈年的动作,红衣邪祟身形不由一僵,充满怨毒和邪异的声音如魔音贯耳,直入陈年脑海:
“好好好,我今夜就等着你,希望你千万别闭眼!”
那袭红衣化作一抹暗红的气息,卷起狗腿子消失不见。
看着消失的红衣,陈年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柴刀,紧绷的神经却并未放松。
今夜?骗鬼呢?这边诡域自形成就是她的一部分,除了这天蓬咒隔绝的范围,她无处不在。
但凡他敢松懈一分,早就成了这诡域的一部分。
从怀里摸出那枚刚刚雕好的令牌,陈年内心长叹一口气,如果不是没办法,他实在不想搞出这玩意儿。
“帝君啊,帝君,您可千万要像天蓬真君一样给力点啊,最好再小心眼一点,不然我今晚,可就真的只能剁吊污了您老的法坛了。”
他陡然睁开了双眼,伸手在空中一划。
指过留痕。
一道灵光随着手指跃动,在虚空中组成了一个光圈。
光圈内,钱管事的一举一动,纤毫毕现。
陈年透过光圈,看着钱管事身前的神像,神情越来越凝重。
神像的气息并不强,甚至还比不上先前那只鼠妖。
但在这股气息之下,却隐藏着另外一股气息!
那气息不知来处,浩浩渺渺似有连绵不绝之意。
若非圆光术本就善于查事,甚至连他都被瞒了过去。
神像显露在外的气息,则来自于在神像内部的一道女子模样阴魂。
女子神情肃穆,似对外物毫无所觉,不断的重复着一篇古怪的经文。
陈年仔细分辨了一下,经文之中充满了各种蛊惑和恐吓,与他先前听到的一般无二。
“这是罗仙的化身?”
陈年看着眼前的神像,猛然站起身:
“不对,这是信徒!”
将信徒封入神像,入梦显灵传教,自己则躲在幕后遥控一切。
若是被人发现,关键时刻还能丢车保帅。
“好算计,当真是好算计!”
此时,画面中的钱管事已经跪拜完毕。
有了陈年插手,神像中传出的邪异经文并没有影响到他。
他兴奋的走出议事厅,对着一班管事道:
“成了!成了!那桃花果然有用!”
几位管事闻言立马围了过来,询问钱管事是否有哪里不适。
钱管事摇摇头表示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几位管事顿时都激动起来。
罗仙之事已经在他们心头堵了一个多月。
如今终于见到解决的希望,如何让他们不高兴?
当下几人也不顾的先前的约定,一个个排队到罗仙面前跪了下来。
张府。
陈年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罗仙面前的几人,还有他们身上社伯庙宇的气息,目光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先前看到珍珠之时,他就知道此事背后另有隐情。
陈年甚至怀疑,第二次让程老三上门找自己,就是社伯的主意。
他原本还想低调行事,没成想对方竟然想要算计他。
陈年从怀中取出三清铃,将之挂在桃杖之上。
他倒是要看看,这社伯打的什么主意!
是夜。
盘坐在桃花树下的陈年缓缓睁开双眼,看向柴帮方向。
随后他伸手在空中一抹,圆光术再现,正是议事厅的景象。
厅内,那只知道念经一直没有动静的神像中,突然走出了一位女子。
女子满面祥和,嘴角含笑,摆出一副悲悯之态,向着一处偏院走去。
那偏院中住着的正是几位管事,自从被罗教缠住之后,几人都不敢回家,一直结伴住在这里。
女子缓步走入院中之后,也不见有任何异常动作,忽然从圆光术之中消失不见。
陈年眉头一皱,有些不解。
他非常确定女子的气息仍在那偏院之中,人为何会从圆光术中消失?
以对方的修为,不可能发现的了圆光术才对。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圆光术的画面中出现了另外一个身影。
来人身形高大,生的青面獠牙,肤色黝黑却穿着一袭白衣,手中还拿着一根铁棍,看气息同样是妖鬼之流。
来人走进院不久,同样如女子一般,气息仍在,人却非常突兀的从画面中消失不见。
“嗯?社伯的人?”
陈年看着画面中刚出现就消失的青面鬼,心中不由一动。
感应着两道鬼影交织在一起的气息,陈年曲指一弹,圆光术中消失的女子立刻就再次出现。
可惜她遇到了陈年,这般姿态注定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他只是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小六等了一下,发现陈年真的没有追问的意思,也是一滞。
没人接茬,后续的话再说下去,就显得有点刻意了。
不过她马上就恢复了活泼的神态,又围着陈年转了一圈,盯着他手中的桃杖,一脸羡慕的问道:
“你好香啊,这就是你的本体吗?”
“?”
陈年缓缓的扣出了一个问号,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还没等陈年回答,小六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你是桃树吧?你这么到处跑,不会有问题吗?”
连珠炮一样的问题,问的陈年有点懵。
他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自己到底哪儿像个桃树精了?
不过小六那一脸认真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陈年嗅了嗅杖头的桃花,不置可否的说道:
“这桃花与唐某形影不离,说是我的本体,也不为过。”
小六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发出一阵欢呼,向着陈年扑了过去。
陈年急忙往旁边闪了闪,这小姑娘看着可爱,却是个积年老怪,陈年可不敢让她近身。
小六扑了个空,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去。
陈年不愿与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过多,见状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神女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小孩。”
听到陈年要谈正事,小六的情绪也收敛了起来:
“这事还要从社伯的诞辰说起...”
新丰县的县制承自前朝,自大魏立国以来,共计换过四任社伯。
前两任具体因何被换已不可考,第三任社伯被监天司带走后,新丰县暗中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混乱,才决出社伯人选。
而社伯,按照小六的描述,就是原始版的城隍神!
不同的是,这社伯的神位既不是朝廷敕封,也不是百姓推举,更没有上天敕令。
完完全全是在前任社伯消失后,靠着实力抢来的!
按照小六的说法就是:
“每座城都一样啊,最强的都是社伯,就算刚开始不是,只要待久了,也会成为社伯。因为没人打得过它!”
总之一句话,谁实力强,谁就可以去城东庙里坐那社伯的位置,享受官家正祭。
听到这里陈年打断了小六的话,开口问道:
“朝廷和监天司不管吗?”
小六听到陈年的问话,仰头看着他,眼神又亮了几分:
“管啊,怎么不管。不过他们只关心社伯听不听话,才不会关心谁是社伯。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不会是刚从山里出来吧!”
陈年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继续问道:
“如果社伯不听话怎么办?”
小六皱了皱鼻子,答道:
“惊魂锣啊!你昨天没有看到吗?”
惊魂锣?
听到这三个字,陈年瞬间理清了其中缘由,这么说一切就说得通了。
惊魂锣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朝廷的意志!
民智不开,民心极易操控。
官府只需一纸公文,汹涌民意之下,上方由生民阳气组成的阳气洪炉,就是对付社伯最好的武器!
这种治理方式,颇有些港台治理古惑仔的套路,你们谁当老大我不管,但要是谁管不好小弟,不介意给你们换个老大。所以光脚的吉米仔,也可以爱...
陈年刚刚理顺思路,就听到小六后知后觉的发出一声惊叫:
“咦!不对!你怎么没受惊魂锣的影响!!?
陈年晃晃手中的桃杖,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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