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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主动扑倒摄政王宠爆天完结文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家围在一起,看着一只肥羊汤逐渐烤的焦黄,香味扑鼻,有人切好分盘,大家蘸着调味,一口鲜美。从一开始有些拘谨,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吃肉,聊天,轻松惬意,只有黄月兰会时不时偷瞄。云昭昭喝了口羊汤,鲜美清香,几口下去,胃里暖暖的。祁煜将羊肉切成小块,调好酱料,放在她面前。在她端起玉杯正想喝时,祁煜伸手端走,轻声劝阻:“乖,咱们今日不饮酒。”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她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点点头,低下头夹起羊肉吃。那边不知说什么,笑声传来,她身子前倾,借助祁煜遮挡,越过他的肩膀,偷偷观察,正看见黄铮很贴心照顾她,两人相谈甚欢。不知道黄铮说了什么,沈初宜竟然用手悄悄捶了他一下,耳边的红晕蔓延开来,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娇羞的神态。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沈初...

主角:云昭昭祁煜   更新:2025-02-07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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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昭昭祁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她主动扑倒摄政王宠爆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围在一起,看着一只肥羊汤逐渐烤的焦黄,香味扑鼻,有人切好分盘,大家蘸着调味,一口鲜美。从一开始有些拘谨,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吃肉,聊天,轻松惬意,只有黄月兰会时不时偷瞄。云昭昭喝了口羊汤,鲜美清香,几口下去,胃里暖暖的。祁煜将羊肉切成小块,调好酱料,放在她面前。在她端起玉杯正想喝时,祁煜伸手端走,轻声劝阻:“乖,咱们今日不饮酒。”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她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点点头,低下头夹起羊肉吃。那边不知说什么,笑声传来,她身子前倾,借助祁煜遮挡,越过他的肩膀,偷偷观察,正看见黄铮很贴心照顾她,两人相谈甚欢。不知道黄铮说了什么,沈初宜竟然用手悄悄捶了他一下,耳边的红晕蔓延开来,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娇羞的神态。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沈初...

《重生后,她主动扑倒摄政王宠爆天完结文》精彩片段


大家围在一起,看着一只肥羊汤逐渐烤的焦黄,香味扑鼻,有人切好分盘,大家蘸着调味,一口鲜美。

从一开始有些拘谨,后来就慢慢放松下来。饮酒,吃肉,聊天,轻松惬意,只有黄月兰会时不时偷瞄。

云昭昭喝了口羊汤,鲜美清香,几口下去,胃里暖暖的。祁煜将羊肉切成小块,调好酱料,放在她面前。

在她端起玉杯正想喝时,祁煜伸手端走,轻声劝阻:“乖,咱们今日不饮酒。”

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她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点点头,低下头夹起羊肉吃。

那边不知说什么,笑声传来,她身子前倾,借助祁煜遮挡,越过他的肩膀,偷偷观察,正看见黄铮很贴心照顾她,两人相谈甚欢。

不知道黄铮说了什么,沈初宜竟然用手悄悄捶了他一下,耳边的红晕蔓延开来,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娇羞的神态。

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沈初宜,眼神明亮,笑容里是从心的欢乐,放松自在,甚至有些不拘小节,鲜活极了。

到底在聊什么呢?这般开心。

她悄悄靠前趴,想听得更清晰,一不小心,整个人扑倒在祁煜怀里,差点碰掉放着羊肉的盘子,好在他眼疾手快摁住。

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头靠在胸前,嘴碰在他胸口,听着那砰砰的心跳,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真想晕过去,可是在茉莉清香里,她脑子更加清醒,顿觉丢脸极了。

呜呜,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倒霉透了,她此刻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咬牙,抬起头,手扶着他,慢慢坐直身子,松开手。

她皱着眉,小脸苦兮兮看着他:“煜哥哥,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一团团黄色,在阳光下舒展开,泛开光晕。金桂花开,十里暗香来。

云昭昭站在石府门口,顺着桂花香飘来方向望去,眼睛里晕开浅浅水意。

二婶娘郑云舒与石夫人寒暄时,回头发现她愣在原地,轻声唤她:“昭昭,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来。”

她收回视线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最爱石府的桂花糕,很久没来了,方才闻到桂花香,一时晃神了。”

石夫人的脸上一白,很快笑着说:“这好办,昭昭若想吃,待会我让人给你做,又不是什么稀罕吃食。”

郑云舒宠溺看着她,笑着对石夫人说:“不用麻烦,这孩子就是一时兴起,随口一提。”

一行人先去拜见石老太君,她自打进屋后,神经紧绷,四肢僵硬,心里的情绪翻滚,一股一股,像是山涧溪流冲击石头一般。

她克制目光盯着一处,不飘忽。可当若隐若现的幽兰香传来时,她还是没忍住,微抬眸,看着那抹湘妃色身影,红了眼眶,滑过一颗泪珠。

石老太君唤她上前,笑着打趣道:“小粉团子长大了,出落得这般明媚娇俏,我看着就很欢喜。”

云昭微垂着头,声音软软糯糯:“昭昭若是能让祖母开心,那往后日日来看您。”

“那感情好,祖母得多吃两碗饭。”石老太君拉起石莹的手,一脸慈爱,“你石姐姐也欢喜,今个一大早,就起来给你做桂花糕了。”

云昭昭忍住泪意,声音有些颤动:“是呀,石姐姐做的桂花糕最好吃了,我念念不忘呢。”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石萤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昭昭喜欢,以后我常做给你吃。”


阳光明媚,微风带着丝丝香气笼罩在万春亭,宫人的忙碌打破了昔日的宁静。

言贵妃的千秋宴还未开始,贵女三三两两在聊天。云昭昭一眼就看到林新玥,一身桃红色锦袍,发髻上步摇耀眼夺目。

几个贵女围着她,奉承,讨好,四目相对时,她赤裸裸的挑衅扫过来。

云昭昭懒得理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刚坐下不多久,沈乐言快步走过来:“昭昭,你可算来了,我一个人快无聊透了。”

四处看了看,她小声问:“怎么没见云笙笙?”

云昭昭低声解释:“言贵妃召见,半路她去了漪澜殿。”

“啧,未来儿媳,果然待遇不一般。”难怪这一路走来,她也没看见言贵妃亲族。

云昭昭食指放在嘴边,看了看周边无人,才放心:“你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如今言贵妃协理六宫,亲兄长安庆侯的世子从军西南,声名鹊起,而沈家驻守岭南,关系微妙,若被人抓到话柄,恐生事端。

沈乐言心一惊,又想起母亲叮嘱,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待会我少说话。”

闲聊了一会,宫人来寻她们,带她们入席,几个皇子也到了,正在一起说话。

不一会言贵妃就到了,后面跟着安庆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云笙笙和霞光县主紧跟其后,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大家行礼问安后,言贵妃让大家落座,皇子们在左边,女眷在右边。云府安排在第二排,云笙笙正想过去,被言贵妃叫住,安排靠着她坐下。

很多视线扫过来,云昭昭如老神入定,未受影响。沈乐言一脸担心望着她,她侧头冲她嫣然一笑,示意她无事。

还没寒暄几句,皇后娘娘来了,言贵妃带领着众人行礼,皇后着人送上她准备的贺礼,并解释说皇上在御书房议事,一并送上皇上的赏赐。

皇后坐下后,视线落在云昭昭身上,一脸慈爱:“昭昭,本宫许久未见你了,听闻前段时间生病了?如今身子可是大好了?”

云昭昭走上前,大方行礼:“见过皇后娘娘,谢娘娘惦念,臣女已无碍。”

皇后看着眼前的少女,模样还有些稚气,却出落得愈发明媚动人,笑容更深了:“你身子弱,待会就别喝酒了,等宴会结束,去长春宫坐坐。”

“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女谨遵教诲。”

云昭昭回去坐下,言贵妃举杯,大家齐说贺词,一会就开始歌舞表演,大家都端正坐着看节目,偶尔打量过来的目光已与方才不同。

云昭昭保持着端正的体态,眼带笑意,神色如常,偶尔察觉到言贵妃的打量,她也佯装不知。

乐言凑过来,悄悄道:“昭昭,看来传闻是真的,宫里是想借言贵妃的千秋宴给皇子们选妃呢?”

云昭昭拽了拽她,嘱咐道:“那咱们低调些,别出风头,一旁看戏。”

乐言悄悄看了看,有些疑惑:“奇怪,言家未出阁的女孩竟然都没来。”

云昭昭看了眼侯夫人,想到一些传闻,意味深长道:“言家女儿或许有其他的打算。”

乐言正想问原因,碰巧歌舞结束,言贵妃轻笑道:“皇后娘娘,宫里的歌舞没什么新意,今日这么多贵女在,不如切磋一下才艺,我们也看个乐呵。”

皇后笑着点头:“今日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大家面面相觑时,四皇子站起来,拱手道:“母妃,不如儿臣先抛砖引玉,愿和云五姑娘合奏一曲,为母妃贺寿。”

云笙笙在言贵妃殷切的目光里起身,从容应道:“臣女乐意至极。”

宫人搬来古琴,在圆形高台上,云笙笙一袭淡粉色长裙,葱葱玉指拨动琴弦,四皇子挺拔而立,手持长笛,轻柔相合。

古琴悠扬,笛声清越,一曲《平落沙雁》悠远动听,引人沉浸,引得大家喝彩赞赏。

而此时,御书房内,皇上与祁煜议完事,正好太子送来请安奏折,太子代君巡视江浙一带,目前平安到达。

聊了会江浙的事,皇上开始苦口婆心劝导他,往日霸气侧漏的帝王,此刻如老父亲一般,正努力用亲情打动他。

说得嗓子冒烟,喝了口茶,皇上又道:“阿煜啊,你和太子年纪相仿,他孩子都有两个了,你还孤独一人,让朕心难安呐。”

祁煜抬眸看了眼,淡淡道:“皇兄还有精力想这些,不如边疆布防和科考改革的事务,臣弟还是给皇兄吧。”

皇帝差点被口中茶呛住,瞪了他一眼:“你你你,成何体统。每次朕与你提成亲的事,你惯会拿这些来要挟朕。”

悄悄靠近,低头打量他腰间香囊:“你这香囊,好生精致,与你昔日佩戴的大不相同。朕都纳闷了好几日,哪家姑娘所赠?”

祁煜低头看了香囊几秒,没有说话,脸色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转瞬即逝。

皇上眼尖,闻到了八卦的气息:“果然有情况,话说回来,你平日脸上挂着冰块,每每有融化迹象,素来可都是因着云家那丫头呢。”

“这回是哪家的姑娘?来,跟皇兄说说。”

祁煜冷冷望着他,起身告退,刚转身就被皇上一把抓住衣袖:“成,朕不问了,你别走。”

祁煜扯开他的手,语气稍显不耐烦:“皇兄,莫要拉拉扯扯。”

“啧啧啧,云家那丫头拉你衣袖时,朕也没见你不耐烦。”

“朕听闻她与苏家那小子来往亲密,她还把凤镯退还你,这丫头长大后,眼光忒差了。”

“这香囊可是很有寓意呀,你跟皇兄说说嘛,到底是哪家姑娘,能入你眼。”

皇上见他皱眉,抬腿要走,慌忙拦住:“好好好,朕不提这茬了。今日是贵妃生辰,邀请了不少贵女进宫,给老三他们选妃,你也去凑凑热闹。”

“凑什么热闹?”

“你是皇叔,给他们掌掌眼,或者若赠你香囊的姑娘也在,朕也帮你参谋参谋。”

祁煜闭眼克制了涌上来的情绪,再睁眼已经提步往外走,没走两步,背后传来皇上慢悠悠的声音。

“听说云家那小丫头也在,你若不去,万一她被选中成了皇子妃,到时你可别怪朕。”

祁煜顿住,转身,盯着皇上提醒:“皇兄莫忘了曾应承的事,她的婚事任何人不可强求,除非她自己愿意。”

皇上轻轻摇着折扇,无视对方冰冷的视线:“朕自然记得,但若是选了她,她自己同意,那就不算违约喽。”

大太监阿难站在一边紧张得后背冒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皇上玩火,心里不停念叨佛祖保佑,摄政王可千万别翻脸。

上次翻脸,王爷撂挑子三个月,不知踪影,气得皇上派亲卫到处找,御书房的火气旺盛得都能烤全羊了。

祁煜紧握的拳慢慢舒展开,妥协道:“好,臣弟陪皇兄走一遭。”


广宁寺,香烟缭绕,梵音袅袅,钟声悠远,隐匿在翠峦环抱之中。

大殿内,佛像庄严,金身闪耀,慈悲的目光俯瞰着众生。

云昭昭双手捧着三支香,用最标准的姿态,最虔诚的心情,跪拜佛祖。待绿竹将香放入香炉中时,她双手合十,仰望着佛像。

这次来祭拜,只为感恩,并无许愿,于她而言,能重生回来已是最大的恩赐。

可此时,看着佛祖的眼睛,她却突然想请佛祖指点,能告知她,前世祁煜来这里到底做了什么?

佛祖的神情祥和,眼含笑意与她对视,耳边是小沙弥的诵经声,过了很久,她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困住她的事情,没有答案,亦或许有了答案。她眸光平静,认真跪拜,叩谢佛祖。

上完香,云昭昭先去偏殿为亲人点了长明灯,将抄好的经书放在灯前,希望亲人能安息。

绿竹带人去捐香火钱和放生,而她带着豆蔻在周边转转。

许是在广宁寺的缘故,她眼前老是浮现,前世祁煜一头白发站在银杏树下的情景。心被揪成一团,鼻子微酸。

却又突然想起九岁那年秋天,她跟母亲来为父兄祈福,她坐不住,偷偷在寺里溜达,无意闯入的禅院。

秋风卷起千堆银杏,树叶在天地之间起落,金黄铺满地。古老的银杏树下,祁煜负手而立,仿若画卷。

那时她许久未见他,雀跃跑过去,欢喜地抱着他的腰,微仰着头,阳光透过金黄的缝隙洒在下来,晃了她的眼。

她沉浸在喜悦里,错过了他眼里的凝重,还有不舍。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西北、西南战火不断,内忧外患,父兄在艰难抗敌,而他不日也要奔赴西北,不知归期。

临出发之前,他亲来广宁寺,向慧能大师求了一条七宝手串,只愿她平安。

她迫切想去看看那棵银杏树,凭着记忆寻找,曲径通幽处,禅房草木深。

站在禅心院门口,她看到舒展散开的银杏树枝,虚掩着红色墙壁。

她提裙缓缓跨过门槛,仿若跨过前世今生一般。

走进院子没几步,她突然顿住,眼眶倏地通红,嘴唇微微颤抖,两条腿发软,身体不受控下滑。

豆蔻慌忙扶住她,声音里带着焦急:“姑娘,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云昭昭靠着她才勉强站住,视线紧紧望向前面,盯着那棵古老的银杏树下。

一身暗紫色锦袍,祁煜负手而立,阳光从泛着绿色的叶子中洒下来,笼罩在他的后背上,风过衣角飘起,淡淡的雪松香弥漫开来。

她脚步虚软,仍用尽全力,一步一步走过去。察觉到动静,祁煜缓缓转过身。

发丝如墨,玉簪冠起,眉眼如画,那双桃花眼里带着清冷,只在看到她时,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云昭昭顾不得飞奔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声音哽咽,不断重复着:“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一团软娇撞了满怀,祁煜脸色微变,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手抬起来却又放下,任由她趴在他的胸前,她已很久没和他这么亲密了。

怀中的小丫头哭的浑身哆嗦,泪水湿了他的前襟,呜咽声夹着一股咸涩渗进他的心里。

护卫长风刚走进院子,看到这情景,连忙把豆蔻带出来,在门口候着。

整个院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祁煜没有说话,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声,虫鸣声,还有她的呜咽声。

该是多伤心才能哭到停不下来,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咸涩,委屈铺天盖地而来,泪水浸透了他胸前的衣服。

祁煜右手紧紧握着,白皙的手背青筋毕露,眼里闪过挣扎,纠结,疼痛,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只剩下平静。

他心里叹了口气,轻拍她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等她哭泣声渐弱,身体不再颤抖,他才放低声音哄她:“昭昭,莫哭了,若是你当真非苏瑾年不可,我可以替你去和老太君说项,让她同意你们成亲。”

沉浸在悲痛中的云昭昭,正哭的停不下来,一听这话,一时忘了哭泣,猛地抬起头。

她看到他瞳孔里一瞬即逝的苦涩,察觉到平静语气下克制的压抑,心像被无数绣花针扎一样,疼得发紧,嘴唇都白了。

隔世再见,前世他白发消沉与眼前鲜活矜贵的撞击,痛得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无措,悔恨,庆幸,惶恐,各种情绪缠着她,张嘴无言,只剩控制不住的哭泣。前世种种的情绪消散在泪水里,大哭过后她反而冷静下来。

前世如梦,再无畏惧,梦醒才是能紧抓住的当下。

她深呼一口气,咬着下唇:“煜哥哥,你不要昭昭了吗?”委屈巴巴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狸奴。

见他没说话,她嘴一撇,泪珠又在眼眶里打转:“难不成你出京一趟,心里竟有了旁人?我不许。”眼睛紧紧盯着他,一副只要他点头,她就大哭给他看的模样。

这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快把祁煜气笑了:“昭昭,你哭的如此伤心,难道不是因为苏家提亲未成?”疑问的语气却是肯定的意思。

云昭昭摇摇头,一脸急切地解释:“煜哥哥,我跟苏瑾年并无男女之情,是苏府会错意来提亲,我已当面解释清楚,并明确拒绝了提亲。”

祁煜垂手站立,神色淡定,低头看着她,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对上她的视线,薄唇微抿,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右手却不自觉握起,微微抖动。

云昭昭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相信,抱着他的胳膊摇晃,声音软软的:“煜哥哥,你可是我打小就定下的,咱们还拉过钩的。云府重诺,我自是要信守承诺。”

顿了顿,脸上多了一丝讨好,“你是君子,更不能失言。”

祁煜低头看着她,语气淡淡:“如若我没记错,前段时间你不是把凤镯退还给我了?这约定应当自动作废了。”

“那怎么行?”云昭昭悔得肠子都青了,小脑袋快速飞转,眼睛一亮,计上心来,“煜哥哥,你应是记错了,我才没有退还,只是暂时放你那代管。”

偷瞄了几眼,她状似无意小声嘟囔:“哼,大冰块,不解风情,那明明是人家用来提醒你,勿忘约定的嘛。”

“好,我知道了。”祁煜看着她泪痕满满的小脸,眼睛红肿,头发有些凌乱,眉头微皱,“先让丫鬟陪你去厢房梳洗一下,其他的事稍后再说。”

他吩咐长风备水,准备妥当后,亲自送她们去左厢房,看着胸前湿透后留下的水迹,则转身去了他平常住的房间,去更衣。


就连叶晚棠都看不下去,出声提醒:“周姑娘,每个人都有不擅长之事,六姑娘没有放弃,就值得称赞。“

沈初宜走过去,握了握她的手,轻声安抚:“昭妹妹,没关系,放松,别想输赢,就当玩。”

云昭昭调整了一下,开始射第二箭,箭刚要触碰灯笼就掉落,沈初宜鼓励的看着她,她屏住呼吸,调整情绪,开弓射击,箭穿透灯笼,乐言抱着她欢呼雀跃,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有何可欢喜的?差距这么大,又赢不了。”周苒一脸不屑,旁若无人地与身侧人嘀咕。

沈乐言白了她一眼,第一箭射出时,突然起风,一偏,只击中一个,周苒没忍住又笑出声来,她并未理会,后面顺利击中七个。

等沈初宜出场时,大家都默认胜负已定,甚至有人开始恭贺,只有云昭昭她们捧场观看,只见她很快射出第一箭,直接穿过三个灯笼时,顿时鸦雀无声。

她微调了一下弓箭,很快射出第二箭,连中四个,在众人未反应过来时,已射出第三箭,穿透最后一个灯笼后很远才落下。

沈乐言看着云昭昭,她摇摇头,同样震惊。她这表姐向来内敛安静甚至有些胆怯,不料竟如此深藏不露。

在场的人纷纷鼓掌,就连主家都忍不住赞叹她箭艺超群,不容小觑,并亲自把那盏灯送到她手中。

沈初宜拿着灯,脸微微红,走过来,放到云昭昭手里:“昭妹妹,给你。”

看着精美的琉璃灯,又看着那些落空失望的脸,云昭昭笑着转手给了沈策:“策哥哥,你快要大婚了,把这个送给你和黄姐姐,讨个好彩头。“

沈策惊喜地接过灯,笑着说:“谢谢昭昭,谢谢初宜姑娘。”

这时,祁煜回来了,清冷矜贵,自带疏离。他走来,旁边人自动闪开路给他,谪仙一般的,手里竟拿着一支冰糖葫芦。

在众人注视下,他视若无睹,径直走向云昭昭,将糖葫芦递给她,轻声叮嘱:“你方才念叨要吃这个,尝尝即可,别吃太多。“

云昭昭开心地接过,方才的不快顿时消散,眼底都是惊喜的笑意:“谢谢煜哥哥。”长风将手里的两只冰糖葫芦给了沈乐言和沈初宜。

四皇子和林新玥她们,还有周苒,一看见祁煜,都很诧异。齐齐朝这边走,云昭昭见状,拉着他的手,甜甜笑着说:“煜哥哥,咱们走吧。”

沈乐言默契地拉着初宜往外走,沈策他们跟在后面,长庚他们断后,将那群人隔离开。

云昭昭回头,看着林新玥和周苒愤愤不平的神情,眼里的嫉妒快要冒烟,她做了个鬼脸,开心地吃着糖葫芦,心里乐滋滋。

出了长街,一行人去了雀仙湖,刚过戌正,湖边人三三两两,明显少了很多。

他们先去挑选喜欢的祈福灯,再去找合适的位置去放。不约而同,大家极有默契去了较远的地方,给他俩留下单独的空间。

云昭昭指了指前面的柳树,树枝垂下,飘在湖面,决定要去那里放灯。祁煜左手提着灯,右手牵着她,小心护着她,走到湖边。

湖面上,祈福灯晃晃悠悠飘荡着,一盏写满字的孔明灯,烛火暖暖,半空中高高挂着,一点点顺风上升。

祁煜将灯递给她,拿出火折子,点燃灯中的蜡烛。她小心翼翼放在湖面,示意他来推,他略施巧劲,莲花灯顺水而下,渐行渐远。

云昭昭起身,双手合十,闭眼许愿,长长的睫毛,眼尾的痣半隐半现,红唇微动。


她们相视一笑,微红的眼眶里,模糊了着思念,渐渐浮现笑意。

只可惜石萤没能来,石老太君寿宴后身体不适,她留在家中,为祖母侍疾。她们盼了很久的聚会,终是落空,心里空落落的。

也算因祸得福,她得以留在石府,能住到元宵节之后,还有机会再相见,倒是意外之喜。

沈乐言离开时,她要去看祖母,便托沈初宜去送,又让霜刃陪着一道,顺便带上螃蟹和野味。

到春晖堂时,二婶娘正和祖母商量晚上用膳的事。这段日子,她一直忙云笙笙出嫁事宜,人都清减了,眼底有淡淡的乌青。

不过,当听到晚上各自用膳时,她面色虽不显,却克制不住嘴角上扬。

待二婶娘走后,她陪祖母说话,青芙走进来,笑着说她送来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还有那些野味,正适合给老太君进补。

又说府里各房都收到了,大家可开心了,都没想到,竟然有口福能吃到大螃蟹。

老太君摸着她的脸,一脸欣慰:“我们昭昭真的长大了,做事都这么周全妥帖了。”

螃蟹虽很难得,可这孩子如此大气,不吃独食,愿意分享,倒真的越发像她祖父和父亲了,一脉相承,这三个人像得何止相貌。

晚膳在春晖堂用的,她和沈初宜陪着,让苏荷做了几个精美的菜送过来,特意给祖母做了好克化的食物,祖孙三人,其乐融融。

晚上,月光明亮,在老太君的注视下,两个人面对月亮,拜月祈福,分享月饼,挂上福袋。

回清芷院后,灯笼高挂,烛火暖黄,圆圆的月亮高悬,月光皎洁如银,天空中烟火璀璨。

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当邀月共饮,天上地下,共婵娟。

亭子石桌上,盘中剥好的石榴,颗颗如宝石,月饼切成小块,桂花酒,清香带着甜,一口口下去,香在唇间,醉在心里。

豆蔻在一旁帮她剥螃蟹,霜刃站在亭子外守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风过沙沙响。

手里把玩的白玉弯月,啪的一声,竟然合成一个圆。捧在手里,泛着冷光,竟像是将夜空中的圆月,捧在手里一样。

瘪了瘪嘴,小脸暗下来,定是方才蘸的醋,酸到心里。她突然很想祁煜,想和他月下饮酒,想美景共赴。

可惜,他身在皇宫,就算仲秋宴结束,按照惯例,他应也会留宿宫中。

地上突然浮现一个身影,在月光下,挺拔,她正冲着影子,摇摇晃晃走过去,侵入鼻尖,淡淡茉莉香气。

抬头,看见绛紫色绣着龙纹衣袍,顿时笑逐颜开梨眼里亮着小星星:“煜哥哥,你怎么来了?”

“喵。”团团从后面跳下来,小跑过来,顺着裙摆往她怀里爬。

祁煜捏捏眉心,神情无奈:“王公公传口信到宫里,说团团在府中乱叫,想来是想当面感谢,你送他的月饼。”

抚摸着团团的头,她梨涡浅笑:“所以你提前出宫,带他来找我?”

两颊泛着红晕,呼吸间弥漫着酒味,夹着淡淡桂花香,他单是靠近站着,竟有些醉了。

视线相对,他不自觉点点头:“嗯,来看你。”

她靠近他,踮起脚尖,深深望着他的眸子:“今日可吃了我做的那个月饼?”

想起那个专属于他的月饼,刻着鸳鸯,他的眼底装满了温柔,摇摇头:“没舍得吃。”

他把月饼放在食盒里,放在书房置物架上,珍藏起来,不舍得动。

“不要舍不得,若你喜欢,我再给你做。”云昭昭想了想,又叮嘱他,“回去要吃掉哦,不吃就该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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