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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结局+番外小说

小黄豆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然呢?反正你不说的也是事实,我不就是个天仙吗?”楚执柔勾唇浅笑。她生得极为好看,如墨描雪砌,这一笑当如春风描冬雪,细长眉目间流转出的风华叫人移不开目光。她笑起来真好看!徐州野微微怔住,莫名有些口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想了什么,有些不自在,嘴硬地小声嘟囔:“真是自恋,长也就一般吧,还没本公子好看。”虽然这样想着,但落在楚执柔身上的视线一刻也没移开。楚执柔自小练习五感,听力异常灵敏,他的嘟囔声自然一句不落的被楚执柔听到了。行吧,还是个傲娇小孔雀。“况且你也不会输不是吗?”“那是自然,本少爷从来都不打没有胜算的仗!”少年高傲地抬起下巴,“更何况是关于你的赌注。”声音越来越小。楚执柔微微怔住,看着月下的少年,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她算是...

主角:楚执柔徐州野   更新:2025-02-07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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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执柔徐州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黄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呢?反正你不说的也是事实,我不就是个天仙吗?”楚执柔勾唇浅笑。她生得极为好看,如墨描雪砌,这一笑当如春风描冬雪,细长眉目间流转出的风华叫人移不开目光。她笑起来真好看!徐州野微微怔住,莫名有些口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想了什么,有些不自在,嘴硬地小声嘟囔:“真是自恋,长也就一般吧,还没本公子好看。”虽然这样想着,但落在楚执柔身上的视线一刻也没移开。楚执柔自小练习五感,听力异常灵敏,他的嘟囔声自然一句不落的被楚执柔听到了。行吧,还是个傲娇小孔雀。“况且你也不会输不是吗?”“那是自然,本少爷从来都不打没有胜算的仗!”少年高傲地抬起下巴,“更何况是关于你的赌注。”声音越来越小。楚执柔微微怔住,看着月下的少年,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她算是...

《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然呢?反正你不说的也是事实,我不就是个天仙吗?”楚执柔勾唇浅笑。

她生得极为好看,如墨描雪砌,这一笑当如春风描冬雪,细长眉目间流转出的风华叫人移不开目光。

她笑起来真好看!

徐州野微微怔住,莫名有些口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想了什么,有些不自在,嘴硬地小声嘟囔:“真是自恋,长也就一般吧,还没本公子好看。”

虽然这样想着,但落在楚执柔身上的视线一刻也没移开。

楚执柔自小练习五感,听力异常灵敏,他的嘟囔声自然一句不落的被楚执柔听到了。

行吧,还是个傲娇小孔雀。

“况且你也不会输不是吗?”

“那是自然,本少爷从来都不打没有胜算的仗!”少年高傲地抬起下巴,“更何况是关于你的赌注。”

声音越来越小。

楚执柔微微怔住,看着月下的少年,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就是嘴硬心软。

调教调教还是能用的。

毕竟这赐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她还是希望和未来这位“小夫郎”好好相处的。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意识到自己刚刚不过脑子说了些什么话,徐州野面色涨红,慌乱找补。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侯爷是不会拿女子的声誉开玩笑的,对吗?”楚执柔耐心地替他解释道。

“只是我好奇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徐州野笑了一声:“要是那小子输了的话,他就要当着众人的面跟你道歉,还得说他自己狗眼看人低,一想到这场面,我就能乐三天!”

看着笑得开心的徐州野,楚执柔直接戳破:“他得罪你了?你这么坑他。”

那些人里也就徐州野见过她的样子,这明白了是故意坑东川郡王的。

这小子焉坏。

要知道东川郡王可不是好惹的。

到时候真闹到皇上那去,可就不好交差了。

徐州野不悦道:“当然了,谁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小子极好面子,再说赌约也是他最先提起的,他只能自认倒霉了。”

原来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楚执柔恍然大悟。

“楚执柔。”徐州野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楚执柔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仰头看他。

徐州野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盒子,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抛了过来:“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看着手里的锦盒,楚执柔一头雾水。

“你自己不会打开看吗?蠢死你得了!”徐州野白了她一眼。

楚执柔对他这脾气已经习惯了。

打开了手里的锦盒。

白玉芙蓉簪?

给她这个干嘛?

徐州野拨弄了一下发带,趾高气昂道:“这是给你的赔罪,不知道送些什么,随意选的。”

楚执柔:!!!

原来是给她赔礼啊。

小侯爷原来也有靠谱的时候啊。

不得不说小侯爷眼光还挺不错的。

“你要是不喜欢那就扔了吧。”

徐州野状似毫不在意地说着,实际上眼睛频频偷看楚执柔的表情,见她没有露出嫌弃的神色,才暗暗松了口气。

楚执柔眉眼一弯:“很好看!”

“嗯,那我先走了。”徐州野耳根发烫,掩饰性地咳嗽一声。

说完逃似的翻身一跃,离开了神武侯府。

楚执柔看着他逃窜似的背影,忍不住轻笑。

握在掌心的玉簪隐隐有些发热。

翌日。

天色渐明。

楚执柔在丫鬟地伺候下梳洗打扮。

“县主,你今天想梳什么头呢?”


“指不定是她们自个散布出来的谣言,要真是个天仙,她那未婚夫舍得退亲吗?她还会混成京城里有名的老姑娘吗?”东川郡王底气十足,“再说了,本郡王在各家宴会从未见过此人,指不定是面相丑陋不敢见人。”

一个个,交换着视线,点头认同。

要说这楚执柔,近来名声可大了。

先是一遭退亲风波,然后又得了陛下恩赐被封县主,曾经的将军府又成为了如今的神武侯府,还没等到世家众人回过神来,就已经与小侯爷定亲了。

一系列操作迷之又迷。

同样的这文安县主也极其神秘。

各家宴会几乎从不参加,以至于大伙儿现在还不知道她究竟长啥样。

有人忍不住,开口问徐州野:“小侯爷,那楚姑娘与你定亲了,你可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徐州野挑眉道:“本公子不是说了吗?我的未来娘子是天仙,那自然长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绝天下了。”

“那你可敢跟我打赌?”东川郡王始终不信。

“有何不敢?”

见他应下,东川郡王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好,那我们就赌你新得的那只小赤兔怎样?你若输了就把它给我,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娘子是京城第一丑女’,你可敢答应?”

徐州野原本上扬的嘴角瞬间抿成一条直线,眼神幽暗,眸中泛着冷意。

元宝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少爷这是生气了。

东川郡王也真是的,哪有用人家未婚妻开这种玩笑的,实在有些失礼了。

徐州野轻笑一声。

他看向东川郡王:“想要本少爷的小赤兔,本少爷向来大方,送你又如何,何必扯上人家女子呢。”

东川郡王刚想开口讽刺,就被旁人劝下了。

他咬着牙道:“难道你玩不起吗?”

徐州野顶了顶腮帮子,语气散漫道:“那若是你输了,我也不需要你喝什么洗碗水,你就去神武侯府跟我未来娘子道歉吧,说你‘狗眼看人低’,敢赌吗?”

他不是想玩吗?那自己就奉陪到底。

看看最后丢脸的是谁。

场面一下子僵住了。

这个赌约可算是侮辱性极强。

东川郡王若是输了,这脸面可算是丢尽了。

东川郡王怒不可遏:“徐州野,你别太过分了!”

徐州野扫了他一眼,玩味道:“我过分吗?不是你要玩的吗?难道你赌不起吗?”

被他这么一激,东川郡王哪还顾得上思考:“赌就赌,还没有本郡王不敢的!”

徐州野见他接下了,也没心情继续喝酒了。

“你们继续玩,今日的账全算在我头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啊,小侯爷你先去吧。”

徐州野来到船头,习习的凉风让他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酒气散了些。

……

神武侯府。

楚执柔在迟春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然后浩浩荡荡一群人进了神武侯府。

“迟春,近日外头可出了什么事,怎么老有人在门口晃悠?”

这是楚执柔第三次进出侯府感觉到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了,她是习武之人,感觉灵敏,也亏得她感觉到那些人没有恶意,不然早就让侍卫把这些人抓起来拷问了。

迟春回道:“县主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这广平侯府的小侯爷包下整条花船吃酒作乐,小侯爷说你是天仙,这东川郡王非不信,两人偏要打赌,听说赌注还挺严重的,这不就闹得沸沸扬扬吗?外头那些人应该就是好奇县主你到底长什么样子的。”


齐玉被她这么一激,脸色沉了几分,声音冷冽道:“我会想办法还清这些钱的,只希望到时候你可以说到做到!”

楚执柔淡然一笑:“你放心好了,我楚执柔即便嫁不出去也不至于赖着你的,起码我还有将军府养着。”

“没错,我养着阿姐,养一辈子!”楚映淮狠狠地瞪着齐玉,那张白嫩的小脸也因为愤怒皱在一起。

“如此便好!”

齐玉冷冷地挥袖离去。

齐母为难地看着她:“柔儿你最是贤惠了,听伯母的话,别跟他赌气了,伯母往后一定给你留意好男儿,这钱我看要不……”

楚执柔坐到椅子上,接过丫鬟递来的茶,轻抿一口,漫不经心道:“伯母难道不相信你儿子吗?他都说了能还,还能出尔反尔不成,再说这不是有长公主看上他了吗,都说这夫妻同心,相信长公主很愿意帮你们还上这钱的。”

齐母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谁家儿媳还没嫁过来就替夫家还债啊?说出去他们齐家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盛京城里,他儿子以后在官场上也抬不起头啊。

再说长公主又不是省油的灯,哪里愿意当这冤大头啊。

见她油盐不进,心底暗骂了句小家子气就负气离开了。

“小姐,姑爷这也太过分了,你就不生气吗?”秉夏看着自家小姐还有心情给小少爷夹菜,心里替她不平。

“我们还未拜堂成亲,他不是你姑爷,以前这样叫就算了,以后他们跟将军府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这样叫反倒让人看了笑话。”

秉夏:“小姐,你就一点不伤心吗?”

“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就像他说的,我们不过是父母之命,没什么情意的,过去我在玉青山跟着师傅学武,对他的印象不过是母亲信中所提及,现在看来远不如母亲所言。”

提及母亲,楚执柔淡然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波动,眼底隐隐有水光涌动。

父亲不同于世间男子,终此一生,只有母亲一人,从未提过纳妾,母亲生了生了三个孩子,兄长十四岁便随父亲镇守北疆,而她则是去了玉青山。

三年前北疆一战,父亲和兄长为了守护关内百姓牺牲了,母亲也郁郁寡欢去了。

临终前母亲只想她觅得如意郎君。

她的容色艳绝天下,再加上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常言道一家好女百家求,但母亲却为她定下了齐玉,只因齐玉曾许诺永不纳妾,再加上他的家世比不上将军府,若是受了委屈,将来还有将军府替她撑腰。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齐玉本是那梧州通判齐相礼之子,齐伯父与父亲是至交好友,后来他遭人陷害冤死牢中,齐家被官府抄家,齐玉和他母亲无处可去,想着婚约之事便来京城投奔将军府了。

这一待就是七年。

三年前母亲因为父亲和兄长的噩耗忧思过度,病入膏肓,临终前只想着看自己成婚的样子。

但她拒绝了,她还不能成婚,幼弟才10岁,她若嫁出去幼弟如何守得住这偌大的将军府,这毫不亚于稚子抱金过市。

这三年她以守孝为名,不行婚嫁之事,掌家印、管家仆、经田铺,如今这盛京城里近半数的商铺皆是她楚家产业。

暗地里带有梅花印记的楚氏商铺更是开遍大祁,可以说她如今是这大祁最富有的女子。

只不过在外人眼里她只是个拖到双十年岁还未嫁人的老姑娘。

逸风居。

“玉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们哪来这么多银子还她啊?”

齐母急得在他房间里走来走去。

“娘,你就歇会吧,小心急坏了身子。”

“我看要不还是不退亲了,你如今考取了功名,这将军府如今就她姐弟俩,以后你做了将军府的姑爷,将军府家大业大,你往后的仕途也需要钱财。”

齐玉有些无奈:“娘,要是选的话这嘉柔长公主岂不是更好,长公主乃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妹妹,身份尊贵,若是跟皇室结亲,以后要替父亲申冤,重振我齐家岂不是更有力。”

“那你和柔儿……”

“就当我们没有缘分吧,这件事是我的过错,我以后会补偿她的。”

齐母叹了口气:“我们还不上这六千多两,她也不肯退婚,这可如何是好啊……”

“娘,你别担心了,我会想到办法的。”齐玉轻轻拍了拍齐母的肩头,宽慰道。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看要不你一起娶了算了,让柔儿做平妻,就说无大小之分,这样既能娶公主,又不用还这笔钱。”

齐玉微怔:“这怎么可行?她能答应吗?公主那边我也不好交代啊。”

“怎么就不行了?我看柔儿就是想用要钱这法子难住你,她知道你还不上才这样说的,如今你要是娶她做平妻,她肯定会同意的,男人嘛,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你给她点台阶下,她就不计较了。至于长公主那边,各朝驸马有妾室的比比皆是,你又不是先例。”

“这……”齐玉被她娘的一番话说得有些心动,脸上的犹豫变成了坚定,“那我就这样试试。”

是啊,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寻常百姓皆是如此,更况且自己今后要入朝为官的。

楚执柔若是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喷他:你只是中了进士,又不是位列仙班,未免想得也太美了吧,再说你做了驸马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官呢。

此时,外头唤了一声,“小姐身边的丫鬟迟春来了。”

迟春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神色淡漠,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齐公子,这是你给小姐的东西,小姐让我还给你。”

“还有,你们已经是外人了,在你们还钱之前,也可以住在将军府,只是按照一人一天200文收费,至于这些丫鬟小厮我就带走了,每天的吃食也会有人给你们送来,若是你们不满意,也可以搬出去住。”

说完迟春挥手招呼身后的小厮:“你们把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通通都搬走,都小心点,不要毛手毛脚磕坏了。”

一顿操作干净利落,齐氏母子都傻眼了。

“哎呦,这是我最喜欢的首饰啊,别拿走啊!我的宝贝花瓶啊,都别搬了……”齐母的拍了拍大腿哭喊着,滑稽又可笑。

齐玉看着搬得空荡荡,像被洗劫过的院子,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吧!再怎么说我现在还没有退亲,我还是你们的姑爷,你们就敢这么放肆了?”

正在搬东西的下人们顿时停住了,犹豫地看着迟春,都是主子,他们也不敢得罪。

迟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呸!就你这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真把自己当将军府的主人了?我家小姐说了,你不是我们姑爷,这些事情也都是小姐吩咐过的,没把你现在赶出去你就感恩戴德吧,狼心狗肺的东西!”

迟春平日里跟着后厨婶子们学的些骂人的话总算派上用场了,骂完人都神清气爽了,用小姐的话来说就是,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身为读书人的齐玉哪曾受过这种羞辱,他双眼猩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胸腔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了。


迟春大喜,连忙应道:“县主你能这样想太好了,毕竟也是图个吉利,自己绣的嫁衣终归是带着福气的,等会儿我就去取来。”

不一会儿,迟春就捧着布料和金丝线进来了。

火红的嫁衣已经被那些绣娘完成了一部分,精致的刺绣,金丝点缀,华丽且尊贵。

她伸手轻柔地抚摸着这件嫁衣,心中顿时涌起千般滋味、万般感慨。

要是阿娘还在,就能看见她出嫁了……

“春姐姐,你说县主她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秉夏扯了扯迟春的胳膊,小声问道。

哪里是突然改主意?

从昨天县主让她去给小侯爷送药,她就看出来了不同了,县主她对小侯爷的态度似乎改变了很多。

但秉夏这丫头性子单纯,心里藏不住事,迟春自然不会与她多说,“许是小姐自己想通了,还是想自己绣吧。”

楚执柔听到两人的絮絮叨叨,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

依着那个男人傲娇的性子,想必是个重视仪式感的人,虽然不是自己心中所属,但他们未来注定是夫妻的话,她也愿意给他应有的体面和尊重。

只是婚期将近,这刺绣本就是精细活儿,只怕这几日她要赶一赶进度才能行了。

“县主,您还是先歇息片刻吧,瞧您都绣了这么久啦,万一不小心熬坏了眼睛可怎么好?奴婢这就去给您安排午膳。”

楚执柔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转头望向窗外,原来已经日上中天了。

楚执柔轻轻点头,随即放下了手中的针线。

外面传来一阵动静。

然后就见楚映淮带着书童进来了。

“阿姐,我下学回来了!”楚映淮高兴地朝她跑来。

楚执柔温柔地拉着他手,关切道:“映淮可用了午膳?”

“没有的,阿姐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用膳吗?”楚映淮眼巴巴地望着她,祈求道。

楚执柔好笑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当然可以了,用膳而已,装得这么可怜做什么?”

楚映淮不好意思地移开眼。

他就想和阿姐多待一会儿,阿姐不久之后就要嫁人了,这偌大的侯府往后就只剩他一人了,冷冷清清。

楚执柔看出了他的依赖,也尽可能地满足他的要求。

楚映淮注意到床上的嫁衣,好奇问道:“阿姐,你这是在绣嫁衣吗?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楚执柔将绣好一半的嫁衣展开,挂到架子上。

这嫁衣虽然还未绣好,但已经初见雏形,流光溢彩的蜀锦嫁衣,裙摆曳地,边缘尽绣吉利的鸳鸯石榴图案,金丝复银丝,团花锦簇,华丽尊贵。

“哇,好漂亮啊!”

楚映淮惊艳地看着眼前的嫁衣,难以想象阿姐穿上该有多美。

心里又有些嫉妒徐州野。

这个纨绔子弟何德何能娶他这么优秀的阿姐,他的阿姐是天下第一好的,什么王孙贵族都配得。

若不是陛下赐婚,他将来一定会找到世上最好的郎君来娶阿姐。

“将来映淮也会找个一个如意的小娘子,穿着自己亲手绣的嫁衣嫁给你。”看着他呆愣的样子,楚执柔忍不住打趣道。

被她打趣,楚映淮忍不住红了脸,羞赧地埋下头:“阿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才不想什么小娘子呢,我现在只想好好用功读书习武,将来做个和爹一样威风的大将军!”

战场无情,随时可能丧命。

楚映淮是楚家最后的一根香火了,她虽不愿意映淮上战场。但她也知道这是弟弟从小的愿望。


但是世人不知,师兄最爱画的是人像。

师姐苏瑾月钻研医术,一手针灸之术出神入化。

师姐喜欢围着师兄转,曾经她会因为师兄对自己的特殊而有意针对自己,事事与自己争抢,但一次高烧之后,师姐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不爱围在师兄身边了,反而对自己格外关照,看向自己的眼神会隐隐透着愧疚。

她作为最小的师妹,几乎是团宠一般的存在,可以说在玉清山的日子,是她过得最为轻松快乐的日子。

明明是名声不显的宗门,当年也不知阿爹为何愿意送她去学艺,一去就是数年。

种种疑惑如今也不重要了。

她如今只盼着师傅她们会在她大婚之日前来,她们是她除了家人之外最重要的人了,她希望能够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得到她们的祝福。

这月底的婚期是陛下定下的,玉清山距离此处不过五六的路程,即便脚程慢些,应该也是能赶上的。

“只盼莫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呸呸呸,县主你怎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会冲了福气的。”秉夏一旁着急道。

“你这丫头别胡说。”迟春拉了一把秉夏,对着楚执柔安抚道,“县主,你就别担心了,有老爷和夫人在天之灵保佑着,县主肯定不会出意外的。”

迟春一说完就后悔嘴快了,她明明知道县主心里最大的伤疤就是将军他们。

果然县主的脸色瞬间不好了。

都怪她!

迟春在心里懊恼着。

正当她心里苦恼着该找些什么话来安慰自家小姐时,就看见一把年纪的管家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县主,出大事了!”老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管家这火烧屁股的样子,楚执柔也吓了一跳,这王伯一向稳重,到底是啥事能让他急成这样?

“出什么事了,王伯你莫急,慢慢说。”

管家缓了一口气:“县主,有个妇人抱着孩子在侯府门前吵闹,说要让他儿子认祖归宗,她说她是大公子的人,那小孩是大公子的孩子!”

“什么!”

楚执柔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震惊中又带了一丝惊喜:“还不快把人领进来!”

太好了!

兄长竟然还留了一丝血脉在世上。

若是真的,她定然不会亏待她们母子。

若是招摇撞骗,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竟然打着她兄长的名义,这完全是触碰了她的逆鳞。

不过一会儿,掌柜便领着母子俩进来了。

他兄长眼光有这么差吗?

楚执柔是有些失望的,实在是因为太过普通了,清秀的长相配上略显寒酸的穿着,就算是府里的丫鬟都要比她好看些。

楚执柔向来不以貌取人,但是这个女子实在是太过小家子气,眉眼之间透着几分局促,眼神游离。

从这女子领着孩子进来那一刻,她就左右打量着,眼底闪过一丝贪婪被楚执柔捕捉到。

楚执柔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心下多了几分怀疑。

她实在没能看出这女子有何过人之处。

要说他兄长楚锦宸当年可是这盛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多少名门闺秀为之倾倒,他可是一个也没看上。

怎么就突然眼光差到这样?

难道是因为军营里整日面对的都是些糙汉子?

女子注意到楚执柔的视线,畏缩地垂下头,把手边的孩子往前推了一步,似乎是觉得这个男孩是依仗,她的神色中多了几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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