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我早扔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无助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她不会扔的。
那日我将心绞痛的药给她时,她放在了床榻边的木匣子之中。
她当时还说,“阿千你放心,你爹爹就是我爹爹,我会将药好好放置若是有一日需要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便好。”
我不肯放弃苦苦哀求道,
“婳儿,就在你放贵重东西那木匣子里!你别再开玩笑了,我爹现在等着药救命呢!给我好不好……”
她烦躁地瞪着我,投入夏飞项的怀中撒娇道,
“你看他多烦,我为你做的新衣裳都给我弄脏了。”
夏飞项揽着她笑得嚣张,
“哥哥,那些药真的被扔掉了,凝婳当着我的面扔掉的。”
“对了,还有家里的药娘也辞掉了,因为我爹说不想看到院中有任何属于你和你爹的痕迹。”
宋凝婳瞥我一眼,满是嫌弃喊来了下人。
“将这人扔出宋府,此后不许他再踏入宋府的大门!”
下人架住我将我生拉硬拽扔出了宋府大门,我在大雨滂沱之中朝我爹跑去。
我打发去别院喊人过来的小厮也回来了,他怯懦地说,
“我没喊到人来,别院里的主人说了,她没空过来看这种把戏,要死就死外边。”
我爹眼角落下了几滴泪喘着气苦笑说,
“罢了……罢、了。”
我费劲地将我爹背起蹒跚往别院去,路过宋府时下人朝我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还以为自己是世子爷呢!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也敢纠缠我们家小姐!”
走过宋府红铜色墙时酸楚的眼泪止不住的掉。
六岁时,我在宫宴上被六皇子欺负是宋凝婳挡在了我的身前为我说话。
因为我身份特殊没有孩子愿意和我一起玩,她站在这道红墙下送了我一只糖人笑着说,
“那你以后就跟我一起玩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们在一起那日我送她回府,也是在宋府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