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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楚凌秋番外笔趣阁

红番茄炖黄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夫人,公子,小姐,成国公府的下人过来,说是奉主子的命,给咱们家小姐送些东西。”听到来的是个下人,李氏心中多少有些失望,她看了一眼上首的陆氏,见陆氏点头,吩咐道:“请进来吧。”露珠提着食盒进门,给上首众人叩了礼,恭敬道:“奴婢奉我家夫人、公子和小姐之命,给老夫人、夫人问安,我家夫人还叫我带了一盒自家小厨房做的糕点,说是请老夫人、夫人尝尝鲜。”沈希瑶坐在一边,一眼就认出露珠是楚凌凌身边伺候的。希瑶心中明白,虽然那盒糕点假借了成国公夫人的名义,但若真是成国公夫人让送来的,来送的人绝对不会是楚凌凌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而且,这糕点既然是楚凌凌身边人送来的,怕是楚凌秋并不知道她来皇觉寺的事情。想到楚凌秋,沈希瑶心中不由有些担心。陆氏在后...

主角:沈希瑶楚凌秋   更新:2025-02-08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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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希瑶楚凌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楚凌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红番茄炖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夫人,公子,小姐,成国公府的下人过来,说是奉主子的命,给咱们家小姐送些东西。”听到来的是个下人,李氏心中多少有些失望,她看了一眼上首的陆氏,见陆氏点头,吩咐道:“请进来吧。”露珠提着食盒进门,给上首众人叩了礼,恭敬道:“奴婢奉我家夫人、公子和小姐之命,给老夫人、夫人问安,我家夫人还叫我带了一盒自家小厨房做的糕点,说是请老夫人、夫人尝尝鲜。”沈希瑶坐在一边,一眼就认出露珠是楚凌凌身边伺候的。希瑶心中明白,虽然那盒糕点假借了成国公夫人的名义,但若真是成国公夫人让送来的,来送的人绝对不会是楚凌凌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而且,这糕点既然是楚凌凌身边人送来的,怕是楚凌秋并不知道她来皇觉寺的事情。想到楚凌秋,沈希瑶心中不由有些担心。陆氏在后...

《我救赎将军后,权相追妻火葬场了:沈希瑶楚凌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老夫人,夫人,公子,小姐,成国公府的下人过来,说是奉主子的命,给咱们家小姐送些东西。”

听到来的是个下人,李氏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她看了一眼上首的陆氏,见陆氏点头,吩咐道:“请进来吧。”

露珠提着食盒进门,给上首众人叩了礼,恭敬道:

“奴婢奉我家夫人、公子和小姐之命,给老夫人、夫人问安,我家夫人还叫我带了一盒自家小厨房做的糕点,说是请老夫人、夫人尝尝鲜。”

沈希瑶坐在一边,一眼就认出露珠是楚凌凌身边伺候的。

希瑶心中明白,虽然那盒糕点假借了成国公夫人的名义,但若真是成国公夫人让送来的,来送的人绝对不会是楚凌凌身边的一个小丫鬟。

而且,这糕点既然是楚凌凌身边人送来的,怕是楚凌秋并不知道她来皇觉寺的事情。

想到楚凌秋,沈希瑶心中不由有些担心。

陆氏在后宅浸淫多年,自然也看出了几分其中的关窍,她心下微沉,但还是笑着打发了露珠。

打发走露珠,

陆氏借口乏了,打发了走了众人,独留下伺候她的心腹嬷嬷珈蓝。

“珈蓝,你去私下里打听打听成国公府的那位夫人,不要惊动任何人?”

“成国公夫人?老夫人可是觉得成国公夫人有什么不妥?”

陆氏看着珈蓝,眼神中带了些忧色:“我觉得成国公夫人对我们的态度有些奇怪,照理瑶儿与楚家定亲,无论如何成国公夫人都应该来拜会一二,可她竟然没有出现。”

“老夫人。”珈蓝宽慰道:“成国公夫人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您也别过多担心了。”

听到这话,陆氏摇了摇头:“但愿是我想多了,可是成国公夫人必须得再详细查一查。”

“嫁人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不想叫瑶儿受到什么委屈。”

“是,老夫人。”珈蓝笑道:“有老夫人待小姐的这份心,小姐日后必定神佛庇佑,平安顺遂。”

……

对于自家祖母此刻的担忧,沈希瑶现在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站在廊庑下,望着远处沉密的乌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斜风细雨沾湿了她的衣裳,希瑶却恍然未觉。

星河见自家小姐这般,有些担忧的劝道:“小姐,您要不要回屋去,小心着凉。”

看见星河,希瑶心中稍安,她今日出门特地将星河带上了,星河会武,但希望不会派上用场。

思及此,沈希瑶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那里,放着沈振宇送给她的生辰礼——一只从西域而来的宝石匕首。

山林的天气变幻莫测,

林间的雨时大时小,到了晚间,终于息了,

赤乌西坠,月上梢头,

屋中灯烛高燃,跳动的火苗将灯前的影子拉的颀长。

沈希瑶闲坐在灯下,

因着正准备就寝,沈希瑶早已卸了钗环,

她内里只着了一件中衣,外头则披了一件藕荷色织锦披风,昏黄的灯光为她周身笼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让她整个人都说不出的日恬淡温柔。

星河扶着希瑶上榻,她刚准备吹灭灯烛,却突然听到外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

沈希瑶一凛,浑身的困意散了大半,她披衣起身:“星河,你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是小姐。”

见星河走出去,沈希瑶不由紧皱了眉头,她刚想坐到窗前的矮榻之上,却见榻上小几上的灯烛被风吹的剧烈晃动了几下。


说着,又看向星河:“星河,你带大夫去给小姐看看!”

星河虽然知道沈希瑶生病或许只是个借口,但想到自家小姐应该确实是来了葵水,也不算完全撒谎,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

可星河不知,沈希瑶哪里是来了葵水,分明是为了掩盖楚凌秋身上血腥而随口编造的假话。

……

房中,

帘帐垂落,遮住了床上沈希瑶的身形。

女子伸出皓腕,由着御医诊脉。

老御医跟在长公主身边多年,医术在大雍绝对算得上是顶尖,

他静静感受着希瑶的脉搏,房间中落针可闻。

“这……”

见他这副样子,陆氏心下着急:“御医,我家孙女这是怎么了?”

那御医沉吟半晌,道:“倒是不妨事,小姐气血两虚,喝些补气补血的方子也就是了。”

“那就麻烦御医了。”李氏颔首,无不担忧:“我们原本打算今日启程回府,不知道小女这身体可能吃得住?”

“母亲!”听到这里,希瑶忍不住打断:“女儿没什么大事,您别担心,咱们按计划启程就是。”

希瑶早上起来又想起楚凌秋的事情,不知道怎的,希瑶心下一直不安定,她想赶紧回府给父亲提个醒。

听到希瑶这话,王公公在旁边道:“沈小姐安心修养,这皇觉寺,怕是还得封上一日。”

“什么,还得封上一日?”

王公公话音一落,满场震惊。

若说昨日的搜查已然令人震惊,

那今日的封寺,绝可以算的上是骇人听闻。

皇觉寺绵延百载,自大雍开国以来便是超然的存在,还从未传出过被封寺的事情。

更不用说,这两日恰赶上祈愿节,困在皇觉寺的达官贵人不知凡几。

这样的阵仗,绝不是为了追捕一个普通的奸细。

联想到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沈希瑶一颗心缓缓下沉,她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可以她的身份,她却不能说,也不能问。

“王公公,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短暂的沉默过后,开口的是陆氏,陆氏跟着希瑶的祖父经历过不少风雨,她敏锐的察觉出事情的不对。

“郡主娘娘安心,五城兵马司已经增派了人手,宫中也调来了禁卫军,如今这皇觉寺上上下下都有我们的人,安全自然无虞。”

“而且,有这样的天罗地网,相信那奸细也很快会被抓到。”

说着,他又看向沈希瑶:“知道小姐没什么大事,长公主就安心了,小姐吃了药也早些休息。”

沈希瑶本就没什么大事,今日御医的诊断也只是虚症,并不是什么下不了床的大病。

更何况,现下长公主对她如此关心,她正好借着这个借口去拜见一二,说不定还能旁敲侧击了解到皇觉寺的情况。

思及此,希瑶道:“昨日受了冷,腹部有些不适,今日已经感觉好多了。请王公公代我感谢长公主的关心。”

话锋一转,她继续道:“只是不知今日长公主殿下是否方便,希瑶想待今日喝了药,便去拜谢长公主殿下的大恩。”

王公公本想拒绝,但听到希瑶说身体依然大好,又想到长公主的心思,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道:“沈小姐既有这份心,杂家一定将小姐的话带到。”

陆氏虽然也心疼孙女,但想到希瑶近期的性子,相信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便也顺着道:“多谢王公公,晚些老身带孙女登门拜谢长公主殿下。”

王公公走后,希瑶起身,自然遭到了家人的一通担忧和埋怨。


那黑衣人蒙着面,他先一步抓住离他最近的陆明珠,随即搂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明珠一个旋身,又抓住了刚准备逃跑的沈希瑶。

这黑衣人武功高强,又离得两人极近,变故只在突然,快的令所有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大胆,你……你要干什么?”陆明珠第一时间厉喝出声,但语气中带着难以令人忽视的颤抖。

“你们谁是公主?”黑衣人声音沙哑,从那声音中,希瑶竟听出了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

她心下渐沉,无数的疑问在她脑海中疯狂涌出。

这人看上去像是刺客,可明明楚凌秋说五城兵马司是追捕他的,

那这个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怪不得五城兵马加禁军的大肆搜捕都没有见可疑人士,原来这人,竟然是藏在了水里!

没听到人说话,黑衣人一手一人,用匕首抵住了陆明珠与沈希瑶的咽喉。

然后,看向此时正朝着这边赶来的众人恨声道:“我说,她们两个谁是公主?”

听出黑衣人话中的意思,陆明珠不复往日的傲然,她罕见的沉默了。

“谁是公主有什么关系,重要的不是能够让你逃出去吗?”沈希瑶瞥了一眼已经六神无主的陆明珠,她稳了稳心神,强自镇定道。

今日因是礼佛,她与陆明珠穿的都是常服,刚刚歹人又在水下没有听清声音,一时认不清两人很正常。

她不能说陆明珠是公主,也没有好心到帮陆明珠认下这事,可现在看到不顶事的陆明珠,她也不得不开口。

“哦,小娘子很淡定吗?”听到这话,那黑衣人的目光亮了亮,眼眸中起了些兴味。

“那好,你们两个我都要了。”

说着,黑衣人朝着疯狂涌来的众人大声道:

“一炷香的时间,在山门口给我准备两匹千里马驾的马车、一份通关文牒让我离开,否则,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得先死一个了。”

正在众人有些无措的时候,江知衍匆匆从远处赶来,

男人眉目凛然,温润之气尽数褪去,岳镇渊渟,不可逼视。

他高声道:“我乃大雍新科状元,明远伯之子江知衍,你的要求我们都能满足,切不能伤害两位小姐!”

“呦,来了个能主事的人,江知衍?不错。”黑衣人啧了两声:“不要耍花招,不然,我瞬间就能割断这两个小娘子的脖子。”

“你的命,自然不敌这两位姑娘的命。但若是她们中有一人出事,你的命也就到头了。”

说罢,江知衍对着还愣在那里的侍卫们吩咐:“你,赶紧去报告长公主殿下。你去跟五城兵马司还有禁军统领通报,以保护人质安全为要,为这人让出一条道来。”

有了陆明珠和沈希瑶这两个人质在手,黑衣人这一路走的十分顺利,

江知衍带着众侍卫不远不近的跟着这黑衣人,他面上虽然沉静,但眼睛却始终有意无意的盯着黑衣人放在两人脖颈上的利刃。

他一眼就认出,那利刃乃是玄铁所铸,是削铁如泥的不世神兵,这黑衣人的身份,一定不会简单。

黑衣人瞥见瑟瑟发抖的陆明珠,不屑的撇了撇嘴,

再看看一旁镇定的沈希瑶,两相对比,更生出些敬佩来。

黑衣人故意将匕首靠的离沈希瑶更近了些,扫视在场众人担忧、紧张的神情,便肯定了三分自己的猜测。


“小姐休息就是,杂家很快的。”

沈希瑶这间厢房并不大,王公公环视一圈,又查验了衣柜和床底,见四下无人,便笑着道:“杂家查验好了,这就去向李副使说明。”

“那就有劳公公了!”沈希瑶弱弱开口,身子又挪了挪。

她在的位置很巧妙,半身恰好遮住了楚凌秋在被子中鼓起的身形。

此刻,楚凌秋与沈希瑶紧紧相贴,

楚凌秋屏住呼吸,却依旧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冷气带着女子的馨香扑面而来,似迎风而立的寒梅倏然在他的鼻尖绽放。

男人死死压住自己灼灼的心跳,他闭着眼,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女子分毫。

而此刻的沈希瑶也并不好过,

楚凌秋的身子太热了,薄薄的一层衣衫根本难以阻挡男人灼热的体温。

沈希瑶竭力忽略身后的异样,她全神贯注的看着纱帘之外仔细查验的王公公,小心翼翼的将楚凌秋挡在自己的身后。

终于,王公公缓步向门口走去,

他一步、一步,走的并不慢,可看在希瑶眼中,就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在她的心上。

突然!

一阵风吹来,窗前的烛火被这风吹的剧烈跳动了几下,纱帐被火光映照的明明灭灭。

王公公正准备开门的忽的顿住,他扭头,锐利的目光直射沈希瑶的帐间。

“杂家……怎么闻到这空气中有一种特别的味道?”王公公鼻尖微动,眼睛却警惕的盯着幔帐后的沈希瑶。

沈希瑶心中一凛,

电光火石之间,她明白了王公公所说的味道是什么。

那是血的味道,

是楚凌秋的血!

王公公一定是习武之人,气息可以通过屏息骗过他,但气味不会。

“王公公。”沈希瑶握着努力平静着自己的语气,窝藏钦犯这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干,

若她还是当初那个娇娇女儿她或许会怕,可如今,她死都不怕,窝藏这事更不是什么大事。

就算被发现,她大可以说是她和楚凌秋情难自禁偷偷幽会,怕被发现才出此下策。

即使别人不信,他们也拿不出反驳的证据。

但这样做只是下策,她现在还不想给两家找这样的麻烦。

思及此,沈希瑶脖颈低垂,适时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道公公说的味道是什么。”

她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希瑶今日身子比较特殊,女儿家常有的事情,让王公公见笑了。”

听到沈希瑶这样说,王公公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几分。沈希瑶虽然说的含糊,但王公公还是听出来希瑶的意思。

这位沈家小姐,应该是来了葵水。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闻到那样的味道。

王公公眼角得到余光斜睨了一眼身边伺候的星河,见她听到这话面上并无异色,悬着的心也不由放了一半。

“哈,是杂家多心了,沈小姐好好休息,杂家这就去回李副使。”

星河陪着王公公出门,

嘈杂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禅院的尽头,

“小姐,人都走光了。”不多时,门口传来了星河的声音。

希瑶僵直着脊背一直未动,听到星河的话,才如溺水的人靠了岸,终于找到了归宿。

“妹妹,你身子如何了,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沈希年送走五城兵马司众人后,担心妹妹的他又赶紧返了回来。

两人间虽然隔着一扇门,但沈希瑶已经能想象到自家兄长担忧的神情。


走出露华阁,

马车上,月影看着希瑶欲言又止:

“月影,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希瑶知道,月影此时心中定然有很多疑惑。

“小姐不是向来喜欢江公子吗,爱屋及乌,对江小姐也多有宽宥。”

“月影!我不喜欢江知衍了。”

“小姐!?”月影有些惊异。

小姐有多喜欢江知衍她是知道的,那样经年累月、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如今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沈希瑶知道她这样突然的转变,任谁都难以相信。但月影是她的身边人,这件事她必须同她讲明白才行。

“月影,江知衍这个名字,以后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江知衍于我,就是那个错误。”

“我将来是要嫁入成国公府的,他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是,小姐。”月影虽然有些不解,但她对希瑶向来忠心。更何况,她也一直觉得,江知衍可配不上自家小姐。

她们乡下人说,人总有被粪糊了心的心的时候,但那粪也有扒不住的时候不是。

呸呸呸,月影心中一凛,心中内疚顿生,总觉得再多想一句,都是对眼前小姐的不尊重。

……

与此同时,

马车辚辚走过,卷起一阵烟尘。

江知衍靠在车壁上,双目微阖,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冷漠。

“今日若不是你碰到了,就江白微那个刁蛮无脑又自以为是的样子,怕真要坏了明远伯府的名声。如今正是陛下考察你的时候,若她影响到你的前程,那不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谢安敛眸,语气说不出的不快。

谢安恨声道:“她太大胆了,欠了一万两的首饰钱,真要仗着沈希瑶喜欢你就不还了?”

见江知衍不说话,谢安愈发恨铁不成钢:“知衍,你说句话呀!”

江知衍倏的睁开眸子,看见谢安眼中的急色,他眉眼微敛,半遮了眼中翻滚的墨云:

“谢安,你知道,这是我欠她的。”

“你放心,我往后会派人约束好江白微。”

听到江知衍这样说,谢安虽然有些泄气,却也识趣的闭了嘴。这是江知衍的家事,他看不惯,但也不好置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是江知衍。

他想了想,又换了个话题:“这两次见沈希瑶,她对你的态度大变,我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说起沈希瑶,江知衍面上的郁色更浓:

之前沈希瑶于他,勾勾手便唾手可得。他不主动、不拒绝,只消态度温和些,她便巴巴的凑了上来。

可最近这两次见面,他却总觉得两人见明明近在咫尺,可他在沈希瑶面前好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沉默半晌,江知衍嘴角微嘲:“你也别多想,女人间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欲擒故纵?我看倒是不像。”谢安撇嘴,有些不赞同。

想了想,他还是提醒道:“知衍,我有时候也看不透你,你到底对沈希瑶是个什么想法?”

“说喜欢?也不主动。说讨厌吧?也不拒绝。别回头人家真为你和成国公府退婚了,到时候你不娶她怎么收场……”

“谢安,我说过,我不喜欢她。但是她背后是忠毅侯府。”江知衍有些烦闷的皱起了眉头,显然,他并不想要提起这个话题。

谢安知道,江知衍看中了忠毅侯府背后的势力。

对江知衍这样做,谢安打心底里不赞同,可看出江知衍生气,他也只能认命的闭上了嘴。

……

回府后,

希瑶一直等着自家父亲,却是左等右等都没见到人。

等到‌酉时,眼看着宫门就要落钥,有黄门郎来忠毅侯府宣旨:沈振宇与天子相谈甚欢,要被留宿宫内一晚。

听到这话,希瑶心下微安:

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倒是最好的消息。

……

次日,

一大早,希瑶便被月影早早的叫了起来:

洗漱、净面,希瑶坐在镜台前,由着月影摆弄。

一个时辰后,

荣寿堂内,

陆氏正在同李氏叙话,就见希瑶从外间款款走来。

见到这样的希瑶,陆氏眼眸微亮,慈爱的看向来人:

“宝囡,来,来祖母这里来。”

陆氏温热的手握起希瑶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嗔道:“今日这身火红才是真真衬你,年轻小姑娘阖该明艳才是,以后可不许那样清汤寡水的穿衣服了!”

希瑶心下一暖,知晓祖母这是在点她,撒娇的回握住祖母的手,娇俏一笑:“祖母,孙女晓得了,您可不要打趣孙女了!”

少女一身火红,这一笑,春花葳蕤、满室生辉,叫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陆氏都不由有些迷了眼。

陆氏看着女孩,心中与有荣焉,也有些暗暗庆幸:这样的风姿的女儿,是她的亲亲孙女。也幸亏是她们忠毅侯府的掌珠,也才能护着这份风姿,叫人忍不住想将所有最好的都捧在她的面前。

“你们在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熟悉的声音传来,叫希瑶又惊又喜。

“二哥,你回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希瑶的二哥沈希年。

男人继承了忠毅侯府的好相貌,他双目炯然,面上带着世家少年特有的骄矜和傲然。

他这个二哥,虽生于公侯文臣之家,心性却如赤子一般纯善。

看向来人,希瑶眼眶微酸,她永远忘不了上一世二哥离开京城时的样子,他自己身陷囹圄、自救不得,却只为她的处境而担心。

看到希瑶眼中的泪花,沈希年顿觉手足无措:“妹妹,怎么回事,谁惹你了,怎么突然哭了!”

“哪里有突然哭。”看着二哥有些慌张的哄她,希瑶忍不住破涕为笑:“我就是太想你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委屈。”沈希年拍拍胸口,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他表情夸张,分明就是要哄希瑶的样子。

“你们俩光顾着聊了,把大哥忘记了?”希瑶闻声,惊喜的看到了自家大哥沈希孟。

他的大哥,忠毅侯嫡子,亦是沈家的骄傲。与二哥截然相反,大哥心性缜密,长袖善舞,是忠毅侯府下一代的希望。

可这样的大哥,却被人打断双腿,英年早逝。

如今能再见,心中只余铺天盖地的庆幸。

长公主生日宴是大事,忠毅侯府众人也难得的聚齐,出发前,一家人天伦叙乐,说不出的温馨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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