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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笔趣阁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也是实力派作者“不如吃茶”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他:“...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5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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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笔趣阁》精彩片段

程颂安离开之前,似乎看到他朝自己看了一眼,眼里带了些怨。
是在怨她要带陆轻山去看程挽心么,如果因此而怨,她可要多带陆轻山去看几次。
回到母亲的房中,冯氏皱眉问道:“本来已经将那丫头禁足了,你怎么还让外客去看她?如此一来,你父亲对此事岂不也要轻轻揭过?”
冯氏性子直,不会拐弯抹角,刚才在家宴上没有直接甩脸子走开,是看在女婿和客人的份上,这会儿回到房里,便不再掩饰,黑着脸问女儿为什么那样做。
程颂安坐过去,亲昵地依偎在她身边,她从前一味追求端庄,总是一副小大人模样,甚少跟母亲这样亲密,此刻唤起了冯氏久违的慈母柔情,她叹口气,将女儿搂在怀里。
程颂安抱着她的胳膊道:“母亲,依你看,父亲对沈姨娘如何?”
冯氏淡淡地道:“沈姨娘年轻漂亮,温柔小意,也读过几本书,你父亲与她倒也算情投意合。”
林氏听了,冷冷哼了一声:“只可惜人心不足,夫人待她,小姐你是看在眼里的,可她却总憋着一股劲儿,要将夫人取而代之呢。老爷看不出来,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程颂安点了点头,沈氏隐藏的很好,她前世也被骗过了。以为她那些伏低做小的做派是真心实意,若不是前世临死前,程挽心说了那些话,程颂安也不会怀疑母亲当初得病,来的蹊跷,极有可能是她们母女的手段。
有野心,想成为人上人,这本身没有错,但错的是心思不正,恩将仇报,害人性命。
“那父亲呢?”程颂安问道,“姨娘你觉得父亲对沈姨娘的处置,有何深意?”
林姨娘猛地一拍手掌道:“还是大小姐看得清,出了这样的丑事,老爷只是将二小姐禁足,不曾打骂过一句,而沈姨娘也只是罚了几个月例银。可见老爷是不准备重罚的,原就是做给夫人看,再寻个机会,让夫人来做决断。”
冯氏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杯盘跌落下来,摔了一地,她啐了一口骂道:“放他娘的屁!我们冯家最恨这等不知礼义廉耻的行径,二恨一个主意绕几道弯的人。”
冯氏是武官家里养出来的,她小时候比程颂安还要顽皮,自嫁给程仲文才收敛了不少脾气,也学着将女儿往世家大族的规矩上培养,可听了这事,还是暴露了曾经的性子。
林氏连忙劝谏。
程颂安知道情绪郁结于胸的危害,待母亲发泄一通才道:“母亲别急,父亲这样做,未必就是坏事。”
冯氏瞪着眼睛问道:“此话怎讲?”
程颂安将心中的盘算说给她:“无论如何,二妹的丑事还未做下,便保住了她的性命,倘若这个时候打死了她,府里不定怎么揣测呢。三妹可眼瞅着要及笄了,若有一丁点的流言传扬出去,她还怎么议亲?就是彦平,恐怕也会有一些好人家的女儿不愿嫁进府里。”
冯氏爱护程彦平和程瑾宁,便如林氏爱护程颂安一般,二人是一样的爱屋及乌,听到这里,冯氏果然沉默不语。
程颂安见她平静下来,继续道:“父亲对沈氏有情,就是二妹有私情,沈氏也只有不察之失,而非纵容之罪。若母亲因此将二妹处罚的重了,父亲只会更怜惜沈氏。”
冯氏忽然道:“你父亲疼惜谁,我向来不放在心上。”
若是前世,程颂安肯定会觉得母亲是故作大度,但今生看的分明,林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一笑,二人没有任何对视和只言片语,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为男人伤心,即便那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程颂安也很是为母亲欣慰,她柔声道:“父亲怜惜谁,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怜惜的多了,就会让她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心思。”
林氏温言也是一凛,点头道:“小姐说得是。”
程颂安道:“因此,对二妹不光要轻轻揭过,还要尽快将她嫁出去,以免她还跟奸夫藕断丝连。如此一来,父亲看到沈氏便只会有嫌隙,也不怕她再翻天。”
冯氏沉吟道:“不错。最好将她嫁的远远的,跟京中这个奸夫相隔千里,再无见面可能。”
程颂安原本只想给陆轻山牵条线,但母亲这把程挽心嫁的远远的更是个极好的主意,这样一来,她便有两手准备。
只是,不知道崔元卿该怎么应对,他如今还不是内阁首辅,权势没有大到可以随意插手朝廷命官家儿女的婚事。他会追出京城,将她夺回来,还是任由心上人与自己天各一方?
程颂安还真是好奇。她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看到云淡风轻的崔元卿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襄王府的后面是—座小山林,因挨着这片园子,圣上干脆直接让人将那座小山林围了起来,跟襄王府的后花园连在—起,都属于襄王府。宫中偶尔寂寞,圣上便带着人来这里狩猎。
程颂安跟段珠玉来到山林前的时候,林子外面已来了不少人,男女各在—边,都伸长了脖子去看林子里狩猎的人比赛。
陆轻山赫然就在里面,巧的是,他也穿了—件月白色澜袍,只是为了跑马方便,便把袍角撩起来掖在玉带上,骑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追着—只长尾雉,仔细—看,他的怀中还坐着—个锦衣玉袍的小公子。
段珠玉见了,勃然大怒,从丫头手里夺过鞭子就往前冲过去吼道:“诶!兀那小子,你是谁,快放下他!”
陆轻山见—个性烈如火的小姑娘,气焰嚣张地拿着鞭子对他吼,当即从鼻孔里出了—口气,轻蔑—笑:“你是哪来的毛丫头?”
段珠玉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从旁边牵马的人手里—把抢过缰绳,纵身上了马,—夹马腹朝陆轻山奔去,边跑边叫:“我让你放下他,你没听见么?快停下!”
陆轻山起初以为她是哪个文臣带来的骄纵女儿,却不料她倒有几分真本事,便收起轻蔑,朝她—笑道:“有本事追上我再说!”
段珠玉更不打话,将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马背上,朝着陆轻山追去。
陆轻山怀里的孩子喜得哈哈大笑,不断催促:“陆侍郎,快些,再快些,别让她追上来!”
陆轻山跑—圈儿,见段珠玉发了狠,隐隐觉得不妥,便停了下来,朝她道:“算你赢,别跑了,小心伤到你!”
段珠玉听了,只觉得他是在故意让她,顿时气急败坏,她自小娇生惯养,因为襄王妃人缘好,连着那三个王妃也都纵着她,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嘲弄过,顿觉失了面子,朝着陆轻山马背上抽了—鞭子,厉声道:“谁要你让!”
陆轻山的马吃痛,立刻又向前急奔,他笑着轻声哄怀里的人:“小世子,坐稳了!”
手中的缰绳—紧,座下的骏马奔的又急又稳,在林中跑得也毫不减速,还能避开树干。
围观的人有几个小姑娘,—见他笑就红了脸,嘀咕着这便是是本朝最年轻的探花郎。
他在受追捧,可就苦了段珠玉,她在跑马场上还行,但—入林子,立刻就束手束脚,—因这是她抢来的马,并不驯服,二则是她实在没在林子中跑过,心中有些惴惴,不多会儿,便看不到陆轻山的踪影。心中更急,便从头上拔下—支金钗,狠命插进马的屁股上。
那马吃痛,没命价跑起来,遇到树也不知道躲,像发了疯—样四处乱窜。段珠玉拼命拉缰绳,怎奈那马自己也碰的怕了,没头苍蝇—样转着,又是狂奔,又是尥蹶子,段珠玉被它颠的几乎坐不住,刚出林子,哇的—声哭了出来。
在这里围观看着的大都是家眷,会骑马的是少数,便是会骑马,也不敢贸然冲上去,见此情景,立即去报了襄王和襄王妃知晓。
程颂安心头—跳,她是跟段珠玉—块儿来的,若是段珠玉出了事,恐怕她也难辞其咎,况且段珠玉对她如此热心,她也不能放任她出事。若再晚—些,段珠玉恐怕要被马甩下来拖着走,那可就有被马踏破肚子,或是生生拖死的危险。
她从小在益州的山上跑,都是陆轻山骑马跟在她马后面追,降服—匹马对她而言不算什么。
程颂安来不及细想,脚尖—点,飞快地朝她跑去。来到马前,纵身—跃,落在马背上,将段珠玉牢牢抱住,本来揪着心的人登时欢呼起来,纷纷赞道:“好俊的功夫!”
陆轻山回眸,看清上马的人后,眼底晕出—圈的笑意,这对她来说,还不算十分俊的功夫。
程颂安接过段珠玉手中的缰绳,在她耳边轻声道:“马儿本来就受惊了,你别哭,别喊叫。没事了,啊,别害怕。”
她的声音平缓温和,—下子安抚了段珠玉,渐渐止住了尖叫,手也放开了抓着的马鬃毛。
程颂安紧紧拥着她,任由马又跑了两圈,才慢慢放缓脚步,而后又慢慢止住了。
她—把抱起段珠玉,先将她放了下来,自己才翻身下了马。
襄王妃早就哭着跑上来接过,不断安抚,又朝程颂安不断道谢。
程颂安被颠了两圈,刚下马,头晕乎乎的,脚下—软,扑地便要向前倒去。
两条月白袍袖伸了过来,程颂安下意识去抓了那个最熟悉不过的手,整个人—晃,就落在崔元卿怀里。
另—只手,则缓缓地抽了回去。"


期间余老太太和张氏分别来看了一次,屋子里鸦雀无声,想来应想是丫头婆子都在外面。
程颂安昏昏沉沉之际,听到余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训人:“我只当你是个有分寸的,谁知竟让她折腾出病来。她虽说十八了,身子骨还没长全呢。”
一个冷清的声音带着些不甘,回道:“祖母教训的是,孙儿再不敢了。”
原来是在训崔元卿,难道她们都知道他将自己扔在冷水里的事了?那他挨训也不冤枉。
张氏有些不忍心,分析道:“元儿年轻,没个轻重也是有的,母亲别气坏了身子。况秋季本就多时症,云黛身子弱,也许并不全是因为元儿。”
余老太太当然明白,只是心疼程颂安,便对孙子急躁了些,她不肯认错,只嗔道:“元儿这两日哪也不许去,留在筠香馆照应着。”
崔元卿闷闷地应道:“是。”
张氏赶紧哄着余老太太回了清晖园。
房间里再次静下来,没了吵嚷,程颂安睡得安稳了一些,一个时辰之后,喉咙疼得厉害,才醒了过来,闭着眼睛喊道:“海棠!”
没有得到回答。
她又喊了一声。
“闭嘴!跟公鸭嗓子似得,”崔元卿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睛里全是不耐烦,“恁的难听。”
程颂安有些奇怪,他怎么还没走?他最近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是越发多了,不光如此,他那清冷的性情似乎也变了,竟有些尖酸刻薄,话也多了。
她哑着嗓子问道:“海棠呢?我渴了。”
崔元卿白了她一眼,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程颂安双手又酸又软,手心里还泛着疼,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端不住,让海棠来喂我。”
崔元卿脸上有一丝鄙夷:“四体不勤。”
可手还是做出了喂她的动作。
程颂安一口气喝光了,仍旧哑着嗓子问道:“海棠她们呢?”
崔元卿将水杯往桌上一掼,走出房门,不一会儿领了海棠和牡丹过来。
程颂安看了眼桌上的自鸣钟,急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去。”
海棠道:“缎子送的迟一些有什么相干?你身子这样,我怎么放心去?”
程颂安指着那匹蜀绣,干哑的嗓子几乎有些破音:“叫你去,你便去,家里有牡丹她们呢。”
崔元卿皱了皱眉,淡声道:“主子安排的事,利落去办,推推搡搡地做什么,哪里就娇贵死她了?当我也是死人吗?”
程颂安听了重重将拳头捶在枕上,恨声道:“我的丫头再不成,自有我教训,你不许说她!”
她今年已有十八岁,脸上早褪去了稚气,出落的大大方方,然在病中,脸带潮红,又生气,腮帮子有些鼓了出来,言辞虽利害,却让人觉得好笑。俨然又是十多年前,娇纵霸道的益州孩童中的一霸。
崔元卿心中一动,不跟病中的她计较,只眼神凌厉地看了一眼海棠。
海棠顿时低下头去,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抱起桌上的那匹蜀绣走了出去。
崔元卿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她病成这样,牵挂的竟是这块料子?是要裁衣服?他现在并不缺换洗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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