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欲擒故纵那批人,此刻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故作伤痛的肃王。
耍流氓没完没了是吧,差不多得了,在沙场上的拼命三郎,怎么可能惧怕我这点簪子。
肃王先是轻笑随后笑的越来越大声。
我都怕用簪子把这个人戳傻了。
他重新坐在座位上,并且将椅子拉到我的旁边。
清云。
这死对头难得这么温柔的唤我,你愿意嫁给我吗?
房间都静止了几秒。
随后我觉得有点好笑。
年少时,同对方青梅竹马肆意打闹,原本对方就长在我的审美上,又是春心萌动第一回,不管不顾就冲着对方告白了。
告白第二天,肃王再也没回父亲的军营。
甚至单方面同我们王家断了联系。
少女心事被这样对待,我是有些难堪的。
我甚至去王府后院去找他,看着他送别人家小姐回去,看着他跟门房说,从此以后我的信不要再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