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冲岳焕金道:
“这深更半夜,你来做什么?”
他清瘦了许多,嘶哑着嗓音开口问道:
“阿谣,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那日在侯府之事吗?”
我冷哼一声:
“我俩已和离,我没必要跟你解释什么。”
他上前一步,我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一步。
“阿谣,如今如意去了知府刘大人那里,每月俸例比在侯府多出来不少,她让我也去刘大人那里。”
我白了他一眼:
“与我何干?”
他犹豫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刘大人想让我请你去他府上一趟,他说只要你肯出面,就答应收我做门生。”
我面色一冷:
“我要是不去呢!”
显然他没想到我连刘大人找我想干什么都不问一下就拒绝了。
“好阿谣,看在我们俩四年的夫妻情分上,你就替为夫走一趟吧。”
我简直就要呕出来了。
“你算哪门子的为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给我滚!”
他见好言好语相求不成,脸色立马黑沉了下来。
“沈谣,别给你脸不要脸!这刘知府,你不去也得去!”
说着门外闯进来两个一脸戾气的小厮。
我冷眼看着岳焕金,平静地说道:
“你可知我去那刘大人的府上等于就是送死。”
岳焕金地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你怎么知道?”
“那刘知府是我的杀父仇人,我若是明天在圣上那里求他彻查我父亲的旧案,那刘知府即便没死也要扒掉一层皮。”
岳焕金顿了顿,但很快面露狠色,眼神阴鸷得如一条毒蛇:
“那你就更要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