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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无删减版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媱纾萧叙澜是《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橘灿星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5-06 0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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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她找到与媱纾住在一起的锦燕,给了她几锭银子,她便把自己瞧见的说了。
媱纾那晚去过长安殿,说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给萧叙澜送参汤。
而且她不仅去了,还在长安殿待了不短的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她们那间耳房的宫婢们都睡下了。
那就说明,萧叙澜桌上的那张帕子,极有可能是媱纾的。
那个小宫婢果然留不得。
她只是接近了萧叙澜这么几次,瑾昭容便觉得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危险紧迫感。
皇后说:“今日她在殿外轮值,妹妹找她作甚?”
瑾昭容随口编了个瞎话:“前几日她给臣妾送山参时,臣妾瞧着她十分顺眼,想向皇后娘娘将她讨到臣妾宫中伺候。”
皇后又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
媱纾已经给她带来威胁了。
她直接拒绝:“这小宫婢本宫调到宫中还没用几日,怕是不能给妹妹。”
淑妃记得媱纾,是个极为漂亮的宫婢。
她听完瑾昭容的话,轻哼了一声,“瑾昭容,你宫里伺候的人可不少,犯不着问皇后娘娘要宫婢。”
瑾昭容心里厌恶淑妃,她总是时不时的拿话来压她。
可偏偏位份又比她高,她敢怒不敢言。
这时候还要强扯出笑脸:“淑妃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瞧着那小宫婢合眼缘罢了。”
皇后默默将她们的明争暗斗收在眼中。
她捏了捏眉心:“好了,没事的话都散了吧。本宫今日身子也不爽利。”
众人起身行礼后,便一个两个的纷纷退了出去。
媱纾今日跟在院中洒扫,嫔妃们出来后,她与其他宫女也一起跪地恭送。
刚刚在殿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兰贵嫔周娴静一眼便瞧见了地上跪着的媱纾。
不止她,其他的妃嫔们审视的目光都落在了媱纾的头上。
瑾昭容不善的目光更甚。
这毕竟是在皇后宫中,她也不能对这个小宫女做什么。
出了栖凤宫后,周娴静凑到了瑾昭容的身边。
她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边走边说:“姐姐,我瞧着皇后身边新来的这个宫婢,相貌确实是不可多得。”
瑾昭容脸色难看,“用得着你说?”
周娴静倒也不生气,“姐姐别着急,左右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婢,就算是被陛下收入后宫,又能如何?还能反了天不成?”"



她下午身子好了些后,便不顾池菏的阻拦去了萧叙澜面前谢恩。

萧叙澜今日早早在长安殿处理完奏折后便回了璟煦宫。

打听了几句成帝的事情,知道她已经无事后,他便在寝殿中拿了本闲书看。

成帝过来的时候,苏元德正端着一杯热茶要送进去。

她拦住他,主动说:“苏公公,我刚好要进去谢恩,一道把茶送进去吧。”

苏元德看她脸色还苍白着,虽将手里的茶给了她,却还是嘱咐道:“谢完恩就回去歇着吧,身子好了再过来伺候。”

成帝点点头,引着话头去说:“昨日多谢公公了,若不是您将我的事情告诉了陛下,我只怕今日都没被人发现。”

苏元德神秘一笑,“可不是我的本事。昨日是陛下主动问了你在哪儿。成帝姑娘,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果然,她就知道,萧叙澜一定会主动问起她的。

事情的发展倒是都和她想的差不多。

接下来便是,将萧叙澜的见色起意,转变成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夺得她的心。

成帝失了笑:“公公你又乱说话了。”

苏元德闭了嘴。

他能看得出来,成帝似乎是真的对嫔妃之位没想法。

可耐不住陛下有啊。

成帝推门走进去。

萧叙澜正在看书,并没有注意进来的是谁。

她将茶盏放在了他身侧的案几上,接着便跪在了地上。

他这才被吸引了注意,放眼望去,才瞧见跪在面前的成帝。

“陛下,奴婢特来谢恩,昨日若不是陛下救了奴婢,奴婢怕是就要……没命了。”

成帝跪在地上,瓷白的脸上透出三分病态,七分的清新脱俗。

她生了病后,倒是更添了几分病态娇弱美人的感觉。

萧叙澜的一只胳膊枕在案几上,懒洋洋的撑着半边侧脸,歪头看着她。

“起来吧。”

成帝站起了身,只是头还是低垂着的,不敢直视他。

“朕救的不是你。”他举着书的手放置在了腿上,“你是璟煦宫的人,就算是真犯了错也只有朕能处置,还轮不到其他人擅作主张。”

成帝身形单薄,声音也小:“奴婢斗胆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说。”

她做出一鼓作气的模样,抬起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陛下觉得奴婢……做错了吗?”

萧叙澜的眉心下意识的蹙了一下。

她这问题还真是斗胆。

竟然逼着他一个皇帝,在她与自己的妃嫔之间选择谁对谁错。

不过看她那模样,似乎又对他的答案很在意。

这时候在他面前都没有那么胆怯了。

他反问:“那朕问你,你那日在御花园到底有没有打碎瑾昭容的玉簪?”

成帝当即否认:“没有。奴婢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既然你问心无愧,那自然就是诬赖你的人做错了。”

她听完,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喜悦。

可他停了停又话锋一转:“可若是你满口胡言,那便没有人诬赖你,做错事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成帝眼中的那一缕淡到可以忽略的喜悦,一扫而光。

她只倔强的说:“奴婢问心无愧。”

萧叙澜没说话。

他倒不是不相信成帝,她身上这股不服软的个性是好。

可这是皇宫,没人会在意她那点卑微的个性。

成帝眼中又恢复了对他的怯意:“奴婢告退。”

-

从宫殿中出来,成帝便回了耳房中休息。

实话实说,她对萧叙澜的胆寒,有五分的夸张,可也有五分是真的怕他。

她在他面前演戏时,很多时候都是将自己对他的怕放大给他看了。

他毕竟身为帝王,每次被他那双如深渊一样的眸子打量时,她其实很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会无处遁形。

-

成帝又歇了三天,她的身子才好利索。

她病好后,便开始跟着苏元德学习如何在内殿伺候。

苏元德教的认真,她也学的认真。

萧叙澜再去上朝时,便是由成帝服侍他换朝服。

她毕竟是第一次伺候,再加上又怕他,动作也慢吞吞的。

萧叙澜倒是也不急,默不作声的等着她。

她足足用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才将那复杂的朝服穿在萧叙澜的身上。

苏元德跟着萧叙澜出了璟煦宫的门,随着他一起去太极殿上朝。

他伴着圣驾,试探的问:“陛下,奴婢瞧着成帝属实是有些笨手笨脚的,要不然之后还是让其他人来伺候您更换朝服吧?”

萧叙澜冷冷扫他一眼:“多事。”

苏元德假模假样的打了一下嘴巴:“是奴婢多嘴了。”

-

萧叙澜走了后,成帝便清闲了下来。

她偷偷往门口看了几眼。

今日又赶上了谢允当值。

天气热,各宫各殿中每日都常备着绿豆汤。

她特意盛了两碗,端到了门口,给今日守着的两个禁军一人一碗。

谢允不明所以的接过绿豆汤,刚要道谢,与他一同值守的另一个禁军先开了口:

“多谢成帝姑娘。”他喝了一大口绿豆汤,“这几日没见到你,干嘛去了?”

他对成帝印象很深,极为漂亮的一个宫婢。

轮到他来当值的时候,他便会悄悄探头找一找她。

只是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成帝笑的甜美:“这几日生了病,一直在养病,今日病才好。”

他又追问:“怎么好端端的生了病?”

“前几日下大雨,不小心淋了雨。”

这个禁军又要继续问,被谢允硬生生的打断了:“你是来当值的,还是来问东问西的?”

“中郎将教训的是,是我多嘴了。”他讪讪的闭上了嘴。

成帝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头看向另一侧站着的谢允。

她眼睛发亮:“原来你是中郎将,这官职一听便很厉害。”

谢允表情冷淡,却又不能忽视她的热烈。

他回答的简单:“不算厉害。”

成帝瞧见圣驾回来了,她便没再继续跟他们说话。

“陛下回来了,我得进去伺候了,我一会儿再给你们送绿豆汤。”她说完便跑回了璟煦宫中。

萧叙澜上朝回来,远远地似乎看见成帝刚刚站在了门口。

他眼睛一瞥,就瞧见两个禁军,一人手里端了一碗绿豆汤。

他看向谢允,指着他手中的绿豆汤,眸光冰冷:“谁给的?”



她又怎么接近谢允?

这点伤虽然疼,但利大于弊。

营帐外传来脚步声,萧叙澜直接掀开帐帷走了进来。

媱纾已经褪去了鞋袜, 光着脚半靠在床上。

听见有人进来,她瞧见是萧叙澜,马上慌乱的扯过被子盖住了脚。

萧叙澜心中不悦。

刚刚抱她下马时,他刚将她稳稳放在地上,她便马上与他扯开了距离。

如今他一进来,又是马上遮住了脚。

她的身子他都看过了,还缺一只脚不成?

媱纾感觉到他情绪似乎又阴沉了些,便要强撑着下床给他行礼。

“你乱动什么?”萧叙澜拧着眉心问她。

“奴婢给陛下行礼。”她老老实实的回答。

萧叙澜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不必了,伤成这样还起来行什么礼?朕又不是不近人情的暴君。”

媱纾便没再起来,虽然还是坐在床榻上,后背却不自觉的挺直了。

只要有他的地方,她便会如此拘束。

“朕刚刚让人处置了追你的那两个侍卫,在围场剩下的两日,朕也会派人把守着你住的营帐,不必害怕。”

“奴婢多谢陛下,若不是陛下及时让羽林军去寻奴婢,奴婢今日只怕……”她说着眼睛又闪起了泪光,长睫扑闪着,不想让泪水留下来。

谁能想到,如此乖巧的宫婢,今日刚刚要了一人的性命。

萧叙澜也不知道为何,看她这模样,心中竟然郁结起来。

他走到床边,抬手用指腹擦去了她眼尾的湿润。

媱纾吓得瑟缩了一下脖子,慌忙垂下了头。

他眉心一跳:“你躲什么?”

她将话说的冠冕堂皇:“陛下,男女有别,陛下还是要注意些……”

“你跟朕谈论男女有别?”

媱纾轻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萧叙澜眉目间不动声色的浮上戾色,质问道:“那朕问问你,你是怎么上的谢允马的?他碰你哪儿了?”

媱纾咬了下唇才解释:“我是抓着谢将军的手臂上的马。他哪里也没碰到我。倒是下马的时候,陛下……”

碰她了。

萧叙澜眼底骤沉,脸上像是覆了一层薄薄的冰,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降了下来。

他冷冽发问:“你在怪朕?还是说朕碰不得你?”

媱纾不敢回答。

索性就转移了话题:“陛下,奴婢想知道是谁想陷害奴婢……”

萧叙澜表情中闪过一丝恶劣,“想知道?”

她点点头。

“朕为什么要白白告诉你?你用什么换?”

媱纾想了想后,才低着头说:“奴婢身无分文,又出身卑微,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换。”

她越说越可怜,倒真让萧叙澜动了恻隐之心。

他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极少的在她面前拿出了帝王的气势。

“身份卑微?朕可以给你一个抬高身份的机会。如何?”

这话说的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抬高身份便是纳为后妃。

媱纾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奴婢只求在陛下身边做个奴婢,绝没有其他的心思。”

萧叙澜抬手扣住她的侧脸,愤愤出声:“你真是这么想的?”

媱纾被他扣住脸,只能抬头看着他。

她眼神无比真挚:“奴婢说的就是心中所想。”

萧叙澜对她的答案已经习惯了。

他眼睛游走过她的眼睛,鼻子,最终落在了她的唇上。

只是盯着看了几眼,便有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媱纾似乎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欲念,她大力的偏过了头,只留给他一个倔强的侧脸。

萧叙澜放开了她,却故意问:“你打算今年年底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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