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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秉洲谢音结局+番外

画画的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依月有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撑着地板站起身说:“……对,我已经剁了它的腿,你想怎么样?谁让你背叛我。”沈秉洲看着指腹上的血,晦暗不明的说:“我背叛你?”江依月朝他走了几步:“这几天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难道不是去找谢音了吗?”“嗯。”沈秉洲沉声道:“我是去找她了。”“你配管我吗?”江依月听到他的话,指着他大声说:“沈秉洲,我和你已经订婚了,我怎么不配管你?”沈秉洲眸色阴沉:“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心里想着我?”江依月心虚的低了下头:“…那是以前。”沈秉洲冷声说:“我们之间,最不该要求彼此的就是忠贞。”“你……”江依月被他的话噎住。沈秉洲:“名义夫妻,各取所需。”“听清楚了么?”江依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父亲让我跟你好好过日子,...

主角:沈秉洲谢音   更新:2025-02-09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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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秉洲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秉洲谢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依月有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撑着地板站起身说:“……对,我已经剁了它的腿,你想怎么样?谁让你背叛我。”沈秉洲看着指腹上的血,晦暗不明的说:“我背叛你?”江依月朝他走了几步:“这几天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难道不是去找谢音了吗?”“嗯。”沈秉洲沉声道:“我是去找她了。”“你配管我吗?”江依月听到他的话,指着他大声说:“沈秉洲,我和你已经订婚了,我怎么不配管你?”沈秉洲眸色阴沉:“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心里想着我?”江依月心虚的低了下头:“…那是以前。”沈秉洲冷声说:“我们之间,最不该要求彼此的就是忠贞。”“你……”江依月被他的话噎住。沈秉洲:“名义夫妻,各取所需。”“听清楚了么?”江依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父亲让我跟你好好过日子,...

《他带着绿茶虐我?姐直接离家出走沈秉洲谢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依月有点害怕他现在的样子,撑着地板站起身说:“……对,我已经剁了它的腿,你想怎么样?谁让你背叛我。”

沈秉洲看着指腹上的血,晦暗不明的说:“我背叛你?”

江依月朝他走了几步:“这几天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难道不是去找谢音了吗?”

“嗯。”沈秉洲沉声道:“我是去找她了。”

“你配管我吗?”

江依月听到他的话,指着他大声说:“沈秉洲,我和你已经订婚了,我怎么不配管你?”

沈秉洲眸色阴沉:“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心里想着我?”

江依月心虚的低了下头:“…那是以前。”

沈秉洲冷声说:“我们之间,最不该要求彼此的就是忠贞。”

“你……”江依月被他的话噎住。

沈秉洲:“名义夫妻,各取所需。”

“听清楚了么?”

江依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父亲让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他希望我们能尽快要个孩子。”

“孩子?”沈秉洲冷冷一笑。

江依月:“你笑什么?”

沈秉洲没说话,低头看着手里刀刃上的血。

难得江乾聪明一世,却生出如此蠢的女儿。

江依月见他迟迟不说话,声音又大了点:“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秉洲抬眼时,神情漠然到极致。

他拿着那把刀一步步走向江依月,抬手将刀放置在她颈侧。

冰凉的刀刃让江依月不自觉的哆嗦:“沈…沈秉洲,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啊,否则我告诉我爸。”

沈秉洲将刀刃往她皮肤里推进了一点,江依月疼得瞬间落泪。

沈秉洲注视着她侧颈皮肤表层渗出的血液,眉眼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江依月,我不是你能威胁的人。”

“下次再惹我,我割你的脖子,扔到你爸面前。”

江依月全身僵硬,忍着疼痛瞪他:“你敢,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秉洲收回刀,随手扔在地上。

刀子与地板相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转身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看着镜子里的她,冷笑着说:“你要是挡了你父亲的升官路,你猜他还会保你吗?”

江依月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沈秉洲扯下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身看她:“跟权力相比,你不值一提。”

“所以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撂下这句话,就冷漠的转身离开。

那日沈秉洲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夜里九点,谢音还在昏睡。

沈秉洲坐在床侧,伸手轻轻摸了摸她额头的体温,还是稍微有点烫。

何铮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站在他面前,低声说:“医生说谢小姐是细菌感染引起的高烧,等炎症消下去就能退烧。”

沈秉洲嗯了一声:“你先回去休息。”

“好。”何铮说:“您有事随时联系我。”

“嗯。”

何铮走出去后,将门关上。

夜里气温低,窗外寒气吹进来,沈秉洲将病房的窗户关上,然后拿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由于太久没好好休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谢音醒来时,脑袋依旧晕乎乎的,想动手时才发现沈秉洲在身旁。

她刚想把手抽出来,就惊动了他。

谢音知道他一向觉浅,稍微有个动静就会醒来。

两人的视线相撞,沈秉洲主动开口:“好点了吗?”

谢音闷闷的嗯了一声,撑起身从床上下来。

沈秉洲走过去扶她。

“…没事。”谢音推了推他:“我去洗手间。”

“好。”

她走去洗手间后,捂着发疼的小腹,祈祷着千万别这个时候来生理期。


谢音被吓了一大跳,惊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看着他手里的枪。

她的手机也落在地上,只有屏幕的亮光横在两人中间。

沈荡重复道:“问你呢?找什么?”

谢音牙齿都在打颤,一句话都说不清:“我…我…”

沈荡从床上坐起来,把玩着手里的枪,命令她:“去开灯。”

谢音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开墙边的开关。

一瞬间灯光大亮,沈荡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谢音后背紧贴着对面墙壁,面容因为惧怕而变得惨白。

沈荡拿着枪勾了勾手:“过来。”

谢音不敢拒绝,慢慢走过去站在床边。

沈荡看了她一会儿,把枪塞到她手里:“去充个电。”

谢音惊慌失措的双手捧着枪:“给…给什么充电?”

沈荡笑了一声:“枪呀。”

谢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说:“这个是玩…玩具枪吗?”

沈荡:“当然,不然你以为?”

他说着,从她手里拿过枪,按动开关,有红色激光映在墙壁上。

谢音松了好大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那你密室里面的那么多枪,都是玩具枪吗?”

沈荡没回答是与不是,似笑非笑的说:“你报个警,不就知道了?”

谢音看着他说:“假的我报什么警。”

“随你的便。”沈荡说着把枪一丢:“我饿了,去给我做碗面。”

谢音哦了一声:“我不会做面,煮粥行吗?”

沈荡无奈的说:“行。”

等谢音把粥煮好端上来时,沈荡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他拿着毛巾随意擦头发,说:“就放那吧。”

谢音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往外面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斟酌的说:“我身份证和护照不见了,你有…见到过吗?”

沈荡嗯了一声:“我拿的。”

谢音干笑了几声:“那你能不能先给我?我跟朋友约了出国玩一趟。”

“行啊。”沈荡放下毛巾,走去书架那里转动相框,当着她面走进了密室,然后又走出来,把护照和户口本递给她。

谢音欣喜的接过来,捏在手里:“谢谢。”

沈荡笑了笑,没说话。

谢音拿到护照和身份证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有些好奇的看着书架上的相框,那里面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长相温婉大方。

她看了几秒后,问:“她是你女朋友吗?”

沈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神情微微恍惚地摇了摇头。

谢音看着他惘然惋惜的神情:“难道是…前女友?”

沈荡蹙眉看向她,一字一句道:“那是我妈。”

“…噢。”谢音:“不好意思。”

沈荡没理她,端起粥尝了几口。

谢音看着他喝着自己煮的粥,问:“怎么样?还可以吧?”

沈荡简言道:“一般。”

一般???

谢音顿时没绷住,张口就说:“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一般?沈秉洲之前都夸我煮的粥很好喝的。”

“沈秉洲夸你?”沈荡呵了一声:“人家锦衣玉食长大,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夸你,那是不想打击你。”

谢音气愤的看着他,从他手里夺走碗:“那你别喝了,自己去煮面吧。”

她说着就端着碗快步走了。

沈荡来不及说什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气呼呼的离开。

*

整个七月下旬,沈荡似乎一直都在休息,天天待在临江别苑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

谢音除了交画稿,其余时间都在四楼画画。

每次出去,沈荡都派人跟着她。

直到把七月的画稿和杂志社交接完,她才拖着沉重的箱子下楼,想着去国外待一段时间,借此摆脱沈荡的控制。

本来就是挑的他晚上睡觉后,才下的楼。


沈秉洲本来以为,他与谢音可以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哪怕不能结婚,就这样纠缠着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行。

但天不遂人愿,沈家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无法再任性下去。

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何铮出声,他才回过神来。

“沈董,我们到会议厅了。”

沈秉洲关掉手机:“嗯。”

*

京州大学毕业典礼结束后,谢音和宋衿拍完照,叫了一辆车去找了一家中餐厅吃饭。

吃完饭后,两人又去了一家KTV唱歌。

谢音对唱歌没太大兴趣,每次来都是为了听着音乐,观看宋衿跳舞。

当年宋衿的母亲坚决不同意她学跳舞,但耐不过女儿坚持,勉强同意她参加艺考。

本来没抱多大希望,但谁料宋衿天赋极高,以舞蹈面试第一的拿下了艺考。

可惜这几年舞蹈行业新人辈出,想出头越来越难,尤其是宋衿这样家里没有艺术背景的,更是没有资源和平台去展示。

宋衿跳完了一圈后,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问她:“你工作的事怎么样了?”

谢音躺在沙发上:“本来签了云城的工作,但我妈妈去世了,我不想回去了。”

“而且我忘不了江依月盛气凌人的样子。我答应和沈荡合作,他说会帮我。”

宋衿蹙着眉说:“能成吗?你可别被骗了。”

谢音:“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这几天向一些杂志社和工作室投了几份简历,他们对我之前的一些插画挺满意的,想长期合作,我打算先留在京州吧。”

宋衿点了点头,说:“好。”

谢音笑了笑,说:“你呢?工作怎么样?”

宋衿叹了口气:“倒是有几家影视公司愿意和我签,但我对演戏不感兴趣,就没签,我还是想继续跳舞。”

“我准备去一家舞蹈机构当老师,然后抽时间准备今年下半年的舞蹈比赛。”

谢音想了几秒,问:“是去年你说过的那个国际舞蹈比赛吗?”

“对。”宋衿说:“去年我也去参加了,可惜准备的不够充分,只拿了第三名,第一名是江依月。”

“但我听说,评委都是江家给打点好的。如果今年她还参加的话,肯定又是第一。”

“唉这种比赛,关系第一,能力第二,没办法。”

谢音跟着她叹了口气,想起了母亲惨死的无可奈何,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好好准备,能力足够出众,未必不能赢。我到时候去现场给你加油。”

“好,一言为定。”

那晚她们俩聊了很久才分别,宋衿一直没提过沈秉洲今天订婚的事,两人聊梦想,聊赚钱,商量着明年去澳洲玩一圈。

等谢音回到临江别苑时,是夜里十一点,沈荡早就已经睡觉了。

次日一早,沈荡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到晚上才回来。

他回来时,谢音正在客厅给画上色,桌面和地上有很多张废稿。

沈荡站在她身后,看着画板上的画:“你还会画画?”

谢音没功夫理他,专心上色,敷衍的嗯了一声。

沈荡:“你不是学金融的么?”

“最近接了几份画稿。”

沈荡闻言,不假思索的问:“没钱了?”

谢音拿着画笔回头看他:“我就不能是因为喜欢?”

沈荡一笑:“随你。”

谢音继续调色,直到一幅画完成后,才发现沈荡一直在她身后坐着:“你还不睡觉?”

沈荡懒散的说:“还没到时间。”

谢音嗯了一声,站起身一边收拾画稿,一边说:“我以后画画的时间会很多,需要一个固定的画室,否则很不方便。”


周平:“肯定没错,女孩子嘛,身子骨是比男的弱,又经历了母亲丧命的事,一时受不了打击也正常。”

沈荡靠在座椅上,懒洋洋的说:“这点打击都受不了,我还指望着她帮我成事呢。”

“可别我好心捡她回家,天天光知道哭。”

“她要是天天哭,把我惹烦了,我就把她卖了。”

周平转头看他一眼,说:“一小姑娘无亲无故的,挺可怜的。她要是愿意帮你就帮,不愿意就算了,也别逼她。”

沈荡勾唇轻嗤了一声:“周叔,我看你真是年纪大了,这几年变得跟个菩萨一样。”

“你别忘了,我干的事本来就不干净。”

“她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沈秉洲敢利用我的命,来换取沈家清誉。老子就把他这个小情人剁成肉泥喂他嘴里。”

周平静静的听着他的话,视线注意着前方路况。

沈荡视线略过窗外路边极速行驶过去的宾利:“我二哥这一天天的,江依月还在身边呢,就安排何铮找小情人。”

“以江依月的脾气,不得上房揭瓦。”

周平也看到了刚才转瞬即逝的车,云城是个小型城市,归江州管辖,经济发展的一般,路上豪车并不多见,刚才那辆宾利挂的京州车牌,不难猜出是谁派的人。

沈荡收回视线,侧靠在靠椅上:“我睡会儿。”

他闭上眼睛后,车子的行驶比刚才平稳了很多。

保时捷卡宴开出十字路口后,温锦才从警车里下来,手下跑过来拿着一份文件袋给她:“温队,上面的调函下来了,老大让我拿给你。”

温锦接过来拿在手里,看手机里刚才拍的照片,说:“沈荡最近不会来云城了,让兄弟们别盯了,都回去。”

“好的,温队。”手下看着她说:“您在这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一直申请调到京州警厅去呀?而且咱们手头还有好几个案子,您走了,那些大案子就得移交别的队。”

温锦叹了一口气:“不走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

温锦抬头看着阴雨绵绵的天空:“事在云城,根在京州。”

“沈荡说到底是沈家的人,要想彻底查清楚他的事,还是得从根上查。他这么多年在江州和云城耀武扬威,难保不是有人保他。”

“行了,不啰嗦了,你趁着这几天闲着,多回家陪陪媳妇,我走了。”

手下笑着朝她扬了扬手:“好嘞温队,您开车慢点。”

*

谢音再次醒来时,是夜里八点,室内很陌生,窗帘紧闭,墙角的落地夜灯发出昏黄的亮光。

她坐起身揉了揉脑袋,下床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换了。

正准备打开门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年轻男人黑色衬衣领口微敞着,面容疏离冷峻,却偏偏生了一对多情眸,衬得他恣意万千。

眼前男人见她端详着自己,嗓音懒洋洋的:“清醒了?”

谢音轻轻的嗯了一声,视线并未离开,因为眼前人的面容总是让她生出一点熟悉感。

除了那双眼睛,其余神情骨相都和沈秉洲很相似,一样冷峻上乘的容貌,却唯独眼睛无一点相似之处。

沈秉洲的眼睛比他漠然太多,那些缠绵悱恻的时刻,她都很难从他眼睛里看到爱和柔情。

可眼前的人,眼睛带着天生的柔情。

谢音看了他许久,直问:“你和沈秉洲什么关系?”

沈荡斜倚在门框上,抱着双臂:“还有点脑子。”

“……”

沈荡:“我是沈秉洲的弟弟。”

谢音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语带戒备:“我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弟弟。”


这是第一次,谢音在他这里听到这些话。

也是第一次,她慢慢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外在的家世财富地位等等,而是认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替自己擦了擦泪,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

沈秉洲放开她,掌心轻抚在她脸上,嗓音带着叹息:“不哭了。”

谢音低头缓解着难过。

“还是决定离开我吗?”他问道。

谢音抬眼,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简单的一个问句,看似将选择权交给她,实则轻而易举拿捏着她所有的情绪。

谢音没说话。

沈秉洲换了个话题:“回国之后,想干什么?”

谢音低声说:“我和几个工作室有合作,会继续接画稿。”

“嗯。”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几秒,在她准备从他腿上下来时,被他按住腿。

力道不大,但足以让她动不了。

谢音和他的目光对上,酝酿了一阵说辞,才出声:“沈秉洲,我是爱你,但不代表…我会为你降低道德底线。”

“就像你说的,人不能靠爱活着。”

“我不想成为…让自己都讨厌的人。”

沈秉洲平静的听完她的话,淡淡道:“没人逼你。”

他说着放开手。

腿上失去禁锢的力道,谢音慢慢下来,背过他,转身朝前走,脚步声印在空荡的机舱里。

没走几步,身后男人沉声道:“忘了你母亲怎么死的吗?”

谢音的脚步顿住,走回他的身旁:“你什么意思?”

沈秉洲点了一根烟,淡蓝色烟雾萦绕在他的眉眼:“谢音,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和江家对抗?”

“还是说,沈荡会帮你?”

谢音低头看着他,好半晌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这次她跟沈秉洲回国,意味着她和沈荡的合作算是彻底作废,沈荡自是不可能再继续帮她。

那么凭她一己之力,想与江家抗衡,再将江依月绳之以法,更是痴人说梦。

沈秉洲站起身,拿着烟的手在她侧脸上抚了抚,话语却十分凉薄:“你母亲的仇重要,还是你的道德底线重要?”

谢音答不上来,避开他的目光。

只听他冷声道:“既想报仇,又不愿意屈从。”

谢音听懂了他背后的意思,打断他的话:“江依月是你未来的妻子,难道我要指望你帮着我对付她吗?”

沈秉洲极淡的笑了笑:“不想靠我,所以去投靠沈荡?”

“被他在国外关了两个多月,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

谢音被他说到痛点,转身准备走。

沈秉洲拉住她的手腕,语气缓和下来:“沈荡是我弟弟,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你连他是什么人都不了解,就敢跟着他走,你是有多傻。”

谢音挣脱他的手,仰头看着他:“我不了解他,但我也不了解你。”

“我们在一起三年,你从来没有跟我坦白过你的家世。”

“你父亲是沈政,你大哥是沈秉彻,这些都是我从沈荡那里得知的。”

沈秉洲闻言按灭烟,唇边浮出一丝冷笑:“谢音,我们的开始本来就不纯粹,你想让我坦白什么?”

谢音听到他的话,稍怔了一下。

原来在他心里,他们的关系一直都见不得光。

而她靠近他,不是因为爱,是因为金钱和权势。

虽然谢音已经竭力说服自己不要难过,眼前的男人一直都是这样薄情的人,不值得她难过。

但她发出的声音依然带着明显的颤抖:“沈秉洲,那天换成别的人…救我母亲,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你,不光是为了报恩,是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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