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忠国乔娇娇的女频言情小说《满门炮灰读我心后,全家造反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谷雪没想到这些老学究如此较真,好在她早就想好了说辞。“回顾先生,这匈奴借代的是北国贼子,至于无定河,那是我杜撰的。”说到这里,孟谷雪也有点心虚了。她穿过来到现在,也没有心思看一下地志之类的书,她哪里知道大雍朝和北国之间有没有河啊。这个“无定河”用的也无伤大雅吧?顾千山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大雍朝与北国交界处确实有一条河,巧的是,河名唤“武定”。每个大雍朝的子民应该都知道武定大捷,那是乔大将军扭转战局的一场大胜,武定河也是由此闻名。孟小姐改“武定”为“无定”,若深究起来,实为不妥之举。方才众人听顾先生念诗,下意识都以为是“可怜武定河边骨”,如今听说是“无定”,一个个眼神骤然微妙了起来。乔娇娇察觉到了场中气氛的变化,她细细深思一番,突然...
《满门炮灰读我心后,全家造反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孟谷雪没想到这些老学究如此较真,好在她早就想好了说辞。
“回顾先生,这匈奴借代的是北国贼子,至于无定河,那是我杜撰的。”
说到这里,孟谷雪也有点心虚了。
她穿过来到现在,也没有心思看一下地志之类的书,她哪里知道大雍朝和北国之间有没有河啊。
这个“无定河”用的也无伤大雅吧?
顾千山闻言,眉头微微皱起。
大雍朝与北国交界处确实有一条河,巧的是,河名唤“武定”。
每个大雍朝的子民应该都知道武定大捷,那是乔大将军扭转战局的一场大胜,武定河也是由此闻名。
孟小姐改“武定”为“无定”,若深究起来,实为不妥之举。
方才众人听顾先生念诗,下意识都以为是“可怜武定河边骨”,如今听说是“无定”,一个个眼神骤然微妙了起来。
乔娇娇察觉到了场中气氛的变化,她细细深思一番,突然猛拍大腿。
【哎呀,我也差点忘了爹的丰功伟绩了!武定大捷啊!】
【完了完了,女主是有点儿点背在身上的。往小了说,就是她自己无知,连武定河都不知道,往大了说,搞个文字狱都有可能啊!】
【这下端看白月光太子是什么态度了。】
很显然,此时此刻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乔娇娇差不多,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太子。
太子面色沉静坐在首位,见状缓缓开口:“孟小姐,你不知道武定河吗?”
孟谷雪没想到太子会主动和她说话,但是结合众人的脸色和周围的气氛,她还没脑残到认为太子是被她惊艳到了。
武定河?
原来大雍朝有一条河叫武定河吗?
孟谷雪脸上的迷茫瞧着真真的,太子心里便有数了。
他收回目光,淡淡说道:“孟小姐诗才惊人,属实难得,但真正博学之人,不应只局限于华丽的辞藻,优美的诗句,更应通读古今,心怀家国,不忘大义。”
太子话音落下,满堂寂静。
所有人神色沉沉,皆恭敬中带着惶恐,让孟谷雪感到一阵窒息。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朝代见识到帝王家的威严。
太子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就已经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这一刻,心里原本万分瞧不起这些封建糟粕的孟谷雪双腿打颤,竟不知不觉汗湿了后背。
她有预感,她方才但凡表现出任何听说过武定河的神态,可能她当场就被拖下去了......
“顾先生,诗会继续吧,孟小姐的诗才还是值得肯定的。”
太子一锤定音,场中气氛这才渐渐松快了起来。
毕竟将武定河写成无定河这样的蠢举就足够证明,这首诗确实出自孟谷雪自己的手笔了。
孟谷雪惴惴不安地坐了回去,心中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每一次事情发展总是出乎意料,就没有一次顺利的!
这时候她的腿还是软的呢!
但无论如何,孟谷雪的诗才还是得到了太子的肯定,她也一下子进入了所有人的视野。
接下来又有好多人的诗句被挑出来鉴赏,但再也没有如孟谷雪一般令人惊艳的了。
乔娇娇看了一会便觉得无趣了起来,她左顾右盼,生动的神采看在太子眼里,不由想起了四皇子小时候。
“娇娇过来。”
他朝乔娇娇伸出手去。
乔娇娇也乐得和太子打好关系,她笑嘻嘻地钻进太子怀里,时不时戳戳太子的脸,或者扯扯太子的衣袖。
“今日我与二弟路过茶楼,刚好碰见他被庆国公府的盛郎君刁难,于是出手相助,这才结下了缘分。”
乔娇娇听到这里,不得不感叹一句命运的神奇。
【原来庆国公府的盛明诚在春闱之前就认识谭瀚池了!】
【难怪庆国公会选中谭瀚池做那个被顶替的倒霉蛋,这该不会就是盛明诚出的主意吧?】
【没想到这么巧,竟然让哥哥他们碰到谭瀚池被欺负,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把!】
【啧啧啧,莫不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们乔府?要是能把谭瀚池挖过来,静王后面估计都搞不出那么多花样!】
乔天经听到这里,不由好笑地摇头。
小妹啊,不是老天爷在帮我们乔府,而是你这个宝贝疙瘩!
自从元宵节那天,从乔娇娇口中得知了谭瀚池的不凡之处,乔天经便派人日夜盯着他。
今日听闻他被欺负,乔天经火急火燎就拉着乔地义赶去解围了。
为了不引起谭瀚池的怀疑,他们还要表现得很不经意,很自然。
因为这段时间打探下来,谭瀚池因元宵节对对子已经小有名气,许多世家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他却不为所动。
由此可见,他无心结交权贵,对别人的接近防备心也很强。
好在目前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尤其是当他和二弟自报家门的时候,谭瀚池显得很是惊喜。
乔天经将此归功于自己那位名满天下的爹。
乔夫人心中已然有数,这时候她又问道:“那如今这位谭公子呢?可将他留在乔府了?”
乔天经摇了摇头,“他是个有骨气的,说是待春闱结束,学有所成之时再来拜会。”
乔夫人听到这里,不由地点头,“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乔娇娇闻言忍不住心急。
【哎呀,可得把谭瀚池这个宝贝看好了,春闱名次一定,庆国公府就要派人暗杀他了!】
【如果晚一步,人就被静王救走了!】
乔天经已做下周密安排,而乔夫人听了这话,暗暗决定今晚就给夫君提个醒。
乔忠国晚上归家,乔娇娇刚好被乔天经抱走在前院玩,乔夫人立刻说起了春闱和谭瀚池之事。
乔忠国拍了拍乔夫人的手,温声说道:“夫人不必忧心,我今晚就找老大聊聊。”
“春闱的时间已经定了,二月初九、十二、十五,一共三场,主理人钦定了礼部尚书辛锐志。”
乔夫人闻言偏了偏头,“今日是二月初五,那不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我记得礼部尚书是庆国公的女婿吧?这事果真和庆国公府有关,娇娇真是神了!”
乔忠国一脸庆幸地点头,“是啊,若不是有娇娇,后果当真不敢设想!”
乔夫人又说起了今日在兖国公府发生的事,乔忠国闻言慨叹一声:
“夫人,我们今后只管好好孝顺岳丈就是了。”
乔夫人轻轻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过了一会,乔夫人将乔娇娇接了回来,乔忠国便带着乔天经、乔地义去了书房。
乔忠国开门见山问起了谭瀚池之事,兄弟俩对视一眼,面色凝肃,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乔天经率先开口:“爹,您觉得小妹好不好?”
乔忠国微微错愕,不知道乔天经怎么突然将话题转到了乔娇娇身上。
但是他也没有敷衍两个儿子,毫不犹豫说道:“你们两个臭小子就是加起来也比不上娇娇一根脚趾头!”
小婴儿的日子吃吃喝喝很快就过去了。
乔娇娇在全家人的精心呵护下,慢慢学会了抬头、翻身,四个月大的时候,就整日里拱着个屁股想坐起来了。
时间来到腊月,乔娇娇迎来了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春节。
乔忠国当真是把乔娇娇宠成了眼珠子,休沐的时候时刻抱着舍不得离手,连乔夫人都嗔他成了女儿奴。
此言一出,乔忠国反而引以为荣。
他从前在军营里,闲暇时和下属学了一手精湛的木雕,如今每月一雕,将乔娇娇的成长变化惟妙惟肖地记录了下来。
乔地义凑过来,“爹,给我也雕一个呗,要英姿勃发的那种!”
乔忠国抬脚就是一踹,“滚犊子!没打够是不是?”
乔地义听了这话顿时浑身一哆嗦,不满地叫道:“爹,您怎么总打我啊!”
乔忠国冷哼一声,“全家就你小子皮实,不打你打谁?”
谁叫你小子不学好,还敢跟人去那烟花之地!
虽然这事还没发生,但这并不影响老子提前揍你!
乔夫人抱着裹成小球球的乔娇娇走了过来,见他们父子俩又打打闹闹,不由地无奈摇头。
乔娇娇见状却咯咯大笑。
【嘿嘿,二哥不知道吗?有句老话说得好,老大宠,老三惯,老二受气倒霉蛋!】
乔地义:“.......”
精辟!
“我要抱小妹!还是小妹最知道心疼我!”
乔地义刚伸手,乔娇娇已经被乔忠国一把抱了过去。
京城的腊月下起了大雪,乔娇娇穿着厚袄子,外面又裹了一件狐狸毛白色披风,粉妆玉砌的小娃娃,像玉做的似的。
乔忠国献宝一样将木雕递到乔娇娇面前,看得乔娇娇眼前一亮。
【哇哇哇!好漂亮!真像我!我爹简直心灵手巧,巧夺天工!】
乔忠国闻言很是受用,笑得像朵花儿,暗地里下定决心,还要给娇娇雕上几百个!
天色渐晚,坐在烧了地笼的屋子里,一家人解下厚重的外衣,在一起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乔娇娇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餐,那口水呲溜溜完全收不住了。
【呜呜呜,烧鸡、蒸鸭、烤乳猪,你们等等我欸,我很快就长大了!】
几人听到乔娇娇的心声,都忍不住失笑,可是又生怕被彼此发现异样。
于是乔忠国假装斟酒、乔夫人低头假装整理乔娇娇头发、乔天经假装捂嘴咳嗽、乔地义俯身假装在桌子下找东西。
乔娇娇看着所有人突然就忙了起来:?
噼里啪啦——
在一阵喜庆的鞭炮声中,有着八百个心眼子的一家人终于畅快开怀大笑。
乔娇娇一点也不怕鞭炮声,在乔夫人怀里兴奋地蹦蹦跳跳,呀呀大叫。
这一刻,连她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这是无父无母的上辈子不曾体验过的温馨和团圆,如此抚慰人心。
大年夜有守岁的规矩,乔娇娇年纪尚小,很快就撑不住,在乔夫人怀里沉沉睡着了。
子时的敲梆声响起,乔家人在这一刻不约而同地许下了同一个愿望:
愿他们的娇娇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年初三这天,乔忠国携一家去往兖国公府拜年。
这是乔娇娇第一次来兖国公府,兖国公得了消息,竟早早等在了门口。
看到乔娇娇的那一刻,兖国公眉眼弯弯,立刻将她抱了过来。
“娇娇,外边儿冷,快跟外祖父进屋。”
兖国公说着转身就走,将乔家其他人直接晾在了原地。
乔家人:?
“妹妹,妹夫,快进来!”
乔娇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自家那个人到中年依旧纨绔的舅舅。
这人想风流起来,也是要有资本的,不然就叫流氓。
乔夫人曾是京城第一美人,左世子作为乔夫人的亲哥哥,长相自然也是很出众的。
只是这么些年疏于自我管理,那个大肚腩委实扎眼。
乔夫人礼貌地问了一句:“大嫂呢?”
世子左和英神色中透出一股不满,“一早回她娘家去了,本来定好了明日去的,突然就改了主意,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乔夫人了然,她前脚才递了消息要来,大嫂后脚就走了,看来这是还在生她的气呢。
也好。
乔夫人淡淡笑了笑,她这一趟本就是来看爹的。
左和英陪着乔家三父子在厅里聊天,乔夫人追着兖国公进了后堂。
她抬眼一看,乔娇娇怀里又揣了好大一个红封。
“爹,娇娇什么都不缺,您不必次次出手都这么阔绰。”乔夫人嗔怪道。
兖国公眼睛一瞪,“这是老夫作为外祖父的心意,岂是你这个做女儿的能置喙的?”
他转头又去看怀里的乔娇娇,连声音都夹了起来。
“乖娇娇,别听你娘的,收好!以后都是我们娇娇的嫁妆!”
乔娇娇手里捏着红封,一脸激动。
【谢谢我帅气迷人大方的外祖父!呜呜呜,这红封真的好厚啊!】
乔夫人无奈扶额,她和夫君都不甚在意身外之物,偏生娇娇是个小财迷。
乔娇娇在屋子里玩了一会,方才路上颠簸过一阵,这会儿又昏昏欲睡了起来。
乔夫人见状,让刘嬷嬷带着乔娇娇去隔壁暖室里睡一会。
眼见四下没人,兖国公忽然开口:“静儿,那事确实有点蹊跷。”
乔夫人正要主动开口问起,闻言心里一咯噔。
上次提及大嫂那青梅竹马,爹说回去查查,这一查就是三个月没有消息,她便预感到此事不简单了。
兖国公神色凝肃,沉声说道:
“那人叫李得胜,其实是你大嫂娘家的一个亲戚,一家人走投无路,来京城投奔的。”
“据说他与你大嫂一起长大,感情甚笃。那李得胜也是有出息的,他一身功夫了得,亲家有意举荐他到军营里去历练。”
“如此看来,两家原是有亲上加亲的意思。”
“事情坏就坏在,你大哥看中了你大嫂,我们两家议定婚事后,李得胜一家就销声匿迹了。”
乔夫人听到这里,不由地心里一沉。
她知道,大嫂刚开始嫁进国公府的时候还是很欢喜的,如此看来,这桩婚事她自己也是满意的。
难道是大嫂一家为了能顺利和他们国公府结亲,将李家赶走了?
再往阴暗一点的方向想,该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而能让二皇子为之心动的,只有乔将军说的那份名单了!
综合下来,谭瀚池便笃定,庆国公定会趁着宫中下旨之前,让盛明诚带着名单先行逃脱,而后找机会去寻二皇子。
而乔家只需要安排人在庆国公府各个出口蹲守,凡是看到盛明诚和盛秀然不带下人,鬼鬼祟祟离开,那必定就怀揣名单!
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直接出手抢下名单即可。
这时候乔天经灵光一闪,却又想到了一条计中计。
春闱一事,爹必定会在金銮殿上为谭兄出头,此举恐会引起二皇子猜疑,让其提前针对乔家,故而必须给他找点麻烦。
比如,在抢走名单的时候,把这个锅甩给二皇子,再保下盛明诚和盛秀然。
盛明诚苟活下来后,必定会痛恨二皇子抢走了他最后的倚仗。
像盛明诚这样没什么头脑的纨绔子弟,又习惯了锦衣玉食,一旦走投无路后,一定会更加疯狂的。
到时候只要借他的口,将二皇子早就知晓春闱舞弊,却故意包庇想要从中捞取好处之事广而告之。
再派几个人煽风点火,将事情闹大,就足够二皇子焦头烂额的了!
当晚的书房里,当听到乔天经此言,乔忠国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大拇指。
谭瀚池直言,“乔兄,杀人诛心,还得是你啊!”
乔地义一脸惴惴不安,“你们这些文人的弯弯绕绕真的太可怕了!”
乔忠国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老大果然有老子当年一半的风采!”
乔天经眯眯眼谦逊一笑,“过奖过奖,给人添堵,我是在行的。”
——————
谭瀚池被接进皇宫后,乔地义就带着乔娇娇回了乔府。
他今日特意告了假,此时正坐在乔忠国书房之中,焦急等待暗卫的消息。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道身影落在了书房窗外。
乔地义武艺高强,听到动静立刻站起身来,只见两个蒙头蒙脸的黑衣人跳了进来。
“怎么样?”乔地义开门见山问道。
“回二少爷,幸不辱命!”
黑衣人将一个信封并厚厚一沓银票还有两个香囊都递到了乔地义面前。
“香囊也取回来了?”乔地义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
身前的黑衣人嘿嘿一笑。
“谨遵大少爷的吩咐,务必让他们身无分文,所以连盛小姐身上的首饰也扒下来了,全在香囊里。”
“好兄弟,辛苦你们了,回来后我一定如实禀告老爹!”
乔地义和谁都是这样大大咧咧打交道的。
那暗卫赶忙笑着挥了挥手,随即又隐入了暗处,功成身退。
————
金銮殿上此时落针可闻。
雍帝一双手紧紧攥着龙椅,用力到青筋暴起!
方才谭瀚池进殿,雍帝问其冤屈,谭瀚池不卑不亢,直言春闱不公,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雍帝又问其有何证据,谭瀚池竟然大言不惭,说他的文章就是证据!
到此处,所有人都以为谭瀚池是落榜之后精神失常得了癔症,所以才会无畏无惧去敲那登闻鼓。
但人已经到了面前,雍帝便让他将文章复诵而出, 让堂上这么多大学士、有识之士为他评判。
结果谭瀚池一开口,雍帝就怔住了。
因为谭瀚池所诵之文章,他前两日刚刚看过,而且还当着太子的面夸过两句!
礼部尚书辛锐志本来还存了几分侥幸心理,一会儿任凭谭瀚池如何狡辩,他只要一口咬定春闱绝对公平公正即可。
“谭兄,明日放榜,兄弟在这里先给你道喜!”
谭瀚池连连摆手,“结果还没出来,乔兄此言为时过早。”
乔天经却一脸认真地摇头,“我见识过谭兄的文采,你这样的人才,朝廷不该错过。”
这是乔天经的肺腑之言。
如果不是庆国公从中作梗,谭瀚池不会只是成为二皇子身边一个见不得光的谋士。
他会凭借自己的才能和满心正义,在朝堂上发光发热,一心一意为民请命。
其实谭瀚池对自己的文章也是有信心的,方才那只是谦虚之语,如今见乔天经如此认可自己,谭瀚池也不由地心头微热。
“乔兄,希望我今后有这个荣幸,能与你一同共事,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
乔天经闻言,重重点头。
毕竟,他和二弟就是为此而来!
三人茶足饭饱,又聊了好一会,眼看饭馆都要打烊了,乔天经和乔地义这才放人。
“谭兄,我们同走一程吧。”
谭瀚池住的客栈就在回乔府的必经之路上。
“那自然极好。”
谭瀚池言笑晏晏,今晚乔家二兄弟陪他聊了这么久,他心中很是畅快。
回去的路上,乔地义时刻警觉。
明日就是放榜的日子,所以今夜就是庆国公府贼人动手的最后时机!
回客栈的路上依旧平安无事。
乔地义心中有数了,看来贼人是打算在客栈中动手!
到了客栈,谭瀚池告别了乔家俩兄弟,还相约明日有好消息,一定第一时间给乔府递上拜帖。
眼看谭瀚池左拐走进了客栈的下等房,乔地义给乔天经使了个眼色。
夜半时分,所有人都睡熟了。
谭瀚池惦记着明日放榜,久久不能入睡。
这时候,他突然听到窗户的栓子被撬动,在夜深人静中吓得他一个激灵。
但这时候,谭瀚池怎么也料不到是有人来取他的性命,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涿州考生。
应该是老鼠吧。
毕竟这里是下等房,旁边就是客栈的厨房。
想到这里,谭瀚池小心翼翼下床去查看,结果他刚探头过去,一股迷药就正正好好喷到了他的脸上。
谭瀚池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一股无力和僵硬感便缓缓弥漫全身。
他心头猛地一骇,迷药!?
虽然心中惊疑不已,但谭瀚池尚能保持住一份冷静。
他脚软之下连连后退,却冷静地倒向了桌椅所在。
腰间一抵上桌角,他便紧咬舌尖,用尽最后的力气提起桌上的水壶,囫囵全倒在了自己头上。
四月的天气,夜晚还冷嗖嗖的,这一壶冷水灌下来,谭瀚池瞬间清醒了许多。
他提气骤然高喝一声:“有贼人!”
“不好!这小子竟然还能耐住药性!”
“不管了,拿钱办事,做了他!”
两个高大威猛的身影霍然破开窗户,月光下森冷的刀尖令人胆寒不已。
谭瀚池面色猛地一变,眼见自己已然呼救,却依旧无人闻声而来,心中便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进京以来,他一直住在客栈另一头的下等房里,是店家以要除螨为由,让他先搬来这间屋子暂住几日。
这里毗邻厨房和仓库,近旁都没有客房......
原来是早有预谋!
这时候,谭瀚池的脑子还能勉强运转,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京城里究竟是谁要置他于死地。
眼看刀尖逼近面门,谭瀚池猛地掀翻桌子,踉跄着推开房门,奔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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