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薄宴祝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有情必不终老何薄宴祝卿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荞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安宁手握着医院的诊断书,不住颤抖。耳边是刚刚医生的话。“林小姐,您的身体非常健康。就是长期服用药物,如果想要孩子,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她的丈夫,那个为了追她闹得满城尽人皆知的人,那个因为她一句话深夜开了几百公里只为了给她送来早餐的人,那个在婚礼上对着所有人说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的人。其实为了他不能生育的青梅,一直在给自己下避孕药。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了垃圾桶里的药瓶,她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林安宁擦去脸上的泪水,给医院打去电话,“我不做试管了,现在停止胚胎培育。”说完不管对面反应如何,林安宁直接给手机关机。回到家里,明明应该在公司的何薄宴却待在家里,看见林安宁回来,他焦急地冲过来,没有一点平时运筹帷幄,风轻云...
《有情必不终老何薄宴祝卿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林安宁手握着医院的诊断书,不住颤抖。耳边是刚刚医生的话。
“林小姐,您的身体非常健康。就是长期服用药物,如果想要孩子,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她的丈夫,那个为了追她闹得满城尽人皆知的人,那个因为她一句话深夜开了几百公里只为了给她送来早餐的人,那个在婚礼上对着所有人说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的人。
其实为了他不能生育的青梅,一直在给自己下避孕药。
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了垃圾桶里的药瓶,她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
林安宁擦去脸上的泪水,给医院打去电话,“我不做试管了,现在停止胚胎培育。”
说完不管对面反应如何,林安宁直接给手机关机。
回到家里,明明应该在公司的何薄宴却待在家里,看见林安宁回来,他焦急地冲过来,没有一点平时运筹帷幄,风轻云淡的样子。
“阿宁你没事吧,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他眼中的担心不似作伪,紧张地看了林安宁一圈,生怕她有一点受伤。
看见林安宁无事,何薄宴终于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他亲昵地捏捏林安宁的鼻子,“可吓死我了。”
林安宁冷眼看着他的举动,如果不是知道了真相,见他这样,谁也不会相信何薄宴一直都在演戏。
她躲开何薄宴的手,“手机没电了,你怎么回来了,公司没事吗?”
“一直联系不上你,我无心工作,所以直接回来找你了。”
结婚四年了,何薄宴还是满心满眼都是林安宁,起码在外人眼里是这样。
状似无意,何薄宴不经意地提及,“我听医院说,你不想做试管了?怎么回事?”
林安宁心底冷笑几声,感觉有些悲凉,果然还是为了这件事,面上不显。“我想了一下,还是不想要孩子了。”
“为什么?”何薄宴的声音有些急切,可能发现这一点,他又软下音调。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吗?而且爸妈也在问了。”
“我感觉自己还是没有做好当父母的准备,安然那边手术还没做,我放心不下她。”
何薄宴抱住她,“阿宁,你妹妹的手术一定没问题的,我已经安排了美国最好的医生去做手术。”
“等到她做好手术回国,正好能看见她的小侄子侄女,这不是很好吗?”
“而且医院那边说了,胚胎发育也很需要时机,一旦停止,之后都得重新来。所以我们继续好不好?”
话里话外都围着孩子,毕竟,那可是何薄宴最爱之人的血脉啊。
“我还是有些担心,要不,给安然的手术提前吧,两个挨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了。”林安宁皱起眉头。
何薄宴温柔地笑了,“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掏出手机,对着那头说了几句,然后对着林安宁扬起嘴角。“已经将手术提前到下个月了。”
林安宁终于露出真情实感的笑,“太好了!”
何薄宴故作伤心,“阿宁没有什么要夸夸我的吗?”
他压低声音,靠近林安宁的脖颈。“前段时间你不在家,我很想你......”
暧昧的气氛渐起,却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
何薄宴看了一眼屏幕,瞬间清醒过来。
“阿宁,公司里有点事情,我得先走了。”
林安宁正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的亲近,这个铃声也算救了她。
她知道这段特定的铃声是何薄宴的青梅,祝卿卿打来的。但是她现在不在乎,只要安然的手术做完,她就离开这里。
当然,她看着何薄宴着急出门的样子,在她离开前,她会将这些事情都一件件回报给这些人。
林安宁借着老宅不方便养身子的理由,准备提前回去。
何薄宴眉眼间都是餍足,“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走?”
林安宁也装作一副体贴的样子,“不用,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陪陪妈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那你一定要注意一点,我马上就回去陪你。”他温柔款款地拉住林安宁的手,“和你不在一起,我夜里又要睡不着了。”
总算是离开了这些人的视线,林安宁却没有回家。
而是来到了一家最负盛名的医院,站在医院外,林安宁徘徊不前。
她和何家人说得并非全是假话,万余雪真的是她的高中同学,或者,不只是同学的关系。
但是,当年自己没有听她的话,还是执着要嫁给何薄宴。
如今万余雪回国,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见她。
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走进了医院。
见到万余雪的那一刻,对方先是一愣,然后冷着脸,“这不是何太太吗?您怎么会来我这里,何家不是有自己的医院吗?”
“余雪,我”林安宁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地落下。
见到她落泪,万余雪也变了脸色。“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男的!”
一个坚强了许久的人终于可以露出自己的脆弱,林安宁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听她说完这些事,万余雪攥紧了拳头。“真是禽兽不如!我早说过这个何薄宴不像什么好东西。”
当年林安宁之所以答应何薄宴,还有一个原因。
何家是医疗世家,林安宁的妹妹身患罕见病症,多年前一朝病发,是何薄宴找了关系才救下。
“我已经打算离开了,下个月,下个月安然的手术就能结束。到时候我就离开。”
“我能帮你什么?”万余雪叹口气,还是不忍袖手旁观。
她见证过林安宁盛开时骄傲的样子,而如今的她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百合花。
林安宁眼睛发亮,没想到万余雪如此轻易地就松了口。
“余雪......”
“感谢的话不用多说。”万余雪摆摆手,“只要你能离开牢笼就好。”
在万余雪的安排下,林安宁做了检查。
果真,她没有怀孕。
林安宁松了一口气,其实,就算是真的有了孩子她也不会生下来,她不想生出一个不被爱的孩子。
万余雪帮她换成了有孕的检查结果。
“至于那个胚胎,何家不是想让我去他们医院做报告吗?我到时候会尽量毁掉。”
告别了万余雪,林安宁觉得自己的脚步格外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故友,她好像也回到了那个肆意无畏的年少。
那时候的自己年纪轻轻,以为世界尽在掌握之中,以为梦想都能实现。
再次出门的时候,她开车路过了城市美术馆,心里犹豫许久,还是停下了车。
林安宁之前的梦想就是能在美术馆举办自己的画展。
但是嫁给何薄宴以后,她放下了画笔,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将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她步入美术馆,浏览着新展出的画,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何家,老宅。
何夫人来回踱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半点平时的端庄姿态,看见祝卿卿回来,她急得冲上去问。
“有薄宴的消息了吗?薄宴他到底去哪了?”
祝卿卿摇摇头,脸上也挂着担忧的神色,“我也不知道,薄宴哥哥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留下。一点线索都没有。”
何夫人听了这话,直接跌倒在地上,大声哭嚎,“我的薄宴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祝卿卿虽然安慰着何夫人,嘴上说着薄宴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话,心里却是无尽的怨恨。
何薄宴,你竟然敢背叛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她温柔地好言相劝,“阿姨你也别太着急,薄宴哥哥那么大的人,在外面肯定也不会怎么着。”
“当务之急是处理公司的事情,董事会不是还想要替换掉薄宴哥哥的总裁位置吗?”
“万一他们在现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将公司拱手让人吧,那些族里的人向来扒高踩低,若是没了公司,还不得被他们欺负死!”
何夫人六神无主,全然依靠着祝卿卿的扶持。
她平时从来不插手公司的事情,现在没了何薄宴,更加慌神,“卿卿你说那怎么办。”
祝卿卿勾起嘴角,“阿姨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暂时帮薄宴哥哥守住公司。”
何夫人听了这话,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紧紧握住祝卿卿的手。“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你当作我的亲女儿了,我怎么能信不过你。”
“只要你能留住公司,等到薄宴回来了,我就替他做主让你们结婚。到时候亲上加亲,还是自家人最好。”
她喋喋不休地唠叨个不停,“打小你们两个关系就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早该这么做的,结果找了林安宁那个女人,耽误了你俩这么久。”
祝卿卿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原来何夫人什么都知道,只是以前觉得自己配不上何薄宴,现在她能挽救公司,就又成了何夫人相中的儿媳了。
祝卿卿在何夫人的帮助下,顺利拿到了何薄宴的私章,一开始董事会面对她这个代理总裁的时候还不服气,但是很快就被祝卿卿的手段压下。
何薄宴,我说了,我要你付出代价。
白洲渡不在,林安宁也减少了外出,只在家里照顾安然。
一周很快过去,但是白洲渡迟迟未归。
林安宁日渐担心,终于,门被敲响了。
她跑过去开门,“你回来了!”
林安宁的话戛然而止,她的寒毛竖起,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门后站着的正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何薄宴。
何薄宴消瘦了许多,他的脸颊凹陷下去,不像是之前的冷静自持,看起来偏执许多。
林安宁下意识就要关上门,却被何薄宴挡住,门还他被用力地推开,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的妻子。”
加上万余雪的帮助,安然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林安宁长出一口气。
开展那天,何薄宴原本打算和林安宁一起出场。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席这种场合了。”
结婚以后,林安宁几乎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但是祝卿卿横生枝节,“我第一次办展,比较害怕,想让薄宴哥哥陪我一起出场可以吗?”
何薄宴犹豫了,祝卿卿皱起眉头。“我只是想要你陪我一起出场,安宁姐不会吃醋的吧?”
林安宁没有说话,何薄宴小心翼翼地说,“卿卿确实比较胆小,我还是陪她一起吧。”
她没有反对,反正她也正好需要一个人。
林安宁只是笑了笑,“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
看着这样的林安宁,何薄宴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想不出原因。
祝卿卿那边已经在催促了,他来不及多想,低头在林安宁额头印下一吻。
“我先过去等你到来。”
林安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等不到了。
看到何薄宴离开以后,林安宁立刻给万余雪打了电话。
那边迅速开始行动,先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尸体,这尸体生前怀有身孕,身形和林安宁七成相似。
“机票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可以直接离开。”
林安宁什么也没有带走,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住了这么久的房子,没有回头。
美术馆的展厅里,何薄宴有些心慌,一遍遍看着时间。
祝卿卿冲他撒娇,“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安宁还没来。”何薄宴脱口而出。
祝卿卿变了神色,“你想着她做什么?你爱上她了?”
“你当年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祝卿卿又一次提起当年的约定,她紧紧地抓住何薄宴的衣角,泪水缓缓从眼角滚动下来。
“我当然没有忘,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何薄宴抱住她。
他们相互陪伴二十年,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变心。
“别哭了,妆都要化了变成小花猫了,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别哭了好吗?”他轻轻地替她擦去泪水。
“薄宴哥哥,我这些日子总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好怕你会离开我。我感觉你开始在意她了。”
“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
“你不要多想,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只在乎你一个。”何薄宴安慰她。
在他的温柔抚慰下,祝卿卿终于重展笑颜。
就在这时,有人前来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外面有人在找何先生。”
何薄宴以为是林安宁来了,大步走过去,脚步中带了不被察觉的期待。
但是来的人是警察。
“何薄宴先生是吗?”
“是的,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薄宴看着面前的警察,尚不知出了何事,心中已经生出几分恐慌。
好像接下来要宣布的事情会足以改变他的人生。
“是这样的,一个小时前,您妻子林安宁女士在盘山公路被发现出了车祸。很抱歉,死者当场死亡,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此处为付费节点
祝卿卿离家出走了,但是何薄宴并没有去找。
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在外面也不用担心。
更何况他现在还遇到了更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哪里来的记者发报道说他们的医院涉嫌医生资质造假,用药昂贵等多个医疗问题。
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倒也有个好处,起码不会再闭眼就看见林安宁。
大洋彼岸,林安宁正一口一口地给安然喂粥。
她耐心地给粥吹凉再喂到安然嘴里。
这些日子,安然的身体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好了。
放下碗,是万余雪打来的电话。
“上次去何家医院做报告的时候,我还顺手调查了一下他们医院,问题不少。我已经找了记者报道了出去。”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我说了,对我不用说谢谢。倒是你,想好了后面怎么办吗?你们在医院总有一天会被何薄宴查到。”
“等安然身子再好一点,我就带她离开。就是还没想好去哪。”
“安然的病就算出院也需要医生照看着,我有个师兄就在美国,你们可以去找他。”
林安宁大喜过望,然后又有点担心。“不会太麻烦你师兄了吗?”
“他是个科研怪人,正好需要观察安然的病症恢复。他性格比较怪,应该需要你们多担待。”
等到安然的身体可以出院以后,林安宁带着她按着万余雪给的地址去找了那位师兄。
地址在一座沿海的小镇,林安宁绕了不少路才找到。
但是具体地址不是很清楚,林安宁问遍了小镇居民也没找到。
她走在日落的海边,心情沮丧。
万余雪说自己也许久没有和师兄联系,发过去的邮件都石沉大海,说不定人家早就搬离了这里。
但是这里的风景当真不错,林安宁远眺海上的落日,看着世界在眼前熄灭,她的心情就这么无端端变好。
正当她从礁石上下来的时候,感觉脚下触感不对,好像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林安宁吓得惊叫出声,“啊!”她拿着手电照射过去。
一个人就这么躺在礁石上。
心直接被她提到了嗓子眼,但这个人影居然动了。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你叫什么啊,吵我睡觉。”
这人一副亚洲面孔,说得也是中文。
林安宁缓了缓急速跳跃的心脏,“您吓到我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安宁,“你就是万余雪邮件里提到的那个人。”
林安宁惊讶,“你是余雪的师兄?”
对方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礁石上,“初次见面,认识一下,我叫白洲渡。”
何薄宴根据报道的记者顺藤摸瓜找到了万余雪。
他开门见山地说,“你为什么这么针对何家医院?”
“你想要钱还是别的?只要你提出来,我都尽可能地满足你。”
“我不是在勒索你。”万余雪看着何薄宴,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看不过去有你们这样的医院在外面到处害人。”
“安宁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这种人,也会感觉很恶心。”
说完这句,万余雪干脆利落地就要准备离开。
“你这么做,是因为阿宁吗?”何薄宴突然开口。
万余雪顿了一下,“不管是不是,她都已经不在了。”
何薄宴说出林安宁名字的时候,感觉有些陌生。
这个名字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有人提及,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一样。
回到家里,他犹豫许久,还是拿出了被收起来的相册。
里面的照片不多,他不喜欢拍照,所以相册里大多是林安宁的单人照片。
何薄宴抚摸过照片上人的脸庞,这人对着他露出笑容。
林安宁有在照片后面写东西的习惯,他一张张地翻过来看。
“听说华泉寺许愿很灵,那么我希望,我们可以常相见常相思。”
“好美的花海,可惜薄宴对花粉过敏不能来看。他已经出差了五天,我好想他。”
“游乐园的小朋友!好有活力的一群小孩子,如果我和薄宴有孩子的话,家里也会热闹很多吧。”
何薄宴在翻阅照片的时候不自觉地流露出了笑容。
而当意识到自己在笑的时候,何薄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爱上了林安宁!
但是自从林安宁去世后的种种都在告诉何薄宴,他早就爱上了林安宁。
只是林安宁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察觉,而现在他才后知后觉。
何薄宴抱着相册声声泣血地叫林安宁的名字,但是他的呼唤得不到回应,就像他迟来的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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