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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姜见月谢星阑后续+全文

小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星阑漫不经心将手机收进口袋,给她倒饮料。姜见月:“你继父是个什么样的人?”谢星阑:“生意人。”姜见月有些迟疑地问:“我是指你们关系如何?”谢星阑抬眸,眸底漫出笑意,“别乱想,继父对我挺好的,至少明面上对我和我弟是一碗水端平。”姜见月还是头回听说谢星阑有弟弟:“你弟弟……”谢星阑:“同母异父的弟弟。”姜见月明白了,见谢星阑似乎也不愿多谈,便转移了话题。等吃完饭,他开车送她回家。刚上高速,姜见月接到了桑萍的电话。她示意谢星阑噤声,用听筒接听。“喂,月月。”桑女士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背景音特别嘈杂。姜见月应了声:“妈,怎么了?”桑萍急声问:“你有没有谢星阑联系方式?”姜见月一怔,瞥向身边人。“有的,是有什么事……”还没问清楚就被桑萍的...

主角:姜见月谢星阑   更新:2025-02-09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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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见月谢星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姜见月谢星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星阑漫不经心将手机收进口袋,给她倒饮料。姜见月:“你继父是个什么样的人?”谢星阑:“生意人。”姜见月有些迟疑地问:“我是指你们关系如何?”谢星阑抬眸,眸底漫出笑意,“别乱想,继父对我挺好的,至少明面上对我和我弟是一碗水端平。”姜见月还是头回听说谢星阑有弟弟:“你弟弟……”谢星阑:“同母异父的弟弟。”姜见月明白了,见谢星阑似乎也不愿多谈,便转移了话题。等吃完饭,他开车送她回家。刚上高速,姜见月接到了桑萍的电话。她示意谢星阑噤声,用听筒接听。“喂,月月。”桑女士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背景音特别嘈杂。姜见月应了声:“妈,怎么了?”桑萍急声问:“你有没有谢星阑联系方式?”姜见月一怔,瞥向身边人。“有的,是有什么事……”还没问清楚就被桑萍的...

《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姜见月谢星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谢星阑漫不经心将手机收进口袋,给她倒饮料。


姜见月:“你继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星阑:“生意人。”

姜见月有些迟疑地问:“我是指你们关系如何?”

谢星阑抬眸,眸底漫出笑意,“别乱想,继父对我挺好的,至少明面上对我和我弟是一碗水端平。”

姜见月还是头回听说谢星阑有弟弟:“你弟弟……”

谢星阑:“同母异父的弟弟。”

姜见月明白了,见谢星阑似乎也不愿多谈,便转移了话题。

等吃完饭,他开车送她回家。刚上高速,姜见月接到了桑萍的电话。

她示意谢星阑噤声,用听筒接听。

“喂,月月。”桑女士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背景音特别嘈杂。

姜见月应了声:“妈,怎么了?”

桑萍急声问:“你有没有谢星阑联系方式?”

姜见月一怔,瞥向身边人。

“有的,是有什么事……”

还没问清楚就被桑萍的声音打断了:“你快联系他!朱丽华在二院抢救!”

姜见月心里一突:“怎么回事!”

“她去你爸那儿买水果,忽然就晕了过去,你爸叫了120,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你赶紧想办法联系谢星阑!”

姜见月:“好,我这就告诉他。”

挂了电话,她转头,谢星阑正目视前方开着车,不过也听出了这通电话的不寻常,微蹙眉问:“出什么事了?”

姜见月:“谢星阑,咱们马上去二院,朱阿姨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考虑到在开车,她没敢说是在抢救,但即便如此,谢星阑依旧慌了一下。

“你先别急!”姜见月赶紧安抚,“我爸妈在医院陪着,你别慌,我们现在过去。”

谢星阑紧紧抿着唇。

一小时后,两人急匆匆赶到医院。

桑萍一看见俩人,犹如卸下重担一般:“小谢,你来了。”

谢星阑顾不上客气:“桑老师,我妈什么情况?”

姜维斗从抢救室门前赶过来说:“好像是中暑,在我店里晕倒了,一小时前送过来的,现在还在里面抢救。”

谢星阑又焦急又不解:“中暑?好好的怎么会中暑?”

“谢星阑,你别慌,朱阿姨送来得快,不会有事的。”姜见月知道中暑可大可小,尤其热射病是十分危急的重症,她心里也很担心,可此刻大家都不能慌。

谢星阑的手却在发抖:“中暑怎么会到现在还没醒……”

姜见月握住他的手,微热的体温传递过去,稍稍用力,将他的颤抖压制住。

谢星阑转头看着她,也在试图让自己冷静。

许久后,他深深平复了下呼吸,低声道:“姜见月,能不能陪着我。”

“嗯,我陪你。”她轻声说。

旁边的桑萍看着两人,眼神逐渐变了:“月月,你们……”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来了,医生从里面出来,问道:“谁是朱丽华家属?”

谢星阑赶紧过去:“我是。”

医生说:“病人已经苏醒了,但介于病人情况比较严重,还需要继续进行补液治疗。”

众人全都松了口气。

谢星阑追问:“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医生如实说:“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观察,你们最好留一个人在医院。”

“嗯。”他点头,脸色总算没之前那么难看了。

医生交代完,重新进入了抢救室。

没一会儿,有护士过来,让他们去缴费。

谢星阑松开与姜见月交握的手,跟随护士前去缴费。

他人一走,桑萍就揪住了打算跟过去的姜见月。

“你等会儿。”

姜见月停住脚步。

桑萍心里的怀疑已经从眼神里溢出来了:“你谈的男朋友,不会是谢星阑吧?”

姜见月愣住。

另一边刚坐下的姜维斗也一惊一乍地跳了起来:“谁?”



“嗯,既然决定了,不想拖。”


桑萍急得把西瓜放下:“怎么忽然就决定了?你们谈了好像还不到俩月,是不是太快了?”

姜见月说:“他想早点结婚,我也找不出他有什么缺点,既然如此,定下来大家都安心。”

“你这孩子,这么大事儿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

桑萍气结。

女儿平时乖巧听话,从不让她和姜维斗操心,可偏偏在人生大事上,主意一个比一个大。

高考填志愿是一回,这次又来了。

姜见月看她不说话,反而笑了:“之前那么想我结婚,怎么现在又犹豫了。”

桑萍:“我这不是怕……”

她说到一半就打住了,明明之前自己看谢星阑也是千好万好的,这会儿说怕,但怕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姜见月笑了笑。

“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豪赌,没有谁在嫁人的时候就能预见未来,害怕变故除非一辈子不嫁人。”

姜见月自己对婚姻并没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父母想让她结婚,正好谢星阑合适,她就结。

“你们想我尽早结婚,既然如此不如就嫁谢星阑,他的条件你和爸都知道,至少物质方面,骗不了人。至于感情,是我和他处,真要过不下去,离婚就行。”

“怎么还没结就离啊离的!”桑女士无奈地摇摇头,“你想清楚了,要结婚就好好过,可不兴玩儿的。”

姜见月:“我什么时候儿戏过。”

桑萍被说沉默了。

许久后,她长长叹了口气,又拿起了西瓜,“这是你自己的人生,妈妈不干涉,你自己考虑好就行。当然,要真受了委屈就回来,爸妈肯定是给你撑腰的。”

姜见月点头,捧着西瓜慢慢啃了起来。

……

翌日是个艳阳天。

姜见月起床洗了头,花五分钟吹干,然后坐在窗边化妆。

平日上妆少,多数也是淡妆,今日特意选了秾丽点的红色点在唇上,衬得人活色生香。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九点。

她收好写字台上散落的化妆品,给谢星阑发信息:【我准备好了。】

谢星阑几乎是立刻就回复:【下楼。】

姜见月检查了一遍需要带上的证件,拎起包推门下楼。

楼下姜维斗和桑萍都在,夫妻俩大眼瞪小眼般的看着她直接出了门。

她刚走下台阶,就看到谢星阑穿着衬衫西裤,长身玉立的站在一颗梧桐树下。

抬头发现她时,他迈步向她走来。

“来多久了?”她问。

“没多久,”谢星阑看眼她的包,“东西带齐了?”

姜见月耸耸挎着包的肩,“齐了。”

“走吧。”

小区这条路中是不让停车的,两人走到谢星阑平时停车的地点。

刚拉开车门还没坐进去,旁边谢家院子里就传来了一声喊:“哥哥,你们去哪儿玩,我也要去!”

关文山从门里跑出来,拉住关明辰:“哥哥有重要的事,你别掺和。”

谢星阑对发愣的姜见月道:“上车。”

“哦,好。”

上车后,姜见月瞄了眼还在台阶上的父子俩。

“跟家里人说了?”她问。

谢星阑发动汽车:“不想遮遮掩掩,当然说了。”

车开出去后,他看眼身旁的女人:“你呢?”

“说了。”

谢星阑淡淡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在意:“叔叔阿姨怎么说的?”

姜见月很坦诚:“就是觉得这个婚结得有些猝不及防,怕我被骗。”

“被骗?”他有些惊讶,随即若有所思,“你也这么想?”

姜见月摇头:“我若是这么想,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

谢星阑似笑非笑:“那万一我真的是处心积虑把你骗到手呢?”



谢星阑最后选择了一家私房餐厅。

店在南区的时代天街,就在江城大学回市局的途中,并不绕行。

只是因为正是晚高峰,在天街路口堵了半晌,到达餐厅已经快要七点。

姜见月看见店名有些惊讶,她原以为两人只是吃个简餐,没想到谢星阑带她来了中奢网红店。

谢星阑看出了她的犹疑,解释说:“这家店是一位朋友开的,给了我一张黑卡,能享受六折优惠。”

如果是六折的话,那倒是很划算……姜见月不再纠结,随着服务生的引领走进餐厅。

等餐的间隙,谢星阑提起这位开餐厅的朋友:“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高一的时候二班有个男生很爱来咱们班串门,这家餐厅就是他开的。”

姜见月有些茫然地抬头。

说起来,她还极少出现这样茫然的神情,乍然见到,竟显出几分可爱。

谢星阑多看了一眼。

随即他将视线移开,手指摸过水杯边缘,杯中的清水漾出一圈圈波光,映得他神色晦暗莫测。

谢星阑说:“名字叫何明恒,他和我一直有联系,这张黑卡还是他把店开到京市时给我的。”

一听名字,姜见月模糊有了点印象:“是不是那个很高很瘦,总喜欢穿衬衫的男生?”

谢星阑没想到她居然真有印象,微微一愣:“你知道?”

姜见月轻笑道:“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不过咱班有个叫欧阳熙的女生你记得吗?”

谢星阑对以前的女同学记忆都很淡,“不记得。”

“就是坐我右边齐刘海大眼睛的那个女生,”提起以前的事,姜见月语调十分轻松,“高三的时候,欧阳熙跟何明恒谈恋爱太高调,被年级通报,名字我可太熟了。”

“……”

谢星阑对别人的早恋风波没什么兴趣,但听到姜见月形容她旁边的那个女生,不期然的,一些高一时候的记忆冒了出来……

彼时,一中并不流行评选校花校草,但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们依旧喜欢在课余时间八卦受欢迎的某某某。

而谢星阑不仅拥有傲视整个年级的好成绩,还长着一张过于出众的脸,他的名字理所当然的成为被女生频繁提及的一个。

“姜见月,你觉得谢星阑帅还是程池宇帅?”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是在一节体育课上。

50米考试正在进行,大部分人都在操场上,或等待测试,或围着跑道闲逛。不过也有一部分已经达标的同学选择回教室休息,比如买水回来的谢星阑,比如此刻正在教室里的姜见月和欧阳熙。

女生的声音很清晰,谢星阑站在教室门外,循声望向了靠窗的位置。

秋季的午后,天气很好,窗外的树仍是浓郁的绿色,叶与叶间的缝隙有碎光洒落,透进窗下,拢住低头做题的少女。

一个齐刘海大眼睛的女同学靠坐在旁边的课桌上,笑着等待少女的回答。

做题的姜见月落笔很快,唰唰唰写了一长串字后,将草稿纸压在了手边。

她抬头面向齐刘海女生,白皙清秀的下颌线跃动过一线日照的金色。

似是认真想了下,她说:“谢星阑比较帅。”

齐刘海女生笑了起来,她一侧身,姜见月的视线便与门口谢星阑的目光相撞。

她先是一怔,随即脸上划过一抹背后议人被发现的尴尬,朝欧阳熙轻轻吐了下舌,继续做题去了。

溶溶阳光中,少女身姿纤细而优雅,有一种不自知的美丽。

那一刻,谢星阑心跳失了控。

他将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归结为亲眼撞见女孩子私下里议论自己,谢星阑心想,无论是谁,听到别人背后夸自己长得好看,都会轻微的不自在吧……

但仅仅一句不自在,又很难解释之后在一中的那两年,他过于留意姜见月一举一动这件事。

其实成年后的谢星阑回头再看这段岁月,那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思早已昭然若揭。但对当时只有十六岁的他来说,处在名校重点班这样一个高压环境中,青春期某些浮动的心思,似乎光是想想便是禁忌的错误。

好学生谢星阑不敢去深思。

但不敢想是一回事,身体的下意识行为却没办法违背心意。

那段日子,姜见月就坐在他前桌,只要抬头,就能看见。

她不那么爱说话,除了上课,多半时间不是趴着休息就是看书,与谢星阑的交流仅限于小组传递东西或者借笔。

秋日午后的那句话仿佛只是谢星阑的美梦。

一班都是学霸,在一群学霸中,谢星阑始终稳坐着年级第一宝座。

他的人气越来越高,开学两个月后,给他表白的女生也如过江之鲫般多了起来。

紧张的学习环境再也无法压制青春期的荷尔蒙,谢星阑也逐渐察觉到,自己对姜见月过度关注这件事,是多么的不同寻常。

后来一学期临近期末的时候,座位附近的同学也都混得熟络了很多。偶尔齐刘海女生找姜见月闲聊的间隙,还会转头跟自己八卦一两句。

“谢星阑,听说你有心上人了?”

可能欧阳熙只是半开玩笑的一问,但当时谢星阑却立即冷脸:“听谁瞎说的。”

可那时他反应越大,欧阳熙的语气就越暧昧:“昨天七班的宋菲给你表白了吧?你把人家给拒绝了对不?”

谢星阑很不喜欢别人跟他聊这些话题,所以没有吭声。但在那个瞬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朝姜见月瞄了一眼。

当时的她右手转着中性笔,左手支颐,看似盯着习题册,但一直没有动作。

谢星阑不确定她有没有在听自己和欧阳熙的对话。

欧阳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宋菲问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你说反正不是她那样的,那是不是代表你真的有喜欢的女生啊?”

谢星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句话还能这样来解读。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否认。

目光再度落在前方的少女背影上。

那支在她指间漫不经心翻转着的中性笔也在这个时候停止转动,开始在草稿纸上快速移动起来。

姜见月演算完,笔尖在纸面重重一触,带着股解出答案后的兴奋。

紧接着,她没有再撑着腮帮子发愣,而是快速在习题册上誊抄起来,奋笔疾书的动作,带动后脑勺的马尾都在微微晃动。

谢星阑到今天都还记得那一刻内心的失落。

原来她根本不在意。


汽车厂外只有一条路,往左回江城主城,往右则是去往隔壁A市,凶手直接抢了辆车夺命往A市逃窜。


姜见月跟周放同车,与其余同事包抄过去,凶手慌不择路,竟直接驾车冲进了路边一户居民的院子里。

里面响起一阵惊慌的喊叫,警方的车迅速包围在院子之外,姜见月和周放下了车,在院门口便看见了报废的汽车,而凶手站在靠里位置,手中挟持着一名十几岁的小姑娘。

“谁都不许进来,进来我就把这孩子杀了!”

周放咬牙:“靠!里面有人质!”

宗正国示意大家别轻举妄动,同时隔着院墙与里面的凶手对话起来。

然而凶手油盐不进,对警方的喊话充耳不闻。

宗正国无声给大家眼神,示意慢慢收缩,而他自己则摸出了手枪。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可就在这时,院子里传出了一阵油门轰鸣声。

下一刻,凶手骑着一辆摩托车冲了出来,靠近院门的警员立刻上前拦截,离得最近的姜见月和周放首当其冲,一个前扑一个后拽,带着凶手滚落在地。

身后的警员蜂拥而至,凶手脸着地被制服住,宗正国啪啪两巴掌甩下去,打得凶手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儿。

手铐铐上去,人立马就老实了,两个警员把人拽起来,宗正国就瞧见地上有一摊血迹。

“有人受伤!”

“快去医院!”

警车飞速往回开,途经汽车厂也没有停,留在案发现场的警员及围观群众议论,推断应该是凶手捉到了。

谢星阑没想那么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后,他摘了手套,收拾自己的勘察箱,等待姜见月那边的消息。

围观的群众散去不少,但又有新的路人参与了进来。

“凶手好像抓到了。”

“在哪抓到的?”

两个汽车厂员工经过,边走边聊,言语间有后怕,有庆幸。

谢星阑在他们旁边的水槽洗手,对话一个字不落的飘进耳朵。

“白鹤凼那里,凶手闯进一户人家去了,后来骑摩托想冲出来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有两个警察受了伤,好像有个还是女警。”

谢星阑的心猛地往下一坠。

他拧紧水龙头,拎起勘察箱大步往外走。

门口的程谨刚挂断电话,正要回头来寻他,见他沉着一张脸疾步往外,赶紧跟上去说:“谢警官,姜见月受伤了,现在在人民医院,你要过去看看吗?”

谢星阑冷着声音快速打断:“这里有秦昭在,我想现在就过去,麻烦你跟宗队说一声。”

程谨:“这里交给我,你快去吧。”

谢星阑直接驱车赶往人民医院。

这会儿是下午三点半,医院人非常多,谢星阑等了十分钟才停进医院停车场,一下车便给姜见月拨电话。

看诊楼人来人往,谢星阑弄不清姜见月伤到了哪里,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导诊台过去,好在电话在此刻通了。

姜见月声音出现在那端的瞬间,谢星阑竟有种脱力感,仿佛堵在胸口的一团气忽然排了出去,令他的身体从极度紧张中松懈下来。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很嘈杂,她的声音弱弱的:“谢星阑。”

谢星阑喉结一滚,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有没有事?现在在哪里?我到医院来了。”

姜见月在电话那端说:“我在骨科门诊,三楼。”

谢星阑立刻道:“我马上过来。”

他直接走楼梯上到三楼,骨科这边人不算特别多,谢星阑在走廊的连椅上找到了姜见月。她支着腿坐着,衬衫上染了些血迹,已经干了,正低头在手机上快速敲字。



一路上,齐思礼一直在说话,姜见月只是安心倾听。

齐思礼话多,尤其是跟姜见月在一起的时候。当然,他也知道姜见月就是个话少的性格,所以,他不介意多说一些来逗女朋友开心。

只是今天,姜见月明显有些走神。

“阿月,是不是最近累着了?”齐思礼紧张地瞧了瞧她,“还是你生气了?”

姜见月愣了下,温和地朝他笑:“你今天生日,我怎么会生气。”

“那就好,”齐思礼探出右手捏了捏姜见月的手指,松气说,“我知道你不爱跟他们凑一起,但是今天我生日,兄弟们非要给我庆祝。你相信我,现在他们都改好了,绝对是遵纪守法好青年,咱们就去吃个饭,你想走了我们就走,晚上我们单独看电影去。”

齐思礼喜欢姜见月喜欢到了骨子里,从大学就开始追,一直追了七年才抱得美人归。两人在一起后,齐思礼就恨不得在全世界公开,最频繁的就是带姜见月去参加他的朋友聚会。

只是姜见月对他那个富二代朋友圈不是很感冒,那群人玩得挺荒唐,就差违法乱纪的事没做,也就近两年才收敛起来。

但碍于齐思礼,姜见月不好说什么,只能减少参加聚会的次数。

但像齐思礼的生日,她却是推脱不了的,无论如何,她都得给男朋友面子。

……

他们果然是到得最晚的,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主位,刚好坐满。

一进去,姜见月便接收到了无数视线。

齐思礼的这些朋友,对姜见月一点都不陌生,虽然聚会参加得少,但架不住齐思礼张口闭口都是女朋友,所以都知道这朵高岭之花,是齐思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的。

今天再看,往日对这位大美人逐渐淡化的印象不由再次刷新,不怪齐思礼缠得那样紧——

那是真美。

“抱歉啊,大家久等了,”齐思礼招呼服务员,“上菜上菜。”

齐思礼最要好的发小站起来说:“今天你是寿星,就别说抱歉了,一会儿跟兄弟们多喝几杯。”

“行啊喝就喝,”齐思礼很自然地揽住姜见月,“不过阿月不能喝,一会儿都有点眼力见儿,别去烦她啊。”

齐思礼是他们圈子里出名的炫妻狂魔,总是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护着姜见月,其他人虽说早就习惯,但此刻也有点受不了他这副妻奴模样,纷纷开他玩笑,一时间,气氛非常热烈。

酒过三巡,女友团们都吃罢,单独坐到沙发上去玩手机了。只有男人们还在那儿推杯换盏,喝个没完。

屋子里有些闷,缭绕着散不去的烟味。姜见月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起身往外去。

齐思礼跟朋友喝了一圈才发现女朋友不见了,往沙发上看,一群莺莺燕燕里也没瞧见姜见月。

齐思礼瞬间清醒了些,丢下酒杯,“阿月呢?”

周京飞说:“上厕所去了呗,她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怎么,快点,继续说,你老头把人炒了后又如何了?”

齐思礼一门心思都在女朋友身上,站起身:“一会儿再说,我得去把阿月找回来。”

说完人就跑了。

看着重色轻友的兄弟去得头也不回,莫一凡摇摇头说:“这小子,真是被姜见月吃死了。”

周京飞也鄙视:“干脆让他把姜见月别裤腰上得了。”

其他人都笑,拿过酒瓶:“嗐,给他杯子倒满,一会儿非让他喝光!”

姜见月其实就是去前台问了下wifi。

大堂的空气清新许多,她没急着回去,就在外面多呆了会儿。

再回去的时候就没瞧见齐思礼的人了,酒桌上的男人们看见姜见月,冲她解释:“老齐出去找你了,你们没碰见吗?”

姜见月想了下说:“我刚才在前台,可能错过了。”

她也懒得出去找,反正齐思礼也会回来,就在原位置上坐了下来。

男人们还在喝着,姜见月默默听了会儿,听出他们在聊融资的事。她也不感兴趣,百无聊赖,自己低头玩起了手机。

也不知几个男人怎么就兴奋了起来,杯子一碰,酒液被撞得直接泼到了桌上。

姜见月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凳子,注意到齐思礼的手机还放在桌面上,酒液溅湿了屏幕,倾倒的杯子里仍然有液体流淌着,她赶紧拿过手机,用纸巾擦拭。

齐思礼依旧没回来,也不知找人找到哪儿去了。

姜见月有些担心,准备起身出去找。

但人还没走出去,齐思礼的手机却进来了一条信息。

姜见月不是那种掌控欲很强的人,更何况自从在一起后,齐思礼一直表现得对她毫无保留。为了表忠心,手机密码是他们的纪念日,微信信息也不加密,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因此,姜见月一直对齐思礼是比较放心的。

她刚站起身,手机便震动了一下,姜见月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正好看见屏幕上绿色的微信信息——

【今晚等你吗?】

发信息的人,是个简单的符号昵称。

姜见月确信自己没见过。

从姜见月的成长经历来看,她从来都不是个对感情很敏感的人。读书时期,她蝉联校花桂冠数年,追求者不知凡几,她却一心扎入学海,对早恋的那些悸动丝毫提不起兴趣。

及至进入大学、社会,摆在感情之前的,也永远是学业、事业。

但不敏感却不代表不敏锐,姜见月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这则微信有问题。

姜见月仅犹豫了两秒,就用密码解开了齐思礼的手机锁。

点进那条微信,聊天框里只有孤零零这么五个字,除此之外什么内容都没有。

聊天记录被特意删除过。

姜见月心里沉甸甸的。

她了解齐思礼,也知道齐思礼那样有钱有颜的富家公子,一直都有异性前仆后继。但齐思礼从没动摇过,顶多偶尔拿那些女人单方面发的消息来激一激姜见月的醋意,好让她多在意他几分。

而像这样刻意删除聊天记录,实在是很异常。

姜见月点进这个人的朋友圈,朋友圈没有任何动态,头像和朋友圈都是一片深黑。

姜见月百分之百肯定,这是个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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