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我。
我接过来,在马车上就准备涂药。
膝盖又红又肿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此刻,我觉得太子府的青砖格外的硬。
我将底裤褪到膝盖处,还没开始涂,徐沥南飞快地转过身。
动作太大,“嘭”地一声撞到了马车壁。
“你……你这是作何?”
“涂药啊,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看着他红红的耳朵,还有紧绷着青筋的脖颈,我一时起了玩心。
“难不成你以为我……在勾引你?”
这话一出,就见徐沥南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浅笑,平时装得冷酷无情,永远一张面瘫脸,不承想几句话就绷不住了。
果然啊,没有小妾的男人就是纯情。
看他羞成那样,我也不逗他了,膝盖上药要紧。
徐沥南给的药粉颗粒很大,撒到膝盖上大部分都掉了。
“你一个将军,怎么用这么差劲的药粉?”
我从小到大,见都没见过如此劣质的药粉。
“那是治外伤的。”
言外之意,我身上没伤口。
就见他在身上摸索半天,抠抠搜搜地递过来一个玉佩大小的白玉罐子。
原来是有好药,不舍得拿出来啊。
我接过来,他还不肯久久不肯松手。
这是……舍不得?
“要不,你帮我涂吧,我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就涂多了。”
徐沥南连连摆手,“用指甲挖一点就够了。”
“那么点怎么能够呢?
我身娇肉贵的,还是得多涂点。”
徐沥南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想了片刻后。
“那……那还是我帮你涂吧。”
徐沥南微闭着眼,眼睛眯成一条缝,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妥妥的掩耳盗铃。
“有那么可怕吗?”
“男女授受不亲。”
“也对,我们早晚是要和离的,那你赶紧涂吧。”
徐沥南手一顿。
“嘶,好疼!”
“对……对不起,我轻点儿。”
我得意地笑笑,忽而双手捂着胸口,“跟你轻不轻点儿有什么关系,我疼的是这里,我的心口好疼啊,是不是要毒发身亡了?”
徐沥南脸色一僵,沉默了几息。
“你都知道了?”
我手一摊,反问:“不装了?”
“我们无冤无仇,你不会去拉一个无辜之人跟你一起疯狂,更何况我是丞相嫡女,你不敢。
拿个破丸子假装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