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父亲下狱,她身边就我一人,她怎么会与我和离!
“孟大人,礼部衙署传出来的消息,想必是不会有错的,那和离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楚的很。”
“大人,你还是让让吧,别难为小的。”
话音落下,也不管孟毅凡什么反应,就让手下人进库房搬东西。
季羡锦的十八箱嫁妆全被搬了出来,风风光光地带回了当铺,改日转手,定能卖个好价钱。
周围很吵,宾客们在叽叽喳喳地说话,好像还有翩月在叫他,但他都没听见,他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季羡锦真的走了。
她变卖嫁妆,与他和离,想必是跟随她父亲前往宁古塔,可是宁古塔苦寒无比,羡锦她那般怕冷,她如何受得住?
即便是京城的冬日,羡锦都怕的不行,往日里,孟毅凡总是替她暖手。
一时间,他瘫倒在地,脑海里回顾着这三年,他一直以为曾经对公主的那惊鸿一瞥让他倾心多年,却始终忽略了身边的人。
时至今日,孟毅凡才明白,失去他的羡锦,才是多么的痛。
萧翩月坐在院子里喝着茶,丝毫不在意外面男人的惨状,小浣将季羡锦留的信交给她看。
“她既把你交给我,那我肯定妥善安置,若你还愿留在孟府,那便贴身照顾我,倒也算轻松,若不想,我放你出去,给你良籍。”萧翩月轻声说着。
小浣红着眼,呆滞着,不知道该去哪里,她从小就跟着小姐。
“罢了,你先跟着我吧,日后有机会了再送你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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