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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祁承友祁元祚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文元党”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养崽群像+无cp+有伪骨科单箭头)主角从头到尾不开情窍,总有一款你喜欢的崽儿~主角身边各种变态慎入主角训狗大师,从不娇弱,也不是好人,没有道德,就是玩儿。主角以为自己是穿书,其实是二次重开看到第四章不好看,作者去书里揍席名。丑简介:祁元祚穿书了,胎穿大反派祁元祚生而为太子经三废三立,造反上位,死于凌迟。祁元祚三岁记忆觉醒,想到未来或乱伦,或发疯,或白眼狼的兄弟姐妹栽赃陷害、背后捅刀、勾引嫂嫂都是家常便饭。他拿着刀就要与老登子孙根拼个你死我活。心窝子一疼,眨眼间成了救驾至孝子。祁元祚垂死病中惊坐起,刚打算养几个...
主角:祁承友祁元祚 更新:2025-02-16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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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承友祁元祚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文元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祁承友祁元祚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文元党”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养崽群像+无cp+有伪骨科单箭头)主角从头到尾不开情窍,总有一款你喜欢的崽儿~主角身边各种变态慎入主角训狗大师,从不娇弱,也不是好人,没有道德,就是玩儿。主角以为自己是穿书,其实是二次重开看到第四章不好看,作者去书里揍席名。丑简介:祁元祚穿书了,胎穿大反派祁元祚生而为太子经三废三立,造反上位,死于凌迟。祁元祚三岁记忆觉醒,想到未来或乱伦,或发疯,或白眼狼的兄弟姐妹栽赃陷害、背后捅刀、勾引嫂嫂都是家常便饭。他拿着刀就要与老登子孙根拼个你死我活。心窝子一疼,眨眼间成了救驾至孝子。祁元祚垂死病中惊坐起,刚打算养几个...
明德殿内气氛沉凝,大皇子和席名都在地上跪着。
齐帝为了太尉杀公主的事与太后扯皮了两日,想着重阳节前将太尉放出来,让他在菊花宴露一下脸证明未失圣心,这事就揭过去了。
安南王世子要重阳节后进京,太后优待安南王世子给他添堵也是之后的事。
安抚完安南王,他要专心夺太后手中兵符。
齐帝满心朝堂国政,席名和大皇子的龋齷他懒得听个分明。
只是这两人一次又一次扯上太子,令人厌烦。
上次是大皇子攀扯太子,这次是席名来请罪说得罪了太子。
明着请罪,不还是攀扯?
四十多岁的经儒,天天同两个孩子告状,要不要脸!
令齐帝欣慰的是祚儿小小年纪就勤奋好学,万一被席名影响不乐意再去学堂,如何是好?
齐帝对席名印象不错,多亏了他的脸。
准确说是他身上的气质。
文人身上都有浸透诗书的雅气,再加上乘相貌,就更赏心悦目。
齐帝眸中闪过追忆之色,他阅人无数,能入他眼,赞之为君子的,只有一人。
可惜……
齐帝放下阅好的公文去拿新的,或许父子两人心有灵犀,波光粼粼的初阳洒在门槛,一道影子被拉的纤长。
撩袍抬脚,‘咚’的砸了齐帝心弦。
齐帝蓦然失神,情不自禁起身。
他的太子金缕靴、龙纹带,跨过门槛撩衣摆、振宽袖,恍如故人模样。
“父皇!”
亲昵的呼唤将他拉出回忆,齐帝偏眸看向跪着的大皇子,在他脸上寻找着什么,失望放弃。
祁元祚捕捉到齐帝这一时异色,暂不探究。
齐帝快步相迎将他抱起,宠溺更浓
“怎么不做轿子?下次朕让肥公公带龙撵接你。”
“今日祚儿去了学堂,如何?学到什么了?”
席名知道太子受宠,却不知如此受宠,眼看着齐帝抱着太子坐上宝座。
旁人不敢多看的御案,太子随手整理出一个空旷地方。
“大哥也来,我给父皇和大哥带了好吃的。”
齐帝像才想起地下还跪着个儿子。
“承友起身吧。”
大皇子心里冷呵,这就是上辈子他们嫉妒太子的根源。
明明都是儿子,凭什么太子是储君,父皇将什么好的都给他,贡品是太子挑剩下,父皇再挑,然后才轮到别人。
九龙黄袍都恨不得穿父子样式。
别的儿子从小到大父皇一次没抱过,太子呢?他是在父皇怀里长大的!
一身文武艺,帝王亲授!
他们与太子一同向父皇行礼,太子站着他们跪着,父皇还要对太子说
“地上凉,父子之间行什么虚礼。”
于是妒火越发旺盛,焚烧了两代人,烧完了大齐国祚。
大皇子深吸一口气,平下心来,无论重来多少次,看到父皇的偏心,还是会嫉妒。
哪怕太子和父皇反目成仇,父皇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太子。
老天爷,他为什么这么偏心?
大皇子沉默着起身,并不向前。
祁元祚看了他一会儿,从齐帝怀里下来,拉上大皇子回到齐帝身边,让人打开饭盒,两个duang duang的包子被端出来。
“父皇一个,大哥一个。”
大皇子浑身僵直,总觉得距离父皇太近了。
近到毛孔都能看到。
大皇子出神的望着齐帝,齐帝笑盈盈的望着太子。
于是他也去看太子。
“这是孤殿里的人做出的新鲜东西,父皇大哥快尝尝,好吃回头孤让人给大哥送方子,让贤妃娘娘也品尝品尝。”
席名跪的膝盖发麻,可齐帝没有理会的意思。
上方一派父慈子孝。
齐帝自然不会拒绝儿子的好心,大皇子看了席名两眼,想要提醒,被太子扯扯袖子,示意他先吃。
于是大皇子埋头苦干。
肥公公也笑着侍奉,压根没把席少傅放眼里。
这方完了,齐帝才轻咳两声
“祚儿,席少傅说他得罪你了。”
祁元祚诧异:“他哪里得罪了我?”
“孤只是看他不合眼缘,与少傅辩了两句,他并没有得罪我。”
“太子评臣不配为师……还道臣邋里邋遢……”
“若非臣得罪了太子殿下,又怎会……”
大皇子护崽子斥道:“是你先用手指了太子,以下犯上,说你不配为师难道不对吗?”
席名一脸惭愧:“臣特来请罪!”
他低着头一副随意发落无可辩解的委屈样,忒令人不舒服。
大皇子牙根痒痒。
他最烦的就是与文人耍嘴皮子,尤其是席名这种人。
明知道他有问题,就是抓不住把柄,还一不小心就被恶心一把。
“席少傅不需要请罪,你本来就无罪,只是眼缘这种事,只‘玄’一字,孤看不上你,就像孤觉得大哥冲动莽撞一样。”
“虽然大哥冲动莽撞,但孤喜爱大哥。”
“就像少傅邋遢还无礼,孤不喜欢少傅。”
“两者没有分别。”
“人无完人,孤没有否认少傅的才学,孤只不认可少傅的为人处世,这是孤与少傅的私事,也只是孤的个人观点,父皇要治理天下,本就劳累,少傅何必用这种小事白累了父皇。”
席名:“不知臣哪里不好才让太子不喜臣?”
祁元祚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银子,你还能让全天下人喜欢你不成?”
席名不甘放弃:“还请殿下明示。”
祁元祚成全他:“你的指甲,孤不喜欢。”
“常人留指甲要么五指皆留,要么留中指、拇指,后者是为了掐笔弹墨,而少傅只留了小拇指,其余四指光秃,孤只想到你留指甲的两个用途。”
“挖鼻孔,掏耳朵。”
还有一个用途,学堂争吵,他从席名手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腻香。
齐帝一听,看席名的眼神瞬间变了,什么欣赏、赞叹,全变成了怀疑和嫌弃。
再看席名过于长的小拇指指甲,简直不忍直视。
席名面红耳赤的狡辩:“此等粗鄙之事,臣未作过!”
祁元祚不信:“那你更邋遢了,你居然不挖鼻孔掏耳朵,你还能呼吸吗?你耳朵里得堵了吧?”
“臣……臣……”
席名臣了半天,也没臣出个所以然。
“没关系,大家都如此,只不过席少傅用的方法过于明显,孤理解。”
祁元祚一副孤原谅你的宽慰模样,齐帝哈哈大笑。
抱着太子一顿揉
“席爱卿,你私下的喜好,朕不管,不过太子说的不无道理,你手指君上,说是来请罪,请的到底是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闭门思过十日。”
“这少傅职位,朕会另找他人。”
席少傅脸色难看。
“臣遵旨。”
祁元祚眼眸一闪,在齐帝耳边说悄悄话。
齐帝微微挑眉。
走下宝座,亲自搀扶席名起身。
鼻子微微抽动,脸上的笑意倏地一滞,又恢复正常。
他拍了拍席名的肩膀
“回去吧,这事都是小事,不要伤了你我君臣之宜。”
席名脸色缓和:“臣不敢,臣遵陛下教诲。”
待席名慢慢退走,齐帝的脸色已经黑沉如墨了。
祁元祚跑到他身边:“父皇儿臣说的对不对,他手上的香味儿好重!”
齐帝摸摸他的头,不是重,是腻!一股带着隐晦暗示色彩的情香!
“你乖乖的去和你大哥吃早饭,朕中午陪你午睡。”
“你不喜欢他,日后朕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祁元祚痛快答应:“好!父皇再见!”
祁元祚拉着大皇子的手离开。
齐帝多疑,经过上次大皇子的告状,虽然他没有查出东西到底对席名有了不好印象。
此次在祁元祚引导下,齐帝对席名的怀疑再也压不住。
“让暗里的人动一动,他每日做了什么朕都要知道。”
肥公公:“是,陛下。”
祁元祚拉着大皇子一路去承祚殿。
大皇子甩开他的手,嘲讽道
“别装了,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祁元祚疑惑:“孤骗了大哥什么?”
“你刚才还说我又冲动又莽撞!”
“对啊,大哥一直在被席少傅牵着鼻子走。”
他语重心长道:“大哥,如果你陷入自辩的陷阱是赢不了嘴皮子的,对上一肚子歪理的,咱们要倒打一耙!”
“父皇说这叫做……叫做……”
祁元祚使劲儿想怎么编:“叫做王霸之气!”
大皇子立刻反驳:“放屁!那叫帝王之威!”
祁元祚附和:“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大皇子狐疑的看着他:“你转身,向前走。”
祁元祚睁着眼睛歪歪头。
大皇子扭头不看:“不许卖乖!快点儿!转过去!”
“好叭。”
他转身向前走。
没走几步,脑子里的系统高声提醒
“宿主!躲开!他要偷袭!”
大皇子猛地挥出一拳,却不见祁元祚身后胖公公和丝苗二人眼神倏地锋利。
这一拳在祁元祚耳边停下。
祁元祚至始至终没有停步没有躲闪,仿若不知。
大皇子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
太子还是太子。
太子又不是太子。
习武之人即便失去记忆,失去武功,身体也会保留对危险的惯性防备。
如果是上一世的太子,绝不可能对这一拳无动于衷。
“好了,转过身吧。”
祁元祚转身,扬起脸,笑的想个酒心汤圆,他张开手撒娇:
“抱抱,累,心口疼。”
大皇子顿生紧张,抱起他往承祚殿走,一声声询问消散在空中
“今日的药喝了吗?都养了好些天怎么还会疼呢?是不是跑多了……”
伯劳身体绷成了弯弓。
他握紧了拳头,跪在火油煎熬间,羞于说出败寇的臣服
唇开阖数次,他再拜叩首,妄图以这种方式让太子知道他的答案。
他会知道吗?
祁元祚笑了笑:“好吧。”
“孤听到了。”
“你下去好好休息吧,养好身体,一切如常。”
伯劳浑身泄了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太子玩儿弄鼓掌。
祁元祚伸个懒腰,往榻上一滚
“肥公公,父皇今天还来陪我睡觉吗?”
肥公公笑的比往日都要小心
“殿下,奴才打听到陛下今晚会歇在尹娘娘处。”
祁元祚又问
“丝苗,父皇今日还陪我用饭吗?”
丝苗恭敬道:“陛下必然是要陪殿下的。”
祁元祚对两人的识趣很是满意。
这二人之前从不回答他父皇的行踪。
若是以前,胖公公和丝苗会说
“这奴婢不知,殿下要去看望陛下吗?”
胖公公和丝苗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苦笑。
他们虽是陛下的人,也是太子的人不是。
夜间有雷雨。
闪电炸窗,轰——的一声。
惊醒了无数浅眠人。
祁元祚身体一抖猛地惊醒,心脏哐哐直跳,他大口呼吸想着一会儿就平复了,谁知心肺刺痛,呼吸一阵憋闷。
胖公公听到动静进来,见太子口唇泛白,连忙掌灯摇铃。
承祚殿骚乱起来,伯劳带着几个下人跑出去请太医。
丝苗急匆匆道:“奴婢去请陛下!”
“等等!”
祁元祚平躺着努力放缓呼吸,缓解肺部刺痛
“别去,孤没事,只是惊吓到了。”
他估计是心脏跳动过快,泵血加速,刺激到了肺部毛细血管。
等刺痛缓解,他才慢慢坐起来
“什么时辰了?”
丝苗扶着他,喂他一杯温水,眼里泛着心疼。
“丑时了。”
也就是两三点钟。
这个时间是人进入深睡眠的时候。
“别去了,小事,不用打扰父皇休息。”
丝苗看着怀里的太子殿下,心里酸楚,真正千娇百宠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懂事?
人人都羡慕太子盛宠,说陛下对太子无所不依。
那是太子殿下本身就无所求。
别人眼红的盛宠,也只是陛下每天陪太子殿下吃午饭,读半个时辰的书哄睡,时有留宿同眠。
放在民间再平常不过的事,在皇家却成了盛宠。
殿下重伤,在最好动的年纪,床上一躺就是半月。
不哭不闹,自己穿衣、洗漱、吃饭、养病、无聊了自己哄自己。
每次陛下过来太子殿下会亮着眼睛笑容灿烂的扑入怀中。
别说陛下,她有这样一个孩子,也恨不得将心肝捧给他。
喝药不用哄,吃饭不用追着喂,只这两点,就能让天下母亲泪目。
一碗碗汤药汁多苦啊,殿下喝了个把月,喝的干呕也不哭。
殿下不吃糖,她握着糖的手都显得无助。
丝苗禁不住垂泪。
泪水滴在祁元祚手上,他微愣
“你怎么哭了?”
就因为他没请父皇?
胖公公也在床边抹泪。
祁元祚:“……?”
有病的是我,你们哭什么?
“奴才们,就是心疼殿下。”
胖公公哽咽的解释。
祁元祚恍然大悟,内心为两人的职业素养点赞,看看人家表忠心的手段,说哭就哭。
等他学好了也表演给父皇看。
祁元祚拍拍丝苗的手:“安心,孤好的很,吃两副药就没事了。”
只见泪水更频了。
胖公公别过身体默默擦泪。
祁元祚无奈,行吧,爱演就演吧。
孤就看着。
*
“轰——”又一声惊雷。
齐帝翻身坐起。
尹妃也被惊醒,顺滑的秀发慵懒的垂在肩头,她拨开床幔,外面的下人掌灯近前,漆黑的宫殿,很快亮起暖光。
席名眸中闪过异色:“臣拜见太子殿下。”
祁元祚挥挥手:“免礼,孤来陪伴大哥,你该怎么讲就怎么讲。”
席名照常讲课,祁元祚托着腮眼睛也不眨的盯着他。
目光看过他的胡子,又看他的指甲,有点恶心。
正常人谁会只留小拇指的指甲,若留了大多两个用途,一,掏耳朵,二,挖鼻屎。
祁元祚越想越恶寒。
大皇子可算明白上一世太子为何激进了,明明知道他意图不轨偏偏无处诉说,若不是被恶心到极致,谁稀罕背上弑师的名头。
席名死后尸体没有被他的家人带回家,被父皇秘密处理了,席家本来想闹,朝臣也要大肆批判,最后不知怎么归于死寂。
直到夺位激烈的几年又被拉出来抹黑太子名声。
大皇子动用母家人查席名,什么都没查出来。
奇也怪哉。
一堂课上完,席名屎壳郎开屏问太子对他印象:
“太子殿下以为臣讲课如何?”
祁元祚嫌弃的后退三步:“你讲课如何关孤什么事。”
席名自尊心一疼:“当日陛下赞臣学富五车,本与太子殿下有一段缘分,可惜有缘无分。”
“不过大皇子聪明,功课一日千里,真乃大齐之幸啊。”
席名的意思是他的学问经陛下认可,本该是祁元祚的老师。
任谁听到这话,也要追问一番。
祁元祚却道:“能得父皇青睐是你的荣幸,你感激父皇是应该的,你没当成孤的老师是你命不好,能教大哥是你的福气。”
“你看起来邋里邋遢还有口臭,离孤远点!”
一股火从头烧到脚。
他自诩风度翩翩,拟之仙鹤,却在今日被贬成泥巴,说不出来的羞恼令他目瞪语塞,一手指着他
“你……你!”
祁元祚冷哼一声:“孤看你也不配为师,天地君亲师这句话,自己都悟不透,哪来的脸教书。”
太子是储君,当世大儒也不能用手指君上,席名羞愤之下失礼,惊的连忙收指,心知不能在受他胡搅蛮缠
“太子小小年纪,却出言刁蛮,没有一点储君气量,臣不过是几句感慨,却被太子如此羞辱,臣要上告陛下!”
祁元祚转过身体,晨曦铺在他身后,婢女太监分立左右,明黄衣服穿出了御九天的尊贵。
他仰头傲然道:“你去告啊,孤等着你。”
大皇子的心狠狠震了一下。
此情此景与记忆重合,狩猎场上的雏龙鳞片嫩黄,猎场里风云诡谲蛛网密布,他张弓搭箭闯进去,耀眼的令人嫉妒
“最大的彩头在孤这里,孤等你们来拿!”
他们豁出性命去拿。
没拿到。
还便宜了一对狗男女。
大皇子阴郁的攥着手,目送太子离开。
大皇子身边的太监小心看他的脸色,试探进言
“殿下,太子殿下这是让您难做呢。”
“啪!”大皇子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太监连忙下跪。
大皇子盯着席名,咧嘴一笑,野性难驯的模样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掌嘴二十。”
“是是是!”
一连串的巴掌声响起来,席名脚底似火烤,惩罚的是太监,巴掌却像打在他脸上。
席名咬咬牙向外走,估摸着皇帝要下朝了,他要赶在太子之前向陛下告状。
齐帝宠溺太子无度,他真怕自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人都走了,大皇子听着巴掌声心里爽快。
他们是皇子,顶顶尊贵,奴才根本不配他们亲手处罚。
太子喜欢亲自扇人巴掌。
兄弟几个都被他扇过,心里记恨也扇起别人来。
还别说,挺爽。
“这小子小时候就这么嚣张,怪不得以后没人受得了他。”
大皇子小声嘀咕着,也赶过去见他便宜父皇。
万一祁元祚吃亏了,他勉为其难帮他一下。
*
祁元祚慢悠悠的回了承祚殿。
他想借此事看看齐帝对他到底有多容忍,再者也想看看老大的意思。
一进承祚殿,就闻道一股熟悉的香味儿,这股味儿勾的他口齿生津。
他眼睛一亮,追着味道往屋里跑,心里暗暗激动。
伯劳迎上来:“奴才恭迎太子殿下。”
祁元祚往他身后看:“什么这么香,孤看看。”
伯劳笑的乖顺:“殿下前些日子提了几次灌汤的包子,奴才今日琢磨出来,就让小厨房试一试。”
祁元祚追问:“成功了吗?”
伯劳:“托殿下的福,自是成了。”
一屉汤汁duang duang的碗大包子被端上来,伯劳伺候他喝了一口包子里的汤汁,鲜的他舌头都要掉了。
就是这个味道!
想死他了!
没想到还能吃到这么正宗的灌汤包!
他在脑子里不断的骚扰88,88也给自己模拟出一个汤包,一人一统,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肚子里暖暖的,祁元祚认真打量一眼伯劳
“你还不错。”
“想要什么赏赐?”
伯劳立刻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妄想,若能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奴才死而无憾。”
死而无憾。
四个字在心头滚了一遭。
用还是不用?
就怕噬主啊。
“准你日后贴身伺候孤。”
伯劳欣喜:“谢殿下!”
太后宫里他救了小太子,小太子都没赏他好脸色。
任凭他怎么吸引注意力,小太子看他跟看狗一样。
贴身伺候,代表能接近。
吃穿住行,日子久了,他总能看出小太子的芯儿。
“尹表哥那里有吗?”
尹守知是他亲表哥,他怕下人怠慢,特意吩咐,对尹守知就如对他一样。
“殿下放心,已经备着了,等尹公子起身,定能吃到。”
“再作几份孤带给父皇和大哥尝尝。”
伯劳自然应下。
丝苗没有被抢活儿的不悦,她深信自己的本事是无人能代替的。
时间正巧,这边包子刚出炉,明德殿的传唤到了。
肥公公亲自来的。
笑眯眯,很和蔼。
“殿下,陛下说让您去看戏呢。”
祁元祚内心直呼好家伙。
“统!我亲爹都没这么宠我!”
88沧桑抽烟,是啊,所以还能变成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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