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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无删减+无广告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媱纾萧叙澜,文章原创作者为“橘灿星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23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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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媱纾萧叙澜,文章原创作者为“橘灿星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另一个宫婢池菏忽然凑到了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好奇的问:“你看什么呢?”
媱纾故意有些害羞的收回了眼神,支支吾吾的说:“没,没看什么。”
池菏一副已然看透她的模样,笑着打趣:“你是不是看谢将军呢?”
媱纾见池菏是个好相处的。
便指着大门左侧站着的一个禁军问道:“你说的谢将军是不是这个?”
她刚刚看的时候便看着,这个禁军皮相上乘,器宇不凡。
心里猜测,他应该是池菏口中的“谢将军”。
池菏点点头:“是他,他是北衙禁军中羽林军的中郎将,谢允。”
媱纾没想到这个谢允竟然这么大的来头。
她虽然先前在花房伺候花草,却也听说过北衙禁军。
北衙禁军是由萧叙澜亲自统领的,其中的羽林军算是萧叙澜最贴身的禁军护卫。
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位谢将军来头这么大。”
“你一来倒是盯上了最受欢迎的那个。”
她脸颊发红,赶紧去堵她的嘴:“池菏姐姐,你别乱说。”
池菏偏头躲开,笑吟吟的跑走了。
媱纾追上去,两人在笑着在殿前打打闹闹。
门外站着的谢允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头往里面瞧了一眼。
他倒是也瞧见了正喜笑颜开的媱纾。
视线在她脸上多停顿了一瞬后,便马上移开了眼睛。
另一个把守着的禁军冲他挑挑眉:“陛下宫里新来的宫婢,好像叫什么……媱纾,长得漂亮,腰也细。”
谢允嫌弃的扫他一眼:“这是陛下宫中的人,你这些话若是传到陛下耳中,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讪讪的笑笑,“中郎将,我就是随口一说,许久没在宫中见到如此漂亮的宫婢了。”
谢允没再搭理他。
-
“媱纾,陛下给各宫的娘娘赏了些珠钗首饰,你跟我去各宫中送一送。”苏元德说道。
“走吧,苏公公。”媱纾一口应下, 跟着他一起出了璟煦宫的宫门。
她走到门口时才发现,今日当值的又是谢允。
媱纾直接用好奇的目光大剌剌的看向他。"



皇后蹙眉,厉声道:“你要违抗本宫的懿旨?”

媱纾低着头:“娘娘恕罪,奴婢不敢。”

“那还不快去陛下跟前伺候?”

她不敢再说别的,乖乖到了萧叙澜的身后。

说是伺候,不过就是不时的为皇帝皇后布菜和倒酒。

这活儿本应该是苏元德来做。

可皇后指明让她来做,萧叙澜也没拒绝。

媱纾就是顺理成章的过来伺候的。

萧叙澜的脸上一阵阴冷寒芒,对她的一举一动表面上看着不甚在意。

实则确实悄悄关注的清清楚楚。

殿中的妃嫔们,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媱纾身上。

皇后的心思不难看出。

最关键是萧叙澜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时候已经不止瑾昭容感到危机了,其他人亦是如此。

除了兰贵嫔,周娴静。

她在萧叙澜眼中一直都如兰花一样,高雅脱俗。

殿中的舞一曲接一曲。

皇后转头看向萧叙澜,说道:

“陛下,媱纾到臣妾宫中已经多日,本宫已经让人将规矩都教了她,如今璟煦宫没几个得力的宫婢,臣妾想着,将媱纾送去璟煦宫伺候您吧。”

这正是媱纾的心中所想。

如今她能见到萧叙澜的次数还是太少。

有些戏,她无法在他面前演给他看。

心里虽这么想,可为了维持住她对萧叙澜的“怕”,她还得借着把眼下这出戏唱完。

她面色急切:“皇后娘娘,奴婢哪儿也不想去,就想留在栖凤宫里伺候您。”

没等皇后说话,忻卉便呵斥道:“这里有你一个宫婢说话的份?”

媱纾因为情绪激动,胸口微微起伏着。

她咬着唇瓣闭上了嘴。

萧叙澜本来不想让媱纾过来的,可听见她连想都不想,便直接说不来他宫中伺候时,他决定收了这个宫婢。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他怎么能让她在宫中过舒服日子?

萧叙澜开口:“既然皇后已经都调教好了,那送到璟煦宫也好。”

皇后展露笑意:“是,有个臣妾宫里的人伺候陛下,臣妾也放心。”

媱纾去璟煦宫的事情敲定后,萧叙澜能明显感到她情绪低落。

在他旁边站着时,整个人心如死灰。

萧叙澜冷笑。

前些日子在龙榻上拒绝他时,他还以为她有几分本事。

如今不也是任他拿捏。

殿中坐着的瑾昭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她如今仗着怀孕,可谓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她举着酒杯,“陛下,今日端午宫宴,臣妾怀了龙嗣,便以茶代酒,敬陛下一杯。”

萧叙澜杯子里的酒已经空了。

可伺候他的媱纾,因为要去璟煦宫伺候了,情绪不佳,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法自拔,并没有发现他的酒杯空了。

他抬起手,轻轻扣了下桌面:“倒酒。”

媱纾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拿起酒壶,为萧叙澜斟满了酒水。

她俯身倒酒时,带起一阵微不可闻的小风。

微风里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钻入萧叙澜的鼻息中。

他记起了这味道,她手帕上也是这股味道。

手帕毕竟是贴身之物,味道更甚一些。

这味道夹带着一丝桂花香,似乎又混着淡淡的檀香味道,更像是她体内散发出来的。

萧叙澜形容不上来这味道。

当然,他也不讨厌。

他收回思绪,拿起酒杯,举杯与瑾昭容同饮了这杯酒。

还以为她与他饮完酒便完了,结果还没结束。

她又说:“陛下,臣妾如今有了身孕,殿中的人不够用。臣妾一直想跟皇后娘娘讨个宫婢,只是上次皇后娘娘没舍得给奴婢,不知今日的端午宫宴,臣妾能否向皇后娘娘讨来那个宫婢?”

皇后看了一眼萧叙澜,这才说:“你说的是哪个宫婢?”

“媱纾。臣妾看她十分合眼缘。”

媱纾低着头,不敢说话。

瑾昭容如今是盯上了她,之后她要解决的首要麻烦便是她。

萧叙澜默默看她演戏。

上次在御花园,不还诬赖她摔了玉簪,气的要让人掌她的嘴?

这么快又变成合眼缘了。

其他的妃嫔们这时候倒是统一战线了。

毕竟谁也不想后宫再多一人。

最没脑子的宜美人先跟着劝说皇后:“皇后娘娘,既然瑾昭容姐姐想要,就是一个宫婢,您就念着她怀孕,给她吧。”

皇后笑着摇摇头:“瑾昭容,你来晚了。本宫刚刚已经将媱纾调到璟煦宫了。如今媱纾是璟煦宫的人,你若是想要讨她,须得向陛下开口了。”

瑾昭容面色僵住。

调去璟煦宫了?

那岂不是这个宫婢以后日日都能侍奉在萧叙澜周围了?

她怀孕这段时间,萧叙澜一定会宠幸她的!

而且先前锦燕递来消息,媱纾将茶泼到了龙袍上,她还跟着去了璟煦宫伺候萧叙澜更衣。

那日还不一定发生了什么!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

又一脸娇嗔的看向了萧叙澜:“那陛下愿意将媱纾调到臣妾宫中吗?”

萧叙澜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皮转头看向媱纾。

寒凉又暗藏威胁的声音传来:“媱纾,朕将这个抉择的权力给你,你是想留在璟煦宫,还是去瑾昭容宫中?”

他不仅语气里暗藏着威胁,看她的眼神也侵略性十足。

媱纾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怎么敢去瑾昭容宫中。

况且她也不可能去。

她那双雾蒙蒙的水眸对上了萧叙澜的视线。

仅仅一瞬,她便害怕的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却只是盯着她,并不说话,只无形中给她压力。

不止他,皇后和瑾昭容,还有殿中的其他妃嫔都在紧盯着她。

在这么多方的压力下,媱纾声音发颤的开了口:“回陛下,奴婢想……想留在璟煦宫。”

瑾昭容脸上的笑容已然是维持不住。

她变了脸色,强压着心里的怒火。

这宫婢真是难处理!

以后她在璟煦宫伺候的话,她想再处置她也难如登天了。

最关键是,她能看得出来,萧叙澜对她是上了心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她咬牙切齿的说完后,便又坐了下来。

萧叙澜回头扫了媱纾一眼,她紧咬着莹润的唇瓣。

淡粉的唇瓣,被她咬的发白。


皇后制衡其他妃嫔,自然也需要一个这种出身不高的小宫婢,可以随意拿捏。
而且,她的身子一直不能有孕。
他日若是媱纾生下孩子,也能将孩子送到她膝下抚养。
忻卉也跟着笑:“娘娘猜的没错,陛下确实是看上了媱纾那张脸。”
“近日汛洲又发了水患,陛下一直忙于处理汛洲送上来的奏折,入夜后,让媱纾以本宫的名义去给陛下送碗羹汤吧。”
“是。”
-
媱纾昨日才刚刚调到栖凤宫中,今日便能去御前伺候,惹了不少宫婢的嫉妒。
她刚伺候完皇帝皇后用完早膳出来,准备去用宫婢的早膳时,才发现饭菜早就被人分光了。
她咬着唇,默默看了其他人的碗。
一个名叫锦燕的洒扫宫婢冷冷扫她一眼,光明正大的讥讽起来:
“有些人不要以为自己有张漂亮的脸蛋,就能得陛下青睐,幻想着有天能飞上枝头。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调到了栖凤宫,竟然想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勾引陛下。”
媱纾在这些下人面前仍旧是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样。
她委屈的双手绞在一起,“姐姐,是皇后娘娘将我调到栖凤宫的,也是皇后娘娘让我进去伺候早膳的,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我才第二日调到栖凤宫,姐姐为何要这么说我……我是哪里得罪姐姐了吗?还是哪里惹姐姐不高兴了?”
她将姿态放的极低,似乎谁都能踩两脚。
另一个宫婢锦鸢见她这副模样,便先替她受不了那洒扫宫女咄咄逼人的态度了。
主动替她打抱不平:“宫婢们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栖凤宫也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我看某些人不过是嫉妒媱纾的美貌,嫉妒没有和她一样的好命。”
“你说什么?”
锦鸢不惯着她:“你听不懂我在说你?”
锦燕扔下手中的筷子就要和她争执。
媱纾在一旁急的跺脚:“两位姐姐,事情都怪我,你们千万别因为我生气。”
锦鸢将她护在身后:“这事跟你没关系!明明是她善妒,还说不得!”
洒扫的宫婢气急,张牙舞爪的就冲到了她面前,和她扭打在一起。
媱纾美美隐身,却还是要把戏做足。
在一旁红着眼睛想拉开二人。
结果也不知是两人的谁,在她凑过去拉架的时候,误把她一下子推倒在地。
忻卉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媱纾眼睛红通通的跌坐在地上。
另外两个宫婢扭打在一起。"


“当然不是,我刚刚一进来不就说了我今日为何而来。”他停了停又继续说:“皇兄什么时候看腻了这朵花记得跟我说,我到时亲自来将她摘走。”
他说完这话,就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像是晚一步就走不成了一样。
媱纾还站在门外候着。
萧玄晏正要跟她说句话,便听到殿内传来萧叙澜的声音:“媱纾,进来。”
媱纾只好对着萧玄晏福了福身后,赶紧进了殿中。
她进去后,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萧叙澜脸色不太好看:“没吩咐就不能叫你进来了?”
媱纾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也不知道刚刚萧玄晏跟他说了什么。
她赶紧害怕的低下头,“是奴婢多嘴了,陛下恕罪。”
萧叙澜见她如此害怕,又有些后悔刚刚的态度。
他只好随意找了个活儿给她:“茶凉了,换一盏来。”
“是。”
她端起茶杯,还是烫手的。
也不知道他这忽然抽了什么风。
萧叙澜看着媱纾出去的背影,心里仔细思索着刚刚萧玄晏的话。
他到底为何留这么一个宫婢在自己宫中?
尤其是刚刚萧玄晏惦记起了她。
他心里的滋味竟有些奇怪。
殿外。
媱纾刚让人泡了杯茶端来,萧叙澜忽然开门走了出来。
“朕出去走走。”
苏元德和媱纾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便迎面遇上了宜美人和周娴静。
萧叙澜本就心中不快,遇见了她们后眉宇间顿时便多了几分厌烦。
宜美人大喜,她就是闲来无事约着周娴静到御花园逛逛,却没想到会遇到萧叙澜。
她忍着笑意,和周娴静一起行礼:“参见陛下。”
“起来吧。”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快速从她们身上滑过。"



自打有了上次萧叙澜突然吻她的事情,她对萧叙澜的态度便疏离了许多。

进来伺候的时候,他刚要“动手动脚”,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躲远了。

如今磨墨也是,要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萧叙澜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他敛了神色,语焉不详:“戒备心这么重,朕将你调到枢密院罢了。”

媱纾顺着他的话茬说:“奴婢倒是真想去试试,就是不知陛下是不是在诓骗奴婢。”

她如今逮到一星半点儿能不在璟煦宫的机会,便会顺杆往上爬,期望着能爬出去。

萧叙澜揶揄道:“你趁早死了出璟煦宫的心。”

媱纾没再说话。

他眉峰一蹙:“过来磨,你拿这么远朕如何书写?”

她看着也磨得差不多了,便将砚台放在了书案上,“陛下,奴婢瞧着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就先退下了。”

她多一会儿也不愿多待。

像是将萧叙澜当做了色令智昏的昏君。

多待一会,她便如同那送入饿狼口中的兔子一样。

只是媱纾还没走出去,萧叙澜便抓住了她的腕子,将她往后一拉,她踉跄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媱纾吓得本能的就要站起身,可却被他牢牢的按在了腿上。

她半掩在碎发下的雪白耳根不受控制的又羞红了,只能又恢复了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陛下,您又要做什么?”

与自己不讨厌,还有些喜欢的女子亲近这事,有了第一次便想有第二次。

自从上次强吻了她后,萧叙澜这几日一直在克制着心里的邪念。

可他不得不承认,仅仅只是那一次,他便食髓知味了。

这几日见她在自己面前晃悠,却又故意躲得远远地,反倒是更让他心如猫挠。

恨不得将她圈在怀里,亦或者是压在床榻上与她一起食髓知味。

萧叙澜只是心里不平衡。

他如今如同上瘾了一般,她却当做是种恐惧。

媱纾的声音里带了些细碎的呜咽:“陛下,您放开奴婢吧……”

媱纾在他怀中挣扎的力气很大,满心满脸的不情愿,迫切的想从他怀中钻出来。

他将她圈在怀里,将她挣扎的模样和脸上的不情愿都收在眼中。

低低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威胁:“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朕碰?”

媱纾非常诚实的点点头。

他冷笑,语气讥讽:“你倒是实诚。”

不让碰?

那他偏要碰,碰到她什么时候乖乖让碰为止。

他环着她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媱纾却一直在挣扎着,企图能挣开他的禁锢。

可耳边却传来他警告的话语:“你若是再乱蹭,朕不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本来庄肃的长安殿,因他这一句话,忽然变得似乎有丝丝缕缕的暧昧飘荡在殿中,莫名的缱绻。

媱纾确实是不敢动了。

她虽然老老实实的缩在了他怀中,可却浑身紧绷了起来,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叫嚣着反抗。

离得近了,媱纾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也更加浓烈起来,闻的他心里发痒。

萧叙澜这次倒是什么都没对她做,就这么默默地用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去看桌上的奏折。

不时会悄悄侧眸看一看她的神情。

她从一开始的憋屈,抱了一会儿后似乎就变成了心如死灰的般的平静。

过了半晌儿,他才不慌不忙的问她:“想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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