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非常感兴趣,作者“橘灿星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媱纾萧叙澜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14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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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畅读》,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非常感兴趣,作者“橘灿星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媱纾萧叙澜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怎么好端端的要凉水了?
他们虽不敢问原因,却还是要劝说一句的:“陛下,您今日刚淋了雨,若是再用凉水沐浴,只怕是会对龙体不利。”
他神色冷冽,黑眸中涌动着几分薄怒:“听不懂朕的话?”
太监不敢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去准备凉水了。
萧叙澜用凉水沐浴过后,舒坦了不少。
他身上松散的穿了件中衣,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的长袍。
发髻在脑后用一支金簪浅浅固定,额前落下几缕碎发,身上与生俱来的帝王压迫感总算是减淡了几分。
苏元德端来一碗姜汤:“陛下,您今日淋了雨,又换了凉水沐浴,奴婢怕您受寒,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姜汤。”
萧叙澜没接姜汤,先问他:“也让人给媱纾送一碗。”
“是,奴婢正想着您喝完后就给她也送去一碗。”
他这才单手拿起托盘上的姜汤,仰头一饮而尽,将汉白玉碗重重的放回了托盘上。
“御医怎么说?”
他回答道:“回陛下,媱纾淋了雨,这会儿烧了起来,御医请了脉也备了药,养几日应当没有大碍了。”
萧叙澜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
转日的栖凤宫可是热闹了。
瑾昭容被禁了足,就没有一个不开心的。
淑妃就差把“高兴”二字写在脸上了。
她冷嘲热讽起来:“瑾昭容如今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连陛下宫中的人都敢随意处置,我瞧着陛下罚她禁足倒也没错。”
宜美人也跟着附和:“淑妃姐姐说的没错,就算是咱们皇后娘娘,也不能随意处置陛下宫中的人,更何况,媱纾那宫婢怕是……”
怕是早就入了陛下的眼。
这话她没说完。
其他人听到后都不自觉的转了转眸子。
另一个苏宝林也怯生生的开口:“还是第一次见陛下生这么大的气,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宫婢。”
在场的人,忽然又都笑不出来了。
这个媱纾才出现了没几日,竟这么快就将陛下的心思勾了去。
这宫婢若是入了后宫,只怕是后患无穷。
可偏偏这宫婢又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瑾昭容敢动她,其他人可不敢动。"
太后专心礼佛,对这些妃子们的事情极少会插手。
皇后谨遵着规矩,每隔几日便要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虽不管其他的事情,可子嗣的事情却一直催得紧,见了皇后便要问问。
可偏偏,萧叙澜不愿意进后宫。
没等萧叙澜回话,皇后又看向周娴静,继续说:“宫中的妃嫔都像兰贵嫔这般如花似玉,陛下怎么就是不爱进后宫呢?”
周娴静在一旁轻笑着低下了头。
萧叙澜听的甚是烦恼,却又明白皇后也是被太后催的烦了。
可他每次想到要与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周旋,他便心里便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次数多了,也就更不想入后宫了。
他一眼也没看周娴静,随口应付:“嗯,朕得了空会多进后宫的。”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殿门。
皇后看向周娴静,笑着安慰她:“陛下如今国事繁忙,得了空会去看你们的。”
周娴静受宠若惊:“国事当先,臣妾不敢干扰。”
-
媱纾听见殿门打开的声音,她马上站好。
萧叙澜从殿中走了出来。
他走过媱纾身边,冷哼了一声,“回璟煦宫。”
媱纾和苏元德赶紧跟上他。
进了璟煦宫的大门后,萧叙澜便将苏元德和一众人留在了殿外,只让媱纾跟了进来。
媱纾吓得心如鼓擂,大气也不敢出。
萧叙澜站在她身旁,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低头看着她。
“今日的事情,跟朕解释解释。”
纤长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忐忑又惊慌的眼眸,她有意的回避着他的凝视,视线紧紧盯着脚尖。
“陛下,奴婢……”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他轻嗤:“怎么?让朕替你说?”
“没有,奴婢不敢。”她眼神习惯性的闪躲,“奴婢就是单纯的觉得璟煦宫不适合奴婢。”
萧叙澜的声音里覆盖了一层冰霜:“是觉得璟煦宫不适合你,还是觉得朕不适合你?”
媱纾腿一软,赶紧跪在了地下:“陛下乃是天子,奴婢不敢这么想。”
他冷冰冰的揭穿她:“你不敢?朕眼下瞧着,这整座皇宫胆子最大的便是你了。”
媱纾也干脆破罐子破摔:“陛下若是觉得奴婢做错了,那便将奴婢哪来的送哪去吧,奴婢日后不来惹陛下厌烦了。”
萧叙澜表情戏谑:“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是真将你送走了,那岂不是正合你意?”
“奴婢没有……”
他凛声:“还敢顶嘴?”
媱纾:“……”
“日后把你想离开璟煦宫的心思收起来,没有朕的允许,这偌大的皇宫中,没有人敢收容你。”
媱纾心里委屈,不想答话。
头顶却又传来的他冷沉的声音:“听见了么?”
“奴婢听见了。”
-
一场暴雨似乎是要来临。
才申时天色便暗了下来,乌云蔽日,狂风渐起。
璟煦宫的宫门前。
谢允当值,他袖口里的帕子不慎滑落了出来。
一阵风吹过,帕子在空中随风飘飘荡荡的吹落在了地上。
谢允刚要去捡,余光瞥见了萧叙澜已经走近宫门。
他便先站定,没有急着去捡。
萧叙澜注意到那张落在地上的帕子,闲散的目光瞥去,一眼便瞧见了上面有绣样。
他在谢允面前顿住了脚步。
谢允心里止不住的紧张起来,还伴着一丝莫名的心虚。
他低着头,默默等着萧叙澜开口。
心里却想着,若是他瞧出来那是媱纾绣的了,那他也认了。
“帕子上的绣样不错,有心上人了?”
“没有,是奴婢觉得自己在璟煦宫待得不习惯,所以才想换个着落。”
一旁坐着看了一会儿的周娴静,冷不丁的开口提议:“陛下,若是媱纾不想留在璟煦宫的话,您就把她调去臣妾宫中吧,臣妾宫中正好有个宫婢生了大病,刚好有个空缺。”
皇后抱着看好戏的心,给周娴静帮腔:“陛下,若是您也不想留媱纾伺候了的话,兰贵嫔的宫中倒是个好去处。”
媱纾似乎淡淡的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皇后与周娴静现下是各怀鬼胎。
两个人拿着她当暗箭使,都想看看萧叙澜的反应。
萧叙澜看着媱纾,忽然眉尾轻挑了一下:“媱纾,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朕跟你说过的话?”
他说话的语调中不咸不淡的带着威胁。
媱纾听见他这话,赶紧低下了头。
上次说的话, 不就是她若是再提要回栖凤宫,他便让她侍寝吗?
她微音渺渺:“……记得。”
萧叙澜不紧不慢的追问:“那你说,你是要去兰贵嫔宫中,还是留在璟煦宫?”
皇后和周娴静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萧叙澜和媱纾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皇后先开口安抚媱纾:“媱纾,你就自己选吧,若是真在璟煦宫待得不适应,那便去兰贵嫔宫中也好。”
媱纾被萧叙澜那威胁的眼神盯着。
她哪里敢选去周娴静的宫中?
而且她今日不过就是演一出戏给萧叙澜看。
得让他心里清楚,她很在意那日的那个吻,在意到已经不想在他身边伺候了。
她顶着巨大的压迫感:“奴婢……还是留在璟煦宫吧。”
周娴静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心中很是好奇,萧叙澜到底给媱纾说了什么?
看她这样子,似乎很在意他说的话。
皇后笑出声:“好了好了,你起来吧,别一直跪着了。一会儿你便跟着陛下回去继续伺候吧。”
“是。”媱纾站起了身。
却在起身之时,胳膊稍稍弯起,带起了一截袖子,刚好露出了手腕上的那支羊脂白玉的美人条。
皇后倒是没有注意到。
但是被一直盯着她看的周娴静瞧见了。
她一个宫婢哪里得来的这么好的镯子?
而且那镯子瞧着还有些眼熟。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想来想去,那便只能是萧叙澜送的了。
如今看来,他是真的将她放在心尖上了。
不是妃嫔却也能得到御赐之物。
萧叙澜的目光这才慢慢的从媱纾身上收了回来。
媱纾瞧着他们还要再说会话,她便先去殿外候着了。
苏元德也在殿外候着呢。
瞧见媱纾后,小声说她:“你说你,你不想待在璟煦宫,你去找陛下说啊,来打搅皇后娘娘有什么用?”
媱纾眼睛红红的,委屈巴巴的回答:“我若是跟陛下说,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那你为何非要离开璟煦宫?”
她咬了下唇,冷静的反问他:“公公难道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陛下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怎么就是油盐不进?宫中有多少宫婢想要这份福气都得不到。你倒好,日日躲着陛下不说,还将这份福气视为累赘。”
苏元德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虽然不甚好听,却是切身处地的为媱纾着想。
“公公别劝我了,我心中对未来已有打算,这份福气媱纾无福消受。”
殿中。
媱纾出去后,皇后便又开始说后宫的事情了。
“陛下,您这段时间进后宫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最近这一个月更是一位嫔妃都没有侍寝,这么下去母后该来找臣妾问责了。”
媱纾不敢迟疑,眉心轻蹙着抬起了一张被吓得没有血色的脸。
萧叙澜看着她惨兮兮的模样,心里莫名的餍足。
这才不紧不慢的说:“起来吧。”
媱纾也对萧叙澜这举动有些疑惑。
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没往深处想,站起了身。
萧叙澜又回了宫宴上。
苏元德还没从苏宝林宫里回来,他只带着媱纾自己回来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殿中后,嫔妃们的脸色一下子又变的各异。
陛下怎么是单独和媱纾一起回来的?
刚刚出去又是做了什么?
她们面面相觑,却什么都不敢问。
萧叙澜表情恹恹,等到宫宴结束后,皇后正准备问问他今晚要歇在哪个宫中。
他没给皇后开口的机会,直说道:“朕近几日都歇在璟煦宫。”
其余的嫔妃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笑意纷纷一扫而光。
今日又是跳舞,又是唱曲儿的,合着没有一个入了陛下的眼。
-
璟煦宫的差事比栖凤宫的差事要更难当。
媱纾一大早起来后,便跟着一群宫人进了寝殿,伺候萧叙澜更衣上朝。
她昨晚才刚刚调进璟煦宫,苏元德没敢让她直接伺候,而是先让她在一旁看着。
他心里暗暗决定,日后近身伺候萧叙澜的活儿,便交到媱纾手中了。
等萧叙澜换好朝服后,他的目光才绕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媱纾身上。
他看着她,却对苏元德说:“之后媱纾进内殿伺候,你教教她该如何伺候。”
苏元德忙应:“是,陛下。”
萧叙澜去上早朝,苏元德也是要跟着的。
她则是跟着其他的宫婢一起洒扫。
媱纾打扫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后宫这些宫殿中,只有萧叙澜住的璟煦宫是有禁军把守的。
她悄悄打量着门外站着的两个禁军。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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