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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白月光易辞姜且番外

虚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过期白月光》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虚易”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易辞姜且,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男朋友留学回国,他的青梅买下全城的白玉兰相迎。而我只抱了一捧花,寒酸地等他从机场出来。却看见男友跟青梅走的背影,当晚,他在酒局纵情声色。而我坐在书房里抱着蛋糕等了他一夜。蛋糕是坏的,而我也快死了。后来,他终于知道了。跪在我病床边,一把一把地将蛋糕塞进嘴里。哭着问我:“我吃掉坏了的蛋糕,你是不是就会醒过来。”可是,我已经永远不会说话了。...

主角:易辞姜且   更新:2025-07-02 0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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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辞姜且的现代都市小说《过期白月光易辞姜且番外》,由网络作家“虚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过期白月光》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虚易”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易辞姜且,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男朋友留学回国,他的青梅买下全城的白玉兰相迎。而我只抱了一捧花,寒酸地等他从机场出来。却看见男友跟青梅走的背影,当晚,他在酒局纵情声色。而我坐在书房里抱着蛋糕等了他一夜。蛋糕是坏的,而我也快死了。后来,他终于知道了。跪在我病床边,一把一把地将蛋糕塞进嘴里。哭着问我:“我吃掉坏了的蛋糕,你是不是就会醒过来。”可是,我已经永远不会说话了。...

《过期白月光易辞姜且番外》精彩片段

我压制住心里的难过,最后认命地扯出一抹笑: “行啊,你们去吧。”

“我等你回家。”

易辞把东西都丢给我,毫不犹豫地跟着沈茹寻上了车。

我站在路边,自己打了车。

因为我患了渐冻症,眼前会时不时出现幻影,然后全身僵住不能动。

所以,根本开不了车。

可,易辞不知道。

我曾暗示过很多次,自己身体不舒服。

可他没一次在乎。

…… 司机很热情,帮我装行李,又帮我拿着花。

他笑着问: “这是白玉兰吗?”

我点头。

他继续活跃气氛: “那小姐可真是幸运,还能买得到。”

“我爱人开花店的,她说,今天的白玉兰都被一个人买走了。”

“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她说买来送给男朋友。”"


他紧盯着我。

好似他那些所谓的朋友羞辱的还不够。

“易辞。”

沈茹寻脸变黑了。

可易辞似乎更在意我求不求他这件事。

他靠近我,在我耳边说: “茹寻病了,不能受刺激。”

“你就陪我演完这场戏,好不好。”

我缓缓转头。

看不清他的神色。

羞辱我,来让你的青梅开心?

可我也是病人啊。

“易辞,你把我当什么!”

我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扫过。

再也忍不住。

我上前一步,抄起酒瓶子砸向桌面。

“怦”一声。

玻璃四溅。

我看到有一块飞向了沈茹寻的脸。

登时,一道血迹。

“茹寻!”

易辞神色慌张。

接住了快要晕倒的沈茹寻。

演戏?

那么关心,换谁看,会觉得这是演戏呢?

四周的人也被吓得一哄而起。

过激的行为让我脑袋一时缺氧。

晃了一下身子才站定。

可易辞立马冲过来。

他狠狠推了我一把。

咬着牙怒骂了一句: “姜且,你特么是不是疯了!”

包厢之内,那些人纷纷站起讨伐我。

我坐在地上孤立无援。

手上的手镯也掉出来。

不知是谁先看见的。

大喊了一句: “那不是茹寻的镯子吗?”

紧接着,更难听的谩骂涌入耳朵。

“那可是易辞一步一个台阶求来的镯子啊!

怎么会在她手上。”

“真是恶心,抢了别人的男朋友,又抢了别人的镯子。”

“……” 我低头看着那只手镯。

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是易辞送沈茹寻的啊。

我还以为真的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下一秒。

易辞的话让我彻底心碎。

他说: “换命镯,我送她的。”

…… 换命?

我眼里都是迷茫。

易辞露出嫌恶又烦躁的表情,对我冷着声: “姜且,你也别太生气。”

“你以后是做茹寻嫂子的人,把你的健康分给她一点……” 健康…… 分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万分叮嘱我,一定要天天戴着。

我忍不住笑了。

是真的好笑。

第一次见人,想要我这条半死不活的烂命。

可是易辞啊。

你换错了。

我笑着,心好像也被折磨得麻木:“好啊,那祝她这命换得成功一点。”

“祝她日日失眠心悸,呼吸困难,四肢麻木,最后瘫痪在床上,不得善终……” “姜且!”

易辞下意识捂住了沈茹寻的耳朵。

“你怎么这么恶毒?

这么……” 恶毒吗?

可这就是我的命。

你费心思演一场戏想换来的命。

我再也没了任何期待。

只是捡起那只镯子。

套在手上。

我说:“你不是想看看我有多喜欢你吗?”

这样,够了吗?

而他,也不再装了。

脸上都是不屑: “你的喜欢,对我来说一点不值钱。”

“三年恋爱谈得很好很轻松,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我装得太累了。”

他的一字一句正中我的心窝。

这支烟太呛了。

现下,足够让我戒掉。

在我视线模糊时,他抱起沈茹寻,决绝地转身。

像看乞丐一般掠过我。

直到最后撞开我,他都不忘讽刺一句: “喜欢我?”

“太瞧得起自己了。”


易辞小心翼翼地端进来蛋糕。

上面插满了蜡烛。

他又忙前忙后,拉住了窗帘。

可风一吹。

蜡烛熄灭了。

他不死心的又点燃。

用手心护住。

蜡烛照在他脸上。

他笑意盈盈: “姜姜,生日快乐,可以许愿了。”

我饶有兴趣地看他。

却不做任何动作。

但实际上是,我已经动不了了。

他倒是耐心。

将半身不遂的我扶起来。

随即在我背后垫上枕头。

又拿起蛋糕。

“姜姜,可以吹气吗?”

“像这样。”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

我盯着他。

真想告诉他一句: “易辞,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滑稽。”

可我连嘴唇都动不了。

下一秒好像就要死了。

他凑近了我。

眼角突然滑出来一滴泪。

“姜且,你吹不了的话,那我帮你代劳吧。”

“我可是你男朋友,老天应该不会责怪的。”

他沉浸在自己的戏里。

我只能转动眼珠子。

好累。

将死之人,生日有什么可过的。

我闭上眼,不想多看。

可易辞却慌了。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

像是虔诚的信徒一样。

“姜姜,不要睡好不好,睁开眼。”

“愿望还没许呢。”

我好累。

累到想不出来一个愿望。

手背突然感觉到一滴热泪。

烫得难受。

我缓缓睁开眼。

看见易辞哭得不成样子。

真是虚伪。

他见我睁开眼,又惊又喜,拿起蛋糕放在我面前。

“姜姜,我知道你有意识。”

“快许个愿,说不定就有奇迹发生呢?”

我转动眼珠。

他怎么就知道,我会许自己康复呢?

太奢侈了,这愿望。

我应该许的是: 姜且,下辈子别再遇到他了。

可他又像精神病一样,给我晃晃手上的镯子。

“没有奇迹也没关系,镯子我戴着呢。”

“把我的健康换给你。”

风吹来。

蜡烛熄灭。

易辞以为我许了关于他的愿望。

笑着摸我的手,给我传热。

又哭着说: “姜姜,我好后悔,不应该对你说那些重话。”

“如果知道你生病了,我一定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出国留学的那几年,你一定很想我吧。”

“我也很想你。”

我在心里笑着, 再也不会信他的话。

下一秒。

我慢慢合上了眼。

可耳边的声音却很清晰。

易辞叉起蛋糕。

往嘴里塞着: “姜姜,你醒来好不好。”

“蛋糕要被我吃掉了。”

病房里寂静无声。

他哭得很小心。

易辞说: “我吃掉坏掉的蛋糕,你是不是就会醒过来?”

无人应答。

但,我很想说。

易辞,遇见你,是我倒霉人生的开始。

再遇到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走开。

我死了的那天。

易辞因过度劳累晕过去了。

他再次醒来之后,又听到了一个噩耗。

沈茹寻昏迷了。

不知道是什么病,我也不想关心。

易辞又跑到了沈茹寻床边照顾。

我在天上看到,他像个机器人。

面无血色,只是麻木地重复着动作。

可沈茹寻一次都没醒过来。

后来,她跟我一样,也死了。

易辞没哭没叫。

他睡了一夜,起来就疯了。

我没觉得开心,只是在思考: 这换命镯还挺神奇。

如果有下辈子,我也要求一个, 求不遇恶人,万事顺遂。


只一瞬。

我全身僵住。

“你在哪?”

易辞的语气不可置否的着急起来。

你看,这个人,说喜欢我。

心里又牵挂着别的人。

“姜姜,生日……改天过好不好?”

他抿着唇。

又是那副为难的样子。

“去吧。”

毕竟,她才是重要的那个。

“姜且,谢谢你理解。”

他抱着我。

松了一口气。

又怕我多想似的,解释道: “其实,茹寻生病了。”

“她爸妈走得早,我得多关照着点她。”

我抬眼,看他:“易辞,我也生病了。”

你昨晚睡觉的床头柜上,就放着病历单。

可他却笑着:“别胡说。”

真讽刺啊。

他甚至不相信。

“我先走了,乖乖等我回家。”

易辞几天没回家。

但是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是沈茹寻。

我不想再掺和他们的好事了,于是挂了。

可是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打进来。

我不耐烦地接起。

“姜且,你快来看看易辞。”

“他出事了。”

我心一震。

进而是前所未有的淡定。

“有你在,不是就够了吗?”

沈茹寻的气音在耳边越来越大。

她忍着怒气: “姜且,他那么在意你,你却这样阴阳怪气。”

“姜且,你怎么还不死?”

我的心咯噔一声。

可电话窸窸窣窣的。

那边环境嘈杂。

场面很混乱。

“易辞!

你醒醒!”

“医生,马上就到了。”

“再坚持一下。”

“……” 易辞,真的出事了?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手指又动不了了。

每次情绪激动,就是这样。

可心脏跳得猛烈,每一下都敲得生疼。

戒掉一个人,怎么这么难?

他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为什么说一句需要我,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找他。

怎么能这么贱?

七八年的喜欢,终究一次消散不了。

再撞一次南墙吧。

撞的快疼死了,我大概才会停手。

我吞咽着口水,颤着声: “……在哪儿?”

“我马上过去。”

沈茹寻给了我一个酒吧的位置。

我根本没多想。

一露面,便有人带我进去。

可越靠近,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门被打开。

我才明白。

“哈哈哈哈,她真来了啊,不是我说,我还以为你俩演戏演的太假了,她会不会看出来!”

“天哪,你俩拙劣的戏她都看不出来,易大少爷,她真是舔你舔上头了。”

“活该啊,我们易辞都没提分手,她竟然提了。”

“我看她给茹寻提鞋都不太够。”

“……” 沙发的中央是易辞。

他吸了口烟,眼神疏离。

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座的人极尽嘲笑和羞辱。

可他一句话都没说。

旁边的沈茹寻靠在他肩上,像是视频里那样亲昵。

我被骗了。

果然,又被骗了。

我笑了笑,每一次呼吸都像扎在心上的刀子。

“姜且,你不应该跟我提分手的。”

易辞的脸在烟雾之中。

但我能想象到他的厌恶。

我自嘲一笑: “谁提不一样呢?”

“看完笑话了,我可以走了吧。”

我迫不及待离开这个地方。

因为,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我可不想让这群渣滓看见我倒地抽搐的样子。

“姜且!”

易辞冷着声。

哪还有之前那副温柔的样子。

“求我。”

“你求我,我就当分手这件事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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