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可不能有事啊。”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他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熟悉。
女儿被宣告死亡的时候,妻子被宣告死亡的时候,医生的脸上,都是这副遗憾的神情。
我的心一阵剧痛。
医生朝我们摇摇头,说着些什么,但我的耳朵仿佛失聪了一样,只能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一个字也没听清。
直到我转头看见母亲灰白的脸,想要安慰她时,刚一开口,自己却先哭了起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办理好医院的手续,把妈送回家。
又匆忙赶去了警察局。
我把铁军的个人信息和家里最近的情况一一说给了警察同志听,他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让你弟弟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这次幸好没有真的出事,不然,可就……”
警察面露不忍,终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从警局出来,已是深夜,雪已经停了。
地上却有着厚厚的积雪。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的老长,铁军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