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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畅销巨著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是作者““橘灿星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媱纾萧叙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7-16 0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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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是作者““橘灿星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媱纾萧叙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媱纾这次没有躲,而是任由着他去擦。

等到他将她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擦到自己指腹上后,才耐着性子哄起了她:“好了,别哭了,朕不会坏你的名声。”

坏了又如何?

正好能将她纳入后宫。

他放开了她,眼神又落在了书案上放着的那一碟桂花糕上。

“桂花糕你拿去跟苏元德他们分一分吧。朕不爱吃甜的。”

他心里却冷嗤。

若是说只给她自己,她必然不会要。

媱纾脱离他的掌控后,赶紧从他身边走远。

“是,奴婢遵旨。”

她一丝也不愿多停留,端着桂花糕走了出去。

如今看萧叙澜这模样。

应当是等着她亲自送上门。

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实际占上风的人一直是她。

落两滴泪,或者笑一笑,便能不声不响的调动他的所有情绪。

只是,这还不够。

萧叙澜如今不碰她,不过是胜负欲上来了,想看看依他的魅力与身份,到底能不能夺来她的心。

胜负欲要变成占有欲才行。

可单单的占有欲也不行,更重要的是眼里只能容得下她一人。

-

周娴静的人瞧见媱纾从殿中出来后,大惊失色。

没想到她家主子竟然猜对了。

她没敢耽误,马上回了宫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娴静。

“你确定没看错?”

周娴静眼里蕴着怒火,清雅的模样已然维持不住。

“回娘娘,奴婢看的很清楚,就是媱纾。”

她胸口起伏着。

好不容易熬到瑾昭容怀了孕,她本想趁这个机会在萧叙澜心里站住脚,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了一个媱纾。

这宫婢还偏偏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皇后知道自己与萧叙澜已经是逢场作戏的恩爱模样了,再不可能让他生出情爱。

便找了个出身不高的宫婢替她伺候萧叙澜。

倒是这小宫婢又替她与萧叙澜续上了情缘,生下龙嗣后,她也能借着皇后的身份,将孩子养在自己膝下。

周娴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皇后自己不能生,便找人替她生,她倒是聪明的很!”

宫婢被吓得不敢多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要趁着萧叙澜宠幸媱纾前,与他的感情再升些温才是。

-

媱纾等了好几日才遇见谢允当值。

她趁着他一个人守在门外的时候,将手帕还给了他。

本是一张什么都没有帕子,她特意在上面绣了松竹的样子。

“谢将军,上次多亏了你在树林中找到了我,还将这手帕借给了我,我也没有能偿还你恩情的能力,便将帕子洗净后,又绣了松竹的绣样,就当做谢礼吧,虽然有些寒酸……”

她说完,没敢抬头看他。

似乎是怕他不喜欢。

谢允看着展开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她绣工不错,帕子上的绣的松竹很是精致。

他本不想收到,可一抬眼便瞧见她好像很在意他喜不喜欢。

他的思绪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收了下来。

还不忘说:“多谢媱纾姑娘。你绣工如此厉害,这份谢礼算不得寒酸。”

媱纾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的双眸,展露出清甜的笑颜。

她见好就收:“那我就不打扰谢将军当值了,陛下也快下早朝了,我得回去伺候了。”

谢允应下:“好。”

等媱纾走后,他这一天当值时,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看看媱纾有没有从长安殿回来。


萧叙澜冷硬的命令:“抬起眼来看着朕。”
她心如鼓擂,慢吞吞的抬起眼皮对上他的目光。
她睫毛忽闪了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微微泛红,眸底漾起慌乱与恐惧,像是只受惊的兔子,我见犹怜。
萧叙澜的黑眸则是如同窗外漫长无垠的夜色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媱纾仅仅对上一瞬便又害怕的垂下了眼帘。
他收回手,冷声:“继续宽衣。”
“是。”媱纾暗暗松了一口气,僵直的背脊也放松下来。
这小小的动作,被萧叙澜收在了眼中。
他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宫婢太会伪装。
却又装的不够好。
满是瑕疵。
媱纾一件一件的褪去他身上的衣袍与配饰。
他身上只留一件白色的中衣后,她便收回了手。
“奴婢告退——”
这话还没说完,萧叙澜忽然大手一挥,攥着她的手将她拉入了怀中。
“是你自己脱,还是朕帮你脱?”
他语调发沉,说出来的话却十分轻佻。
兴许是酒劲过大,萧叙澜竟觉得既然是送上门的,临幸了也无甚其他。
媱纾胡乱的挣开他揽住自己腰的手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陛下,奴婢只想一辈子侍奉皇后娘娘,还望陛下恕罪!”
萧叙澜的脸色黑沉下来。
机会他给了,还没有人敢拒绝。
翻涌着怒火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人影。
她身子瘦弱的如薄纱,露出的一截后脖颈肌肤细致如美瓷。
不难看出,她极度害怕,身体微微打颤着。
萧叙澜轻蔑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只想侍奉皇后?”"


媱纾对自己的美貌一直都是认知明确的。
她进宫已经快一年了,就算是皇后不将她调来栖凤宫,她也会自己想办法去萧叙澜身边伺候。
如今倒是该感谢皇后的顺水推舟,减去了她接近萧叙澜的难处。
在皇后的栖凤宫中遇到萧叙澜的概率,可比在花房遇见的概率大的不是一点两点。
更不必说,皇后将她调来,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要将她送给萧叙澜。
这也算是阴差阳错的帮了她大忙。
媱纾本也是官家小姐。
只可惜母亲早早去世,她父亲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后院却也妻妾成群。
母亲去世后,她便是跟在一群妾室身后长大。
本来一切倒也安逸。
自从去年继母过门后,一切便都变了。
继母忽然嫌弃起她爹的官职太低,竟打起了她的主意。
要拿她的美貌去给她爹换前程。
当时正巧赶上朝廷在征召宫婢,媱纾为了让继母死心,一咬牙便去县衙报了名。
她也顺利入了选,彻底离开了家乡,进了宫中做起了宫婢。
皇宫中,权利迷人眼。
她的心思也从一开始的熬到出宫,变为了更大的野心。
因着她自小是在一群妾室身后长大,那些妾室的身份更是复杂,大多都是秦楼楚馆的出来的。
取悦男人,勾引男人的方法,她自小便司空见惯。
所以,今日她没有遂了皇后的心思。
更没有急着被萧叙澜宠幸。
她一直明白一个道理,来之不易得来的,才会愈加珍惜。
太轻易得到的,很快便会意兴阑珊。
更不用说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婢了。
她必须要在萧叙澜的心尖上站稳脚跟才行,不然就凭她的身份,在后宫中只能任人拿捏。
昨日萧叙澜的表现不难看出,已经对她有了心思。
这口子一旦撕开,就一定会如覆水一样难收。
"



一直到回到了宫中之后,他的脸色还是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媱纾倒是不必再去他面前伺候。

她继续待在房中养伤。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日苏元德竟然真送来了一只白兔子。

还带来了一句萧叙澜的吩咐的口谕:“媱纾姑娘,陛下说了,你要的白兔子已经给你找来了,你日后要养好这一灰一白两只兔子,不能让它们受了委屈。”

媱纾无语至极。

两只兔子能受什么委屈?

她随口一句话,反倒是又多了一项每日伺候兔子的活计?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我知道了,公公。”

-

栖凤宫。

忻卉将围场内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皇后。

皇后将茶盏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也就宜美人那个蠢不自知的笨蛋才会做出来!”

“娘娘说的是。不过好在媱纾没事,顺利找了回来。”

皇后轻嗤:“陛下亲自动用羽林军去找,能找不回来么?”

忻卉没答话。

“看来上次瑾昭容的事情还是没给这些妃嫔们教训。”皇后又想到了周娴静,“宜美人虽然没脑子,可若是没人怂恿她,她应当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必然是兰贵嫔挑唆的她。”

皇后心里清楚,周娴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

实际上,这些后妃中,她才是心思最阴沉的一个。

忻卉也跟着附和:“兰贵嫔也就是看着不在意陛下,实际上心里也觉得媱纾是威胁了。”

“哼,她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知道陛下喜欢安分的妃嫔,便整日在后宫中装模作样,以为能讨得陛下的喜欢。实际上还不是比不过一个宫婢。一天天的自作聪明罢了。”

周娴静自诩清高,若是连一个宫婢都比不过,她自然是心里不平衡。

“娘娘,奴婢现在就怕媱纾会万一真的被陛下放进心里了,该如何是好?毕竟陛下这行为必然是瞧上她了,可却一直没有宠幸她。”

“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后眸光转冷,“你觉得帝王家还能出情种不成?”

-

媱纾一连歇了五日,脚上的伤才好。

她便回了萧叙澜的身边伺候。

一大早便去伺候他更衣。

萧叙澜看她走路已经正常了,趁她为他穿着朝服时,便问了句:“伤好了?”

媱纾回答:“回陛下,已经好了。”

“若是没好就再去歇息几日,不必逞强。”

她摇头否认:“回陛下,奴婢已经好了,不用再歇着了。”

他盯着她,眼神里有毫不避讳的灼热:“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奴婢不敢欺君,真的已经好了。”

萧叙澜用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意味十足:“那你脱了鞋袜,朕亲眼看过才能相信你,若是没好,就治你的欺君之罪。”

殿中除了媱纾在伺候,还有不少宫人。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

他的心已经练就的十分冷漠了。

也不知道陛下这是又有什么恶趣味了。

整日对着一个宫婢只拿话逗她,却什么都不做。

他大抵是疯了……

媱纾刚好给萧叙澜换好了朝服,她向后退了两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发丝散着金灿灿的光芒。

也照进了萧叙澜漆黑的眸子里,掠起一丝光亮,却不明显。

“陛下,您是万金之躯,怎能看奴婢的脚?而且奴婢也没有骗您,是真的好了。”

苏元德见时辰差不多了,赶紧插了空子在一旁替媱纾解围:“陛下,早朝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苏元德在一旁又屏住了呼吸。

她又要做什么?

萧叙澜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为何不去?”

“奴婢想留在璟煦宫等着陛下回来,围场太远,奴婢……不太想去。”

其实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怕热。

她这几日在璟煦宫伺候,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萧叙澜走了,她还能在宫中好好歇一歇。

几日不见,也能让他感受一下若即若离的滋味。

他嗤笑,一眼看出了她说的不是真话:“说实话。”

成帝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

只好怯懦的说了实话:“奴婢怕热,所以……不想去。”

放在之前,苏元德听到有宫婢敢对陛下这么矫情,他早就开口呵斥了。

可面对成帝,他不能。

这满宫的宫婢,怕是只有成帝自己敢对萧叙澜如此说话了。

关键是,萧叙澜还绝不会生气。

下一瞬,他耳边就传来了萧叙澜的声音:“怕热算什么理由?必须去。”

果然,没有生气。

似乎萧叙澜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个宫婢说出的这话有何不妥。

成帝当即便不高兴了,却又不敢赤裸裸的表现出来。

只是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奴婢遵旨。”

萧叙澜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他回了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不可闻的弧度。

-

三日后,成帝伴着圣驾一起去了皇家围场。

到了围场后,苏元德和媱絮先进了萧叙澜住的营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虽说是营帐,可里面的奢华富丽倒是一点也不比皇宫中差。

没过多大一会儿,萧叙澜选好了自己的马匹后便回了营帐中。

成帝走近问:“陛下,您现在换骑装吗?”

“换。”

成帝像在宫中一样,伺候着他宽衣。

更衣就不需要她了,毕竟是要穿铠甲,她拿不动。

是苏元德和另外两个小太监一起伺候的他。

萧叙澜玄色秀云纹锦衣外罩着银白色的铠甲,墨发高束,身姿欣长挺拔,更衬得剑眉星目。

若是只看他这身打扮,倒是真有一些将军的风采。

成帝守在一边,萧叙澜出营帐前,脚步停在了她身边:“若是无聊可以去看一看,别靠近。”

成帝表现的受宠若惊。

他如今对她说话这态度,倒真有些将她当做自己的妃嫔了。

帐中的其他人也是心中一惊,却没有表现出来。

成帝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面色微微发白:“奴婢知道了。”

萧叙澜又主动靠近一步:“喜欢兔子吗?”

她不明白他问这是做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他。

他笑的意味深长:“是么?朕看你倒是挺像兔子的。”

成帝疑惑的抬起头,萧叙澜已经走了。

她站在营帐内没动,却也能瞧见他翻身上马,接过来了一支金边镶嵌的弓。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帐中偷看自己。

萧叙澜骑在马上,回头看向她。

成帝握准时机,在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上后,才马上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盯着她看了几眼后才回过头。

他心情似乎不错,与一众人骑着马进了围场中。

-

今日也有两个妃嫔跟了过来。

一个是周娴静,另一个是宜美人。

萧叙澜本不想带她们来的,可宜美人昨晚又去见他,求着要来散心,他不堪其扰便让她跟来了。

又觉得只带她自己,他肯定不得安生,便将周娴静一起带来了。

不止成帝怕热,她们也怕热。

一入了围场,便待在帐中避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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