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大结局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大结局

召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召临,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林嘉言察哈尔。简要概述: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4-29 08:5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召临,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林嘉言察哈尔。简要概述: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大结局》精彩片段


林嘉言一连昏睡了三天。察哈尔一直在身边守着,寸步不离。

她的伤寒潜伏期久,发病迟缓,体温反反复复,喝了药也收效甚微。但是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如何改良药方,只能把之前她留下的几种药方都试上一试。

她的手被包得像个粽子,脖颈上也缠了几圈纱布。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碰伤数不清楚,肩膀上青紫的指痕十分显眼。

“他们对她用刑了?”察哈尔轻轻触碰林嘉言的肩膀,想象着用刑之人所用的力气之大,过了这么多天淤血还消散不掉。

都兰摇了摇头,满目疼惜地用帕子给林嘉言擦拭降温。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一直守着阿明。不知道……竟把她害得这么惨。”

眼泪滴在被褥上,都兰赶紧用帕子擦拭。

察哈尔走到帐外,怒声道,“阿吉那!”

不远处的阿吉那精神一凛,连忙跑了过来。

“台吉。”

“我问你,当时有人对公主用刑了吗?”察哈尔的怒火像是从心底深处燃烧起来的火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阿吉那被他的脸色吓得一愣,“应该没有,只是关押。”

“只是关押……”想到她孤零零地被关在黑暗阴冷的地方两天两夜,察哈尔的周身戾气再也掩饰不住。

察哈尔就这样气势汹汹地闯进大帐。布勒胡木和众人还在里面议事。

“察哈尔,怎么了?”布勒胡木皱眉问道。

察哈尔并不回答,眼睛转向一旁的赤那。瞳孔微眯,手里的马鞭猛地甩出,鞭风落在赤那的脸上,把他那条陈年旧疤打得皮开肉绽。

“察哈尔!”赤那摸到了一手的血,怒瞪着察哈尔,自己好歹也算他的长辈,他竟然敢上来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没人说话。

“赤那,我的王妃为了救人,义无反顾,舍生忘死。你却凭空冤枉她是细作,害得她身受重伤,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到底是何居心?”

赤那脸涨成猪肝色,被察哈尔堵得哑口无言。

察哈尔一脚踏在他面前的桌上,拽着衣领把人拎起来。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瞪着赤那。

“若她有事,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说罢,就把赤那丢在地上,也不看其他人,径直离去。

布勒胡木按着额头,叹了口气。

林嘉言感觉自己变成了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被太上老君关进了炼丹炉里。浑身烧得发烫,嗓子快要干裂了。

她咳嗽几声,感觉有一只大手托住了自己的头,唇边抵上了一杯温水。林嘉言张口喝下,温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涸,她缓缓睁开眼。

见她醒了,察哈尔欣喜若狂,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言言,你醒了?要不要再喝一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嘉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低沉,“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五日了。”

林嘉言愕然,没想到自己眼睛一闭竟然一口气睡了这么久,难怪感觉头疼欲裂。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使不上力。

察哈尔扶着她靠在床头,用软枕垫在她的身后。

“不睡了?”

林嘉言摇摇头,“睡太久了。”

略一打量才发现,这床不是自己之前睡的床,这帐子也不是自己之前住的帐子了。

“这是……你家?”

不过也是,之前自己住的那里,已经被打砸得不像样子,恐怕确实也不能再住人了。

“我们家。”察哈尔直直地盯着林嘉言,毫不掩饰眼中炽热的爱意。

林嘉言被他的眼神烫到,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阿明……”林嘉言突然想起自己昏倒前交代的药方。当时一片兵荒马乱,不知道自己说清楚了没有,不知道车仁听懂了没有,不知道起到作用了没有。

“别急,”看她神色慌张了起来,察哈尔拉住她的手轻轻印了一吻,“阿明很好,喝了你的药,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那就好。”

手背感受到察哈尔的亲吻,柔软又滚烫,林嘉言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嫂嫂……”

“嫂嫂已经没事了,在照顾阿明。”

“莲心……”

“她也很好,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阿吉那……”

“先别管别人了,你管管我吧。”察哈尔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什么……”

“这颗心,差点就碎了。”

掌心贴着察哈尔的心口,林嘉言的心跳仿佛渐渐与手下的频率同步了起来,那股从掌心传来的温暖让她难以抗拒。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察哈尔牢牢俘获,再也无法轻易脱身。

“我……”林嘉言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察哈尔的直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救了那么多人,现在也救救我吧,”察哈尔把头埋在她的手边,“快点好起来。”

虽然说是不能再睡了,但两人才刚说了没一会儿话,林嘉言就又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换了莲心守在床边。

“公主,你醒了?”

林嘉言觉得自己头没有那么痛了,浑身只剩高烧过后的疲软。

“察哈尔呢?”

“额驸一早去了大帐议事,这会儿应该快回了。”

坐起身,林嘉言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陌生的中衣。

“你给我换的衣服?”

昏迷之前的衣服经历了那一遭,早就不能再穿了,带来的其他衣服当时也都被毁了。那身上穿着的这是哪儿来的衣服?

“是额驸,”莲心垂着头不看她,“这些天都是额驸在贴身照顾您,喂药换药更衣……”

林嘉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多处地方都被上过了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岂不是都被他看完了。

林嘉言茫然地捂住胸口,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看了个干净。虽说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虽说他也是事急从权……虽说名义上他们早已是夫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您一直不醒,喂药也喂不进去。每次都是额驸用芦苇管一点一点给您喂进去的,晚上也寸步不离地守着您,连上药更衣都不假手于人。”

“咳……”林嘉言涨红着脸干咳一声,提醒她别说了。再说下去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察哈尔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送走了都兰。林嘉言疲惫地瘫在床上,一想起刚刚都兰的话,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给你煮了碗糖水鸡蛋,嫂嫂说你要吃点这个补气血。”察哈尔端着一碗糖水,用嘴吹了吹。
“还吃啊,我吃不下了。”林嘉言刚刚喝了一碗羊汤,又被察哈尔塞了几大口羊肉,这会儿胃里已经满满的了。
“嫂嫂不是说了吗?要多吃点,不然以后没力气给我生孩子。”察哈尔笑道。
“你,”林嘉言气结,“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好好好,不生不生,都听你的。但是先把身体养好是最重要的,张嘴,来。”
林嘉言咬住勺子,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把勺子咬碎了吃进去。
“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喜欢咬东西。”察哈尔捏了捏她的脸,把她嘴巴捏得嘟起来,探过去嘬了一口。
“你再动不动就亲我,我就咬你了。”林嘉言凶狠地瞪着他。
察哈尔失笑,大咧咧地往那儿一坐,手臂展开,“来,任你咬,随便怎么咬都行。”
看他嬉皮笑脸的就来气,之前那样欺负自己,害得自己下面现在还隐隐作痛。他倒是舒服了,折腾得自己几天下不来床。
“哼。”林嘉言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他。
“生气啦?”察哈尔又凑了过来,“别生气,把这个喝完,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见她果然上钩了,察哈尔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了,把这个喝了就告诉你。”
林嘉言将信将疑地吃了几大口他手里的那碗红糖鸡蛋,揉着微微鼓起的胃道,“吃不下了,实在吃不下了。”
察哈尔也不勉强,放下碗,大手帮她轻柔地按摩着肠胃,“葛郡你还记得吗?”
“葛郡?”有点耳熟,林嘉言想起来,那是察哈尔和阿吉那去接自己的地方,“记得,阿吉那还掀了我的帘子。”
想起来这个察哈尔就生气,自己的新娘倒是被那毛毛躁躁的臭小子给看了第一眼,他暗自磨了磨牙,准备找个由头揍阿吉那一顿出出气。
“每年冬天葛郡会面向草原开放互市,有卖各种东西的,很热闹,想不想去看看?”
“就像赶集那样?”
察哈尔不知道赶集什么样子,但听着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
“对。”
林嘉言眼睛亮了起来,上次自己的随身行李全都被抄了家,妆奁盒子连带里面的珠玉首饰都被砸坏了,不知道互市上有没有的卖。自己还想采购一些草原上没有的药材种子,在这里种植一些,以备不时之需。还可以给莲心买点衣服什么的,她的东西上次也都被打砸得差不多了。
林嘉言脑子里疯狂盘算着,看到她的神情,察哈尔就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果然女人都抗拒不了逛街购物。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林嘉言兴奋道。
“那得看你身体什么时候恢复了,毕竟去葛郡路途遥远,你的身体经不起颠簸。要是错过了今年的互市,那我们只能等明年了。”察哈尔明晃晃地威胁道,林嘉言却不吃他这一套。
“再远再颠簸,当时台吉不也快马加鞭半日就把我接回来了吗?”
察哈尔被堵得说不出话,当时去接她的时候,心气不顺,只顾着闷头赶路,哪儿还管车里的佳人受不受得住。"


“公主呢?”
“在里面,陪着阿明呢。”车仁现在感觉林嘉言就是菩萨转世,看她的眼神都变得虔诚了。
帐里炭盆烧得很旺,温度很高。林嘉言趴在阿明的床边睡着了。察哈尔看阿明呼吸均匀,睡得很熟,摸了摸额头,感觉也没那么烧了。看来林嘉言的药效果很好。
察哈尔看林嘉言姿势别扭,想抱她上床休息。刚把她从床边扶起,林嘉言突然惊醒。
“怎么了?阿明?”
“嘘,阿明没事。”察哈尔轻轻捂住她的眼睛,低声哄着。
“你太累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唔……”林嘉言确实太累了,靠在察哈尔怀里歪头睡了过去。
因为她答应了都兰要守着阿明,察哈尔只好把隔壁帐子收拾了出来,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拿出一张绒毯盖在她身上。
因为姿势变化,林嘉言的衣领有些散乱。察哈尔余光突然看到她的肩窝处有一处青紫,正想凑近仔细看看,林嘉言侧过身子用毯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睡着了也这么谨慎。
察哈尔用手掌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睡熟了才离开。
林嘉言一觉睡到了下午,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变成了一团浆糊,反应了好久才回忆起现状。
“公主。”莲心泪眼朦胧地守在床边。
林嘉言愣了片刻,一时还以为时光重溯,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莲心小心地把林嘉言扶了起来,喂她喝水。
“你之前去哪儿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莲心哭着摇头。
有可汗发话,赤那不敢对林嘉言用刑,只得从她身边的人身上下手。他把莲心绑了起来,正准备施以笞刑,阿吉那及时出现,阻止了他们,这才让自己免受了皮肉之苦。
“是我连累你了。以后要是有机会……你就回家去吧。”林嘉言顿了下,自己心里也没底。眼下这关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只是觉得莲心就这样被自己拖累一辈子,实在有些对不起她。
“公主,”莲心猛地跪下,声泪涕下,“别赶莲心走,莲心自愿终生陪伴公主左右。”
林嘉言叹了口气,“何必呢,我从没有把你当成我的侍女,还你自由之身你还不愿意吗?”
“公主,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莲心从不后悔跟了您。请您别赶走莲心。”
林嘉言伸手把她扶起来,擦掉她的眼泪,“不想走就不走,这么伤心干嘛?”
莲心止住眼泪,服侍林嘉言起床。
略微整理之后,林嘉言来到隔壁看望阿明。
阿明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在嚼着肉干。
“额吉。”
听到阿明叫了她一声,林嘉言简直要喜极而泣。"



又躺在家里将养了几日,林嘉言的脚彻底好了。天气变冷,早上起床更难了,她的健身计划也被无限期推后。

莲心煮了热茶端给她暖手。

“这几天怎么没看见阿明了。”

“兴许是天太冷了吧,我看部落里的人也极少出来走动了。”

天寒地冻,草地上的草都蔫了。每日只有察哈尔他们还会出去跑马,其他人基本上都呆在家里取暖,不大出门了。

“好无聊啊。”

林嘉言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古人没有手机电脑,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算了,还是去找嫂嫂吧,这段时间她的腰痛已经好多了,再给她巩固巩固应该就快大好了。

见林嘉言准备出门,莲心拿了一件大氅给她披上。

“外面天冷,公主早些回来。”

“知道了。”

林嘉言呼出一团白气,把手揣进袖子里,朝着金帐走去。

“嫂嫂?”

林嘉言推门进去,里面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这么冷的天,他们去哪儿了?

主人不在,林嘉言也不好一个人在里面待着,只好转身往回走。路过一个帐子,正好一位眼熟的妇人走了出来。

“阿婶,”林嘉言叫住她,“你知道我嫂嫂去哪儿了吗?”

妇人在都兰那里见过林嘉言好几次,知道她是察哈尔的王妃。

“阿明昨晚发热了,她带着阿明在车仁那儿呢。”

妇人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帐子,车仁是部落里的蒙医,平时大家有个头疼脑热都会去找他。

“好,我去看看,谢谢阿婶。”

道过谢,林嘉言快步走向那顶帐子。

推门进去,看到都兰果然在里面。阿明躺在床上,头上搭着一块儿手帕,小脸烧得通红。

“嫂嫂,阿明怎么了?”林嘉言摸了摸阿明的小脸,温度有些烫手,“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这几日不太舒服,没什么精神。兴许是天气变凉,着了风。昨晚突然起了热,越烧越厉害,我就赶紧带他来找车仁了。”

都兰眼圈乌青,这几日肯定担心得也没休息好。

“是风寒?”

林嘉言皱眉查看阿明的情况。

“应该就是贪玩伤风,我已经给他喝了麻黄汤,发发汗,烧退了就好了。”车仁在一旁煎药,回答道。

“可是从昨晚一直烧到现在,高烧不退,真的只是普通的风寒?”

按理来说普通感冒不会像这样持续高烧,林嘉言恨不能给他抽血化验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车仁见她质疑自己,心气不顺道,“王妃有所不知,我们草原人民身体不像你们中原人那般孱弱,平日里小小的伤风发热抗一抗就好了。真像这样烧得厉害了,就喝点退热汤,睡一觉保准儿就好。”

林嘉言也拿不准,干脆不再言语,坐到都兰身边,陪她一起守着阿明。

直到天色渐晚,车仁又给阿明灌下几碗药汁,可温度却一直没退。眼看人都开始烧得说胡话了,都兰心急如焚,抱着阿明不知如何是好。

扎那推门进来,他刚从军营回来,脸上也是一片焦急。

“怎么样了?还没退热?”

他从都兰怀里接过阿明,额头相抵试着他的温度。

“不应该啊,该吃的药都吃了,怎么还没起效啊。”车仁抠着脑袋苦恼道。

蒙医多擅长治疗外伤,对于寒热内症治疗手段一向简单粗暴,只会最基础的对症下药,基本全靠自己的强健的身体素质硬扛。

“天气变化无常,军营里也有人病倒了。”扎那用湿帕子擦拭着阿明的后背。

“等等。”

林嘉言看到阿明的背上隐约露出一片红疹,连忙拉住扎那的手,轻轻掀开阿明的衣服。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阿明的背上生出一片鲜红的密密麻麻的疹子,从后心一直蔓延而下。

“这是……”车仁突然开始颤抖,“是伤寒。”

除了林嘉言,在场的人皆是一愣。伤寒是草原上除了天花以外最让人闻风丧胆的疫病。它传播快,难预防,起病迅速,致死率高。至今也没有特别有效的治疗手段。每次伤寒蔓延,都会造成大量的人口死亡。

“怎么可能,”都兰眼泪一下就奔涌而出,紧紧抱住阿明的头,“伤寒已经消失十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又出现了?”

十多年前那场大疫,尸横遍野,生灵涂炭。扎那和察哈尔也在那场瘟疫里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幸存下来的人们都对当时的惨状历历在目。

“真的是伤寒?你再好好看看。”扎那赤红着一双眼,按着车仁的脑袋往阿明身上凑。

“是伤寒,我不会看错。”

一想到伤寒那可怕的传播速度,在场的人可能都逃不掉了,车仁绝望地蹲下抱住脑袋开始哭泣。

林嘉言看他们的神情,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在现代社会,伤寒是一种很普通很常见的病,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研制出特效药,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种飞速传播的不治之症。

该死,下次穿越之前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好歹让自己做点准备再来啊。

左旋氧氟沙星、氧氟沙星、环丙沙星。

林嘉言恨不能原地穿回21世纪,把这些药搬个几箱过来。让他们知道小小的伤寒根本不足为惧。

扎那用力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大步走到门外跟外面的人吩咐道,“现在立马去通知可汗召集人马大帐议事,另外派人去兵营里通知察哈尔,就说,瘟疫来了,让他维持好军营秩序,不要自乱阵脚。提防有人趁火打劫。”

军营里,察哈尔正在查看病患情况,帐子里已经躺下了十几号人。还有很多轻症的留在各自的屋内休息。

“急报!”

传令兵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连滚带爬地奔到察哈尔面前。

“部落传回消息,伤寒疫病蔓延,可汗请台吉留在军营主持大局。”

察哈尔瞳孔骤缩,“确定是伤寒?”

传令兵垂下脑袋,面色沉重,“确定,部落里已经过半数的人倒下了。”

帐子外不停传来马蹄声脚步声,闹闹哄哄的。

林嘉言也被送回自己的帐子暂时隔离,严禁外出。她垂着头用手指在毯子上写写画画,疯狂回忆着在学校学过的关于伤寒的知识。

“伤寒是由伤寒杆菌引起的一种急性肠道传染病。临床特征为持续发热、表情淡漠、相对缓脉、玫瑰皮疹、肝脾肿大和白细胞……”

林嘉言烦躁地敲了敲脑袋。

这些也没用啊,得想想这里有什么药能用得上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