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承友祁元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文元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皇帝上朝,众臣发现龙椅上多了一个小人。父子两人衣服一模一样,连坐姿都十分相似。垂帘听政的太后不满皱眉。“太子还年幼,皇帝也跟着胡闹。”齐帝平静道:“祚儿是储君,提前熟悉一下,没什么不好。”他把祁元祚带出来,一是告诉众人太子无恙,二是表明他的态度。可怜祁元祚还没睡醒就被人从被窝挖出来,赶着黎明进入宣室殿,丝毫没有坐上龙椅的兴奋激动,满心‘完蛋’。皇帝,这就是天下最大的牛马吗?果然不是谁都有毅力成为一个明君的。祁元祚睁着无神的眼睛,看朝堂上两方人马围绕着长公主谋反,安南王异心的事吵来吵去。安南王为了表示忠诚,送安南世子进京,算算日子快要到了。祁元祚猜,安南世子的事八成是太后提出的。因为安南世子的亲娘是长公主。她在警告皇帝,长公主是下...
《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祁承友祁元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皇帝上朝,众臣发现龙椅上多了一个小人。
父子两人衣服一模一样,连坐姿都十分相似。
垂帘听政的太后不满皱眉。
“太子还年幼,皇帝也跟着胡闹。”
齐帝平静道:“祚儿是储君,提前熟悉一下,没什么不好。”
他把祁元祚带出来,一是告诉众人太子无恙,二是表明他的态度。
可怜祁元祚还没睡醒就被人从被窝挖出来,赶着黎明进入宣室殿,丝毫没有坐上龙椅的兴奋激动,满心‘完蛋’。
皇帝,这就是天下最大的牛马吗?
果然不是谁都有毅力成为一个明君的。
祁元祚睁着无神的眼睛,看朝堂上两方人马围绕着长公主谋反,安南王异心的事吵来吵去。
安南王为了表示忠诚,送安南世子进京,算算日子快要到了。
祁元祚猜,安南世子的事八成是太后提出的。
因为安南世子的亲娘是长公主。
她在警告皇帝,长公主是下一任安南王的亲娘,不想安南两代不安生,就把长公主放了。
再说长公主是陛下的亲姐姐,天下皆知长公主不悌不孝不忠不慈,太子转危为安,长公主一身骂名,找个地方圈禁就够了,任谁看都不值得再脏自己的手。
皇帝一直没给个说法。
可能是想跟太后谈判索要更多利益。
太后也试探的与皇帝交涉,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又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早朝,都快一个月了,还没出个结果。
但朝臣想也就这几天了,因为安南王世子快到长安了。
散朝后,齐帝留了太尉议事。
太尉不掌兵权,却掌全国军事。
太尉还是太子的母家。
陛下让太子接触太尉无可厚非,这几年齐帝年壮,太后无法再像之前一样拿捏他,眼不见心不烦的走了。
散了朝,齐帝牵着太子来到太尉面前,摸摸祁元祚的头
“祚儿,这位就是你的外公,也是当朝太尉尹敬翰,是你母后的父亲,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尹太尉对着祁元祚深拜:“老臣见过太子殿下。”
祁元祚打量他两眼:“既是孤的外公,不用多礼。”
齐帝摸摸他的后脑勺:“先去玩儿,等朕谈完事,带你去吃饭。”
祁元祚呦呼一声,跑开了,登上龙椅,去掏龙头嘴里含的金珠子。
齐帝摇头笑笑。
“对于长公主一事,太尉怎么想?”
尹太尉在朝堂从不站队:“臣听从陛下吩咐。”
尹太尉也觉得此事该了了,现在拖延时间也就是从太后手中交换更多利益。
但是太后知道齐帝不会杀长公主,能换取的利益终究有数。
没人觉得陛下会杀长公主。
政治博弈不能代入个人喜恶,这是每一个玩儿政治的共识。
齐帝走了几步,笑笑:“安南王世子是个跋扈娇纵的,听说常在封地策马伤人,来到长安,要不安分了。”
尹太尉在皇帝说完这几句话后脑子转了十多个弯儿
“听说安南王对独子过分宠溺,但陛下是世子的亲舅舅,教导世子,也属当然。”
“太尉家里的长孙,今年六岁了,比太子年长,朕欲让他入宫,陪伴太子,太尉的意思呢?”
尹太尉:“老臣孙子是个混不吝的,万一冲撞了太子……”
“好好好。”齐帝温声应下:“朕听闻你与车骑大将军是生死之交。”
帝王语气堪称温和,尹太尉则惊了一身冷汗,膝盖立时就软在地上。
“陛下!臣与常规只是年轻游学时相识!”
“臣、臣……”
又是一声催命叹息
“太尉啊,你想清楚了,再说。”
尹太尉脑海掠过他与常规私下的往来,心知皇帝不是好糊弄的
他咬着牙一一禀报:
“臣昔年游学与常将军相识,被他救过一次性命,为报答救命之恩,一直暗中资助他钱财,直到常规入军……”
“不、不!是常规想参军,臣便托家里给了他一个名额,从百夫长做起,臣发誓!除了一开始的百夫长,后来常规的军功皆是他自己所赚!”
“臣是怕外界误会,才没有言明与常规的关系。”
“臣与常规只是私底下过年过节互送几份礼物……”
说到此处,尹太尉已经绝望了,他自己都觉得不清白,更别说皇帝了。
他掌军事,常规掌军权!
还私交甚好,还隐瞒君上!
尹太尉头贴地而叩:“臣发誓,若臣有不忠陛下之心,就让臣千刀万剐,除宗除族!”
齐帝哈哈一笑将太尉扶起来,亲自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太尉是祚儿外公,朕怎会不信你。”
“死胖子!愣着干什么!没看太尉热出汗了吗!还不快为太尉扇扇!”
肥公公癫癫跑过去,展开袖子伺候太尉。
尹太尉腿软了,苦笑不已。
“太尉啊,兵符一块在太后手里,太后又携安南威胁朕,万一安南真的有异心,朕该如何是好?”
尹太尉深呼一口气,一改之前漠视的态度,顺着君王的话分析:
“陛下,安南王为人粗犷,与长公主感情不睦,夫妻两人貌合神离,只是长公主是陛下姐姐,又有太后坐镇,他害怕朝廷降罪才一直捧着长公主。”
“其实暗里他有一房外室,且外室身怀六甲,深得安南王心悦。”
“若陛下施恩安南王,可从这方面入手。”
“如此,即便陛下对长公主重惩,安南也绝不会有异心。”
“陛下若不放心,可让常规将军在安南边境设下军防。”
“常规将军有一儿子,正要举孝廉,陛下可从此入手。”
这些都不是齐帝想要的。
他静静看着他:“朕不想杀皇姐,可是皇姐动了朕的底线,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尹太尉一个踉跄,肥公公稳稳扶住他,帮他擦汗
“太尉大人,您可小心点,保重身体,才能为陛下做事。”
尹太尉颤巍巍道:“臣之荣幸,必不负陛下所望。”
“让你的孙子进宫陪陪祚儿。”
“是!这是老臣荣幸。”
齐帝办完了事,心情还不错,扭头去看静悄悄的太子,却见龙椅两个龙头嘴里含的金宝珠少了一个!
太子竖起一本《千字文》,装很是认真。
齐帝气笑了。
这龙头嘴里的宝珠就像石狮子嘴里的圆球,按理绝不可能拿出来,如果拿出来了,也再不可能塞进去了。
齐帝一个箭步捞起他,甩开巴掌就要对他的屁股进行爱抚。
祁元祚吱哇乱叫。
“父皇你不能打扰我学习!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孤表示强烈谴责!”
“学习?你学的明白吗!还谴责朕?”
“朕看太尉说的没错,你这个年纪就是欠打!”
祁元祚为了面子和屁股拼了:“学得明白!你都念了几百遍了,谁不会谁傻子!”
齐帝压根不信,随意一问,问的刁钻无理
“第八页第二行是什么?”
祁元祚:“……”
齐帝冷笑,又要甩巴掌
“信使可覆,器欲难量!”
祁元祚大声背诵。
齐帝和太尉皆是一愣。
这句话的确是《千字文》里的。
齐帝半信半疑翻开
——信使可覆,器欲难量
他瞳孔一缩,脸上露出惊色。
太尉见皇帝这样,小心翼翼上前一瞧,也是一惊。
君臣对视一眼
太尉道:“陛下,太子一定是随口蒙的,恰巧蒙对了,不能证明他在好好学习。”
“老臣来问,若太子再答对,还请陛下开恩。”
齐帝佯装思考,将小太子摆正身体:“可以,祚儿,这可是你最后机会了。”
祁元祚握着龙珠,挪开两步距离
“若是儿臣答对了,父皇还要给奖励!”
齐帝:“说。”
“孤要父皇的青光凝翠!”
齐帝:“那得十个问题来换。”
祁元祚一脸自信:“十个就十个!”
太尉开始出题了
“《千字文》第123句为何?”
祁元祚想也不想:“束带矜庄,徘徊瞻眺。”
“第123个字呢?”
“戎!臣伏戎羌的戎!”
“这句话的意思是?”
“使戎族和羌族俯首称臣。”
“……”
无论太尉怎么问,祁元祚都能对答如流,他好似已经将这本书印在了脑子里!
不!
不仅是倒背如流这么简单!
别忘了,他根本没问那一页哪一行,他问的是第几句,第几个字!
成年人尚且要计算一段时间,有的甚至回答不上来。
小太子却张口就来无一错!
越问,两人越心惊。
最后一个问题
“慎终归远的后一句”
“民德归……”
等等,这不是《千字文》,这句是《论语》!
祁元祚控诉二人。
齐帝看着眼前谴责他的小人儿,情不自禁伸出手,对他的脑袋好一番爱抚。
祁元祚身体一抖:“父、父皇?”
齐帝知道他聪明,他为太子读书,有时会问上一句读的什么,祚儿快速回答不停顿就可窥见太子聪慧。
但是他没想到这聪慧,好似生而知之,聪慧到了可怕的地步。
齐帝又想到了那个老和尚,断言太子将来会被天收的秃驴。
齐帝心中浮现恐惧,他宁愿祚儿不那么聪明,只要他平安长大。
“祚儿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祁元祚:“父皇念了,就会了。”
“难道不是听了就记住了吗?”
齐帝心里一哽:“又是怎么对上书的?”
祁元祚理所当然道:“因为父皇念了啊,一个字一个字去顺,就记住了。”
齐帝抱着他的宝贝儿子,将微服灵觉寺提上日程:“答应父皇,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好嘛?”
祁元祚伸出小手指:“拉勾。”
父子两人温情拉勾。
拉完钩,祁元祚呜呼一声开心的迈开小腿向外走
“胖公!咱们去摘青色菊花!”
齐帝无奈一笑,他看着酸成青橘瓣的太尉自得一笑
“见笑了,朕的太子还小,贪玩儿了些。”
“对了,太尉的孙子今年多大了?会背《千字文》了吗?知道《千字文》第123个字是什么吗?”
太尉:“……”
“臣有一小女……十八年华,仰慕陛下,日夜吵着要伴陛下身侧,臣实在没办法,才扰陛下耳朵。”
齐帝应下:“太子年幼,她是皇后的妹妹,来宫里看顾太子几分,也好。”
尹太尉谢恩,老态龙钟的走了,在出大殿后,一瞬间恢复了正常。
齐帝的笑意逐渐平复,复盘整个过程,忽的冷哼:“老狐狸,给脸不要脸!”
祁元祚奔向齐帝寝宫,路上也在复盘着齐帝与太尉的交锋。
初始齐帝问太尉对长公主一事看法,太尉想袖手旁观。
齐帝又提安南王世子,说世子不安分,其实意指安南王会不安分,作为臣子你该表态分忧,太尉却道,齐帝是他舅舅,由齐帝做主。
齐帝又聊太尉的亲孙子,让他送进宫也是为了让他表态,这老东西又给拒了。
于是齐帝怒了。
齐帝节制安南要兵,兵符太后手里一块,常将军手里一块,你踏马敢三拒朕,还秘密和常将军勾搭,你想死吗?
太尉与常将军的关系是私密,被点破后就慌了,连忙出主意表态,把常将军儿子卖了算投诚。
齐帝搞定安南,图穷匕见,他为什么让太尉表态,是为了让他安抚常将军,保证太尉与常将军是站他这里的,最终目的还是长公主!
他想杀了长公主。
可是皇帝还不想沾染骂名。
让一个不老实的太尉做这个恶人正好。
太尉的孙子进宫当人质,什么时候出去,看太尉办事的速度。
祁元祚是两人意外的惊喜。
太尉本不想站太子,至少,现在不想。
但祁元祚一番表现,太尉怕是改主意了。
祁元祚与88分析
“记得书里的尹妃吗?”
“太尉本就做了两手打算,父皇防外戚防的厉害,我又没有母后帮我缓和与尹家的关系。”
“太尉一是觉得我好景不长,二是怕我日后与父皇一样防备疏离外戚。”
“所以他又送进宫一个女儿,如果能再生一个皇子,尹家就能有两个选择。”
书里太尉在太子最受宠的时候攀附,在太子被废时疏远。
当太子坐上皇位后,他又来攀附,那时太子杀疯了,多尹家一个不多,少尹家一个也不少。
三朝老臣,被外孙拔了。
“我确定,今日他还会这么选。”
“说起来我该叫未来尹妃一声姨母。”
“这次尹家什么打算,就看姨母的态度了。”
“姨母好像是五皇子的生母?”
88:“是的,宿主。”
“宿主,您今日有些冲动了。”
祁元祚笑笑:“不冲动,我不想对不起太子这个身份。”
“三岁识字,五岁通经,六岁辩折夫子,十三岁猎场射熊独占鳌头,十五在混浊的烟雨扫出一片青天。”
“弱冠出征外扩边境五十里,喊出——吾为社稷,可担山劈海亦可血染公卿剑指皇权!”
“我的表现,比书中祁元祚差多了。”
88诡异的沉默许久,接着去啃薯条了。
宴起,祁元祚看到了好多漂亮的官家小姐姐。
罗裙华丽,步摇精致,低眉颔首,时用帕子遮面,他一一看过,欣赏后不作留恋,他还看到了父皇庞大的后宫群。
四位娘娘,两个昭仪,还有美人、八子好多。
大皇子坐在贤妃身边,时不时看向祁元祚。
不出意料的看到小太子眼睛要黏到美人儿身上了。
他磨了磨牙,这辈子誓要把太子好色的毛病改过来!
吹箫、抚琴,飞花传令,一项项表演,祁元祚看多了就乏味了。
齐帝也看的乏味,低头捏着糕点喂儿子。
祁元祚撑得打了个嗝,摇头拒食。
齐帝低头小声道:“等宴会结束,父皇带你出宫。”
祁元祚眼睛一亮,兴奋的看着他,前几日齐帝答应带他出宫,但是久不复提,他还以为就此罢了呢。
齐帝笑着勾了一下他的鼻子。
祚儿极少向他提要求,好不容易提一次,他怎么舍得搁置不作。
祁元祚殷勤的给齐帝倒酒夹菜,狗腿儿极了。
齐帝眯着眼睛,十分受用。
众人只看到上方帝王专心投喂太子,小太子从初始的兴奋到兴致缺缺的模样。
帝王低头说了什么,小太子一下兴奋起来,帝王也跟着笑。
这样的父子情谊,在民间也极少见了。
皇帝偏爱太子,再次证实。
不知多少人妄想着,能的皇帝偏爱,到头来却也只能是妄想。
众夫人、小姐心思五味杂陈,宫妃们各个黯然,却见小太子直勾勾盯着前方。
于是众人也跟着看去。
一帘帘薄纱由几个舞姬拉开,蒙面的胭脂色美人,扭着腰肢旋转、展臂、飞进、跃退,在薄纱间穿梭跳跃。
时而批身,时而抬腿跨越,美人与朦胧共舞。
美!
祁元祚在脑子里不断骚扰系统。
“好看!真他娘的好看!”
88:“……”知道您没文化了,不用多说了。
齐帝也升起兴趣,从衣服的颜色就想到了昨夜九曲回廊的偶遇。
不得不说,舞姿却美。
一舞结束,齐帝带头鼓掌。
“朕记得你,萧八子。”
萧八子婀娜跪下:“婢妾拜见陛下。”
齐帝:“跳的不错,朕和太子都很喜欢,八子低了,晋为昭仪吧。”
直接跨过良人、美人,晋为昭仪?!
这一封,让后宫人疯狂。
陛下吝啬位分,周美人生了三皇子也还是个美人!
可萧八子一支舞蹈,直接骑到了周美人头上!
周美人脸绿了,盯着萧八子……不,是萧昭仪,周美人眼睛里的幽怨和愤怒都要将萧昭仪淹了。
萧昭仪欣喜若狂:“妾身谢过陛下!”
今晚的宴会,是众人关起门来讨好皇帝,因此后宫妃子也是在礼仪身份内有什么招使什么招。
有些位分高的,碍于身份,并不会像萧昭仪一样这么孟浪,薄纱、带有媚意的舞,是婢妾的手段,妃位的表演,是含蓄的,如贤妃娘娘只弹了一首琴。
尹娘娘是跳舞。
可是尹娘娘的舞十分端庄且温馨,当一盏盏柿子灯亮起,还是让人惊为天人。
齐帝也掩不住的惊艳。
柿子灯里的美人,怎么看怎么美。
祁元祚深以为然,这就是氛围的重要性!
“爱妃怎么就想到了柿子灯?”
尹妃娘娘羞涩一笑:“陛下不觉得,太子就像这些柿子灯一样可爱吗?”
齐帝连声道好。
“是如此!为朕留一盏,今夜,柿子灯当为大彩,爱妃想要什么礼物!”
四座艳羡。
尹妃却娟娟一笑:“臣妾只要陛下和太子殿下安康,臣妾每每见了太子殿下,就心里欢喜。”
齐帝前阵子被他闹着去看三皇子,回来只丢下一句
“没有祚儿好看。”
齐帝对所有儿子都淡淡,处的跟个陌生人似的,哪怕到夺嫡后期废了太子也对其他儿子不假辞色。
废一次立一次,再废一次再立一次,折腾到第三次所有人都觉得太子肯定要完了。
虎视眈眈的兄弟也不允许太子再复起,一个个出力要弄死他。
最后怎么着,还是太子。
弄的祁元祚穿书后一直思考,老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太子到达彩芳院时,大皇子也在。
周美人万万没想到,一天之间彩芳院引得两位皇子落驾。
彩芳院众人不敢怠慢,周美人急忙要起身拜见太子。
祁元祚从伯劳怀里下来:“不必行礼,孤只是来看看弟弟。”
“没想到大哥也在。”
大皇子秉持礼节:“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背着小手:“不必多礼。”
他踮着脚去看摇篮里的三皇子。
出生二十天的三儿小小一个,眉毛只有几根虚毛,肉肉的眼睑属实说不出好看。
系统88适时出声:“又一个重生的。”
祁元祚静静的看着摇篮里的娃娃。
别看现在这小家伙没什么特点,日后是长了熊心豹子胆的。
能在这个时代与太子的正妃好上,还让太子给他养了娃,智商狠心缺一不可。
大皇子乱伦,三皇子勾引嫂嫂,这神经病的皇家啊。
他摸摸三儿的小拳头,又捏了捏他的小脸,周围下人看着生怕太子下重手,又不敢阻拦。
但看太子只是好奇的摸一摸,而且很小心,才放下心来。
三皇子睁着眼睛,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圆润虚影,但是他听觉正常,摸他的是太子。
仗着别人听不懂,用婴语骂的慷慨激昂。
上辈子祁元祚杀他母妃,杀他妻女,抄他王府,构陷他私藏龙袍,还给了他一个戾王称号!
身前身后名全折在祁元祚手里了!
不过他也不亏,太子妃的滋味还不错,而且祁元祚第一个嫡子是他的种。
哈哈哈哈!
众人只能听到三皇子过于活跃的婴语。
“啊呜!咦咦呀哇!”
周美人捧言道:“三儿这是喜欢太子呢。”
祁元祚从手腕上撸下一个金手镯。
金手镯谁都有,但太子的金手镯雕着龙!
周美人一下眼直了,她本人有些贪财,她还更贪‘权’。
小小一只凸起的龙头活灵活现,她看着就喜欢。
祁元祚把镯子交给周美人
“孤来的匆忙,没有给三弟弟准备礼物,这个就当给三弟弟的见面礼,等孤回去再给三弟弟送些礼物。”
周美人是真喜欢这小镯子:“妾身替三皇子谢谢太子殿下。”
大皇子摘了身上的玉佩:“这是父皇送我的生辰礼,虽然不及太子的贵重,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周美人自然笑纳。
大皇子发问:“太子怎么摘这么多菊花?也是送周美人的吗?”
祁元祚摇摇头:“路过御花园摘完花后忽然起意来了彩芳院,这些菊花等孤烙成菊花饼,送给父皇尝尝。”
说完他顿了顿:“也给大哥和周美人送些。”
大皇子:“臣谢过太子殿下。”
周美人推辞了:“菊花性寒,妾身尚吃不得。”
祁元祚眸子微深。
大皇子还是当大人久了,还奉行着成人间的客套敷衍。
大皇子心中的猜疑一下散了。
如果太子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面对给他戴绿帽子的佞弟,怕是要活吃了三儿。
怎么可能又抚摸又送礼。
太子正常,三儿看起来却不正常。
大皇子暗里思忖,若日后的兄弟姐妹全是重生的……太子岂不是没了活路?
两人看过三皇子后就一起离开。
太子为了彰显风范,不让人抱,两只小短腿在地上倒腾,大皇子出于礼节跟在他身后。
祁元祚没走出两百米就喘了。
胸口的伤伤及根本,一时半会养不全。
后脑勺的视线更盯的他发毛。
“大哥跟着孤有事?”
大皇子初始盯着他圆润的后脑勺,后来视线情不自禁落到他圆滚的小肚子上。
小太子脸一臊,情不自禁的吸了吸肚子,又猛的放松。
辩解道:“孤不是胖,父皇说等孤长大了会是大齐最俊的儿郎。”
若是成年后的祁元祚只会说
“怎么,大哥对孤有意见?”
“太子殿下说的对,我小时候也有小肚子,现在吃饱了也会有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太子展颜:“嗯!”
他仰着头真诚道:“大哥私下不用叫我太子殿下,我很喜欢哥哥。”
大皇子惊讶又好笑:“你喜欢我?”
这真是他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可是眼前的小孩儿回答的很认真。
祁元祚重重的点头,生怕他不信似的。
还将自己另一只金龙手镯摘下来送给了他。
笑的似流心汤圆
“最喜欢的东西,送最喜欢的哥哥。”
大皇子接过手镯,眸中是隐藏很好的打量。
他自认没人能逃过他的眼睛,可小太子的喜欢融入每一寸笑容里。
真诚的令他躲进阴影。
祁元祚喜欢他?
大皇子捏着留有体温的手镯。
想想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如果不是喜欢他,上辈子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杀了他,为什么没杀?
虽然太子借父皇的手把他宰了,却不让史官记他乱伦。
让他完完整整的葬入皇陵,还给了他一个哀王称号。
听起来不怎么样,那得看跟谁比,其他兄弟,要么‘戾王’、要么‘殇王’、还有‘弃王’、更狠的是‘癫王’。
还有,祁元祚从来只叫别人的名字,对他却一口一个大哥。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如果这还不够,他与三皇子交好,三儿勾引太子妃,太子居然都没有迁怒他。
至于太子其实在说谎。
他才三岁,他会说谎吗?
他与太子也没多大仇恨。
他也就栽赃陷害了几次。
落井下石了几次,又诬陷了几次。
比起别的下毒、构陷、暗杀,他这都是小儿科。
而且重来一次,他也不想争皇位了。
他以前只是委屈父皇心里只有太子,想让父皇认可他比太子强。
最后证明,父皇眼里只有两种人,儿子祁元祚和其他人。
祁元祚造反也会是太子,其他人敢造反,是儿子也得去死。
大皇子看着眼前的小豆丁,轻轻叹了一口气。
也罢,太子居然这么喜欢他,他这次就不跟他争了。
但是,如果祁元祚没有能力成为储君,他还是会争的。
在此之前他会盯着他、辅佐他。
大皇子想清楚未来的路,心里蓦地一轻。
他把小太子抱起来掂……掂不动。
“你既然这么喜欢我,我就姑且送你回承祚殿。”
“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那日后就由我监督你读书写字。”
“你日后要成为大齐最贤明的太子,知道吗?”
祁元祚乖乖点头,树袋熊一样抱住他。
大皇子有些欣慰,他果然喜欢本王。
祁元祚喜欢祁承友,因为他没脑子,好拿捏。
夺嫡中大皇子这种人要留到最后。
期间可以当狼牙棒放倒好多小朋友,嘻嘻。
88出来转了一圈,好奇问:“这招是什么?”
祁元祚眼都不抬:“示敌以弱。”
“他本来就不想争,活了一辈子了,这点儿都活不明白,就别当皇子了,孤只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大皇子不会向老对手屈服示弱,可面对‘弱小的’幼年太子,从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是示弱。
88为难道:“宿主,他和你小姑乱伦。”
祁元祚:“乱的又不是孤,怕什么,总比那个勾引嫂子的强。”
而且祁承友还有一个优点,他不玩儿阴私手段,不动别人后宅家眷。
88干了一瓶数据老白干,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等宿主看到他小姑长相就明白了。
88翻看着上个世界存档,这比那什么传还好看。
没一个正常的,真没一个正常的。
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兄弟们全重生了,又合起伙来对付他,或者穿越女也联合他们对付他。
祁元祚头皮发麻,迫切的想要获得自保能力。
不是善茬的穿越女。
重生的兄弟们。
日后可能发疯忌惮他的父皇。
艹!
祁元祚没有一点安全感!
他像被害妄想症般,想着未来所有人合起伙来对付他一个!
祁元祚心陷在恐惧中,呼吸越发急促,心脏砰砰急跳,他一个翻身爬起来,摇铃。
侍女太监连忙进殿,却见小太子抖着手摸向床头。
上次他雨夜惊雷,太医研究了药丸,平日里随身携带一瓶,床头也备了一瓶,
伯劳意识到他的情况,连忙端来温水。
祁元祚吃药后平静了许多,他捂着胸口处的伤疤,眼神沉寂。
他要习武。
无论如何,他必须要养好身体,习武!
伯劳担忧的扶着小太子。
“殿下,奴才去请太医?”
祁元祚躺下摇头:“孤做噩梦了,没事了,都下去吧。”
“不必惊动父皇。”
小太子拉起被子后背抵着墙,缩到了最里面,闭上眼睛不愿意再说话。
伯劳微怔。
这个姿势……
这是不放心将后背露给任何人吗?
姜二丫猜出买她的很可能是皇家人。
可真正得知两人身份还是有点不可思议。
一个时代的皇帝和太子。
权利的顶层人物,可以一言决定人的生死。
当她被安置在规矩繁多的皇宫,四人寝的厢房低矮狭小,同住的侍女看她的眼神异样,越发觉得自己渺小无依。
她看多了宫斗剧,生怕自己哪一天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个时候带她过来的人是她唯一能攀附的稻草。
还好这位像宫女管事的人性子和蔼。
“奴婢丝苗,是太子殿下身边的掌事姑姑,姑娘今日暂且在这歇着,明日回禀了殿下,再行安排。”
姜二丫只得应下。
她睁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入睡,又在床的摇晃声中惊醒。
同寝的侍女都穿好了衣服,姜二丫也不敢再睡。
这些宫女各有各的职位,只有她茫然的站在原地,满心祈祷昨夜的小孩还能记得她。
祁元祚自然记得她的,女主年纪七岁,他若不管不问,定被皇宫的下人欺负,结果只能是恩也成了怨。
大皇子虽然重生但他没见过小时候的女主,名字一换,他绝认不出来。
等大皇子认出来,女主也长大了。
以后如何,是以后的事。
想明白了,祁元祚心情舒缓不少。
“孤的草莓呢?”
昨日他买的一盆草莓,可不能白白扔了。
丝苗在这方面就比胖公公和伯劳细心,早早让太医验了毒,得到保证草莓是可服用的果子才将其好好放起来。
祁元祚一张口,立刻有人将草莓端上来,红红的果子,被洗了一遍,还带着露珠,祁元祚分出一半
“这是父皇的。”
然后又分出四个:“这是给大哥的。”
还剩四个:“这是孤的!”
胖公公立刻恭维:
“殿下纯孝,陛下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祁元祚又把自己的四个给分了,丝苗一个,胖公公一个,伯劳一个。
这些草莓个头很大,有他手大。
他最先咬了一口,看着发呆的三人:“孤只要一个,其他的赏你们了。”
三人连忙跪下谢恩:“奴才谢殿下恩典!”
这果子它是果子吗?不!那是殿下的心啊!
陛下才分到八个!
大皇子也才四个!
太后都吃不到!
祁元祚带着刚勾搭的哥哥围着丝苗倒腾小腿,急不可耐的模样逗笑了大皇子。
“承祚殿的下人还亏了你的嘴?”
“口水流出来了,擦擦。”
一群太监宫女守着承祚殿的小厨房如临大敌。
可两个小祖宗对厨房好奇极了,就是不肯走。
大皇子本不想留,一屋子的油烟有什么好看的,可是小崽子想留。
“哥哥,孤就看一下,就看一下,偷偷的,不被父皇知道。”
小崽子做贼心虚,这和父皇有屁的关系。
罢了,就当逗小孩了。
于是大皇子像巡视领地一样,将承祚殿小厨房看了一圈。
小太子眼馋的看丝苗将菊花和进面里,只加了盐和胡椒,面糊在刷了油的锅里一摊平铺开,小火很快烘烤成面饼。
翻个面在烙一烙,一张卖相不怎么好的菊花煎饼就出来了。
若是平时,这种成果定不能端上主子的餐桌,祁元祚不讲究。
等摊好了,他迫不及待揪一块尝了尝。
熟悉的老家味道……
大皇子看的新奇:“真这么好吃?”
眼睛都笑没了。
祁元祚揪了一块塞他嘴里。
皇子的饮食精致又好看,面饼子,登不上大雅之堂。
大皇子前世在军营吃了一次,再没试过。
味道还行。
山珍海味吃多了,粗茶淡饭也别有情志了。
祁元祚自己吃了半饱,胖公公怕他积食,劝了两声,他顺势住嘴了。
“大哥,走,咱们去找父皇蹭茶喝!”
吃完烙饼再来一杯解腻的茶,简直是人生享受。
茶叶提神还解药,齐帝不让他喝。
不让喝他就去明德殿讨一杯。
他拉着大皇子让人拎着饭盒去往明德殿。
伯劳欲跟。
小太子却道:“你留下。”
伯劳脚步一顿恭顺退下,深深地目送小太子远走。
这半个多月,祁元祚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伯劳,这次却没让他跟着。
无意还是故意?
伯劳好奇无人解答,88可以问正主。
祁元祚回它:“采花刚闹了一出,让父皇知道我身边有这么个人就够了,过犹不及。”
“我可以留他,但不能重用他,至少在成年之前,不能让父皇知道我要用他,这是父皇的底线。”
“等个两三天,若他没被调走,则父皇默认他留下。”
88:“宿主,齐帝很疼您,撒撒娇能办成的事,为什么这么麻烦?”
“理由呢?我突然提出来,你猜老登会不会觉得他宝贝儿子鬼上身了?”
88不说话了,里面的弯弯绕绕,难为它这个系统了。
*
明德殿
齐帝知道小太子作菊花饼,一直等他送来。
承祚殿进行到哪一步了,齐帝一清二楚。
听到两人吃饱喝足才想起他,齐帝又是骂他
“小没良心的。”
肥公公捧哽:“太子准儿觉着好吃了才给您送来,太子三岁就知道孝顺陛下了。”
齐帝嘴角扬上天:“你别总为他开脱,之前还说要拿朕试菜。”
肥公公嘿嘿一笑,顺着龙尾巴吹捧:“那是太子一见到新鲜物件就想着陛下,想让陛下最先吃到。”
“奴才在乡下听说小孩两三岁什么都不懂,家里人做什么,他们就学什么,是陛下看到好的都想着太子,太子自然也想着您呢。”
齐帝笑意更浓,只是意味莫明说了句:“如此朕更不能让一些人教坏了祚儿。”
肥公公闭口不言,半个月了,陛下每天上朝就和太后斗法,嘴里都气的长疮了。
这几日太后暗示再不放长公主,她就把长公主的孩子接进宫陪伴太子殿下。
这是威胁陛下呢。
“父皇!儿臣带着大哥和好吃的来看你了!”
人不见声先闻。
齐帝又骂:“刚学两天的规矩,半个月躺没了。”
肥公公心道,是谁在太子昏迷的时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父皇!你在哪里啊!儿臣没看到你啊!”
隐隐还有大皇子恼声:“别说话,小心父皇打你屁股!”
齐帝一边向外走一边冷哼:小子安敢坏朕与太子父子情谊!
“豚儿怎么想起来找朕了?”
豚儿?
祁元祚一懵,想起来是有这回事。
他小时候吃的肥嘟嘟,齐帝给他洗澡,看他浑身肉肉,又粉粉嫩嫩,调侃他像猪崽儿。
于是小名就定了豚儿。
除了这个小名,什么阿宝、汤圆、狗崽儿、禾儿、蚕宝儿不计其数。
每一个都是令祁元祚哇哇大哭的流泪史。
他背着小手与他对站,杠着吊油瓶的嘴,冷哼一声擦肩而过。
齐帝只能看到他一扭一扭的屁股。
他挑眉:小性子挺大。
“朕惹他了?”
肥公公被湛蓝的天空迷了眼,没听见。
进了明德殿,喝了两杯茶,祁元祚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这是儿臣和哥哥一起做的饼,父皇还满意吗?”
齐帝吃的斯文,吃完评了句
“吾儿有心了。”
但从他的食量上看,身心满足。
“承友今日没课?”
当背景板的大皇子已经不在乎齐帝的态度了。
“今日休沐。”
“席少傅最近还尽心吗?”
大皇子无所谓道:“还算老实。”
齐帝微微皱眉:“朕查了,当日并非冤枉你。”
大皇子:“父皇说的都对。”
齐帝:“冥顽不灵。”
他不想搭理这个长子了,大皇子也不想留了。
“父皇若无吩咐,儿臣就先告退了。”
大皇子要走,小太子撒丫子去追
“哥哥等等我!”
齐帝一把薅住他的后脖颈:“你给朕留下,荒废这么多天,礼仪都忘了,朕让肥公公重新教你!”
祁元祚蹬着腿一身反骨:“我不!”
齐帝容不得他不,以前皮现在更皮!难不成太尉说的是真的,男孩儿就得揍?
“去看你三弟弟还喜欢吗?”
祁元祚停止挣扎:“丑丑的。”
齐帝大笑:“他是你弟弟,日后多和他玩耍,等你长大了,他就会辅佐你、帮你。”
他认真的教导儿子:“你是太子,但太子不能是孤家寡人。”
“我和大哥一起!”
齐帝眸中闪现复杂神色:“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哥哥有可能不服你,你弟弟却永远也赶不上你。”
三岁的祁元祚不会懂,可祁元祚身体里是个成年灵魂。
他依偎在齐帝怀里理直气壮:“不懂。”
齐帝:“没关系,朕教你。”
祁元祚知道的信息中,齐帝对大皇子的态度是个迷。
大皇子是齐帝成亲四年第一个孩子,作为好不容易得来的长子,齐帝态度怎会如此冷淡?
若不喜欢,齐帝后来将兵符交给祁承友,齐帝给大皇子封王,是江南最富饶两州!
别的皇子全部封北方,唯独大皇子是例外。
可看着也不像喜欢。
大皇子的母妃贤妃是南方人,难不成父皇年轻与贤妃有一段狗血虐恋?
不止齐帝对大皇子古怪,齐帝对其他儿子的态度也有古怪!
他宠爱太子,稀罕太子,代表着他有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和对儿子的希望,他的感情是正常的。
齐帝的表现却是除了太子,别的儿子就跟不是他儿子一样。
漠视。
祁元祚心底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父皇不会真觉得,所有皇子里,只有太子是他亲儿子吧?!
齐帝可不知道怀里的儿子怎么揣测他呢,拍拍他的小脑袋:“明日跟朕一起上朝,见一见你外公。”
祁元祚心里想着事胡乱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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