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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踹了吸血厂长丈夫当首富周秋芳周峻全文+番茄

周秋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个公安出示了证件,说要我配合调查叶世琳受伤的事。我平静地跟他们去了派出所。审讯室里,公安反复询问那天的情况。我一直坚持说是叶世琳自己摔的。“叶世琳同志已经做了笔录,说你故意把她推下楼。她现在瞎了一只眼睛,这是七级伤残。按照规定,这种故意伤害要判三年到十年。”公安神色严肃地说。我依然很镇定:“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是她自己摔的。她在诬陷我,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公安重视起来,把我说的证人都找来问话。叶世琳没想到,她想害我反而害了自己,更没想到当时有人在场。证人是王干事和她妹妹。那天我们一起吃完饭,说好回家拿出货单。他们跟着我回来,在楼下听见楼上有争执声。大家都知道叶世琳和周峻的事,也知道她一向看不起我。他们怕尴尬,就没上楼,在下面等着。叶世...

主角:周秋芳周峻   更新:2025-02-12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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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秋芳周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踹了吸血厂长丈夫当首富周秋芳周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周秋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个公安出示了证件,说要我配合调查叶世琳受伤的事。我平静地跟他们去了派出所。审讯室里,公安反复询问那天的情况。我一直坚持说是叶世琳自己摔的。“叶世琳同志已经做了笔录,说你故意把她推下楼。她现在瞎了一只眼睛,这是七级伤残。按照规定,这种故意伤害要判三年到十年。”公安神色严肃地说。我依然很镇定:“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是她自己摔的。她在诬陷我,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公安重视起来,把我说的证人都找来问话。叶世琳没想到,她想害我反而害了自己,更没想到当时有人在场。证人是王干事和她妹妹。那天我们一起吃完饭,说好回家拿出货单。他们跟着我回来,在楼下听见楼上有争执声。大家都知道叶世琳和周峻的事,也知道她一向看不起我。他们怕尴尬,就没上楼,在下面等着。叶世...

《重生七零,踹了吸血厂长丈夫当首富周秋芳周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两个公安出示了证件,说要我配合调查叶世琳受伤的事。

我平静地跟他们去了派出所。

审讯室里,公安反复询问那天的情况。

我一直坚持说是叶世琳自己摔的。

“叶世琳同志已经做了笔录,说你故意把她推下楼。她现在瞎了一只眼睛,这是七级伤残。按照规定,这种故意伤害要判三年到十年。”

公安神色严肃地说。

我依然很镇定:“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是她自己摔的。她在诬陷我,我要追究她的责任。”

公安重视起来,把我说的证人都找来问话。

叶世琳没想到,她想害我反而害了自己,更没想到当时有人在场。

证人是王干事和她妹妹。

那天我们一起吃完饭,说好回家拿出货单。

他们跟着我回来,在楼下听见楼上有争执声。

大家都知道叶世琳和周峻的事,也知道她一向看不起我。

他们怕尴尬,就没上楼,在下面等着。

叶世琳以为楼下没人,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想推我下楼。

结果她自己摔了下来。

真相大白,我被当场释放。

这一耽误就是一整天,我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我赶紧回家拿了行李直奔火车站。

好在赶上了末班车,找到座位刚坐下,突然听见站台上有人喊:“周秋芳!周秋芳!”

透过车窗,我看见周峻站在月台上。

他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还在跟站务员说着什么。

火车已经启动,他只能站在原地望着我。

我们的目光在车窗前相遇,他对我招手,嘴里似乎在说什么。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

重活一世,我终于能摆脱他了!

我带着三千五百块钱去了深圳。

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我先开了个小服装加工店。

那时候港商刚开始在深圳设厂,我接他们的订单加工。

白天做工,晚上算账,渐渐在同行里有了些名气。

半年后,我开始做自己的品牌。

以前在财务科学的会计知识派上了用场,进货、定价、账目,我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从一间小店,扩大到整条街,再到开厂。

三年时间,我的服装厂发展到了两百多工人。

1984年,我的“春晖”品牌成了深圳最大的女装品牌之一。

记者来采访我的创业故事,说我是改革开放的典型代表。

那天拍照的时候,我穿着艳红色的连衣裙站在工厂门口。

看着照片,我笑了。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明艳周扬,不用为任何人改变自己。

有时我也会想起北方那座城市。

听说周峻后来没当上厂长,还被机器绞断了一条胳膊,叶世琳瞎了眼,被周峻嫌弃不已,这对狗男女下场凄惨。

可我早就不在乎了,这些往事,就像一场遥远的梦。

而我,在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里,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番外:周峻视角

我捂着断了的胳膊,在昏暗的筒子楼里摸索着开门。

自从那次在车间被机器绞断了一条胳膊后,我就提前离休了。

原本的副厂长宿舍也让给了新来的领导,只能搬到筒子楼。

电视机是我唯一的消遣。

今天我又看见她了。

主持人激动地介绍:“这位就是‘春晖’服装集团的周董事长,白手起家,如今年营业额超过三个亿……”

我死死盯着屏幕。

十年过去,秋芳还是那么标志。

她穿着正红色连衣裙,端庄大方,笑容从容。

那种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哪还有当年那个卑微讨好我的影子?

记者问她创业史,她说自己是七一年南下的。

我心里一痛,那不就是她走的那年?

那天在火车站,我拼命想拦住她,可她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我永远忘不了后来知道真相时的感觉。

周月告诉我,她和叶世琳早就合谋,把我和秋芳的结婚登记表偷偷拿走了。

她任劳任怨地伺候了我三年,我和秋芳之间连一张结婚证都没有。

而叶世琳,我更是被她耍得团团转。

她从没想过要跟我在一起,早就和上海来的工程师勾搭上了。

她嫌我没出息,想找更好的。

后来那工程师出事了,看我当上副厂长,就又回来找我。

现在的叶世琳,在上海一个筒子楼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她那个工程师坐过牢,现在酗酒打人,动不动就拿她出气。

但我一点都不同情她,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电视里说秋芳前年还光荣当选了人大代表。

镜头给到她家,宽敞明亮的洋房,疼她爱她的丈夫,两个上进的孩子,一切都那么美满。

而我呢?

五十岁的人了,每天靠着一点微薄的退休金,蜗居在这个漏雨的筒子楼里。

胳膊的伤阴天就疼,上个厕所都困难。

最难熬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去种种,悔恨得想撞墙。

如果当初我不是那么蠢,被叶世琳迷得神魂颠倒;如果我能对秋芳好一点,不是处处给她难堪;如果我去追的时候能再快一点……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我永远失去了那个真心待我的女人。

现在只能看着她在电视上光芒万丈,而我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落泪。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我自找的。


我看着满地狼藉,火气直往上冒。

她得意洋洋地抬起头:“阿峻哥让我来收拾东西。”

“就算收拾东西,也用不着翻成这样吧?”

没有外人在场,叶世琳也不装柔弱了。

她冷笑着说:“怎么,阿峻哥让我去医务室陪他,你心里不舒服?”

“你们不是一直形影不离吗?用得着特意来告诉我?”

我的平静出乎她的意料。

她上下打量着我:“周秋芳,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告诉你叶世琳,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特意来刺激我。你们的事,我没兴趣。”

“是吗?”

她冷笑起来,“你以为装糊涂就能当好副厂长夫人?做梦!阿峻哥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一点都没有!”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知道啊。周峻心里只有你,全厂都知道,你不用特意来说。”

我的反应让她急了,立刻反唇相讥:“对!阿峻哥心里只有我!这些年他为我做的事,你是不是很嫉妒?我随便说句话,他就心疼得不得了。你说,你是不是特别可怜?”

我点点头:“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回吧。”

见我依然无动于衷,叶世琳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她突然冲过来要推我,我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

我正站在门口,外面就是水泥台阶。

叶世琳收不住脚,一头栽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往楼下看去,叶世琳倒在楼梯底部,脸朝下趴着。

她头部正好撞在了台阶边缘的铁栏杆上,鲜血顺着栏杆往下淌。

家属楼的人都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送去医务室。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得马上送市医院。

到了医院才知道伤得有多重。

叶世琳撞到铁栏杆的时候,眼角正好擦到突出的螺丝钉,伤到了眼球。

大夫说这只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我听了直发愣,上辈子明明没出这种事啊。

看来重活一世,连意外都会变得不一样。

周峻得到消息,穿着病号服就从医务室跑来了。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奔手术室。

等了半天,医生出来说手术做完了,但叶世琳这只眼睛是真的废了。

周峻这才转过头来,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冲我吼:“周秋芳,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这样歹毒?”

“不是我,是她自己……”

“还敢狡辩?不是你是谁?谁会像你这么恶毒?”

他青筋暴起,“你这是故意伤人,是要坐牢的!”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你心疼叶世琳,但是周峻,污蔑也是犯法的。我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认!”

他还要再骂,护士出来说病人醒了,

周峻瞪了我一眼,跟着进了病房。

我转身离开医院,心里乱糟糟的。

第二天叶世琳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指控我蓄意伤害。

说我早就憎恨她,故意把她推下楼。

这话传遍了整个纺织厂,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懒得解释,专心办理交接手续。

王干事的妹妹很机灵,一点就通,很快就把账目结得明明白白。

一周后,我办完所有手续,在火车站买了南下的票。

回到家,发现周峻在客厅里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我没理他,径直去卧室收拾行李。

打算只带些换洗衣服和钱。

他推门进来:“去医院给世琳道歉。”

“凭什么?”

“凭你害得她瞎了眼睛!”

“我不会道歉。你让她死了那条心吧!”

“你还敢嘴硬?”

他咬牙切齿,“你这是故意伤害,要蹲监狱的!”

“那就让她去报案啊。我说了,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认!”

“好,你等着!”

他狠狠摔上门。

我继续收拾东西,两小时后,有人敲门。

门外站着两个公安。


她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不在。”

我冷冷地说。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冷笑,“你跟他不是形影不离吗?”

她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警告你周秋芳,别以为使些手段就能让我和阿峻哥生分。”

“我懂,你们是天生一对,要不是你当初看上了上海来的工程师,也不会抛下周峻。”

我盯着她的眼睛,“可惜人家把你甩了,现在又回来找我们副厂长。”

叶世琳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

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我可都知道。

识相点,安分守己,别来我面前刷存在感。”

她气得发抖:“你污蔑我,你等着!”

说完跺脚跑了。

我回厨房煮饺子,心里纳闷。

周峻失踪两天,连叶世琳都不知道他去哪了,这倒是件稀罕事。

第二天早上我刚出家属院大门准备去上班,

就看见周峻的小跟班小李气喘吁吁地跑来。

“嫂子,副厂长病了,在医务室躺着呢,你快去看看吧。”

小李是周峻的跟班,平时对我爱答不理,今天说话倒是特别着急。

周峻生病?

这倒新鲜。

他一向身体好得很,从没去过医务室。

怎么,现在病了想起我来照顾他了?

把我当什么,从前那个不知廉耻的老妈子?

我冷笑一声:“不去,我还要上班呢。”

“上什么班!”

小李急了,“副厂长都病成那样了,你还想着上班?”

“当然要上班,不上班哪来的工资?

要我说啊,你赶紧去通知叶世琳。

有她在,周副厂长的病准好得快。”

“你……”小李气得脸通红,“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谁爱去谁去!”

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看见叶世琳从对面过来。

我主动叫住她:“叶世琳,找周副厂长吗?

他在医务室躺着呢,正等着人照顾。”

叶世琳一听就紧张起来,拔腿就跟着小李往医务室跑。

今天去单位,我主要是为了把仓库里的棉麻布卖掉。

我手上这批棉麻布眼下是滞销货,但改革开放的消息早就开始传起来了。

有脑筋好使的,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到那时,我这批棉麻布可是个香饽饽。

每匹布都是上等品质,又有正规单位的出货单,谁不想要?

但我等不了那么久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老乡王干事来找我,说他妹妹刚从湖南来。还给我带了家乡的腊肉和咸鸭蛋。他妹妹在老家开了个布庄,正愁进不到好货源。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这不是巧了吗?

这五年来,要不是王干事帮衬,我还真挺不下来。周峻成天围着叶世琳转,家里的重活都是王干事帮我干。扛煤球、修水管、补屋顶,只要我开口,他二话不说就来帮忙。

“我这批布准备处理掉,打算去南方发展。”我试探着说。

“这么好的买卖,你舍得放手?”王干事很惊讶。

我没细说原因,他也没多问。他是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不容易的。

“布我要了,”他犹豫了一下,“你准备要多少钱?”

我本想要五千,但想到他这些年对我的照顾,开口就变成了三千。

“那怎么行,太少了。这批布值四千。”

“不用,三千就够了。”

最后他非要给三千五,我也没再推辞。晚上他特意带着妹妹请我吃饭,说是感谢。

回到家,却发现叶世琳正在我屋里乱翻。

家里一片狼藉,叶世琳像个土匪似的把柜子抽屉全翻了出来,床铺也被她扯得乱七八糟。

“你在我家干什么?”


上一世,为了嫁给周峻,我不惜用最下贱的手段。

1971年夏,周峻刚从基层提拔为厂办主任,前途一片光明。

我知道他心里装着叶世琳,但我对他势在必得。

我算计着让他喝醉,又故意让人撞见我们共处一室。

我以为凭我的美貌和万元户的身家,就能和他相守一生。

可我错了。

周峻不仅不肯碰我,还对我处处嫌弃,心里眼里都是叶世琳。

只要叶世琳一个电话,他随叫随到。

不仅偷拿我存了两年养孩子的钱给叶世琳,甚至为了惩罚我和叶世琳明争暗斗,在酷暑下令把我关进了纺织原料仓库。

一个雪天,我在车间加班时突发心脏病。

送去医院的路上,叶世琳又来电话说要见周峻,他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医院大门口。

再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1971年,叶世琳被调回来的那一天。

我本想主动离婚各自安好,不再追着周峻屁股当舔狗,

结果结婚办却告知我,

“根本查不到你们的结婚档案啊!”

.....

“滚回家去!”

熟悉的怒喝声在耳边响起。

我被保卫科的人推搡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台阶上,额头也撞到了铁栏杆。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伸手一摸,满手鲜红。

周峻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身后站着两个保卫科的人。

他身边的叶世琳楚楚可怜地抓着他的袖子,眼里却闪着得意的光。

我愣住了。

这一幕太熟悉了,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嫁给周峻的第三年。

这时候的周峻刚从厂办主任升任副厂长,风光无限。

我还沉浸在丈夫高升的喜悦里。

谁知道他会把叶世琳从上海接回来。

叶世琳是他的白月光,除了撒娇,什么都不会。

我对周峻对她的特殊照顾早就不满,加上叶世琳总是用那种高人一等的眼神看我。

今天得知周峻把我辛苦存了两年的钱给叶世琳买了台进口缝纫机,我再也忍不住,冲到技术科找她算账。

周峻觉得我给他丢尽了脸面。

他一声令下,保卫科的人就把我扔了出去。

我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台阶上,热血顺着额头往下淌,怎么擦都止不住。

上一世的我,就是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

我不顾头上的伤,像疯了一样冲向叶世琳。

那一次的发疯让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周峻下令把我关进了纺织原料仓库。

那是七月份最闷热的时候,原料仓库里堆满了棉花和麻料,空气又闷又呛。

我在里面整整关了七天,每天只有一顿稀饭咸菜。

那种日子,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等他们再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霉味和汗臭。

路过的工人捂着鼻子指指点点,我成了全厂最大的笑柄。

想起上辈子的教训,我打了个寒战。

鲜血已经快要流进眼睛里,我抬手擦了一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这场热闹。

叶世琳从周峻身后探出头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

她整个人都贴在周峻身上,白色连衣裙衬得她楚楚可怜。

看着她这副做作的样子,我冷笑一声。

上辈子就是被她这副可怜相刺激到,我才没收住火。

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蠢了。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周峻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额头上,似乎有一瞬间的动摇。

可就在这时,叶世琳突然捂着胸口,整个人往他怀里一歪。

“世琳!世琳你怎么了?”

周峻心疼地抱起她,头也不回地往医务室跑。

我则独自穿过看热闹的人群,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这一次,我绝不跟周峻这个狗东西过多纠缠!


“我的钱,凭什么给你做人情?

再说,上次我存的钱你给叶世琳买缝纫机,说是借的,可还了吗?”

“你……”周峻脸色铁青。

我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到底给不给?”

他加重了语气。

“不给!

这是我的血汗钱!”

周峻冷笑:“你欠世琳的,要不是你,她也不会累倒住院。

你有责任帮她!”

我被他的无理取闹气笑了:“我是她妈啊?

我犯得着养着她?”

“周秋芳!”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给了钱,今晚我就回家。

不然,咱们就去办离婚!”

叶世琳听到“离婚”两个字,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我心里突然明白了,她这是想要取代我的位置。

“好啊,现在就去离婚!

谁不去谁是孙子!”

我的痛快答应让周峻脸色更难看。

他眯着眼睛看我,目光阴鸷得吓人。

我忍不住后退一步,他却突然伸手,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钱。

“还给我!”

我扑过去想抢回来,却被他狠狠推开。

我重重摔在地上,撞翻了一排自行车。

“钱给你。”

他把钱塞给叶世琳,“头晕不是小毛病,去卫生所好好看看,别落下病根!”

叶世琳故作不安地说:“这是秋芳姐的钱,她不愿意……”

“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

我趴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疼,是气的。

那是我省吃俭用攒下的血汗钱啊!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周峻,你凭什么拿我的钱去讨好她?那是我的钱,是我的血汗钱!”

周峻这才注意到我还摔在地上,伸手要扶我。

我甩开他的手:“拿开你的脏手,别假惺惺的!”

“你又发什么疯?我不是说了会还你钱?”

还钱?

我都懒得笑了。

这些年,我省吃俭用存的钱,不是给叶世琳买缝纫机,就是给她添置新衣服。

每次他都说会还,可到现在一分都没见着。

两世为人,我太清楚他的把戏了。

我勉强站起来,再次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这钱我不要了,咱们把话说清楚,现在就去离婚!”

“你又来这一套?”

他冷笑,“这两天你提了多少次离婚了?

周秋芳,你以为我不敢跟你离?”

“我说真的,”我直视他的眼睛,“趁早断了,对大家都好。”

他额头青筋暴起,样子狰狞可怕:“我没工夫陪你演戏!

要是安分,我还认你这个媳妇。

要是不安分,就自己卷铺盖滚蛋!”

说完他拉着叶世琳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之前的那个念头又浮现在脑海中。

顾不上整理衣服,我直奔婚姻登记处。

接待我的是个新来的工作人员,听完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

“实话跟你说吧,你和周副厂长根本就没有登记结婚。”

“你确定我们没有登记结婚?”

我不死心地问,“那份登记表明明是我亲手交上来的。”

“是这样的,”工作人员叹口气,“表是交上来了,但后来周副厂长派人来取走了,说是要重新填写。

这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来取表的是他妹妹周子兰。”

我怔住了。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骗局。

难怪他说不用离婚,让我自己走。

我和他根本就不是夫妻,我随时可以卷铺盖走人。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活了两辈子,竟然连自己是不是结了婚都不知道。

回到家,周峻竟然破天荒地在翻箱倒柜。

“你回来了?”

他的语气难得温和,“我找出了件新衣服给你。”

他手里拿着一件藏青色的确良衬衫。

这种款式是去年厂里统一发的福利,每个干部家属都有一件。

我从没穿过,一直挂在柜子里。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死心塌地的男人。

他还是那样一表人才,可此刻在我眼里,却觉得无比陌生。

“这件衣服很衬你,”他递过来,“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我本想和他好聚好散,可看着他虚伪的样子,一股火气冲上来。

“我讨厌藏青色,”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最讨厌这种老气横秋的衣服!”

周峻愣住了:“可你不是一直穿这种颜色……”

“是啊,我穿了五年的深色衣服。

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你女人不能太扎眼。

可叶世琳天天穿花裙子你怎么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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