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看他为丢失的遗诏眉头紧锁,
不愿楚王一党时刻威胁他的皇位,
更不愿在这腌臜的太监居所任他发泄!!!
“璟哥哥!”
谢璟停住了,一滴泪滑入我鬓间。
“楼宁,你也不过如此。”
“被人睡过的破烂货而已,朕实在是不稀罕。”
儿时曾听父亲讲起,昭狱中有种刑罚是寒冬腊月让囚犯从火堆里光脚踩过去,再立刻踩到极寒的冰面上。
初时凉气缓解了被灼伤的脚心,但当你反应过来时,下肢已被冻得僵掉了。
此刻我就像是那名踩上冰面的囚犯,被冻得没知觉后又滑进冰窟,任由刺骨的湖水浸透身体,再无意识。
...
那天过后,我被皇帝软禁在自己屋子里。
除了送饭送水的宫人,也就只有倒恭桶的玉儿能与我说上几句话。
“宁姐姐,听说楚王残党死灰复燃了!外面都在传镇边将军和先淑妃母家的一支都与楚王搭上线了,不会打到宫里来吧!”
我脸色一滞,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