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知韩衍的其他类型小说《白胖宫女,误惹君心全文阿知韩衍》,由网络作家“银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知满眼无措地望向他,未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韩衍神色不变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知也猜不透。她低啜委屈道:“是她先的,她说我上不得台面,生来就是要伺候人。”阿知说着泪眼汪汪将红肿的双手伸到韩衍面前,“旁边有很多人,她们都看着我。”韩衍神情松动,阿知敏锐抓住,一嗓子就娇娇哭出了声,“皇上,她们都欺负我。”韩衍的心彻底软了,那点意味不明的芥蒂早就消失了。他想起怀中女子的出身,后宫是什么地方他最清楚。就是家世高贵也都如履薄冰,就像当初他的母妃,何况还是像阿知这样无依无靠的。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韩衍心底升起阵阵怜惜,见怀里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声低哄:“不哭了,朕没有怪你。”阿知哭得凶,仿佛要把满腹的委屈都哭出来。韩衍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敢...
《白胖宫女,误惹君心全文阿知韩衍》精彩片段
阿知满眼无措地望向他,未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韩衍神色不变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知也猜不透。
她低啜委屈道:“是她先的,她说我上不得台面,生来就是要伺候人。”
阿知说着泪眼汪汪将红肿的双手伸到韩衍面前,“旁边有很多人,她们都看着我。”
韩衍神情松动,
阿知敏锐抓住,一嗓子就娇娇哭出了声,“皇上,她们都欺负我。”
韩衍的心彻底软了,那点意味不明的芥蒂早就消失了。
他想起怀中女子的出身,后宫是什么地方他最清楚。
就是家世高贵也都如履薄冰,就像当初他的母妃,何况还是像阿知这样无依无靠的。
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韩衍心底升起阵阵怜惜,见怀里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声低哄:“不哭了,朕没有怪你。”
阿知哭得凶,仿佛要把满腹的委屈都哭出来。
韩衍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敢在他面前这样哭的人。
从他登基以来,不管是朝臣还是后宫里的这些人,他们哪个敢在自己面前真的哭?
偏偏怀里这个人不管这么多,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九五之尊。
可阿知这样韩衍不仅不讨厌,内心竟然莫名的愉悦。
只是,阿知这泪水仿佛决堤。
他心疼了。
“是朕的不是,不哭了好不好?”
韩衍轻轻将怀里人脸上的泪水擦掉。
阿知适可而止,她知道面前的人是皇上。
哭声渐渐小了许多。
阿知满脸泪水可怜巴巴地抬头小声控诉,“他们欺负我,皇上也欺负我。”
韩衍听着阿知张口闭口都是“我”,他也懒得计较她的规矩。
他无奈点了下阿知额头,“小没良心的,朕都已经帮你做主了,还说朕欺负你?”
阿知想起已经被降为从五品贵人的赵贵人,她又抬头小心翼翼凑上去在韩衍脸上亲了下,“皇上最好了。”
阿知说完又连着在韩衍脸上亲了好几下,她脸上的泪水糊了韩衍满脸。
韩衍感受到脸上的湿润,颇有几分嫌弃地皱起了眉,“将朕脸当成帕子了?”
阿知看着他脸上的亮晶晶不说话,她刚刚的确是存了一点心思。
不过她看到韩衍这么狼狈心里又过意不去了。
“苒玉,打盆水进来。”
“先不急。”韩衍对着门外的赵福道,“让太医进来。”
阿知看到赵太医,小动作偷偷转头看韩衍。
原来,赵福早就去请太医了。
韩衍只当做没看见阿知的小动作,等人脸转过去了,他嘴角才泄出一丝笑意。
阿知没看到,赵福可是在旁边瞧得一清二楚,心里啧啧称奇。
这阿知姑娘真有本事。
阿知手指看着红肿吓人,但伤势不严重。
严重的反而是她之前衣着单薄站在风中的那段时间里受了寒。
阿知当初被林昭仪罚跪寒气入体就伤了身体,虽然赵太医调养了段时间已经好转,但身子到底是弱了。
赵太医说完,阿知不敢看韩衍,在旁边心虚得很。
赵福和苒玉等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阿知默默往贵妃榻另一边挪了几寸,还要再挪的时候直接被韩衍大手捞过来,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屋外的赵福赶紧对苒玉吩咐将烧好的热水提过来。
韩衍看着怀里明显心虚的人,终于忍不住冷了脸,“你就算要做什么,也不能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阿知抬头怯生生看他,“嫔妾知道了。”
阿知乖巧地双手环抱住韩衍脖子,“嫔妾以后再也不会了,皇上不要生气。”
韩衍看着怀里这个不省心的人,除了叹气又没辙,最后只能不轻不重拍了下她。
阿知小声哼唧一声,韩衍没好气道:“娇气。”
阿知这时候乖得很,窝在他怀里一句话不说。
韩衍直接抱着她朝里面走去,阿知吓了一跳,小脸爆红,“皇上,这是白日。”
韩衍有意逗她:“那又如何?朕是天子。”
阿知涨红了脸,没想到韩衍会这么说。
韩衍本是没有那种意思,但看着阿知这样心意渐动。
不过还是忍了下来,他将阿知放进浴桶,挑眉低声:“朕知道爱妃心急,晚上朕一定好好满足爱妃。”
什么叫她心急?
阿知圆圆的双眸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韩衍。
韩衍被她这副小模样勾得心情愉悦地啄了下阿知水润的粉唇。
阿知羞得将人推了出去,叫了苒玉进来伺候。
韩衍自己去了隔间换衣服。
阿知刚刚哭得凶,泪水全糊在他身上,他虽然不嫌弃,可黏糊糊的终究还是不舒服。
阿知出来的时候韩衍坐在她的贵妃榻上看书,姿态放松。
阿知披着发挤进他身前坐下,韩衍抬手将人拢进怀里。
他低头看一眼阿知头发,见已经绞干了目光才又回到书上。
阿知才刚刚学字,很多字都认不全。
她平时就算是看话本子都看得一知半解,要不就是让芍药念给她听。
想到芍药,阿知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阿知离开太和宫的时候很想把芍药带在自己身边,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只是个五品的淳婉仪,芍药跟在她身边伺候肯定是没有在御前好的。
芍药是御前的一等大宫女,只要她不出错,一般人谁也不能随便欺负她。
可要是跟了自己,那就要受委屈了。
韩衍跟阿知在太和宫相处惯了,不管是看书又或者看奏折都不会避着她。
一开始是因为阿知不识字,就算看也看不懂。
后来他虽然给阿知拨了个教习嬷嬷教她读书识字,可也没想过避着她。
韩衍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后宫妃嫔不得干政,这是历朝历代都有的规矩,韩衍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做的。
从前他就算是看书,宫妃也是不得靠近的。
当然,她们自己也都识趣。
可到了怀里这个人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些规矩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韩衍自己都忍不住轻笑,他低头去瞧阿知,一看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阿知抱着他腰睡得香甜,许是不舒服,她动了两下。
韩衍也没把人抱到床上睡,就这样让她抱着自己。
韩衍睨一眼旁边的赵福,“还不赶紧搬张凳子过来?”
赵福身后的小太监动作利索地搬来椅子,赵福稍一犹豫,直接将凳子添在了韩衍身边。
位置只稍微比皇后低几寸。
皇后神色始终未变,甚至看见阿知苍白的脸色还多关心了两句:“你今日也遭了罪,本宫那儿还有一株千年人参,等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
阿知微愣,随即轻声道:“谢皇后娘娘。”
淑妃自始至终都未抬头往上瞧一眼,脊背笔直,仿若一点儿都不在乎,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手心已经出了血。
就连往日一派温和面色不显的德妃都微微变了脸色,尤其是看向阿知的时候,眼神晦暗,情绪不明。
跪坐在地上仪态全无的林昭仪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她哭着喊:“皇上,臣妾的皇儿没了啊!”
“是她!”
她手指着阿知:“是这个贱人害了臣妾的皇儿!!”
这话她已经重复了好几遍。
不少人听她张口闭口都是皇子忍不住腹诽,这未成型的胎儿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人就一口咬定是皇子。
真是魔障了。
何况,在这宫里,只有生下来的皇嗣才叫皇嗣。
其余的嘛......
不过是块肉罢了。
阿知见这个时候林昭仪还一口咬定是自己害了她。
她冷着小脸,一时竟不知道林昭仪到底是故意想陷害自己,还是当真以为事实就是如此。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谋害皇嗣这个罪名阿知都不可能背。
阿知声音虚弱却字字清晰道:“皇上,嫔妾当时会摔倒是有人从背后用力推了嫔妾一把。”
事情有了些不一样。
皇后眸色微动,德妃轻转茶盖,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大殿末尾的陶选侍微不可察地抖了下身子。
“淳婕妤,你所言可有证据?”
皇后沉声问。
阿知点头,肯定道:“臣妾记得那宫女右眼眉毛往上大概两寸左右的位置有一颗黑痣。”
至于那宫女脸长什么样子,阿知却是记不得了。
她当时被人猛地一推,情急之中只来得及回头匆匆看了眼。
韩衍朝旁边的赵福点头,赵福立马弯腰快步走了出去。
阿知给的线索明确,赵福带着人搜了所有宫殿最终符合的只有一人。
不过一刻钟赵福就重新回到殿内,他脸色凝重,进来的时候隐晦朝阿知看了眼。
阿知心底倏然不安。
果然,
“回皇上,人找到了,只是,她已经死了。”
韩衍脸色难看,“说清楚。”
赵福抬头看阿知一眼,跪地低声回:“死者是却非阁洒扫宫女水儿,奴才带人过去的时候已经于房中自缢,只留下一张字条。”
赵福弯腰双手举着,将那字条小心翼翼呈上去。
韩衍没有避讳阿知,阿知也看到了。
字条上面就一句话,恳求阿知放过她在宫外的家人。
阿知秀眉轻蹙看向旁边的苒玉,苒玉轻轻点头。
阿知手死死捏紧,忍不住冷哼,这幕后之人可真有本事,环环相扣,看来是铁了心要自己坐实这谋害皇嗣的罪名。
阿知起身,走到大殿中间,不顾疼痛恭恭敬敬跪了下去,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韩衍:“皇上,林昭仪摔倒与嫔妾无关,嫔妾没有碰到她。”
林昭仪手指着阿知,一脸恨恨:“证据确凿你竟然还......!”
“林昭仪!”
阿知猛然提高音量,厉声打断林昭仪:
“嫔妾不知您为何一定要将这罪名扣在我头上,但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将来哪日报应落到自己身上!”
陶选侍抬头看一眼韩衍脸色,这才完整说道:“嫔妾看见淳婕妤撞到林昭仪身上。”
这件事当时也不止她一人看到,几个离得近的也都瞧见了。
只是这个话,却没人敢说。
周修仪看向陶选侍,她是两年前选进宫的秀女,至今未曾承宠。
平日里也没什么存在感,低调得仿佛都没这个人一样。
如今却突然跳了出来。
周修仪当下就站了出来,冷哼反问:“你的意思是,淳婕妤故意撞林昭仪?”
陶选侍闻言浑身发抖,“嫔妾,嫔妾并非此意。”
“哼!”周修仪冷冷哼一声。
“陶妹妹只是说出实情,周姐姐何必动怒?”
说话的是赵贵人,她素来与阿知不和。
她至今都记得,如果不是因为阿知,她还是赵婕妤,也不会成了贵人。
就算在今天这样几乎满宫封赏的日子里也落下了她。
“实情?”
周修仪冷脸反问:“赵贵人可是亲眼所见淳婕妤撞倒林昭仪?”
赵贵人张嘴欲要再说,抬头看到皇上眼里的冷意,打了个寒颤,顿时不敢再说。
周修仪接着道:“皇上,臣妾当时就在淳婕妤身边,虽然不知淳婕妤为何会摔倒,但是臣妾看得清清楚楚,淳婕妤为了不撞上林昭仪拼尽全力硬生生让自己砸在了台阶上。”
殿内众人纷纷看向周修仪,眼神有些微妙。
周修仪从前说话就不过脑子,现在怎么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
何况,她什么时候同淳婕妤感情这般好了?
在这种时候都敢随便站出来替人说话。
就在这时,林昭仪那边的太医走了出来。
杨太医伏身跪地,“微臣无能,林昭仪腹中的皇嗣未能保住。”
早在林昭仪摔倒的时候,众人心里就有数,她这胎怕是没了。
但猜测终究是猜测,此时由太医亲自说出来又不一样。
有人面色如常,有人脸色复杂。
林昭仪的孩子已经没了,再加上陶选侍说的话,所有矛头都对准了阿知。
皇上不出声,所有人都不敢抬抬头,但心里一个个都在暗暗猜测皇上会不会给林昭仪做主。
谋害皇嗣是大罪,其罪可诛。
一片寂静之时,林昭仪在宫女和香的搀扶下踉踉跄跄走了出来。
所有人向她看过去,韩衍见到她的样子眉心微蹙。
林昭仪身下还没完全处理干净,尚有鲜血残留。
整个人瞧着狼狈至极又憔悴可怜,不少人都微微低头不忍心看。
但有些从前在林昭仪底下受过罪的人,此时见到她这副模样只觉得解气。
林昭仪一步步走到韩衍面前忍着剧痛,艰难下跪:“淳婕妤蛇蝎心肠、蓄意谋害皇嗣,臣妾求皇上为我们未出世的皇儿做主!”
言辞切切,字字有力。
和香跪在林昭仪旁边一个劲儿地磕头,“皇上,奴婢求您一定要为我们娘娘做主啊!”
“砰!砰!砰!”
重重的磕头声一下接着一下。
林昭仪才刚跪下,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下就又流出了血。
韩衍始终沉着脸,他坐在楠木椅上,低垂着眼眸。
黑眸望向跪在他身前的林昭仪时没有半分怜惜与心疼。
这一幕也让其他人心里跟着冷了些。
难以想象,现在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在两个月前还是宫里张扬跋扈、备受皇上宠爱的林昭仪。
淑妃转头看了眼上位的韩衍,嘴角一片苦涩。
这个人一直都这样,自古以来的帝王都一样。
折腾完一通,阿知浑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韩衍抱着她进了浴桶。
每次事毕,阿知都不喜欢别人进来伺候。
韩衍每次都要得狠,结束之后她身上都是痕迹,甚至还有残留的东西。
阿知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帮着清理。
韩衍清楚阿知害羞,阿知第一次侍完寝,他怜惜她年纪小又初尝情事就亲自帮着弄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到了如今韩衍自己都已经默认了。
这些事情他以前从未做过,前几次的时候难免会弄疼阿知,到了现在已经非常熟练。
他将两人收拾后抱着阿知回到床上。
韩衍让赵福送了卷书进来,他靠在床上看书,阿知抱着他,整个小脑袋都埋在他腰间。
屋子里放了好几个炭盆,用的都是上好的银炭。
屋外又开始下雪了,今年的雪来得格外早,刚入冬的时候就下过几场。
阿知还没用晚膳,韩衍半个时辰后将阿知叫醒,
阿知睁开眼,小嘴撅着一脸不乐意,软声撒娇,“阿知困,皇上就让嫔妾再睡会儿吧。”
韩衍轻轻捏着阿知的脸,她的脸白嫩软乎,手感极好,韩衍差点心软。
不过想着阿知还未用膳,到底是狠心没有依她,“你要是再不起来,那干脆就不起了。”
韩衍话音刚落就压了上去,阿知怕了,下一秒就抱着自己被子坐了起来。
她可怜兮兮看着韩衍,满脸控诉,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韩衍瞧。
韩衍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旧的未消,又添了新痕,有几分心虚,“起来,御膳房研制了新菜。”
阿知小声哼唧一声,这才让苒玉进来伺候她穿衣。
阿知喜欢吃锅子,韩衍就交代御膳房那边送了些过来,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两道漂亮精致的菜品。
屋外下着大雪,屋内热气腾腾。
今夜所有人都盯着皇上的动静。
皇上已经很久没进后宫了,就算他们这些妃嫔天天去太和宫送汤水,这么久以来也只有林昭仪和淑妃进去过。
虽然知道今天皇上极有可能会去却非阁,可当却非阁侍寝的消息传来,还是让很多人睡不好。
玉宁宫里,
方茶和冬怡看着原封不动又撤下去的晚膳,两人眼里焦急又心疼。
娘娘自从知道那个叫阿知的宫女被封了淳婉仪就没说过几句话,午膳就未用。
方茶心疼的小声劝慰:“娘娘,您是皇上最宠爱的淑妃娘娘,她不过是个宫女,就算得了皇上一时欢心,也只是个正五品婉仪,如何能与您相比。”
方茶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她们娘娘是正一品淑妃,整个后宫除了皇后娘娘,谁也越不过去。
何况,娘娘还有皇上的宠爱。
淑妃坐在镜子前,她比皇上小两岁,以侧妃之位入的王府。
未出阁前所有人都说她才貌双绝,她的父亲是太傅,是当今天子的老师,进王府前父亲就劝过她。
可是她见过皇上一面心就丢了。
淑妃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低低呢喃,“皇上最宠爱的淑妃娘娘吗?”
方茶和冬怡在旁边看得心酸,别过脸不忍心。
反应最大的是含德殿。
素叶已经没了,如今和香伺候得更加小心。
她至今都还记得素叶死前的样子,素叶冻成冰人被洒扫的太监敲碎带走。
和香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但是她也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什么。
所以当阿知被封淳婉仪和侍寝的消息传来,她早早就叮嘱过不得议论,尤其是不能让林昭仪知晓。
林昭仪这胎已经禁不起折腾了。
上次太医过来就说了这胎不稳,再经受刺激很有可能小产。
可和香只是回房取个东西的功夫,林昭仪就从两个洒扫太监的口中知道了这事。
和香进来的时候看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个小太监,她眉心紧锁,眼里若有所思。
和香急步从两人身边走过,“娘娘,身子要紧。”
林昭仪手指紧紧抓着帕子,过长的指甲嵌进肉里她没有感觉到痛意,恨恨道,“这个贱人!”
和香抬眸满眼无奈,她实在想不通娘娘为什么非得揪着那位不放。
从前也就算了,可如今身怀有孕,平安诞下皇嗣才是最重要的。
再看如今的林昭仪脸色发黄,眼下乌青严重,身形日渐消瘦,哪里还有半分有孕之人的样子。
和香好说歹说才终于哄得林昭仪心情平静下来,她出去的时候看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太监,让人捂住口鼻拖了出去。
却非阁这边,韩衍早上走的时候见阿知睡得熟特意叮嘱苒玉他们不要吵醒她。
苒玉看着时辰,眼见到了卯时她有些犹豫。
虽说皇上已经说过今日的坤宁宫请安免了,但苒玉犹豫再三还是将阿知叫了起来。
阿知困得厉害,强撑着坐起来,“什么时辰了?”
“卯时刚过一刻。”
苒玉见阿知实在累,轻声道,“皇上怜惜婉仪特意免了去坤宁宫请安,要不奴婢去坤宁宫向皇后告假?”
“不行。”
阿知一口拒绝,今天是她第一日请安,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她要是仗着帝王这稀薄的宠爱恃宠而骄,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
苒玉伺候阿知起来,锦被滑落,露出阿知身上的痕迹,两人俱是脸红。
阿知喜欢红色,正红不能用,平日就多是粉色,今日衣裳却挑了件素雅的白色,头上也是简简单单一根银簪。
苒玉犹豫,“婉仪,这样打扮是不是太素净了?”
在苒玉看来何止素净,甚至都有了几分寒酸。
昨日她就已经清点过却非阁的库房,自然知道里面好东西不少。
就单说首饰,皇上就赏赐了不少玉石玛瑙,金银制品就更不用说了,偏偏婉仪挑了最不起眼的银簪。
阿知难得调皮的轻笑,“宫中人人都知本嫔原先是宫女,如今不是正好?”
阿知的位分就已经够打眼了,她可不想再招摇。
“可是......”
苒玉怕阿知这样去请安受委屈。
阿知扶着她手起身,“她们顶多是说几句,不碍事。”
这是阿知从杨公公那里学来的,杨公公以前就教过她,人都是有妒忌心的,尤其是看着别人比自己好的时候。
这种时候自己如果还要张扬,尤其是在这后宫中,那就是在给自己找死。
他们如今的皇上还是淮王时就曾领兵打仗过,在军中威望极盛。
是以,不拘男女,都会些骑射功夫。
尤其是高门里的贵女,那骑射更是出彩,有些甚至不输男子。
冯贵人每年能跟着皇上出来,除了父亲的缘故在,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她自己骑射厉害。
周修仪愣了会儿想起阿知宫女出身,以前怕也是没机会接触这些,她立马笑着问:“那你可想学?”
阿知眼眸一亮,毫不掩饰地用力点头:“想的。”
“那行,明日卯时一刻你来找我,我带你去挑马,我来教你。”
阿知顿时欢喜道:“谢谢周姐姐。”
阿知这回是发自心底的开心,引得周修仪又忍不住捏了两下脸。
阿知也不恼,好脾气地还主动把脸送了过去。
到了地方,阿知正想跟着周修仪走,前头的赵福就找了过来。
“淳婕妤,您怎么还在这儿?皇上找您呢。”
赵福脸笑得都成了一朵花,阿知一见他这样就不妙。
之前见到赵福这个谄媚的笑,无一例外都是皇上脾气不好的时候。
阿知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好不容易出来了,她可不想去摸老虎屁股。
赵福瞧见阿知的小动作,老脸一僵,脸上的褶子更加明显了。
他也不是故意不厚道要推淳婕妤出去,只是皇上这火还就只能淳婕妤来灭。
赵福看一眼阿知身旁的周修仪,周修仪见此带着自己宫女先走了。
他这才苦着脸,“淳婕妤,奴才这也是没法子了,您就救救奴才吧。”
阿知头疼,最终还是跟着赵福往前头去了。
“混账东西!”
阿知才走近,一本奏折就丢在她脚边。
阿知立马后悔了,她不该来的,刚转身要走,赵福居然轻轻推了她一把,阿知顿时闯入韩衍视线。
“你跑来做什么?”
韩衍拧眉看她。
阿知张口就道:“嫔妾想皇上了。”
她说话间小心绕开地上的奏折向韩衍走过去。
“肯定是赵福那个老东西把你找来的。”
这么久,韩衍早就对面前的人了解得透透彻彻,脑子就是个不开窍的,指着她主动往自己跟前凑几乎不可能。
每次得了赏赐连谢恩都没有。
没良心的很。
想是这样想着,手还是伸出去将人接住。
“赵公公也是关心您。”
门外的赵福听了这话差点跪下来,还是淳婕妤好,知道他的不容易。
韩衍带着人坐下,桌子上还有摊开的两本奏折,阿知本不想看,只扫了一眼就实在忍不住了。
“皇上,这人的字怎写得比嫔妾的字还难看?”
阿知皱眉说完就挪开了视线。
韩衍顿时笑了,他这郁结了半天的气就这么散了。
“看看。”
他将奏折塞到阿知手中。
阿知顿觉烫手,身体都僵住了,眼睛更是一动不敢动。
韩衍笑问:“朕给你的,你紧张做什么?”
阿知皱巴着脸:“皇上,嫔妾不能看,话本里都写了,这样的叫祸国妖妃。”
韩衍挑眉打量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白白嫩嫩又圆乎乎,心里那两三点想法全都写在眼睛里。
就这样还想当祸国妖妃?
他捏了下怀里人的小脸,“你倒是敢想。”
阿知冷哼一声,不说话,趁机把奏折塞回了韩衍手里。
这东西皇上敢给,她也不敢看。
后宫不得干政,阿知就算读书少,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
韩衍见她这样避讳,也没有勉强。
“你性子懒,但既然出来就多走走,这几日无事可去围场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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