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帝霜不必嫁豪门,她就是豪门。”——裴澜鹤-隆冬,北三城。雪停后有风吹过,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窸窸窣窣往下落。此时已是凌晨,这样寒冷的夜里,一切都显得尤为寂静。长廊灯光明亮,男人身形颀长,墨色的休闲西装搭着那头银发,倒是多了几分雅痞。“这次的竞标赛很顺利,光影有了这次的项目,未来发展也有了一定保障…”男人的嗓音慵懒,音色清润,匿着点倦意。他抬手,输入酒店套房的密码。“算是踏实走稳了第一步。”房内安静,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外面的雪景,洋洋洒洒的雪花再次从黛色苍穹而落,坠进凡间霓虹中,美不胜收。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兴奋不已。“鹤儿,这次多亏你了!”“果然裴神就是裴神,能说会道还会敲码!”裴澜鹤没开灯,孤身站在窗前,外面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你也...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全文》精彩片段
“帝霜不必嫁豪门,她就是豪门。”——裴澜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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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北三城。
雪停后有风吹过,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窸窸窣窣往下落。
此时已是凌晨,这样寒冷的夜里,一切都显得尤为寂静。
长廊灯光明亮,男人身形颀长,墨色的休闲西装搭着那头银发,倒是多了几分雅痞。
“这次的竞标赛很顺利,光影有了这次的项目,未来发展也有了一定保障…”
男人的嗓音慵懒,音色清润,匿着点倦意。
他抬手,输入酒店套房的密码。
“算是踏实走稳了第一步。”
房内安静,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外面的雪景,洋洋洒洒的雪花再次从黛色苍穹而落,坠进凡间霓虹中,美不胜收。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兴奋不已。
“鹤儿,这次多亏你了!”
“果然裴神就是裴神,能说会道还会敲码!”
裴澜鹤没开灯,孤身站在窗前,外面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你也不差,嘴挺甜的。”
贺恒的情商极高,在诸多投资方之间游刃有余,算是为光影树立了良好的公司形象。
完全担得起这句夸赞。
“是吗?”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下,贱兮兮地开口,“你尝过吗?”
裴澜鹤扯唇,“我还不饿。”
贺恒笑出声来,“好久没犯贱了,我这把贱骨头都快散架了哈哈哈哈哈…”
两人隔着电话扯皮,过了会贺恒恢复了点正形,“啥时候回帝城,我给你订票一起回学校啊?”
“我得晚点,”裴澜鹤松了两颗领扣,眉眼间尽的倦意渐浓,“你和骁子他们先回,我等朋友一起。”
“行啊,那我和骁哥先…”
“砰——”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贺恒安静了下,询问道,“鹤儿,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立即回答他,反而是过了几秒才开口,嗓音波澜不惊,“…没多大事,你先去订票。”
听裴澜鹤这样说,贺恒也没多问,说了句“OK”就掐了电话。
…
挂断电话后,裴澜鹤拿着手机在指尖把玩,在朦胧暗色中盯着闯进来的女人。
他没急着有动作,这才意识到自己进门时忘了顺手带上门。
女人身处暗色,便借着窗外夜色,肆无忌惮地凝视着裴澜鹤的脸。
她仿佛是醉了。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酒气,混着若有若无的弗洛伊德馨香。
尽管裴澜鹤看不清她的眼睛,但是能敏锐察觉到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游走。
带着几分的新奇与欣喜。
裴澜鹤轻挑眉尾,“…进错房了你。”
轻飘飘的一句陈述句,没什么感情掺在里头。
却意外地让帝霜心颤。
于是她开始朝他靠近,就像是被伊甸园中的“禁果”所诱惑。
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缠着她的心跳一同发出轻响。
女人身着香槟色的鎏金礼裙在光影变化间散着细碎的光。
帝霜醉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世界也能变得如此清晰。
让她能看清一个人的脸。
起码不再是靠着眼睛认人。
她走进光里,来到裴澜鹤身边。
女人姿态慵懒,雪肤红唇,尤其是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好似漾着陈年美酿。
她抬手,指尖触碰到裴澜鹤的下巴,披帛也随着动作从手臂滑落,缠在两人脚边,染上些许暧昧。
“活的,很帅。”
裴澜鹤侧过脸,轻微挪开她的手,“…是活的,不过现在微死。”
帝霜勾起笑,醉态尽显,“嗯,被我亲死。”
他难得顿了下,嗓音依旧平静,听不出起伏,“你醉了,进错房了。”
“没关系…”帝霜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温热的指尖从他的下巴往上,碰到他的唇角时还用力按了下。
所以他合上电脑时,又是一个十二点。
男人略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拿起手边的杯子出门接水。
好巧不巧的,对门的帝霜也睡眼朦胧地从房里出来了,她手中也握着水杯。
帝霜的眼神聚焦在裴澜鹤身上,想起晚饭前他答应好的事没做到,小脾气说来就来。
她收回视线转身就往茶水吧台那边走。
裴澜鹤斜靠着门框,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大,他摸了摸鼻尖,责怪自己忙起来就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
眼下,得哄人。
帝霜闭着眼睛喝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直到背后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她惊了下,想逃离他的怀抱。
转头才发现,裴澜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上衣撩起来脱了。
帝霜很不争气地停在原地,手比脑子要快一步摸上他的腹肌。
就这个腹肌爽!
她摸完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扬起下巴轻哼一声后抬脚要走,没成想被裴澜鹤扣住细腰给抱了回来。
帝霜被他抱上吧台,他的手抱紧了她,薄唇也要跟着覆上来。
“不给你吃。”
裴澜鹤的动作停在中途,高挺的鼻碰到她的鼻尖,他轻笑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脸上,尤为的痒。
她想抓,他却没让。
直到泛痒的脸颊被他的薄唇磨过后,帝霜的狐狸眼眯起,“放开我。”
“生气了?”
帝霜不理他,却抬脚想去踹他的腿。
没想到脚腕被裴澜鹤攥住,他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漫不经心道,“缠这儿…”
帝霜:“……”
真是,搞的人心黄黄的。
男人再次俯身下来,嗓音带着蛊惑,“还不给亲?”
她偏过脸,脾气大的很。
裴澜鹤半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玩味儿地扬唇,连那极低的笑声也带着两分痞气,“给你打一巴掌行么,让我亲会儿?”
帝霜突然心情很好,但面上不显。
“霜霜。”他唤她,语气比四月里的风还要轻柔。
她莞尔,被裴澜鹤捕捉到笑意后,主动将脸贴上她的手心,而后气息逼近,薄唇吻上她的唇。
这样宁静的夜晚,连因接吻而发出的黏腻水渍声都比白日里暧昧千万倍。
等帝霜换气之际,裴澜鹤忽然问她,“晚上打电话过来的男人,是谁?”
她愣神,随后笑来,指尖拂过他沾了水光的薄唇,“问这个做什么,总之不是情人。”
“他叫你霜霜…”
帝霜歪着头看他,调侃着,“你吃醋啊?”
裴澜鹤眼眸垂着,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拓着层淡淡的阴影,黑曜石般的瞳仁散着碎光,“你说的,要我做正宫,不是情人。”
帝霜眼神变得意味深长,“然后呢?”
他的掌心顺着她的腿往上游离,隔着睡袍抚摸她的背脊,“我脾气差,也做不了情人,只能是正宫。”
属于裴澜鹤的身上才有的冷冽气息将她紧紧裹挟,如同现在她被他圈在怀里的状态,“情人没资格吃醋,但正宫可以。”
帝霜红唇翕张,指尖勾弄着他的额前碎发,解释道,“我和你说过我是个孤儿,那个男人是我养父母家的哥哥…”
“他对你怎样?”
她顿了下,细细回忆着过往种种,最后得出了句,“比起他的父母,他对我还算不错。”
除了爱管闲事之外。
尤其是爱干涉她的情感生活。
总是端着哥哥的架子,老父亲般地说教她。
“这几天得去找他们协商解除领养关系的事,这事儿打了很长时间的官司,我不想再拖了。”帝霜出声道。
帝霜兀自笑了。
这还真是她设计出来的。
她没耐心看唐祺在这幼稚地跳脚,握住裴澜鹤的手腕将人拉走,“跟我走。”
裴澜鹤被她带着,属于她的温度自手腕蔓延至心尖,烫得他心脏加速鼓动。
他垂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勾唇…
裴澜鹤去洗了把脸,帝霜在走廊处等他。
望夜阁的墙壁多以落地窗为主,巨大的落地窗铺了半个长廊,单向式的玻璃将夜景尽收眼底。
女人穿着深棕色的大衣,袖口处的狐狸毛被窗外冷风吹的摆动。
北三城又开始飘雪了。
她正出神,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从身后探了过来,将窗户给合上了。
帝霜侧目,盯着那只漂亮的手。
肤色偏白,指甲修剪的干净,尾部有健康的月牙,用力时皮肤下的青筋鼓着,一路延伸至小臂,说不出的性感撩拨。
极致的欲。
“看什么?”裴澜鹤出声,拉回她的思绪。
帝霜望着他的眼睛,他刚洗完脸,水珠还未干,额发有些湿。
水珠顺着下颌滑落,连带着领口也湿了大片。
不仅是水,还有刚刚为唐祺所在包间送酒时被泼上的酒。
女人凑近轻嗅了下,一股浓郁的酒气袭来。
有时候帝霜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裴澜鹤很会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去吸引她。
“刚刚,委屈吗?”帝霜问。
男人挑眉,“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不是有你救我么…”
“如果我没及时赶来,你会怎么应对?”帝霜突然很好奇,她想知道以裴澜鹤的性子会不会动怒。
他好似笑了,薄唇轻扯着,漫不经心道,“我会往她身后的小跟班身边站,勾起唐祺的胜负欲后,看她们互撕…”
裴澜鹤想象了下那场面,笑出声来,“还挺有意思的。”
帝霜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处理。
真是会给自己找乐子。
“刚刚你没否认是我男朋友,”她转身,与他面对面,“我昨晚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帝霜凝视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你呢?”裴澜鹤将问题抛回去,“不是也没回答看上我什么了?”
他斜靠着墙,抬手蹭了下脸上的水珠,“你也和她们一样?只是想搞/我?”
破天荒的,帝霜竟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缕委屈。
“当然不是,”帝霜靠近他,嫣红的唇印上他的下巴,狐狸眼中含着勾人的笑,“我是喜欢你,真心的。”
裴澜鹤垂眼,轻轻抿唇,嗓音蒙了层沙,“…少骗我。”
帝霜见不得他这副破碎模样,拿出方巾给他擦脸上的水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追你。”
玩玩纯爱也不是不行。
“你追我?”男人掀起薄薄的眼皮瞧她,良久后挪开眼,“我不谈恋爱。”
“只有智者不入爱河,你是智者吗?”
帝霜收起方巾,直接上手抹掉他脸上余下的水珠,指尖有意无意地压过他的唇。
她红唇翕张,“亲一亲就知道是不是智者了。”
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呼吸也放的缓慢,心跳声如雷贯耳。
女人穿的高跟鞋,不需要再踮起脚尖。
只需微微仰头,便能吻上他的唇。
帝霜的呼吸逼近,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脸上,同时还有那股好闻的弗洛伊德香气。
“裴澜鹤…”
她的嗓音很轻,怕惊了他似的。
“不躲么?”
“……”
两人挨的很近,隔着衣料却也能感知着彼此的温度,暧昧因子迅速发酵,匿进滚烫的呼吸中。
这种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给击碎。
孟佳雪满脸惊喜地推门而入,她快步走到裴澜鹤面前,还顺手推开一旁的林子骁,“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我真开心!”
裴澜鹤依旧捧着温水喝,掀起眼皮瞧她,气定神闲道,“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认错!我是播音社的成员啊!你是之前的社长,你就是裴澜鹤!”孟佳雪眼睛亮亮的,是看见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神情。
是的,她喜欢裴澜鹤。
已经快三年了。
裴澜鹤很认真地看着她,抬手指着自己嘴角的青紫,“你认识的那人这儿也有块胎记吗?”
站在一旁的林子骁和贺恒:“……”
神他妈的胎记!
鹤儿你糊弄鬼呢?
孟佳雪没笑,反而担忧起来,她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裴澜鹤的伤,“这个伤怎么弄的呀?是不是和那群人打架的时候伤到的?”
她眼眶湿润,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情不自禁地想触碰裴澜鹤嘴角的伤口。
却被他往后仰了下,避开了,“…冷静,男女授受不亲。”
女生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贺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顺带着递了纸巾给她,“话说回来,能在这遇到孟学妹,也真是很巧哈!”
孟佳雪收回手,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嗓音还带着浓郁的哭腔,诚实道,“不是巧合,我是一路跟着林子骁才找到这里的…”
林子骁:“…又我?”
之前孟佳雪就多次找到他,想让他帮自己接近裴澜鹤,好实施她的追人计划。
为此她没少跟着林子骁。
林子骁看她对裴澜鹤一片情深,于心不忍地应了下来。
上次和裴澜鹤打视频时他就提过这事儿。
可惜那次裴澜鹤的网络太差,直接给人卡着不动了。
裴澜鹤扫了林子骁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是让后者去处理好这件事。
“…饭下次再吃,我先走一步。”
见他穿上大衣准备离开,孟佳雪着急了,“你去哪里?”
裴澜鹤头也没回,张口就来,“我老婆生气了在家等我,我得回去跪搓衣板,再晚点估计得跪榴莲了。”
孟佳雪很难想象到,他叫“老婆”时的神情这样温柔,像融化后的雪水。
她很羡慕那个女人。
林子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鹤儿你哪来的老…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贺恒给捂的死死的。
裴澜鹤没再多说,接了个闹钟就出去了。
孟佳雪将擦眼泪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不死心地抬脚跟了出去。
…
“帝总,是裴先生。”
池州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来,令后座上看文件的帝霜抬起眼眸,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结果碰巧看见了裴澜鹤被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堵着不让走的画面。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望向男人的眼神那样倾慕,她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衣角,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
帝霜收回视线,笑而不语。
小年轻,这都正常。
裴澜鹤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孟佳雪,眉头有些拧着,“你是想害死我吗朋友?说了回去晚了我老婆得让我跪榴莲的…”
“你骗人,”孟佳雪不肯让他走,也不相信他的胡话,“你哪里来的老婆,你都没有女朋友!”
他有些烦躁,正想跑路时余光就注意到了那辆在等红绿灯的黑色宾利。
那是帝霜的车。
与此同时,车里的女人也降下车窗,红唇轻勾着,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她指尖轻点眉尾,稍稍一扬,算是给裴澜鹤打了个招呼。
“我不躲…”
裴澜鹤的大掌扣紧她的腰身,与他想象的一样细软。
“帝霜,我永远不会躲你。”他眼底欲色渐浓,眼神温柔如水。
男人喉结滚动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语气中带着点破天荒的乞求,“进来亲我,求你。”
梦醒了——
裴澜鹤瞧了眼窗外景色,雪依旧在落。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些薄汗。
梦的后半段潮热黏腻,所有未得到纾解的情感都默契地聚到一处,令他难以忽视。
男人利落地将上半身的睡衣脱了,而后下床开窗,难消的情.欲被寒风驱退,连带着让他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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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度过了三天,这三天帝霜没再来找裴澜鹤,就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生活中那样。
她的每次出现,便在他心中搅动着惊涛骇浪。
就如同这天傍晚,裴澜鹤从望夜阁出来就撞见了帝霜从车内下来。
是个高大的男人为她开的车门,那人态度恭敬,在帝霜下车时还特意撑起了雨伞为她遮挡风雪。
裴澜鹤身形颀长,容貌出挑。
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热情地打招呼,“hi~裴小鹤!”
池州跟着帝霜一同望去,看见了不远处长身鹤立的男人,他顿时明了,压低声音,“帝总,我将车留给您用,玩的开心。”
他早就是位懂事的好助理了。
总裁开心,他就开心。
帝霜接过雨伞,朝着裴澜鹤身边走去,将伞往他那边倾斜,“又见面了,这几天肯定想死我了吧?”
裴澜鹤似笑非笑,一句轻飘飘的,“并没有。”
“那我这几天怎么总打喷嚏,”帝霜说的有模有样的,“除了你,没人会这么想我。”
他瞥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好像哪里变了。
话变多了。
莫非…
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
她在追他?!
裴澜鹤的唇角有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啊?”她问。
他回过神,答道,“去超市。”
帝霜莞尔,很自然地拉过他的手腕,将人往自己的车里带,“我正好也要逛超市,一起吧!”
裴澜鹤没着急上车,他撑着车门,将帝霜塞进副驾驶,简明扼要道,“我开。”
“等等!”帝霜拽住他不让走。
他回眸,眉尾轻轻挑着,似是询问。
“安全带忘记帮我系了。”她抬眼,眼里悬着星光,又匿着勾人的笑。
裴澜鹤知道她想做什么,他俯下身,视线扫过她漂亮如玉的手,“大小姐的手是金子打的?”
他虽是这样说,却还是拉过安全带仔细地给她扣上。
要直起身时猝不及防地被帝霜拉了回来,她温热的手心贴上他冰凉的脸,用力蹭了下,“给你的脸镀层金。”
裴澜鹤极轻地笑了下,莫名宠溺,“坐好。”
帝霜夸他,“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裴澜鹤:“…几天不见你去进修了土味情话?”
她顿时噎住,有些心虚地挠了挠眉心。
从小到大帝霜都没追过人,所以在这方面略显生涩也很正常。
裴澜鹤见她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嘴角轻抿着,像是在强忍笑意。
…
这次车内的氛围比上一回要好很多,没过多久就到了裴澜鹤所说的那家超市。
他确实需要买很多东西布置家里,不然总显得冷清,让人不愿在那多逗留。
帝霜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像这样逛过超市了,从前在霍家时倒是经常跟着霍修临出门逛街。
只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裴澜鹤推着购物车过来,一路上挑了不少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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