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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诡婚沈浪李文浩后续+完结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当我想反锁房门时,公公突兀出声,悲怆的语调中流露不容置疑的严肃:“孩子,既然收了酬金,这场婚礼你务必认真对待。”“你们圆房后,明日我会带人来验收成果,一来,我要看到床单有你的落红,二来,我会找村医为你检查,看你昨晚是否行房,断不能蒙混过关。”“我儿子的洞房必须实事求是,可不能落入贪图利益的陷阱。”看着他严厉的神情,我内心莫名涌现了几分不安,对他的言语也感到不可置信。听闻死党说要洞房时,我只当是单纯在棺材睡一晚,次日就能完婚走人,不想他们居然是实打实地要我跟死人圆房。我相当为难,要说我是男的,也能眼睛一闭,权当对方是橡胶玩具,直截了当地搞完就行。可我是女人,新郎虽说尸骨未寒,可到底是个死人,怎么想都没有圆房的可能啊?公公一眼看出了我...

主角:沈浪李文浩   更新:2025-02-13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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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浪李文浩的其他类型小说《续命诡婚沈浪李文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当我想反锁房门时,公公突兀出声,悲怆的语调中流露不容置疑的严肃:“孩子,既然收了酬金,这场婚礼你务必认真对待。”“你们圆房后,明日我会带人来验收成果,一来,我要看到床单有你的落红,二来,我会找村医为你检查,看你昨晚是否行房,断不能蒙混过关。”“我儿子的洞房必须实事求是,可不能落入贪图利益的陷阱。”看着他严厉的神情,我内心莫名涌现了几分不安,对他的言语也感到不可置信。听闻死党说要洞房时,我只当是单纯在棺材睡一晚,次日就能完婚走人,不想他们居然是实打实地要我跟死人圆房。我相当为难,要说我是男的,也能眼睛一闭,权当对方是橡胶玩具,直截了当地搞完就行。可我是女人,新郎虽说尸骨未寒,可到底是个死人,怎么想都没有圆房的可能啊?公公一眼看出了我...

《续命诡婚沈浪李文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正当我想反锁房门时,公公突兀出声,悲怆的语调中流露不容置疑的严肃:“孩子,既然收了酬金,这场婚礼你务必认真对待。”

“你们圆房后,明日我会带人来验收成果,一来,我要看到床单有你的落红,二来,我会找村医为你检查,看你昨晚是否行房,断不能蒙混过关。”

“我儿子的洞房必须实事求是,可不能落入贪图利益的陷阱。”

看着他严厉的神情,我内心莫名涌现了几分不安,对他的言语也感到不可置信。

听闻死党说要洞房时,我只当是单纯在棺材睡一晚,次日就能完婚走人,不想他们居然是实打实地要我跟死人圆房。

我相当为难,要说我是男的,也能眼睛一闭,权当对方是橡胶玩具,直截了当地搞完就行。

可我是女人,新郎虽说尸骨未寒,可到底是个死人,怎么想都没有圆房的可能啊?

公公一眼看出了我面上的愕然,颇有耐心地同我解释:“我们事先调查过,根据医学记载,男人死后八小时内,那方面会回光返照,足够支撑三个小时,你趁着那时候跟我儿圆房就行。”

公公一番话说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侧目望向死党。

岂料,她居然还真拿出了同医生的聊天记录,证实这件事确实有案可查。

一想到要真跟尸骨发生关系,我就恶心到反胃,然而木已成舟,为即将到手的尾款,就是再不情愿,我也只能咬咬牙撑过今晚了。

事先都答应了,总不能临时反悔吧?

我强撑着笑容,拍着胸脯保证:“保证真圆房,绝不蒙混过关。”

走进房间,出乎意料的是中间并未放置棺材,室内贴着喜字窗花,婚床铺着喜被,一眼望去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婚房。

唯一特殊的只有床上面无血色的新郎。

他长相俊美,眉宇间有股英气,光看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居然比我还大两岁。

这副相貌可谓是完美符合了我的审美,我不由得叹息一声,惋惜他如今已然是具尸体。

接下来要洞房,为保护隐私,我驱散了在场的其他人,临走前公公要了我的手机,说是杜绝拍照发布死者遗容的可能,同时也防止我刷手机浪费时间,耽误了洞房花烛夜。

他给出的理由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我惦记着尾款,也只能答应下来,当我递出手机时,刻意留心眼将手机交予死党,以防他们别有用心。

公公婆婆也并未反对,再三叮嘱我要顺利圆房后,才转身离开。

我平生第一次洞房,对象居然还是具尸体,说出去怕是都没人敢信。

以防万一,我当即反锁房门,关上窗户后,拉紧了窗帘。

做完防护措施后,我坐到床边,近距离端详起躺在床铺上的男人,他恬静的睡眼比网络上涂满粉底的明星还要精致,引得我按捺不住心脏的律动,伸手触碰他的脸,指腹传来温热的触感,可能是尸骨盖着喜被,内部还敷着热水袋的原因。

我记得,眼前的美人名为沈浪。

“哎。”

我忍不住惆怅道:“我的第一次,真的要给这具名为沈浪的尸体吗?”

眼前人再帅,也是具临近入土的尸体,先前答应是形势所迫,如今真要动手,我生理上接受无能。

是真膈应啊……我蹙眉盯着沈浪,脑内天人交战,最终仍是咬牙闭眼,强迫自己完成这场冥婚。

明日他们还要检查,若查出我弄虚作假的话,手术费指定要追回,那妈妈的病可真无药可救了。

天平那头是妈妈的性命,我绝不能怀抱任何一丝侥幸。

“拼了!”

我暗自打气,权当是玩玩具,眼一闭硬着头皮撑过去就好了。

事已至此,我鼓起勇气掀开被子,想查看他那处是否有回光返照,毕竟能早些结果,我悬起的心脏也能早点落地。

也许是时候未到,他那里并无特别之处,但……他的身材倒是相当耐看,居然还有八块腹肌。

色令智昏,我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他的腹肌,一直往上直到胸肌,突然间我猛地瞪圆双眼。


他还有心跳!

我以为是错觉,忙将耳朵贴再他心房处,微弱的心脏有节奏地响起,我确实,这男人还没死!

刚触碰他皮肤时,我就奇怪过,按照我的计算,这男人理应已经死了近五个小时,怎么可能全身都保留着温度?

退一步说,就算有热水袋敷着,摸着也不该有弹性才对。

要知道,尸体再死后半小时到两小时之间便会硬化,之后的时间则会持续硬化,同时躯体还会变凉。

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男人分明还活着。

现在送往医院,说不准途中就会丧命,我开始大学期间教过的急救法,试图让他活过来。

于是我先按压他胸口,给他实施人工呼吸,同时抱住他借助身体过渡温度,搓动他四肢促进血液循环,期间免不了亲昵接触,可目的是救人,我也顾不上那些。

再说了,眼前这位可是超级大帅哥,我又是收钱办事,怎么算我都不亏。

差不多忙活了两小时后,身下人猝然咳嗽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人活了!

我心下一喜,盘算着立刻出门,将喜讯通报给他爸妈,等名义上的公公婆婆看到儿子醒后,定然会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不准还会因为我是他们儿子的救命恩人,不光不讨要先前的二十万,还能把尾款给我结了。

这样,妈的药钱也能有着落了。

我正想下床,男人突兀伸手拉住我衣角:“别…别出去,他们…他们想害我!”

我以为他是惊吓过度,本能地安慰道:“别怕,外面是你爸妈,他们不会害你的。”

“不是的!”

沈浪勉强坐起身,靠着枕头无比虚弱地开口道:“你误会了,他们不是我爸妈,我跟他们没半点关系。”

我大脑一度宕机,无法理解:“没有关系?

那他们为什么要花大价钱给你办冥婚?”

沈浪声如游丝:“我是城里人,来村里原先是想采购山货,不想却被人盯上,趁天黑打劫了我的货物。”

“我拼命反抗,扭打时有人捡起碎石,直接砸上了我的后脑。”

他扒开头发,果真有块刚结痂的疤痕,周围还有血迹。

“那群抢劫犯误以为我死了,全都吓破了胆,说什么都不愿意背负上人命官司,最后他们打定主意,借口冥婚将我的死推到新娘头上。”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他们想要我当替死鬼?!”

“是,他们商量计划时,我还没彻底昏迷,所以全听见了。”

得到沈浪肯定的答复,我面色苍白,没想到为凑够手术费,我差点背上了人命官司。

可这桩差事明明是死党告诉我,还说那对老夫妻是她近亲,难道说,这起让我替罪的陷阱,也是她亲手谋划的?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死党的声音。

“雅寒,新郎有动静了吗?”

那声音吓得我险些没坐稳,从床边掉下去,张开嘴脑内却一片空白,当我束手无策时,死党的下一句话往我濒临崩溃的心弦加了码。

“我怎么看见新郎坐起来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昏迷的二人戴上手铐,押送到派出所,等待着法院的审判,而赵萍下落不明,目前正在通缉。

我到派出所事无巨细地说完了事情始末。

沈浪则因受伤,被急救车送到医院疗养。

万分惋惜的是,李文浩给的二十万属于赃款,必须充公。

我思绪复杂,毕竟二十万是妈妈手术费的钱,要是上缴了……可看着警察严肃的神情,我最终将赃款一分不留地上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出派出所后,将近凌晨四点,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中。

床头柜摆放着我和妈妈的合影,望着她昔日笑靥如花的脸,我一时间泪如雨下。

“妈,要是我再争气一点……”妈妈离异后,独立将我抚养大,她将半辈子倾注在我身上,靠做最苦最累的活凑够我的学费,让我能过上像样的人生。

我好不容易毕业,找到了心仪的工作,等到她能享清福时,却积劳成疾,一病不起。

而我,却连区区二十万的费用都拿不出手。

我抱着相框,泪水沾湿枕巾。

一夜未眠。

次日,我收到未知号码的短信。

“林小姐,我知道你在为母亲的手术费担忧,我能解决你的困难。”

“下午两点,中南街30房间,我们见一面吧。”

无论对面是谁,为了凑够妈妈的手术费,我甘愿舍命堵上一把。

二点,我准备到达中南街,老式街道与城市里先进的设备大相径庭,像是时光停滞在过去的街巷。

来到酒店,我敲响了30的房门。

门扉打开的瞬间,里面人只看了我一眼,当即扯住我衣领,抡起酒瓶用力砸上我的脑后。

剧烈的痛楚席卷全身,在耳鸣中,我向前倒去,血液模糊视野,我竭力睁开眼,看清了她的脸。

“赵萍!”

她眸间充满血丝,闻声用力将酒瓶砸向我,我勉强翻动身体,堪堪避开了她的一击。

“林雅寒,把老公还给我,把我外甥女还给我,都是你的错,是你害他们下狱,是你害得我连面都不敢露,活得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是你毁了我的人生,你必须付出代价,我要你陪葬!!”

赵萍捡起碎片,猛地往我脖颈间刺来,我想跑却被她抓住脚踝。

千钧一发时,有警察撞开房门,扭住了赵萍的胳膊。

事先追捕赵萍时,警方便在我身旁安插了眼线,防止我遭受报复。

据李文浩交代,一旦他们落网,毁了后半辈子的人生,他老婆指定不会善罢甘休,定然在会在逃亡途中伺机报复。

这也是警察暗自保护我的理由之一。

我送往医院治疗,酒瓶的碰撞让我患上轻微脑震荡,修养几日便能出院。

我不担心自己,唯一挂念的只有妈妈的费用。

此时,有医生主动搭话道:“林小姐你好,我们准备为您母亲安排手术,麻烦你在确认书上签字。”

我不敢置信:“可,可我还没凑够手术费?”

“放心,有人主动替你承担了这笔费用,还说让你静心养伤,无需担忧。”

有我替我承担费用?

谁这么好心?

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耳畔想起温柔的呼唤。

“雅寒。”

我仰头,正对上沈浪漂亮的眼眸。

他身穿风衣,如同雨后天晴的暖阳,让世界亮起一束耀眼的光。

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我心下了然。

原来是他。

“谢谢你,沈浪。”


“这房子年久失修,电箱老化很正常,停电是短路引起的跳闸,狗成天都在叫,在村里也算不上稀罕事,疑神疑鬼的,像什么话!”

李文浩凶神恶煞地怒视着刘艳茹,她颤颤巍巍地低下头,立刻哑了声。

在三楼的我见时机已到,忙卯足劲发出声凄惨至极的尖叫,刺痛耳膜的高音让沈浪都不由得捂住了双眼。

下一秒,我操起椅子,拼尽全力将房间内的所有玻璃全都砸碎,玻璃渣子掉落满地后,我反手将凳子重重砸向房门,卖力地敲打:“来人啊!

快来人!!

救救我,别过来啊啊啊!”

午夜三更,狗吠不止,妖风阵阵,加上女子凄厉的惨叫,简直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

“闹鬼了,闹鬼了!!”

屋外,刘艳茹的尖叫不绝于耳,赵萍不住地央求,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李文浩的脸色黑如锅底,半天没能点燃嘴里的烟卷。

即便如此,李文浩仍是不相信所谓的鬼神之说,当机立断:“指定是你朋友在搞鬼,现在就上楼,我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要真是鬼呢?

他一定会索我们的命的。”

刘艳茹疯狂摇头,一步也不肯动,赵萍也脚下发软,一个劲道:“我不去,要去你们去,我守在下面就好。”

李文浩目呲欲裂,抬手狠狠地抽了她们一人一巴掌,破口大骂:“妈的,当时有胆子杀人,现在还怕起区区一个野鬼了?”

“一起上去,不然劳资现在就打死你们。”

二人被迫妥协,不情不愿地走上三楼,临近门口时,刘艳茹先是小心地贴近门板,偷听里侧的动静。

“咔嚓咔嚓咔嚓。”

是咀嚼肉块的声响。

李文浩骂了一声,胆颤心惊地掏出钥匙,手指颤抖地往门眼里插。

门开后,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李文浩摁亮手机,打开手电筒的瞬间,灯光不偏不倚地照在我身上,照亮了我浸透血迹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

而沈浪趴在我身上,指尖满是血液,嘴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正大快朵颐地进食。

光束亮起后,沈浪猛地抬起头,露出了满是鲜血的唇角,眼眸翻着白,发出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刘艳茹和赵萍面如土色。

“有鬼!!”

“别吃我!!”

刘艳茹两眼一翻,竟是吓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赵萍屁滚尿流地逃下楼梯,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李文浩吓得踉跄,被躺倒在地的刘艳茹一绊,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

虽说怕得要命,可李文浩还是鼓足勇气举起手机一照,顿时察觉了不对,怒道:“死崽子,居然敢骗我,我非得打死你们两个不知死活……啊!”

当他破口大骂时,我猛地抡起扫把,用铁柄重重打在他下面,他面容扭曲,蜷缩起身体不住地惨嚎。

沈浪见状举起凳子,狠狠砸在他太阳穴上,李文浩眼前一黑,当即失去意识。

确认他们昏迷后,我长舒一口气,险些瘫倒在地,好在沈浪扶住我的胳膊。

赵萍对我们造不出威胁,只要逃出村庄,就能顺利回家了。

“多亏了你,不然我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无比感激地向沈浪道谢。

扮鬼要吓的,主要是两个女人,刚杀完人,她们本就提心吊胆,惶惶度日,经受刺激很容易精神崩溃。

而在昏暗的环境里,把握住李文浩动摇的刹那,趁机将他制服。

别看李文浩年迈,他常年务农,力气大得很,放在平时三四个人都不一定压得住他,也是最棘手的对象。

将二人绑住后,我从刘艳茹衣兜翻出了手机,立马报警。

警察来时,看到眼前满是鲜血的环境无不吓了一大跳,险些误以为是连环杀人案,将我们视为凶手逮捕。

直到我交代来龙去脉后,警察才倾佩道:“不错啊,能想出这种胆大包天的方子脱困,平时没少看电视剧吧。”


我心惊肉跳,吓得动弹不得。

我分明封死了门窗,她还能知道屋内的动向,莫不是屋里安装了监控。

后背渗出冷汗,可我很快推翻了这个猜想,若真有监控,早在沈浪苏醒时,他们就冲进屋了。

可没有监控,她是怎么能看见沈浪起身的?

我竭力保持冷静,以免让死党看出端倪,一旦她察觉出不对劲,等待着我和沈浪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我深呼吸,强忍恐惧淡然说道:“哦,是我扶他起来的,你不是说医学有记载,人死后八小时,那里会有一次回光返照的机会吗?

这表明人死后,血液往下端汇聚。”

“我也不想跟一具尸体多待,就想着早点圆房早点解脱,扶他坐起来,是希望血液加速往下流,他也能尽给力起来。”

“不愧是学霸,懂得挺多啊。”

死党哼了一声,听她多半是信了,我放下心来,随即询问道:“话说,我门窗都锁死了,你怎么还能看到?”

“就算是死党,你好歹也得给我留点隐私吧,等会我跟尸体圆房时,你可不能再偷看了。”

“我是看见门槛有空隙,才好奇看了两眼,之后肯定不看了,你别生气。”

我熄灯,摸着黑走到门边,果真看见门槛间有道亮着光的空隙,当即脱下外套将空隙塞得严严实实。

随后我躺回床上,佯装耍性子般轻哼道:“还想听死党墙角,才不给你机会。”

“别在门口待着了,有你守着,我都不好意思动手,你要闲不住可以去找我名义上的公婆,老人家哭得那么惨,眼下正缺人陪着散心。”

“我记得他们是你近亲吧?

你平时叫他们什么?

别闹到最后,还要占我口头上的便宜。”

我想确认下,死党和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门外,死党刚想回答,却突兀陷入了两三秒寂静,随后她轻笑道:“说是近亲,就是住一块的老乡罢了,平时来往都少,我充其量算是他们的中介,替他们跑腿寻个冥婚对象,托你的福,我还拿了两万的幸苦费呢。”

她语调间带了喜色,话锋一转地抱怨:“早知道能有今天,我去年也不会谈男朋友,白白浪费了一笔横财,整整三十万,到时候想谈多帅的都行。”

她悔不当初,而我暗自松口气,既然不是近亲,想来死党也蒙在鼓里。

毕竟是大学四年的死党,我实在不愿相信她能如此狠毒。

并非一伙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让她帮忙报警?

不然等抢劫犯等得不耐烦,直接进屋把我们全杀了怎么办?

我妈妈还在医院,等着我替她缴纳手术费呢。

我绝地不能死在这里。

我刚想开口,沈浪唐突握住我的手腕,我回头一看,他显然猜到了我想说什么,当即一脸凝重地抿紧嘴唇,冲我摇了摇头,还示意我将耳朵贴近些。

待我俯身后,他耳语:“这个人,也是抢劫犯的一份子,你不能信她。”

她也是?

亏我们还同居了四年,她居然能冷血到葬送我的后半生来顶罪?

既然是一伙人,那她为什么会否认彼此认识的真相?

我突兀回想起了她话语间短促的停顿。

想来,是有人提醒她,让她刻意放松我的戒备,伺机试探我是否察觉了端倪,对他们有所怀疑。

一旦我当真信了她的谎言,让她帮忙报警,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好险!

劫后余生,我连手指都在颤抖,不是沈浪的提醒,刚才的一念之差就足够我因此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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