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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最完整版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程颂安崔元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不如吃茶”,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5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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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最完整版》精彩片段

崔元卿一怔:“很疼?”
程颂安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止住了哭:“没事,走吧,别让母亲等急了。”
崔元卿想了下,拉过她的胳膊,推着她往澄澜馆的方向去。
程颂安不解地挣扎道:“你干嘛?母亲院子在那边。”
恰在此时,海棠也回来了,看到他们两个拉扯的模样,急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崔元卿朝她道:“你去跟夫人老爷说一声,小姐手扎进了刺,我替她挑了再过去。”
海棠顿时急的要过来看,碰上崔元卿不容置疑的目光,只得作罢。
程颂安被他推着走回澄澜馆,按坐在绣蹲上,冷冷道:“你便是不向我父母演这些,他们也不会对你有微词,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又何必假惺惺?”
崔元卿刚拿了小丫头找出来的银针,听她这么一说,冷笑道:“我怕你一会儿回崔家表演你的惨状。”
程颂安被他冷漠的语气一噎,赌气不再说话。
崔元卿半蹲在她的身前,摊开了她的手,用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用银针一点点挑出小刺,动作又轻又准。
程颂安忽然生出他也是真心实意关心她的错觉。
可惜她经历过前世,他的温柔和关爱,从未对她施展过半分。
但此刻,她没有再说话,告诉自己,只贪恋这一会儿错生出来的温暖。
崔元卿将她两只手都清理干净,讽刺道:“陆侍郎那么细心的人,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刚才的温情刹那间消失无踪,程颂安就知道,他惯会污蔑她,她吹了吹手上的泥,没有搭理他。
小丫头端来了水,放在盆架上,拿着毛巾侍候在旁。
程颂安试探着将手慢慢沾水,刚碰上,就觉得蜂蛰一般,连忙又拿了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也没能洗干净。
崔元卿皱眉,伸手一把攥住她的两只手腕,摁进了水盆中。
“啊!好疼!”程颂安惨叫一声,疼得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崔元卿不为所动,按着她的手,迫使她洗净了泥,才把她拉了出来,冷冷道:“疼就长记性了。”
程颂安满脸泪痕,对他怒目而视:“崔元卿,你故意的。”
崔元卿似乎有些想笑,拿起盆架上的布帛擦了擦手,没有回答她。
海棠从外面匆匆赶回来,见程颂安已经洗净了手,连忙从内室拿了药膏替她抹上,又为她补了补妆,心疼地不得了。
崔元卿看她们磨磨蹭蹭,淡声道:“岳父岳母怕是已经等急了。”
程颂安补了妆面,又是仪态端庄的大家小姐,经过崔元卿面前,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这么火急火燎地为她清理伤口,不过是要在父母面前保持一个贤婿的形象,等日后他们和离,或是她死了,他再娶程挽心,就顺理成章。
这会儿又急吼吼地要去前面,也不过是知道要商议程挽心的婚事罢了。
快到主院的时候,崔元卿果然又拉起程颂安,只是避开了她的手心,抓的是手腕。"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道:“我家相公天人之姿,可用珺璟如晔、雯华若锦八字形容,我嫁给他,常觉高攀呢。”
得在段珠玉面前说些崔元卿的好话,以免因为提前相见而有变数。
但段珠玉却不以为然摇了摇头:“凭他如何,我却觉得娶了姐姐,才是他高攀,他先前竟还不愿意,难道他还想娶九天仙女不成?”
程颂安叹了口气,哀哀道:“我自知蒲柳之姿,能看得出相公对我是,纵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些,他约莫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
段珠玉长眉—竖,瞪圆了大眼睛:“什么狗屁男人,还妄想吃着盆里望着锅里不成?”
程颂安愣了—愣,跟她的预期有些偏离,她此刻为段珠玉种下崔元卿并不爱发妻的种子,用于明日安排她和崔元卿“偶遇”时,激发她的斗志,务必要缠磨崔元卿—段时间,让他分身乏力,无心再关顾程挽心的婚事。
程颂安连连摆手道:“我跟他本是父母定下的婚事,半点不由人,他若不喜我,原也怨不得他,若有—天遇到喜欢的,我也愿意成全他。”
段珠玉—拍桌案,将那些茶果险些震了出来,气道:“姐姐,你莫说丧气话,倘或日后他崔元卿敢停妻再娶,我第—个不饶他,定要为姐姐争口气!”
说完又笑道:“古人说,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我今日才算明白,头—次见姐姐,竟说不出的投契。”
程颂安—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只好跟她闲聊些家常,说到益州小时候那些事,段珠玉抚掌大笑,直说她小时候也是—般的顽劣,怪不得两个人—见如故。
大约过了—个时辰,程颂安起身更衣,再回来时,却不见了段珠玉。
正疑惑间,猛听楼下有些动静。
起初,程颂安也不在意,可越听越觉得声音熟悉,段珠玉连珠炮似的声音,隔着楼层,也能听见。
程颂安—惊,不知道她在楼下遇到什么事,连忙拉着牡丹下了二楼,声音就从二楼—间雅间里传出来,听着—群人在劝,段珠玉在骂人,倒不是她受了欺负。
程颂安松了口气,赶紧顺着房间找了过去,站在门边,便看见段珠玉怒目圆睁,手里不知道从哪来找了—把长剑,正指着—个人道:“若我今日不将你身上扎出个透明窟窿,我便不姓段!”
那人程颂安不认识,但能来这种地方的,也不是什么平头百姓,她连忙过去夹手夺过段珠玉的剑,小声问道:“怎么了?”
段珠玉恶狠狠地继续朝他道:“赵麟,你敢赌咒发誓,从没说过那句话吗?”
叫赵麟的男人被她的气势逼的不敢与她对视,嘴硬道:“你算什么东西,让我赌咒发誓,我便听吗?段珠玉你仗着跟襄王沾些亲故,无法无天,我要让我爹参上—本。”
段珠玉—听更是直接掐了腰冲他吼道:“有种跟我直接去圣上那里!”
程颂安登时头大如斗,这个姑奶奶怎么惹上内阁首辅赵怀松的儿子了,赵怀松手段狠戾,从兵部侍郎做到内阁首辅总共才用了五年,是跟崔元卿—样的狠人,只不过他后来被权势熏染的没了治国安民的本心,纵着家人和党羽把持朝政,失了民心,才被崔元卿扳倒,下场凄惨。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赵怀松还是如日中天的御前红人,段珠玉惹了赵麟,仍旧是个麻烦事。
程颂安—把将段珠玉拉在身后,也不看桌上的人,只朝着那个方向微微颔了颔首道:“段家小姐从不是跋扈之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就此算了,若为点子小事闹到圣人面前,二位的令尊大人面上也不好看。”
陪着赵麟的三个富家公子都不如两位尊贵,劝了半日,也不曾劝下,这会儿听了程颂安的话,纷纷附和。
赵麟趁机有个台阶下,也跟着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不与你计较!”
他不说这句还好,—说更让段珠玉不管不顾又夺剑,非要刺他不可。
程颂安硬是不给,拦在前面,段珠玉气道:“姐姐,这厮辱你清誉!”
此话—出,赵麟四个人也是—惊,待仔细看了程颂安的面容之后,有如石化般愣住。
程颂安沉下脸,冷冷扫视了四个人—圈,目光比她手中的长剑更利,吓得赵麟不敢与她对视。
她冷冷道:“你们四个嘴里没有说过什么话,今日无事发生,懂了吗?”"


甫一进门,不由得又愣了一下,正跟母亲说笑着的,是陆轻山,看到他们进来,视线落在二人窄袖之下紧握的双手,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了。
程颂安和崔元卿上前给母亲请了安,之后便依次坐了下来。
陆轻山微微一哂:“日上三竿才来请安,姑奶奶回娘家就如此惫赖,可见那些说你贤德的传闻不实。”
冯氏和林氏听了,只当他们小时候玩闹惯了,自不以为意,也都跟着笑了一阵。
程颂安心中翻了个白眼,他们多年未见,她一直保持着客气、体面,还要帮他争取心上人,他倒好,还以为是小时候那样不成体统呢,上来就揭她的短。
于是也不客气道:“我们家里,没有你们府上的规矩大,母亲从不在意这些,倒是陆侍郎,不是上衙去了,怎么又来了我家?”
陆轻山漫不经心指着一旁桌上放着的东西道:“昨夜在府上叨扰,家母实在是过意不去,听闻二妹病了,让我带了一只人参来。”
冯氏笑道:“你母亲太客气了,改日我去府上亲自谢她。”
陆轻山对着冯氏尤为正经,连忙起身敛袂道:“婶母不必介怀,您跟家母也多年不见,等安顿好了,轻山亲自安排,邀您过府一聚。”
冯氏欣喜应下。
程颂安忍不住笑生两靥,陆轻山倒是乖觉,把母亲哄得高兴了,再求娶程挽心可容易的多。
想到这里,不禁有点同情崔元卿,忍不住用余光去看他的表情,却不料那人也正用幽深的目光看着她。是她得逞的笑太过明显了么?
崔元卿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淡淡朝陆轻山看了一眼道:“陆侍郎八面玲珑,怎么如今还未娶亲?”
陆轻山嘴角带着一丝讥讽道:“陆某不似崔大人命好、运道好。”
崔元卿眉骨动了一下,微微一笑:“崔某不明白。”
陆轻山道:“俗语说京官大三级,崔大人祖上历代京官,一出生便已在旁人半生追逐之终点,哪像我们这般武夫,便是点了探花,也得外放历练几年,再等回京旨意。”
说到此处,他自嘲似的笑了下:“等几年蹉跎过去,早错过了许多姻缘,跟崔大人比起来,可不就是命不好、运道不好?”
崔元卿何尝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却也没有一丝动容,淡然道:“这倒是有些道理,命该如此,崔某也只能说句苍天垂怜。”
陆轻山脸色须臾有些狠厉,但也只那一瞬,过后便云淡风轻笑了笑:“无妨,且再等几年瞧。”
程颂安在心里默默替他助力:你马上就要逆天改命了,我一定替你争取程挽心,让崔元卿成为你的手下败将。便是不成,在他们之间搅和一通,恶心他一下又有何妨?
冯氏不懂他们话里的禅机,只当他们在说陆轻山的婚事,笑道:“可就巧了,我正央了官媒留意着,为我们家二姑娘找个人家,不妨也让他们为轻山相看一些。”
陆轻山恭敬地回道:“不劳烦婶母操心,轻山曾在祖宗牌位前立过誓,不收回北疆五镇,立下一番事业,绝不成家。”
北疆五镇是高宗在位国力微弱时,被北方戎狄强占去的五个军事重镇,是乾国几十年来的耻辱,所有胸中有抱负的文官武将都以收复这五镇为一生目标。
程颂安记得,前世北疆五镇在她死前是收回来了的,那是崔元卿入阁拜相之后,做的第一项重大决定,就是派陆轻山带兵抗击进犯的戎狄,将他们打的退回到了草原之中,那是两个人为数不多政见一致的时候。
除了幼时,程颂安前世跟陆轻山并无多少交集,但听说他打赢了戎狄,也曾在心里为他高兴过。
她在缠绵病榻之时,有时午夜梦回,也会想起在益州那段自由自在的日子,若她是个男人,也该同陆轻山一道,上阵杀敌,收复失地,怎会一生困于一方宅院?
趁着眼泪没有落下,程颂安敛了心绪,朝冯氏道:“母亲,你白为他操心,人家是我朝的霍去病,匈奴不灭,无以为家呢。”
冯氏是武官家出来的女儿,却十分欣赏陆轻山这样的豪情,由衷赞叹道:“等你打败戎狄回来,婶母将京中最好的姑娘给你留着。”
陆轻山默了一下,余光看了一眼程颂安,道:“好。”"


她自病了之后,崔母就担心她这病晦气,明里暗里说了好几次,逼着崔元卿搬离了主院,只留几个陪嫁过来的丫鬟婆子伺候着。

程颂安当初只以为自己养养也就好了,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哪知她这一病竟成缠绵之势,越发不得好了。

程颂安怎么都不信,她丈夫光风霁月,清雅端方的正人君子,性情是冷淡了些,也到底与她生活了十年,期间别说纳妾,便是通房也没有一个。

他怎么可能在她没死时,就将她的庶妹纳入府中?

当晚,崔元卿下了内阁,来到她这院中,似是有话对她讲。

“你纳了我那庶妹?”程颂安未等他开口,便铁青着脸问。

崔元卿蹙了蹙眉,终究点了点头。

程颂安剧烈咳嗽了一声,心中难过又不甘,她问道:“婆母逼你的?”

崔元卿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不是,挽心她……”

挽心,呵,他叫她挽心,才进门,已经如此亲昵了?

他们成婚这么多年,他几乎从未对她有过称呼,有事便开门见山切入主题,宴席上迫不得已时,喊一句夫人,程颂安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名字了。

嫁给他将近十年,他从未与她有过多亲近的时刻。成婚当天,他喝得酒多了些,直接歇在了书房,再后来就忙于公务,一连几天不见人影。

等到公婆不住催促他繁衍子嗣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跟新婚的妻子还没圆房,便完成任务一般了事。他为人正经,在房事上也不沉迷,一个月也仅仅在她房中睡个三五日。

程颂安始终没能有身孕,请了太医查看,诊出她不能生育,崔元卿却也没纳妾,更没说过什么。

再三年,崔母闹得凶,逼着崔元卿纳妾,他却也维持着情分,坚决不肯,后来不得已,便从崔家一个远房的旁支里过继了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永哥儿,养在膝下。"


端庄持重填不饱肚子,为人表率只会让自己束缚自己,一世不得开心。她既重来一世,吃喝玩乐让自己身心愉悦才是第一要务,其次才是对付那对狗男女。
程颂安长长的手指将床帐上的流苏绕了一圈,向她们挑了挑眉:“你们现在传消息给母亲,让她今晚务必在内院加强人手巡视,若有一丝异动,立刻着人进屋查看,尤其是二妹妹的房里!但有一样,去的人必是签了死契的家生奴婢。”
海棠一怔:“小姐的意思是?”
程颂安点头:“出了丑事,只可自己人知道,不能传到外面去。”
海棠听了,神色一震,从前她总是提醒小姐,家中的二小姐程挽心,并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单纯,可自家小姐总是不听,还每每维护她,每次世家官宦的夫人发了帖子,她必会让带了二小姐去。
而二小姐每每都做出与世无争,人淡如菊的样子,赢得所有世家小姐夫人的欢心,觉得她样样都好,只是托生在了姨娘的肚子里,不然她便是嫁给首辅家的公子也是够格儿的。她便因此结交不少世家公子,包括崔元卿,在一次赏花宴上,就跟她有过攀谈。
对此,大小姐总不信。
海棠觉得程颂安太善良了,事事为人考虑,从不想自己的利益得失,这会儿听她忽然对二小姐起了防范,顿时来了精神,欢喜道:“我这就去办!”
说完立刻出了门,去给程家递消息。
屋里只剩下牡丹在陪着,程颂安终于撑不住,卸了钗环便睡下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牡丹和蔷薇进来,将她叫醒,新婚头日,该早些去前头给老太太请安。程颂安由着她们穿戴梳洗完,朦朦胧胧中听到外面有些动静。
程颂安问道:“海棠在教训底下人?”
牡丹白净的面皮上气的现出红晕:“可不是,没规矩的丫头!”
程颂安笑了笑:“走,看看去。”
蔷薇有些为难:“姑娘别去,没得跟小丫头生气。”
程颂安才不会,前世她都经历过了,无外乎婆婆张氏拨过来的几个小丫头在嚼舌根,说的话有些露骨。
当初海棠气得要教训她们,程颂安拦下了,不愿在新婚次日就留下刻薄跋扈的名声,也怕伤了婆母脸面。结果就是这几个丫头后来越发看不起她,经常去张氏那里告状,以致后来她才一病,张氏就让儿子搬离了筠香馆。
今天再次看到这几个面孔,程颂安只觉得当初自己太过忍气吞声,瞧见海棠只教训了几句,便笑道:“海棠,回京几年,怎么把在益州的那些脾气都收了?”
海棠一听益州,火气立即升起来了,当初跟着小姐在那里,才叫自由自在,肆意潇洒呢。
而后她挥起右手,一连扇过去,几个小丫头脸上登时红肿一片。崔府有个规矩,为显着主家怜惜体恤下人,便是责罚,也不在显眼处留下痕迹,海棠这一下子,便等于告诉所有人,新少奶奶惩治了夫人送来的人。
海棠打完,才有些后悔,做错事般朝程颂安看过去。
程颂安脸上溢着笑,赞道:“果然还有当年我的风范。进屋吧,将给婆母和祖母的贽礼选一选。”
陪嫁的李妈妈早已带人提着三个方盒等在门口,里面放着的是新婚头天新妇该向长辈送的贽礼,海棠从陪嫁的箱子里拿出三匹蜀锦。
她又是骄傲,又是不舍地拿到李妈妈眼前两匹道:“乘云的是给太太的,缠枝莲纹的是给老太太的。”
还剩了一匹四合如意云纹的,又拿到程颂安面前问道:“给姑爷的这匹是给他看了,还是先裁了衣服?”
程颂安看了这三匹精美的蜀绣,朝她笑了笑:“这些不送,收进库房。”
海棠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送了?”
程颂安确定地点点头:“不送了。”
蜀锦难得,贵重,蜀中十个绣娘绣三个月方得一匹,而程颂安这三匹都是自己亲手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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