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乾李世民的现代都市小说《亲爹假死我登基,我当皇帝更在行小说李承乾李世民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哈李路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成公主入藏?”李承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殿内气氛瞬间凝固,房玄龄和马周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朕不同意!”李承乾的声音响起。房玄龄和马周脸上布满了惊恐之色,马周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大殿中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说道:“陛下!这是先帝同意的事情啊。”“去年,我大唐为这桩婚事精心筹备,六试婚使,此事早已传扬开来,成为一段佳话。”“若如今陛下出尔反尔,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大唐啊!”房玄龄也紧接着跪下,他低垂着头,眉头紧锁,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陛下改变心意。李承乾冷笑一声:“佳话?哼,那松赞干布确实称得上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吐蕃首领。”“贞观八年,他派遣使者前来我大唐求婚,那使者带着丰厚得令人咋舌的礼物,可父皇当时并...
《亲爹假死我登基,我当皇帝更在行小说李承乾李世民完结版》精彩片段
“文成公主入藏?”李承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殿内气氛瞬间凝固,房玄龄和马周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朕不同意!”李承乾的声音响起。
房玄龄和马周脸上布满了惊恐之色,马周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大殿中央。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说道:“陛下!这是先帝同意的事情啊。”
“去年,我大唐为这桩婚事精心筹备,六试婚使,此事早已传扬开来,成为一段佳话。”
“若如今陛下出尔反尔,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大唐啊!”
房玄龄也紧接着跪下,他低垂着头,眉头紧锁,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陛下改变心意。
李承乾冷笑一声:“佳话?哼,那松赞干布确实称得上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吐蕃首领。”
“贞观八年,他派遣使者前来我大唐求婚,那使者带着丰厚得令人咋舌的礼物,可父皇当时并未答应。”
“但之后呢?”
李承乾的声音逐渐提高,眼中闪烁着怒火。
“松赞干布求婚被拒后,竟假借土谷浑从中作梗为借口,悍然出兵攻打土谷浑。“
“土谷浑岂是吐蕃的对手,其军队在吐蕃的强大攻势下迅速溃败。”
“吐蕃军队乘胜追击,土谷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迫退到了青海湖以北。”
“朕倒想问问,这是不是松赞干布在向我大唐示威?”
“是不是他觉得可以以此来要挟我大唐?”
“难道我大唐在他眼中,就是那只可以随意恐吓的猴子?”
殿中一片死寂,四臣都陷入了沉默,他们明白此事的严重性,却也明白陛下所言句句属实。
“吐蕃在打败土谷浑后,其势力如脱缰之马般进一步向东扩张,时刻威胁着我大唐西部边境的安全。”
“他们甚至还在我大唐西部边境地区肆意进行军事活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松州,那本是我大唐的土地,却被吐蕃劫掠。”
“当时我大唐内忧外患,分身乏术,实在无力抵抗他们的恶行。”
“你们说,这样的人,朕能把文成公主下嫁给他吗?”
“难道要朕咽下这口气,把我大唐的公主送到那虎狼之口?”
李承乾猛地站了起来,衣袍一挥。。
“张显怀!”
李承乾大声喊道。
“在!”
张显怀上前一步。
“去通知吐蕃使臣,禄东赞。”
“想要提亲,让松赞干布自己来长安提亲,朕不管什么六试婚事的佳话,朕是皇帝,朕有自己的决断。”
“一朝天子一朝臣,朕绝不认这强加于大唐的婚事!”
“若是吐蕃想打,朕全盘接招,若不把他吐蕃王朝打得亡国灭种,朕就去太庙自裁,以谢天下!”
李承乾的话语掷地有声,在大殿中回荡
“遵旨!”
张显怀微微躬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陛下这是下了决心。
李承乾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众臣,眼神犀利如刀:“朕正好趁着今天给你们提个醒。”
“朕不是唐太宗李世民,朕当了十五年皇太子。”
“水里进,火里出,咸阳办差,外省民间闯荡出来的铁骨头,硬汉子!”
“你们读过的书,朕全读过,你们没读过的书,朕也全都读过!”
“当年在咸阳,朕杀那些为非作歹的世家贪官杀了整整三天三夜!人头滚滚,朕都未曾怕过。”
“朕还会怕松赞干布的要挟吗?”
四人全部跪伏在地上,噤若寒蝉,他们感受到了陛下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与决心。
“今天正好你们都在,那朕就直接定下我大唐精神,后世之君务必遵循。”
“从朕开始!我李唐一朝,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李承乾的这几句话振聋发聩,让跪在地上的四人震颤。
“陛下万岁!”
四人齐声高呼。
......
江夏王府内,一片愁云惨淡。
李道宗站在女儿的闺房外,眼中满是悲戚之色,他望着正在侍女的精心打扮下即将要入藏的女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不停切割,痛入骨髓。
李雪雁面无表情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侍女们为她梳妆打扮。
她的眼神空洞,直到妆容化好,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庞映入了李道宗的眼帘,那精致的眉眼,嫣红的嘴唇,美得让人窒息,却也让李道宗的心更加疼痛。
“雁儿,你真像你的母亲。”
李道宗不由自主地喃喃说道,声音有些哽咽。
李雪雁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阿耶,女儿此次入藏,怕是日后再也不能与阿耶相见了,也无法在阿耶膝前尽孝,为您养老了!”
说着,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李道宗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拉住了李雪雁的双手:“雁儿,是阿耶没用啊,阿耶贵为江夏王,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啊!”
李雪雁强忍着泪水,颤抖地说道:“阿耶,我不怪你,这是陛下的意思,我知道阿耶你也没有办法。雪雁既然是李唐宗室之女,已经享受了李唐宗室的特权,如今为了我大唐边境安稳,女儿愿意和亲!”
“女儿!我的乖女儿!父王舍不得你啊!”
李道宗再也忍不住,无奈地哭喊着,那哭声中充满了不舍。
“父王亲自送你去吐蕃,路上若是反悔,父王直接带着你走!”
李道宗的话语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雪雁听到李道宗的话,泪水如决堤一般涌出:“父王......”
......
“王爷,吐蕃使者禄东赞已经在王府门口等候了。”
一名侍从在门外恭敬地禀报。
李道宗深吸一口气,努力收了一下眼泪,强作镇定地回应道:“知道了,让他等着。”
“是!王爷!可是吐蕃使者那里说,让王爷快一些,思念之情可以路上再续!”
侍从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李道宗的拳头不由得攥紧,骨节泛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但他知道,此时不能冲动,不能当这个破坏两国友谊的罪人。
他紧紧握着的拳头渐渐松了开来,还是选择了妥协,咬着牙说道:“知道了!”为了大唐的安定,他只能忍下这口气。
“来,乖女儿,阿耶护着你出发!”
李道宗转身,温柔地对李雪雁说道。
李雪雁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动:“多谢父王,有父王的陪伴,女儿安心多了!”
江夏王府门口,吐蕃使臣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排了一条街。
吐蕃大相禄东赞骑在高头大马上,头戴华丽的帽子,身着色彩鲜艳的吐蕃服饰,在队伍最前方,神色得意地等待着文成公主驾临。
随着李道宗带着自己的女儿从王府大门缓缓走出,整个迎亲队顿时敲锣打鼓,锣鼓声震耳欲聋,热闹非凡。
看着这隆重的接亲队伍,李道宗眼中的阴郁才稍微少了一些。
禄东赞下马,恭敬地走向李道宗和文成公主:“江夏王,还请送文成公主入轿。”
李道宗神色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女儿身上,眼神中充满了不舍。
他轻轻拉着女儿的手,一步一步地送她上了迎亲队伍的轿子。
禄东赞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怕是要麻烦王爷了。”
李道宗没有答复,他只是默默地招了招手。王府中一队千人的精兵迅速从王府中有序地走出,他们个个披甲,手持兵器,气势不凡。
“王爷,你这是?”
禄东赞有些不解地皱起眉头,眼中闪过警惕。
李道宗看了禄东赞一眼,冷冷地说道:“路途遥远,我怕路上不安全。”
禄东赞眯着眼睛,盯着李道宗,语气强硬地说道:“王爷,人太多了,最多两百人,没得商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神色。
看着禄东赞的眼神,李道宗只觉得心中一阵窝火,他恨不得现在就下令让士兵把这些吐蕃人赶出去。
但他不能,他不能让自己成为破坏两国和平的罪人。
他紧握的拳头松了开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选择了妥协:“两百人就两百人。”
然后他转头对身后的士兵喊道:“两百人与本王同去,其余人回王府!”
“是!王爷!”
士兵们齐声回应。
接亲车队再次启程,浩浩荡荡地朝着长安城门出发。
禄东赞心中也有些紧张,他时不时地环顾四周,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只要出了长安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阻碍他们的队伍了。
想到这里,禄东赞心里一松,他心想,李世民都同意的事情,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大唐不会那么不顾及脸面阻拦队伍的。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多疑了,于是彻底放松下来,昂首挺胸地骑着马朝着城门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长安城的士兵明显的多了起来,他们在街道上巡逻,眼神时刻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长安城内热闹非凡。
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想要一睹文成公主的风采。
文成公主身着华丽的服饰,头戴精美的配饰,仪态端庄地坐在华丽的车辇中。
送亲队伍绵延数里,场面壮观。
“陛下临终前立晋王殿下为太子?”
一位老臣满脸不可置信地惊问出口,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上突兀地响起。
“十四岁的晋王殿下?”
又有一位老臣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话语中带着深深的疑惑。
不少老臣那都是一脸茫然之色,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陛下的儿子之中,就属这位晋王殿下存在感最低。
在以往的宫廷宴会、祭祀大典等重要场合,晋王总是默默地站在角落,不似其他皇子那般耀眼夺目。
很多人对于这位晋王殿下不了解啊,只知道他生性内敛,极少在众人面前展现锋芒。
“长孙大人,不知下官能不能看一眼陛下手书遗诏?”
褚遂良眉头微皱,目光紧紧地盯着长孙无忌,他那擅长书法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长孙无忌定眼一看出声之人,原来是褚遂良,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不过长孙无忌也不着急,他轻抚着胡须,缓缓地说道:“当时陛下已在生死弥留之际徘徊,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陛下已然无法拿笔手写遗诏,唯有口言,由老夫代笔,如此才将遗诏传达。老夫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褚遂良点了点头,他虽然仍有疑虑,但长孙无忌的威望让他一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既然如此,魏王殿下。”
褚遂良突然转头看向李泰。
“长孙大人说的是否属实?”
李泰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恶狠狠的看向长孙无忌,那眼神仿佛要将长孙无忌生吞活剥一般。
可长孙无忌依旧老神在在,面色不改。
可在这朝堂之上,众人目光齐聚,他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咬着牙说道:“属实。”
此时,不论是谁,恐怕都已经看出魏王殿下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他的双拳紧握,身体微微颤抖。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庙堂之上又都是玩政治的高手,有些事情不上秤三斤足矣,上了秤三千斤都打不住。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在众人头顶。
褚遂良还打算接着问,可还没来得及就有朝臣将褚遂良挤到一旁。
“新帝既然已立,为何不速请晋王殿下灵前继位?”
一位朝臣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是啊!请晋王!”
“请晋王吧!”
其他朝臣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上呼声此起彼伏。
“你们真是一个个胆大包天!太子殿下没出现之前!绝不准你们违背礼法!”
一位守旧的老臣声嘶力竭地吼道,他挥舞着手中的笏板,试图让众人安静下来。
“太子殿下到底在哪?”
又有人高声询问,朝堂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你一言我一句,互不相让,嘈杂声几乎要将太极殿的屋顶掀翻。
房玄龄闭口不言,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深邃,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身旁的李世民皱着眉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稚奴?长孙无忌为什么要扶稚奴上这个大位?
李世民现在并不关心大位最终花落谁家,他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承乾的身影,那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大儿子,如今却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
他懊悔不已,自己好像有点玩脱了,本意是想让儿子们通过竞争变得更加优秀。
可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如此地步,很可能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给玩死了。
不知道李承乾情况的李世民心乱如麻,哪怕太子不成器,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
自己的本意是让兄弟之间,争出决胜者,而不是让他们手足相残!
想到这李世民的目光坚定了起来,这场戏没必要再演下去了!
他看了尉迟敬德一眼,眼神中传递着某种信息。
尉迟敬德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李世民直起腰来,刚往前走了一步,准备出面制止这场混乱。
“不好啦,不好啦!太子殿下率领大军把长安城给围起来了!”
一个宦官急急忙忙地冲进来汇报,他跑得太急,甚至差点摔倒。
那尖锐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直接刺破了大殿上的争吵。
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
特别是场上的武将,是大家关注最多的,他们彼此对视,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不知道是谁带兵,押注在了太子那边。可是左看右看,武将都在啊!
那太子殿下哪里来的兵马?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朝堂陷入了更深的恐慌之中。
李世民本来踏出的一步也急忙撤回,他的脸色变得十分诧异。
“太子殿下?”
有朝臣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震惊。
“长孙无忌!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太子殿下病危了吗?”
魏征满脸怒容,直接开炮长孙无忌。
“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他气得满面通红,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看着长孙无忌阴沉如水的脸庞,魏征眼中的怒火更甚。
“长孙无忌,你这个老贼!”
他大声呵斥道。
“诸位,随我迎接太子殿下!”
说完,魏征大袖一挥,直接准备出门而去,他步伐坚定,眼神中透着决绝。
还没走到门口,一排全副武装的千牛卫直接就拦在了太极殿门口。
他们手持长枪,神色冷峻。
“遗旨已经宣读过了,现在晋王才是正统,他已经不是太子了,是谋逆之臣,诸位还不明白吗?”
长孙无忌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直接给这件事一锤定音。
附和长孙无忌的世家官员纷纷开口。
“是啊,现在现在晋王殿下才是正统!”
“我等坚决拥护晋王殿下为帝!”
“晋王殿下仁厚,这才是我等要追随的仁君!”
他们一个个义正言辞,仿佛早已将忠诚献给了晋王。
可那眼神深处却藏着算计和利益的光芒。
李世民听着这些官员的话,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承乾虽然有着太子之位,但其实在朝中一点根基都没有。
自己把宠爱都给了青雀,平时对青雀的关注和赏赐远多于承乾。
青雀看似风光无限,前拥后簇,但实际上支持他的都是世家官员。
这些世家官员看似忠心,实则哪方给的利益大就投向哪方。
不然此时殿上也不会一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青雀不谙世事,上位之后同时也是最好操控的。
可如果青雀上位了那些世家官员也只是因为利益足够大才会倒向他。
长孙无忌能带着这些世家官员全部支持稚奴,证明长孙无忌想要做一个权臣,许给了这些世家更大的利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直到现在李世民才看明白,这些世家竟然敢将皇子当成棋子,在棋盘上博弈!
他们眼中根本没有李唐宗室,视皇家尊严如无物吗?
他看向铁了心站在世家那边的长孙无忌,心中悲痛万分。
“辅机啊,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怎么临老了反而这么糊涂了?”
他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等他掌控全局的时候,怎么也要和这些世家拼一拼,哪怕最后落得和隋炀帝一样的下场又如何?
不过,承乾带着大军把长安城围起来了?
这是李世民最疑惑的地方。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整个陕西道的兵权,都在他自己的手里。
能调动那些大军的人此刻都站在殿上,那自己的儿子又是从哪里调来的兵呢?
李世民决定再等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担忧,有疑惑,也有一丝期待。
大殿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长孙无忌看向场上的武将。
“哪位将军愿意出兵迎战废太子?”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武将一个个当作没听见的样子,有的看天花板,有的看地砖z
程咬金还哼起了小曲,那不成调的曲子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看着武将的这些做派,长孙无忌心里也大概明白了。
哪怕他和这些人交情颇深,可在这种涉及皇家内斗和世家利益的关键时刻,他们也只会袖手旁观。
解决掉李承乾,只能看自己的了。
“崔尚书,我调集一营三千人千牛卫去守城,你火速传令各大世家,让他们出兵一起迎敌!”
长孙无忌高声吩咐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
“是!长孙司空!”
崔尚书领命后匆匆离去。
说完长孙无忌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殿上的众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一个个世家官员紧随其后,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
不一会原本还算拥挤的太极殿只剩下不到一成人。
李靖看着人都走了,老神在在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微微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说,诸位这么多武将,没想过冲出去吗?”
褚遂良一脸疑惑的问道,他实在不理解这些武将为何如此淡定。
程咬金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向褚遂良。
“没兵打个屁啊?你让我老程赤手空拳出去和千牛卫干仗啊?”
他晃了晃自己粗壮的手臂。
“这些世家子弟,一个个走路都是面孔朝天的,俺老程有朝一日,都给他们收拾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程将军,慎言!”
王珪直接开口打断了程咬金的胡言乱语,他看了看程咬金,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看着朝堂上走出去的一大批世家官员,李世民这才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
官员都是世家举荐,只要对他们开刀,他们就能让大唐这个国家停止运转,谈何容易啊!
这种无力感如同潮水一般,将李世民紧紧包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此三种作物若是属实,实在是我大唐之祥瑞啊!”
房玄龄微微拱手,他那身庄重的朝服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他的声音在静谧的朝堂中响起,带着对未来的期待。
朝堂上的气氛因他这一句话微微波动,周围的大臣们也纷纷点头,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嗡嗡作响,
李承乾端坐在龙椅之上,双眸深邃如渊,令大臣们难以捉摸。
他看了房玄龄一眼,眼神平静而威严。
“房相,天底下哪来的祥瑞,无非事在人为。”
李承乾的声音低沉有力,在朝堂的每一个角落回响。
李承乾话语让大臣们面面相觑,不少人低头沉思,揣摩着陛下的深意。
陛下这是何意?
难道不看重这祥瑞之事?
看来这位陛下只喜欢实际的,不喜欢一些虚无缥缈之说。
“齐先生,探查全国地区煤矿,建立矿场,招募百姓挖矿,待遇因地制宜。”
李承乾微微侧身,目光射向齐先生。齐先生感受到李承乾的目光,赶忙出列,微微拱手道。
“是,陛下!”
他的声音沉稳,神色庄重。
房玄龄刚刚夸赞完李承乾,听到这句话,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
煤矿之事,先帝时就因多有祸事而封禁,陛下如今为何要重启?
而且还要大规模开展,这其中风险太大了,陛下的大胆与先帝的谨慎相比,真不知是福是祸。
随后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像是一道道沟壑,将他的忧虑刻在脸上。
他那聪慧的头脑此刻如陷入泥沼,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此举的意图。
若是老杜还在就好了!房玄龄心中微微叹息。
“陛下!老臣有疑惑!”
房玄龄终于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官靴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担忧,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承乾。
自己作为臣子的责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可能对国家不利的决策实施,即便可能会冒犯龙颜。
“房相请说吧。”
李承乾的语气温和的回应道。
“陛下!”
“陛下可知煤炭燃烧有毒之说?”
房玄龄缓缓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大臣们,声音沉稳而缓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历朝历代,每至寒冬,因使用煤炭取暖而丧失性命的百姓数不胜数。”
“光是我朝,在贞观三年、五年,长安就发生了两起因煤炭引发的特大命案,一起造成了八十三人殒命,一起更是导致一百一十二人丧生。”
“那时,城中哀嚎遍野,家家披麻戴孝,其景惨不忍睹。”
“先帝痛心疾首,特此下令,长安城内自此禁煤。”
“可即便如此,仍有大量穷苦百姓,难耐酷寒,屡屡偷用煤炭,以致全家丧命,此等惨事屡禁不止。”
“敢问陛下,在全国各地勘探煤矿,还要鼓舞百姓挖煤,发放薪酬,此项举措不光耗费海量人力物力,所得也不过是些煤炭,这对我大唐有何益处?”
“老臣实在不解,还望陛下解惑。”
房玄龄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
他的声音在朝堂中回荡,大臣们都陷入了沉思,有的面露不忍,心中想着百姓之苦,实乃不忍再添祸事。
有的则眉头紧锁,不知陛下有何良策应对煤炭之毒。
李承乾缓缓站起身来,一甩衣袖。
他向前走了两步,目光看着房玄龄。
“房相,你是想说朕劳民伤财吗?”
“朕既下达此令,自是有应对之法。”
“还请房相放心。”
“朕岂会不知煤炭有毒?”
“朕已命专人研究解决之法,定能让煤炭安全使用,为百姓驱寒。”
“朕所谋者,是为大唐之长远。”
听到李承乾的话。
大臣仍心存疑虑,在信任与怀疑之间摇摆。
听到李承乾这么说,房玄龄一愣,拱手开口道。
“老臣明白了。”
不管李承乾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那三种粮食在,就足够青史留名了。
但自己不理解,就要问清楚,这可是关于百姓的民生大事,他房玄龄身为一朝宰执,岂能糊里糊涂办事?
李承乾看了房玄龄一眼,微微摆手。
“房相无碍,朕知你们好奇,但朕在咸阳,同时也有许多机密之事,如同红薯,玉米,土豆一般,还不好暴露出来。”
李承乾的目光似有深意。
房玄龄也是若有所思。
“谢陛下!”
房玄龄退回自己的位置。
“正好下一件事是需要房相你来安排的。”
李承乾重新坐回龙椅,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房玄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
“朕要丈量全国土地,统计全国人口。”
李承乾的声音再次在朝堂上响起,如同敲响了一记震撼人心的重鼓。
大臣们听到这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朝堂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大臣们心中各有想法。
这可是个大工程,涉及各方利益,怕是要掀起一场风波,可比之前的煤矿之事还要复杂得多。
如此大规模行动,朝廷人力物力能否支撑得住?
这与之前的一些小范围政令实施相比,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房玄龄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他微微抬头,看向李承乾,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犹豫了。
“陛下想要丈量全国土地,统计全国人口,可是包括世家以及官员名下的土地,以及他们承包的佃农?”
房玄龄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声音很低,在安静的朝堂中却清晰可闻。
他知道这个问题的敏感性,一旦涉及世家和官员的利益,必将引起轩然大波,这与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相比,严重性不言而喻。
他的目光在朝堂上扫视了一圈,看到不少官员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大臣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等待陛下的回答。
“自是如此。”
李承乾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他直视着房玄龄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大臣们心中一震,知道此事已无转圜余地,之前陛下就已经与世家撕破脸皮了。
“陛下,如此怕是不好开展,那些世家和地方官员势力庞大,定会反抗朝廷政令。”
“阳奉阴违不说,光是朝廷所耗费的人力物力,都将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房玄龄苦口婆心地劝阻道,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向李承乾躬身行礼。
“陛下又要开矿,又要丈量土地、统计人口,朝廷的钱怕是远远不够啊。”
大臣们纷纷点头,觉得房玄龄所言极是。
魏征此时也站了出来,他神色严肃,身着红色朝服,更显刚正不阿。
他目光中透着一种忠诚与耿直,看向李承乾。
陛下虽有雄心,但切不可冲动行事,我必须进谏!
“陛下,有三种红薯土豆玉米在,陛下哪怕与世家撕破脸皮,也可徐徐图之。”
“待三五年后,国库充盈,到时候再行改革也不迟。”
“隋炀帝之时,就是因为隋炀帝好大喜功,一次性要做的事情太多,导致隋朝国库空虚,百姓苦不堪言,最终天下大乱。”
“陛下乃是圣主,是万万不可重蹈隋炀帝覆辙啊。”
魏征言辞恳切。
他希望李承乾能慎重考虑,不要因一时冲动而给大唐带来灾难。
陛下心意已决,这些事情势在必行,可国库的现状摆在那里,户部必然会强烈反对。
他作为臣子,有责任让李承乾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毕竟治大国如烹小鲜,想要一蹴而就推行所有政令,是根本行不通的。
大臣们暗自赞同魏征的话,觉得他说得句句有理,陛下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官员则一个个眼中神采飞扬,完全信任李承乾的任何政令。
咸阳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朕当然知道,可朕什么时候说过,这些钱要从国库里出?”
李承乾反问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深意地看着群臣。
眼神中透着一种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大臣们心中疑惑,不知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陛下不从国库里出钱,那这钱从哪里来?”
房玄龄一脸疑惑,他实在是理解不了李承乾的意思,眼中满是迷茫。
他在朝堂多年,从未听说过有其他的资金来源可以支撑如此庞大的计划。
他皱着眉头,看向其他大臣,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却只看到同样困惑的眼神。
而那些年轻人眼中,却全都是自信。
老臣们都在猜测,难道陛下有什么秘密财源?
“这钱自然是由朕的内帑里出。”
李承乾平静地说道。
“朕之私库,财富充盈,足以支持这些举措。”
“朕不会动用国库里的钱,以免影响国家正常运转。”
“长安以后作为和咸阳一样的试点,有关条例各位臣工下朝以后可以询问齐太师。”
大臣们听到这话,心中大为震惊,没想到陛下竟愿意动用自己的私库,而且陛下的私库竟然比国库还富裕?
他哪来的钱?咸阳城有这么多钱吗?
说到这,李承乾看了一眼齐先生,齐先生似乎是很满意齐太师这个称呼,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知道这是陛下对他的信任,他定当不辱使命,与其他人不同,齐先生可是知道所有情况的。
他挺直了腰杆,向李承乾微微行礼。
“朕先给你们透露一下,以后长安官员的俸禄将不再分发职田,所有职田全部上缴国库,改为皇庄。”
李承乾的话一出口,朝堂上顿时像炸开了锅。
老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声音嘈杂如菜市场。
年轻的官员们则是完全不为所动,这些政策咸阳城早就开始实施了。
有的官员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职田乃事朝廷所赐,自己从不贪污,全家收入来源一半皆在此处,怎能说收就收?
收了之后该怎么养得起家里人?
有的则是满脸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陛下这是要大动干戈啊,不知后续会如何,这和以往的小调整可完全不一样。”
还有的在窃窃私语,猜测着陛下此举的目的。
难道陛下有更好的安排?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混乱,大臣们的情绪一波接着一波,上下起伏。
大部分官员们脸色变得铁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陛下会有这样的决定。
自家的田地那可是家里的根基,就这样上缴国库,他们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比起那些世家,他们对土地的依赖更深。
就连一向沉稳的房玄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的眼神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既有对自家田地的不舍,又有对陛下决策的无奈。
陛下此举虽不知为何,但看来是势在必行,只希望不要引起太大的动荡,这和我原本期望的平稳发展有了冲突。
但李承乾很快就画风一转,他抬起手,示意群臣安静。
朝堂上的嘈杂声渐渐小了下去,大臣们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他身上。
“朕知道诸位,都是大唐的栋梁之才,也都是清廉做事的好官,自然不会亏待诸位。”
“朕绝不会白白让你们将家中的田地上交。”
李承乾大声说道。
“田地上交后,长安官员的田地补偿比咸阳官员高一等,每亩田地补偿粮食十石。”
“往后每年每亩田补偿一石粮食。所有长安城内宗室、官员,日后不得拥有自己的私人田,每人每年的俸禄翻一倍。”
听到李承乾的话,群臣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每亩田补偿十石粮食,往后每年还有一石粮食的补贴,
这意味着朝廷一次性补偿了整整十年的粮食啊!
而且今后每年的俸禄还直接翻了个倍,这等好事,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
大臣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刚刚的愤怒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就像乌云被阳光驱散。
他们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
如此一来,我家的收入不仅没减少,反而增加了,陛下圣明啊!
有的则暗自庆幸。
还好陛下有此补偿,不然这次可就亏大了。
大臣们的议论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原本官员们家中的职田每年都需要雇佣农户来耕种。
一亩田一年能有一石收成就算是丰收年了,可实际上大多数年份产量都不足一石。
因为还要给雇农支付工钱,缴纳赋税。
一年到头忙下来,不仅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心血,真正到手的收益并没有多少。
但现在朝廷一次性补偿如此之多的粮食,每年的俸禄还翻倍,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房玄龄作为一品宰相,心中也在默默计算自己的俸禄变化。
他深知这对自己和整个家族意味着什么。一品官员分了一顷地,也就是整整一百亩。
每亩田补贴十石粮食,这里就是整整一千石粮食了。
以后每年还能补偿一百石。每年的禄米原本是五百石,翻个倍就是一千石。
月俸一万二千文,翻倍之后便是两万四千文......
想到这,房玄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等优厚的俸禄,真是前所未闻。
哪怕自己一生清正廉洁,不贪一分一毫,也足够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若是在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到家族如此繁荣,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
若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还敢贪污腐败,那真是天理难容,自己都无颜面对陛下的仁德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向李承乾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激。
“朕给予的待遇丰厚,希望各位臣工能够不负朕之心意。”
“高薪养廉,若是日后还有贪污之事发生,休怪朕不留情面。”
“吾等谨遵陛下圣意!”
“今日早朝大致情况就这些,以后早朝不必日日都开,定为七天一次。”
李承乾宣布道,他的声音中透着一种疲惫。
毕竟这些决策的做出也耗费了他不少心力。
他微微靠在龙椅上,揉了揉太阳穴。
这些决策虽艰难,但为了大唐的长治久安,必须实施。
“各地方若有奏报,直接呈给三省批阅,批阅过后放到朕的御案上便是。”
“如地方遭遇重大天灾,加急奏章一律直呈给朕,无需通报。”
李承乾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政务,他知道这些细节关乎国家的稳定和百姓的安危。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坐直了身子,心中下定决心要把国家治理好。
“平日里任何政令,朕都会通过齐太师通知文武百官,各位只需要各司其职,把朕的政令推行下去即可。”
李承乾目光扫视着朝堂上的群臣。
“今日早朝就到这,希望七天后的早朝,朕可以看见各位臣工把朕这次早朝安排的事宜全部完成。”
李承乾便起身准备离开朝堂。
“对了,房相,先帝丧事以及入昭陵事情你拟个章程,呈给我,一切从简,朕的登基大典也是如此,一切从简。”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留下一群或沉思或兴奋的臣子。
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每一粒小米都饱满圆润,在碗中微微颤动。
李世民端起碗,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口小口的喝着,那温暖的感觉顺着喉咙传遍全身。
接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也被端了上来。
鸡汤上漂浮着的油花闪烁着光泽,鸡肉鲜嫩,炖煮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
这鸡汤和小米粥入腹后,李世民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原本虚弱无力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些力量,他能感觉到四肢开始有了暖意,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麻木。
“那逆子再怎么不着调,他也是太子。”
李世民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吃了东西后,李世民说话也显得中气十足了许多。
“朕死后,他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应该会急匆匆地赶来继位。”
“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来,你们给朕说说,长孙无忌想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
这个问题十分尖锐,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接指向了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是谁?他可是玄武门第一功臣,是李世民的大舅哥,在朝堂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的权势和威望如日中天,没有人愿意轻易在朝堂上和他对立,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轻易开口。
李世民看着大家都哑口无言,心中不由得一阵烦闷。
他开始怀念起魏征来了,那个直言敢谏的臣子,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说出自己的想法。
可这次他假死的事情不能让魏征知道,李世民太了解魏征了。
这老小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第一反应一定是冲到自己面前,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滔滔不绝的给自己一顿骂。
那场面,李世民现在可不想面对,他还想多清静几天呢。
看着这些心腹都不说话,李世民觉得无趣极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劲使不出。
“好了,朕也不逼着你们,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天也快亮了,诸位都先回去休息吧。”
他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这烦闷的气氛驱散。
“对了,程知节,李勣,尉迟敬德,你们三人一定要牢牢握住朕给你们的兵权。”
“只要兵权在我们手里,就随便他们去闹吧,大唐,翻不了天的!”
李世民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兵权的重要性,这是他们在这场风云变幻中的底气。
“是!陛下!”
三人齐声应道,声音洪亮而坚定。他们正欲退走,只有房玄龄脚步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什么话卡在喉咙里,不吐不快。
他转过身来,神色凝重。
“陛下,臣有一问。”
房玄龄躬身说道。
“房爱卿你说。”
李世民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好奇。
“陛下,如果这一次大位之争,太子殿下输了,被其他皇子上位了,陛下澄清之后,是否要改立太子?”
房玄龄的话一出,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三个将军都停下了脚步,他们看向李世民,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孙思邈看了他们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能留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和陛下站在同一条船上了,这个问题他也无法置身事外。
李世民闭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我大唐需要的是一个雄主,朕的太子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当了皇帝,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朕是皇帝,朕不能把大唐的江山,交到一个昏君的手里!”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朕看好青雀不假,可文武百官反对,朕最看好的还是恪儿。”
“他是最像朕的一个儿子,可是他母亲是杨贵妃,当不上这个太子之位。”
李世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
“其实按照朕的意思,都是朕的儿子,不管谁当了皇帝都是一样的,只要我大唐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不就好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都不同意,那朕就干脆让我的儿子们来一场较量,到时候朕要看看百官,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世民这话一出,房玄龄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自己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了。
“遵旨陛下,臣告退!”
他没有再劝陛下为了大唐江山安稳不要改立太子,陛下这次计划如此之大,心意已决,说什么都没用了。
此时,他的心中最思念的一个人就是杜如晦,如果杜兄还在的话,或许能劝得住陛下不要改换太子吧。
储君之位,岂能朝令夕改?
更何况,太子并无大错啊!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
咸阳。
李承乾起了个大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他心情愉悦地来到殿后,看着那一片作物。只见作物又长出了一点翠绿,那鲜嫩的绿色就像希望的火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李承乾的眼中满是欣喜,这些作物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虽然农业部里所种植的面积更大,但殿里的这些却是他每天都能够亲眼看见的,这让他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这可都是粮食啊!在这个时代,粮食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钱财。
钱财没了可以重新铸造,可粮食要是没了,那将是一场灾难,会有无数的百姓饿死。
为了保证粮食的充足和安全,李承乾在咸阳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咸阳城的小世家地主早就在李承乾的吩咐下,被锦衣卫以各种罪名全家抄斩。
他们的土地被没收后,都分给了当地的农民,让农民们有了自己的土地,能够安心耕种。
同时,李承乾还加强了咸阳城内的治安,让百姓们生活在一个安全稳定的环境中。
他推行以工代赈的政策,让那些无业的百姓有了工作,有了收入。
这不仅解决了百姓的生计问题,还同时振兴了咸阳城的经济。
如果非要让李承乾说说他现在的功绩,他可以自信地说出,咸阳,就是整个大唐最好的城市!
整个咸阳城道路整洁干净,就像被水洗过一样。
道路两边都种上了绿化植物来作美观。
每隔一段距离,还修建了公共厕所,这些厕所干净卫生,方便了百姓的生活。
道路不管大小,一律用青砖水泥铺设,坚固耐用,走在上面平稳舒适。
老破小的房子也都在他的安排下进行了拆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新的单位。
例如农业部,这里汇聚了众多研究农业的人才,他们致力于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和质量。
工部里,工匠们日夜忙碌,研究各种新的工艺和技术。
财务部则负责管理咸阳城的财政收支,保证每一笔钱都用在刀刃上。
商业部积极促进商业的发展,让咸阳城的市场繁荣起来。
对于那些有文化特色的房子,虽然老旧,但李承乾并没有拆除。
而是出钱免费修缮,让这些古老的建筑重新焕发光彩,将整个咸阳城装点得赏心悦目。
如今,对咸阳城的老百姓来说,李承乾就是咸阳的天,他深受百姓的爱戴和拥护。
哪怕李承乾要造反,咸阳百姓也没有不同意的。
在他们眼中,李承乾就是圣君之资啊!纵观历朝历代,谁家百姓能过得像咸阳百姓这么好呢?
太子征兵时,给士兵们的军饷是朝廷的五倍之多,而且如果士兵在战场上不幸死亡,家属还会得到丰厚的抚恤金。
士兵的名字还会被刻在烈士碑上,让后人铭记他们的功绩。
加上太子又年年将高产的粮食免费分发给百姓,使得家家有余粮,生活一年胜过一年。
除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税之外,百姓们几乎没有什么负担。
而且,百姓们多出来的粮食,如果卖不掉,官府还会负责高价回收,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绝对不能卖到外面去。
整个咸阳城现在处于一种只进不出的状态,能自由出入的,那全都是李承乾的心腹之人
“殿下,咸阳刺史来了,正在殿外,是否召见?”
一名侍从恭敬地向李承乾汇报。
李承乾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我昨天让他来的。”
“是,殿下!”侍从领命而去。
“咸阳刺史温如初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温如初走进殿内,立刻跪地行礼,态度恭敬至极。
李承乾看着温如初,亲切地笑了笑:“温刺史,你这官当得不错,孤年底给你加三倍俸禄,过年带着一家老小和孤一起吃饭吧。”
“还有这俸禄你回去和其他人说一下,其他所有公职人员,都涨两倍俸禄!”
“谢殿下,臣惶恐!”
温如初小心翼翼地拱手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又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
“温刺史,孤记得你是长孙无忌那里的人吧?”
承乾突然话题一转,语气看似轻松,却让温如初心中一惊。
听到这句话,温如初的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慌忙跪在地上:“殿下!
臣以前虽然是长孙大人提拔上来的,但殿下对下臣的恩情更是大如天,臣只忠于太子殿下一人。
整个咸阳所有大小官吏,也只忠于太子殿下一人,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生怕李承乾不相信自己。
“哈哈哈,温刺史言重了!”李承乾笑着走上前去,将温如初扶了起来。
“孤只是有事要找温刺史帮忙罢了,你还是和往常一样,将孤的假消息汇报给长孙无忌。”
“这次你多加点东西,就说我病倒了,卧床不起了,恐大限将至!”
听到李承乾这番话,刚刚站起来的温如初又“噗通”一声直勾勾地跪了下去。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殿下,下官不敢!”
“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说温刺史最近爱吃酥糖?”
“昨晚半夜睡不着还起来吃了一块,孤让人做了些酥糖,回去的时候记得带上。”
李承乾的语气不容置疑。
温如初的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李承乾的命令,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李承乾拍了拍温如初的肩膀:“放心,孤不会亏待你的。”
“显怀,送客,别忘了帮温刺史把酥糖拿上。”
李承乾吩咐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一道急切的呼喊声如惊雷般从远处滚滚而来,那声音中带着慌乱与焦急,还没等李承乾从他的思绪中缓过神来。
一道身影如脱缰之马,不等通报,直勾勾地冲进殿内。
李承乾原本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眼前的“花草”,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断,他当下眉头微微一皱,放下手中的小铲子,看向眼前一身黑甲的侍卫。
这黑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可侍卫的神情却满是慌张。
李承乾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开口问道:“怎么了,显怀,慌慌张张的,天塌下来了?”
他顺手拿起脸盆里的丝巾,慢悠悠地擦了擦手上刚刚因为摆弄花草而沾上的泥土。
那泥土带着湿润的气息,在丝巾上留下一道道褐色的痕迹。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啦,天真的塌了!长安传来消息,陛下驾崩啦!”
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李承乾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情,就连手中的丝巾都不自觉地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沾染了地上的灰尘。
“显怀,你这消息,可能确定真伪?”
张显怀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殿下,你知道的,长安我们布置了一些锦衣卫。”
“这消息是宫里的兄弟传来的,千真万确。”
“听说现在宫里已经处于戒严的状态,到处都是禁军在巡逻,气氛紧张!”
“长孙大人现在已经掌控了宫里,因为陛下走得突然,怕引起事端,长孙大人已经严令密不发丧。”
“末将觉得,长孙大人毕竟是殿下您的亲舅舅,应该是要等着殿下回宫统领大局吧?”
张显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看着李承乾,希望太子能有应对之策。
李承乾听着张显怀的汇报,此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思绪万千。自己好歹也是个学历史专业的,不敢说通读二十四史,但对历史的了解也差不了多少。
这可是李世民啊!那个在历史上有着赫赫威名的帝王,怎么会死得那么突然,那么没有预兆。
最关键的是,现在仅仅是贞观十五年啊!
他穿越成为了李承乾,一睁眼就被李世民抱在了怀里,可谓是天胡开局。
从来到这个时代开始,他就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无心皇权,醉心奇技淫巧的太子形象。
在他的努力下,长孙皇后也在贞观十三年才离世,改变了原有的历史轨迹。
李世民宠爱魏王李泰,李承乾也懒得去和李世民争论,只是默默在私下一直发展着自己的实力。
他就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着时机,就等着自己实力足够了,就带着自己的大军名正言顺地成为大唐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可现在李世民突然死了?李承乾有些茫然,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对于百姓来说,李世民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他开创了贞观之治,让大唐繁荣昌盛。
可对于自己来说,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李泰,让自己这个太子一直处于尴尬的境地。
别说是原来历史上的李承乾了,哪怕是现在的他,都有些接受不了李世民的这种莫名做法。
所有的委屈,估计也只有母后才能明白,想到此处,他有些莫名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奈与心酸。
“我那舅舅虽然是亲舅舅,可却不一定是为了我考虑啊。”
“要知道,我那舅舅现在可不仅仅是司空,他还是长孙家的家主,长孙家,也是新晋世家。”
李承乾缓缓说道,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李泰那里估计还要闹一闹。我那舅舅不会扶李泰上位的,李泰上位他得不到什么好处。”
李承乾闭着眼睛,脑海中不断分析着各种可能的情况,试图理清这混乱局面中的头绪。
张显怀在一旁听的满头雾水,他挠了挠头,满脸困惑地问道:“殿下,可您是太子啊!难道陛下殡天了,还有太子殿下您不能当皇帝的道理?”
“当然没有,这个皇位,孤是坐定的,不过就是要和那些世家大臣掰扯掰扯利益罢了。”
李承乾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先不急着回长安,让他们再闹一闹,你去把齐先生叫来,就说我有要事要和他商议。”
李承乾看了张显怀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显怀虽然满脸不解,恭敬地对着李承乾行了礼,然后转身快步退下叫齐先生去了。
李承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些被盖着玻璃的大棚作物,想到了明年这些东西的产量可能还要翻。
没错,这些大棚里种着的,正是所谓的穿越者神器——土豆、红薯,以及玉米。
从他小时候刚有些权力开始,他便热衷于用自己手中的钱财打造船队,出海专门寻找这些高产作物。
有时候钱不够,他还会厚着脸皮向长孙皇后借。
幸运的是,这些作物并不难找,难得点在于,这个时间段,这些作物并没有后世那么高产。
但对于现在的大唐作物来说,它们依旧是令人震惊的存在。
就单说土豆这个作物,所有穿越者都说,简单,好种植,产量高。
但实际上,当李承乾正儿八经把土豆种下去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这些穿越者前辈给骗了。
难度最大的是土地肥力,这个时间段的良田,才能堪堪满足土豆所需要的肥力。而且,灌溉条件、种植技术方面都存在着一定限制。
每一个环节都需要精心把控,稍有差池,产量就会受到严重影响。
但好在他是太子,而且是没有造反,也没有搞出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的太子。
除了喜欢一些奇技淫巧外,没有任何的缺点。
早早的就让李世民把他安置到了咸阳。
在咸阳他组建了一个农业部,专门负责研究这些作物要如何提高产量,要如何因地制宜。
他从各地召集了精通农事的老农和有学识的学者,共同投入到这个伟大的事业中。
在这些年农业部的研究下,这些高产作物的产量开始突飞猛进。
土豆也从刚开始的亩产五百斤,到达了现在的一千五百斤,足足翻了三倍。
这其中的艰辛只有李承乾自己知道,每一次的失败,每一次的尝试,都凝聚着无数人的心血。
玉米的产量在现在这三种作物中是最低的,不过比起现在的农作物来说,表现也是十分不错。
看着这些新培育出来、欣欣向上的幼苗,李承乾不由得眯起眼睛。
他仿佛看到了在这些作物的滋养下,大唐的百姓们衣食无忧,国家繁荣昌盛的画面。他很难想象,这些东西以后会让大唐强盛到什么程度。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推广,这东西决不能落到世家的手里,一旦被他们掌控,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一个一袭白衣的中年男子慢慢的踱步走入大殿。他身姿优雅,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见到李承乾,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口中说道:“殿下。”
他的声音温和而谦逊,如同春风拂面。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齐先生,锦衣卫传来消息,说陛下驾崩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齐先生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殿下,我已经知道了,但现在长安的水很深,也很杂乱,淤泥和水已经全部搅浑了,殿下可等待一段时间,待淤泥重新沉入水底,方可看清这水中到底有什么。”
“孤知道,齐先生,我此次宣你来,是想问问你。孤之前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李承乾看着齐先生,眼中带着期待。
齐先生轻轻的笑了笑,他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打开后说道:“殿下,如今您可能是大唐除了世家之外,最有钱的人了,可能世家也没你有钱。”
“七日之前,我们最后一批琉璃货物都卖给了世家,得利四千三百五十八万钱,如今我们账面上可用支配的钱为六万五千三百二十一万钱。”
听到这个数字,哪怕是李承乾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赚了不少钱,但没想到已经达到了如此惊人的数目。
要知道现在大唐国库一年的收入好一点也不过是三千万钱。
可即使现在自己这样,齐先生还说自己可能还没有这些世家有钱,看来世家的财富真是深不可测。
李承乾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五姓七望,非杀不可啊!
他们就像附在大唐身上的吸血虫,不断侵蚀着国家的根基。
“干得不错,我们的军队现在做到全员披甲了吗?”
李承乾问道,军队的装备情况关乎着他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
齐先生听到李承乾的话顿了顿,然后说道:“殿下,全员披重甲没有那么容易,铁这种东西,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如今我们藏在咸阳的十万五军营将士已经全员披轻甲。”
“五千神机营将士也全部配备短打轻甲,最主要的还是他们手中的火器。”
“工部那里没日没夜都在加班加点。现在已经做到了人手一只火铳和十发弹药,只是距离殿下您要的两只火铳轮流开火还有一段差距。不过工匠们都在努力改进工艺,提高生产效率。”
“三千营三千重骑兵已经全部完备。”
“殿下你是没见到!那些重骑兵坐在高大的战马上,啧啧,那一个个真是宛如战神下凡。怕是比起玄甲军也不遑多让。”
“后勤九千名将士也全部配备轻甲,如长安有异动,殿下可随时出兵,拨乱反正!”
“全重甲可能披不起,但是全轻甲,对我们来说,不难的!”
听到齐先生的话,李承乾的心这才彻底放下来。
虽然他是太子,可俗话说得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三大营的士兵和朝廷的士兵可不一样,每一个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家世清白。
是他李承乾派人一个村一个村慢慢征集过来的。
他对待这些士兵就像对待自己的兄弟一样,他们不仅吃的最好,用的也是最好的。
每一个士兵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能够算得上是精兵。
这是一支不受任何钳制,只听命于李承乾一个人的部队。
只需要在经过一次战火的洗礼,这精兵就算他练成了!
为的就是日后要对世家开刀,不用在朝堂上掰扯那么多,朝廷不出兵,他李承乾还有自己的私兵。
估计打死李世民也想不到,自己那看上去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太子殿下,不声不响的在咸阳就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可是卧榻之侧,无论在哪一朝,哪个太子被发现了,这都是大忌。
而且这么多人的供养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没人能做的天衣无缝,不露一点马脚。
可惜李承乾七岁那年就组建了锦衣卫,等他和李世民申请到咸阳研究那些奇技淫巧的时候,整个咸阳城,从上到下,都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了。
不是太子的,现在坟头草都已经两米高了!他的势力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遍布了整个咸阳,而这一切,都将成为他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的有力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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