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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待致死后,妈妈才知我是她亲生女儿全文》精彩片段
在小姨生下乐乐姐姐当天,
妈妈故意摔跤早产,只为将我和乐乐姐姐掉包,让我去做小姨的女儿。
可小姨当时并未睡熟,又无声无息地将亲生女儿换了回来。
于是自打我记事起,妈妈便对我非打即骂。
我饿急了去偷吃被倒掉的猫粮,
妈妈便罚我在大雪天穿着单衣跪在屋外。
唯一的棉衣被班里的同学故意划破,
妈妈就在校门口骂我不知廉耻,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
六岁这年,更是因为外祖父夸了我两句,
妈妈就怨我抢走了乐乐姐姐的关注,找到人贩子想将我卖掉。
可那天乐乐和我一起被绑,妈妈情急下追车,让我们的车辆侧翻。
火焰腾起时,妈妈没有选择救我。
我死在这场意外里后,妈妈才知道我是她的亲生女儿。
……
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是不允许我开空调取暖的。
我冻得瑟瑟发抖,水龙头里的水冷的刺骨。
我踩着小凳子将洗好的蔬菜放到一旁,把灶台上的煮饭锅调到小火。
颤颤巍巍地从凳子上爬下去,跑回我的房间。
从旧箱子里翻出了棉衣套在自己身上,手冻得通红全是冻疮。
穿好衣服后,我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妈妈快回来了,可饭我还没做好。
我有些慌了,担心再挨骂,忙跑回厨房。
可推开厨房门的瞬间,我却看到妈妈养的橘猫不知道怎么跑了进来。
我想把小猫抱出去,可它和妈妈一样讨厌我。
在我碰到它之前便跳上了橱柜。
下一刻,柜子里的瓶瓶罐罐接连落下,砸在下面的煮饭锅里。
滚烫的粥混合着各样的调料和瓷片渣子,落得满地都是。
小猫尖叫一声缩在角落。
我顾不上被烫伤的疼痛,忙上前把燃气关掉。
我疼的吸气,却还要轻声细语安抚小猫。
妈妈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开门听到橘猫的叫声后。
她甚至顾不得自己还穿着高跟鞋,步伐不稳地跑进厨房。
她嘴里轻轻说着“小宝别怕,妈妈来了。”然后双手颤抖地将橘猫抱了出来。
小宝,是小猫的名字。
妈妈翻来覆去地确认她的橘猫没事后,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她的声音颤抖,满是后怕和愤怒:“你应该庆幸小宝没事,要是有事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要你有什么用,做个饭都做不好!”
几乎是瞬间,我一边侧脸就变得青紫。
我被打的踉跄,扶着比我还高的灶台才站稳。
我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被妈妈抓着手腕扔出门外。
我抖着身体向她求饶,想把手从妈妈的禁锢中抽出来,“妈妈,我错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她不管我的哭喊,甩上了房门。
深冬天色早早暗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寒风呼啸,好像藏着故事里的恐怖怪物。
手上被烫伤的伤口一阵一阵的疼,我用手抓了一小块雪放在上面。
疼痛缓解了后,借着街边的灯光,我低头看见自己的棉衣上一片狼藉。
后面湿了一大片,我黏黏糊糊地摸了满手。
我看着手上的污渍,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有些无措地原地跺脚转着圈,这是我唯一一件能穿的棉衣。
是小姨之前送给我的。
我每天穿着它都很小心,要不是今天实在太冷我是不会穿着这件衣服做饭的。
可现在衣服脏了也湿透了。
我还能穿什么?
眼泪怎么都擦不完,我上前敲着门。
恳求妈妈放我进去,让我把衣服洗一洗擦一擦,明天上学我还要穿。
不知道敲了多久,远处传来隔壁邻居阿姨回家的汽车声,妈妈才开门。
她探头看到邻居阿姨的车马上开过来,忙抬手把我扯了进来。
妈妈压着声音恶狠狠地说:“哭哭哭,哭这么大声,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幅蠢样子吗?”
“还不赶紧进来,把你搞出来的烂摊子收拾了。”
妈妈推我的力道不小,我没站稳摔在地上,又跌跌撞撞地爬起。
没理会妈妈在我身后不停的咒骂声,我爬起来就往卫生间跑。
在洗脸盆里放了满满的水,想把我的棉衣洗了。
米粥清水一冲就掉了,可上面深色的调料怎么都洗不掉。
我紧咬着嘴唇,身体哭的颤抖也不敢发出声音,担心再惹妈妈生气。
有警察叔叔拿着档案在妈妈对面坐下,开始问话:
“陈莉女士,当时事发现场您一直跟在犯罪人的车后……”
可妈妈恍若未闻,只是不停地念着不会的,不会的,像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偶。
外祖父愤愤地转过身,跟着警察去看我的遗体。
我跟了上去。
白布拉开,床上躺着的身体浑身焦黑,已经看不出样貌。
我飘过去,轻轻坐在床边,摸着我身上那个黑洞洞的伤口。
还好,还好我的身体都被烧焦了。
不然我身上其他的那些伤口被外租父看到了,他该受不住了。
之后,妈妈暂时被外祖父带回了家。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第一时间,那份文档便送到了妈妈身上。
我看到她拿着文档的手不住地颤抖。
到了这个关头,妈妈反而不敢打开了。
良久,报告才被抽了出来,我也凑了过去。
我现在认得字还不多,DNA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其他的字我能看个大概。
依据DNA分析结果和现有资料,在不考虑外援因素干扰的前提下,不支持陈莉为陈乐乐的生物学母亲。
妈妈看着这行字良久,突然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妈妈紧紧抓着自己头发,趴在了桌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妈妈压抑的哭声。
又看到妈妈站起身,去了厨房。
灶台上的热水壶里装着不久前烧好的热水。
妈妈拿起水壶,直直地倒在自己身上。
外祖父见状,赶忙上来拦着。
可妈妈的情绪已经失控,她的身上红肿一片,“是我该死,是我该死啊……”
“我害死了我自己的女儿。”
妈妈拼命挣扎外祖父的束缚:“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鱼呢,你让我看看她。”
“求求你让我看看她,小鱼,你回来好不好……”
几句话说完,竟是生生咳出血来。
烧伤的面积不小,外祖父带着妈妈去了医院处理。
可转身的功夫,妈妈就不见了。
车门落下,是乐乐姐姐和小姨。
乐乐姐姐的手软软热热的,拉着我上了车。
小姨把我送到校门口口,我转身道谢后就想匆匆往学校里跑去。
我跑出一段距离后,听到小姨在身后叫我。
我回头,小姨朝我招手。
我犹豫了片刻,才上前,开口喊了声小姨。
小姨看着我,好像叹了口气,递给了我一个帽子和一双手套。
“拿着吧,乐乐买了新的,旧的不用了。”
我不敢抬头。
在之前和小姨的碰面中,我能隐隐感觉到小姨好像不太喜欢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小姨见我不敢接,将东西塞到我手里,“拿着,赶紧进去吧,不是害怕迟到吗?”
看着小姨的车开走,我才匆匆跑到教室。
万幸,上课铃声响了,老师还没来,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刚坐到位置上,就感觉到身后的有人戳了戳我。
我扭头,是平时总欺负我的郑肖。
我不愿理他,可他凑过来:“陈多余,你的衣服怎么了?你昨晚尿床了吗?”
“都过大人了还尿床。”
我下意识开口反驳他,很是窘迫,声音沙哑,“我没有!”
“那你衣服怎么湿湿的,还深一块浅一块?肯定是尿床了!”
郑肖大笑,全班同学都转头看我,笑着还上手拉我的外套。
我紧紧抓着不放手,眼眶好酸。
我的同桌还把她的东西往旁边挪了挪,好像在嫌弃我。
我张口不停说着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尿床,这是做饭的调料洒上去了。
可大家笑的很大声,没有人听我的解释。
郑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拽倒在地。
刺啦一声,我听到衣服被划破的声音。
我破了的棉衣被他抓在手里,向全班展示。
耳边嗡嗡作响,我感到浑身发冷。
直到老师进来,她呵斥了郑肖一声,跑到我身前,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抓着老师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老师摸到我身上的温度,心里一惊,“小鱼,你发烧了。”
我只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刚坐完旋转木马一样。
老师将我打横抱起带到医务室,昏昏沉沉间,我听到老师在和妈妈打电话。
我着急的想爬起来,想让老师别打给妈妈,妈妈来了肯定会骂我。
可我全身都没有力气,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身体。
妈妈还是来了,她踩着高跟鞋,进了医务室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往外拖。
“陈多鱼,你就是来讨债的吧,就见不得我清闲是不是。”
妈妈抓着我走到校门口时,老师拿着我的棉衣和帽子手套追了出来:
“小鱼妈妈,等下,这是小鱼的东西。”
妈妈看到衣服的瞬间,脸色更黑,直接揪着我的耳朵拧着,“衣服怎么破了?”
“你在学校和别人打架了?啊?”
“说话啊?怎么跟个死人一样!”
老师忙开口,“不是这样的小鱼妈妈,小鱼没和别人打架。”
妈妈没理会老师的话,“问你呢?别在这里给我装。”
我被拧的直抽气,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没有,妈妈我没有,是郑肖他欺负我。”
“是他划破了我的衣服,我真的没有。”
我抬手够着妈妈的手,“我……我好难受,好疼,妈妈,求求你……”
妈妈松手,对着我的后背就是一巴掌,“你没有?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怎么会来找你麻烦?”
“你才多大年纪啊,就勾三搭四?”
老师见妈妈还要动手,连忙拦着,“小鱼妈妈,小鱼还在发烧,还是先带小鱼去趟医院。”
老师蹲下来帮我把衣服穿上,帽子和手套也带上,拉着我的手柔声安慰我:
“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养病,回头我会让郑肖给你道歉的,好好吃药。”
我感受到老师光滑温暖的手在轻轻地帮我擦眼泪。
可还没等我向老师说谢谢,妈妈就猛地拽过我:
“你的帽子哪来的?这是乐乐的!你是不是抢乐乐的东西了?”
我的灵魂跟着妈妈,看着她跌跌撞撞地又往家里跑。
一路上喊着我的名字,路过马路时,还闯了红灯。
被路过的汽车擦到,摔在地上。
羽绒服被划破,白白的羽绒飞在空中,落在地上。
水泡也被蹭破,混着妈妈流的血。
外祖父找到妈妈时,妈妈正把自己锁在我住的杂物间里。
任凭外祖父怎么敲门都没有动静,门被强拆后。
看到里面的景象,外祖父差点站不住。
“陈莉,你别告诉我,小鱼这几年一直都住在这里!”
外祖父举着拐杖想往妈妈身上打,可看到妈妈浑身的伤口,还是没忍下心。
找来医生为妈妈处理了身上的伤后,天边黑沉沉的。
在外祖父睡下后,妈妈摇摇晃晃地起身。
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下了楼开门。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她就这么静静站着。
任由雪花覆盖在她身上,雪落的厚了,她便抬手打自己一巴掌。
一直到天色快亮时,外祖父醒来,才在屋外发现她。
一夜过去,妈妈已经烧的浑身滚烫。
她没有理会外祖父要带她去医院,打翻了递过来的退烧药。
转身向外走去,往警局的方向走去。
不肯坐车,也不肯穿衣服。
妈妈将所有事情都说了。
她承认是她拿了二十万找人绑架我。
她承认是因为担心我比乐乐更让外祖父喜欢,是她不想让小姨好过,所以才想把我卖到偏远的山里。
她还承认从小到大对我的打骂、殴打、虐待。
但计划出了意外。
那两个人本就案底加身,见到乐乐姐姐一身名牌,临时起意,将乐乐姐姐也一起绑走。
妈妈跟在他们身后,看到他们绑走了乐乐,心急如焚,不管不顾地开车追了上去。
在高架桥上直直加速撞了上去。
在侧翻的车前,她只带走了乐乐。
甚至还恶毒地咒我死在这场意外里才好。
但她万万没想到,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也没料到,我真的因为她的一念之差,葬身在车祸里。
妈妈说,她没脸再去看我。
交代完所有,妈妈被关押了。
四四方方的房间里,妈妈静静地坐在床边。
这几天的气温好像更低了,昨晚还下了一夜的雪。
可妈妈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掌心里已被她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
外租父托律师给妈妈带来了我的绘画本,里面都是我画的简笔画。
这是我三岁那年,妈妈本想送给乐乐姐姐的生日礼物。
但这个本子被小猫咬破了,妈妈随手丢在了垃圾桶。
我悄悄捡了回来。
我用的很是珍惜,没有一点褶皱卷边。
妈妈翻开第一页,我画了生日蛋糕。
妈妈坐在我旁边,为我带上生日帽。
生日蜡烛的烛光跳动,妈妈为我唱了生日歌,切了蛋糕。
可那天,乐乐姐姐有热闹的生日宴会,我被锁在杂物间一整晚,身上还带着被妈妈用花瓶砸出来的伤痕。
明明我和乐乐姐姐同一天生日。
画本第二页,画的是游乐场,妈妈带着我一起坐旋转木马。
我记得这天,班上的男生把我的课本和作业撕的不成样子。
我回去找妈妈哭诉,抱着妈妈的胳膊想让妈妈可以为我主持公道。
可妈妈只是不耐地甩开我,我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脑袋重重磕在茶几上。
可第二天要去看外祖父,妈妈为了不让我向外祖父告状。
和我说回头会带我去游乐场。
可我等啊等啊,等到我已经要变成天上的星星了,都没能等到妈妈履行承诺。
画本里这样的简笔画大概有十几张。
妈妈一张又一张地看着,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翻完后,妈妈抬手,重重往墙上打去。
一下又一下,直到拳头血肉模糊。
妈妈啊,为什么在我死后才开始爱我呢?
空气突然静了下来。
寂静地走廊里,回荡着她们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乐乐姐姐微弱的哭喊。
我看着妈妈呆呆地愣了片刻,连滚带爬地起来。
妈妈跑到乐乐姐姐面前,将她紧紧锁在怀里:
“不可能,不可能,乐乐才是我的孩子。”
“乐乐才是!”
“陈多鱼那头蠢猪和你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我以为,灵魂状态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可现在,我却感觉到浑身疼痛难耐,身体被扎穿的那个洞好像又在流血。
是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
我抬手捂着伤口,笑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妈妈从小才那么讨厌我。
这是不是说明,如果妈妈知道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就会像别人的妈妈一样爱她的孩子呢。
“够了!”外祖父苍老的声音传来。
“够了,你们瞒得我好苦啊,两个孩子做错了什么?小鱼做错了什么?”
外祖父缓缓走到警察叔叔的面前,脊背深深地弯着:
“抱歉啊警察同志,小鱼……小鱼她的遗体呢?”
“我想带这孩子回家。”
“至于陈莉,她会配合你们调查的。”
警察叔叔抬手扶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外祖父:
“孩子的遗体还在局里,您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去。”
外祖父木木地点头,轻声说好。
妈妈这时才回神,视线在大家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乐乐姐姐身上。
良久,妈妈突然起身,一手抓着乐乐姐姐,一手抓着过路的医生:
“医生,我要亲子鉴定,我要做亲子鉴定……”
“乐乐才是我的孩子,乐乐才是……”
“不可能,不可能的,陈多鱼哪一点像我,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我不愿再看妈妈这般举动,来到外祖父跟前,靠着外祖父坐下。
故事书里不都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吗?
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星星呢?
外祖父如果能知道就更好了,这样外祖父如果想我了,就可以抬头看看我。
我轻轻将手放在外祖父的手心里。
做完亲子鉴定后,坐在警察局里,妈妈无意识的绞折手。
她扒着路过的警察急切的问着:
“鉴定结果什么时候出,可不可以加急?”
“我有钱,我可以加钱,我可以加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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