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虞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管事婆子皮笑肉不笑地冲着谢莺眠行了礼。“王妃娘娘明鉴,老奴不是针对您。”“实在是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规矩是断然不能破坏了的,您初来乍到或许不知......”“你想断几根肋骨?”谢莺眠打断管事婆子的话。管事婆子愣了一下。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反问:“您说什么?”“跟你的妹妹一样,三根够吗?不够的话我可以另加。”谢莺眠语调淡淡然。管事婆子却像是被晴天霹雳砸中了一般。见鬼了。她和妹妹自小分离,姓氏也不一样。王府没有人知道她们是亲姐妹。就连表小姐都不知道。刚嫁进来的王妃怎么会知道?管事婆子眼神闪烁:“老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老奴动手打人也是为您好,您那个丫鬟说话实在不中听。”“这是王府,不是你们庄子上,王府规矩森严,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管事婆子皮笑肉不笑地冲着谢莺眠行了礼。
“王妃娘娘明鉴,老奴不是针对您。”
“实在是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规矩是断然不能破坏了的,您初来乍到或许不知......”
“你想断几根肋骨?”谢莺眠打断管事婆子的话。
管事婆子愣了一下。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反问:“您说什么?”
“跟你的妹妹一样,三根够吗?不够的话我可以另加。”谢莺眠语调淡淡然。
管事婆子却像是被晴天霹雳砸中了一般。
见鬼了。
她和妹妹自小分离,姓氏也不一样。
王府没有人知道她们是亲姐妹。
就连表小姐都不知道。
刚嫁进来的王妃怎么会知道?
管事婆子眼神闪烁:“老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老奴动手打人也是为您好,您那个丫鬟说话实在不中听。”
“这是王府,不是你们庄子上,王府规矩森严,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这丫鬟坏了规矩,老奴就简单教训她一下。”
“您若不愿意,老奴给您赔个不是......”
砰!
谢莺眠懒得听废话,一脚将管事婆子踢出去。
伴随着几声咔嚓。
管事婆子的肋骨,不多不少,断了三根。
她疼得脸色煞白,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王妃娘娘,您这是干什么?”
跟管事婆子一起来的几个婆子没想到谢莺眠一言不合就动手,急忙站出来。
她们都知道谢莺眠是被谢家养在庄子上的,没什么后台。
管事婆子则管着整个厨房,跟她们的利益直接挂钩。
相比之下。
她们更愿意站在管事婆子这边。
“您怎么动不动伤人?”
“是啊是啊,王管事也没说错什么,她也是好心。”
“她可能行为有些过激,您大人大量,别揪着不放了。”
婆子们七嘴八舌说着。
话里话外都是指责谢莺眠。
谢莺眠平静地扫过众人。
她声音依旧很淡。
“诸位嬷嬷,此言差矣。”
“我断了她的肋骨是为她好,她说话实在不讨喜。”
“这是王府,规矩森严,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她坏了规矩,我就简单教训她一下而已。”
“怎么,诸位嬷嬷觉得,这王府是这位管事嬷嬷的王府?我这个王妃教训不得?”
谢莺眠原封不动将管事嬷嬷的话还了回来。
众婆子差点呕死。
她们不敢说是,只能唯唯喏喏讪笑着。
管事婆子知道自己留下来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疼得厉害。
断掉的肋骨不断扎着她的血肉,她稍稍一动就疼得要死。
管事婆子不敢再留下来,嘱咐随行婆子将她抬走。
闲杂人等离开后。
谢莺眠看向玉藻。
她语气冰冷严肃:“她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玉藻呆愣愣的:“还手?”
“俺......能还手吗?”
谢莺眠:“为什么不能?”
玉藻更呆愣了:“可是,她没有说错什么。”
“俺们这些下贱丫鬟不配吃这么好的饭菜。”
“俺们挨打挨骂都是常事,要是还手,会给王妃添麻烦的。”
“俺就是挨一巴掌而已,不碍事的。”
以前挨的打,比这狠多了。
谢莺眠叹了口气。
她怎么给忘了。
除了红瑶之外,这三个丫头都是粗使丫鬟。
粗使丫鬟干最脏最累的活,吃最差最少的饭,挨最多的打。
这些丫头,怕都是被打习惯了,早没了反抗的意识。
“你们记住。”谢莺眠郑重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你们是谢家最下等的丫鬟,不敢反抗,我不怪你们。”
“但。”
“从今天开始,你们是我谢莺眠的人。”
“你们三个,是我这个凌王妃的大丫鬟,是一等丫鬟,你们代表的是我的脸面,我的身份。”
“管事婆子也好,管事奴才也好,他们若是敢对你们动手,打的就是我的脸。”
“他们敢对你动手,你们就给我狠狠打回去。”
谢莺眠语气冰冷且霸道。
“我是个不吃亏的性子,你们跟着我,也不能吃亏。”
“若是再被我看到你们受气,直接走人,我厌蠢。”
玉藻和珠月听着谢莺眠霸气侧漏的话,愣了一阵。
旋即。
她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们代表的是王妃的脸面,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
闻歌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她聪明,已结合前因后果推测了个差不多。
也跟着重重点头。
谢莺眠见敲打的差不多了:“开始吃饭吧。”
玉藻将食盒打开。
看到那些精致美味的菜肴,馋哭了。
这般美味的菜肴,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王妃,您先吃。”玉藻说。
“我吃过了,你们全吃完。”谢莺眠有些后悔。
她不该吃那只鸡。
吃得太饱,导致这一大桌的美味佳肴,一口都吃不下。
失误!
红瑶半死不活,动弹不得。
三个丫头终是不忍心,给红瑶送了一些。
谢莺眠没有制止。
不落井下石,是难得的品质。
红瑶暂时还不能死。
以红瑶削尖脑袋往上爬的性子,她很期待放红瑶回侯府,跟谢侯夫人狗咬狗。
安顿好了三个丫鬟。
谢莺眠回到屋里。
凌王府的房间都很豪华。
被褥都是上好的蚕丝被。
谢莺眠躺下来,如躺在云朵里,软软的,舒服极了。
空闲下来。
她终于有时间去探查被空石激活的东西。
她说出了一串特殊口令。
口令对上后。
一个泛着绿光,长宽高都是十厘米的小小空间出现在眼前。
看到那巴掌大小的空间时,
谢莺眠差点气笑。
好消息,她真的将研究成果带过来一部分。
坏消息,只带过来一立方分米!
一立方分米是什么概念?
装水的话,最多能装一升。
这么小的空间,养条小金鱼都不够。
“一定是那块空石太小了,能量有限。”谢莺眠安慰自己。
他们的研究课题,就是空石的自成空间。
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二十九世纪,随身空间不是什么新奇的词。
普通的随身空间,是由无数个空间塔基站搭建起来的。
无数个空间基站相互连接,可以实现空间与空间之间的特定转移。
人人都可以通过特定的口令信号,拿取存放远距离的东西。
局限就是,在空间塔覆盖不到的地方,那些东西就无法取出。
而。
空石空间,打破了这一特定规则。
“等会儿。”林嬷嬷道,“你太冲动了。”
“只凭声音无法证明王妃偷人,若弄错了,咱们都得受罚。”
她试着往窗户里看。
王府的窗户是用明瓦做成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眼珠转了转,招呼邓嬷嬷到近前来:“我有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你仔细听我说......”
邓嬷嬷听完,眼睛一亮:“妙啊!”
“好,我马上就去。”
谢莺眠不知道外头那两个婆子在作妖。
九九八十一针,直接将虞凌夜扎成了刺猬。
施针结束,她也累到脱力,软绵绵地歪在虞凌夜身侧。
虞凌夜在施针中途已舒服到睡死过去,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九九八十一道回阳针,是救你的唯一办法。”谢莺眠抓住虞凌夜的手腕把脉。
“我救你一命,收你一万两治疗费不过分吧。”
她这具身体实在弱得不像话。
确定虞凌夜死不了后,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谢莺眠也昏睡过去。
昏昏沉沉中。
有人将她从床榻上拽下来。
不等她清醒过来,一盆带着冰渣子的水泼到她头上,脸上。
谢莺眠打了个激灵。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贱蹄子。”太妃见她醒来,怒骂道,
“本宫知道你自小养在庄子上不懂规矩粗鄙无礼,但本宫不知你如此不知羞耻。”
“你信誓旦旦说有秘方给夜儿留嗣,本宫也信了你的鬼话。”
“你倒好,你给夜儿留嗣的方式就是偷汉子!”
谢莺眠被冰水和魔音炸得脑壳剧痛。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冰水,不悦地对魔音来源吼道:“吵什么吵,你有病......”
“病”字刚说出口,记忆回笼。
谢莺眠想起来了。
这里不是医院,她穿越了。
魔音主人也不是她的病人,而是掌控着她生杀大权的太妃。
太妃见谢莺眠出言不逊,怒气更盛。
“做出这种丑事不知悔改,还敢辱骂本宫。”
“来人,将她拉出去浸猪笼。”
眼见着几个粗壮嬷嬷走过来。
谢莺眠闪身躲开:“太妃娘娘,我没想冒犯之意。”
“事发突然,我以为遇袭了才出言不逊。”
“请问,太妃娘娘您口中的偷人是什么意思?”
“还敢装傻,好。”太妃对林嬷嬷说,“你来说,让她死个明白!”
林嬷嬷应声上前来,低眉顺眼:
“老奴二人奉命伺候王爷王妃,王妃中途将我们支开,让我们分别去拿取种用的东西。”
“王妃不让我们进屋伺候,我们就在门外候着。”
“隐隐约约,我们听到屋子里有男人说话声,我们以为是王爷醒了过来,第一时间将这好消息告知太妃。”
“太妃带了太医过来,太医诊断王爷已无力回天,不可能中途醒来,但我们切切实实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林嬷嬷看了谢莺眠一眼,低下头,喏喏地不敢说下去。
谢莺眠听明白了。
是这两个嬷嬷在搞事儿。
开口说话的这嬷嬷有点小聪明。
一番话下来,仿佛什么都没说,实际什么都说了。
“谢莺眠,你还有什么话说?”太妃呵道。
“有。”谢莺眠盯着林嬷嬷看了几眼。
卯足力气,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
身材粗壮的林嬷嬷打了个趔趄,脸很快就肿起来。
林嬷嬷没想到谢莺眠敢动手。
她瞪大眼睛惊叫:“你,你打我?”
谢莺眠冷笑:“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吗我不能打你?”
太妃看到谢莺眠动手打人,脸色铁青。
谢莺眠打的不是嬷嬷,是她的脸!
“本宫跟前岂容你放肆?来人,立马将她抓起来。”
谢莺眠道:“太妃息怒。”
“我打她是有理由的。”
在太妃开口之前,谢莺眠快速说:“这嬷嬷居心叵测。”
“往小了说是陷害我,往大了说是谋害凌王,谋害凌王子嗣。”
林嬷嬷诚惶诚恐跪下来:“太妃娘娘请明察,老奴万没有这种想法。”
“老奴只是听到了喜房内有男人声音,误以为王爷醒了,仅此而已。”
“老奴冤枉,太妃明鉴。”
谢莺眠呵道:“还敢把太妃娘娘当傻子耍。”
“如果没有你误导,太妃娘娘怎么会误以为我偷人?”
太妃脸色微变:“这是本宫自己猜到的。”
谢莺眠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道:“太妃娘娘,如果没有这嬷嬷的误导,您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见太妃要反驳,
谢莺眠又道:“请您听听我的分析。”
“殿下虽昏迷不醒,但我的特殊针法让殿下发出了声音。”
“这两个婆子误以为殿下醒了,忙去给太妃报喜。”
“按照正常逻辑,太妃您来了之后,应该先唤醒我,询问我凌王殿下是否醒了过来,是否发出过声音,我是否完成了取种等等。”
“现实却是,太妃娘娘您二话没说,一上来就断定我偷人,要将我浸猪笼。”
“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太妃一开始不以为意。
听到后面却动摇了。
是啊。
屋内的男人声音是夜儿发出来的。
夜儿那会儿只是昏迷了,不是死了,发出点声音也属正常。
她怎么会笃定谢莺眠偷人?
她想起来了......
进屋后,两个嬷嬷不断暗示她。
她一怒之下失了理智,一心认为谢莺眠偷人。
谢莺眠见太妃听进去了,趁热打铁:
“太妃娘娘您想,这里是凌王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我如何在守卫重重的凌王府安排男人进来?”
“退一步说,就算我能将人安排进凌王府,我又如何将人带到凌王的院子?”
“我不知喜房为何只有两个嬷嬷驻守,但我知道院外有不少小厮侍卫,就算两个嬷嬷曾离开过,还有别人驻守,审一审他们便可真相大白。”
太妃的理智逐渐回归。
她意识到自己是被两个嬷嬷带偏,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两个嬷嬷傻眼了。
尤其是林嬷嬷。
她自以为这计策一石二鸟,万无一失。
谁知竟被谢莺眠轻松化解。
“老奴知错。”见势不妙,两个嬷嬷忙跪下磕头。
“误会,都是误会,是老奴心里脏错怪了王妃,老奴错了,请太妃责罚。”
谢莺眠声音幽幽:“误会?”
“那你们解释一下,龙凤烛上的毒药是什么误会?”
虞凌夜手指攥紧。
进入第二个阶段,这也意味着......
“他功夫全没了?”
谢莺眠:“嗯,他已经进入第二个七日,内功早就被泄完了。”
“他不仅用不了内力,还要不断承受脏腑被碾压的痛楚。”
虞凌夜:“还能恢复吗?”
谢莺眠沉默了。
见谢莺眠沉默,虞凌夜也凝重起来。
扶墨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唯独喜欢习武,是个实打实的武痴。
若扶墨没了功夫......
虞凌夜无法想象,这消息对扶墨来说会是多大的打击。
“没有办法恢复吗?”虞凌夜声音沉重。
“希望渺茫。”谢莺眠道,
“七日缠丝毒和别的毒不一样,就算毒素清除干净了,缠丝毒对脏腑和经脉所造成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
“假如人的内功是一股拧得很紧的麻花绳,麻花绳被毒药冲散后,成了一条普通绳子,普通绳子就是普通绳子,就算解了毒,也不可能自动变回麻花绳。”
“所以,恢复功夫的几率......”
砰砰砰。
谢莺眠正说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门后,是面无表情的扶墨。
扶墨走进来,将两套衣裳放在桌子上。
他什么都没说完,放下衣服后转身离开。
虞凌夜想将扶墨喊回来。
扶墨却装作没听见,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谢莺眠:“年纪轻轻的,一点耐心都没有,我话还没说完呢。”
“算了。”
剩下的话,说与不说,差别不大。
她的本意就是将人救活。
恢复功夫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
她要跑路,没时间在这里耗下去。
“你的诊金,什么时候能结算一下?”谢莺眠问。
“你很缺钱?”
“当然,你也知道的,我的嫁妆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二手货,压箱银子只有八十两,没有嫁妆傍身,我只能多挣点银子傍身。”
“等会儿我让扶墨给你。”
“原来王府的钱是扶墨来管。”谢莺眠想到扶墨那张生人勿近的冷脸,明白了。
有那么一张面瘫脸坐镇,下人们肯定不敢多报瞒报。
虞凌夜:“是我的私库。”
“平常由扶墨管辖,你若是愿意,可以让扶墨交由你管理。”
谢莺眠:“你算盘打得挺响啊。”
“交给我管理就是我的钱了。”
“我从自己的金库里给自己拿钱,等你哪天回收了,你的钱还是你的钱,我的钱也成了你的钱,等于我白忙活一场。”
她拒绝三连:不行,不可以,不可能!”
虞凌夜:......
她可真是个逻辑鬼才。
“好了,我去换衣裳了。”谢莺眠摸了摸桌上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的,手感极好。
“你们王府的工作服面料真不错,我很喜欢,谢谢了。”
虞凌夜眉头微蹙。
工作服?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谢莺眠很快就换好了衣裳。
虞凌夜远远地看着一个高挑瘦削的身影款款走来。
月牙白衣裳上面镶嵌了银色的暗纹,将谢莺眠原本有些黑的皮肤衬得白净了不少。
她换了发型,发型极简单,只用一根簪子挽起。
素衣清冷,发髻简约。
更增添了些许疏离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见虞凌夜一直盯着自己看。
谢莺眠扬眉:“凌王殿下这是被我迷倒了?”
“真巧,我也很吃殿下的颜。”
“既然殿下有情我有意,不如咱们就趁此机会,一起吃顿好的?”
虞凌夜并没有听懂谢莺眠话中的暗示。
但,从谢莺眠戏谑的眼神动作分析,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话。
“我这个人很敬业的。”谢莺眠凑到虞凌夜身边,巧笑嫣兮,
“当一天王妃,尽一天职责。”
“你的脸,很符合我的审美。”
“跟你吃顿好饭我不亏,还有点期待呢。”
虞凌夜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
他错了。
他就不该觉得这女人清冷疏离。
她还是那般行为出格,不知羞耻。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原形毕露。
谢莺眠距离虞凌夜非常近。
虞凌夜能清晰地感觉到谢莺眠呼出来的热气,还能闻到她身上特殊的体香。
香气缭绕鼻间,一向稳定如山的他竟有些心猿意马。
谢莺眠看着虞凌夜泛红的耳尖,调笑道:“害羞了?”
“我告诉过你的,我们是正经夫妻,做什么事都正常。”
“早晨火气旺,适合吃大餐,考虑考虑?”
虞凌夜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谢莺眠口中的大餐是什么意思。
他将头别到一边,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谢莺眠笑道,
“我是凌王殿下明媒正娶进来的,是合法的夫妻。”
“夫妻之间吃点好饭就是恬不知耻?”
“凌王殿下身为皇家子孙,一行一动都代表着皇家。”
“这话若传出去,百姓们效仿殿下,都不生孩子了怎么办?大裕王朝的生育率怎么办?”
虞凌夜一脸黑线。
这都能扯到大裕王朝生育率上去?
谢莺眠手指轻轻放在虞凌夜的脸颊上:“脸怎么黑了?”
“别当真,我就随口一说,如果殿下表现良好,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感觉到谢莺眠微凉的指腹在脸上移动,虞凌夜要说的话都被吞了回去。
不知是火晶蝶麟粉的后遗症还是房间里火炉烧得太旺。
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感充斥。
这股燥热感从丹田上涌,游荡扩散到身体各处。
他不仅耳尖红,脸也红了。
为避免尴尬,虞凌夜索性闭上了眼睛。
谢莺眠啧啧感叹。
像虞凌夜这种身份的人,勾一勾手指就有数不清的女子凑过来。
他年纪不小了,表现却青涩得很,像个童子鸡。
虞凌夜这般纯情,衬托得她像个调戏良家男的女流氓。
“凌王殿下开过荤么?”谢莺眠问。
“......”
“不回答那就是没有了。”谢莺眠突然将手撤离,略带嫌弃,“不早说。”
“早说我就不占你便宜了。”
虞凌夜眼底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你喜欢开过荤的?”
谢莺眠摇头:“这倒不是。”
“像你这个年纪的人,不开荤的原因大概有三个。”
“我可以给王爷留下子嗣!”
谢莺眠被两个壮实婆子压在地上,眼看着毒酒就要被灌进嘴里,语速极快地朝着前方雍容华贵的女人喊道:
“太妃您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女子怀孕并非只有和男子相合一条路。”
“王爷还没断气,只要想办法取出种子,就有机会留嗣。”
沉浸在悲伤中的太妃猛地起身来。
她示意灌毒酒的嬷嬷退下:“你有办法留嗣?”
谢莺眠闻言,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是一刻钟之前穿越过来的,穿成了凌王的冲喜王妃。
成亲当晚,凌王突然病危,太医断定活不到天亮。
依皇家规矩,没子嗣的王妃要陪葬。
原主胆小,被活活吓死。
她穿越到原主身上,灵魂与身体尚未完全契合,就被粗壮婆子捏着嘴巴灌毒药。
情急之下,她才说出那番“惊世骇俗”的话。
“对,几年前我曾救过一个老夫人。”谢莺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老夫人年轻时是花魁,为了报答我,教给我一些奇怪的秘术。”
“起初我并不知那是什么,直到成亲前被嬷嬷教导才知晓那是伺候男人的手段。”
“这事并不光彩,我本想烂在肚子里的。”
“眼下情况紧急,也是为王爷留嗣的唯一机会,我不敢藏私。”
“请太妃给我个机会,若一个月后我没能成功留嗣,我自会为王爷陪葬,不会让王爷在下面孤单。”
太妃心动了。
夜儿已经神仙难救。
若是能留下子嗣,那是最好不过的。
权衡片刻,她道:“好,本宫就信你一次。”
“今晚务必给王爷留下种子。”
太妃说完,留了两个嬷嬷伺候,带着一众仆从离开。
谢莺眠瘫坐在地上。
这具身体实在纤弱,加上她神魂未定,头脑脑胀,浑身无力。
休息了片刻。
她缓缓起身,走到床边。
大红喜床上,身着大红色喜袍的凌王安静地躺在锦被上。
他的脸如刀刻的一般,轮廓分明,完美无暇。
薄唇轻抿,如墨的发丝散开。
大抵是寿命将尽,他的肤色苍白到近乎透明,还泛着一股青黑色的死气。
死气和苍白并没有影响他的绝美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易碎的矜贵感。
谢莺眠在心里惊呼:“好美一男的。”
可惜快死了。
谢莺眠拽出凌王的手。
凌王的手又细又白又长,没有任何瑕疵,漂亮得像模具。
手控的谢莺眠忍不住多摸了两把,开始把脉。
留嗣什么的,是她为了活下来随口胡诌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极为落后,只能靠最原始的自然受孕。
且不说凌王快死了,就算凌王生龙活虎,一次就中的概率也极低。
她真正的目的,是救人。
身为二十九世纪的全能军医,她医术超群,可活死人肉白骨。
只要凌王还有一口气在,她就有机会把人救回来。
凌王活着,她自然就不必陪葬了。
因原主不会医术,她也不知道凌王的具体状况,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用留嗣当借口。
越给凌王把脉,谢莺眠眉头皱得越紧。
太医们诊断,凌王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才命悬一线。
脉象也符合重伤特征。
奇怪的是,凌王身上的伤痕与导致他濒死的伤并不一致。
并且,在凌王养伤的这半年里,致命伤害依旧在持续。
那些伤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
谢莺眠神色凝重。
作为军医,她经常随军队去各种地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病人。
在某个原始部落,她接触过一种特殊病症,名为度厄。
度厄,顾名思义,是指禳除、逃过灾祸。
通俗点讲,某个人所受的伤害会全部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凌王是承受伤害的那个。
凌王的身体会突然恶化,就是替人承受了致命伤所致。
“两位嬷嬷,麻烦你们拿一套银针来和一些药物来。”谢莺眠说了几味药。
太妃留下的两个嬷嬷,说好听点叫伺候,说难听点是监视。
她们对谢莺眠的吩咐置若罔闻。
见她们不动弹,谢莺眠脸色冷下来:
“王爷已进入弥留之际,我必须用特殊方法取种,既然你们不肯听我的话,那我这就去禀了太妃。”
“若我陪葬,我定会拉着你们一起,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将东西拿来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嬷嬷脸色一变,这才将东西取来。
“抱歉,我得解开你的衣服确认一下。”谢莺眠去脱凌王的裤子。
脱到一半,她感觉到不对劲。
有人在盯着她!
谢莺眠朝着视线来源望去。
只见,床上的将死之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幽深漆黑,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迷人又危险。
谢莺眠有些惊讶。
凌王脉象极弱,是将死之兆。
没想到他能在濒死情况下醒过来。
此时,
她一只手扯着凌王的腰带,另一只手正拉着凌王的裤子往下拽。
被当事人抓包,谢莺眠有些尴尬:
“如果我说,我在给你治病,你信吗?”
虞凌夜没有回应。
“你没有意见,我就继续了哈。”谢莺眠继续拽他的裤子。
虞凌夜终于有了反应,嘶哑着开口:“住手!”
“我要是住手,今夜你必死无疑。”
虞凌夜想制止谢莺眠。
奈何他浑身僵硬,如锈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王爷不必害羞,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新婚妻子。”
“你快死了,太妃让我取种为你留嗣。”
“取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看着虞凌夜越来越黑的脸,谢莺眠露出一口小白牙,“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既然你醒了,那就更好办了。”
“我给王爷把过脉,察觉到王爷元阳未破,身为妻子,我断不能让王爷以童子身入黄泉。”
“放心,我有秘术,就算王爷气若游丝,在我的秘术下也能恢复如初。”
谢莺眠在虞凌夜的腹部不断触摸按压。
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
虞凌夜紧咬牙根:“滚!”
“滚什么?”谢莺眠看着虞凌夜泛红的耳尖,起了捉弄的心思,“床单吗?”
“可惜现在的你滚不了。”
“要开始了,我会轻轻的,王爷请做好准备。”
空石空间不再受空间塔限制。
只要对上口令,里面的东西随时随地可取可用。
除了基础的存储功能之外,空石空间还有治愈功能。
研究组成做过许多次验证,重病的动物和快死的植物放在里面,能够吸收空石能量,重新焕发生机。
这个研究一旦成功,将会改写人类历史。
可惜,他们没来得及进一步实验,就发生了空石崩裂事件。
谢莺眠盯着虚空中的迷你空间,思绪万千。
这个世界的医疗处于极度落后的阶段。
她将一部分研究成果带到这个世界来,能做到对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神乎其神的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除此之外。
她还有很多疑问。
比如,她是昨夜才穿越过来,空石却是在一个月之前就存在了。
又比如,
度厄蛊,豌豆蛊,七日缠丝毒......
这些东西,与她所在的世界是一样的。
是巧合还是......
是巧合的可能性极低。
如果是另一种可能......
谢莺眠心思沉了下来。
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谢莺眠的思绪。
“王妃娘娘。”玉藻的声音传来,“外头有个冷面侍卫要见您。”
谢莺眠看了看窗外。
日头正盛,快到正午了。
“让他等我一会儿。”
谢莺眠整理了衣裳。
门外,扶墨正在来回踱步。
看到谢莺眠出现,扶墨立马迎上来。
“王妃,快到午时了,太阳够吗?”
谢莺眠看了看天。
艳阳高照,无风无云,是个绝好的日子。
“够,你们运气不错。”
澹月院才被清洗过,还没干透彻,到处湿乎乎的。
解毒一事,扶墨不想打草惊蛇,不适合在澹月院以外的地方做。
故而,他将解毒地点安排到了小厨房外的小院中。
院落中。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躺在太阳底下。
他面色苍白,神志不清。
若不是偶尔起伏的胸膛,完全看不出他还是个活人。
谢莺眠手指在他心脏处压了压。
果不其然。
如果不解毒,这人活不过今晚。
谢莺眠道:“距离最佳解毒时间还有大约两刻钟时间。”
“我需要一些东西。”
顿了顿。
她又问:“你能确定这里安全?”
扶墨道:“从扶风中毒后,小厨房就成了禁区,若非允许,任何人不能靠近。”
谢莺眠讶异。
她走进来的时候,也没人拦着她。
不仅没人拦她,她还幸运地混到了一碗棒骨面。
这个念头刚生出来,谢莺眠就猜到答案了。
太医断定虞凌夜活不过天亮。
扶墨他们大概以为虞凌夜已离世,才会放任她靠近。
“如果能确保安全的话,将凌王也带出来吧。”
扶墨蹙眉:“王爷的身体......”
谢莺眠:“他没事。”
“他一直待在室内,空气不够流通,反倒是影响他的身体健康。”
“出来晒晒太阳对他身体有益无害。”
扶墨去问虞凌夜的意思。
虞凌夜早就在室内待腻了。
听说谢莺眠邀请他出来晒太阳,立马让扶墨将他推出来。
正午的阳光很好。
暖洋洋的阳光照耀在虞凌夜身上,驱散了沉积许久的阴寒。
“凌王殿下,等会儿我给扶墨扶风解毒,需要你的见证。”谢莺眠对虞凌夜说。
虞凌夜舒服地眯起眼睛:“可以。”
谢莺眠:“你不问问见证什么?”
虞凌夜:“什么?”
谢莺眠:“给他们解毒的过程中,需要他们脱掉衣裳。”
王妃这个身份实在麻烦。
这个时代的礼教非常离谱。
愚昧且吃人。
原主记忆中有个庄子上的女孩,因不小心崴了一脚,被路过的男子扶了一把。
这个女孩被家人逼着砍掉了那条胳膊。
女孩来不及救治,失血过多身亡。
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
她不在乎这些,但她怕扶墨扶风两个在礼教中长大的男人在乎。
她讨厌麻烦。
找虞凌夜做见证,就是想最大程度上避免这些麻烦。
虞凌夜脸色讳莫如深。
他幽幽地看着谢莺眠:“需要全脱掉?”
谢莺眠:“可以留一条底裤。”
“最多留一条底裤。”
性命攸关,穴道必须要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
虞凌夜脸上没什么表情:“可。”
谢莺眠道:“请签了这个。”
虞凌夜看到谢莺眠递过来的纸。
看到纸上的字迹,下意识眯起眼睛。
字这么丑,证明她的确没有好好练过,也没有人好好教过她。
她在庄子上长大的事,应当是真的。
至于她身上的秘密......
虞凌夜没有细想下去。
他仔细分辨着丑字。
上面写着:解七日缠丝毒以及施针知情同意书
下面写着许多注意事项。
除了标明解毒加恢复功夫每人收费五千两银子之外。
还特意标明了要脱衣施针这一点。
虞凌夜额角抽了好几下。
这女人,还真是不信任他们。
“签在这,签你的名字就行。”谢莺眠指着一个地方。
虞凌夜顿了一下。
他的名字,可不能随便签的。
“还有疑问吗?”谢莺眠问道。
“没。”虞凌夜随手签下名字。
“一式两份。”谢莺眠道,“合约生效。”
扶墨很快将谢莺眠需要的东西东西找齐。
谢莺眠开始解毒。
扶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很快被脱到只剩下底裤。
扶墨没听到谢莺眠和虞凌夜的谈话。
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家好人解毒还要脱光光啊!
解毒为什么要脱衣裳!
一想到他等会儿也得脱光,扶墨脸又白又红。
“王爷,可不可以......”
虞凌夜直接将同意书扔给扶墨。
扶墨看到同意书上的注意事项和王爷的签名,沉默了。
王妃娘娘长得挺好看,字是真丑。
谢莺眠手拿一排银针。
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刺进扶风的大穴。
不到一盏茶时间,扶风已被扎成刺猬。
谢莺眠额间也渗出些许冷汗。
扎成刺猬的扶风脸色慢慢恢复血色。
等他生命体征稳定下来后。
谢莺眠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材捣碎成黏糊糊的东西。
黑色黏糊汁液看起来很像拉稀后的某种产物。
“给他喝掉。”谢莺眠道,“快。”
扶墨看着那半碗黑汁液,表情复杂。
他不敢耽搁。
全部灌到扶风嘴里后,扶风开始抽搐。
“他在抽搐。”扶墨紧张道。
谢莺眠:“正常反应。”
“大约会抽搐一刻钟到两刻钟时间。”
“该你了,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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