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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是作者“笑语晏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南桑宁贺斯屿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3-12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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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桑宁贺斯屿的现代都市小说《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是作者“笑语晏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南桑宁贺斯屿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奶奶问起上次你弹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有没有曲谱。”
桑宁上次在贺家呆了半天,弹了几首耳熟能闻的曲子,还有一首是她自己谱的曲,从前也只是为了自娱自乐,上次一时兴起,便也弹给了贺奶奶听。
贺奶奶很喜欢。
桑宁摇头:“没有,但贺奶奶如果喜欢,我将曲谱写下来,给贺奶奶送去。”
“嗯。”
迈巴赫已经平稳的开始行驶,穿梭在车流中。
桑宁顿了顿,又问:“但是我最近上课,可能没办法给贺奶奶亲自送去,贺总能不能帮忙转交?”
贺斯屿应的随意:“也行。”
桑宁想了想,又谨慎的开口:“那我留一下贺总助理的联系方式?”
贺斯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她接过来,名片上只有贺斯屿三个字,然后下面就是一排数字,是他的电话号码,反面是空白,没有任何其他文字,也没有介绍,也没有职称。
好像贺斯屿三个字,就已经足够代表他的身份。
桑宁又愣了一下,她以为以他这谨慎的性格,应该是不可能随意透露自己的联系方式的,最多给助理的。
他似乎察觉到她怔怔的视线,又转头看过来,语气散漫:“不满意?”
“我只是……”
“非得要我亲笔签名?”
桑宁:???
贺斯屿随手抽走了她手里的那张名片,翻到背面,又拿起钢笔游龙走凤的亲笔写下“贺斯屿”三个大字。
他又将名片重新送回去:“满意了?”
桑宁捏着名片,再次深呼吸,内心重复一百遍,算了,得罪贺斯屿得不偿失,何必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微笑:“多谢贺总。”
贺斯屿轻哼一声。
“怎么会想来学商务课?”他问。
“爷爷让我来的,说是见见世面。”
他看她一眼,她是能听人使唤的人?显然,她敷衍他。
但她此刻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转头看他,目光单纯又柔顺。
他却忽然想起那天看到的顾星辰发来的视频,她盯着那个男人目不转睛,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桑宁看到南家人也从宴会厅出来了,便适时地告辞:“贺先生慢走。”
贺老太太的那辆车已经开走了,现在一辆黑色卡宴停在了门口,门童已经站在车门边,听到桑宁的话,便立即拉开了车门。
贺斯屿凉凉的看她一眼。
桑宁以为他还有话要交代,
他却转了鞋尖的方向,走进车内,门童关上了车门,随后黑色流畅的车型在夜色里流光溢彩。
桑宁眉心微蹙,不知道贺斯屿最后那一眼是个什么意思?
但又没什么纠结的必要,他们以后见面的机会都难有,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他们不是一路人。
桑宁匆匆的走向南家人。
“把贺老太太送走了?”老爷子问,“她说什么没有?”
老爷子最担心的还是今天南家砸了场子,贺家会不会怪罪,在京市得罪了贺家,那南家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
“没有,贺奶奶人很和气,也没有怪罪什么。”
老爷这才稍稍放心的点头。
“桑宁,”温美玲和南振明也走出来了,看着桑宁的眼神复杂,“先回家吧。”
桑宁点点头:“好。”
回到南家,已经快十点了。
老爷子沉着脸进门,一言不发,南振明和温美玲紧随其后,桑宁跟在最后面。
南思雅和南牧晨已经回来了。
老爷子走进客厅,在沙发里落座,南牧晨立马率先捂着脸告状:“爷爷,谢桑宁把我打成这样,刚刚医生来看,说我这脸起码得一星期才能消肿,我还怎么见人?”
南思雅也捂着脸一直委屈的掉泪。
老爷子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你们是想让我再添一巴掌?”
这两人吓的脸都白了:“爷爷……”
“你们两个干的蠢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其实老爷子的确不知道,但贺家老太太都发话了,贺家都认为桑宁没错,那他当然也不可能责怪桑宁。
南思雅吓的泪珠子掉的更凶了,浑身一颤。
温美玲忙抱住她,劝着:“爸,思雅没有惹事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上去帮忙劝架,白白挨了一巴掌!”
南思雅哭的难过:“妈,我脸都丢尽了,以后没法儿出门了。”
桑宁声音平静:“当时阿晨正发酒疯,我刚教训了他让他消停一点,思雅又冲上来阻拦,这无疑会助长阿晨的气焰,没准让他闹的更凶,我也是为了家族颜面。”
家族颜面四个字,敲在老爷子的心头,老爷子都连连点头。
“桑宁做的没错,阿晨胡闹就算了,思雅还护着,这不是让南家颜面尽失?”"
她声音有点大,周围有人看过来。
桑宁只微笑着点头,陈芷涵被人看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忽然觉得憋闷极了。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纷纷往二楼看过去。
原来是贺老太太来了,贺老太太年过七十,精气神却极好,整个人温婉慈爱,一头银发一丝不苟的盘起来,簪着一支碧玉簪,穿着中式旗袍,披着一块刺绣披肩,在众人的簇拥下下楼。
陈芷涵眼睛倏地亮起来,看向贺老太太身后的方向。
一个颀长的身影,分明穿着一身中规中矩黑色西装,却好似也压不住他通身肆意的痞气,双手插着裤兜,慢悠悠的跟在后面迈着长腿走下来,额前些许碎发下,眉眼深邃,此刻眼神却散漫,准确说,是有些无聊。
桑宁目光被贺老太太吸引,她来这之后难得看到一个端方得体的人,让她想到她祖母。
桑宁垂下眸子,掩下眸中的一抹黯然,她有点想家了。
贺老太太在檀木沙发椅的主位落座,其余人也都纷纷围着老太太坐下。
贺斯屿看一眼这成堆的人,散漫的眸底又添了几分不耐烦,想撤。
贺老太太似乎脑袋后面长了眼睛,忽然回头,瞪他一眼。
贺云舟一手按在贺斯屿的肩上,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老太太今天过寿,你安分点。”
贺斯屿懒洋洋的坐下:“大哥说什么呢?我哪儿不安分了?我为了给奶奶过寿,这不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贺云舟扫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又回到老太太身边坐下。
“老太太今儿过寿,三个孙儿都陪着呢。”有人恭维着。
贺老太太也笑着:“他们有孝心。”
贺云舟笑着道:“爸是军方有事的确赶不回来,让我给奶奶定了花,是奶奶最喜欢的蔷薇。”
贺老太太看着送上来的花束,都高兴的合不拢嘴,不知是不是想到什么,眼睛也有些湿润:“你爸也是有心了。”
一个贵妇笑呵呵的道:“老太太今儿大寿,不少人等着给老太太拜寿呢,老太太是有福之人,必定要高寿啊。”
“高寿不高寿的,人活一辈子自己值得就好,要我说,我现在唯一放不下的,还是阿屿,要是能看着他结婚,我才没什么遗憾。”
贺斯屿眉心跳了跳,又语气散漫的插科打诨:“奶奶,大哥和二哥也没结婚,您怎么就遗憾上我了?”
“你大哥和二哥也没你这么浑。”
“……”
“贺奶奶。”
一个清甜的声音响起,陈芷涵主动走上前去。
贺老太太看着她辨认了一会儿,迟疑的道:“你是……”
陈芷涵笑盈盈的开口:“我是芷涵,我妈妈姓宋,是宋蕊宋阿姨的表妹。”
听到宋蕊这个名字,贺老太太终于熟悉起来了,宋蕊是她侄儿媳妇。
“小时候妈妈还带我去给您拜过年。”"
不论是宫闱还是内宅,处处都是兵不血刃的交锋,而谢氏重视子孙教育培养,即便是女子也要一同进族学听课,朝政策论她也是从八岁就开始学习了。
她从小便是小辈中最拔尖的,再复杂的环境也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因为她懂得面相识微,一个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神流转,她略略一瞥便能知晓他话中深意,心中所想。
刚才她从落座开始,一直默默的观察这桌人,注意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陈铮总是暗暗的看詹宜君的脸色,而詹宜君对陈铮态度也很微妙,有种对待自己所有物的感觉。
当然,这种细微的表情和态度是不会摆在台面上的。
南思雅这个没脑子的当然是看不出来,还费劲的在她面前秀恩爱,宣示主权,生怕她抢了她的未婚夫。
这种事桑宁看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谁让这帮人惹到她了呢?
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桑宁直截了当的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将陈铮和詹宜君之间微妙又暧昧的关系赤裸裸的摆到了台面上,全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陈铮脑子里“嗡”的一声,僵了半晌,才一拍桌子站起来:“南桑宁,你是成心来砸场子的是不是?!”
他们这桌动静大,许多人都已经看过来了。
桑宁转头环顾一下周围的眼光,微微蹙眉,这般失礼,成何体统。
桑宁眨了眨眼:“你确定是我在砸场子?”
桑宁此刻还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甚至不曾大声说话,詹宜君和陈铮大呼小叫的拍桌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在砸场子。
“很显然是你在砸场子啊,陈铮。”
隔壁桌一个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吊带小黑裙的女人啧啧开口。
周围人的目光也都落到陈铮的身上,表示认同。
陈铮脸色登时变的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那眼神恨不能将桑宁给杀死,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场名流众多,他哪儿能继续闹事?
只能忍气吞声。
詹宜君还想说,但似乎想到什么,有些心有余悸的往二楼的方向看一眼,也生生憋下去。
这场子,她也没胆子砸。
隔壁桌的大波浪美女语气幸灾乐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些人这么容易应激,一说就蹦老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说中心事了,心虚。”
陈铮脸色难看,詹宜君直接瞪她:“纪妍,你在那阴阳怪气什么?!有你什么事?要你厚着脸皮来插嘴?”
纪妍耸了耸肩:“我脸皮哪儿能跟你比?又戴假货又当三的。”
“你!”
詹宜君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纪妍你别太过分!”
纪妍和詹宜君是多年的死对头了,她们俩家世相当,谁也不怕谁,谁也看不上谁,见面常常明里暗里要掐一下。
但名流圈就这么大,总有见面的时候,所以这种场合都会特意将她们座位分开,这次自然也不在一桌上。
桑宁转头,去看纪妍,觉得好像有些眼熟。
纪妍冲着桑宁挑眉,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那桌乌烟瘴气的我怕你吃不下饭,南小姐不如来我这坐吧。”
桑宁回头看一眼这桌人,都是陈铮詹宜君的朋友,个个儿脸色难看,气氛森然。
她欣然起身,走到纪妍那桌去落座。
南思雅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眼睛里都逼出了泪,死死瞪着陈铮。
陈铮握住她的手:“思雅,你也信南桑宁的鬼话吗?”
他把南桑宁三个字咬的格外重,似乎在提醒她,南桑宁可是她最恨的姐姐。
他今天可是为了帮她出气才把南桑宁请来的。
南思雅僵了僵,她当然也知道南桑宁对她没安好心,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大概是因为,经过南桑宁的点拨,她真的感觉到陈铮对詹宜君的种种不同,只是之前她沉浸在爱情里,从来没觉察到。
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影,一手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着酒杯里的酒水,兴致勃勃的看着下面的热闹。
直到沙发上传来一点动静,他回头看过去。
一个懒散又修长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穿着深蓝色缎面衬衫,黑色西裤,指节分明的手指拉下搭在脸上的杂志,鸦青的睫毛还低垂着,藏住了那双凤眼,可他微微皱眉,漆眸眯缝着睁开。
“开始了?”他刚睡醒,声音还有些低哑。
“拍卖还买,但高潮刚结束了!”顾星辰兴奋的指了指落地窗外,一楼宴会厅里的场景,“我又看到那个大力金刚美女了,你别说,这女人真不得了,詹宜君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贺斯屿醒了醒神,漫不经心:“嗯?”
“就是那个南桑宁,南家刚从乡下找回来的。”
贺斯屿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从沙发里坐起来,他一眼看到了坐在一楼宴会厅的南桑宁。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揉了揉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什么高潮?”
顾星辰眉飞色舞:“刚你是没看到那场好戏,南桑宁一个人单挑詹宜君那一桌子人,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憋的脸都紫了,你看看他们现在脸色多难看。”
贺斯屿瞥一眼詹宜君那桌人,一个个像是中了毒似的,脸上五颜六色的。
他视线重新落回南桑宁的身上,她依然和上次见时一样,端方的,柔顺的,乖巧的,波澜不惊。
他转头看顾星辰:“知道是热闹怎么不喊我?”
“不是你交代说拍卖不开始不许吵你?”顾星辰翻白眼。
贺斯屿对这种交际晚宴是不感兴趣的,向来是能避就避,贺家在京市这地位,也并不需要这种宴会来维持地位。
想求到他跟前说上两句话的人从这儿都能排到法国。
今天来是因为这次的拍卖会有一样奶奶想要的东西,让他务必亲自来一趟。
但他又懒得应酬,所以就在楼上包厢睡觉,等着拍卖开始了直接拍到东西走人。
贺斯屿睨他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听话了。”
“哟,不过是错过一场热闹,三少这是干嘛呢?你又不爱看这种扯头花的热闹,怎么突然还上心起来了?”
顾星辰忽然想到什么,靠近他,笑的贼兮兮:“你不会是对这个南桑宁感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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