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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妾咸鱼日常庄韫兰宋妙容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宋妙容想叫她一起去打马吊,愣是没叫住人,只能跟着庄韫兰往承华殿走。
倒是向选侍听朴选侍说要去看宫人们放纸炮,也兴致勃勃的跟着去了。
回了西偏殿,宫女们把从膳房取来的扁食呈上来,给庄韫兰和宋妙容各呈了一份。
海棠在旁边介绍:这种是玉米鲜虾馅的、那个是时蔬虾干馅的、还有香菇鲜肉的、干贝鲜肉的……
“膳房的人还说了,有的里面包着银线,要是吃到了,保准这一年的运气都好呢!”
宋妙容一听就笑了,“那我可得赶紧吃,说不定能讨个好彩头呢。”
庄韫兰也低头吃。
才吃了一个飞鱼籽鲜虾馅的,芙蓉慌慌张张的进来了。
“主子、宋主子,”她行完礼匆匆说,“昭华殿出事了,好像是朴选侍被纸炮吓到了,已经被人抬回去了。”
殿内的人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妙容明显有点慌了。
她放下吃了一半的扁食说:“那……我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得回昭华殿去看看,等着殿下和娘娘回来啊?”
庄韫兰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要不……”她和宋妙容商量,“你先在我这儿待着吧?昭华殿那边应该正为这事儿忙着呢,我们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万一……”
她没再继续说。
不过宋妙容也明白了。
她应该庆幸自己今天不在昭华殿,要不八成得沾一身腥。
“你说的对,”她稳住心神重新坐下,拍了拍胸口说,“庄姐儿,你今天真是救了我一次。”
两个人紧张兮兮的坐在罗汉床上等消息。
宋妙容手指无意识的缠着玉佩的穗子,突然小声问庄韫兰:“你说……这该不会是我乌鸦嘴了吧?”
她想起她昨天好像说了一句“就算是真生了”……
可、可她真就是随口一说啊。
宋妙容虽然不喜欢朴选侍,但也真没想咒她。
“你别瞎想了,谁嘴能有那么寸啊?”庄韫兰按住坐立不安的宋妙容,“不过你这话最好也别再跟别人说了,免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宋妙容又点了点头,继续缠她的穗子。
没多久,太子妃和沈昭仪回来了。
又过了会儿,王妃、公主、外命妇们全都到了,听说在太子妃的正院待了一个时辰才走。
然后太子也回来了。
太子妃身边的宫女来传人了:请庄才人和宋才人移步去朴选侍那儿一趟。
庄韫兰和宋妙容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诧异。
不会今日这事儿真的有鬼吧?
从西边的承华殿穿过大半个后院走到东边的昭华殿,朴选侍那儿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
庄韫兰刚迈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
太子和太子妃坐在正堂的鸡翅木玫瑰椅上,一个神情严肃,一个满目焦灼。
向选侍跪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旁边还跪了好几个宫女、内官,更多的人跪在昭华后殿前面的那块空地上,倒是没看到沈昭仪和朴选侍的影子。
庄韫兰和宋妙容行完礼,太子摆手叫她们先坐下。
过了一会儿,内室与正堂之间的帷幔一掀,沈昭仪走出来了。
“殿下、娘娘,”沈昭仪向太子和太子妃福身回话,“朴选侍醒了,保胎的药也吃过了。”
太子妃关切道:“那朴选侍现在感觉怎么样?本宫刚才听女医说,她这胎到底能不能保住,还得看这两天的情况,朴选侍她自己怎么说?还是疼的了不得吗?”
宋妙容现在也担心自己真是乌鸦嘴,没把话说死,就说:“其实这也都是我猜的,就是、就是那种感觉你明白吗?反正你就别去了吧,万一呢。”
配合合理推测的第六感嘛,庄韫兰明白。
她本来就没怎么去过昭华殿,现在宋妙容这么说,那她肯定就更不去了。
“我知道了,不会去的,”庄韫兰挺感激的看着宋妙容说,“这次真是多亏你告诉我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搞不好真得沾身腥。”
“跟我还客气什么啊,”宋妙容摆手道,“要这么算,那天我还得谢谢你呢。”
想起正旦那天的变故,两个人都有点唏嘘。
朴选侍那胎原本怀的多稳当啊,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
不过身在皇宫这种地方,能管好自己就已经是很不错了,顶多就是再关心关心交情好的人,朴选侍对她们而言,显然都不属于交情好这个范畴。
唏嘘之后,两个人就聊起别的事情了。
回去的时候,宋妙容听正院那边还有唱戏的声音,就还是绕了一大圈回的昭华殿。
太子妃和晋王妃坐着听戏,可真正被台上的戏吸引的却只有晋王妃一个。
太子妃还在琢磨朴选侍和她肚子里面的皇嗣。
后院现在最了解朴选侍那胎的真实情况的,也就是太子妃了。
保胎药吃了好几天,朴选侍的血却始终就没止住,现在已经熏上艾了。
昨天冯司药私底下跟她交了句底:人事已尽,天命难改。
换句话说,女医们已经对保住朴选侍的胎这件事束手无策了。
摆在太子妃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坐等朴选侍小产,要么去内宫求皇后给朴选侍传太医,当然,按冯司药的说法,朴选侍这胎损伤太过,就是宣了太医,也不一定就能保住。
太子妃知道这事之后就亲自去昭华后殿看望了朴选侍,朴选侍一看见她就哭,说肚子疼,说求她救她。
太子妃看的直心疼,差点就跟她一起掉眼泪了。
可皇宫到底跟外面不一样。
别说是朴氏这个太子选侍了,就是内宫的娘娘们,元月生了病想宣太医,那也得掂量着,想想这么做会不会触了皇上的霉头。
嫁入天家四年,太子妃对内宫还有皇子们那边的情况也算是有些了解。
太子婕妤的事情惊动了皇上,她已经很对不住太子了,若是元月里面再为了朴选侍折腾着请太医,让柳娘娘知道了,难保不会拐着弯的跟皇上进谗言。
要是皇上信了,觉得太子运道不好,担不起天命怎么办?
绍王可一直是对东宫虎视眈眈呢。
冯司药的肺腑之言一直在太子妃的脑子里面打转。
冯司药说,太子选侍还年轻呢,日后不愁没有为太子殿下诞育子嗣的机会,既然与现在这胎缘分不够,强留反倒不妙。
冯司药还说,她们虽然保不住朴选侍这胎,但有把握能保这胎挺过元月,到时再将太子选侍小产的事情禀上去,也就不会有什么不好的话了。
太子妃想的入神,晋王妃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到。
“皇嫂这是怎么了?要是看累了,妾扶您进去休息吧?”晋王妃和晋王成亲不久后,夫妻俩就启程去封地就藩了,她和太子妃打交道的机会不多,但知道晋王和太子关系好,这会子看太子妃神色不对,也挺关心的。
沈昭仪摇了摇头,“朴选侍什么话都不肯说。”
太子妃转头问太子:“殿下,臣妾实在是不放心,还是进去看看朴选侍吧?”
太子点头:“也问问她,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妃一进去,就被躺在床上的朴选侍吓到了——
她脸色白的像纸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团绣石榴百子的帐顶,就像……像是断了气似的。
“你……”太子妃自己也怀着孩子,看见朴选侍的样子就难受。
她坐到床边宽解朴选侍:“皇嗣还在呢,要想保住他,还得是你自己先打起精神来啊,你好了,他才能好。”
朴选侍还是不说话。
太子妃摸了摸她的额头,万幸是没发热。
“那你饿不饿、渴不渴?”太子妃又问,“本宫听他们说,你今日总共也就吃了一碗扁食,现在胃里面肯定空了吧?有想吃的没有?本宫让膳房给你做。”
朴选侍写满空洞茫然的眼珠终于转了一下,视线慢慢聚焦在太子妃脸上。
“娘娘……”朴选侍一下子哭了。
开始的时候还是咬着手背低低的哭,慢慢就憋不住了,抽抽噎噎的哭出了声。
她其实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她不敢睁眼。
她去放纸炮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出事。
那么大的花炮都好端端的看过了,谁知道放个纸炮反倒差点被炸到,还烧了衣裳呢。
朴选侍在母国时学过一些中原的风俗,她知道,正旦这天要是出了岔子,是会坏风水的。
刚出事的时候她浑浑噩噩被抬回寝殿,太子妃娘娘的人来看她,走的时候,她听见有人骂了句晦气。
声音虽小,可一下子就勾起了朴选侍不美好的记忆。
曾经,她父亲的一个妾室,平时仗着宠爱眼睛长在头顶上面,谁也不搭理,可那天不知怎么犯了她父亲的晦气,直接就被打的血肉模糊,丢出府去了。
朴选侍害怕了。
她担心自己也犯了太子的晦气,一睁开眼,就要被人拖出去打板子。
唯一能救她的,就是腹中的皇嗣了。
宫女、女医……来来往往的人,关心的也全部都是她肚子里面的那块肉。
朴选侍明白,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保住皇嗣,她就不算犯晦气。
保住皇嗣,她就能活。
所以保胎的药一端进来,朴选侍就“转醒”了。
但除了吃药,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直到太子妃关心她饿不饿、渴不渴,朴选侍才感觉到,原来也是有人在关切她本身的。
而且,太子妃是主母,她能保住她。
朴选侍挣扎着坐起来,开始抱着太子妃哭。
太子妃拍着她的脊背,眼眶也有点热了。
哭声从内室传到正堂,把向选侍唬的一个激灵:别是朴氏知道自己犯了错,想把这盆脏水往她身上泼,正在给太子妃娘娘上眼药,冤枉她吧?
向选侍不干了。
谋害皇嗣,这罪名谁担的起啊?
她才不要当这个冤大头。
“殿下明鉴,”向选侍当即朝太子磕头,“妾敢拿身家性命发誓,今日的事情绝对跟妾没关系!那纸炮是朴选侍自己跟宫人要的,从拿到手到点火,全都是朴选侍自己干的,妾连碰都没碰到过,就连那个宫人,妾之前也从没见过,今日、今日就是听朴选侍说要去放纸炮,一时好奇才跟着去看的。”
指天发誓的声音传回内室,朴选侍身躯又是一抖。
太子妃迟迟没有回正堂。
添喜的到来就像是一阵春风,整个承华偏殿都洋溢起一股春暖花开的喜气,就连被太子婕妤的事情吓到,蔫了一天的海棠都重新打起了精神。
一群人簇拥着庄韫兰到镜子前面坐下,把请安时盘的发髻拆了,重新给她挽了个凌虚髻。
海棠轻车熟路的打开四层高的鸡翅木妆奁,把里面的钗儿啊、珠儿啊、簪儿的一件件拿出来,挨个往庄韫兰头上比划。
昨儿她们是不知道太子会来,根本没准备。
今日既然知道了,那肯定是得把自家主子好好的装扮起来,要是不能让太子殿下一眼就惊艳到,那就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失职。
“主子您看戴这支怎么样啊?”
由几十颗匀净饱满的米珠攒成的珠花簪子被海棠端端正正的簪戴到庄韫兰发鬓边,簪尾流苏末端也缀着一颗圆润白净的珍珠,珠光柔和,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晃动着,显的整个人又温婉又仙气。
庄韫兰眼睛也亮了亮,差点就被封建资本腐化了。
她就是个俗人,远远没有达到视珠宝为粪土的境界。
“挺好的,”庄韫兰很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个吧。”
选定了发饰,几个宫女又开始商量怎么搭配衣裳。
珠花素净柔和,衣裳若是太过鲜妍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从册封时起赏下的长衫、袄子、裙子……凡是应季的,几乎全都被拿出来了,满满铺在罗汉床上好几层。
水仙和芙蓉把这些衣裳挨个挂在衣架上,不厌其烦的比划,海棠和芍药就站在旁边帮庄韫兰参详。
“上个月太子妃娘娘赏的几匹贡锦颜色都好看呢,就是赶上柳惠妃娘娘生辰,内宫为着这事都忙坏了,也就没往尚服局送,要是送去了,这会子说不准也裁好了,”海棠有些可惜的叹了声气,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若是知道太子殿下要来看他们主子,多塞些银子就是了,好歹也裁一件出来。
庄韫兰倒是没为这事惋惜。
惠妃娘娘那是什么人物啊?
皇上后宫现在可就数这位主子最得宠了,而且,柳惠妃膝下还有一位比太子小不了几岁的皇子呢。
跟柳惠妃抢着做衣裳,庄韫兰才不干。
“我看这件就挺好的,”她指指那件藕粉色的挑银线绣玉兰宽袖衫子,又指指那条鹅黄色的百褶裙,“就这么搭吧,拿来我换上。”
水仙有点犹豫的问:“主子这就换啊?要不等用了午膳吧?裙子倒还好,衫子万一压出褶子就不好了。”
“那也行吧,”庄韫兰想了想就答应了,其实她倒觉得太子没这么龟毛,不会为了几条褶子就治她个失仪的罪。
但非常时期嘛,严谨点总是没错的。
水仙就开开心心的和芙蓉把这套衣裳挂在架子上,准备别的事去了。
知道太子要来,庄韫兰中午就没再点味道大的膳食。
虽然昨天那顿火锅太子好像吃的也挺满意,但庄韫兰对太子的喜好几乎就是一无所知,要是味道没散尽,又不巧戳到了太子的雷点,让太子一进来就犯了恶心,那她就麻烦了。
简简单单的几道炒菜送进西偏殿,庄韫兰就着金灿灿的茶食炸凤鸡还有甜丝丝的糖蒸茄,比平时还多吃了半碗米饭。
主要是太子只说了要来她这,却没说什么时候来。
“忙完”这种说不准到底是什么时辰的点,晚膳她肯定就得等。
要不太子想到她这用膳,结果进来一看,只剩下残羹剩饭了,这不是明摆着没把太子放在眼里吗。
芍药本来还担心主子吃多了积食,到了晚膳的时候,就开始佩服主子的先见之明了。
“主子,要不先让他们做碗面来,您先垫垫吧?”天色已经很黑了,后殿向选侍不知道点了什么膳,香味已经飘到西偏殿了,芍药小心的看着庄韫兰的脸色问。
海棠就没这么客气了,她挺不忿的往向氏的居所瞥了一眼,气呼呼的道:“肯定是知道了昨天的事,又打听到殿下要来,想借这个截殿下的驾呢。”
上午烤栗子时用的铁丝网又被芙蓉架到火盆子上了,这次烤的是几块红薯。
“别胡说了,殿下要是真想去,也轮不到我们说什么,”庄韫兰没让宫女插手,自己翻着那几块红薯烤。
她跟芍药说:“面就先不要了,我这会也不饿,再说还有这个呢,你们要是饿了,就轮流回下房吃点什么垫垫吧,不用都在这陪着我。”
今日跟昨天不一样,太子来了大概就不会走了,芍药自己饿一顿没事,她担心的是自己万一饿晃了神会当不好差,连累主子一起在太子面前吃挂落。
她想了想说:“那奴婢先跟水仙回去,一会回来换海棠和芙蓉。”
后殿的香味飘了足有两个时辰才散。
太子忙完政事走出文华殿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
宫苑各处都掌了灯,一路回到东宫走到承华殿,略显奇怪的剪影透过偏殿的窗纸映在太子眼中,太子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当值的小火者又一次欲哭无泪的被张保拦住了。
“干什么呢?”张保亲自打帘请太子进去,庄韫兰还蹲在火盆子旁边看红薯,这会子那几块红薯的皮已经烤焦了,都开始流油了。
庄韫兰正打算拿油纸垫着剥皮吃,烫的左右手来回倒,冷不丁被太子这么一问,差点把刚拿到手的红薯丢出去,偏还下意识的答了句:“烤红薯啊。”
说完她就跟那个小火者一样欲哭无泪了。
之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太子这么不喜欢让人通报呢。
太子大概是没想到会把人吓到,看到她的样子也觉的有点新奇,这次倒是挺好心,担心把人臊着,还特意压了压唇角,没真的笑出来,就走到火盆子旁边坐下说:“那你干嘛蹲着啊,不累吗?过来坐吧。”
庄韫兰捧着烤红薯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亏她们先前还担心衣裳有褶子会不会让太子不高兴呢,这下好了,褶子虽然没有,但脸却丢没了。
还好太子没生气。
庄韫兰捧着那块热腾腾的红薯僵硬的走过去,实在不知道是该请罪还是该说什么了,索性硬着头皮问太子:“殿下吃吗?刚烤好的,应该还挺香。”
庄韫兰赶紧拉着宋妙容走人——
要真给剪秃了,林衡署那边又没及时给换上新的,那场面,想想都尴尬。
宋妙容被她拉着走了百十米,没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然后用手肘轻轻抵了庄韫兰一下,打趣她:“我这种的担心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怂啊,你看刚才那人,巴不得把那些花花草草的全都孝敬给你呢。”
“什么你这种、我这种的?我们不都是小小才人么,”庄韫兰伸手去拧她腰间的软肉,“我就怂,你要不怂,你回去再问他要去。”
挠痒似的一拧,宋妙容笑的更开了。
“行行行,我不闹你了,我们都是小小才人行了吧,”宋妙容弯腰一边躲着庄韫兰的魔爪,一边顺势就从花篮里面挑了朵开的正好的玉兰给她簪到鬓边了,讨饶道,“我的庄才人,妾身借花献佛,你就大发慈悲饶了妾身吧。”
庄韫兰这才停手,跟宋妙容一起坐到旁边的石凳上挑花。
说实话,把这么名贵、开的又这么好的花从枝头剪下来,就为了晒干填香囊,对两个刚进东宫几个月的嫔妃来说,还真是一件挺奢侈的事情。
宋妙容挑了一会儿,不但没觉得有哪朵味道不够香不能用,反倒是有好几朵因为实在太好看,她完全就舍不得拆。
“要是我爹能得着这样好的花,肯定得栽在庭院最显眼的位置,任谁登门都能看到,我要是敢薅上一朵,她能扣我一个月的零用,”宋妙容看着花篮抒发感慨。
“我爹就不一样了,”庄韫兰打趣起自家亲爹完全没负担,她和宋妙容笑说,“他肯定得把这花藏起来,外头的人谁也别想糟蹋了他的宝贝。”
两个人对视一眼,全都笑出了声。
又挑了小半个时辰,好歹是把那些离了枝头就有点发蔫的花挑出来了,宋妙容说:“要不把这些拿去晒吧?别的实在是太好看了,就这么拆了,那不成辣手摧花了吗?不成,我下不去这个手,还是拿回去插花吧?”
庄韫兰也不舍得再拆了,两人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共识。
宋妙容说:“等你那边花都晒好了,我那香囊肯定也就都做好了。”
庄韫兰马上跟非遗大佬表态:绝对不会拖她的后腿。
然后两人分别,按约定好的分工各自回去干活。
刚才有宋妙容陪着,庄韫兰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就剩下她自己,她就觉得这一篮子的花有点烫手了。
就跟去哪儿做了坏事似的。
她还没修炼出楚婕妤那种领着两列捧花举盆的宫人、招摇过市穿过大半个东宫后院,去昭华殿请沈昭仪共赏的心理素质。
一感觉到有视线落在她身上,庄韫兰就觉得他们那是在看她摧残的花。
主要这花在一个时辰之前,还属于是东宫的公共财产。
偷感一下子就出来了。
庄韫兰加快脚步往承华偏殿走,要不是实在太奇怪,她甚至想把自己的脸遮起来。
太子才走到承华殿前,迎面就看见这么副景象。
“这是去哪儿做贼了?”他伸手把人拦住,作势打量了一圈,“嗯,也没见有什么值钱物件啊,怎么就像招了禁卫追你似的,孤可得派人回去好好查查了,别是印信失窃,丢了佳人又赔兵。”
庄韫兰眼角抽了抽,戏瘾蠢蠢欲动,真拿袖子挡了把脸,“殿下饶命,小女子岂敢动那等心思,只是家贫困苦,无奈做了次‘采花贼’,既叫您拿住,还请收了赃物,放小女子归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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