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白月光与朱砂痣小说

白月光与朱砂痣小说

小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白月光与朱砂痣》,讲述主角薄宴阮书宁的爱恨纠葛,作者“小亮”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阮书宁和薄宴青梅竹马,恋爱七年,今天,是他们的订婚宴。北岛酒店,阮书宁穿着精致的高定礼服,挽着薄宴应酬着前来祝贺的宾客。...

主角:薄宴阮书宁   更新:2025-02-16 08:2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宴阮书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白月光与朱砂痣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白月光与朱砂痣》,讲述主角薄宴阮书宁的爱恨纠葛,作者“小亮”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阮书宁和薄宴青梅竹马,恋爱七年,今天,是他们的订婚宴。北岛酒店,阮书宁穿着精致的高定礼服,挽着薄宴应酬着前来祝贺的宾客。...

《白月光与朱砂痣小说》精彩片段


“阿宴阿宴,下雪了,初雪要许愿,赶紧许愿!”
“阿宁,你对雪许愿不如对我许,我帮你实现愿望的速度比雪快。”
“哼!那我许愿你赶紧亲我一下。”
“不害臊……”
少年耳垂微红,一边斥她一边在她的唇上落下一枚清冷的吻。
阮书宁打了个激灵,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看见自己的手正伸在外面,接到了几片冰凉的雪花。
她泪流满面,收回了手。
晚上,薄宴回来时,又是跟前几天一样,准时准点。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书宁坐在餐桌前发呆,桌上是她做好的饭菜。
他扫了一眼,“我已经吃过了,你先吃吧。”
说完,他迈步往卧室走去。
阮书宁却叫住他,“是跟林苏一起吃的吗?”
薄宴停住脚步,看向她。
阮书宁平静的回望过去:“你这几天,也一直在接送林苏上下班是吗?”
薄宴眼神一沉,连音量也陡然高了几分,“你跟踪我?”
他最关注的居然是这个。
她看着他,“薄宴,你是不是……”
薄宴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耐烦的打断:“我知道,你才是我的未婚妻,你不用一次次强调。”
阮书宁一滞,张了张嘴,终究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她只是想问,你是不是爱上林苏了。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态度太差,薄宴按了按眉心,又道:“我接林苏是因为她一个人住,上周遇到一个流浪汉跟踪她,差点跟到家门口闯进去,她很害怕,求了我几次让我帮她,我才去的,你别误会。”
阮书宁下意识问:“她不能报警吗?”
薄宴冷淡道:“没有造成实质伤害,警察不会管她,阮书宁,同为女生,你难道不能体会她的无助吗?”
阮书宁好像没办法再说别的话,再问下去,只怕又会让他觉得自己冷血。
林苏总是能有各种各样的正当理由,让薄宴关注她,照顾她,而他也心甘情愿。
半晌,她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
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说:阮书宁,同为女生,你不能体会林苏的无助吗?
她能。
她当然能。
好像连薄宴都忘了,在阮书宁17岁的时候,他也曾像如今保护林苏一样,做她的护花使者。
阮书宁长得漂亮,读高中时总是容易受到校外小混混的骚扰。
最过分的一次,那几个混混把她堵进小巷子里,逼阮书宁答应他们老大的表白。
那一天,是薄宴及时赶到冲过来,为她跟几个混混打了一架。
他年少冲动,又从小学过跆拳道,打的那些人脸上鲜血直流,最后抱住怕得发抖的她,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眼睛,颤抖着道:“阿宁,别怕。”
之后,他就天天陪着她上学放学,跟了阮书宁整整一学期,让那些混混不敢再近身。
那一学期,她每天清晨,都能在楼下听到少年的叫喊。
“阿宁,你的骑士来了!”
那是17岁的薄宴。
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阮书宁缓缓坐回椅子上,一口一口吃着早已冷掉的饭菜。
哪怕胃部的剧痛传来,她也感受不到一般。
两年的时间太长,长到足够让另一个女人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生活,也长到足够让薄宴把曾经只给她的偏爱,全部给了别人。
而三个月前他之所以会留下自己,大概不过是因为心中的一股执念。
毕竟他们曾经那么相爱,所有人也都在提醒薄宴他们曾经那么相爱。
就让他以为一切还跟两年前一样,他真的还爱着她。
他用理智选择了自己,情感却早已偏向林苏。
当晚,她躺在床上,凝视着背对她的薄宴轻轻开口。
“阿宴,最后陪我去南山看一次雪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阿宴了,薄宴更是再没叫过她阿宁。
薄宴的背影一僵,转过身来,“什么叫最后一次?”
阮书宁挤出一抹笑:“我说今年最后一次,你有空吗?”
薄宴沉默了许久,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阮书宁仿佛生怕他拒绝,又道:“周日是我的生日,就在我生日那天去看,好吗?”
她如此恳求的语气,让薄宴想起来,两年前,如果那年她没有离开,他们本来约好了去南山看雪。
也许他也想弥补遗憾,薄宴点点头,答应了她。
这几天,阮书宁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咳血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照镜子的时候,看到镜子里如同枯木一样的自己,阮书宁几乎都要认不出来了。
好在薄宴很忙,忙着工作的事,忙着保护林苏,忙到根本没时间关注她。
两人约好去南山看雪后,阮书宁打了个电话回复了阮家长辈,说集团最近工作太多了,婚期的事延后到明年再说吧。
然后,又把订婚后设计好在制作中婚纱叫停,婚纱店的设计师问她怎么了,阮书宁笑了笑,说婚礼取消了,她不结婚了。
最后,她给远在伦敦的父母打了电话。
她跟父母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太好,当年被逼着和薄宴分手,又逼着她出国,阮书宁很少主动找父母,但她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只说自己跟薄宴很好,抑郁症也快好了,别担心。
安排好所有事,阮书宁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希望能坚持到生日那天,那是她最后的心愿。
阮书宁每天盼着盼着,终于到了她生日那天。
自从入冬后,京北下了好几场雪,现在正是南山雪景最好的时候。
两人一路登上南山,山顶上,阮书宁穿着白色长棉衣,仿佛跟雪山融为一体。
寒风凛冽,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她太虚弱,阮书宁的脸白得异常。
薄宴沉默的看着她,许久才问:“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阮书宁忍着身体的疼痛,装作没事的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风吹的太冷了。”
说罢,她拉着薄宴走进雪山深处。
白皑皑的一片山岩,银装素裹,雪峰连绵不绝,如巨龙腾飞,好震撼的景色。
阮书宁的心久违的安定下来,她静静地靠在薄宴肩上,从地上抓起一团雪,放在手上玩儿。
“薄宴。”她看着手里的雪球,轻声开口:“如果两年前我没有离开,我们会怎样?”



等阮书宁从自己检查的医院走到林苏被送进的医院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好在林苏割的不深,薄宴又去的及时,没出什么大事。
阮书宁在护士站问到了病房,一步步走过去。
病房里,林苏小小的脸苍白无比,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大而无辜的眼睛看着薄宴,泫然若泣。
薄宴声音极厉,可若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颤抖,“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想不开?”
林苏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不想影响你们的感情,可是……”
她伸手紧紧抱住薄宴的腰,“我真的好喜欢你,看着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阿宴,你让我死吧。”
薄宴紧蹙的眉不知何时松了开来,眉间的紧张化为无奈,从始到终没有推开她。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眼底的心疼溢于言表,“别说胡话,我不会让你死。”
阮书宁一直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的两人,拿着检查报告的手攥的青白。
明明她才是薄宴真正的未婚妻,此刻却无奈的发觉自己没有任何走进去打断他们两人的立场。
谁有立场责怪一个为了心爱之人甘愿牺牲生命的女孩。
在林苏委曲求全的衬托之下,她的任何举动都显得不合时宜。
阮书宁松开了手,将手里的检查报告塞进包里,默默地转身离开。
也许是害怕林苏又在医院想不开,薄宴晚上也没有回家。
接到薄宴电话的时候,她靠在洗手台上,又咳了很多血。
听到薄宴说今晚不回来,要待在医院照顾林苏的时候,她声音很轻,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薄宴仿佛也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亏欠,后知后觉问道:“对了,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有问题吗?”
一天了,他终于想起问她检查结果的事。
那些痛苦,绝望,难过,已经全都平静了下来。
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现在告诉他,又能改变些什么呢?只会多一个伤心的人罢了。
阮书宁看向洗手台上遍布的血迹,竭力让自己平静:“没问题,上火而已。”
薄宴嗯了一声,说了一句让她好好休息,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之后,房间陷入死一样的安静。
阮书宁怔愣的呆坐了半天,直到起身的时候,才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第二天下午,薄宴终于回了家。
一向洁癖的他,回来时下巴上竟然冒出了青青的胡茬,眼底全是红血丝,足以证明林苏的事有多让他心焦。
阮书宁刚要问他有没有吃饭,下一秒,手腕就被紧紧攥住。
他冷冷地盯着她,声音也冷得吓人,“林苏自杀前,你见过她是吗?”
“你跟她说了什么?”
又是这种语气,这种下意识只想保护林苏的语气。
阮书宁心里一痛,如实回答:“她说想留在你身边守护你,我说,不行。”
阮书宁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你没有做错。
林苏自杀是她自己的选择,跟你没关系。
可薄宴瞬间发怒的眼神还是给了她致命一击,仿佛她说的是什么罪该万死的话,“她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你为什么还要刺激她!”
“那我该怎么办?答应她,让她留在你身边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于阮书宁的反问,薄宴陡然怔住,阮书宁笑了,红着眼继续开口:“所以,是不是她以后用自杀威胁你跟我分手,你也会答应。”
薄宴漆黑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
“你够了!林苏自杀只是为了不影响我们,她从没有想过威胁我什么,阮书宁,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
如此直白的指责,让阮书宁怔在了原地。
她看着他,一时间竟觉得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人。
这还是薄宴吗?
为了另一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指责她冷血?
何况,如果林苏真的不想影响他们,又怎么会在割腕之后,非要给自己打那个电话?
阮书宁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薄宴,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用未婚妻的身份,来提醒他应该站在自己这边,已经让阮书宁觉得自己够可怜了。
可看到薄宴听到未婚妻三个字后的不耐,更让她彻底心凉。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知道是我喜欢你,是我死皮赖脸求你你才会留下,阮书宁,不管是两年前对我还是现在对林苏,你做什么都是一意孤行,从来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他的忍耐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将心里的话吼了出来。
阮书宁难以置信的站在原地,脸上早已毫无血色。
而这时,薄宴又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大约是林苏又出了什么事,他脸色一变,匆匆转身离开。
客厅里,阮书宁痛苦地闭了闭眼,泪水缓缓从眼眶里流下。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薄宴从来没有真正释怀两年前的事。
他一直在怪她。
怪她一声不吭的出国,然后消失了两年,又在他身边明明有了女朋友之后,不合时宜的回国,拆散了他和林苏。
可是薄宴,分明是你选择我的啊。
这一晚,薄宴又没有再回来。
甚至往后的半个月,他都没有再回来。
而这段时间,阮书宁的病却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一次还晕倒在了家里。
如果不是她在晕倒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了120,恐怕她真的会直接死在家里。
她问了医生,医生说这个病发现得太晚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再加上恶化速度过快,她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医生建议她住院治疗,最终还是被阮书宁拒绝了。
事已至此,她不想剩下的时间都在医院里蹉跎。
再次见到薄宴,是在一个月后。
薄宴表姐的结婚宴,薄宴派助理打电话给她,一起参加。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