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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结局+番外小说

薄荷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侯爷,这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没有发。”秦姨娘委屈地说道,“侯爷,夫人管家管得连月励银子都不发了。”宣平侯皱眉,“可能她忘记了吧。我让人把她喊过来问问情况。”冯氏带着丫鬟来了宣平侯的屋子,她瞪了秦氏一样,低声说道,“侯爷喊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宣平侯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怎么还没有发?”“侯爷,大小姐都已经把我关到柴房了,我哪里还有资格管这侯府的中馈。”冯氏淡淡地说道。宣平侯皱眉,“府里的中馈一直都是你在管,我又没有夺走你的管家权。至于,把你关进柴房,那也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昭宁这么难也是想要让你谨言慎行。否则,我这一顿杖责也是白挨了。”“你赶紧把月例钱发下去。”宣平侯低声说道。冯氏点了点头,“成,既然侯爷还让我管这个家,那...

主角:沈昭宁宋文轩   更新:2025-02-15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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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这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没有发。”秦姨娘委屈地说道,“侯爷,夫人管家管得连月励银子都不发了。”宣平侯皱眉,“可能她忘记了吧。我让人把她喊过来问问情况。”冯氏带着丫鬟来了宣平侯的屋子,她瞪了秦氏一样,低声说道,“侯爷喊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宣平侯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怎么还没有发?”“侯爷,大小姐都已经把我关到柴房了,我哪里还有资格管这侯府的中馈。”冯氏淡淡地说道。宣平侯皱眉,“府里的中馈一直都是你在管,我又没有夺走你的管家权。至于,把你关进柴房,那也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昭宁这么难也是想要让你谨言慎行。否则,我这一顿杖责也是白挨了。”“你赶紧把月例钱发下去。”宣平侯低声说道。冯氏点了点头,“成,既然侯爷还让我管这个家,那...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侯爷,这个月的月例银子都没有发。”秦姨娘委屈地说道,“侯爷,夫人管家管得连月励银子都不发了。”
宣平侯皱眉,“可能她忘记了吧。我让人把她喊过来问问情况。”
冯氏带着丫鬟来了宣平侯的屋子,她瞪了秦氏一样,低声说道,“侯爷喊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宣平侯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怎么还没有发?”
“侯爷,大小姐都已经把我关到柴房了,我哪里还有资格管这侯府的中馈。”冯氏淡淡地说道。
宣平侯皱眉,“府里的中馈一直都是你在管,我又没有夺走你的管家权。至于,把你关进柴房,那也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昭宁这么难也是想要让你谨言慎行。否则,我这一顿杖责也是白挨了。”
“你赶紧把月例钱发下去。”宣平侯低声说道。
冯氏点了点头,“成,既然侯爷还让我管这个家,那我就管起来。”她说完就带着丫鬟走了,去找管家发月例了。
等到发完月例后,冯氏看了看账本,公中竟然没有银子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账上怎么没有银子了呢?”冯氏拧着眉头问管家。
管家低声说道,“夫人,之前,我们府里账上的银子都是靠着先夫人的几个铺子维持。而这些铺子的铺契都在大小姐那边。而前些日子,大小姐把这几个铺子全部都卖了。大小姐说,她需要银子给二少爷治病。”
“什么,她竟然把铺子给卖了?她凭什么把铺子给卖了?”
管家接着说道,“这铺子原本就是先夫人的,大小姐想卖就卖了,官府都没有说什么。”买卖店铺,是要进过官府衙门盖章的。
冯氏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这就去找侯爷。”
冯氏怒气冲冲地来到侯爷书房,推门而入时,宣平侯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得抬起头来。看到冯氏满脸怒容,宣平侯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冯氏快步走到桌前,将账本重重一放,说道:“侯爷,您看看这账本,公中竟然没银子了!都是沈昭宁那丫头干的好事,她把先夫人留下的铺子全卖了,说是给二少爷治病,可她凭什么擅自处置!”
侯爷听闻,脸色一沉,却并未立刻发作。
“她这般自作主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冯氏不依不饶,“如今府里没了这进项,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侯爷摆了摆手,说道:“夫人莫急,此事我自会处理。”
冯氏拧着眉头说道,“侯爷,我们府上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如今,只能够把大小姐赶紧嫁出去了。这样,我们府上才能够有银子过日子。”
冯氏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若是不把沈昭宁手里的嫁妆给谋过来,侯府根本就支撑不下去了。
宣平侯听闻冯氏这番言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冯氏被宣平侯凌厉的眼神吓到,微微低下头,却仍小声嘟囔:“侯爷,我也是为了侯府着想,如今府里入不敷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过了良久,宣平侯低声说道:“那你好好帮她选个夫婿吧。”
冯氏笑着点了点头,她福了福身,缓缓退出书房。
冯氏开始四处托人打听,为大小姐寻觅合适的婆家。只要对方肯出丰厚的聘礼,她便觉得可以考虑。
很快,她盯上了城中一个富商的儿子,名叫赵有财。此人虽目不识丁,但家中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冯氏觉得,若能将沈昭宁嫁入赵家,侯府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冯氏悄悄安排了一场“偶遇”,让大小姐和赵有财在集市上碰了面。赵有财见大小姐容貌秀丽,举止端庄,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回去后,便托媒人带着厚礼到侯府提亲。
冯氏见到媒人带来的聘礼,眼睛都直了。那满满的一箱金银珠宝,绸缎绫罗,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当场就一口答应了这门亲事,只等找个机会告知侯爷。
然而,沈昭宁听闻此事后,冷笑一声。
沈昭宁先去探望了卧病在床的沈瑾轩,看着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她也安心了。
沈昭宁去了宣平侯房里,盈盈下拜,轻声说道:“父亲,女儿听闻冯姨娘欲将女儿嫁给赵家那不学无术之人,以谋取女儿嫁妆填补侯府亏空,此事可是真的?”
宣平侯听到女儿的话,眉头紧锁,长叹一声道:“昭宁,为父确实不知此事。冯氏竟如此大胆,私自为你定下亲事,实在可恶。你放心,为父绝不会让你嫁给这样一个人。”
沈昭宁看着宣平侯,说道:“既然父亲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等到沈昭宁走了之后,宣平侯立刻把冯氏喊了过来。
“我让你选人,你就选了这么一个目不识丁的男子?”宣平侯冷笑一声,“昭宁再怎么样,也是侯府的嫡长女,她若是嫁到商户之家,你觉着你的昭颜能够嫁什么好人家?”
冯氏连忙笑着说道,“侯爷,你听我说。”
“大小姐的名声很差,京城世家都不会选大小姐的。但是若是让大小姐下嫁,只怕大小姐也不愿意。所以,我才特意安排了赵家公子。我知道大小姐肯定看不上赵家公子。我就是要她的看不上。之后我再给她说一个人家,她也就会觉着不错了。”
冯氏接着说道,“我是看上了翰林院侍讲方大人的儿子,方伯舟,方公子。方公子虽然去年没有考中,但是玉树临风,知书达理。我想大小姐肯定能够答应这门婚事的。”
“读书人好,读书人好。昭宁若是嫁一个读书人,也不算辱没了门风。”宣平侯笑着说道。
冯氏接着说道,“若是这门婚事成了,到时候,大小姐的嫁妆,我会帮她打理。侯爷,这样,我们侯府也就不会捉襟见肘了。”
宣平侯点头,“你赶紧去办这事,这事,越来越好。”
秦姨娘听了好一会才急急忙忙地去了沈昭宁的院子。她把她听到的话,一字一句都告诉了沈昭宁

冯姨娘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阴狠地对着沈昭颜怒吼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你不是说一定能让沈昭宁嫁给宋文轩的。”
沈昭颜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母亲,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母亲,既然一个宋文轩不成,那你就再给她找一个便是了。等到把她嫁出去,这府上也就再没有人和你作对了。”
冯姨娘敛了敛心神,点了点头,“你父亲回来了,我去看看他。”她顿了顿又说道,“你去厨房给他炖鸡汤,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让你父亲看到你的孝顺。”
沈昭颜应了一声。
冯姨娘匆匆忙忙地去了宣平侯的屋子,她满脸心疼地说道,“侯爷,你是不是很疼?我已经让人去帮你请大夫了,你先忍一忍。”
宣平侯趴在穿上,后背上的肉都已经烂了。还好陛下没有打算要他的命,否则这会,只怕他早就已经断气了。
“姨娘还是别哭了。父亲他这会还昏迷着呢。你哭了,他也看不见。”沈昭宁缓缓地走了进来。
冯姨娘立刻收起了脸上的悲伤,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个贱人,你是想要把这个家给拆了吗?”
“贱人,你骂谁呢?”沈昭宁直接上手,甩了冯氏一巴掌,她冷笑一声,“冯姨娘,你就是宣平侯府的妾室,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一个嫡出的大小姐大呼小叫的?”
冯姨娘捂着自己被打肿胀的脸,连忙哭着吼道,“侯爷,你快点醒过来,大小姐要谋杀我呀。”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冯姨娘那尖锐的哭喊声似要冲破房梁。
沈昭宁却不为所动,目光如霜般盯着冯姨娘,冷声道:“谋杀你?你也配!”
冯姨娘见喊不醒宣平侯,心中愈发慌乱,却仍不甘示弱:“你......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还居然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沈昭宁向前一步,身姿笔直,气势凌人:“忤逆不孝?此次父亲遭难,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她眼神犀利,紧紧锁住冯姨娘的双眼。
冯姨娘脸色骤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强装镇定,叫嚷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一心为侯爷,为侯府,怎么可能害他?那日,在尚书府,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沈昭宁冷哼一声,“随口说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谨言慎行吗?也对,你一个从教坊司出来的官妓岂能懂这些。”
说着,她转头对门外喊道:“来人,冯姨娘害得父亲被陛下责罚,把她带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半步。”
几个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冯姨娘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沈昭宁,你不得好死!等侯爷醒来,看他怎么收拾你......”声音随着婆子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处理完冯姨娘,沈昭宁来到宣平侯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父亲,冷笑一声。
“大小姐,大夫已经来了。”翡翠低声说道。
沈昭宁点了点头,“让胡大夫先去瑾轩院子,让胡大夫先去看看瑾轩。至于侯爷,他已经晕过去了,感觉不到疼了,不着急。”
胡大夫是沈瑾轩一直用着的大夫。他先去文华院看了沈瑾轩,随后再去了给宣平侯医治。
原本宣平侯还昏迷着,胡大夫给他剪掉衣衫准备上药的时候,他就疼醒了。
“父亲,你忍着些,我会让胡大夫小心一点的。”沈昭宁站在屋子外面大声说道。而她的脸上挂着浅浅地笑。
沈昭宁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去把秦姨娘喊过来,让她好好伺候父亲。”
翡翠吩咐人去唤秦姨娘了。
沈昭颜拎着鸡汤朝着这边走过来。
“二妹妹,胡大夫说了,父亲的伤口只能够喝米粥,所以你这鸡汤,我就不客气了。”沈昭宁轻笑着说道。
翡翠直接就从沈昭颜的手里把篮子抢了过来。
沈昭颜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怒目圆睁,指着沈昭宁质问道:“大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鸡汤可是我一大早起来,精心熬制了几个时辰,只为给父亲补补身子,你凭什么抢走?”
沈昭宁神色冷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二妹妹,胡大夫特意叮嘱,父亲伤口未愈,只能进食米粥这类清淡之物,你这油腻的鸡汤送过来,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想害父亲伤口恶化?”
沈昭颜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她咬着牙,眼眶泛红,不甘心地说道:“我怎么会害父亲,我只是想让他快点好起来......”
这时,秦姨娘匆匆赶来,还未进门,便听到屋内的争吵声。
她踏入屋内,先是恭敬地向沈昭宁行了一礼,眼中满是关切:“侯爷怎么样了?妾身听闻侯爷受伤,心急如焚,立刻就赶过来了。”
沈昭宁看了看秦姨娘,微微点头:“秦姨娘有心了,父亲刚喝了药睡下,你进去守着父亲吧。”
秦姨娘连忙应下,她进了屋子,然后走到床边,看了一样宣平侯,随即在床边坐了下来。
沈昭宁转头看向沈昭颜,神色稍缓:“二妹妹,你也别生气了,父亲如今最需要的是好好休养。你若真的孝顺,便多听胡大夫的话。这鸡汤我先收着,等父亲日后能吃了,你再熬给他喝。”
沈昭颜虽满心不情愿,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狠狠瞪了翡翠一眼,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翡翠看着沈昭颜离去的背影,小声嘟囔道:“大小姐,这鸡汤,你真要喝吗?”
沈昭宁微微点了点头:“喝,为什么不喝?二小姐可是炖了半天呢。”她说完就带着翡翠去喝鸡汤了。
冯姨娘被关在柴房,她想出去,但是柴房被锁上了,外面还有两个粗使婆子看守,她坐在角落里,脸上满是狰狞。
以前的沈昭宁虽然疯,但绝对没有这么疯,只要没有动沈瑾轩,他一般都很好说话。自从她从法华寺回来之后,时时刻刻都在发疯。
不行,沈瑾轩那个病鬼不足畏惧,现在她必须赶紧把沈昭宁这个小贱人嫁出去才行。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
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
“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
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
“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府之中,凡事都得讲个规矩和道理。冯姨娘平日里行为不端,害得父亲被陛下杖责,冯姨娘做出那等有辱门风之事,我将她关在柴房,已是从轻发落。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姐妹情分。”
沈昭颜身边的丫鬟金玲见状,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大小姐,您可不能这么说。夫人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定是遭了什么误会。您若执意如此,恐怕旁人会说您心胸狭隘,容不得人。”
沈昭宁眼神一冷,扫向金玲,“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不过,这是侯府主子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拉下去,掌嘴二十。”
立刻有两个婆子上前,架住那丫鬟就往外拖。金玲
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挣扎,嘴里还喊着:“大小姐饶命啊,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婆子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和丫鬟的哭喊声。
沈昭颜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但又不敢轻易发作。她深知沈昭宁的脾气,你若是和她作对,她会一直发疯,死死地盯着你,直到咬下你的一块肉下来,她才会松口。
“大姐姐,今日之事我记下了。”沈昭颜撂下一句狠话,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沈昭宁一声厉喝,“二妹妹,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吗?你公然顶撞我这个嫡长女,还纵容丫鬟以下犯上,今日若不罚你,日后这侯府还不得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沈昭颜停下脚步,咬着牙道:“你还想怎样?”
沈昭宁沉思片刻,道:“念在你我姐妹情分,今日便罚你在这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
沈昭颜哪里肯跪,她梗着脖子道:“我不跪,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沈昭宁向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会意,带着几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沈昭颜强行按跪在地上。沈昭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昭宁,你欺人太甚!我与你势不两立!”沈昭颜泪流满面,对着沈昭宁喊道。
沈昭宁不为所动,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沈昭颜在院子里跪着。
两个时辰过去,沈昭颜的膝盖早已麻木,她的泪水也哭干了。待她被允许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今日之事,你给我记住了。若再敢放肆,我定不会轻饶。”沈昭宁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
沈昭颜咬着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沈昭宁的院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她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怨恨。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沈昭宁,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而此时的沈昭宁,坐在房中,手捧着一杯茶,神色平静。
她知道,今日与沈昭颜的冲突只是个开始,冯氏在侯府经营多年,人脉错综复杂,想要彻底扳倒她们,还需要步步为营。
冯氏被关了三天柴房才被放出来。这三天,沈昭宁只让人每顿给她送一碗白粥。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冯氏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她身形狼狈,发丝凌乱,衣衫也满是污渍,踉跄着迈出步子。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冯氏便瘫倒在榻上,双眼满是怨毒:“沈昭宁,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旁的李嬷嬷心疼地为她端来参茶,轻声安慰:“姨娘,您先喝口茶缓缓,咱们从长计议。”
冯氏却一把打翻茶盏,怒吼道:“从长计议?我在那柴房受了三天罪,每一刻都在想怎么收拾她!”
沉思片刻,冯氏唤来心腹,低声吩咐:“去,给我散播消息,就说沈昭宁苛待继母,心狠手辣,让侯府沦为京城笑柄。”
很快,京城中关于侯府的流言蜚语就传得沸沸扬扬。
沈昭宁坐在主院,听到下人的汇报,神色平静,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小姐,这定是冯氏的诡计,咱们该如何应对?”翡翠焦急地问。
沈昭宁勾唇冷笑:“她以为这样对我会有影响?太天真了。我的名声早就已经坏了,还怕什么,多一条也不算什么。”
前世,她就是太过在意这些名声,所以做什么都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如今,她什么都不在意了,她突然觉着什么名声不名声,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了。
“母亲,我们得把我大哥喊回来。我们两个对付不了沈昭宁。她现在就是一只疯狗,逮谁要谁,一点道理都不讲。她甚至连名声都不在意了。”
冯氏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以前,她遇到沈瑾轩那个病秧子的事情,才会发疯。自从法华寺回来之后,不管是谁,她都在发疯。”
“母亲,可能宋文轩的事情,她知道是我们谋算她了。”
冯氏冷笑一声,“她以为过了宋文轩这关就万事大吉了?她的婚事还是捏着我的手里。”她顿了顿又说道,“我一会去看看你父亲,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沈昭宁的婚事。”

沈昭宁带着翡翠去了文华院看完沈瑾轩。当年,宣平侯夫人白氏难产而亡故,而生下的嫡子沈瑾轩从小就体弱多病。
这些年,沈瑾轩一直靠汤药吊着命。前世,她的亲弟弟都没有能够活过十二岁。如今,她只想找大夫把沈瑾轩的病看好,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
“姐姐,你来了。”沈瑾轩听到门口有动静,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昭宁走到他的床前,看着病弱的沈瑾轩,突然有些发酸。
沈昭宁强忍着眼中的酸涩,努力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轩儿,姐姐来看你啦,今日感觉可好些?”说着,她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沈瑾轩的额头,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他。
沈瑾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用力地点点头:“姐姐,我今日感觉好多了,能见到姐姐,我心里可高兴了。”他的声音稚嫩却透着虚弱,每说一句话,都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沈昭宁看着心疼不已,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块翡翠,递到沈瑾轩面前:“轩儿,你看这是什么?姐姐今日得了一块好翡翠,特意拿来给你瞧瞧。”
沈瑾轩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他伸出纤细的小手,接过翡翠,仔细端详着。翡翠在他手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映衬着他愈发苍白的皮肤。
“好漂亮的翡翠啊,姐姐,这是给我的吗?”沈瑾轩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地问道。
沈昭宁微笑着点头:“是呀,这是给轩儿的。希望这块翡翠能给轩儿带来好运,让轩儿的病快快好起来。”
沈瑾轩紧紧握着翡翠,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谢谢姐姐,我一定会好好戴着它的。”
沈昭宁看着沈瑾轩如获至宝的模样,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治好他病的方法。
她知道对于沈瑾轩这种先天体弱、病症复杂的情况,普通的大夫可能束手无策。她必须要找到一位医术高超、经验丰富的神医,或许才能有一线生机。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打听神医玉清子的下落,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能够找到人。
“主子,沈大小姐这些年一直都在打听玉清子的下落,她是想要让玉清子给她弟弟治病。”墨一低声说道。
萧宁宴抬了抬眉,问道,“玉清子还在崔灏处?”
“是的,当年玉清子打赌输给了崔将军,所以这些年,玉清在一直都在玉门关给崔将军当军医呢。”
萧宁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案,良久之后,开口说道,“给崔灏传信,让人押送玉清子来京城一趟。”
“属下领命。”
“等等,她回侯府之后,可有人为难她?”萧宁宴突然开口问道。
墨一微微一愣,思索片刻后回道:“回主子,沈大小姐下山回府之前,先去了一趟陈御史府上。随后才回了宣平侯府。”
萧宁宴眼眸微眯,“所以,宣平侯被杖责,是因她之故。”他唇角上扬,淡淡说道,“倒是一个不肯吃亏的。先将玉清子带回再说。”
几日后,玉清子被一路快马加鞭押送至京城。这玉清子虽身着粗布麻衣,头发略显凌乱,可一双眼睛却透着精明与锐利。刚踏入萧宁宴的书房,他便四下打量,毫无畏惧之色。
“一路辛苦。”萧宁宴端坐在主位上,声音低沉却自带威严。
玉清子哼了一声,“萧宁宴,你无故将我从玉门关押来,究竟所为何事?莫不是你不行了,所以让我来一趟?”
萧宁宴不怒反笑,“你医术高明,我需你出手医治一人。”
玉清子不屑地撇嘴,“我如今在崔将军麾下,除了士兵将领,我可不会多干活。”
这时,墨一上前一步,冷冷道:“玉清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主子好心请你,是给你面子。”
玉清子却梗着脖子,“我行医,全凭自己心意。若不是心甘情愿,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我出手。”
萧宁宴抬手示意墨一退下,而后缓缓说道:“我府上有二十年的陈酿,就埋在前院的桂花树下,你若是同意治人,这梨花白我可以给你两坛。”
玉清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可仍嘴硬道:“王爷,我可不是会被两坛子酒给收买的。”
“你不要呀,不要,那就算了。我原本就舍不得。”萧宁宴神色坚定,让人不容置疑。
玉清子心里格外焦急,这可是二十年的梨花白呀。他肚子里的酒虫都要被勾出来了。这萧宁宴和崔灏那斯一路货色,最擅长吊人胃口。
这不,他堂堂一代神医,现在沦落到在崔灏帐下当一个小小的军医,说出去谁信呀。
“五坛,一坛都不能少,否则我不治。”这是他堂堂神医,最后的倔强了。
萧宁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表面上却故作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三坛,这已经是本王的极限。梨花白酿造不易,存放至今更是珍贵无比。”
玉清子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佯装生气道:“萧宁宴,你这也太吝啬了。五坛酒,就能换来一条人命,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啊!”
萧宁宴饶有兴致地看着玉清子,觉得这神医为了酒这般讨价还价,实在有趣。
“四坛,不能再多了。本王向来言出必行,四坛二十年的梨花白,换你治好沈公子的病。”
玉清子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四坛就四坛,看在这好酒的份上,老夫就答应你。不过王爷,您可得先把酒给我。”
萧宁宴点头示意墨一,墨一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四坛梨花白回来了。玉清子看着那几坛酒,眼睛放光,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坛,顿时,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他深吸一口气,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随后,玉清子收起玩闹的神色,一脸严肃道:“既然我答应救人,我一定会把人给治好。我先去休息休息,吃点饭菜,治病的事情,过几日再说吧。”

宣平侯被秦姨娘照顾地不错。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够下床。
冯氏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秦姨娘坐在床边和宣平侯说笑。
“你出去,我有话要和侯爷说。”冯氏拧着眉头看着秦姨娘,满脸的不屑。
秦姨娘低声说道,“大小姐说了,让我时时刻刻陪着侯爷身边。姐姐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喊我姐姐?一个小贱的小妾,你也配?”冯氏怒吼道。
秦姨娘用帕子掩着笑,“侯爷,你看她,她怎么这么凶?她简直就和母老虎一样。侯爷,我不走,我要陪着你。你的伤口若是裂开了,妾身会心疼的。”
宣平侯挨了这一顿杖责,他对冯氏本就心存怨恨,他冷冷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冯氏见侯爷和秦姨娘一唱一和,心中妒火中烧,却也只能强压着怒气。
“侯爷,如今府里被沈昭宁搅得乌烟瘴气,她苛待我这个主母,还将我关在柴房受辱,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她假惺惺地抹起泪来。
宣平侯冷哼一声,“你自己行事不端,还敢来哭诉?昭宁做得没错,倒是你,该好好反思。”
这几天,秦姨娘可没少在宣平侯面前吹枕头风。
冯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侯爷之口。“侯爷,您怎能这般偏袒她?她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却在府里肆意妄为。”
这时,秦姨娘轻声插话:“姐姐,大小姐管家有方,府中上下都称赞有加。倒是姐姐您,平日里总爱生事,大小姐管教你也是应该的。这一次,若不是姐姐在外面大放厥词,侯爷根本就不用遭这样的罪。”
冯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姨娘骂道:“你这贱人,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秦姨娘一边哭一边说道,“侯爷,妾身虽然入了侯府给您当妾,可妾身也是出自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呀。冯氏怎么敢这么骂我?”
一个进了教坊司的罪臣之女?谁比谁更贱呢?
宣平侯不耐烦地摆摆手,“够了!冯氏,你若再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客气。秦姨娘这些日子辛辛苦苦伺候我,而且把我照顾地很好。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
冯氏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再发作,恨恨地瞪了秦姨娘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回到自己院子,冯氏越想越气。她一个当家主母,如今既然被一个贱妾欺负了。
冯氏立刻就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白鹭书院给她的儿子沈瑾安。
午后,秦姨娘等到宣平侯睡着之后便去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小姐,侯爷的伤没有半个月是好不了的。”秦姨娘接着说道,“我会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尽量不让冯氏和侯爷单独说上话。”
沈昭宁微微颔首,嘴角浮起一抹满意笑意:“秦姨娘,此番多亏你悉心照料侯爷,又能按我嘱托行事,父亲那边诸多事务,往后还得仰仗你多费心思。”
秦姨娘忙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大小姐言重了,能为大小姐分忧,是妾身的福分。只是那冯氏,今日在侯爷面前吃了瘪,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沈昭宁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冷光:“她若再敢兴风作浪,我绝不轻饶。对了,府里下人近来可有什么异动?”
秦姨娘思索片刻,轻声道:“听闻冯氏给大公子传了书信。”她顿了顿又说道,“冯氏找侯爷应该也是想要用婚事来拿捏大小姐。所以,大小姐,你应该早做打算。”
沈昭宁冷笑一声:“哼,她们以为还拿捏我?传令下去,盯紧冯氏母女身边的人,一举一动都要汇报给我。”
“是,妾身明白。”秦姨娘应下,又关切道,“大小姐日夜操劳府中事务,可要保重身子。冯氏母女不足为惧,大小姐自有应对之策。”
沈昭宁揉了揉太阳穴,叹道:“多谢姨娘关心,我没事。”
秦姨娘微微福身,“大小姐放心,妾身定当竭尽全力看守好侯爷,妾这就回去了。”
翡翠把秦姨娘送到了院门口。
墨一敲了敲书房的门,等到应允之后,他推门进去。
“主子,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那一处庄子是宣平侯夫人白氏的陪嫁,如今地契应该是在沈大小姐手里。主子若是想要那一处庄子,只能够从问沈大小姐买。”
“但是,主子,我也知道你出不起那么多银子。所以,属下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你把沈大小姐给娶了,到时候,你让沈大小姐把这一处庄子当成聘礼送给你就可以了。”
墨一觉着他这个办法是极好的。
萧宁宴皱着眉头盯着他看着,“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卖身换契?还聘礼?你是想要让我招赘入宣平侯府,你想让我去当一个赘婿?”
墨一被萧宁宴这一连串质问弄得有些心虚,挠挠头赔笑道:“主子,您先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想着这庄子对您意义重大,为了达成目的,一时急昏了头才出此下策。”
萧宁宴怒瞪着他,“亏你想得出来,堂堂七尺男儿,竟要靠入赘来谋取财物,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
墨一低声说道,“要脸没有银子,要银子就不要脸呀。”
萧宁宴停下脚步,狠狠瞪了墨一一眼,“你再胡说八道,现在就去崔灏那边。”
“婚姻大事,岂能这般算计。”
话虽如此,萧宁宴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沈昭宁的模样。他的心,不禁紧了一下。
萧宁宴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不过,你若是再敢出这般荒唐主意,仔细你的皮。”
墨一忙不迭点头,心中暗自窃喜,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若是他家主子真的娶了沈大小姐,那他以后只需要跟在沈大小姐身后,随便捡捡,就能够捡到银票吧。
墨一越想越觉着自己这个想法是最好的。这么好的沈大小姐,这么大方的沈大小姐,他们家主子若是错过了,肯定会后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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