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乔明月乔明曦是古代言情《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酥瓷”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重生复仇女主人间清醒】乔明月重生了。前世,她从出生就被算计。乔家说她是养女,要让着乔明曦,她照做,处处让着乔明曦。然而她的忍让,得到的不是善待,而是得寸进尺。最后,乔明曦成为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却死了,死在她以为是救赎的季澜清的手上,最后被暴怒的流民们分食。她的灵魂飘荡于世间,终于得知,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养女,她才是真正的公主。乔家利用她,欺压她,更是让乔明曦顶替了她的身份,让她一生活在谎言之中。可是她回来了。这一次,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主角:乔明月乔明曦 更新:2025-02-15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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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明月乔明曦的现代都市小说《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由网络作家“酥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明月乔明曦是古代言情《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酥瓷”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重生复仇女主人间清醒】乔明月重生了。前世,她从出生就被算计。乔家说她是养女,要让着乔明曦,她照做,处处让着乔明曦。然而她的忍让,得到的不是善待,而是得寸进尺。最后,乔明曦成为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却死了,死在她以为是救赎的季澜清的手上,最后被暴怒的流民们分食。她的灵魂飘荡于世间,终于得知,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养女,她才是真正的公主。乔家利用她,欺压她,更是让乔明曦顶替了她的身份,让她一生活在谎言之中。可是她回来了。这一次,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青枝气鼓鼓地坐在那儿,手上不停地忙活,正绣着一件衣衫。
乔明月瞧着青枝这副模样,思绪忽然间飘远,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上辈子。
自己刚嫁入那破落的季家时,日子过得极为窘迫。
带去的钱没几日就被季澜清的家人挥霍得一干二净,就连自己贴身带着的衣衫,竟也被季澜清的弟弟偷偷拿去变卖,以至于最后连件换洗的衣物都没给自己留下。
在那段日子里,每到夜晚,青枝也是像此刻这般,安静地坐在小椅子上,就着清冷的月光,一针一线地给自己做衣衫,保住她最后的体面。
“青枝,我也不缺衣服,你没必要给我做。”
青枝咬断线头,
“小姐,给你的衣衫料子都是二小姐挑剩下的,全都老气死板。小姐在这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
老气死板?
乔明月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暗紫的衣衫,看起来是不太适合她这个年纪穿。
或许是上辈子经历的太多,一回来,看到这衣衫倒也觉得合适。
“是呀,小姐,你本就看起来成熟稳重,若是再穿这样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就成了别人家的主母了。”
乔明月轻点青枝的鼻头,
“你这丫头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说,不过这衣服你还是别做了,我们去外头买上一些。”
“啥?”
青枝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但很快又拿了起来,
“小姐,你还是把你那些银子收起来,以后等你出嫁了,也不会让夫家看轻了。”
乔明月想起来了,自己手上之所以有这么多的现银,也是因为她看出来了乔家的父母不会为她准备丰厚的嫁妆。
于是小小年纪的就想着自己给自己攒上一些,免得以后到了夫家受人轻视。
可以想到自己上辈子嫁给季清澜,季家倒是穷苦,连一间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都没有。
自己带了这么多的银子过去,本应该被他们盼着的。但最后呢?
“不,带到夫家去以后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还不如我自己花了好。”
乔明月当即就拉着青枝出去选衣衫。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倒霉。
竟然在成衣铺子里面再一次看到了乔明曦。
和乔明月这边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丫鬟青枝不同。
乔明曦身边围着一群小姐。
“明曦,听说你又做了一幅新的画作,你真的好厉害,我爹娘都说让我跟你多学学。”
“这可学不来,我天赋好,随便画画就能被人夸赞。”
乔明曦高昂着脑袋,居然没有察觉到周围那一群富家小姐的脸色都变了。
乔明月看到这一幕,笑了。
怪不得上辈子到了后来,乔明曦没有拿到自己的画作都不愿意出门了、
就这么一张嘴,真是得罪人。
乔明月摇摇头,想要避开乔明曦。
但乔明曦眼尖看到了乔明月,她立刻走到了乔明月面前,压低声音问道,
“你出来干什么?”
乔明曦看到乔明月出现很不高兴,担心乔明月是来抢自己风头的,
“不要说那些不该说的话,这画就是我拿出来的。”
乔明曦快速的叮嘱了几句。
跟在乔明曦身边的富家小姐也走了上来。
在看清乔明月容颜的时候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乔明月的样子,实在是好看。
肤白如雪,墨发如瀑,五官精致小巧。
“这位姐姐是哪家的小姐?之前怎么没有见到过你?”
一位富家小姐立刻上前和乔明月攀岩起来。
乔明曦担心乔明月乱说话,抢在乔明月开口之前说,
“这一位就是我的姐姐。”
乔明月的姐姐?
就是那一位喜欢偷窃,出门逛街不给钱,调戏良家男子的乔大小姐。
众人原本靠近乔明月的步子都顿了顿,看向乔明月的目光也从心上变成了嫌恶。
好好一个富家小姐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偷盗,还喜欢调戏男子。
直接让她们边城闺秀的名声都坏了。
“明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一个富家小姐拽着乔明月的衣袖就示意她赶紧离开此处。
看向乔明月的眼里全是嫌恶。
乔明曦面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转瞬就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忧心忡忡的模样。
“姐姐,你怎么出来了?之前爹娘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了,乔家......乔家还是......”说着,她眼眶泛红,声音竟也哽咽起来,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青枝在一旁瞧着,见乔明曦这般惺惺作态,恨不能立刻冲上前撕了她。
乔明月却眼疾手快,拦住了冲动的青枝。
她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意,看向乔明曦,柔声道:“妹妹若是有话要说,倒不如说个明白,爹娘何时不让我出来了?”
乔父乔母向来要脸,自然不会当着乔明月的面直白地说出这话,顶多也就是平日里言语间暗示暗示,可只要没真真切切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在乔明月看来,就等同于没说。
乔明曦一时被噎住,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乔明曦身旁的富家小姐却按捺不住了,满脸嫌弃地开口:“明曦是好心不点破你的嘴脸,明曦的名声都被你牵连了。”
青枝一听这话,彻底怒了,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前冲,乔明月刚要再次阻拦,就听得一声中气十足、彪悍至极的怒吼:“谢娇,几天不打你你是皮痒了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鲜艳红衣的明媚女子大步走来。
谢娇瞧见来人,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脖子,脸上露出些许畏惧,嗫嚅道:“谢锦珠,你怎么会在这?”
那红衣女子——谢锦珠,柳眉一扬,下巴微抬,毫不客气地回道:“怎么,这马路是你家的?”
之前还围在乔明曦身边,对着乔明月指指点点、满脸不屑的富家小姐们,瞬间将目光从乔明月身上移开,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新乐子——谢锦珠和谢娇两人身上。
乔明月听到“谢娇”和“谢锦珠”这两个名字,上辈子的诸多记忆纷至沓来。
在这偏远却又卧虎藏龙的边城,谢家的风光可是远超乔家。
谢家能有今日地位,靠的便是早年迎娶了一位京城官员的庶女。
虽说那官员在京城权贵云集之地不算什么大人物,可搁在这地处边关的小城,那简直就是能呼风唤雨的存在。
只可惜,那位庶女福薄,早早离世,独留下一个女儿,也就是如今的谢锦珠。
而谢娇,则是谢家后来为了传宗接代,另娶的女子所生。
谢家一心想要维系与京城的那点稀薄联系,因而对谢锦珠格外优待,捧在掌心。
谢娇的母亲也是熬了好些年,等儿子长大成人,才勉强被抬成继室。
虽说谢锦珠表面上过得风光无限,可在外头的名声,却也没比乔明月好到哪儿去。
什么刁蛮任性、不敬母亲、欺辱弟妹、顶撞父亲之类的传言,一桩桩、一件件,要是没有她已逝母亲的名头压着,按这小城严苛的规矩,怕是早就被拖出去浸猪笼了。
当然靠着她的好母亲,谢家对谢锦珠谢锦珠还是一如既往,只可惜,终归是逝去之人,又能护着谢锦珠多久。
最起码,乔明月所知道的前世,谢锦珠的下场也颇为凄惨。
乔明月上辈子并未曾与谢锦珠谋面,可如今瞧着眼前这个红衣烈烈、明媚张扬的女子,她总觉得谢锦珠并不是传闻中那般的人。
反观谢娇,打从谢锦珠一出现,眼神就慌乱地躲闪起来,这般心虚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定有猫腻。
只可惜,这世间之人大多看重名声,即便谢娇的心虚与不对劲已然明明白白地摆在众人眼前,可那些富家小姐们却依旧更乐意站在谢锦珠的对立面,选择相信她才是那个“恶人”。
就如同之前她们不分青红皂白地针对乔明月一般,仅仅因为乔明曦平日里的伪装和几句挑拨,便对乔明月恶语相向。
而论起人缘,比起乔明曦,谢娇显然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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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眼见谢娇要受委屈,好几位小姐一拥而上,自发地挡在了谢娇面前,一个个柳眉倒竖,指着谢锦珠的鼻子就开始指责:“谢锦珠,你怎的这般蛮横,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娇儿妹妹,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谢锦珠见状,柳眉微微一蹙,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遭遇这般情景。
她心中窝火,但也知道自己和她们争论只是白费工夫。
自己以往主动说出真相,可却没有一人愿意相信她说的。
反倒都说她满嘴谎言,故意欺负谢娇。
笑话,她堂堂谢家嫡女,闲着无聊了要去刻意针对一个庶女。
可以一想到谢娇干的好事,谢锦珠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大步向前,伸手就去抓谢娇。
可谢娇看似柔柔弱弱,实则机灵得很,边哭边往人后缩,左躲右闪。
谢锦珠连番伸手,却屡屡落空,反倒因为动作幅度较大,不小心碰到了旁边几位护“花”的小姐,引得她们纷纷埋怨。
“谢锦珠,你看看你,莽撞得跟个什么似的,还不快向我们赔礼道歉!”一位身着鹅黄衣衫的小姐,捂着被碰到的肩膀,撅着嘴不悦地说道。
谢锦珠气得直跺脚,却又无计可施。
看着面前对自己抱怨的小姐,看着她捂着肩膀,看起来实在是痛极了。
谢锦珠一时间不确定自己刚刚可是真的碰到了人。
到好歹也是大家小姐,是自己的错,谢锦珠自然是要认的,正准备道歉。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婉转的女声悠悠传来:“诸位小姐怎么这般霸道?谢锦珠小姐明明只是想和谢娇小姐说几句话,几位小姐怎的就搞得谢锦珠是要伤了谢娇小姐一般?还有刚刚斥责的黄衣小姐,你那肩膀可不是谢娇撞得,可别冤枉了人。”
谢娇听到乔明月这话,刚挤出来还挂在眼角的泪珠子瞬间就停住了。
她着实没料到,这谢锦珠的名声都已经烂到骨子里了,居然还有人肯帮着谢锦珠说话。
她抬眸看清是乔明月后,心下了然,怪不得愿意帮着谢锦珠说话。
别人看不出乔明曦是个什么样的人,可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毕竟她们本质上属于同一类人。
只是就乔明月那名声,就算她开口也不会有人相信。
暗暗松了口气。
自己和母亲忍让了谢锦珠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如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如今京城那边,当家作主的早已不是谢锦珠那前嫡母的兄弟,这些年两家的关系越来越淡,若不是自己和母亲手段了得,母亲哪能有机会扶正。
过往那些年受的委屈,桩桩件件都刻在谢娇心里,她怎么舍得轻易放过谢锦珠。今日这一出,本就是她精心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让谢锦珠的名声愈发狼藉,彻底断了父亲对她的最后一丝疼爱与庇护。
虽说半路上杀出个乔明月这个变数,可谢娇笃定,事情的最终走向不会有丝毫改变。
果不其然,她这念头刚落,人群里就有人尖着嗓子嘲讽起乔明月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乔家的大小姐乔明月嘛,你自己的名声都不咋地,还有闲心来管谢家的闲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面对他人的讥讽,乔明月神色未起丝毫波澜,她是真的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当下还远没到她着手重塑名声的时候,况且乔明月本就不太在意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名声。世间有太多女子被名声这枷锁死死困住,可她的名声早已如一片废墟,又何来被困一说?
谢锦珠却不同,她自己被人说道几句倒是不打紧,可眼见乔明月因替自己出头而遭人斥责,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她柳眉一竖,二话不说,直接伸手用力推了那开口嘲讽之人一把,嘴里还嚷嚷着:“乔小姐没有说错!我可不愿意平白无故背了推人的名声,你既然这么说,我就给你坐实了。”
这一推,谢锦珠下手不算轻,那位富家小姐冷不防被推得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方才这片地儿就因为众小姐的争吵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观望,此刻闹出这么大动静,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唏嘘声。
那摔倒的富家小姐顿觉颜面尽失,抬手掩面,抽抽搭搭地哭着跑开了。
众人向来更倾向于同情弱者,比起谢娇与谢锦珠不知上演过多少回、大家都快看腻了的姐妹相争戏码,自然更心疼这位刚丢了脸跑走的姑娘。
当然也不排除担心谢锦珠也对她们动手。
一时间,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也没人再顾得上谢娇,她没了人墙遮挡,就这么直接暴露在众人眼前。
谢娇恶狠狠地瞪了乔明月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恨。
乔明月微微一愣,倒是个心眼小的姑娘。
也难怪谢锦珠最后没落得个好,会演戏,又心眼小,就谢锦珠那大咧咧的性格,能斗得过才有鬼了。
谢娇甩袖离开后,眼见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人,谢锦珠索性拉着乔明月,赶忙来到街边一家清幽的小茶馆。
乔明月由着谢锦珠拉着,进了茶馆包厢,谢锦珠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乔明月瞧着她这般谨慎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打趣道:“之前和你妹妹当街争吵的时候,你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这会儿不过就是人多了点儿,就这般紧张?”
谢锦珠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满不在乎地回道:“我的名声早就那样了,自然是不在乎的,之前那个被我推到的可还是个好姑娘呢。”
谢锦珠话说得轻巧,可乔明月还是敏锐捕捉到了她眼神深处潜藏的紧张,她分明是在害怕。乔明月心下一软,轻轻握住了谢锦珠的手,出言安抚道:“那姑娘不会有事的。”
谢锦珠像是被烫着了一般,不自在地从乔明月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脸颊微微泛红,嘴硬道:“谁......谁在担心那姑娘了?”说着,眼睛还心虚地四处乱瞟。
乔明月见她这副模样,只觉有趣极了。
她抿了抿唇,轻声说道:“那姑娘已经许了外地的人家,这事儿传不过去的,对她不会有太多影响。”
乔明月想起上辈子的事,那时自己陪着裴澜清去偏远县城任职,恰好碰到过这位姑娘。
她是个有福气的,听闻和自家夫君是青梅竹马,婚前每隔几年都会来此地小住。即便性格算不上讨喜,可她夫君对她极为疼爱。
那时的自己已然看清裴澜清的薄情寡义,所以看到这般恩爱的场景,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今日才会一眼就认出来。
谢锦珠听乔明月这么一说,大大松了口气,嘴里不自觉嘟囔起来:“那就好,我刚刚明明没用力......”
乔明月端起茶杯喝茶,巧妙掩住了嘴角的笑意。她站在局外,看得真切,这事确实和谢锦珠无关,是有人趁着谢锦珠推那姑娘的时候,在背后暗自用了点力,不过就是塑料姐妹情作祟罢了。
只是这事,乔明月没打算告诉谢锦珠,就怕她脾气一上来,找上门去,又没个证据,以她这风风火火的性子,迟早要捅出娄子。
谢锦珠见乔明月自顾自喝茶,也不再纠结刚刚的事,顺手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润喉,这才想起还没问乔明月身份,好奇地看向她,问道:“你是哪家姑娘啊?我怎么从未见过你,还和乔明月呢。”
乔明月浅笑着点头,
“我应该就是你口中的乔明月。”
谢锦珠刚喝进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全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你看着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乔明月?”
乔明月也不恼,从容地拿出手帕递到谢锦珠手上,温声道:“擦擦。明珠姑娘,你不也和传闻中不太一样嘛。”
谢锦珠的脸瞬间红透了,她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在外头的名声也不怎么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声说道:“那些事,倒也不全是假的。”
乔明月看着谢锦珠单纯懵懂的样子,暗自叹息,这姑娘怕是真以为外界传言都是因自己品行不端。她轻声开口:“明珠姑娘,你身边如今没有母亲留下来的人吧。”
乔明月起了帮衬谢锦珠一把的心思,今日这事儿也让她警醒,无论何时,身边都得有愿意为自己发声的人,话多话少不重要,关键是能在关键时刻帮腔。
谢锦珠面露犹豫之色,顿了顿才说:“我母亲给我留下了几个嬷嬷,只是那些嬷嬷年纪都大了,主动跟我请辞。”
乔明月依旧笑着,目光平和又笃定:“明珠姑娘,你可是亲耳听那些嬷嬷这么说的?”
谢锦珠摇摇头,又补充道:“可嬷嬷们的年纪确实大了,而且她们的亲人们都亲自到府上来接她们走。”
乔明月心中明白,谢锦珠母家好歹是京城的人家,怎么会轻易任由旁人把自家姑娘捧杀。
而且谢锦珠的母亲可是京城的人,若是真的孝顺,会让自己的母亲一把年纪了还回到京城?
这不是给老人家增添负担,乔明月觉得这件事怕是根本就是人算计的。
她循循善诱:“明珠姑娘,有些事,还是得问问当事人为好。”
谢锦珠虽说单纯,但也不蠢笨,乔明月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哪能还不懂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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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珠回了谢府,刚一迈进大门,就听见谢娇那标志性的哭声,她顿时心生厌烦。心里直犯嘀咕,这谢娇怎么就这么能哭呢,从早到晚,眼泪跟不要钱似的。
她抬脚就打算径直朝自己院子走去,不想理会这烦人的哭声。
没成想,继母的声音幽幽传来:“明珠呀,我听说娇娇在外头又惹了你,你当姐姐的大人有大量,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代替娇娇给你道歉。”
谢锦珠抬眸,看着眼前这与谢娇有七分相像的女人,暗自腹诽,要是说谢娇是个爱哭包,这位继母就是个戏精,自己什么时候说要罚谢娇了,每次都上赶着来这套。
她毫不客气地甩开继母伸过来的手,大步流星回了自己院子,压根没留意周围奴仆们各异的眼神。
就算看到了,谢锦珠也不会在意,终归在这家里她才是最受宠的姑娘,有父亲和祖母的疼爱就够了。
另一边,乔明月带着青枝回到乔家。刚踏入家门,一个茶杯就裹挟着风声迎面飞来,“砰”的一声,杯盏瞬间碎裂,飞溅的碎片直直划过乔明月的脸颊。青枝见状,惊呼声脱口而出:“小姐,你的脸!”
乔父也愣住了,他着实没料到,以往这丫头总能躲开自己扔出的茶盏,今天怎么就中招了。
乔明月看到了乔父眼神中的错愕。
为什么不躲了呢?
因为她也很厌烦了。
乔父最是喜欢看到她像个小兔子一般逃脱的样子
好玩吗?
或许对乔父是好玩的。
看着一个名门贵女在他面前那般狼狈不堪
应该很爽吧。
乔明月低垂着脑袋。
连捂都不捂一下脸,还伸手拦住了青枝想用手帕帮自己捂住伤口的举动,就任由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慢慢染红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乔父瞧着这场景,只觉得心里发毛,原本涌到嘴边训斥乔明月的话,一下子全给噎了回去。
青枝见乔父没动静,心急如焚,这可是伤了小姐的脸,这可是小姐的脸面呀。
“扑通”一声跪下,哭着哀求道:“老爷,求求您快给小姐请大夫吧!”
乔父满心不愿,他不想这事传扬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因而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青枝见叫不动乔父,咬咬牙,径直冲出乔府大门,在外头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我家小姐受伤了,急需大夫!”
这下,想瞒也瞒不住了。
乔父眼见事情已然闹得不可开交,无奈之下,也只能差人去医馆把大夫请了来。大夫神色凝重,仔细地给乔明月脸上的伤口清理,一边忙活,一边忍不住感慨:“唉,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伤了脸呢。所幸伤口不算深,不至于毁容,往后好好调养着就成。”
乔父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原本还想斥责乔明月,可当着大夫的面,又不好发作。
青枝则在一旁,眼眶泛红,满脸担忧地看着大夫给乔明月处理伤口,时不时问上几句,生怕遗漏了什么。
大夫开了几副药,又叮嘱了好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去。
屋内,只留下乔明月和乔父,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乔明月抬眼,目光平静地望向乔父,缓缓说道:“父亲,女儿累了。”
乔父刚欲开口,余光瞥见还未走出院门的大夫,到嘴边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只能恼怒地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青枝紧跟在大夫身后,敏锐地捕捉到大夫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错愕,一颗高悬的心这才悄然落下。她微微叹了口气,故作感慨地对大夫说道:“我家小姐实在是命苦啊。不过是出门一趟,就被二小姐恶人先告状,还遭了这飞来横祸,被老爷甩了杯盏。”
话落,她全然不顾大夫那探究的目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只是在大夫即将离开乔府之际,青枝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塞给大夫几个银粒子,轻声说道:“往后就麻烦大夫多费心了。”
此前给乔明月看诊的费用,乔父已然支付,这银粒子算是乔明月私下的心意。
至于自己为什么能收到这银粒子,大夫也是清楚的。
不就是把这件事传出去嘛。
看了一眼,今天跟自己一同来个药童。
左右只要这话不是从自己嘴巴里出来的,就成。
大夫口中应承道:“没问题,没问题!若是乔小姐有任何不适,届时直接派人来找我便是。”
青枝回到乔明月的屋子,只见乔明月手上捧着此次出门新买的话本子,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愉悦,仿若全然没将此前的糟心事放在心上。
见青枝进来,乔明月抬眸问道:“事情办妥了?”
青枝应了一声,转身拿起一盘今日刚买的糕点,轻轻递到乔明月手边,说道:“按照小姐的吩咐,都跟大夫说了。只是小姐......”
她的目光落在乔明月脸上那层厚厚的药膏上,神色间满是忧虑,“小姐,您又何必如此呢?女子的容颜何其重要,这次若稍有差池,没把控好分寸......”
乔明月闻言,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青枝的鼻尖,语气笃定:“不会有如果的。这么多年,除了最开始不懂事的时候,往后哪次我不是巧妙躲开了?”
回忆起往昔,年幼的乔明月时常会被乔父扔出的物件砸中,不过大多是落在身上,虽疼,却不至于在脸上留下难看的伤痕。
等乔明月渐渐长大,开始有意识地躲避,乔父竟变本加厉,专挑她的脸扔。
而今天的事情,全然是乔明月有意而为之。
躲什么呢?
自己伤了脸,乔家的名声能好听?
自己以前就是太过瞻前顾后,这才被算计了。
乔明月拉过青枝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傻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也别太忧心了。”
青枝却还是忍不住嘟囔:“我的小姐明明这么好,心地善良、知书达理,怎么老爷和夫人就跟瞎了眼似的,一门心思只喜欢二小姐。”
乔明月只是笑笑,没有接话,毕竟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收养的,能一样就有鬼了。
乔明月轻轻抚着脸上的伤,心中暗自思忖,这伤口可不单单是为了让乔父心生膈应。眼下正值夏日,天气炎热,伤口要是稍有差池,当真极有可能留下疤痕。
所以,她必须出门求医。
“开什么玩笑,脸还伤着就要出门?”乔父听闻乔明月要出门的消息,顿时满脸不悦。只因之前青枝那一嗓子,外头已然有了风言风语,说他苛待大女儿。
乔父最是看重名声,哪怕那些闲言碎语只是在私底下悄悄流传,没人当着他面说,但他在外头交际,也偶尔能听到,这足以让他如芒在背,难受不已。
“爹,你就叫姐姐去呗。她要去求医的那个老大夫有怪癖,要是想让他出手医治,可不轻松。也算是帮爹你出了口恶气。”乔明曦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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