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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翻香

月色皎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芙蓉翻香》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月色皎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韫谢玉茗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前世,谢韫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贵女,自幼容色与才情便名动燕京,偏偏活得糊涂。身世暴露,旁人质疑她贪慕荣华、鸠占鹊巢;一纸婚约,那个她花费心思带入燕京贵女圈的妹妹,同她共侍一夫。谢玉茗冷笑:“你只不过是个教书匠的女儿,我才是真正的谢家掌珠!”临到死谢韫方才明白,所谓世家繁华皆如过往云烟,所谓姐妹情谊也终究只是满口谎言。重活一世,她只想活得明白些、自由些。...

主角:谢韫谢玉茗   更新:2025-02-15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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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韫谢玉茗的现代都市小说《芙蓉翻香》,由网络作家“月色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芙蓉翻香》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月色皎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韫谢玉茗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前世,谢韫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贵女,自幼容色与才情便名动燕京,偏偏活得糊涂。身世暴露,旁人质疑她贪慕荣华、鸠占鹊巢;一纸婚约,那个她花费心思带入燕京贵女圈的妹妹,同她共侍一夫。谢玉茗冷笑:“你只不过是个教书匠的女儿,我才是真正的谢家掌珠!”临到死谢韫方才明白,所谓世家繁华皆如过往云烟,所谓姐妹情谊也终究只是满口谎言。重活一世,她只想活得明白些、自由些。...

《芙蓉翻香》精彩片段

风裹挟着破空之声朝着谢韫袭来,她满是汗湿的手心捏紧了银簪,将要霍然抬手就见一柄刀气势汹汹地穿过人群,带着戾气贯入了赵元良的胸口。
闷哼声响起的时候,那人钳制着她的手也缓缓松开。
谢韫便趁着这个当口跳下了马车,待离远了些手中的银簪也终于脱力般坠入了地上。
“叮”的一声。
于这片嘈杂中很细微的声音,她却瞧见裴时矜瞥了过来,凤眸沉沉。
下一瞬他清隽的皮囊微动,抬脚朝着谢韫的方向走来。
谢韫只松气片刻,很快又精神紧绷了起来,觑着他一动不动。
裴时矜走近,弯身将地上的银簪捡起,眉头轻挑道:“方才出马车前就做好了打算?”
自赵元良将她挟持的那一瞬起他就看得清楚,谢韫绝无可能再去将这枚银簪捏入手中,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掀开马车车帘之前就已经嗅到了危险,未雨绸缪。
倒是比两年前聪慧。
谢韫点点头,抬手将那银簪收回袖中,顿了顿道:“此次多谢裴大人出手相救。”
裴时矜闻言颇感意外,看了一眼自己属下收拾残局的场面,低头不经意道:“你今日的祸事本就因大理寺而起,何来道谢?”
四目交汇,谢韫率先错开了眼,盈起了一抹笑,“两年前,不也是裴大人救了我的性命么?”
她说的正是方才抱竹与她说的旧事,裴时矜诧异更深,仔细打量她道:“他们竟说与你听了?”
这一打量,倒真的叫他寻出些不对劲来。
眼前的女子乌发长至腰际,远山似的的黛眉下一双杏眼暗藏风光,又澄澈通明。
有风将湖色的裙摆微微扬起,聘聘婷婷,恰如一株粉荷盈盈玉立,偏又隐隐带了丝惑人的娇艳。
脸还是那张脸,身段也长开了不少,却又与两年前似乎十分不同。
裴时矜压下心中奇异,流转的凤目又瞥到她颈后指甲大小的一块疤,微微缩了缩。
两年了,这疤居然还留着。
若是没有两年前他的那一个顺手,眼前这个花般娇艳的女子此时是否就真要凋零在那处无人问津的山谷?
只是那谢淮书当年猜的也没错,他当时......的确是存了些私心的。
谢韫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微微有些灼热,清咳一声道:“如今我已不是丞相府的小姐了,这事自然也比从前好打听些。”
“我原想着欠裴大人一句谢必是要当面说的,谁知这么巧就在这里遇到了,可见老天也看不过去我糊涂愚钝不知自己真正的救命恩人是谁。”
谢韫后退一步,郑重福了一福,“虽则我与丞相府没什么关系了,但裴大人往后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大可差人过来寻我。”
她从前在燕京名声不小,上流之间交际的时候自是少不了贵人之间的体面话,此时便也信手拈来。
只是如今她既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尊贵的身份,反倒是两年前救了她的那个寒门书生一跃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新臣,料想他裴时矜也没什么忙是如今的她能够帮得起的。
谢韫这样想着,谁知耳边就传来了一阵悠悠应声。
“好啊,谢姑娘这话我记在心里了。”
谢韫:“......”
两人一时无话,那厢一面皮白净的小吏举着一把刀走了过来,对着裴时矜拱手道:“大人,都收拾好了。”
裴时矜“嗯”了一声,将那柄擦拭了干净的刀重新收回鞘中,谢韫眼尖,竟瞧见了那刀鞘上镶着几颗菩提子佛珠,一时更觉怪异。
这样戾气重的东西,裴时矜此举是行压制之意吗?
未免有些欲盖弥彰。
谢韫压下心中思绪,回神去看自己的马车,这一看目光就凝住了。
那辆市井中随处可见的马车早已被方才一番动静折腾的微微散架,且那车夫也是影子都没了,她今日难道就要一路走着回槐清巷吗?
裴时矜顺着她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那马车的惨状,略一沉吟后便对着身边人吩咐道:“谢姑娘的马车也是因我们而起,阿翎,你等会和阿颜一起,带着谢姑娘去街边重新买身干净衣裳,再将谢姑娘好生送回家中。”
谢韫一怔,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方才她离那赵元良十分得近,身上难免就沾染了些斑驳血迹,的确是不能见人的。
只是这裴时矜竟这么好心,还要差人将她送回槐清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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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推拒的话还没出口,裴时矜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又煞有介事地补充了一句:“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也不必回大理寺来见我了。”
方才被他点名的两人齐齐一震,开口应是。
谢韫:“......”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她的救命恩人还是这样恶劣的一个人?
罢了,与他计较做什么?
谢韫将话咽回腹中,对着他身侧的两人福了一福,微微颔首道:“多谢裴大人,那就有劳二位了。”
裴时矜漆黑的眸落到她的身上,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如来时般很快就没了踪影。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果真是个忙人。
谢韫微微侧头,对着那名叫阿翎的少年道:“这位大人,你们裴大人今日既是故意引那赵元良出来,可会怪我搅乱了他的计划?”
那少年挠了挠鬓角,认真答道:“谢姑娘言重,我名叫萧翎,这位是我阿姐萧颜,不过只是大人身边跑腿的罢了。”
他顿了顿,说起公事又换上一副严肃面孔,“我们大人料事如神,早就猜到那赵元良即便逃出来傅家也不会见他,今日引蛇出洞已是有了旁的收获,本该见好就收,倒是惊扰了谢姑娘,实是不该。”
谢韫莞尔道了一句无妨,心中却有旁的思量。
如今燕京的四大世家分别为谢家、魏家、许家和傅家,其中傅家根基最深,正是花团锦簇门楣生辉的时候,堪称是四大家族之首。
而大齐朝历来又以世家门阀为贵,其势力盘根错节,门生遍布天下,向来也备受世人推崇,便是永禧帝都要忌惮几分。
在前世里,这桩私盐大案坊间也有传闻背后同傅家有些干系,但最后傅家仍是被摘了个干干净净,想必裴时矜也知道这事不容易查,得慢慢来。
谢韫从前掌家时和其他三个世家亦有过往来。
想到傅家那位世伯一双冷沉阴鸷的眼,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裴时矜背后无权无势,若当真和傅家对上,岂非以卵击石?
“谢姑娘,前头不远处就有一家成衣铺子,我带您过去吧。”
谢韫回神,见那萧颜虽为女子,长相却颇有几分英气,谈吐也大方,实在不像只是个跑腿的那么简单。
裴时矜特意给她留了个女子,怕就是为了不让她在选衣裳一事上难堪,倒是十分心细。
她点点头,欣然应允,“那就劳烦萧姑娘带路。”
......
一刻钟后,谢韫换了一身藕荷色的罗裙,坐上了一架更为宽敞的马车,悠悠朝着槐清巷驶去。
马车前头萧翎和萧颜两姐弟并排坐着,时不时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这一路也并不觉得十分难熬。
槐清巷在燕京西边较为偏僻的地方,马车走的路也是越来越窄,谢韫感受着身下颠簸,又掀开一侧车帘去瞧外头的景象。
她心中估摸着路程,便唤停了马车,对着他二人道:“两位大人就送到这里吧,余下的路不长,我走过去就是。”
萧翎颇有些不放心的样子,反倒是萧颜露出一个笑容:“正巧我们也急着在日头下山之前回去复命,那就送谢姑娘到这里了。”
谢韫点头,提起罗裙下了马车。
萧翎目送她渐渐走远,张了张口,对着身边的萧颜道:“阿姐,大人吩咐我们将谢姑娘好生送到家中,你怎地就这么让她走了?”
萧颜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不忿道:“你不说,大人不就当我们把人送到了?况且也是她自己说的。”
“大人是什么身份,如今她又是什么身份,只怕以后都再没有往来了,你跟着瞎操什么心?还是快回去复命吧,这里可离得远着呢!”
萧翎揉揉头,还要再分说几句却冷不防被萧颜捂住了嘴,驾着马车走远了。
谢韫那头并不知这些,她迈着步子走在巷子里,心中泛起一丝紧张。
如今春日里十分和暖,槐清巷两边的槐树十分茂密,于微风中悠然地舒展着枝桠,想来再等一两月槐花盛开的时候,又是另一番美景了。
两侧墙壁斑驳,低矮的屋檐下时不时传来热闹的孩童嬉戏声,是与富贵繁华的明照坊截然不同的景象。
一个穿着蓝底碎花棉布裙的妇人正在同门口挑着货担的货郎买些孩子吃的饴糖,听到脚步声便抬起了头。
她睁大眼睛望着谢韫,心头十分疑惑。
槐清巷,何时来了个这么貌美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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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清巷统共不过百来户人家,俱是知根知底的,平日里也鲜少有旁人涉足,那妇人乍然看见谢韫这张陌生脸孔,便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几眼。
尤其是这女子生得姿色出众,那脸看着就是在暖玉春水里将养长大的,说是什么大家小姐也不为过。
这样的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妇人暗暗打量她,一边麻利地接过货郎递来的一包饴糖,自怀中掏出银钱付了账,待货郎笑着走远继续吆喝了,她还站在门口伸着脖子张望着。
这看着看着,她就瞧见那貌美小娘子走到东头那教书先生谢文彦的家门前,踌躇着站了许久,方抬起手叩了叩门。
妇人心里升起一抹骇异,忙掩上门对着自家在院里劈柴的汉子说道:“快停下,我和你说一桩奇事儿!”
皮肤黝黑的汉子诧异望她一眼,将手中柴刀撂下,抹了把额上的汗问她:“你不是去给虎子买饴糖去了么,怎地,那货郎今日多讨了你几钱?”
妇人嗔他,拉着他的手煞有介事道:“我方才瞧见一个长得忒漂亮的小姑娘去了那谢文彦家里,这不就想起来那家里玉茗那个丫头,今儿一大早就被丞相府的下人给接走了!”
“你说这小姑娘,会不会就是谢文彦的亲生女儿回来了?”
汉子琢磨出了她话里的意味,有些不确信道:“不能吧?不是听说原先的丞相府小姐格外出众,也颇得府中老夫人喜爱吗?怎会舍得她就这样回来?兴许是你看走眼了。”
妇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臂,斜眼看他,“你懂什么?依我看就是这个道理呢,那千金小姐从前再受宠也是个假的,可比不上玉茗那丫头命好呢!”
“早知道玉茗那丫头是这样的身份,从前我就该多在她跟前露露脸,让她回了丞相府也记着咱们邻里一场的好,说不定还能让她爹给你个官当当!”
妇人碎碎念说着,一脸悔不当初,汉子却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那谢玉茗听说自己才是丞相府的千金,连自家爹娘都不要了紧赶着慢赶着要回丞相府享福,还能记得他们这些邻居?
依他看,他还是老老实实砍柴的好,什么千金不千金的,同他有什么关系?
......
谢韫在这扇木门前站了许久。
她看着木门前的一株杏树,杏花开得很好,玉白色的一瓣瓣竞相绽放,在枝头里迎风送香。
她就恍惚想起,她前世也是来过这里一次的。
那是她刚得知自己身份的时候,谢玉茗被接回了丞相府,母女相认十分感人,她便也会在辗转的夜里好奇,自己的亲生爹娘是什么样的人呢?他们可也会牵挂着她?
想着想着,有一日她就带着抱竹偷溜出了府,坐了许久的马车才站在这扇木门前。
那时的她只是想远远看一眼,瞧一瞧自己亲生爹娘的模样,却听到了院里两人的对话,都是在牵挂谢玉茗。
——担心谢玉茗回了丞相府不适应,担心谢玉茗想念他们却不能随便再出来,担心谢玉茗受不得丞相府的规矩会觉得委屈。
一字一句,和她谢韫半分关系都没有。
那时候她看着门前的杏花心想:她这趟许是不该来的。
而今日的她站在这里,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一个陌生妇人瞧见她停在这里许久才抬起手叩了叩门。
“谁啊?”透过狭窄的缝隙,谢韫瞧见有一妇人向着这里张望了一下,而后抬脚走了过来。
想来,这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王成黛了。
门被打开,那妇人望着谢韫,目露疑惑,“姑娘,你是来找谁?”
谢韫露出一个笑,瞬时眉眼生辉。
“娘,我回来了。”
那妇人定定地看了她好半晌,手里端着的簸箕都掉到了地上,失语道:“你是......韫儿?”
她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是知道她的名讳的。
从前的丞相府千金谢韫,燕京的第一美人,与魏家的嫡女魏娆并称为“燕京双姝”,实在是出众。
王成黛从前上街时,倒是远远见过谢韫一面。
彼时的她被丫鬟仆从簇拥着,头戴着世家千金出门用的幂篱,根本看不清面容,因此也不知她具体生得什么模样。
也就是这几日她才知道,当时远远瞧见的世家千金竟是自己的女儿。
谢韫含笑点头,不卑不亢道:“从前在府里时祖母给我起了个小字叫灵筠,娘叫我筠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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