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楚若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助她成为霸总,她却转身不要我了陆寒楚若烟》,由网络作家“燕子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而且像这种出手阔绰的顶级客户,都是身为销售顾问的珍贵资源。无论是自己来买车还是介绍别人来买车,冲业绩都简直不要太爽。想到这些,姜姐连死的心都有了。尤其周围同事们的哗然声和议论声,对她来说就像天大的讽刺。她满脸怨毒望向凌墨,咬牙切齿道:“这位先生,我和你之前无冤无仇的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凌墨哪有时间回答这个问题,他此时脑瓜子也嗡嗡响个不停。内心完全被震惊填满,不可能,陆寒怎么这么有钱?“不是别人害你,是你自己犯蠢,能怪谁?”姜姐没能从凌墨那里得到回答,倒是一道威严中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忽然响起。陆寒循着众人的视线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那里他步伐沉稳,来到陆寒面前,略微恭敬道:...
《我助她成为霸总,她却转身不要我了陆寒楚若烟》精彩片段
可是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
而且像这种出手阔绰的顶级客户,都是身为销售顾问的珍贵资源。
无论是自己来买车还是介绍别人来买车,冲业绩都简直不要太爽。
想到这些,姜姐连死的心都有了。
尤其周围同事们的哗然声和议论声,对她来说就像天大的讽刺。
她满脸怨毒望向凌墨,咬牙切齿道:“这位先生,我和你之前无冤无仇的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凌墨哪有时间回答这个问题,他此时脑瓜子也嗡嗡响个不停。
内心完全被震惊填满,不可能,陆寒怎么这么有钱?
“不是别人害你,是你自己犯蠢,能怪谁?”
姜姐没能从凌墨那里得到回答,倒是一道威严中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忽然响起。
陆寒循着众人的视线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那里
他步伐沉稳,来到陆寒面前,略微恭敬道:“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可不敢当。”
陆寒摆了摆手道:“叫我陆寒就行了。”
“鄙人金峰,是这里的老板。”
男人轻轻叹气,刚才收到一笔将近七百万款项入账的短信,直接把他吓了一跳。
赶紧出来看看怎么回事,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他也是成了精的人物,没有马上凑过来,而是招呼就近的销售顾问过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得知了前因后果,他气得差点直接骂娘。
能拿出黑卡一次性刷好几百万买车的阔少,整个江城也没有多少,这是能怠慢得起的?
连这点眼力都没有,还干什么销售!
“陆少,刚才下面的人招待不周,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金峰越想越气,把目光转向姜姐,冷冷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去财务结算一下工资,马上给我滚!”
姜姐脸色苍白,连忙道:“金总,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个机会……”
“给你机会,让你再得罪我的客户吗?”
金峰哂笑道:“我让你滚,听清楚没有?”
姜姐触及到他阴森的眼神,吓了一个哆嗦,赶紧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陆少,您买的那辆车,我给您打个九五折吧。”
金峰沉吟片刻,又说道:“另外对于内饰什么的,您如果还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我这里免费为您服务。”
“那就多谢金老板了。”
陆寒笑了笑,伸手不打笑脸人,金峰的处理方式很让自己满意,也懒得和他计较。
但是对于非要自取其辱的某个人,就不能怪自己小肚鸡肠了。
“凌墨,你刚才可是说了,如果我能刷全款,你就在我面前跪下叫爹。”
陆寒眼神冰冷,戏谑道:“现在,你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
……
……
凌墨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被陆寒点名,见几乎所有人都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他脸上直接挂不住了。
给陆寒下跪喊爹?
做梦吧!
“陆寒,你少得意!”
凌墨气急败坏道:“你这钱根本就是来路不正,肯定是从哪个富婆那骗来的,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他色厉内荏的撂下狠话,就要灰溜溜的离开。
“凌墨,你玩不起,有没有想过后果很严重?”
陆寒语气阴冷。
以前只觉得这小子是个跳梁小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但是他现在蹬鼻子上脸,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陆寒已经想好了。
凌墨今天要是愿赌服输跪下喊爹,看在他还算是个爷们的份上,自己可以轻飘飘的揭过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陆寒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得不以最大恶意来揣测陆铭这是想干什么。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主动示好,他选择先静观其变。
陆振笙也没想到陆铭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沉吟道:“你打算把哪家公司交给陆寒打理?”
陆铭笑了笑,“都是一家人,让我哥随便挑吧,他要哪个我就给哪个。”
他明显是有备而来,说着就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陆寒。
陆寒接过来打开,是几家公司的详细资料,财务报表之类的东西几乎一应俱全。
“既然这是我弟弟的好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他收好文件袋,说道:“至于选哪家公司,给我点时间,我考虑考虑。”
陆铭半开玩笑道:“哥,那你尽快,我这边是真的分身乏术,就等你救我于水火之中了。”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陆振笙:“爸,我没别的事了,你和我哥接着聊。”
等他离开之后,陆振笙笑眯眯道:“陆寒,其实你这个弟弟还可以,事先说明啊,这绝不是我让他这么讨好你的。”
陆寒瞥了瞥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的陆振笙,淡淡道:“老登,别说你看不出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没你想的那么蠢。”
陆振笙收起了嬉皮笑脸,沉重而又压迫的气势猛然散发出来,这一刻的他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他眼帘低垂,说了句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不是你蠢,是他太心急了。”
陆寒微微一愣,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也跟着离开了书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陆寒把厚厚的资料扔在沙发上,想了想,拨通了一个只记在脑子里的电话号码。
“尽快来江城一趟。”
只说这一句话就挂断,然后洗漱睡觉。
陆寒向来有早起的习惯,哪怕回到陆家也是如此。
早晨六点准时起床,天刚蒙蒙亮,整个庄园连佣人还看不到几个。
陆寒绕着人工湖和高尔夫球场跑了一大圈,回到门前草坪的时候,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他又打了一套太极拳,冲完澡后来到餐厅,陆家的一家四口就差自己了。
只要不是单独和陆寒在一起,陆振笙始终表情严肃,这就造成连吃饭时候的气氛都很压抑。
陆寒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别墅很大,却半点家的氛围都没有。
直到陆振笙放下筷子擦擦嘴离开,笼罩在餐厅里的沉闷才终于散去。
“哥,我先回房换衣服化妆,你等我一会哦。”
陆雪冲着陆寒浅浅一笑。
陆铭伸筷子夹菜的动作略微停顿,问道:“你们俩要出去?”
陆雪嗯了一声,“今天没课,正好给寒哥哥添置点衣服和鞋子什么的。”
她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寒哥哥?”
陆铭知道陆雪这么称呼是为了区分自己和陆寒,但是这未免也太亲密了点吧?
怎么就没听她喊过自己铭哥哥?
他望向陆寒,皮笑肉不笑道:“没想到这还没几天,你们俩的关系就这么好了。”
陆寒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反问道:“你不高兴?”
“哪能啊。”
陆铭似笑非笑道:“你能这么快融入家庭,我高兴还来不及。”
陆寒一笑置之。
他回房间换好衣服,在外面等了没多长时间,陆雪就走了出来。
女孩身穿一件白色的卫衣,下面套着白色的A字裙,脚上的鞋子也是白色的。
不过腿上穿的是黑色长筒棉袜,截然相反的色调,让她清纯中又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哥,走吧。”
陆雪小跑到陆寒面前,十分自然的挽起了他的胳膊。
陆寒还是昨天见苏青璃的那身白色卫衣和牛仔裤,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倒是有点情侣的感觉。
陆雪开着白色保时捷卡宴载着陆寒离开,殊不知楼上的陆铭就站在窗前。
这个男人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脸色阴沉如水,死死的攥紧了拳头。
时值秋末,江城的空气中已经多了几分凉意。
陆寒习惯性的掏出香烟,闻着车子里淡淡的清香,意识到在女孩子的车里抽烟不太好,就要放回去。
没成想陆雪却主动按下了车窗。
“哥,你想抽就抽吧。”
女孩冲他笑了笑,想着回头要买个烟灰缸放在车里了。
陆雪不介意自己在车里抽烟,陆寒也不矫情,点燃抽了一口,望着窗外怔怔出神。
“你在想什么呢?”
陆雪心思细腻,敏感的察觉到了他有心事。
陆寒伸出车窗外弹了弹烟灰,看似漫不经心道:“陆铭昨天晚上也去了书房,说是忙不过来,想分一两个公司让我帮忙打理。”
吱嘎——
没想到陆雪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皱眉问道:“你答应了?他想把哪个公司交给你?”
陆寒惊讶于她反应这么大,解释道:“还没定呢,不过他把所有公司的资料都给我了,让我随便挑。”
陆雪轻咬嘴唇道:“哥,你听我的,回头找个理由拒绝,哪个都不管。”
陆寒好奇道:“为什么,他这不是一片好心么?”
“这哪是什么好心啊,他明摆着是算计你呢!”
陆雪急切道:“几个风生水起的公司都是他的人,你去了处处掣肘不说,就算顶着压力做出业绩,落在长辈们的眼里,也不能说你出彩,而是觉得他底子打得好,你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可你要是打理那些一般或者不好的公司,他肯定留着一大堆烂摊子给你收拾。”
“处理好了还行,处理不好,你就变成了给他背黑锅的。”
“所以啊,干脆就别理他。”
这番分析不能说是丝丝入扣,起码戳穿了陆铭没安好心,倒是和陆寒想的一样。
他不禁上下打量起陆雪,抛开在便宜老登那里耳濡目染不谈,这个陆家养女还没大学毕业呢,洞察力就这么厉害?
“哥,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陆雪又恢复到了傻白甜的样子,俏脸微红,倒是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
陆寒轻声道:“我还以为你和陆铭关系很好呢。”
“哎呀,那只是表面上而已了。”
陆雪重新发动车子,撇撇嘴道:“我干妈要是还活着,肯定不待见他。”
“我凭什么和他关系好?”
……
……
袁晓彤看楚若烟进了电梯,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凌墨发了消息过去。
因为半个小时之前,这个男人问过楚总是不是还在公司,袁晓彤听他的意思,好像是要过来送夜宵。
好歹今天刚收了凌墨五千块钱,袁晓彤虽然没试探出楚总究竟要去哪,却至少能避免男人扑个空。
其实这个时候的凌墨已经在楼下了。
他刚停好车,就收到了袁晓彤发过来的微信。
凌墨看了看时间,都八点半了,这么晚了,楚若烟出去干什么?
回了一条“我知道了”,他抬起头来,刚好看到了女人的身影。
她明显有急事,匆匆忙忙上了车,离开的时候车速也非常快。
凌墨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椅上,连忙跟了上去。
夜晚的江城并不拥堵,所以夜色酒吧即便距离有点远,楚若烟也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路边的陆寒。
至于旁边的万世强,则被她忽略掉了。
楚若烟干脆也不找车位了,顾不得这条街是禁停路段直接停下。
罚款就罚款,扣分就扣分,这一刻的楚若烟根本就不在乎。
拉开车门下了车,她不由分说就扑进了陆寒的怀里。
“陆寒,你终于肯见我了。”
楚若烟声音哽咽,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明明以前很讨厌的,这一刻却无比心安。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用力抱紧陆寒,生怕自己一松手,心爱的男人又再次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那个……”
这个时候传来万世强尴尬的声音:“陆少,楚总,我可以走了吗?”
楚若烟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在场呢,不过她并没有放开陆寒,转头说道:“这没你的事——”
“我等下还有事找你。”
只是楚若烟话还没说完,陆寒不仅打断她,还要用力把她推开。
可是推了好几下,楚若烟就是死死抱着不松手。
“楚总,请你自重。”
陆寒已经有点不耐烦,冷冷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
……
“我就不松手!”
楚若烟抬起头来,一张俏脸已经梨花带雨。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旁边的万世强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可是楚若烟啊,江城有名的美女。
谁能想到,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而低三下四的这种程度。
“你摆出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有什么意义吗?”
陆寒的语气依旧冰冷,离开那天就对楚若烟判了死刑,所以无论这个女人做什么,他都不为所动。
“为什么没有意义?”
楚若烟哽咽着反问道:“陆寒,我们之间足足两年的感情,难道在你眼里就这么无所谓吗?”
陆寒笑了,“你现在知道我们之间有两年的感情了?”
这样说着,他用力一根一根掰开楚若烟的手指,猛的将这个女人推开。
楚若烟脚下趔趄,摔倒在地上。
但她马上就爬起来,扯着陆寒的衣角,央求道:“算我求你了,我们好好聊聊不行吗?”
陆寒眯起眼睛看着她,几秒钟之后点了点头。
本来以为离开楚若烟是好聚好散,却没想到被这个女人纠缠上了,甚至为此还请了私家侦探。
有完没完啊?
陆寒之所以让万世强把楚若烟叫来,就是想今天有个了断,以后别来烦自己了。
不过正当两人要去车里单独谈谈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窜出来。
“楚若烟,你为什么还要来找陆寒!”
来人正是凌墨,其实他收到袁晓彤微信的时候就有了预感,楚若烟匆匆忙忙的,八成就是要见陆寒了。
演唱会结束的第二天。
一整个上午,凌墨带着楚若烟几乎逛遍了蓉城所有的名表专柜。
最后终于找到了绿水鬼。
楚若烟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满意的点点头。
她也上网查过了,这款手表在市场上非常受欢迎,说是顶流也不为过。
而且一表难求,二手的甚至比一手价格还要高。
“陆寒的手腕白皙纤瘦,戴上这块表一定很帅气。”
她甚至已经想象到了陆寒收到这份礼物满心欢喜的样子,却丝毫没意识到其中的不妥。
和别的男人一夜未归,回头却送了男朋友一块绿色的手表?
这他妈叫什么事?
“凌墨,辛苦你了。”
楚若烟看着满头大汗的凌墨,丝毫没觉察到这个男人的险恶用心。
“这算什么辛苦。”
凌墨笑了笑,意有所指道:“虽然我已经失去了给你幸福的资格,但是我比谁都希望你幸福。”
“即便现在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和你相处,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和陆寒闹别扭。”
“更何况这次的误会,还是我引起的。”
楚若烟当然明白凌墨是什么意思,心里也有些复杂。
到底是心中的白月光,她不免想起了那段痛苦的时光。
好在已经熬过来了。
自己现在挺幸福的。
而这一切,多亏了陆寒。
“都说了与你无关。”
楚若烟摇了摇头道:“你在这等一会,我去付款。”
她转身走开,殊不知身后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凌墨拿出手机,对着自己帮忙试戴的手表拍了一张照片。
添加到微信朋友圈,紧接着飞速配上一段文字。
“喜欢归喜欢,不过心意领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可不能收。”
设置成仅陆寒可见,凌墨点击了发表。
不过在即将回到江城的时候,他又悄悄将这条朋友圈删除。
把车子停在别墅小区外面,凌墨贴心道:“烟烟,真不用我到陆寒面前帮你解释一下么?”
“还是不用了。”
楚若烟连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这事本就是自己理亏,再让凌墨解释,岂不是越描越黑。
“也好,想来陆寒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在意这些的。”
凌墨笑了笑,话锋一转,又说道:“对了,以前那些老朋友得知我回国了,过几天想聚聚,你要不要一起?”
楚若烟面露迟疑。
已经因为昨天的事情惹了陆寒生气,等下都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她潜意识并不想去。
“只是一个单纯的聚会,无非就是叙叙旧而已。”
凌墨又补充道:“你要是怕陆寒吃醋,也可以带上他一起。”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楚若烟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那提前给我打电话吧,到时候再说。”
说完,她就下了车。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楚若烟忐忑不安的打开门,发现里面漆黑一片。
陆寒没在家么?
楚若烟打开灯,正要换鞋,目光不经意扫过餐厅,却忽然愣住了。
那里有一桌精致的饭菜,中间还摆着蛋糕。
她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打开手机。
翻看过日历,楚若烟脑子嗡的一声。
昨天才是恋爱两周年纪念日?不是明天?
自己记错了?
想着昨天陪凌墨去看演唱会,却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楚若烟就一阵后悔。
难怪陆寒当时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过来,原来早就做好饭菜在家等着了。
可是自己却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
楚若烟脑海中浮现出陆寒看到凌墨那条朋友圈时的样子,不免愧疚和心疼起来。
他当时该有多失望和失落啊!
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为陆寒精心准备的礼物,楚若烟又开始自己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
“这可是十多万的手表。”
“这么贵重,也等同于代表了我的心意。”
“陆寒肯定会原谅我的。”
这样想着,可是楚若烟马上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门口连一双陆寒的鞋子都没有?”
她顿时感觉不安,赶紧跑进卧室。
床上的被子少了一条。
打开衣橱,陆寒的衣服也没有了。
浴室里,陆寒的洗漱用品都不见了。
原本情侣款的牙刷牙缸,只剩下自己那套孤零零的摆在那里。
楚若烟终于慌了,里里外外找了半天,竟然没找到半点陆寒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终于在客厅了,她看到了一个刚才因为惊慌失措而忽略掉的火盆。
里面装满了灰烬。
这下楚若烟终于明白,是陆寒把那些东西都烧掉了。
无尽的惶恐如同潮水般袭来,她一下子瘫软在地。
“陆寒……走了?”
楚若烟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好半天,她才失魂落魄的站起身。
走到餐桌前,已经放置了一天一夜的饭菜已经没了色香味俱全的模样。
旁边还有陆寒的钥匙。
楚若烟喉咙酸涩,忽然看到火盆里有个被烧毁的盒子,依稀能辨认出是心形的。
“楚若烟,等我们恋爱两周年那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一句陆寒曾经说过的话倏然涌入脑海,平日里有些洁癖的楚若烟根本顾不得脏,连忙从里面翻找起来。
很快,她从厚厚的灰烬里找到一枚被烧得发黑发黄的钻戒。
现在她总算知道陆寒要给自己的惊喜是什么了。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向自己求婚!
“我真可笑……”
顷刻间,楚若烟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心脏也钝钝的疼。
陆寒精心准备求婚这天,自己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对他而言,是多么残忍啊……
如果不是心如死灰,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不行!陆寒不能就这么走了!”
楚若烟擦干眼泪。
她知道电话打不通,那就只能发微信了。
“陆寒,你在哪里?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她刚敲下这一行文字点击了发送,下一刻却呆若木鸡。
聊天框里跳出了一个惊叹号,猩红而又刺眼。
“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陆寒……竟然连她的好友都删除了?
……
……
问题是已经一帧一帧的研究过录像了,这些家伙顶多每人只挨两三拳啊,这么严重?
所以陈刚非常好奇陆寒究竟是何方神圣,见面之后却发现平淡无奇,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我。”
陆寒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只是被迫还击而已。”
陈刚点点头,又问道:“那个叫凌墨的,你认识吗?”
“认识,不过只见过几次面,我和他不熟。”
“那他为什么叫人打你?”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应该问他。”
“那我换个说法,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可能是他以为他喜欢的女人喜欢我吧,所以看我不爽。”陆寒回答道。
陈刚:“???”
等等,有点绕,得好好捋一下。
几秒钟之后,陈刚理清关系了,又问道:“你说的女人,是楚若烟?”
陆寒点点头道:“对,她是我前女友。”
“冒昧问一下,谁提的分手?”
“这和我配合你们调查有什么关系吗?”
“呃……就当是我八卦吧,你可以不用回答。”
陈刚有点尴尬,转而问道:“你是学过散打或者自由搏击吗?”
陆寒摇头道:“没有。”
陈刚一愣,说道:“那你打架怎么那么厉害?”
“我能抽烟吗?”
陆寒烟瘾犯了。
“不好意思,这里禁止吸烟。”
“好吧。”
陆寒打了个哈欠,继续刚才的对话解释道:“我小时候是孤儿,有很长一段时间混迹于街头巷尾,打架是家常便饭,算是练出来了吧。”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陈刚哦了一声,嘀咕道:“你有这身手,不当警察可惜了。”
陆寒笑了笑,这民警挺有意思的,不过自己真不是当警察的料子,性格上有缺陷,很容易意气用事。
然后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能被认定为正当防卫吗?”
“这个还不好说。”
陈刚的回答模棱两可,其实他个人认为陆寒的行为是正当防卫并无不妥。
毕竟对方十几个地痞流氓都拿着棒球棍和钢管,又是对方先动手,他总不能站着挨打吧,那也太扯了。
陆寒确实把他们打成了重伤不假,但是出于本能被迫还击,哪有时间考虑下手轻重?
而且他在对方倒地后并未继续追击,也没对身为“主谋”的凌墨动手,按道理来说也不构成防卫过当。
但是陈刚只是个普通民警啊,不可能以个人名义轻易下定论,尤其在当事人面前,说话就更要留有余地了。
万一事情发生翻转呢,自己打自己的脸倒是无所谓,关键是穿着这身衣服,有时候说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总之谨慎一点没错。
笔录做到这里就算完事了,陈刚让陆寒确认无误之后签字按手印,说道:“你在这里先等一会。”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走廊里正巧迎面碰到另外两个同事,惊讶问道:“你们也完事了?”
其中一个民警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俩正对着笔录呢,那个叫楚若烟的女人完全向着陆寒说话,倒是那个叫凌墨的,有点让人搞不懂。”
陈刚疑惑道:“有什么搞不懂的?”
同事耸了耸肩膀,指着另外一个同事,说道:“你还是问他吧。”
“凌墨说他看不惯楚若烟被陆寒甩了还纠缠不休,舍不得把楚若烟怎么样,就只能找陆寒撒气。”
第三个民警言简意赅道:“听起来倒是和那些地痞流氓的话互相印证,人确实是他找来的,但是问题也在这里,你说他都被逼着跪下狗叫了,怎么今天一来还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说这事是他咎由自取,跟陆寒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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