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鱼傅灼的其他类型小说《傅爷玩命追!玄学千金又去算卦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福生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建业搞不清楚状况,但跟媳妇做准没错,便也稀里糊涂的站了起来。陈芬:“鱼大师,那您能……”“我答应帮你们找孩子。”沈知鱼开口。陈芬黄建业面露喜色。然而下一秒,沈知鱼又道:“但事情的真相,你们也许无法接受。二位确定要听吗?”陈芬黄建业对视一眼,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好。”沈知鱼吐出一口浊气,“你们的女儿,是被她奶奶卖掉的。”所有人:???鱼总你说什么?我耳朵坏了?孩子的奶奶……不就是这位叔叔的亲妈,这位阿姨的婆婆?她卖了自己的亲孙女?!大家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陈芬黄建业更是无法置信。特别是黄建业,脸都吓白了。“这不可能!小宝是我妈的亲孙女,她怎么可能把她卖了?”陈芬也连连点头。“对啊大师,我婆婆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不可能卖……”“你婆婆...
《傅爷玩命追!玄学千金又去算卦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黄建业搞不清楚状况,但跟媳妇做准没错,便也稀里糊涂的站了起来。
陈芬:“鱼大师,那您能……”
“我答应帮你们找孩子。”沈知鱼开口。
陈芬黄建业面露喜色。
然而下一秒,沈知鱼又道:“但事情的真相,你们也许无法接受。二位确定要听吗?”
陈芬黄建业对视一眼,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好。”沈知鱼吐出一口浊气,“你们的女儿,是被她奶奶卖掉的。”
所有人:???
鱼总你说什么?我耳朵坏了?
孩子的奶奶……不就是这位叔叔的亲妈,这位阿姨的婆婆?她卖了自己的亲孙女?!
大家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陈芬黄建业更是无法置信。
特别是黄建业,脸都吓白了。
“这不可能!小宝是我妈的亲孙女,她怎么可能把她卖了?”
陈芬也连连点头。
“对啊大师,我婆婆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不可能卖……”
“你婆婆重男轻女吧?”沈知鱼忽然问。
女人愣了一下,迟疑的点点头。
“对,她是有点重男轻女,但是……”
“孩子丢了后,这些年她是不是一直在劝你们别找了,赶紧生个二胎?”沈知鱼又问。
女人:“的确催过,可她也是为了我们……”
沈知鱼:“你女儿丢掉后没多久,你婆婆买了一个金镯子。那镯子至少两万,你们有没有想过她哪来的钱?”
夫妻二人同时一怔。
小宝丢了没多久,她奶奶的确没过一个金镯子。
“可我婆婆说那镯子两千块啊,怎么可能两万?”
他们家不算富裕,花几千块买个首饰已经算是奢侈,两万块根本想都不敢想。
陈芬一脸不敢相信。
沈知鱼叹了口气。
“那镯子的确两万块,小票还在你婆婆的首饰盒底下压着呢。你可以去找找。”
陈芬和黄建业对视一眼。
黄建业默了默,猛地起身冲进卧室。
没过多久,他回来了。
男人苍白的脸变得惨白,而他的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金店小票。
“真的是两万……”黄建业声音发抖。
陈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把把小票夺过来。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镯子的售价——
23000元。
轰隆!
陈芬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头晕目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家当时连一万存款都没有,她这两万块是怎么来的!”
陈芬声嘶力竭,目眦欲裂。
沈知鱼心生同情,叹了口气。
“这两万块是人贩子给她的。”
“当年你们生了女儿,你婆婆觉得老黄家香火断了,就想让你们再要个男孩。”
“但是你们夫妻有女万事足,不打算再生。老太太没办法,便找了个人贩子把孩子卖了。她一共卖了八万块,两万买了金镯子,还剩六万存在银行卡里。你们去银行一查就知道。”
陈芬猛地抬头,双眼充血。
直播间的网友被这惊天翻转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我刚才还在同情孩子的奶奶,结果居然……?
就因为重男轻女,就把亲孙女卖了?!
啊?这不是真的吧?快来个人告诉我这是剧本!
这件事的炸裂程度,连旁观者都接受不了。
更不要说陈芬黄建业二人。
特别是黄建业,精神几乎崩溃,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
就在这时,玄关响起开门声。
老太太回来了。
“陈芬,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还有建业呢?我给他发信息让他下楼帮我拎东西,他死哪去了?”
老太太一进门,就是一顿无差别辱骂。
如果放在平时,做儿子和儿媳的忍忍也就过去了。
顾铭cpu要烧干了,起身就要冲上二楼。
傅灼一把将他扯了回来。
沈知鱼:“还不到时候,你冷静点。”
顾铭冷静不下来。
他已经隐隐猜到表哥见鬼的真相是什么了。
这时,表嫂的说话声消失了,一阵脚步声之后,房门‘砰’一声关上。
沈知鱼让嘻嘻先去一探究竟。
等嘻嘻确定二楼走廊没人后,她带着傅灼顾铭上了楼。
三人一路摸到表哥杜文之的卧室门外。
安静的夜色中,一旦发出声音总是格外明显。
沈知鱼贴在门板上,能够清楚的听到卧室内卫生间中传出的水声,以及一个男人的哼歌声。
顾铭听着这声音,眼睛瞬间红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哥说家里大半夜总有水声。
原来是这样!
顾铭气的浑身发抖,双手握紧青筋暴起。
沈知鱼看了他一眼,问:“你手机呢?还愣着干嘛,开始录视频啊。”
顾铭如醍醐灌顶,连忙打开手机。
这时,卧室里的水声停了。
卫生间门‘砰’一声被撞开,紧接着便是男女交缠在一起的暧昧声音。
沈知鱼连忙捂住耳朵,后退一步。
她将剩下的舞台交给顾铭:“现在不用忍了,去吧,皮卡铭!”
顾铭立刻抬脚。
砰——!
卧室房门被一脚踹开。
顾铭拿着手机快步冲进屋,紧接着一连串男女的尖叫声响彻夜空。
傅灼怕沈知鱼看见不该看的,让她等在门外,自己走进去看了一眼。
“你是谁?大半夜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顾铭你怎么来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拍了,把手机关了!”
卧室里混乱不堪。
沈知鱼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傅灼喊她进去。
她带着嘻嘻,慢慢悠悠晃进去。
表嫂和奸夫已经穿好衣服,正战战兢兢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而顾铭的表哥杜文之,吃了安眠药在床上睡得又沉又深。
顾铭看着怎么也叫不醒的表哥,又看了眼大床另一半凌乱的床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什么有鬼,什么脚步声,全都是假的!
他表哥看到的根本不是鬼,而是大半夜爬墙而来的奸夫。
半夜的水声和脚步声也不是鬼造成的,而是他妻子和奸夫在卫生间行鱼水之欢。
他们甚至给表哥喂了安眠药,让他躺在床上沉睡。
而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就躺在大床另一边,当着他的面做尽最恶心的事!
“纪琳,你对得起我哥吗!!!”
顾铭气的眼睛通红,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表嫂纪琳吓的一哆嗦,手忙脚乱的扑过来。
“顾铭我错了,我只是一时没受住诱惑,其实我唯一爱的只有你哥!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哥不能没有我,我也离不开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纪琳抓住顾铭的腿。
顾铭满心厌恶,用力将她踹开。
“你爱我哥?长达半年的通奸,让他以为见了鬼导致精神恍惚,给他喂安眠药在他面前为所欲为,你就是这么爱他的?纪琳,我哥哪里对不起你?他对你不好吗?他不爱你吗?”
杜文之当然爱她。
但他性子太木讷了,白天只知道赚钱,晚上回来了连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吭哧吭哧就是做家务和带孩子。
最开始时纪琳觉得自己嫁对了,找了个能力强疼老婆的丈夫。
可渐渐的,她开始不满足了。
她觉得杜文之不解风情,不像外面那些小鲜肉一样会说情话。
“抓贼啊!有变态偷苦茶子啦!”
帝都某条街上,尖叫划破长空,贼眉鼠眼的猥琐男从胡同里冲出来。
一个老太太在后面狂追。
沈知鱼蹲在路边,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张开樱桃大口,吞掉最后一口包子,抬手一拍肩上的小红鸟。
“嘻嘻,上!”
一道红光划过,小红鸟展开翅膀,直奔猥琐男而去。
猥琐男很快捂着脸,发出惨叫。
“啊啊啊别啄了,我的眼睛!”
沈知鱼吸溜一口酸奶,慢吞吞走过去,抬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男人‘噗通’一声趴在地上,门牙磕掉两颗。
沈知鱼把他手中的红裤衩拽过来。
后面的老太太正好赶到。
“大妈,这是你的吧?”沈知鱼把红裤衩递给她。
老太太气喘吁吁的点头:“对、对,是我的。小姑娘谢谢你啊。”
沈知鱼笑了笑,目光在她脸上一转,忽然问:“大妈,你女儿是不是怀孕了?”
老太太一愣。
“你怎么知道?”
她闺女怀孕已经八个月,快生了。
沈知鱼脸色微凝:“你眼尾带红,眉心犯黑,说明家里人遇到了麻烦。你女儿在家滑了一跤胎气大动,已经被送去医院了。你快去看看吧。”
老太太:?
什么鬼?
她是在咒她家闺女吗?
老太太勃然大怒:“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就是!怎么说话的!”一道男声从身后传过来。
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凑到这边。
他手里拿着自拍杆,将手机镜头往沈知鱼脸上一怼。
“直播间的宝宝们快来看,这有个搞封建迷信的骗子!”
沈知鱼转头看过来。
霎时间,她那张漂亮明媚的脸,毫无遮拦的出现在黄毛的直播间。
直播间弹幕瞬间增量一倍。
哇!怎么会有人长这么好看?
痛心疾首,这么漂亮的妹子干点什么不好,竟然做骗子!
陈少,拆穿她!让她见识一下你帝都豪门富二代的厉害!
陈少扬也被沈知鱼的样貌惊艳到了。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沈知鱼却回头对老太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建议你马上给你女儿打个电话。”
老太太满脸不信。
却在这时,她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女婿。
老太太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
她飞快接通电话,还没等开口,女婿焦急的哭声传了过来。
“妈,甜甜在家摔倒见红了,医生说可能会早产,您快来帝都三院!”
老太太的脑袋瞬间‘嗡’一声炸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知鱼:“我闺女、我闺女见红了……”
陈少扬:?!
沈知鱼叹了口气,在包里掏掏掏,掏出一个护身符。
“别太担心。看在我俩一起抓过贼的份上,这个护身符送你。让你女儿贴身佩戴到生产,她和孩子都会平安的。”
老太太顿时如同听到了天籁,一把抓住她的手。
“小姑……不不,大师!大师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女儿真能平安生产?”
沈知鱼点点头。
老太太立刻双手接过护身符,如获至宝。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大师我先去医院了,大师再见!”
老太太惦记女儿,拿着平安符快速离开。
这一下,街上只剩下沈知鱼和黄毛陈少扬两个人。
沈知鱼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
陈少扬梗着脖子,语气很凶,“刚才的事肯定是巧合。你这种骗子我见多了,说什么‘你有血光之灾,v我五百助你得道成仙’,全都是一样的套路!”
沈知鱼嘴角抽了抽,视线在他脸上一转。
陈少扬被盯的浑身不自在。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的确有血光之灾。”沈知鱼开口。
陈少扬一怔:“什么?”
沈知鱼没回答,把喝光的酸奶杯丢进垃圾桶,抬手一招。
“嘻嘻,走了。”
小红鸟把猥琐男啄的满脸血,心满意足的飞了回来。
“嘻嘻来啦,嘻嘻来啦!”
它停在沈知鱼肩头,扑扇两下翅膀,黑豆眼看向陈少扬。
“二货,血光之灾!玩球咯!没救咯!洗洗屁股等死咯!”
小红鸟一张嘴,就让陈少扬血压飙升到两百八。
他撸起袖子:“嘿我说你——”
“给你两个忠告,”
沈知鱼打断他的话,轻声开口,“今晚回家时车速不要超过八十迈。还有,不要走你平时走的那条路。”
话落,长发轻扬,人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
陈少扬直播到傍晚才返程。
他家住京郊,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跟直播间里的粉丝吐槽。
“说我有血光之灾,还不让我车速超过八十迈。本少爷我这是跑车!价值七百万!车灯还镶钻!这么牛逼的车,八十迈它配吗?”
直播间的粉丝纷纷说不配。
陈少扬甩了甩黄毛,哼笑一声。
“那骗子不让我超速,我偏超!少爷我命硬的很,才不信她那一套!”
说罢,他一踩油门,将车开上平日里走的那条道。
此时夕阳已经落山,夜色渐浓。
四周的路灯逐渐变少。
昏暗的光线蒙蔽了陈少扬的视线。
他没有注意到路面上洒满了汽油。
等开到一个大弯道时,方向盘一打,熟练的玩了一个漂移。
吱——!
轮胎发出不同寻常的尖锐爆鸣。
路面上的汽油大大降低了轮胎的摩擦力。
在漂移带来的巨大惯性下,红色跑车如同一团失控的火焰,‘唰’一下甩向路边的护栏。
砰——的一声巨响。
车头撞上石柱,方向盘瞬间弹出安全气囊,陈少扬的脑袋往上一撞。
晕了。
——
离开那条街后,沈知鱼用兜里仅剩的两千块钱,去商场买了部智能手机。
她从小无父无母,被师父捡到天元派的破道观养大。
道观里虽然穷,但师父对她很好。
除了小时候偶尔好几天忘记给她喂饭。
偶尔睡过头没给她换尿布。
偶尔睡得太死把还在襁褓中的她踹下床……之外,大多数时间对她都很好。
嗯,非常好。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她师父两眼一闭,两脚一蹬,下去和阎罗王下棋了。
临走前,他气息微弱的叮嘱沈知鱼,让她来帝都寻找门派丢失的神器。
同时,他还给她留了一大笔财产。
财产就藏在、藏在……
老头子藏了好半天,话没说完,断气了。
沈知鱼气的食欲严重减退,平时一顿五屉肉包子,那几天只能吃四屉。
“买完手机就只剩二百块钱了,好穷啊。”
她站在商场门口,发出贫穷的叹息,“算了,先找个小旅店住下,然后想办法赚钱吧。”
话落,商场隔壁胡同里忽然传出几道凄厉的尖叫声。
“救命啊!杀鬼了!快跑快跑,再不跑就要再死一次啦!”
几只鬼鬼哭狼嚎的从胡同里窜出来。
鬼的哭声很刺耳,普通人听不到,沈知鱼却被吵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收起手机走过去。
“出什么事了?”
正在尖叫的鬼见到她,步伐一顿:“诶?你能看到我们?”
沈知鱼:“我是天师。”
“哦天师啊,”
鬼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啊啊天师!是天师!”
鬼最怕天师,立刻撒丫子往外逃。
可逃到一半,他又突然返回来,快速说道,“胡同里有个男人昏迷了,漫天的紫气,好他妈吓人!啊啊啊啊天师你快叫救护车,我先跑了!”
说完,鬼火速逃离,生怕被沈知鱼抓到。
沈知鱼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抬脚走进胡同。
淡淡的紫气在胡同中弥漫,随着一步步走近,紫气逐渐变浓,氤氲整片夜色。
“我了个老天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玉皇大帝投胎了?怎么会有这么浓的紫气?!”
沈知鱼心中疑惑,还想再问几句,阴差却飞快转移了话题。
“沈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先带这女鬼下去。以后您要是有事,可以直接手机联系我。”
“?”沈知鱼茫然,“手机怎么联系?”
阴差连忙双手接过她的手机,往上打了一道鬼力。
“如今时代变了,地府也在不断改革。我们研制了一款可以跟阳间天师们沟通的app,目前正在试用阶段。沈小姐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app上联系我。”
沈知鱼拿回手机,低头一看。
手机屏幕上多了个骷髅头图标,图标下面写着两个字——
鬼信
沈知鱼:。
活人用微信,死人用鬼信。
很好,这很合理。
——
送走阴差和女鬼,薛家的事总算尘埃落定。
沈知鱼在薛家父子感激的目光中,和傅灼离开别墅。
回去时依然是傅灼开车。
沈知鱼系好安全带,手机忽然发出‘叮’的一声。
她低头打开手机,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
您尾号xxxx的账户收到转账5000000元。备注:薛家。
沈知鱼:???
多少钱?
沈知鱼不可置信的睁圆眼,手指一个零一个零数过来。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五、五百万!傅先生,薛老竟然给我转了五百万!”
沈知鱼手机都要拿不稳了。
这可是五百万啊,把她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傅灼感受到她的震惊,勾了勾唇:“你救了他们一家六口,五百万不多。而且帝都天师的市价一向如此,以你的实力,一千万也配得上。”
沈知鱼惊呆了。
帝都的天师也太幸福了吧。
这么多钱,够她吃多少屉肉包子啊!
沈知鱼仿佛看见了幸福在前方招手。
她弯起笑眼,点了几下手机,傅灼便收到了一条转账信息。
“傅先生,给你房租。”
沈知鱼从不占便宜。
她住进傅灼的房子后,便在网上查了这个小区的租金范围。
三个月,一共九万。
曾经的沈知鱼没钱付,但是现在,她是钮祜禄·鱼!
她有钱了!
不就是九万块嘛,随手的事!
沈知鱼给傅灼转了九万块。
傅灼看了眼手机,趁着红灯又给她转回来六万二。
“傅先生?”
“说好了给你打折的。”傅灼转头看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爷爷要是知道我收你那么多租金,一定会骂我。每月九千,不能再多了。”
傅灼语气坚持,沈知鱼劝不动,只好顺了他的意思。
“那好吧,傅先生的好意我领了。以后你有什么麻烦尽管说,我包解决的。”
沈知鱼拍着心口承诺。
傅灼勾了勾唇,道:“麻烦没有,但烦恼现在的确有一个。”
“什么烦恼,你说。”
傅灼手搭着方向盘,眼看前方,眼中带笑:“沈小姐,我们认识好几天了。连我爷爷都改了称呼叫你小鱼,我却还在叫‘沈小姐’。这件事让我很烦恼,我想改称呼。”
傅灼的直球让沈知鱼一愣。
“啊?就这事?”
傅灼颔首:“嗯,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事。”
沈知鱼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莫名觉得有点耳热。
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垂,道:“那就改呗。傅爷爷叫我小鱼,你也可以叫我小鱼。”
傅灼闻言,立刻改口。
“好,小鱼。”他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然后又道,“我改了称呼,那你要不要也改一下?傅先生太生疏了。”
沈知鱼挠头:“不叫傅先生叫什么?”
跟傅爷爷一样叫‘阿灼’?
不不不,太亲密了,她不习惯。
傅灼:“可以叫我的全名,很多朋友都这么喊。”
沈知鱼犹豫一下,尝试着喊了一声:“傅灼?”
“嗯。”傅灼立刻回应。
沈知鱼见状,笑了起来:“那我以后就叫你傅灼啦。”
傅灼看着她,眼中盈满笑意。
“我的荣幸。”
——
沈知鱼回到家已是傍晚。
忙了一天,她饭都没顾上吃,直接将自己丢进大床,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微博上,网友们就今天直播间见鬼的话题,正讨论的沸反盈天。
沈知鱼今天是彻底火了。
#鱼大师直播间见鬼#
#这世上真的有鬼#
#厉鬼害人,可怕的到底是鬼还是人#
好几个相关话题全都冲上热搜。
大家看完直播回放,正在微博上吵的鸡飞狗跳。
一看就是剧本,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一味坚持科学本身就是一种迷信。
绝壁是特效!要真是鬼我倒立吃屎!
来来来,你告诉我哪个特效团队这么牛逼,连ps痕迹都找不到?承认这世上有鬼很难吗?
我不管!反正我相信鱼总!鱼总就是坠吊的!
一场直播,让无数网友认识了沈知鱼。
就在大家激烈讨论她是真大师还是假大师时。
帝都郊区某栋别墅内。
枯瘦的男人坐在电脑前,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沈知鱼的直播回放。
男人阴沉的双眼盯着沈知鱼的一举一动,神色逐渐癫狂。
“不可能……她怎么会破解我的秘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忽然,男人身体一颤,一股血箭从口中喷出,洒满电脑屏幕。
男人睁大双眼。
“怎么……可能……孽厄之气被……消灭了……”
话落,他眼中的光芒迅速消散,身子向后一倒,彻底没了气息。
沈知鱼家。
墨色玉笔悬浮在半空,绽放的金光化为万千金丝,紧紧将孽厄之气缠绕。
已经睡醒的沈知鱼坐在床上,抬手对它就是梆梆两拳。
“孽厄之气影响人心,这东西不能留。”她说。
嘻嘻飞在她头顶,翅膀扑扇:“鱼鱼说的对,不能留,不能留!”
话落,缠绕着孽厄之气的金丝光芒大作。
沈知鱼红唇轻启。
“破!”
孽厄之气瞬间被金光吞噬,彻底消散于天地。
——
做完这一切,沈知鱼带着嘻嘻出去觅食。
一人一鸟大吃一顿,回来后洗洗涮涮又重新睡了过去。
凌晨,网络上和见鬼有关的热度仍未消散。
国内有名的薛氏集团,在官网悄无声息的发布了一条公告。
即日起,收回薛瑞宝先生名下所有股份、不动产。薛氏与薛瑞宝先生断绝一切关系,特此郑重声明。
声明人——薛氏集团董事长,薛建业。
薛老二被管家从别墅里轰了出来。
因为沈知鱼的养魂符,昏迷的薛老夫人今天下午就醒了。
薛老爷子没有隐瞒,把薛瑞宝做的事告诉了她。
薛老夫人心寒无比,同意了丈夫断绝关系的决定。
于是,薛老二被从族谱除名,薛氏的一切和他再无关系。
未来等待他的,将是贫困潦倒的一生,和再也找不回的亲人与关爱。
翌日上午,沈知鱼在小区楼下见到了傅灼。
男人今天穿得很考究,深灰色西装配着蓝色宝石袖扣,凸显了宽肩窄腰和大长腿。
一米九的身高看起来带着几分悍厉,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却又显得格外矜贵优雅。
沈知鱼被他小小的帅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今天没听到闹钟起晚了。你等很久了吗?”
“不久,我也是刚到。”傅灼目光柔和,弯腰拉开车门,“沈小姐,上车吧。”
沈知鱼坐进车里。
黑色迈巴赫很快启动,载着两人离开了小区。
傅家大宅虽是庄园,却离市中心并不远。
当迈巴赫开进庄园时,沈知鱼第一次对傅灼的身家有了了解。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远处的古典建筑群。
那、那里不是帝都有名的古迹景点吗?怎么会和傅家庄园连在一起?
傅灼注意到沈知鱼的目光,贴心的解释道:“那个景点原本是傅家老祖宗的私人别院。老爷子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它变成旅游景点了。”
沈知鱼:……
大兄弟,你说的还是华国话吗?
沈知鱼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她一路走一路看,如同没买门票就把帝都的景点全都游了一遍。
渐渐的,大片古典建筑群不见了,迈巴赫穿过一片幽静的林荫路,前方出现了一座磅礴而恢弘的庄园。
这才是真正的傅家大宅,隐匿于闹市之中,低调却尽显奢贵。
“沈小姐,我们到了。”
傅灼先一步下车,为沈知鱼拉开车门。
沈知鱼双脚刚沾到地上,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猛地炸开。
“欢迎先生回家!欢迎沈小姐莅临指导!”
“欢迎先生回家!欢迎沈小姐莅临指导!”
“欢迎先生回家!欢迎沈小姐莅临指导!”
沈知鱼吓的一哆嗦,抬起头。
庄园大门前的广场上,左边一排穿着制服的保姆厨师,右边一排穿着西装的保镖。
大几十号人,齐刷刷九十度鞠躬,吼得脸红脖子粗。
而在两排人的中间,铺着一条比她命还长的红毯。
红毯的尽头上,傅老爷子拄着拐杖,身后跟着一位身着燕尾服的管家,两人正迈着有力的步伐向这边走过来。
沈知鱼:……
这哪?
我谁?
想干啥?
沈知鱼脑瓜子嗡嗡的。
傅老爷子已经哈哈大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
“哈哈哈沈小姐,欢迎欢迎!你能来傅家做客,傅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跟在他身后的管家微笑点头,手向后一摆。
顿时,藏在不知道哪旮旯的乐队开始演奏交响乐。
沈知鱼:……
她再也绷不住了,脚趾疯狂抠地,求助的看向傅灼。
傅灼额角青筋跳的跟蹦迪一样,皮笑肉不笑的问:“爷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当然是欢迎沈小姐。”傅老爷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沈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便是傅家的贵人。贵人来做客,自然要以最高礼仪欢迎。”
“沈小姐,别客气,请进,请进。”
沈知鱼硬着头皮,在欢快的交响乐中,跟傅老爷子一同踏上红毯。
一行人走进大宅。
下一瞬,充满生机的灵气扑面而来。
沈知鱼惊讶的抬起头。
傅家老宅依山傍水,青龙白虎环绕,竟是城市里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
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傅家庄园中每一座宅子建造的位置都非常有讲究。所有宅子连在一起,竟然是一个聚集灵气、延年益寿且福泽子孙的大阵!
“五福聚灵阵……这宅子建造时,应该有专业的风水大师设计过吧?”
“沈小姐好眼力。”傅老爷子笑呵呵回答,“傅家老祖当年身居高位,手下养了不少风水师。这大宅便是集齐无数风水大师的力量,一同建造出来的。”
沈知鱼再次感受到了身为穷人的震撼。
她心中默默流下羡慕的泪水,开口道:“这宅子的风水和灵气都是绝佳,不需要我改动什么。傅老先生若是想挖水池,可以选在主宅东侧。切记,要活水,不要死水。”
傅老爷子闻言,连连点头。
“好,就按沈小姐说的办。”
沈知鱼:“既然风水看完了,那我就走……”
“诶别别别,咱们还有室内没看呢。”
傅老爷子哪能让她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屋里拽。
“大宅的装修太老了,沈小姐帮我们指点一下该怎么改。老张啊,快去把最好的茶水和点心端上来。刘妈,去拿年轻人爱吃的薯片和冰淇淋!”
张管家和刘妈立刻行动,眨眼间就在沈知鱼面前摆了一堆吃食。
简直跟上供一样。
沈知鱼:……
她默默看向傅灼。
傅灼勾了勾唇,轻声劝她:“别紧张。就当是来玩的,把这里当自己家。”
沈知鱼:。
谢谢,当不了一点,她家的卧室还没这里的厕所大。
沈知鱼默默拿起一个小蛋糕,一边吃一边感受金钱的味道。
傅老爷子看着她,一张老脸笑得跟朵花一样。
“沈小姐……我这么叫太生分了,要不我叫你小鱼吧?可以吗?”
拉进关系第一步,改称呼。
沈知鱼点了点头:“可以呀。我本来就是晚辈,老先生您怎么叫都可以。”
傅老爷子开心的笑了。
“既然我叫你小鱼,那你也别叫我老先生。直接叫爷……”
沈知鱼面露诧异。
傅老爷子连忙改口:“傅爷爷,你就叫我傅爷爷,听着亲切。”
沈知鱼不在意这些,直接改口,水灵灵的喊了声‘傅爷爷’。
傅老爷子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
他转过头,一边笑一边瞪了傅灼一眼。
没用的东西,套近乎拉关系都不会。
还得他老头子亲自出马。
傅灼:。
傅灼忍气吞声的接受了来自亲爷爷的鄙视。
傅老爷子这边已经和沈知鱼聊了起来。
“小鱼啊,你家在哪里啊?家里长辈身体都还好吗?有时间让他们来帝都玩呀。”
沈知鱼嚼嚼嚼咽下小蛋糕。
“我是在白城清源镇后山的道观长大的。家里只有一个师父,一个月前刚去世。”
傅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僵住。
傅灼也变了脸色。
在寻找沈知鱼的这些年,他设想过无数种沈知鱼的身世。
比如家庭贫困、父母不慈、年幼受苦……傅灼想了那么多种可能,却万万没想到,沈知鱼竟然是在道观中长大的!
她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师父。
而现在,她连唯一的师父都没了。
孤身一人,只有一只小红鸟陪着她,从千里之外的清源镇,来到了帝都。
这一刻,傅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后悔。
如果他能早点找到沈知鱼就好了。
如果当年他没有和她分开就好了。
傅灼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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