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姝云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恶女她又美又撩巨会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赋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下既无异常,兰濯便带卫姝回了青云宗。只见昔日里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兰师兄,胸口处揣了一只小白猫,不住地探头,圆溜溜的猫瞳四处打量,萌倒了众人。可是碍于兰濯平时的余威,众人不敢上前,只能过过眼瘾。而卫姝此时是真开了眼界,不同于前世粗制滥造,搭建布景的仙侠剧,这里可是货真价实。到处御剑飞行的宗门弟子,一个动作就青云直上九万里。更重要的是此处灵气四溢,卫姝体内许久不动的灵力,正在疯涨,离结丹或许只有一步之遥。兰濯的洞府在宗门之内最高峰,这里常年积雪,但有一处灵泉可洗经伐髓,凝心静气,对于修行大有助益。下可以俯瞰整个镇子的灯火,上仿佛伸手可摘星辰。大概只有他这样的性子,才能耐得住。卫姝一上来就冷得打了个哆嗦,倒吸了一口凉气。兰濯注意到...
《快穿:恶女她又美又撩巨会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山下既无异常,兰濯便带卫姝回了青云宗。
只见昔日里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兰师兄,胸口处揣了一只小白猫,不住地探头,圆溜溜的猫瞳四处打量,萌倒了众人。
可是碍于兰濯平时的余威,众人不敢上前,只能过过眼瘾。
而卫姝此时是真开了眼界,不同于前世粗制滥造,搭建布景的仙侠剧,这里可是货真价实。
到处御剑飞行的宗门弟子,一个动作就青云直上九万里。
更重要的是此处灵气四溢,卫姝体内许久不动的灵力,正在疯涨,离结丹或许只有一步之遥。
兰濯的洞府在宗门之内最高峰,这里常年积雪,但有一处灵泉可洗经伐髓,凝心静气,对于修行大有助益。
下可以俯瞰整个镇子的灯火,上仿佛伸手可摘星辰。
大概只有他这样的性子,才能耐得住。
卫姝一上来就冷得打了个哆嗦,倒吸了一口凉气。
兰濯注意到了,给她施了个诀,瞬间浑身暖洋洋的,又将几块巨大的火灵石摆在四周,用作取暖。
真是豪横啊,这么大的火灵石卫姝还从未见过,她贴过去,佯装取暖,实则吸取里面的灵气,暗暗运功。
一人一猫成了这山巅之上唯二的活物,这样不好,不好……
卫姝玩了没几日就腻了,兰濯又破天荒地栽了几株雪梅,还在那灵泉旁开辟出一处小池塘,养了几尾小鱼,给卫姝解闷。
这下全宗门都惊掉了下巴,万年不变冰天雪地的洞府竟也有改头换面的一天。
年年那只猫更是出了名,成了青云宗上下公认的灵宠。
恰巧浮玉的信来了,他说任务已完成大半,准备返程,洋洋洒洒写了他如何英勇,最后才不经意间提及那只小猫如何。
兰濯瞥向那团吃了睡,睡了吃的毛团,哪里还能算得上小猫。
系统冷不丁地给埋头苦吃的卫姝倒了一盆凉水:“男主嫌你胖。”
卫姝:?
她停下吃小鱼干,扫了扫嘴边的碎屑,嗷地一声跳上了书案,来显示她的灵巧,顺便在兰濯的回信上,印了几个梅花爪印,这下浮玉应该放心了。
当初这人目不斜视,视若无睹,对她嫌弃得很。
如今还不是真香,卫姝打了个饱嗝,吃好喝好,霸占了洞府内唯一的床铺。
卫姝惧冷,这几日都要窝在兰濯怀里才能入睡,好在她如今只是一只猫,做什么都行。
倒是叫卫姝把便宜占了个遍。
尤其是兰濯在之中灵泉修炼时,微微颔首闭目,白衣被浸透,骨骼肌理若隐若现,叫人垂涎。
卫姝头一次想用冰肌玉骨形容一个男子,比前世浸染在娱乐圈的男星,顺眼太多了。
就当做系统给的福利吧,卫姝吞了吞口水,将泉水撩起,荡出涟漪,引得兰濯从入定中清醒过来。
他浅笑着将岸边作乱的小猫,也放进泉水中,这泉水对它也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只是猫怕水是天性,卫姝也不能抗拒,她扑腾着,泉水溅了兰濯一脸,那水珠自额头滑落至鼻梁,在到下巴处,欲落不落。
看得卫姝莫名有些渴,她小舌一卷,竟将那水珠舔了个干净,仿佛是什么琼浆玉露。
兰濯微愣,但也没有阻止,只是好好给卫姝泡了个澡。
这样的日子静谧又美好,山中岁月长,竟叫她生出几分不舍来。
卫姝身子颤了颤,孱弱的肩头像是断翅的蝴蝶,无力又脆弱。
面对着姐姐的咄咄逼人,她终于绷不住了,抬起脸来,双目充红,面色惨白,带着哭腔质问:
“我只不过来了月事,姐姐也是女子,应明白女子难处,为何如此?”
当众承认女子的隐晦事,若不是被逼急了,谁愿如此。
周围都是与卫芷约好一同去祈福的官宦女子,她变成了嫡女,便舍弃了原先的手帕交,新结交了几位高位家的小姐。
如今见卫姝的可怜模样,也不免心生不忍。
早就听说了卫侯家的荒唐事,答应也不过是碍于面子,如今一瞧,竟为难原配留下的妹妹,这做派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若是此时不划清界限,那便是一同欺辱了,于是纷纷借口有事告辞。
卫芷气急,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扭头上赶着去解释,一时也顾不上卫姝这边了。
原本她可是借这场祈福,成功打入了贵女圈,获得了不少夫人的认可,对后来嫁入云家也有助力。
如今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此时马车里的云野也不免动容,刚才差一点点他就要冲出去了。
向来是他在前方冲锋陷阵,也是头一次有人不顾自己的面子,挡在他面前,还被迫以女子的月事做借口。
卫家的事他早有耳闻,从前和他没什么关系,今后可就不一定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将卫姝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
周围看戏的一群人散去。
女儿家面皮薄,卫姝背过身去抬手拭泪,直到声音不再哽咽,只是微微沙哑,才说道:“让公子见笑了。”
此时她没了那股灵巧劲,双目发直,叫人看得心一揪,莫名心疼。
云野也说不出什么劝慰的话,但是刚刚想到了留下的借口。
“听你们刚才对话,或许我可以留下来保护你。”
“我身手不错,还会暗器,还能辨别各种毒物。”
“当然,你帮了我,我也可以替你出出气……”
他不遗余力地介绍自己,目光真诚,语气不似作假。
但卫姝可不想如此轻易地让他进府,一个才见一面的陌生的受伤男子,她就算是再心善,也要有自己的底线。
端静自持,才符合原主的本性。
也以免云野日后认为她随便轻浮。
卫姝面露几分为难,又看了他腿上的伤,决定用个迂回的法子,帮人帮到底。
她当即手写了一封信,字迹娟秀,盖上了自己的私印,交给云野。
“公子可拿着这封信,去城东怀民医馆。”
“这里都是母亲留下的人,可以信任。”
“一来方便你治疗外伤,二来家中事杂实在有些不便。”
卫姝言辞恳切,诚意十足,方方面面都在替他人考虑,且非常周全。
这下云野也不好再说什么。
反而更高看她几分,行事妥帖有原则,不会将来路不明的男子往家领,善良但心明志坚。
倒是他思虑不周,乱了分寸,云野就此告辞,临走时不忘道谢。
光口头说说显然没什么诚意,但是卫姝身为卫侯家的小姐,也不是缺钱的主。
想了想,他郑重地将贴身的玉佩摘下,交由卫姝手中。
指尖与手心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愣。
玉上还带着温热的体温,这是他从小不离身的暖玉,有价无市,十分难得。
卫姝有些意外,但男人不等推拒,便直接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久久不出声的系统有些兴奋,卫姝一出手,直接截断了男女主相见的命运。
还让男主对卫芷第一面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它有些沾沾自喜,终于选到了一个合适的宿主,简直是手拿把掐。
“你可不要想得太简单。”卫姝摩挲着手中玉佩,语气淡淡,泼了一盆凉水。
还有卫侯府内一家白眼狼等着呢,这才是造成原主悲剧的根源,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马车缓缓停在了府门口,府卫掀起眼帘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并无往日的热情。
不是他们踩高捧低,实则是府里新上任的夫人,明里暗里不喜这位小姐。
府里的下人也只是依照上位者眼色行事罢了。
卫姝表示理解,并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难掩眼中悲伤,就强扯出三分笑,反而惹人怜惜。
一路行至府中,并无一人迎接。
管家在前方领路,她不过在庄子上住了一段时间,府中的格局早已变了。
当初母亲亲手栽种的一草一木,花费的心血,都没了踪迹。
人走茶凉,果然说得不错。
只是这路怎么越走越偏,卫姝面露不解,于是询问。
管家出声解释:“二小姐,夫人新划分了居所,您回来得匆忙,不如暂居梧桐苑。”
“那处清幽,适合调养身体。”
进府后,一直跟在身边的丫鬟小桃有些绷不住了,眼眶通红,替小姐觉得委屈。
呵,说得好听,实则那里久不住人,早就有些破败了。
原先的落玉阁,亭台院落处处精巧,流水秋千一应俱全,还引来了不少花草奇珍,结果最后便宜了卫芷。
夫人在世的时候也从未苛待过她们,结果小姐落得如此下场。
卫姝面不改色,声音轻柔:“原先那处住久了,换个地方也是好的。”
管家心中诧异,按照以往,小姐必定会告到卫侯面前,非要争出个胜负好歹,眼下倒是转性了。
卫姝只是明白,暂时没有掀桌的本事,那就要说最好听的话,办最有利于自己的事。
这可是卫姝前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真理。
一个院子罢了,根本算不得什么。
……
待二人到了院中,卫姝才发现自己想简单了。
四周院墙低矮,破败萧瑟,唯一称得上景色的地方,只是院中高大的梧桐和侧方的一汪池塘。
小桃还在气愤,莫名觉得此处不安全。
而且府中还有传说,这里夜晚阴风阵阵,怕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卫姝摸了摸小桃的头,不紧不慢地安抚:“子不语怪力乱神。”
既来之则安之,前世拍戏再艰苦的地方她也去过。
更何况,她要的就是不安全。
到了晚膳时分,终于有人想起她来了。
“夫人吩咐您去前厅用膳。”婆子嘴上恭敬,可礼也不行,面上神情就更是皮笑肉不笑了。
卫姝就当没看见,跟这些小人掰扯什么,白白浪费精力。
她是真的有些饿了,加快了脚步,也想会会这牛鬼蛇神的一家人。
前厅里有一张大方桌,所有人皆已到齐。
主位上坐着卫侯,四十左右的年纪,不威自怒,看过来的眼神有些漠然。
看来他对这个女儿真的没什么感情。
一旁的妇人瞧着面容白皙,温柔小意,好似一朵解语花,想必就是扶正的柳氏了。
她望过来的眼神先是有些惊诧,没想到卫姝去了一趟庄子,没有憔悴不堪,反而更加水灵了。
她换上一副慈爱的神情,只是刚想说话,就被硬生生打断了。
但真的舍不得。
她从一只还没巴掌大的小猫,长到如今能化形,何尝不是他亲力亲为,亲手养大的。
兰濯幽幽叹了口气,把浸在泉水中的人抱出,努力不去看她露出的身姿曲线,稳稳地将她置于床榻之上。
卫姝发出一声嘤咛,顺着力道,将头偏转至一边,正好能够清楚地露出脖颈上的伤。
经过系统加工,看着又可怖了三分,是被那铁链磨的透出殷殷血丝和青紫,伤痕在如玉的肌肤上看着分外碍眼。
兰濯的呼吸停顿了一瞬,慌忙从芥子袋中,掏出了许多药膏,都是价值千金的灵药。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仔细涂抹,清清凉凉的触感,立刻就能缓解疼痛。
卫姝在睡梦中感到不适,迷蒙着嘶了一声,面前的人就立马放轻了动作,仿佛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琉璃一般,珍之重之。
可兰濯还是没打算将这条又重又粗的链子解开,只不过是加了一层轻纱,不再让它磕碰到柔嫩的肌肤。
卫姝的耐心有限,这么多天被困的不满积攒到了顶峰。
她慢慢睁开了眼,下意识就将兰濯的手推开,目光中满是防备,抱着膝后退。
就像被抛弃过一次的猫咪,不会再信任她的主人。
她甚至怀疑,他手里拿得是什么穿肠烂肚,饮鸩封喉的毒药。
卫姝的目光就像绵密的刺,扎进兰濯心中,引来持续的痛意,虽不致命,却让人无法忽视。
她抬起手,想去擦脖颈上的药。
兰濯见状,轻轻将指尖残余的药膏放入口中,声音暗哑说道:“无毒。”
她将信将疑,伤口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疼了,但依旧警觉地和兰濯保持距离。
就如同在大殿之上的三步之远。
只是这次不肯往前的是她——
兰濯一时也分不清是口中的药苦,还是心苦。
这一个多月的煎熬挣扎,在见到她的那一刻都化成了灰。
他拂袖挥手之间,念了个法诀,所有的东西就全部恢复原状,整洁如初。
就仿佛他从没把卫姝独自扔在雪峰上一样。
可有些东西回不去了,就犹如院门口开败的梅花,和灵泉旁冻死的几尾小鱼。
卫姝面上装作不明白,也不理解。
她只是修炼出了人形,有些贪玩,去山下假扮了弟子。
但她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还险些被冤枉,兰濯明明清楚所有的一切,为何要如此对她?
一朝翻脸无情,过往皆付之东流。
雪峰恢复成了往常模样,不再大雪飘天,渐渐有了一点春意。
卫姝与兰濯的相处达成了诡异的平衡,她乖乖待在这里,以猫的形态,只是不再对兰濯亲昵。
她总觉得他不喜欢她的人形,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防备和退缩。
兰濯坐在窗前品茶,氤氲升腾起的水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也无从猜测他的想法。
他又何尝不是在防备卫姝,这雪峰上的结界,她颈上的铁锁,都是禁锢。
妖终归是妖,难道真能一心向善,遵循法度吗?
他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但要一朝之间推翻自己前二十年的信念,何其艰难。
不过也有意外。
卫姝似乎对那梅花酒上了瘾,有事没事总想偷喝两口。
但她酒量实在是浅,常常会醉倒在那灵泉旁,不省人事。
空气中又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梅花香混着酒气,馥郁迷醉,兰濯喝茶的手顿了顿,就当做不知情。
卫姝打开调整外貌的系统面板,将身量拔高,身姿前凸后翘,又在眼睛下方添了一颗泪痣,瞬间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
眉目流转间透着一股媚态与娇憨,撩人而不自知。
她刚刚化形,还不能很好地维持自己的人形,只能见招拆招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从未杀生害人,还经常泡在灵泉里,洗经伐髓,浑身的妖气几乎微不可闻。
榻上的兰濯斜倚着,双睫微微颤动,好似在梦中还在为她担忧。
这是第一次,卫姝以人的视角看他,确实芝兰玉树,不可方物。
她下意识埋进兰濯怀里,像从前那样,深深吸一口气,传来冬雪般的冷冽味道,纯洁又清爽。
卫姝的手一寸寸抚过他的面容,停留在唇峰若即若离,知道真相那一刻,这张脸又会是何种表情呢?
是挣扎,不忍还是错愕,痛恨?
这个男主实在对她的胃口,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呢。
而此时的兰濯陷入了梦里,光怪陆离。
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他清楚地明白自己进入了梦境,同以往的噩梦不同,这里安静平和,像是被云朵包裹。
正当他环顾四周时,出现了一只小猫,是他的年年。
他刚想俯身抱起,猫却凭空消失不见,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直到前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他抬脚走去,是一女子,像是被他惊扰了,笑声戛然而止,回头是一张面若桃花的脸。
很少有人第一面就能让他觉得亲近,仿佛已经认识许久。
他追上前去,想要问个明白,下一瞬,胸口一痛,整个人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年年,它正好踩在他胸口中心的位置作乱,定是以为他同上次一样做了噩梦。
他将梦抛之脑后,将怀中的小猫轻抚。
才发觉年年的状态好了许多,温度降下来了,尾巴高高竖起,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又观察了几日,确定她恢复如常,兰濯松了一口气,将山上的数百只公猫都送下了山。
但经此一事,兰濯猫奴的名号是算是传遍了整个大陆。
高不可攀的太素座下第一弟子,杀伐果断,从不留情面的冷面郎君,居然也会为猫折腰。
还导致兴起了养猫的热潮,不过这是后话了。
——
此时已到了三月初,冬雪消融,万物复苏之际。
青云宗山门大开,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弟子遴选,罗敷跟他们一同入了门,与旁人不同,她只是走个过场。
入宗第一日,就来见了兰濯,只因那太素是个甩手掌柜,年年闭关。
门下的师弟,都是由兰濯拉扯大的。
罗敷自然也不会例外。
这是卫姝与女主的第二次见面,她躲在兰濯身后,察觉到罗敷有些异常。
不同于上次的云淡风轻,她仿佛还未从亲人离世的悲痛中脱身,没说了几句话,眼眶就变得通红。
兰濯停下,给她平复心情的时间。
可卫姝却嗅到,她身上那股异香淡了不少,甚至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
那是做了亏心事的味道……
罗敷还在抽噎,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这个世上已无她的亲人。
她成了个孤儿。
孤儿?卫姝耳朵动了动,这个字眼被她敏锐地抓住了。
她将自己的伤疤揭开,她成了与兰濯同样的人,她在用伤敌一万,自损一千的方式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若是见过,他该有印象的,可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挥散不去。
这边的异动,一时之间吸引了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都觉得兰濯对她青睐有加,再多一个小师妹,拜入太素门下也未可知。
投来的目光中大多是好奇和艳羡,但其中还有嫉妒。
卫姝不用回头就知道,那目光除了女主不会有他人,她对男主的占有欲向来可怕。
她暗暗觉得有些棘手,本就行踪不定,还平白引来这些关注,到时候可不好脱身。
本来卫姝已经想好了,等到真正弟子大选,拜入师门那日,她就使计落选脱身,反正也不会有人怀疑。
还有半个月,怎么也适应了化形,可以自己掌控。
但终究人不如天算。
自那日之后,罗敷就跟鬼一样缠了上来,要和卫姝做朋友。
言语中嘘寒问暖,询问卫姝的来历,打听她的过往,还邀她一起同食同住,她看不懂卫姝的推拒,或者说根本不想懂。
她名声在外,所有人都对她有着一层天然滤镜,敬之让之,卫姝不厌其烦,决定将计就计。
利用女主来戳破她是妖的事实,那男主会站哪一边呢?
如此一想,倒是有些期待……
星河漫天,月挂梢头。
这修道也不简单,卫姝做了一天功课累得很,刚回到雪峰,就看见本应在巡视的兰濯,端坐在茶案前,手中是被卫姝脱下的项圈。
那东西就像一个定位器,太容易暴露了。
卫姝莫名惊了一下,觉得心虚,但依旧踱着猫步慢慢靠近,用头去蹭兰濯的膝盖,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我还以为你每日乖乖待在雪峰。”卫姝猫瞳闪了闪,夹着嗓子“喵喵”叫了两声,叫人不忍怨怪。
年年聪慧异常,兰濯早就发现了,甚至有时觉得她同小孩无甚区别。
会看眼色,能通人言,还能敏锐地感知他的情绪。
心中一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兰濯摇了摇头,暗笑自己是捉妖捉魔怔了,年年是他从小养大的,怎么可能。
一人一猫相拥而眠,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兰濯嘱咐了几句,要一直带着项圈,不许乱跑。
毕竟宗门之内来了许多新人,一时之间还没有摸清所有人底细。
若是混进来什么不怀好意的东西,可就麻烦了。
卫姝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结果这话一语成谶。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第一抹日光洒在雪峰之上时,宗门内的警钟突然响起。
山下弟子来报,昨夜有人失踪了。
这消息将卫姝的睡意都惊没了,心中不好的预感传来。
兰濯倒是看起来镇定如常,冷静得很,这样的事以往招收弟子时也出现过,所以更像是一种考验。
妖往往会潜伏伪装在人群之中,外貌与人无异,言谈举止总会露馅,学会如何辨别也是他们必修课。
宗门上下开始了排查,昨晚行踪未定之人皆有嫌疑。
但是卫姝向来独来独往,除了缠上来的罗敷,不会有人特意关注。
所以问题也出在这里。
当新入门的所有弟子都出现在大殿上,被一一问询时,罗敷率先洗脱了嫌疑。
她刚来没几天,身边就有了簇拥者,毕竟是板上钉钉的太素座下关门弟子,现在打好关系将来也有好处。
这些人均能证明,昨晚罗敷与她们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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