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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意陆定渊结局免费阅读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番外

王奔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色逐渐变暗,月亮升了起来。丫头们吃完饭,早早洗漱了,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着一天中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自从上次沈枝意在马车上被陆定渊磋磨得昏了过去,又被流云亲自送回来之后,李嬷嬷对沈枝意的态度便有了些起色,还把明月调到了另一个院去住了。沈枝意想着,她大概是以为自己能和流云这个世子身边的大丫头说得上话,怕被告了状,又担心明月一个不高兴,将她的事捅到陆夫人那,索性把她们两个分开,两头都不得罪。春华端着盆子进来,见椅子上搭着一件粉色小衣,忍不住笑道:“这是哪个小蹄子胆子竟然这样大,竟将小衣都扔在外头。”角落里,早就躺在床上的小丫头举起手:“我的我的,擦身的时候随手搭在那便给忘了,快扔给我。”春华将小衣随手卷了,冲着那丫头扔了过...

主角:沈枝意陆定渊   更新:2025-02-16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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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枝意陆定渊结局免费阅读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番外》,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色逐渐变暗,月亮升了起来。丫头们吃完饭,早早洗漱了,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着一天中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自从上次沈枝意在马车上被陆定渊磋磨得昏了过去,又被流云亲自送回来之后,李嬷嬷对沈枝意的态度便有了些起色,还把明月调到了另一个院去住了。沈枝意想着,她大概是以为自己能和流云这个世子身边的大丫头说得上话,怕被告了状,又担心明月一个不高兴,将她的事捅到陆夫人那,索性把她们两个分开,两头都不得罪。春华端着盆子进来,见椅子上搭着一件粉色小衣,忍不住笑道:“这是哪个小蹄子胆子竟然这样大,竟将小衣都扔在外头。”角落里,早就躺在床上的小丫头举起手:“我的我的,擦身的时候随手搭在那便给忘了,快扔给我。”春华将小衣随手卷了,冲着那丫头扔了过...

《沈枝意陆定渊结局免费阅读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番外》精彩片段


天色逐渐变暗,月亮升了起来。

丫头们吃完饭,早早洗漱了,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着一天中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

自从上次沈枝意在马车上被陆定渊磋磨得昏了过去,又被流云亲自送回来之后,李嬷嬷对沈枝意的态度便有了些起色,还把明月调到了另一个院去住了。

沈枝意想着,她大概是以为自己能和流云这个世子身边的大丫头说得上话,怕被告了状,又担心明月一个不高兴,将她的事捅到陆夫人那,索性把她们两个分开,两头都不得罪。

春华端着盆子进来,见椅子上搭着一件粉色小衣,忍不住笑道:“这是哪个小蹄子胆子竟然这样大,竟将小衣都扔在外头。”

角落里,早就躺在床上的小丫头举起手:“我的我的,擦身的时候随手搭在那便给忘了,快扔给我。”

春华将小衣随手卷了,冲着那丫头扔了过去,谁料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枝意腿上,沈枝意一愣,拿起来给那角落里地丫头递了过去。

“春华,你要是扔不准就别偷那个懒,本就直接递给我也够得到,现在还要从阿意手里转一圈。”

春华颇有些不服气,叉着腰道:“帮了忙还不落好,早知道就拿去送给李二娘,这颜色粉嫩,她肯定喜欢。”

另一个丫头搭话:“是啊,她素来爱这样,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这话一说,屋里的丫头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众人立刻便噤了声。

“大晚上的吵吵什么呢?”李嬷嬷扯着嗓子喊道:“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没的一点规矩!”

方才搭话的丫头见是她,立刻便紧张起来,生怕自己方才的话被李二娘听到,到时肯定免不了一番责罚。

好在李二娘素来爱酒,如今也带着几分强压的醉意,头脑并不清醒,自然也没听到什么,那丫头这才松了口气。

李二娘皱着眉在屋里扫视一圈,目光停在沈枝意身上:“沈枝意,赶紧给我从床上爬起来,别让贵人久等了。”

“李嬷嬷这么说真是折煞流云了,我一个丫头,哪里就是贵客了。”

李二娘侧过身,众人这才看到被她肥胖的身躯完全遮在后头的流云。

流云上前几步,笑得和气:“上次沈姑娘去院里帮忙,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按说不该再来打扰。可我向来心粗,一时竟忘了沈姑娘上次帮忙收拾的白釉大瓶放在哪了,又怕世子怪罪,这才大晚上过来,想请沈姑娘同我一道去找找。”

她将手中精致的食盒打开,从里头端出几盘精致的糕点放在桌上:“扰了各位姑娘的清净,真是抱歉。只是不知沈姑娘可否同我走一趟?”

夜色更深了几分,眨眼间下起雨来。

流云打着伞和沈枝意并肩走在游廊上,沈枝意低着头没开口。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流云,上次在马车中的荒唐事总让她觉得在流云面前更加抬不起头来。

“沈姑娘”

进了游廊便有了遮挡,雨水浇不进来,流云便暂时将伞收了起来。

沈枝意闻言偏过头去,见流云也正看着自己,眼神柔和:“上次一别后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

沈枝意勉强勾了勾唇,心道最好永远都不见才好,毕竟见到流云,便意味着陆定渊不知又要搞些什么幺蛾子来折腾自己了。

见她兴致不高,流云也没再搭话,只一路将她领进了韶光院。

值夜的紫衣小丫头迎了上来:“流云姐姐,世子在书房呢。”

“知道了”

韶光院的书房设在韶光院的东南方向,四周竹林环绕,别有一番雅致滋味。

流云将她领到门口,便招呼着值夜的丫头退了下去。

沈枝意在原地一直站到她们走远,抿了抿唇,终是抬脚进去。


从韶光院出来,沈枝意顺着小路摸到关小桃的破房子里。

沉重的门被推开,腐朽的气味立刻向外开始弥漫。

虽是逆着光,小桃却一眼便看出是沈枝意来了,她强撑着支起身子唤她:“姑娘,昨日不是都答应小桃今日不来了,怎么说话不算数?”

沈枝意将屋子里的窗户尽数打开,让新鲜空气得以进来。这才笑吟吟地坐到小桃身边,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她靠着。

“我今日来可是有大事的,你听了肯定会高兴。”

“什么大事?这也不是发月钱的日子呀?”

沈枝意故作神秘:“这是个秘密,你得先告诉今日有没有乖乖喝药我才能告诉你。”

小桃笑出两个小酒窝,点点头:“喝了,李嬷嬷一天三次来给我送药和饭呢,上次大夫来看过也说没什么大事,只等熬过这段时间便好了。”

小桃不想拿自己的事惹沈枝意烦心,凡事便只挑了好的说,全然不提那药日日都连药渣都不曾滤去,自己更是胸闷乏力得厉害。

“能让李二娘天天来做这些,得花不少银子吧?我自小身体便不争气,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好了,何必还要花那些冤枉钱。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自赎出府去呀?”

“傻小桃”

沈枝意伸出手揉了揉小桃的脸颊,又看着她被自己蹂躏得变形的脸蛋笑出声来。

小桃却不挣扎,只呆呆仰着脸任她捉弄,见她开心还跟着一起傻笑起来。

沈枝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阿娘性格柔弱,小时候受了委屈都是奶娘护着她,奶娘去世后留下了体弱的小桃,她没本事,害的小桃跟着她吃尽了苦头。不过还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等攒够了钱,她便带着小桃开间点心铺子,让小桃日日都能吃到好吃的。

“姑娘,你说的大好事到底是什么呀?”

小桃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是老爷找到我们,要把我们接回去了吗?”

沈枝意笑容一顿,这个傻小桃还真以为沈老爷不知道嫡母将她们发卖出府的事,盼着他能来救她们呢。

怎么可能呢,府中平白少了个小姐这样大的事,若是没有沈丛的默许怎么可能做得成?就算他不知道,京城这巴掌大的地方,若真有心想找又怎么可能两年多都找不到她?

沈枝意敛了笑意“小桃,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能依靠、能指望的只有彼此,想过好日子,我们只能靠自己。”

小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姑娘说的小桃记住了。”

沈枝意拍拍她的头,眸中满是心疼:“不说这些了,你安心养病就好,其余的都不用你操心”

她从袖中掏出金簪在小桃眼前晃了晃,小桃的眼睛瞬间亮了,视线紧跟着那金簪左右转。

沈枝意将金簪塞进她手里:“看见了吧?这一根簪子抵得上我们两个一年的月钱了,这样算下去再有个两三年,我们就能出府去,到时候给你开间点心铺子可好?”

小桃看着金簪欣喜得挪不开眼,听了沈枝意的话歪头想了想,摇头道:“点心铺子太贵了,还是开间面馆吧。”

“好”

沈枝意点点她的鼻尖:“都听你的。”

动作间,沈枝意的衣袖顺着滑嫩的肌肤落下了些,漏出手腕上的红痕来,沈枝意本想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却被小桃一把攥住胳膊。

“姑娘,你受伤了?是不是李嬷嬷又找借口罚你了?”

“没有”

沈枝意收回手,将袖子往下盖了盖:“你瞎想什么,这是我自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我现在天天给李二娘银子请她帮忙从府外买药,她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罚我。”

见小桃仍是泪眼汪汪得不肯信,沈枝意叹口气,掏出陆定渊给她的那个小瓷瓶来:“我是给世子帮忙时伤到的,他还给了我这瓶金疮药呢。”

“这瓶底还刻着太医院的印,这可是骗不了人的”沈枝意将瓶子倒装过来,将瓶底的小字指给小桃看。

小桃这才信了几分:“原来世子人这么好,还给姑娘金疮药。姑娘可一定要按时涂,早些好起来。”

沈枝意心口一噎,不知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告诉小桃,这药是她家姑娘失去了清白和尊严后,那高高在上的人随手赐下施舍吧?

扯起唇角笑了笑,沈枝意扶着小桃在破木板搭成的床上躺好,又替她掖了被子、关好窗:“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陆定渊没回话,大手按上她的膝盖。

“嗯……”

沈枝意本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并未注意他的动作,此时受了伤的膝盖被这样猛的按了一下,登时便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陆定渊瞥了她一眼:“很疼吗?”

沈枝意眼中泛着隐隐约约的雾气,却仍是咬着牙强忍回去,摇了摇头:“不疼,世子刚才说流云姐姐命人照看着了,是什么意思?”

看着面前浑身是伤,醒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要去照顾别人的傻子,陆定渊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耐:“你一睡就是三日,等着你早就饿死了”

“三日?”

这下沈枝意更加震惊了,她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大半天,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吗?

几次接触下来,沈枝意对流云的印象很是不错,小桃有她照看,沈枝意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

“世子,谢谢您”

沈枝意抬眸看着陆定渊的眼睛,声音并不算大。

陆定渊挑眉:“你谢的是哪一件?”

眼前的人一如既往地恶劣,可沈枝意却一点没察觉到他话语中的嘲讽一般,缓缓开口:“谢您在明月面前替我出头,谢您从陆夫人手下救回我这条命,也谢您想着小桃。”

沈枝意字字句句说的认真,并无半分敷衍之意。

若是在以前,沈枝意只会觉得陆定渊屡次轻薄欺辱自己在先,不管做什么来赎罪都是应该的。

可如今不同,如今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做了近三年的奴婢,她的棱角和傲气逐渐被搓磨殆尽,她知道在那些人眼里,奴婢是算不得人的,不用说陪主子几晚,就算是主子一个不高兴把她拉去打死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此刻,她对陆定渊的感谢无比真诚。

色厉内荏的小猫突然偃旗息鼓,一副受尽欺负委屈求全的模样,陆定渊很不喜欢。

沈枝意不知此刻陆定渊的心思,只觉得腿上一凉,长裙被陆定渊毫无征兆地掀开,只剩下薄薄衬裤,刚才那点感激尽数消散,心中只剩下恐惧:“世子,奴婢还受着伤,可不可以不要——”

沈枝意下意识要往后缩,却被陆定渊不容抗拒地拉住脚腕。

四周的气压瞬间降低,沈枝意顺着陆定渊的视线看向过去,只见衬裤上不知何时沾上了膝头渗出的斑斑血迹。

陆定渊喜洁,沈枝意怕他生气,忙伸手去挡:“许是方才不小心沾上的,世子莫要生气,奴婢这就去洗干净”

她急忙要下床,陆定渊睨她一眼,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伤成这样还一声不吭,想着去照顾别人。”

“沈枝意,谁教的你这样?”

陆定渊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沈枝意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了这位活祖宗,一时也不敢妄自乱动,任由着陆定渊隔着衬裤在自己膝头又揉了几下。

他的力道时轻时重,沈枝意咬着下唇逼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分明是为了配合他才苦苦忍耐,陆定渊却仿佛十分不满似的,皱眉看着沈枝意下唇上的牙印:“我说过不许你出声吗?痛就说出来”

修长的手指按上膝盖外侧,沈枝玉轻轻扯住他的袖口。

“疼”

陆定渊抬眸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堂屋。

让人紧张的压迫感终于消失,沈枝意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裤上的血迹,暗暗叹了口气。


只是这几日陆定渊不许她过多走动,晚上又日日要挤在她外间的小床上一起睡觉,沈枝意几乎已经忘了走路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快要和床粘在一起。

更何况她本就打定了主意想要讨好陆定渊来替自己和小桃求个生路,自是要勤快一些,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没用。

今日好容易得了机会下来做些活,干了没多久却又被流云拦了下来。

“流云姐姐,我休息那么久早就没事了,你就让我做点什么吧。”

“不行”流云坚定地摇了摇头:“你今天又修剪了花草,又帮忙收拾了屋子,已经做得够多了,让世子知道是要罚我的。”

眼看着工具全部都被流云收缴后递给小丫头拿走了,沈枝意暗暗叹了口气。

她本还想着讨陆定渊,让他允了自己出院去看望小桃呢,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这事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行。

沈枝意拉着流云的衣袖拦住她:“流云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他——”

她的眼睛往主屋看了看,暗示流云自己所说之人的身份:“让他高兴呢?”

“这……”

流云刚欲开口,沈枝意只觉得身后的骤然传来一阵压迫感,回过头,陆定渊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让谁高兴?”

沈枝意顿时哑了火:“世子……”

陆定渊却像没看见她的怔愣一般,上前扯过她的手。

沈枝意只觉得手腕一重,再垂眸看去便多了个镯子:“今天是个镯子么?”

自从那对耳坠子之后,陆定渊每次出门回来都会随手给她带件胭脂、首饰。

“嗯”

陆定渊猛得一拉她的手,沈枝意支撑不及,重重跌到他怀里。

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长发别到耳后,陆定渊的脸一点点靠近,语气危险:“你还没回答,你要让谁高兴?”

“您,奴婢是您的人,自然是想让您高兴”

沈枝意没想到陆定渊行事竟这般大胆,在院中便敢这样,慌张地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世子,求您先放开奴婢,还在院中、流云姐姐她们还都在呢。”

“看见又如何?”

陆定渊的唇逐渐靠近,沈枝意又羞又愤,想着自己这副样子竟被人看去了,简直无地自容。

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薄唇却在她面前转了个弯,陆定渊突出的气息拍打在她耳廓:“人早就走了,胆小鬼”

沈枝意下意识睁开眼往旁边去看,人竟真的不知何时走光了。

陆定渊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谁许你乱跑的?”

“奴婢想为世子做些什么。”

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小丫头快步走过来推开房门,一阵清香瞬间扑进陆定渊的鼻腔。

“什么味道?”

沈枝意挣扎着从陆定渊身上爬下来站好,低眉顺眼地答话:“回世子,奴婢今日看见厨房有许多柑橘,想其世子常常头痛许是屋中的香料味道有些沉闷,便将橘皮和从府医那要来的草药一起制了些香包挂上。”

陆定渊顿了顿,语气听不出喜怒:“我不用来路不明的东西,日后这种多余的事不要做。”

沈枝意的脸上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又热又涨:“奴婢记住了,奴婢今日妄自做主,还望世子恕罪。”

“你想要什么?”

沉默半晌,陆定渊冷不丁开口,倒让沈枝意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奴婢没想要什么。”只是想要你开心,看我顺眼,借着你的势和小桃一起顺利活到出府而已。


“是”

眼看侍卫扛着一人多高的板子走向自己,沈枝意脑中忽地闪过一丝灵光。

他们从自己房中搜出的这些“赃物”中没有自己从陆定渊房中拿的那只鎏金银碗!

目光迅速从在场的人身上一一划过,直直落在了眼神闪烁的李二娘身上。好歹也算是朝夕相处两年多,甚至以几乎一眼便断定了那东西的去向。

沈枝意膝行几步跪伏在陆夫人脚边,重重磕了两个响头,恳切道:“陆夫人,奴婢的卖身契在您的手上,是死是活但凭您一句话,奴婢绝无怨言。可就算如此,奴婢也不能看着您继续受某些刁奴的蒙骗!”

“府中一向禁止下人赌博酗酒,但李嬷嬷赌钱成性,常常从府中偷拿东西出去卖钱。这些东西只是世子赏给奴婢的一部分,剩下的都被李嬷嬷偷去了,请夫人明察!”

侍卫见沈枝意情绪激动,拿着帕子便要去捂她的嘴,陆夫人却厉声道:“让她说完!”

沈枝意那张和曾经的情敌柳烟儿酷似的脸让她从见到的第一眼便从心底涌上难言的厌恶,可此时的沈枝意顶着这张脸跪在自己的脚边,额头上沾着泥土,发髻松散、满面惊恐,陆夫人却忽然觉得浑身都舒畅了起来。

低着头居高临下地“欣赏”片刻,她摆摆手让侍卫退下,目光落在沈枝意面上,唇角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沈枝意,我可告诉你,诬告可是要负责任的。”

这话落在耳中,沈枝意只觉得有些过于可笑。他们诬告自己时说得起劲,全然不提什么证据、诬陷一类的话,却偏偏在这时装起正义来,难道她沈枝意的命就那样下贱、那样廉价吗?

李嬷嬷此时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常年酗酒早已让她失去了控制情绪的能力,此时只知道拉着陆夫人的裙角哭号,肥肉摊在地上,如同一片烂泥:“夫人,莫要听她胡说!奴婢是冤枉的!”

“夫人,是真是假一搜便知。世子曾赏了奴婢一只鎏金银碗,可方才那些财物中并无此碗,想必定是被李嬷嬷私藏了起来。”

陆夫人一听见“鎏金银碗”一词,登时便变了脸色,浑身的戾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看向李二娘的眼神冰冷骇人:“李二娘,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来人,去他去她院里给我搜!”

侍卫一拥而上,架着瘫软的李二娘往外走,陆夫人被一众丫头婆子搀扶着跟在后头,院中的人来来去去,顿时乱了起来。

沈枝意浑身都被绑着站不起来,春华见状赶忙扑上来拉她:“阿意,你没事吧?”

沈枝意摇摇头,示意她捡起地上的玉佩:“今天这事怕不是那么好结束的,你拿着这玉佩去韶光院找流云姑娘,求她来救我”

春华虽担心她,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抓了玉佩便趁乱从后门溜了出去。

该走的人全都离开了,院里逐渐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沈枝意和两个侍卫。

不多时,陆夫人便怒气冲冲地带着人回来了,身后的丫头如同捧着件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端着那银碗。

进院第一件事,便是抬脚踹在了沈枝意腰间,陆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怒意横生:“贱人!”

沈枝意被她踢在柔软的腰间,只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痛的她面色发白。她无力反抗,只得乖顺地垂下眸子,陆夫人为何突然变得这样激动,难道是自己无意间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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