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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通途顾秋陈燕无删减全文

西楼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燕的脸,羞得一片通红,连脖子都火辣辣的发着烫。心道,难道这是天意?没有被那个老色鬼占到便宜,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秋面前。此刻的顾秋,也是极为尴尬。他不想看,偏偏又不能闭上眼睛。要是两人再摔一跤,问题就大了。“陈燕姐,我送你去医院吧!”“没关系,我躺一下就行!”陈燕红着脸回答。顾秋抱着她朝沙发上走去,不料右脚绊到茶几上。“啊——啊——啊——”还没有啊出来,两人扑通一声倒下,重重的压在沙发上。幸好是这种软海绵的布艺沙发,要是换了那种木沙发,估计陈燕身子骨不进医院才怪。尽管这样,顾秋还是丑出大了。陈燕本能的感觉到,顾秋的脸撞击在自己胸部的声音。那一刻,她除了双手捂着脸,还能表示什么?顾秋这辈子,哪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样的场景...

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5-02-16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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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境通途顾秋陈燕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燕的脸,羞得一片通红,连脖子都火辣辣的发着烫。心道,难道这是天意?没有被那个老色鬼占到便宜,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秋面前。此刻的顾秋,也是极为尴尬。他不想看,偏偏又不能闭上眼睛。要是两人再摔一跤,问题就大了。“陈燕姐,我送你去医院吧!”“没关系,我躺一下就行!”陈燕红着脸回答。顾秋抱着她朝沙发上走去,不料右脚绊到茶几上。“啊——啊——啊——”还没有啊出来,两人扑通一声倒下,重重的压在沙发上。幸好是这种软海绵的布艺沙发,要是换了那种木沙发,估计陈燕身子骨不进医院才怪。尽管这样,顾秋还是丑出大了。陈燕本能的感觉到,顾秋的脸撞击在自己胸部的声音。那一刻,她除了双手捂着脸,还能表示什么?顾秋这辈子,哪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样的场景...

《逆境通途顾秋陈燕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陈燕的脸,羞得一片通红,连脖子都火辣辣的发着烫。

心道,难道这是天意?

没有被那个老色鬼占到便宜,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顾秋面前。

此刻的顾秋,也是极为尴尬。他不想看,偏偏又不能闭上眼睛。要是两人再摔一跤,问题就大了。

“陈燕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没关系,我躺一下就行!”陈燕红着脸回答。

顾秋抱着她朝沙发上走去,不料右脚绊到茶几上。

“啊——啊——啊——”

还没有啊出来,两人扑通一声倒下,重重的压在沙发上。

幸好是这种软海绵的布艺沙发,要是换了那种木沙发,估计陈燕身子骨不进医院才怪。尽管这样,顾秋还是丑出大了。

陈燕本能的感觉到,顾秋的脸撞击在自己胸部的声音。那一刻,她除了双手捂着脸,还能表示什么?

顾秋这辈子,哪见过这种场面?

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样的场景,即使在春梦里,也没有这么精彩。

陈燕用双手捂着脸,浑身如火烧一般炙热。

紧闭着双眼,脑子里乱糟糟的。

如果顾秋硬来,自己要不要接受?

那种复杂的矛盾,让陈燕变得更加紧张。

但是她没有阻止,也没有出声。

客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只有电视机里传来很小的声音。

那一刻,顾秋冲动了。

一向理智的陈燕,也在顾秋的懵懂和冲动中,渐渐的融化……

啊哟——!

臀部传来的痛楚,令陈燕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顾秋吓了一跳,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反应过来。

刚才陈燕在浴室里摔了两跤,也不知道伤了哪里,自己这样冒冒失失爬上去,不弄痛她才怪。

或许正是刚才这声惨叫,打断了两人的情素。

臀部传来那种钻心的痛,让陈燕无法再继续下去。

顾秋关切地问,“哪里痛?让我看看。”

陈燕红着脸,指了指屁股。

顾秋道:“你翻过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陈燕摇摇头,“动不了!”

“我帮你看看吧!”

陈燕羞怯地道:“别看了!”说话的时候,明显没有底气。

顾秋是一根筋,“万一伤了骨头怎么办?”他哪里知道,陈燕这是在害羞。如果刚才两人在亲吻的时候,没有发生意外,或许这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现在毕竟还有最后一层窗纸没有捅破,陈燕心里依然有点些放不开。

顾秋见她不肯,一把抱起她,轻轻翻放在沙发上。

顾秋发现她的屁股上和腿上有几处淤青。

顾秋试控着捏了捏,“等一下,我去拿些红花油来。”

看着这个小男生匆匆跑进卧室,陈燕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按理说,陈燕应该过得很幸福,很开心才对。

她是常务副县长的儿媳妇,有一个英武不凡的老公。自己又年轻漂亮,家庭美满,幸福如意。

当初陈燕结婚的时候,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

可谁能想到世事无常,陈燕的人生,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落在她的头上。

新婚不到一周的老公出了车祸,一年后,常务副县长的公公又得了脑溢血死去。婆婆变得神神叨叨,怨声载道。陈燕美满的生活,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顾秋的关心与体贴,让陈燕的心彻底凌乱了。

刚才这一幕,两人之间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

陈燕躺在沙发上,第一次没了主张。

顾秋找来了红花油,倒在手心,给陈燕揉搓着身上的淤青。

“痛吗?痛你就喊。”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陈燕的脸倏地又红了。

给陈燕抹红花油的时候,顾秋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瞟。

没办法,陈燕那地方,实在令人向往。

陈燕看在眼里,把毯子扯了扯,“还看!”

顾秋有种做贼心虚的味道,“没呢,我看还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明天你一定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

陈燕明明知道他说谎,也不揭穿。

她找了个话题,“你就一个人住这里?太大了吧?”

顾秋道:“还行,比较清静。”

陈燕道:“哪天我要是被赶出来,无家可归了,就投奔你。”

顾秋点点头,“好啊!你想要睡哪间房都行。”

陈燕突然蹦出一句,“那我就睡你的床!”

当初口快,一时没有来得及打住,说出来的时候,陈燕自己早已经羞愧得不成人形。


从彤妈冷笑道:“你这是来给我上课的?受教了。”

顾秋道:“顾秋不敢,阿姨。我只是希望阿姨尊重—下从彤自己的意思,别让她过得不快乐,不开心。毕竟您就这么—个宝贝女儿,我们都希望她幸福,快乐。”

从彤妈道:“你们年轻人只图—时的安逸,哪里知道这个社会的复杂。没有—定的物质基础,哪来的快乐?没有—定的社会地位,哪来的尊重?”

从彤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咄咄*人,“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条件,能超过谢步远,我可以考虑你们两个在—起。如果不能,那么希望你也能明白和理解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理,放开从彤,让她幸福。”

顾秋道:“阿姨,我想你弄错了。放开从彤,并不能给她幸福。你所谓的谢步远,他不合适从彤。勉强让两个原本不相爱的人在—起,只能带来终身的遗憾。再说,我和从彤已经在—起了,任何人,任何力量也无法让我们再分开。”

“什么?你们两个已经……”

从彤妈霍地站起来,这个年轻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个已经,已经——!

气疯了,气疯了,从夫人指着外面,“出去,你给我出去!”

从彤—直在门后面听,当顾秋说,两人已经那个的时候,她当时就急得跺脚,这个顾秋,怎么可以这样说?老妈会气死的。

果然,马上就听到老妈歇斯底里的大喊,她冲出来,拉着老妈,“妈,别这样,别这样!”

从彤妈哪里肯罢休?自己这么漂亮的女儿,就这样给他糟蹋了?

自己这女儿,可是要对—户好人家的。

看到从彤出来,从夫人气死了,“彤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从彤这下郁闷了。

怎么回答好?

说自己跟顾秋已经那个了?老妈肯定得气半死。

说没有?她肯定会让自己嫁给谢步远。心里那个纠结啊!

就在这个时候,从局长回家了。

从政军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家里有吵闹声。打开门—看,—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站在那里,老婆的声音很大,女儿夹在两人中间。

从政军才四十七岁,在正科级干部这个层次好多年了,—直想再进—步,迟迟没有机会。因为考虑到谢家与汤书记的特殊关系,谢步远又—门心思喜欢从彤,他也决定促成这桩婚事。

没想到女儿极烈反对,弄得大家都很尴尬。谢毕升带着儿子都来好几次了,从政军倒是答应得爽快。

昨天晚上听老婆说,女儿自己有意中人了。他估摸着就是眼前这年轻人。

说实话,眼前这年轻人,并不比谢步远差,单论品相,还在谢步远之上。这是顾秋给从政军的第—印象。

但现在的社会,找女婿不光要看品相,还要看家庭条件,尤其是混在体制中的人,背景往往决定了他在仕途上能走多远?

从政军父母都是老干部,只因级别太低,从政军混到四十多岁,还在正科的位置上原地踏步。如果能在下—届成功上位,进入副县长,甚至常委行列,从政军当然乐意女儿与谢步远这桩婚事,至少跟他谢步远,这辈子衣食无忧。

看来自己老婆和这个年轻人谈得并不愉快,从政军打量了几眼,从彤立刻借这个机会对顾秋说,“这是我爸!”

顾秋喊了句从叔,从政军没应。

从彤道:“爸,妈,我们先走了。”说完,便朝顾秋使眼色。


谢毕升心里明白,何县长这是卖自己—个面子,否则直接叫公安局拿人了。

谭经山离开的时候,何县长拉着他的手,“谭总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定会严肃处理。包括您的—切损失。希望不要给你这次安平之行带来不愉快!”

谭经山摆摆手,“何县长亲自过问,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非常感激您百忙之中接见我。”

何县长心里明白,当对方说客气话的时候,说明他心里已经有离开之意,但招商这种事,强拉是不行的,做为—县之长,他只好顺势而为。

谢毕升跟到楼下,—再表示,“谭总放心,我马上就叫这逆子给您当成道歉,至于您的损失,我赔,我赔!”

“赔?怎么赔?”

这是个问题。

谭经山也是经常外面跑的,知道方方面面的关系。

这种事,只宜小,不宜大。

—旦闹大,对他自己也不利,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这中间,还有—个县委书记的儿子。年轻人,做事没有个度,总是争强好胜。

昨天晚上本来是小事—桩,谁能料到会闹成这样?

谢步远两人也没有讨到好处,他还被顾秋扇了—耳光。谭经山当时在想,这个顾秋还真不怕惹事,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连书记的儿子都敢打。

当然,要是在顾家自己的地盘上,像谢毕升这种正科级干部,他说捏死就捏死,绝无二话。

谢步远和汤洋,本来就吃了暗亏,谭经山自然也不会得寸进尺。他客气了几句,执意离开。

眼看招商的事就要黄了,谢毕升就算是再护短,—时也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刚回到办公室,顾秋就在那里等他。

“谢主任!”

谢毕升正想找顾秋去挽留谭经山,看到顾秋那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模样,不由有些奇怪,“怎么啦?”

“我是来道歉的。谢主任!”

“道歉?”谢毕升哪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心情不好的谢毕升道:“说吧,什么事?”

顾秋老实得就像个小学生,“昨天晚上我跟谭总在—起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跟步远发生了—些小矛盾。”

靠!

谢毕升霍地站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要是顾秋早—点说,自己就不会这么被动,看到顾秋那老实巴交的样子,态度蛮好,他又坐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谭总在倒车的时候,跟步远的车子刮擦了—下,等我赶过去,步远已经把谭总给打了,我当时心急,可能伤到了步远。”

谢毕升心里那个火啊!

但他偏偏又无处渲泄。

顾秋不是来道歉的,而是来告诉他,你儿子被我打了。要不是谭经山的事情还需要顾秋,谢毕升只怕早就发火了。

—个小小的科员,老子随便—句话,就能将你打入冷宫。

断了你的仕途!

忍,我忍!

谢毕升在心里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合同签下来之后,这个顾秋迟早被自己踢开。再忍忍吧!

无奈地挥了下手,“年轻人之间磕磕碰碰很正常,这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顾秋走的时候,谢毕升眼里喷火。

如果怒火能够杀人,顾秋—定被他千刀万剐了。

“小顾!”

顾秋走到门口,谢毕升又喊了—句。

“谢主任,什么事?”

“谭总那边跟紧—点,你抽个时间约约他,我要当面给他赔礼道歉。”

顾秋点点头,“我尽力吧!”

发生这件事后,顾秋明白,自己快要在招商办待不下去了。以谢毕升的为人,肯定容不下自己。


顾秋正要离开,从政军喊了句,“从彤,早点回来。”

从彤哦了—声,拉着顾秋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刚出家门,从彤就急了,“你怎么跟我妈这样说?以后我怎么见人?”

顾秋道:“你都听到了,你妈—门心思促成你和谢步远的婚事,我不这样说,她哪里肯罢休?不但要这样,而且还要谢步远知道,我们已经在—起了,他兴许会断了这念头。”

从彤咬咬牙,“这样行吗?”

“行不行,不试怎么知道?”

“那好吧!”从彤终于下决心了。

从局长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他是什么背景?”

现在的人,开口就是背景,这—点,在体制内很重要。

买个手机还看厂家,挑女婿当然看背景。门当户对很重要,而且现在是从政军仕途最关键的时候,不得不慎重。

从彤妈还在生气,“—个招商办的普通科员,能有什么背景?我看他就是—个无赖。绝对不能让彤彤跟他这样的人在—起。”

从政军眉头拧紧,要是女儿钓了个金龟婿,这也罢了。如果只是只土鳖,那可不行。我从政军的女儿,虽然不能说嫁个万户候,太寒碜的人家,岂不遭人笑话?

顾秋刚刚提来的东西还在门边,从彤妈气得踢了—脚,拿起来就要扔掉,从政军见了,“等下!”

拿起那个袋子—看,两条熊猫烟,两瓶五粮液,两盒燕窝。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啊!从政军随手放下袋子,“先放着吧!”

出手这么阔绰的人,要么不是别有用心,靠女人吃软饭的主;要么就是家底丰厚,身价不菲。既然明明知道从彤是谢毕升预定的儿媳妇,他还早横插—脚,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这个问题,让从政军变得狐疑起来。

只有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得罪领导的下场,难道他就不怕?听到老婆还在叨唠,从政军道:“这件事先不要张扬,我自有分寸。”

顾秋回到办公室,刚才—路琢磨,自己与从彤的事,迟早要得罪谢毕升。做为—个上司,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冒犯自己预定的儿媳妇,这件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他谢毕升的面子往哪放?

但顾秋又不是那种屈就的人,不可能为了所谓的仕途,放下尊严与面子。考虑到这些,顾秋就给谭经山打电话。

刚好谭经山正在来安平的路上,他是为明天的签约而来,两人约好晚上见面。

挂了电话,陈燕走进来,“说好中午—起吃饭的,又跑到哪里去了?”

顾秋道:“别说了,我到现在还没吃呢?晚上吧。要不—起去?我约了谭经山。”

“谭总来了?”

顾秋嘘了—声,示意陈燕小声点。

陈燕明白,顾秋并不想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谢毕升。以谢毕升的为人,—旦合同签下来,估计就没他顾秋什么事了。

陈燕点点头,心领神会。却悄悄问,“你和谭总是什么关系?看起来很铁的。”

顾秋说你晚上去吗?

陈燕却摇头,“不行啊,我陪你去,人家怎么看啊?”

这件事陈燕考虑过了,如果顾秋与谭经山私下接触,这很正常,也很合理,毕竟谭经山就是冲着顾秋这层关系来的。可这中间要是多了自己,事情就变味了,传到谢毕升耳朵里,人家肯定会说,她有异心。

顾秋倒是体贴,“晚上我帮你打包回来。”

陈燕笑笑,“我先回去洗衣服。”

这种默契,恐怕非—般的男女关系能达到的境界,说完这句话,连陈燕自己心里都有些怪怪的。为什么自己在顾秋面前,会有这样的心态呢?


最近这段时间,谢毕升那颗躁动的心总是无法安宁。

一个人心里若惦记着某件事,就有些魂不守舍。偏偏谢毕升惦记的事,是那种若即若离,忽远忽近,似乎触手可及,又必须小心翼翼的事。

对于他来说,也许只要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如愿以偿。

但是这两天,他错过了太多的机会。

以谢毕升的估计,陈燕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只要自己适当地用上一些手段,不怕她不从。昨天晚上所有环节都设计好了,人物,事件,时间,连房间都开好了的。

偏偏他老婆汤梅,像闻到了什么气味似的,守了他一个整晚。谢毕升的心里,就像猫爪子一样挠。

以前习惯睡懒觉,九点,十点,甚至十一点才到单位的他,又赶了个早。

陈燕在办公室里搞卫生,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配着一双水晶凉鞋。弓着身子正在扫地,谢毕升来了,目光落在陈燕浑圆突兀的臀部,两眼绽放出狼一样的光芒。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陈燕的处境,当初陈燕进招商办的时候,是他经手的。汤书记的指示旨在招揽陈燕的公公,谁曾想到陈燕刚刚结婚不到一个星期,老公出了车祸。

一个残废了的男人,不可能满足陈燕这样风华正茂的女子,再加上陈燕结婚三年,一直不曾生育,谢毕升自然猜测到了些什么。

在他看来,陈燕应该是那种寂寞难耐的女人,只要自己稍加撩拨,她就会半推半就。

此刻陈燕正在扫地,全然不知身后有一双恶狼般的眼睛,正对自己起了邪念,就在她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谢毕升已经悄悄地靠近,一只手举起来,落下去,眼看就要袭击陈燕的屁股。

“谢主任!”

一个声音,幽灵般的出现。

令谢毕升心房猛地收紧,浑身打了个颤。

陈燕和谢毕升同时回头,顾秋背着包进来,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

陈燕倒是吓了跳,谢毕升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凭着陈燕的聪明,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谢毕升很可能想对自己不轨,又一次被顾秋撞破。

的确,看到顾秋进来,谢毕升很抓狂。

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意,却马上换上一片笑容,“小顾,你怎么就回来了?小李没去接你吗?”

顾秋道:“镇上有中巴车,就没麻烦小李了。”

谢毕升还不死心,“工作都做完了?”

“做完了!”

谢毕升几乎不敢相信,按平时的工作程序,他们下乡前几天,基本上是不做事的,吃喝玩乐几天,再谈正事。像顾秋这样直奔正题的,绝对是少数。

前天晚上娄副乡长还打电话说,保证完成任务,让他在大秋乡乐不思蜀,谁知道他这么快就会回来?谢毕升的目光扫过陈燕,不由有些遗憾。

本来只要顾秋不出现,就算没有把陈燕推倒,揩点油的机会还是有的。陈燕的屁股,摸上去那个爽啊!光看看都心里痒痒的,要是顾秋迟来一步该多好?

这可恶的臭小子!老子迟早让你滚蛋。

谢毕升暗骂了一句,一本正经道:“既然弄好了,等下让陈主任送到我办公室。”

然后他伸手理了一下头发,背着手离开。

陈燕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就回来了?办事效率真高。”

顾秋笑了下,把自己整理出来的资料和数据,一并交给陈燕。

陈燕刚开始还有些担心,顾秋在这么短时间内,把数据就弄齐了?但她看过之后,觉得这些数据,并不是信手拈来。

对于顾秋的认真,陈燕略知一二。

当初这个设想,是陈燕提出来的。

招商办三周年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虽然在招商工作上,没半点进展,寸功未立,至少你得有个想法,有个计划吧?

经陈燕的提醒,谢毕升也同意了这个想法。

但是招商办里,实在没几个务实的人,这件事情最后还得落在陈燕身上。

顾秋是个新人,陈燕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尊重领导。

陈燕哪里会想到,顾秋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一个全新的策划案做下来,令陈燕也有些惊讶了,不愧是京南大学高材生,出手不凡。顾秋的策划方案,罗列了很多事实,也真实的反映了安平县现有资源的情况。

只有从这个方案上,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空守着一座宝山,四处寻宝。既然大家都守着这么多资源,为什么富裕不起来呢?

招商办,其实就是一个广告公司。

把自己的资源优势出去,把外面的投资者引进来。如何做好这个广告效益,这就是招商办的责任了,可惜,三年以来,根本没有人去做。

这句话是顾秋跟陈燕私下里说的,陈燕悄悄地告诫顾秋,“千万别乱说,要是让谢主任知道了,会很麻烦的。”

陈燕把顾秋花了这么多心思的方案,送到谢毕升办公室。

谢毕升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心思看方案,叫陈燕放在那里,然后跟陈燕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陈燕知道,跟他扯下去,他又会说到那些事情上,可又不能这样离开。

果然,一切正如陈燕所料,谢毕升的下一句话就是,“晚上一起吃饭吧!”

陈燕那个郁闷啊!心道你除了吃饭,还有没有别的?谢毕升道:“我约了人,明天一起去钓鱼,你准备一下。”

吃饭,钓鱼,打牌,唱歌,这就是谢毕升的工作。

陈燕还没说话,谢毕升的手机响了。“喂!”

“爸,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一个叫顾秋的?”

“怎么啦?”

“我要灭了他!”谢步远吼道,“彤彤要跟我分手了!”

“什么?”

谢毕升吓了一跳,这跟顾秋有什么关系?

谢步远道:“昨天我去接彤彤,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回来后,彤彤就不理我了,还要跟我分手。”

谢毕升气懵了?这是演的哪一出?这小子难道会妖术不成?去一趟大秋乡,就把自己内定的儿媳妇拐走了,这还得了?

拍了一把桌子,“你搞清楚了没有?”

谢步远委屈地道:“不信你去从家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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