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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

雷鬼菠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转头看着她有些忍俊不禁道,“这位小姑娘,请问你买什么?”赵若雪站在柜台前,还没柜台高,脆生生问道,“掌柜的,你这里有白糖吗?”掌柜笑道,“自然是有的。”“一斤多少文?”“现在涨价了,每斤要两百三十文。”“能让我看看吗?”赵若雪暗道,涨价也很正常,这灾荒之年但凡与吃沾边的都会涨价,只会越来越贵。掌柜站在柜台里,觉着这小姑娘越发有趣,看她穿着就知贫寒出身,但再看圆嘟嘟的脸和不怯场的性格,总感觉有些不搭调。于是心中涌起一股好奇,想要看看小姑娘究竟要干什么。“顺子,把糖罐子拿来给这位姑娘看看!”柜台太高,粗瓷罐子不拿下来,她也看不到里面。顺子狠狠瞪了赵若雪一眼,气哼哼地从柜台上抱下粗瓷罐子放到一边的矮柜上。她打开盖子,一股蔗香扑鼻而来,再...

主角:赵若雪赵不易   更新:2025-02-16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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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若雪赵不易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由网络作家“雷鬼菠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转头看着她有些忍俊不禁道,“这位小姑娘,请问你买什么?”赵若雪站在柜台前,还没柜台高,脆生生问道,“掌柜的,你这里有白糖吗?”掌柜笑道,“自然是有的。”“一斤多少文?”“现在涨价了,每斤要两百三十文。”“能让我看看吗?”赵若雪暗道,涨价也很正常,这灾荒之年但凡与吃沾边的都会涨价,只会越来越贵。掌柜站在柜台里,觉着这小姑娘越发有趣,看她穿着就知贫寒出身,但再看圆嘟嘟的脸和不怯场的性格,总感觉有些不搭调。于是心中涌起一股好奇,想要看看小姑娘究竟要干什么。“顺子,把糖罐子拿来给这位姑娘看看!”柜台太高,粗瓷罐子不拿下来,她也看不到里面。顺子狠狠瞪了赵若雪一眼,气哼哼地从柜台上抱下粗瓷罐子放到一边的矮柜上。她打开盖子,一股蔗香扑鼻而来,再...

《我有超市空间,逃荒科举赢麻了赵若雪赵不易小说》精彩片段


又转头看着她有些忍俊不禁道,“这位小姑娘,请问你买什么?”

赵若雪站在柜台前,还没柜台高,脆生生问道,“掌柜的,你这里有白糖吗?”

掌柜笑道,“自然是有的。”

“一斤多少文?”

“现在涨价了,每斤要两百三十文。”

“能让我看看吗?”赵若雪暗道,涨价也很正常,这灾荒之年但凡与吃沾边的都会涨价,只会越来越贵。

掌柜站在柜台里,觉着这小姑娘越发有趣,看她穿着就知贫寒出身,但再看圆嘟嘟的脸和不怯场的性格,总感觉有些不搭调。

于是心中涌起一股好奇,想要看看小姑娘究竟要干什么。

“顺子,把糖罐子拿来给这位姑娘看看!”柜台太高,粗瓷罐子不拿下来,她也看不到里面。

顺子狠狠瞪了赵若雪一眼,气哼哼地从柜台上抱下粗瓷罐子放到一边的矮柜上。

她打开盖子,一股蔗香扑鼻而来,再细看白糖,呈淡黄色,颗粒有大有小,上手轻轻一捏便碎了。

赵若雪皱眉道,“掌柜的,你这白糖颜色暗黄,质量实在不咋地!”

掌柜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道,“这可是整个安平县最好的白糖了,你若想见到雪花糖,那也只有去京城方能见到。”

听掌柜这么说,赵若雪心中更喜,看来自己的白糖会更贵一些。

“掌柜的,不至于吧,难道说只有京城里才会有你说的雪花糖吗?”

“呃,听闻雪花糖都是南洋商人从异域运来,珍贵得很,若是有此门路,我岂会不卖呢?”掌柜笑着摇摇头。

赵若雪看着掌柜,“若是我有雪花糖,掌柜打算出多少银两一斤?”

掌柜嗤笑道,“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最少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赵若雪瞪大了眼睛,“三十两一斤?”

掌柜一愣,气道,“小姑娘你病了吧,哪有那么贵,是三两一斤,唉,说这些干什么,你一个乡下孩子怎会有雪花糖呢?”

“掌柜贵姓?”

“敝姓钱,单名一个丰字!”

赵若雪笑道,“原来是钱掌柜,在下赵雪,您可说好了,三两白银一斤雪花糖。”她又扭头看向顺子,“顺子是吧,去给本姑娘拿一个空瓷罐来,大点的最好!”

顺子看着钱丰,气道,“掌柜的,你看她呀,还不快把她哄走,我算看出来了,她就是个小贼,就是来这里骗罐子的!”

钱丰微皱着眉,他也有些搞不懂这个小姑娘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对着顺子说道,“去拿个大个的粗瓷罐来!”

顺子无奈,今日的掌柜的也不知为啥,跟着小贼一起发疯,把空罐子拿来。

赵若雪双手用力抱起,“钱掌柜,等我半刻钟,马上回来!”

赵若雪出了门,钱丰眼睁睁看着离开,不知为何,他竟然莫名地相信她会回来,自然也就没有让顺子跟出去。

出了门,赵若雪找到一处死胡同,进入快餐店的库房,里面放着好多可在常温下保存的食材,其中就有四大袋子白糖,每袋标重是二十五公斤。

她迅速往罐子里倒入白糖,又用盖子使劲压了压,直到再也压不进去,看白糖袋子空出的地方,大约倒进去了十斤左右……

赵若雪费力地把罐子放在商号的矮柜上,轻启盖子,刹那间,钱丰和顺子看直了眼……

只见罐内白糖如冬日初降的积雪般夺目,颗颗糖粒饱满莹润,毫无杂质,好似无数细碎钻石,散发着纯净洁白的色泽……

钱丰震惊了,“你,你,你……这雪花糖哪儿来的?”


一道白光过后……

赵若雪带着沉重的身体,跌入河底,那河水温暖而静谧,一片黑暗在眼底,但依然能感觉河水浑浊淋漓。

这是哪里?赵若雪想要喊救命,嘴巴刚张开便有温浊的河水流入口腔。

奇怪的是,她并未因此而溺水,而是缓慢地在水里飘浮着,并不时触碰到另一具身体……

赵若雪大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便觉着有些缺氧,下意识手脚并用在水里扑腾起来,无意间抓到一根软软的绳子。

而绳子的一端同样有只手在死死地抓着……

这是什么?哪儿来的绳子?这又是谁的手?

赵若雪完全搞不清状况,不过绳子捏起来软软的,说是绳子,其实更像是一根软管。

冥冥中她意识到这根软管于自己而言尤为重要,也是造成缺氧的原因。

而那只不知是谁的手还在死死地捏着软管……

想明白了缘由,赵若雪继续挥舞双手试图打掉那只手,却发现自己力气小得可怜,不知是没有力气抑或在水中的原因。

头越来越痛了,这是极度缺氧的表现。

出人意料的是,她也抓到了一根绳子,小手沿着绳子滑动,直到触碰到那一具身体。

赵若雪恍然,这根绳子看来是那个人的,想也不想,她双手揪住用力撕扯起来,并死死捏紧……

那个人慌了,也在水里扑腾起来,温浊的水开始变得有些荡漾,抓着她绳子的手这时也松开了。

并且,她有种感觉,河里温浊的水正在慢慢变少……

赵家村的水稻田里,刘三娘挺着大肚子,赤裸双脚踩在烂泥里,挥汗如雨地收割着已经成熟的稻谷。

每到这时,村里家家户户都在抢收,赵家村地处宋国北方,这里四季分明,如今已是九月中旬,虽然天气晴朗干燥,但谁也不敢保证老天爷哪天发疯,再来一场连绵秋雨。

一旦出现那种鬼天气,稻谷倒伏、发霉发芽,一年的收成减半都是有可能的,这对庄户人家来说可是致命的。

所以抢收就成了比天还大的事情,容不得丝毫懈怠。

可也天不如人愿,刘三娘这一胎也不知怎么了,要比前六胎都要大,大得她挥舞镰刀时都没法子弯下腰,只好挺着大肚子略微弯曲已经肿如象腿的双腿,这才堪堪可以贴地齐根割下稻子。

“哟,三弟妹啊你可真是金贵,这一上午了半拢地都没收完!”

大嫂于氏看刘三娘慢吞吞的样子忍不住挖苦道,脸上的不满都快溢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直起腰,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大妹将刘三娘割下的水稻捆扎好,担忧地看着娘,又转头喏喏道,“大伯娘,我娘快生小弟弟了。”

“哼!”于氏轻笑,“大妹呀,你怎知就是小弟弟,也许还是小妹妹呢,这样你们正好组成七仙女,哈哈哈!”

刘三娘闻听,蜡黄凹陷的面颊不由微微颤抖,嘴唇也因为愤怒而轻轻抖动,似乎有无数的话语就要喷涌而出。

可是她却不能,大嫂于氏除了第一胎是女娃外,后面又生了两个男娃,这给了于氏敢于嘲笑她的勇气。谁让她七年生了六个赔钱货呢?

刚嫁过来时,刘三娘也曾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尽心尽力操持家务,盼着能早日为赵家开枝散叶,添个大胖小子好站稳脚跟。

然而一个又一个的女娃出生,赵老三也由知冷知热变得冷漠疏离,对她不再有往昔的体贴关怀,看向她的眼神里时常透着厌烦与失望。

而且前些日子婆婆周氏也对她下了最后通牒,这一胎若还是女娃,让她赶紧麻溜地卷铺盖滚回娘家,赶紧给好人腾地方……

若按在娘家时的脾气,刘三娘此时必与于氏大吵一架,可今时不同以往,况且她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肚子里,期盼这一胎是男娃,到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正想着,大妹突然指着她的裤角惊呼,“娘,你要生小弟弟了吗?”大妹还有印象,生六妹时娘也是这样。

刘三娘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双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腹部也传来阵阵疼痛,肚皮更是硬得像铁皮一般。

刘三娘有些慌,这才八个月,小东西怎么就待不住了呢,“大妹,快,快唤你奶奶,娘八成是要生了!”

大妹今年八岁,面容清秀,也许是第一胎的缘故,倒是得到了刘三娘为数不多的母爱,听娘这么说,也有些急了。

连忙求于氏,“大伯娘,您帮忙扶着点儿我娘,我去唤奶奶!”说着,大妹就跑向另外一块稻田。

该说不说,赵老秸老赵头家的水田足有六十亩,在赵家村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大妹跑到另外一块稻田也要一些时间。

于氏横了大妹一眼,无奈地放下镰刀,骂骂咧咧走了过来,一个手指搭在刘三娘肩膀上,“三弟妹呀,你可真会挑时候,明知道抢收累得要死,这下你可舒服了,咋地,你和肚子商量好了?你可想好了,不足月就生,活不活得下来那可是要看天意的!”

赵老二家的媳妇秦氏离得不远,听到这边咋咋呼呼的,快步跑了过来,“老三家的,你不会是要生了吧,怎么选了这个时候,唉,大嫂,我们一起扶着吧!”

于氏心里一喜,也好,扶着老三媳妇回去,又能少干点儿活。

秦氏又招呼自家儿子,“栓柱先别干了,快去村长家请你赵奶奶上家来给你三婶接生。”

村长婆娘姜氏是村里唯一的产婆,村里媳妇大多都是她接生的。

栓柱今年十岁,“哎”了一声,手在前襟上擦了擦,就往赵家村的方向跑去。


她们不说话,赵若雪也明白,肯定是大伯被二穗接进去吃饭了,让大妹她们在外面等着。

这他妈的就太过分了,你哪管给找个阴凉地方再给碗水喝呢!

赵若雪阴沉着脸就要往门里走,差点与出来的客人撞了个满怀。

大妹急忙拉住了她,“七妹,我们不饿不渴,一会儿就回去了,到家再说。”

赵若雪摆脱大姐手,强挤笑容,“大姐,我就进去打个招呼,以免一会儿找不到,咱们到别处逛逛,这里太热了。”

大妹张张嘴,也就由着她了。

赵若雪进到店里,身上立时凉快许多,大堂坐满了吃饭的客人,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大伯。

“出去,这里没有剩饭给你!”一个小伙计走过来喊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你姑奶奶不是要饭的!”

赵若雪喊道,嘈杂的大堂里立时安静下来。

小伙计愣了一下,大热天的脾气都不太好,又担心惊动掌柜,连忙小跑过来。

“好好好,你不是要饭的,快请出去吧,别影响我们客人。”

大姐二姐还在外面等着她呢,于是强压怒火道,“我和二穗他爹是一起的,你告诉他一声,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这时大妹也来到了门口,小伙计这才相信。

“哎呀,真是二穗家亲戚啊,好的,我保证通知到,要不我给您几位弄碗凉水润润喉?”

赵若雪拉着大妹往外走,“不必了,用水好好刷刷你的嘴吧,滂臭!”

来到外面,“大姐二姐,我们吃饭去!”

大妹拉住她,“别胡闹,七妹你有钱吗?”

“哎呀,一顿饭的钱,你妹我还是有的!”看两个姐姐疑惑的眼神,赵若雪解释道,“我刚在集市上见到猎人叔叔卖货呢,我从他那里借了点钱,等以后再还他就是。”

大妹二妹将信将疑,前面正好有小吃摊,赵若雪拉着二人选了个支着凉棚的面摊。

摊主是老两口,瞅着五六十岁的样子,老汉正弯着腰往锅中下面。看二人虽穿着朴素倒也整洁干净。

“掌柜的,你这里都有什么面呢?”

老婆婆上前擦着桌子笑道,“客人快坐,这里有素面、蔬菜面、肉丝面、猪骨面和羊杂面,素面十二文,蔬菜面十五文,肉面二十五文。”

二妹皱眉道,“这么贵呀,七妹,咱等回家再吃吧!”

老婆婆笑道,“现在粮价涨得厉害,确实比之前涨了几文,你们要是吃面,可以免费加汤的!”

赵若雪把俩姐强压到长条凳上,“老婆婆,那就来肉丝面、猪骨面和羊杂面各一碗!”

大妹连忙招手阻拦,“不要这么多,您就来一碗素面,我们三人分着吃就行了。”

赵若雪鼻子一酸,大姐二姐恐怕长这么大还没在镇上吃过一碗面呢,以前来也都是饿着肚子回去的。

虽然她有前世的记忆,但来到了这里,与她们就有了血缘关系,而且两个姐姐平时对她也极好,可以说自己从出生就是大姐带着的,所以此刻心里涌现出一种心疼来。

赵若雪轻轻打开大姐的手,“婆婆,别听她的,您尽管上,快点上,我们赶时间呢。”

说着,她又到碗厨里拿来三个粗瓷碗,来到水桶处,蹲下身挡住瓷碗,实则从玉坠空间水桶里舀了三碗水,又拿出三块小冰块放到里面。

“大姐、二姐,你们渴坏了吧,先喝碗水,再吃面。”

二妹接过水碗喝了一大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大姐,七妹,这水好凉啊,比家里的水甜多了。”


二妹端着空碗回来,“奶奶,我娘说小弟身上起了胎黄,还不停咳嗽呢。”

周氏皱眉,“怎么还起了胎黄,咳嗽严重吗?”

二妹学着咳了两声,“咳咳咳,就这样咳的。”

周氏看着赵老三担忧的表情,叹了口气,“你也别去地里了,先去镇上医馆吧,跟大夫说下,最好把大夫请家来,快去吧,我先看看去。”

赵老三忙不迭地换了身干净衣服快步出了院子。

胎黄?赵若雪心想,不就是黄疸吗?好像婴儿很容易出现这种症状,不过多数都能自愈。

大妹、二妹、三妹和二伯家的春香收拾完厨房,也都去地里干活了,家里只剩下四妹到六妹,还有大伯家的三穗,二伯家两岁的景辉被秦氏带去了地里。

三穗刚满三岁,一个人在院里玩累了,来到堂屋瞧见椅子上的赵若雪,好奇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臭丫头可真懒,你起来陪我玩好不好?”

赵若雪转动眼珠,只见一个鼻涕流过河的小孩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赵若雪狠狠瞪了他一眼。

三穗眼睛一亮,“臭丫头,赔钱货,你敢瞪我,看我不告诉我娘打死你!”

这都什么破孩子啊,赵若雪闭上眼睛不想理她。

三穗有些生气,还敢瞪他,还敢不理他,吸了一下鼻涕,伸手就掐在了赵若雪的脖子上。

赵若雪愤怒地睁开眼睛,小屁孩,你锁我喉是不是?

三穗稚嫩的声音响起,“服不服?”

赵若雪有些呼吸困难,“呀咿咿……”

“服不服,大点声,服了没,错了没?”

赵若雪被掐得有些翻白眼,这要被熊孩子这么掐死也太丢人了,四姐她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堂屋里只有他们两人。

急中生智,赵若雪精神力进入空间来到母婴柜台玻璃窗前,里面有剪刀、镊子等,她居然还发现了几瓶驱蚊液,还是那种自动喷雾驱蚊液,只要感应到有物体靠近就会自动喷雾。

她急忙拔掉上面的保护盖,心随意动驱蚊液突然出现在三穗的面前。

三穗眼睛一花,一团雾气朝着他的眼睛喷了过去。

“啊,我的眼睛!”三穗松手捂住双眼,眼睛的刺痛烧灼感让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同时空气中还散发着类似薄荷的清凉气息。

赵若雪小脸通红,长长舒了口气。又在空中嗅了嗅,给小孩子用的驱蚊液肯定不含化学物质,所以伤害性不大,若不是怕露馅,她刚才都想用剪刀了,哼!

三穗哭成了小花脸,他也不知道那团雾气是什么,被眼泪冲洗过后的眼睛烧灼感觉减轻许多,不过看着有些红肿。

再度将目光投向躺在椅子上的婴儿,见她正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可不知怎的,三穗竟从那眼神里瞧出了几分得意与轻蔑,心底感觉有些发毛。

“奶奶,奶奶……”

三穗吓得一溜烟跑远了。

赵若雪心里无比舒畅,从昨天出生到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这时才算稍有缓解。

这回堂屋里彻底清静了,赵若雪试了试,手还是无法举起来,不能举手就意味着无法拿起奶瓶,也就喝不到婴儿配方奶粉,刚出生两天的自己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啊。

不行,我要锻炼,赵若雪两只白嫩小手像小翅膀一般,在空中呼扇着,肉嘟嘟的手指时而弯曲,时而伸展。

练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她又把精神力进入空间里,除了母婴区以外,其它地方依旧是雾蒙蒙的,精神力过去时会被雾气轻轻弹开,而且能明显感受得到,离雾气越近,她的精神力损耗越大,这也让她不敢再轻易尝试。

难道说其它地方等她长大一些才会显现吗,或者还需要其它辅助条件才能开启呢?

回想一下,这家超市大卖场可是大得很,各种物资一应俱全,仿佛汇聚了世间一切所需。

她心底不禁泛起遐想:往后若这满场的各种物资都归自己随意取用,身处这物资匮乏的古代,日子又何愁不舒坦?念头及此,她的眸中隐隐闪烁起期待之光。

赵若雪在琢磨空间之事,门外传来脚步和哭声,周氏、四妹到六妹以及三穗走进堂屋。

“奶奶,你打她,就是她欺负你的乖孙儿!”三穗的眼睛还有些发红,来到赵若雪身边指着她。

周氏嗔怒道,“三穗,你怎么能撒谎呢,她多大你多大,你都三岁了,该懂些事情了,是不是你娘教你撒谎的?再敢撒谎看奶奶不打你!”

三穗偷偷瞪了赵若雪一眼,垂头丧气地去外边玩了。

周氏道,“四妹、五妹跟我去厨房准备午饭,做得了送到地里,省得晌午我再跑一趟了。”

周氏领着两个姐姐做饭去了,就剩下六妹双手拄着椅子看着七妹,不时傻笑两声。

“七妹,你饿不饿啊,我有番薯干你吃不吃?”六妹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干巴巴的薯干送到她嘴边。

赵若雪嘴角上扬,露出粉嫩的牙龈,眼睛弯成月牙,咯咯咯笑了起来。

她心里感叹,自己虽然是成年人的思维,但这具身体表现出来的还是婴儿的本能,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说话。

不过到这里一天多时间里,起码让她知道,这里的语言与前世是一样的,虽然听着有些方言性质,但还是能够听懂的。

就是不知道这里是自己熟悉的朝代,还是一个崭新的古代,另外还有就是文字啥的,也不知道与前世是否一样。

再看六妹,发现她胳膊拄在椅子上,蜷着身子睡着了,六妹也才三岁,小脸脏兮兮的,双眼紧闭,打了补丁的衣服明显有些小了。

唉,赵若雪轻叹,本应在爹娘怀里撒娇的年纪,在这重男轻女之风盛行的古代农家,女孩子的命途当真艰难。

赵若雪又苦笑一下,自己何尝不是,而且因为双胞胎的缘故,这个家里的长辈恐怕更不待见她。

不是,这些个成年人,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这么难吗,非要让孩子踩着肩膀一个一个的生出来……

看着六妹睡着了,赵若雪也打了个哈欠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听到奶奶和人说着话,态度甚是恭敬。

“王大夫,我孙儿无碍吧?”

“令孙早产,脾胃运化尚弱,有小儿先天不足之象,不过也莫要过于担心,一是注意喂养得当,以免乳食积滞于中焦,痰气上逆而致咳嗽。二是其母多食清淡而有营养之物,以免小儿肝气失调!”

“哦,谢谢王大夫,可用开些药剂服用?”

“暂时不用,若是有何问题可来镇上再寻老夫。”

周氏连声称谢,忙把事先准备好的出诊费五十个铜板掏了出来,王大夫点头收下。只是出诊并无药费就要五十个铜板,周氏心里颇有些肉痛。

王大夫目光轻扫,“咦,这里怎会还有一个奶娃子,堂屋风大,放这里很易受到风寒呢!”


栓柱面色凝重,“不太乐观,北面的流民越来越多,迟早出大问题,尽管前几年收成好,但也架不住消耗啊,所以我们还是要提前做好计划。”

赵老秸脸上一抽,他知栓柱意思,真的过不下去了,也只好往南走了,兴许还有活路。

赵不易回想前世,他们家在赵家村算走得晚的,那已是九月初了,稻田颗粒无收,又被流民抢了粮食,才不得已踏上逃荒之路,看来这回应该早点上路,还能保住一些粮食。

赵若雪一边听着,一边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去镇上,把目光锁定在栓柱身上,栓柱感受到目光,扭头冲她笑了一下。

想要去镇上,看来还得在栓柱哥身上找到突破口……

吃过了饭,赵若雪开始扫院子,栓柱和几个长辈在树下聊天。

栓柱一拍脑门,“爷爷,我得去村长家一趟,差点忘了,耕阳叔让我给他爷爷捎点东西。”

赵耕阳是村长老二家的孙子,目前在镇上做捕头。

栓柱拿了东西便往门外走去,赵若雪见他出门,立时端起簸箕也跟了出去。

“栓柱哥,你等一下。”

栓柱回头,“七妹呀,有事吗?”

赵若雪把簸箕里的土屑倒在墙根处,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栓柱哥,学武难吗?”

栓柱一愣,随即笑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赵若雪腹诽,这不等于没说吗。

看赵若雪迷茫的小眼神,又道,“学武要从小打熬筋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去武馆了。”

“那栓柱哥有没有这样的武林秘籍啊,你借我瞧一瞧,现在这么乱,要是学个一招半式的也能防身呢。”

栓柱赞许道,“七妹,你小小年纪能想到这点,很不错。不过秘籍什么的我哪能有,普通的习武书倒是有一本。”

赵若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栓柱哥,能借我看看吗?”

“呃……”栓柱略一犹豫,还是把怀里的书递给她,又问道,“七妹,你认字吗?”

赵若雪接过书,薄薄的一册,忙翻看了一下,上面有招式图和文字释义,至少有一半的字是不认识的。

“我不认字,只能先看看上面的图了。”说着,赵若雪从怀里拿出两块肉干递向栓柱。

“栓柱哥,给。”

栓柱接过来闻了闻,“这是肉干吗,七妹,你哪儿来的肉干?”

“我去山上挖野菜时,一个猎人叔叔给的,你吃吧。”

栓柱咽了咽唾沫,又把肉干递了回去,“就两块还是你吃吧,我在镇里吃得好着呢。”

赵若雪不接,“栓柱哥,明日我与你去镇上,你若答应,我便把这把刀送给你。”

说着,赵若雪从快餐店里取出一把剔骨刀来递到他手上。

栓柱彻底震惊了,“七妹,你,你哪来的刀?”

说是刀,其实更像匕首,刀身修长,四五寸的样子,完全由高碳钢精心打造,寒光凛冽,刃口打磨得极为精细,可轻松划开皮肉与骨骼。刀柄纹理细腻,栓柱握着极为顺手。

赵若雪看他痴迷的样子,面色微抽,装作不懂的样子,“那日在山上猎人借我挖野菜了,后来我要还他,他说送我了。”

栓柱有些将信将疑,看这把刀的做工可不是一般的匠人能打造出来的,自己要是能拥有它,让他三天不吃饭他也愿意啊。

栓柱拿着刀再也不想还回去了,又有些纠结。

“七妹,那个猎人到底是谁,这把刀太贵重了,他怎么会给你呢,另外你去镇上做什么?”

“那个猎人神出鬼没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栓柱哥,刀的事情你别和任何人说,我怕猎人叔叔生气。另外我只是想去镇上看看,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赵家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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