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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又怕自己激怒宇文布赫。姜若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歇息了,你帮我解开。”宇文布赫不动,像是在等她妥协。姜若离不想玩这种,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宇文布赫的眼神带着压迫,一步一步压着姜若离。姜若离移开视线,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点。”这是答应的意思。宇文布赫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倒在姜若离身上。姜若离觉得重,要推开他,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搞不懂。等宇文布赫笑够了,才道:“我本来是想教你鞭法的,未曾想,可敦居然想玩这个,那我便勉为其难陪可敦玩。”姜若离:“……”她又被宇文布赫耍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想歪,谁家好人深夜教鞭法?一看就知道不正经。宇文布赫根本就是故意的!姜若离又气又怒,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假...

主角:姜若离宇文布赫   更新:2025-02-16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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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精彩片段


但又怕自己激怒宇文布赫。

姜若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想歇息了,你帮我解开。”

宇文布赫不动,像是在等她妥协。

姜若离不想玩这种,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宇文布赫的眼神带着压迫,一步一步压着姜若离。

姜若离移开视线,闭了闭眼,到底还是忍不住道:“那你轻点。”

这是答应的意思。

宇文布赫笑了起来,整个人都笑倒在姜若离身上。

姜若离觉得重,要推开他,有什么好笑的?她真的搞不懂。

等宇文布赫笑够了,才道:“我本来是想教你鞭法的,未曾想,可敦居然想玩这个,那我便勉为其难陪可敦玩。”

姜若离:“……”

她又被宇文布赫耍了,可是这也怪不得她想歪,谁家好人深夜教鞭法?一看就知道不正经。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又气又怒,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假笑道:“那你教我鞭法吧,辛苦你了。”

白天的时候,恩和让他教鞭法,她也跟着说要学,姜若离以为这事过去了,没想到宇文布赫居然记在心上,想教她鞭法。

只是这鞭法,不知是真心实意想教她,还是想罚她。

姜若离隐隐觉得宇文布赫似乎发现了她撮合他跟恩和的事。

于是她越发小心了。

与此同时,也在心里骂宇文布赫小气腹黑。

白天的事,晚上再来找她算账,她根本跑不掉。

听到姜若离说想学鞭法,宇文布赫却摇头,“可是我现下不想教鞭法,我想玩,可敦怎么知道可以玩?”

他话里头有浓浓的试探,也有嫉妒。

是不是姜若离和别的人玩过,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一想到姜若离和其他人一起过,宇文布赫就受不了,血液中的醋坛子又翻滚起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惩罚她,或者狠狠折磨她,将她欺负哭。

宇文布赫的话让姜若离愣住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姜若离摇头,“我不知,我只是在书上见过而已,我学医的,之前就有人因为玩这个,然后死掉了。”

她特意加重“死掉”这两个字,希望可以换回宇文布赫的良知。

姜若离没有胡说,这是实话,不过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只是她现在穿越了,也不好跟宇文布赫一个古人解释什么是新闻。

闻言,宇文布赫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原来如此。”

“所以你能帮我解开么?”姜若离被绑住了手,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宇文布赫盯着她片刻,没动,这让姜若离有些慌。

不是。

宇文布赫真的这么无情变态?她都说了会有生命危险,宇文布赫居然还想玩?

他到底有没有人性了?

姜若离有些无助,一直在想办法,左看看右看看的,若是宇文布赫真的要跟她玩,她就拿东西砸晕他。

就在姜若离锁定目标的时候,宇文布赫却突然放了她,“是不是怕坏了?”

他拉着姜若离的双手亲吻着,姜若离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宇文布赫像是训宠物一般训她,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简直恐怖,这让姜若离越发坚定逃离的决心。

姜若离把他当作魔鬼,宇文布赫却不管她怎么想,只顾着亲吻。

姜若离终于挣扎起来。

“我要休息了。”

宇文布赫停止了动作,他抬起头来,“不学鞭法了?”

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好像只有七秒记忆一般,明明方才是他说不想教自己鞭法,现在又来问她。


宇文布赫今日是抱着必须圆房的决心,姜若离心里特别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妥协,因为她避孕药都没有准备好。

先前那些避孕药,也过期了,她用不了。

而且,她制的避孕药因为不伤身,所以需要的药材也尤为特殊。

至少也要等她制到避孕药再圆房,若不然,她怀了宇文布赫的孩子,那她一辈子就完了。

姜若离告诉自己要镇定,直到她被宇文布赫推倒在榻上。

宇文布赫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可敦……”

她抬眸,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心中一跳,莫名有些惧怕。

他盯着她看了片刻,最终俯身压了下来。

“唔……”姜若离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俊朗逼人的男人,心底涌上一股难堪,“你先起来。”

宇文布赫嘴角勾起邪魅冷酷的弧度,“我为何要起来?”

他压在她身上,双眸亮得惊人,就像两盏璀璨夺目的宝灯。

他的呼吸灼热而滚烫,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带来痒痒的触感,令她心跳骤然漏跳半拍。

“可敦,我们今日就圆房。”

宇文布赫说着,就要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姜若离猛地拉住衣襟,“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是实话,她确实没有准备好跟宇文布赫圆房。

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留在西番,况且宇文布赫如此野蛮霸道,跟他圆房后,她肯定逃脱不了,甚至连命都会丢掉。

“你可以现在就准备,我会很温柔的。”宇文布赫似乎误会了她的话,以为她担心他粗鲁。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若离皱眉。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都休想拒绝我。”宇文布赫已经憋了太久,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都是靠姜若离那张自画像疏解的。

如今姜若离已经跟他拜堂成亲,他们理应圆房。

他一定会让她尝遍他的厉害,让她彻底臣服!

“可敦,你乖乖配合一下,我保证温柔。”

姜若离咬牙道:“我不愿意。”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入宇文布赫的心脏,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声音陡然拔高,“不愿意?”

姜若离红了眼睛,她一哭,连秀气的小鼻子也变红了,声音也可怜兮兮的,“我都还没有准备好,你为何要强迫我?”

她仰着头看宇文布赫,那眼泪就像断线珍珠般,扑簌簌往下落。

显然是委屈极了。

她的皮肤极细腻,眼泪滑进睫毛间,晶莹剔透,仿佛能掐出水来,又脆弱得令人心生怜爱。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只恨不得将她欺负哭,身体的渴望更强了。

但他还记得自己的初衷,于是尽量克制住,“还没有到哭的时候,你这般,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闻言,姜若离直接被他这话噎住了。

宇文布赫也看到了,大手捏着她的细腰,“你这招对我没用,只有宇文和克那个蠢货才会上当。”

明明宇文和克是他的大哥,他竟然喊他是蠢货,简直目无尊长,偏偏没人敢说他什么。

姜若离也没想到自己的伎俩被他看穿,有些乱,但已经开始另想办法。

“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准备好不好?”姜若离想稳住他。

“不行。”宇文布赫果断拒绝,“我已经忍耐太久了。”

姜若离急了,“不给我时间,我一点心情都没有,只会害怕。”

宇文布赫沉默片刻,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你给我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你不知道每天夜里我都想你吗?”

“我会轻一些,你别怕。”

听着他越来越放肆的语调,姜若离急得满脸通红,“我、我真的还没准备好!”

她越是这样,宇文布赫越想征服她。

宇文布赫不想再跟姜若离浪费时间,只想直奔主题。

夏日衣衫本来就薄,方才两人那般拉扯,姜若离身上的衣服早已七斜八歪,露出了莹白的细腰。

宇文布赫的视线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没见过比姜若离还要白的女子。

毕竟在西番待了这般久,姜若离依旧没有晒黑,反而越来越白。

看得他口干舌燥,情难自禁之际,不由得低头吻了吻她露出的腰部。

姜若离痒极了,趁机抓住他的胳膊,“不要这样,求你了!再给我多一些时间准备。”

宇文布赫的理智全被欲望冲昏,哪里还顾得上姜若离的请求,只想将她狠狠占据,然后揉碎了融进骨血里。

他的力气很大,很快就将她的衣物撕碎。

外衣被撕碎,姜若离的身上只余下小肚兜。

她紧闭着眼睛,一颗心提了起来。

就算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却也知道男人一旦兽性发作,是怎样凶残,又怎样不受控制,她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他宰割。

况且这个人还是宇文布赫,比野兽还要猛。

宇文布赫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不要!”姜若离惊叫,挣扎了几下,“给我十天的时间,到时,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

她特意加重“好好伺候你”这五个字。

宇文布赫听了,果然停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打算怎么伺候我?”

他倒没想到姜若离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来。

不过也对,毕竟姜若离本来就是个小骗子,经常骗人,说出这种引人遐想的话也并不奇怪。

“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姜若离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宇文布赫明知道这是美人计,是陷阱,他也甘心往下跳。

他握住姜若离的腰肢,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只要你把我侍候舒坦了,其它的,随便你挑选。”宇文布赫的声音沙哑暗沉,带着浓郁的情谷欠气息。

其实只要是姜若离,无论她做什么,只要是她,他就已经很满意。

姜若离咬咬唇,“那你先答应我,给我十天的时间,这期间,你不能乱来。”

宇文布赫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

姜若离抿着粉色的唇瓣,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一副气愤的表情。

她没想到宇文布赫竟然如此贪心。

姜若离没有办法,只好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样够诚意了吧?”


所以她必须要逃跑成功,这也是原主的心愿。

她捏了捏手臂,便起床。

宇文布赫早就不在了,她一起,阿连就跑了进来,“夫人,外边有人找你看病。”

姜若离忙洗脸跑了出去,却见一个妇人扶着一个小孩子过来。

那小孩子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模样。

姜若离跑了过去,把他们扶到院子里,“怎么了?他有什么症状?”

那小孩子捂着右下腹,一直喊着疼。

妇人哭着道:“他吃完饭就想吐,肚子也疼,夫人,求求你救救他。”

话落,她就要跪下来求姜若离,姜若离忙扶起她,“我一定尽力而为。”

她让小孩子躺着,曲腿,自己蹲了下来,在小孩子腹股沟与肚脐连线的外1/3处,手指并拢慢慢按下去然后快速收回,小孩顿时痛的哇哇大哭。

姜若离已经有了结论。

小孩这是得了阑尾炎。

那金疮医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出声。

阿连见了,忙挡在姜若离的身影,“看什么?想偷师呀?”

这金疮医一看就不是个好的,怕夫人出名,还拦着族民,不让他们来找夫人看病,简直不要太过分。

金疮医不承认,“我只是看一下而已,谁知道她会不会医治?若是医死人可怎么办?她可是首领夫人,代表的是我们西番人脸面,岂容她胡乱医治?”

“呸!”阿连朝他吐口水,“你别在这里诅咒族民,给我滚出去!夫人医术比你厉害多了。”

“哼!”金疮医冷笑,“就凭她,能懂得医理?你们莫不是被她骗了吧!”

“我们被骗也轮不到你!滚滚滚!”阿连很生气。

姜若离顾着给小孩止疼,又开药,倒是没有功夫管这些,“一日两回,吃完之后,便不会疼了。”

阑尾炎姜若离在现代医治过,她开了大黄牡丹汤和一些消炎药,希望小孩能赶快好起来。

古代这医疗条件,她也没有信心做手术。

那妇人带着小孩千恩万谢离开了。

阿连忙大声道:“夫人的医术真厉害,那男娃娃进来的时候都疼得直不起腰,夫人一治,就变得活泼乱跳了。”

姜若离这才看到旁边的金疮医,他一脸不屑。

“都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也就骗骗你这种愚民。”他不承认姜若离的医术比自己厉害。

他的医术是从他阿布那里继承的,他阿布是西番有名的医师,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汉人女子?

他怀疑这族民是姜若离派来演戏的。

姜若离拍了拍手,站起来,“我还以为徒儿你是来跟我拜师的呢,如果你现在叫我一声师傅,我便考虑告诉你方才那个族民怎么了。”

金疮医虽然擅长医治外伤,可其他的疫病,他也能医治,他确实好奇那个族民得了什么病。

可他好面子,不愿意下问,于是打算用激将法,“看来你也不知道,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一般人,听到这话,定然会暴跳如雷,直接证明自己医术高超。

偏偏姜若离就不按套路出牌,她淡定道:“既然徒儿你不想学,那我也懒得教了,不过等会你若是求我,我肯定会告诉你。”

金疮医闻言,气得差点喷血,咬牙切齿道:“谁求你了?不识抬举!”

“当然是你咯。”

姜若离伸手指指他。

她本来就长得秀美动人,这么一笑,眉眼弯弯,唇角勾起,整个人犹如盛放的花朵,灿烂夺目,令人移不开视线。

金疮医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在心里骂道:不愧是红颜涡水。


“床上耐力?”宇文布赫眯着眼睛,嘴角带笑,语调危险地问:“我竟不知如此可以提高耐力。”

姜若离吓得差点儿摔跤,这家伙还神出鬼没的,再加上她今日跑了几个圈,腿都有些软。

之前她为了锻炼身体逃跑,才对阿连撒谎,说跑步可以增加床上的耐力,可以争宠。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阿连还记得这事。

还在宇文布赫面前说了出来。

姜若离面上闪过尴尬,但还是平静道:“确实可以。”

阿连听了,也觉得有用,要不然为何新首领和老首领都那么宠爱夫人?

定然是夫人有特殊之处,经常跑步,提高了床上的耐力。

以后,她也要跟着夫人跑才是。

“是么?”宇文布赫拉着她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既然这般有用,为何不跟我说?明日我也跟你一起跑。”

姜若离本来想拒绝的,可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点了点头,“好,我明日叫你一起。”

整个人乖得不像话,宇文布赫当然不会相信她一个晚上就转了性子,姜若离肯定在心里骂自己。

可他也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怪不得宇文和克那个蠢货会被姜若离骗到,如若不是他知道姜若离是什么样的人,也会被她的演技给蒙蔽。

他捏捏她的脸颊,“用过早膳没有?”

姜若离摇头,她跑完步正打算去吃,吃完就去帮宇文和克换药。

只是她不敢提起宇文和克,生怕这人再次发疯。

“那一起去。”宇文布赫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小院子。

只是一进门,就看到了隔壁房间的宇文和克。

他现在行动不便,每天几乎都大开着门,希望能看到姜若离。

果不然,他看到了姜若离,只是她身边多了一个宇文布赫。

宇文和克刚想扬起来的笑容,顿时凝固,姜若离只当看不见他,低着头进了房间。

宇文布赫却朝他笑了笑,那笑容里边满是挑衅。

宇文和克见到后,只觉得血气上涌,差点儿吐出一口鲜血。

姜若离进屋后,宇文布赫就走进来,坐在姜若离旁边,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可见他有多开心,还一直帮姜若离布菜。

姜若离看在眼里,只觉得幼稚极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反而给宇文布赫夹菜。

宇文布赫果然更加开心了,“可敦果然是爱我的。”

姜若离没有否认,任由宇文布赫说话。

恩和看着二人秀恩爱的举止,眼睛里充满嫉妒。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甜蜜?凭什么布赫哥哥对这个汉人女子百依百顺,对别人却横眉冷对?

姜若离察觉到了恩和的目光,她扭头看向她,恩和顿时就要冲进去,奈何被宇文布赫的人拦在了门口。

“布赫哥哥,我也没有用膳,我想进去用膳。”宇文布赫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还伸手帮姜若离擦嘴。

姜若离有些嫌弃,又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微微拉开二人的距离,“若不然,让她进来吧。”

宇文布赫似乎很烦恩和,宇文布赫烦,她就开心。

“不必管她。”

恩和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只觉得刺眼无比。

她急得眼眶都红了,“为什么不让我吃饭?”

她最近总是看着布赫哥哥带着这个汉人女子到处走,昨天晚上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这个汉人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让布赫哥哥如此着迷。

恩和不服气,她喜欢布赫哥哥已经很长时间了。

可是布赫哥哥从未正眼瞧过她,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一句。

为什么要对这个女人这么好?

她到底哪里值得布赫哥哥这么对待?

宇文布赫根本没有理睬恩和,只是对姜若离道:“别看她,吃饭。”

姜若离却突然站起身,走到门外,把恩和请了进来,“既然你没吃饭,便坐下来吃吧。”

她还特意让恩和坐在宇文布赫的旁边,以为没人知道她的小心思。

殊不知,宇文布赫全都看在眼里,看姜若离的目光都充满了警告。

姜若离当作看不到。

恩和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有想到这个汉人女子居然主动把她请进门。

是不是说明,这个汉人女子也觉得自己和布赫哥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哼,算她有眼光,恩和刚想侧过头去看宇文布赫,孰料她一有动作,宇文布赫就站起身,还顺带抓着姜若离的手,“吃饱了吧?跟我过来。”

正在大口吃肉的姜若离:“……”

她还没有吃饱好不好?

姜若离真的服了。

可宇文布赫却不管她,强硬把她带走,“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宇文布赫虽然是西番首领,但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拘束的人,所以部落里也没有什么规矩。

姜若离被宇文布赫拖着往外走,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他们都停下脚步,恭敬地喊了声首领,再抬眸看姜若离。

姜若离手里还拿着碗,只觉得尴尬极了,她忙把碗塞给宇文布赫,“你拿着。”

要不然大家都以为她是臭要饭的。

宇文布赫只是冷笑一声,倒也没有推托。

不过,宇文布赫要带自己去哪里?

姜若离有些怕,她抽了抽手,“要去做什么?”

宇文布赫变化无常的,姜若离真怕他又要发疯,要跟她圆房。

但宇文布赫并没有带她到房间,反而走到了后厨的院子里。

这是要转移阵地吃饭?

宇文布赫那么讨厌恩和?姜若离有些不信,毕竟恩和那么漂亮,宇文布赫为了躲她,居然跑到了后院来。

是不是太夸张了?

可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姜若离又有些心虚。

因为她就是在这里遇到宇文布赫的,还把他当作试药小白鼠,难道宇文布赫带自己过来,是为了报复自己?

真是孽缘,她要是早知道宇文布赫跟宇文和克的关系,她打死都不会让宇文布赫当试药小白鼠。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买。

姜若离左看看右看看的,就是不去看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随手把手里的碗递给过往的人,才指着那一排排大水缸,对着姜若离道:“不是要练床上功夫么?你到水缸上蹲半个时辰左右,效果比你跑步还要好。”


两队人跟着她,姜若离根本低调不了。

姜若离无法,但还是不愿意放弃,她随意走着,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新首领上任,城门的把控特别严格,不仅要看路引,甚至还会检查包袱、箱子这些。

那藏箱子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易容了。

姜若离不动声色地看着,还想着易容成男子的模样,得穿增高鞋,再把身体弄的胖一些,改变身形。

她想得正入迷,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在看什么?”

是宇文布赫的声音。

吓得姜若离忙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宇文布赫。

他今日穿上了首领的袍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只是他的眼神带上了些许的疑惑,“今日怎么过来城门这边?”

宇文布赫过来巡查,正好见到了姜若离在城门处徘徊。

他知道这个小骗子心眼最多,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姜若离已经有过一次逃跑的前科,宇文布赫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想逃跑,于是脸色越发不好了,他抓着姜若离的手腕,“你还想跑?”

见他猜到自己的目的,姜若离心下慌张,脸上却不显,而是道:“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想逃走?”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依旧死死扣住她的手腕,眼睛死死盯着她。

“我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总之你休想离开我,先回去!”

他人本来就长得高大,此时板着一张脸,尤为吓人,姜若离有些怕他,但还是解释着:“我是过来这里行医的,有许多族民不知我会医术,我想帮帮他们。”

旁边的阿连也帮着姜若离说话,“方才夫人医治好了一个男娃娃,夫人的医术很是厉害。”

宇文布赫皱眉。

他倒是忘了,姜若离的医术极佳,不仅能给人下不举的药,还救活了其他人,她的医术,比金疮医要好许多。

不过宇文布赫并没有就此松开姜若离,而是警告她:“姜若离,你别想着逃跑,若是被我发现,你绝对会后悔。”

他等了八个多月,好不容易才娶到姜若离,绝不允许她从他身边溜掉。

姜若离无奈极了,只好道:“我只是为了帮族民们医病。”

阿连跟着附和,“首领还是先松开夫人吧,夫人真的是在行医救人。”

宇文布赫还是把她往院子的方向带去,“先回去,会有其他大夫救人,不需要你。”

他知道姜若离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他不得不小心。

见他就要把自己拉走。

姜若离忙道:“布赫,我没有要逃走的意思,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想跟宇文布赫讲道理,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为了逃跑。

宇文布赫不为所动。

姜若离急了,“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你真的弄疼我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委屈起来,眼眶有些红,仿佛他真的捏疼了姜若离。

姜若离本来就长得好,这会一脸哀求地看着他,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宇文布赫松了力度,面无表情地道:“以后没什么事,少出门。”

“我知道了。”姜若离低头揉了揉被他捏痛的地方。

她皮肤白,被宇文布赫抓住的手腕顿时红了一圈,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有些心疼,嘴上却道:“你先回去处理一下。”

姜若离从前一直被困在后院,根本没有机会出来,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她不想回去。

于是慢吞吞的,正在想办法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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