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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小说

一见生财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正当她绝望之际,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回贞妃娘娘,是奴婢。”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

主角:南瑾柳嫣然   更新:2025-02-16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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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瑾柳嫣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正当她绝望之际,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回贞妃娘娘,是奴婢。”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

《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小说》精彩片段


采颉更是心慌得瘫倒在地。

正当她绝望之际,

却见,有人先她一步跪了出去!

采颉傻了眼,定睛瞧着,那人竟是南瑾!?

南瑾明眸含泪,忍着哭腔道:

“回贞妃娘娘,是奴婢。”

贞妃微微颔首觑着她,满头珠翠曳过刺目锋芒,晃的人眼晕,

“本宫记得你是柳贵人的家生子?你伺候你主子久了,怎么做事还是这样不知轻重?你在外头守夜,你主子在里头寻短见,你竟懵然不知?”

南瑾道:“主子昨夜动了大怒,不许咱们入内寝。奴婢守夜只得在廊下。”

她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懊悔不已,

“贞妃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该死!奴婢应该留个心眼,多多留心主子的情况......”

贞妃轻抚鬓角,“你既知道自个儿该死,那便快些随你主子去了吧。”

她看向皇后,语气轻蔑,“皇后娘娘,这宫女铸成大错是留不得了。柳贵人黄泉路上孤单,也是缺了侍奉她的人。不如就让她陪着上路?”

贞妃越过皇后处置起了下人,皇后哪里会给她好脸色看?

她沉着脸色,看也不看贞妃,只压低了声训斥道:

“胡闹!本宫叫你来是帮衬着料理棘手事,不是叫你来添乱。宫女也是人,犯了错也当交由宫女所严审再作定夺。怎么贞妃平日就是如此草菅人命的吗?”

宜妃素来瞧不上贞妃,得了空子也揶揄道:

“难怪贞妃宫里头的人隔三差五就要换新的,怕不是稍有不顺你心意的,便叫你连命都夺了去。”

贞妃笑意幽微,纵是瞧见了皇后隐有怒意,也是浑然不怕,

“皇上许本宫协理六宫,就是觉得皇后娘娘心软不足以御下。皇后素日念着众生生来平等,可臣妾却没有你那份佛性。臣妾只知道,下人都是贱骨头,手段不强硬些,便永远也治不了她们的贱毛病。”

她侧目看着皇后,极富攻击性的一双美眸里满是挑衅,

“为了肃清后宫,今日这宫女的命臣妾是要定了。皇后若觉不妥,可等她死了后,再去皇上面前细数臣妾的不是。”

话落扬起声调,吩咐自己的首领太监道:

“你去,按着这宫女的脑袋,叫她一头磕死在柳贵人床前,殉主了罢。”

“闹什么?”

宫人正欲拿下南瑾之际,忽听门外传来一男子沉郁之声。

循声望去,

才见原本在宫门外看热闹的一众后妃,早已退至两旁毕恭毕敬地拘着礼,在正中让出了一条道。

沈晏辞脸上蒙着一层不悦之色,阔步入内。

以皇后为首,庭院所立众后妃纷纷向沈晏辞问安,

“皇上万福金安。”

擒着南瑾的宫人也立时撒开手,朝沈晏辞来的方向跪拜下去。

沈晏辞目光飞快地掠过南瑾,眼神并不在她身上多作停留。

他肃声问皇后,“怎么回事?”

皇后看一眼内寝的方向,悲怆道:“柳贵人自裁,已是不成了。”

沈晏辞闻言眉心微微一跳,却是立在原地岿然不动,压根就没有半分入内去见柳嫣然最后一面的打算。

也是。

如沈晏辞这般集天下霸权归于一身者,那些在寻常百姓看来尊贵非凡的上位者,在他眼里也不过都是奴才罢了。

柳嫣然不会在乎奴才的死活。

正如此刻,沈晏辞也不会在乎她的死活一样。

贞妃越过皇后凑到沈晏辞身边,娇声道:

“臣妾方才问过,昨日长春宫负责守夜的是柳妹妹的家生子。偏她当差不上心,可怜了柳妹妹一条性命。臣妾正要处置了她。”


一刻钟前。

朝阳宫内寝。

柳嫣然来时,皇帝沈晏辞正在埋头批阅奏折。

柳嫣然施施然上前,声音婉转如莺啼,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淑妃来了。”

沈晏辞抬眸扫了她一眼,而后随手一指堂下的空座,

“朕手头还有些折子没批完,你先从旁候一候。”

柳嫣然一愣。

候一候?

她这会儿可没工夫候着。

柳嫣然入内寝前,已经提前服用了那枚可以催情的香药。

药效一刻钟后就会发作,她必须得靠近沈晏辞些,才能让香药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柳嫣然想了想道:

“皇上,不如让臣妾伺候您笔墨吧?”

沈晏辞不再抬眼,只淡淡‘嗯’了一声。

柳嫣然旋即上前,站在他身旁开始研墨。

她偷偷觑着沈晏辞的侧脸,

眉骨立体,鼻梁挺拔,明眸深邃,羽睫密直,

端的是天人之姿,俊美无俦。

也难怪了,

历朝历代能入宫为妃的女子,无论家世样貌都是个顶个的出挑,

这样的美人诞育出来的后代,容貌自然绝佳。

当初柳嫣然与沈晏辞初见时,也是先被他这张英俊倜傥的脸所吸引,才会一见倾心,久久不能忘怀。

一想到这样好的男人如今成了她的夫君,今夜更是要与她缠绵悱恻不知天地为何物,柳嫣然便忍不住想笑。

便在柳嫣然正幻想着稍后鱼水温存,干柴烈火的美事时,

忽地,一阵剧烈的绞痛由她的小腹传来。

这痛感来得颇急,像是有人拿着钝器猛烈捶打着她的腹部。

催得她虚汗直冒,脸色煞白。

紧接着,便有难以自控的便意急速下坠。

柳嫣然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双腿屈膝收拢,死死咬着嘴唇,极力隐忍着。

饶是如此,却仍旧难抵便意汹涌。

柳嫣然保持着这样别扭的姿势,身体不自觉扭动起来。

她身后立着一盏兽首琉璃宫灯,将她的身影投射在龙案上,

这会儿随着她身体扭动,影子也跟着晃动起来,时不时就会遮挡住沈晏辞批阅奏折的视线。

沈晏辞被她的影子晃的眼晕。

他眉头微蹙,抬眸看向柳嫣然,

“你怎么了?”

“皇上......臣妾......”

沈晏辞略带责备的口吻,听得柳嫣然更是心慌。

再加上原本咬着牙忍耐的她,一回话瞬间就泄了气,

以至于话还没说完,

身后竟乍然传出一阵惊雷闷响。

紧接着,

恰如黄河之水奔腾涌出,一发不可收拾。

她竟然当着沈晏辞的面......

出了恭!

泄洪之际,一旦闸门大开,便犹如滔滔江水,无休无止。

沈晏辞听着柳嫣然身后不断传出的‘噼啪’声,

眼底瞬间攀上了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这是......”

“皇上!臣、臣妾......呜呜呜......”

柳嫣然哪里出过这样的洋相?

更何况是当着自己心上人的面?

她颜面尽失,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停向后退着,想要距离沈晏辞远些以掩饰尴尬,

不料却屋漏偏逢连夜雨,磕绊到了台阶上,足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这一跤摔得,更是让她彻底把持不住‘天门大开’,肆无忌惮地释放了个干净。

沈晏辞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与手段。

登基数年,他见过无数后妃使过无数手段,或争宠,或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但如柳嫣然这般‘另辟蹊径’的法子,他倒当真是第一次见。

实在荒诞放肆!

沈晏辞怒而拂袖起身,背对着狼狈不堪的柳嫣然,声音冷硬地向门外招呼了一声,

“淑妃的掌灯进来,其余人都在外头候着。”


“这可是番禺上供的极品白花胶,厚度上佳,成色极品,用来煲汤不腥不潺不化,食之稔滑且爽口,一瓮里头只挑得这些。”

李德全看着南瑾,眼底莫名多了几分讨好的笑意,

“此物滋补气血,尤对促进伤口愈合、淡化疤痕有奇效。像这样好的品相,宫中除了皇后和贞妃,还没有别的嫔妃得过皇上亲赏。”

李德全把这东西夸上了天。

不过南瑾没见过,也听不懂,也懒得听。

她只把这东西,当成是沈晏辞上钩的证明。

“如此名贵之物,奴婢如何承受得起?”

南瑾连连推脱着,“还请公公将此物收回,奴婢实在不配。”

李德全脸色微沉,“皇上能赏你,你自然是配的。若不要,可就是抗旨不尊了。”

南瑾吓得花容失色,“奴婢不敢!”

“哈哈。”李德全笑着扣上盒子,曲着手指在上头敲了敲,低声道:

“好生收着。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南瑾屈膝下去,“劳烦公公替我多谢皇上恩赏。只是我们主儿的药......”

李德全道:“这谢恩的事还得你自个儿来。明日巳时,皇上下了早朝,会去御湖边儿上的观荷亭等你。你家主子要的药,到时皇上也会亲自交给你。”

南瑾红着脸道:“奴婢知晓了,多谢公公。”

意料之中的事。

南瑾知道,沈晏辞许她自由出入长春宫,自然有别的目的。

有时候上位者什么都得了,偏就喜欢些新鲜刺激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男人的本性大抵都一样,一个‘贱’字贯穿始终刻在骨头里,

越是要上赶着贴上去,反倒越是不被珍视了。

出了内务府,南瑾顺着长街回长春宫去。

多场大雨,导致长街上的砖块渗了水。

步子稍微走得急些,便会有泥水从砖块的缝隙里溅出来。

南瑾走得小心,

可迎面却见一身着川绣襦裙的宫嫔,在三五宫人的簇拥下急急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南瑾不知是哪家主子,忙退到一旁躬身拘礼。

却见,

宫嫔路过她身边时,搀扶她的宫女不小心踩重了步子,

泥水从砖缝里溅出,大片落在宫嫔的裙摆上。

宫嫔顿足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吓得宫女慌忙俯身为她擦拭,

可川绣薄薄一层,又是密线细织,泥水瞬间就渗透进去,哪里能擦得掉?

南瑾瞧着那小宫女脸色都吓白了,乌黑的眼珠滴溜溜转着,

却在目光和南瑾对上的一瞬突然发作。

她瞪着南瑾,冲她喝道:

“你是哪家的婢子?走路没长眼吗?竟敢溅了我们关贵人一身的泥点子!”

明晃晃的诬陷。

宫里头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就算是,也轮不到奴才跟主子讲道理。

宫女把脏水泼过来,南瑾自知此刻再辩也讨不得好。

不过她也不会白白替人背了黑锅。

她冲关贵人屈膝下去,卑微道:

“奴婢方才看见,是贵人身边的宫女踩重了砖头,才将泥水溅到了贵人身上。不过奴婢也有错,见贵人来只顾在一旁拘着礼,却忘了提醒贵人一声。奴婢该死。”

要死一起死。

掀翻了桌谁也别想安生。

宫女气得跳脚,“你......”

“闭嘴。”

关贵人喝了一声,叫停了二人的争执。

她面色很是不悦,一张桃花面像是覆了一层寒霜似的,

“都是不长眼的东西!”

南瑾余光迅速打量着她。

关贵人打扮得很精致,不单妆容精细,就连浑身上下佩戴的首饰,也都很讲究搭配,要和衣着颜色相互辉映。


午膳过后,南瑾捧着花束去了柳嫣然房中。

她刻意将受伤的手往衣袖里缩了缩,尽量不叫柳嫣然察觉出端倪。

插花时,柳嫣然从旁闲闲问了句,

“不是叫你去打探消息?你从哪摘了这些花回来?”

南瑾道:“奴婢从内务府回来时路过御花园,正巧碰见了嘉嫔。嘉嫔听说娘娘入宫,忙命人摘了这些长春花让奴婢带回来送给娘娘。

她说这花儿花色艳丽,与娘娘最相衬,又说娘娘住在长春宫,宫中奉些长春花,也是双喜临门的好兆头。”

柳嫣然轻轻挑眉,得意笑道,“她倒是有心。不过本宫是妃位,她是嫔位,她巴结着本宫也是应该。”

缓一缓又说:“教习嬷嬷曾说过,嘉嫔有孕在身,母亲不是还特意叫人带了一尊送子观音入宫吗?

明儿个把东西带着,给皇后请完安后,顺道将东西送给她。她巴结本宫,本宫也是不吝给她这个面子的。”

“是。”

南瑾插完花,将花樽奉到了柳嫣然面前供她欣赏,而后道:

“奴婢打探过了,宫中的娘娘们大都是好相与的,唯有贞妃不太好说话。

她是大皇子的生母,母家官位又高,听说生得也颇有姿色,甚得皇上宠爱。”

“哼。”柳嫣然拉下脸,不屑一嗤道:

“她爹虽是中书令,可官位再高又如何?大懿朝的江山都是从马背上打下来的,文臣再位高权重,也不及咱们武将安邦定国的功劳大。

且她是大皇子生母又能怎样?如今还不是与本宫平起平坐,也没见皇上抬她为贵妃。”

柳嫣然拿起手边银剪,绕着花樽比划着,

“从前本宫没入宫,她或许能一枝独秀。往后......”

她凛然一笑,随手将一朵开得最艳丽的花枝剪了去,

“且看看她有没有本事,能与本宫平分秋色吧。”

南瑾识趣地拾起残花,丢入香炉里焚了,

“娘娘美貌艳冠群芳,区区贞妃,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柳嫣然微笑道:“你这嘴甜的,跟灌了蜜似的。”

话落指了指压在小案砚台下面的一叠银票,

“这些银子拿去给外头那些奴才分了,本宫虽不与他们亲近,但该给的好处总不能少。”

南瑾收了银票,语气略有为难道:“宫中当差的奴才也分三六九等,奴婢不晓得他们谁比谁高一等,分起赏赐来若这个多了那个少了,反而闹得不愉快。

进礼公公既是掌事太监,对这些事儿自然门清,不如将这银票给了进礼,让他代分下去,也不惹旁人怨言。”

这些下人间的算计柳嫣然哪里愿意听?

没等南瑾说上两句,她就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些琐事你自个儿看着办,休要事事都与本宫啰嗦。下去吧。”

从正殿出来后,南瑾去了趟进礼的庑房。

刚一见面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进礼小声埋怨起她来,

“方才采颉跟我说,你被嘉嫔娘娘教训了?”

他看一眼南瑾半截缩在袖子里的手,语气颇为无奈,

“你今儿出门的时候我不是提醒过你了?我叫你绕开御花园躲着点嘉嫔,你怎么就不听呢?”

南瑾解释道:“御花园长春花开得好,我想着采些回来放在娘娘寝殿,为娘娘添点喜气。”

“我说你别给娘娘添乱才是。”

进礼实在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

他明明已经提前交代过了,这笨丫头怎么还要往枪口上撞?

进礼细细打量着南瑾,

虽未施粉黛,但也能看得出五官底子十分优越。

肤色白皙,肤质剔透,瓜子小脸,新月弯眉,桃花明眸,再搭配上面中精致挺翘的鼻子,细看之下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进礼在宫中当差多年,后宫美眷他见得多了,

如南瑾这般容色天成,只消稍作打扮,便是站在那么些个容色出挑的嫔妃里头,也是毫不逊色,甚至还要略胜一筹。

不过只可惜是生了张美皮子,却配了个狗脑子。

“今儿讨了教训,下回见着嘉嫔记得绕道走,别再自找没趣。”

南瑾笑着应下,顺手取出银票递到进礼手中,

“这些银子是淑妃娘娘给长春宫当值宫人的赏,受累公公等下给大伙儿分了。”

进礼接下银票的一瞬,眼珠子都跟着亮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敛正容色,只作寻常道:“奴才替长春宫上下谢过娘娘恩赏。”

南瑾捕捉到他神情微妙的变化,心里这便有底了。

采颉说进礼最在乎的就是家中妹子,如今家中妹子病着,他正愁没钱医治,

这笔银子落在他手中,恰如肉包子打狗,定是有去无回的。

宫人当差每月都有月钱,宫中也没有规定新入宫的主子必须要给下人恩赏,

只不过后妃为了买个忠心,多半都会自掏腰包赏赐下去,久而久之这事就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宫人没收到赏银,肯定不敢问到柳嫣然面前,最多就是觉着跟了个不敞亮的主子,心里头不舒坦。

南瑾当了十六年的奴才,她最知道奴才心里在想些什么。

奴才心里一旦不舒坦了,忠心也就会跟着减了一半。

南瑾隔着菱窗,朝着柳嫣然寝殿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唇角浮现出一抹阴鸷笑意。

柳嫣然今日方入宫,就在南瑾的‘帮衬’下,不知不觉间将伺候她的宫人给得罪了个遍。

不过无妨,

她不是一直都说伺候人的奴才都是下贱胚子,觉得碾死他们就跟碾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吗?

她高高在上,睥睨众生,

她从不会在乎一只蝼蚁的尊严与感受。

自然也就不会明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样浅显的道理。


南瑾闻声浑身一凛,“皇、皇上?”

她被吓得跪地,声音发抖道:

“奴婢是长春宫的掌事婢女。”

屏风后,传来男人低沉的问声:

“方才不是送你家主子回宫去了吗?”

“奴婢......是特意回来找皇上的。只是奴婢不知道此地是皇上沐浴的地方,斗胆闯入,奴婢死罪......”

少女回话声越是小心怯懦,就越是显得楚楚可人,

沈晏辞沐浴时从不喜欢有下人伺候。

从前也有御前宫女以不知情为由擅自闯入过,

不过沈晏辞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叫人将她打发去了浣衣局做苦力。

可今日不知怎地,沈晏辞却莫名对南瑾多了几分包容。

空气中浮动的暗香一刻不竭地灌入他的鼻息,

方才南瑾半遮半掩的玲珑春光,也不断浮现于他的脑海。

少倾,沈晏辞鬼使神差地令道:

“上前回话。”

“......奴婢遵旨。”

南瑾绕过九龙屏风,来到沈晏辞面前。

云雾缭绕间,沈晏辞半身浸泡在金丝楠木浴桶中。

他的手臂随意搭在浴桶的边缘,脖颈上的青筋与肌肉线条紧绷着,

看向南瑾的眼神,审视中夹带着几分朦胧瑟欲。

南瑾被他盯得无所遁形,脸颊霎时蔓出一片粉红,

她害羞地垂眸,试图躲避着沈晏辞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却不料,

——“哗啦。”

一阵水声响起。

男人站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托起南瑾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可知无召擅闯朕的内寝,是死罪?”

沈晏辞指尖滚烫,‘烧灼’着南瑾白皙的皮肤,

南瑾又羞又怯,

她慌张无措地咬着嘴唇,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奴婢自知死罪,可比起娘娘的前路,奴婢不惜豁出这条命去。”

说话间,她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胆子,

竟敢抬起红涩含泪的明眸,直视着沈晏辞,语气坚定道:

“娘娘今日御前失礼并非她所能预料。娘娘面子薄,这件事倘若传出去,只怕娘娘一时想不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故而奴婢恳请皇上......不要让您宫中的人将此事传出去。”

闻言,沈晏辞不屑冷嗤,

“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朕?”

“奴婢......”

南瑾一时语塞,她焦急地抿着唇,长而密的睫毛快速煽动着,

眼泪霎时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沈晏辞的手背上。

眼泪滚烫的温度,由着沈晏辞的肌肤一路直钻入心底。

此刻他距离南瑾的距离不足一尺,

他盯着面前这个粉腮含霞,泫然欲泣的少女,

像是盯着一个猎物,喉结上下滚动着。

下一刻,

他反手攥住少女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入水中。

南瑾里衣一瞬湿透,恍若无物地贴在身上。

她瞳孔剧烈震颤着,如柔荑般的细指抵在沈晏辞炙热滚烫的胸肌上,

“皇上?”

她想要挣脱,

可腰肢却被沈晏辞有力的手臂箍住。

沈晏辞低头凑近南瑾,

鼻尖抵在她紧绷的脖颈处,恶劣地蹭了蹭。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催得南瑾本就白皙的皮肤瞬息透出一抹薄粉,

南瑾身子猛地酥麻一颤。

听沈晏辞贴在她的耳畔,温声低语道:

“你既与淑妃主仆情深,她没做到的事当由你代劳,你才有与朕提条件的资格。”

“皇上!不可以.......唔......”

没等南瑾拒绝的话说完,

沈晏辞滚烫的吻,便已拥上来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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