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话,柳江玲和谢韵欣不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们早就听闻过光辉岁月这家KTV的大名,据说那可是县城里当下最为火爆的娱乐场所之一,想要订到包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甚至需要排很长时间的队才能如愿以偿。此刻得知尤乾要邀请她们去那里唱歌,内心自然是十分激动的,但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略带羞涩地推辞道:“谢谢乾哥啦,今晚已经让您破费了,明晚真的不用了……”然而,尤乾却一眼看穿了她们的心思,态度坚决而果断地说道:“别跟我客气!这事就这么定了!江河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再说我们自家的场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紧接着,他转头看向柳江河,好奇地追问道:“哎呀呀,江河呀,咱俩都说了这半天了,可我还不晓得两位妹妹究竟考上哪所大学了呢?”柳江河有些...
《我的官途谁敢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听到这话,柳江玲和谢韵欣不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们早就听闻过光辉岁月这家 KTV 的大名,据说那可是县城里当下最为火爆的娱乐场所之一,想要订到包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甚至需要排很长时间的队才能如愿以偿。
此刻得知尤乾要邀请她们去那里唱歌,内心自然是十分激动的,但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略带羞涩地推辞道:“谢谢乾哥啦,今晚已经让您破费了,明晚真的不用了……”
然而,尤乾却一眼看穿了她们的心思,态度坚决而果断地说道:“别跟我客气!这事就这么定了!江河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再说我们自家的场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柳江河,好奇地追问道:“哎呀呀,江河呀,咱俩都说了这半天了,可我还不晓得两位妹妹究竟考上哪所大学了呢?”
柳江河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一路上本想问问情况,但每次刚要开口就被那两个丫头给打断了。
这时,一旁的柳江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但却并不言语。显然,她是有意瞒着哥哥,准备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呢!
瞧着柳江河那副尴尬窘迫的样子,谢韵欣不禁心生怜悯,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轻轻地偷笑了一声。
随后,她清了清嗓子,柔声回答道:“嗯……那个,我嘛,还算幸运,勉勉强强考上了西川大学。”话音未落,在场的人们脸上纷纷浮现出惊讶之色。
然而,谢韵欣并没有停下话茬,而是接着说:“不过呀,江玲可就厉害得多啦!人家考中的可是国防科技大学哟!”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叹之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柳江玲,眼中满是钦佩与羡慕。
柳江河听到妹妹考上这么好的大学,脸上笑开了花,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假装生气道“你这丫头,还对我保密,真是太不像话了”
柳江玲还没有回话,尤乾就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把你爪子拿开,把妹妹的头敲出问题,你负责啊”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气氛非常热闹,由于两个妹妹不能喝酒,柳江河就成了众人重点照顾对象,不过他也来者不拒。
由于时间太晚,大家也没有待多久,小酌一番后就散场了,尤乾离开之前还专门叮嘱明天晚上让两个妹妹叫上同学准时到光辉岁月。
柳江河顺利地将柳江玲和谢韵欣送回家后,独自骑着摩托车来到江边。
忙碌了一整天,还喝了不少酒,但此刻他却毫无睡意。
望着江水,他心中感慨万千,国防科技大学,那可是国内顶尖的军事院校之一。
他深知妹妹之所以选择报考这所学校,一定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
军校不仅免学费,还有生活补贴,可以最大程度地减轻家庭经济负担。
而且毕业后直接成为军官,拥有这样的背景,就再也不会有人敢轻易欺负柳家了。
只可惜,父亲已经不在人世,无法亲眼看到这一切。
然而,这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妹妹能够考上如此优秀的大学,意味着她将来必定会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而作为哥哥的他,也应该好好照顾自己,让妹妹安心读书,不再为自己担忧。
“唉,江河,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料好的......”高明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长叹一口气。
他心中充满无奈和惋惜,但却无能为力,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江河被带走。
如果是在前几年,或许自己还有能力帮助柳江河一把,但如今自己也身陷困境,自顾不暇。
就这样,柳江河被带走,李忠伟也赶忙招呼其他警察殷勤地把侯勇、侯军和他们的小弟们送到医院“验伤”。
谢建国和高明祥留了下来,他们陪着柳江玲走完了立坟的最后环节,在招呼完来帮忙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之后,又把家中的一些琐事与大伯交代后,在傍晚时分柳江玲带着柳江河的背包,跟着谢建国离开了柳河村。
当柳江玲带着满心的凄凉,跟随着谢建国缓缓走出柳河村时,柳江河正身处在公安局的审讯室内,面临着一场严峻的“考验”。
审讯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灯光昏暗而阴沉。柳江河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铐,并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这些通常用于重刑犯的装备,如今却全部加诸于他身上。
一盏明亮得刺眼的灯,直勾勾地照射着柳江河的双眼,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一名警察面色阴沉地说道:“柳江河,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尽快认罪伏法吧!”
“刚刚收到医院传来的检查结果,受害者的状况十分严重。两个手臂折断,三根肋骨骨折,另外还有七个人身体各处受到不同程度的轻微伤。最为严重的是,其中一人患有重度脑震荡,目前仍在医院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是否有人指示你对这些受害人下如此毒手?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将在部队中学到的本领滥用在无辜的平民百姓身上,这难道就是国家对你的培养方式吗?”
柳江河从柳父的坟前被带走后,一路上沉默不语,无论警察如何询问,他都紧闭双唇,坚决不肯吐露一个字。
在他心中,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警察肯定与侯家勾结在一起,如果自己贸然开口,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一路走来,柳江河遭受了不少警察的暗中算计,但他并没有示弱,他的反抗让那些警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柳江河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柳江河深知一旦他逃脱束缚,必然会给谢建国带来麻烦,甚至可能危及到妹妹的生命安全。
因此,尽管他有足够的实力挣脱手铐脚链,但为了避免牵连无辜之人,他选择暂时忍耐。
面对柳江河的顽强抵抗,警察们感到十分无奈,他们试图用轮流审讯的方式,通过疲劳战术来迫使柳江河屈服,但经过数轮,柳江河依旧精神抖擞,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咚咚咚…”审讯室外传来敲门声,咯吱一声铁门打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的警察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退了出去。
刹那间,审讯的警察脸色剧变,满脸阴沉,怒不可遏,狠狠地将保温杯砸在桌上,发出砰然巨响,震耳欲聋:
可现实太多无奈,他不能让自己陷入牢狱之灾,否则父亲和妹妹又将如何是好,本来这个家就够艰难的了。
这时他想起上车前与高老师的通话,当时,高老师的语气既意外又严肃“江河啊,你明天要回来啦!那……那你下车之后,不要急着回家,我来接你。”
柳江河想要追问发生了何事,但高老师似乎有所顾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让柳江河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急忙回拨过去,可电话那头始终只有冷漠的忙音,再也无人接听。
“唉,算了,明天下车后就知道了。”柳江河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而,一路上他的右眼皮一直不停地跳动,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高老师遭遇了什么意外?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距离下车还有两个多小时,可是此刻的他已经坐立难安,根本无法入睡。
于是,他从铺上爬下,心事重重地坐在窗边发愣,这些年要不是有高老师的帮衬,他们家怕是早就不成样子,因为自家的事也连累了他,希望有生之年自己能够报答他的恩情。
后来,他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看着卡片若有所思,良久之后他把卡片撕成两半,丢在了装垃圾的盘子里面,又过了几分钟他把卡片捡了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侧面的袋子里。
“安宁站到了,要下列的旅客请拿好随身物品,排队下车”随着广播里传来的声音,火车准时停靠在了安宁县火车站。
柳江河早已背着迷彩大背包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眼神焦急而又充满期待。
列车员刚打开车门,柳江河就像一只猎豹般冲了出去,半人高的背包在他身后晃荡着,险些将列车员撞倒。
“哎呀,忙什么,真是的!”列车员抱怨道。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急事。”柳江河转过身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便不再理会她的责骂,迅速朝着出站口飞奔而去。
安宁车站规模不大,站台与出站口之间的距离只有几百米而已,对于柳江河来说,这短短几分钟却显得格外漫长。
柳江河以飞快的速度跑到出站口,因为他远远地就看到老师高明祥在出站口焦急地张望,看到他跑过来赶紧向他挥手。
“高老师,我回来啦”柳江河跑到高铭祥的面前,兴奋朝他打着招呼,高老师还不到五十岁,头发花白,身形也有佝偻,岁月对他似乎格外残忍,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高明祥仔细打量着快四年没见的柳江河,眼神中充满了慈爱,暗道“高了,壮了,江河长大啦”。
“走,快跟我走,快来不及啦……”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见到柳江河出来,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向旁边的摩托车,他非常疑惑,看高老师严肃认真的表情也不敢多问,乖巧地上车。
“高老师,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坐在高明祥驾驶摩托车上,柳江河感觉车速很快,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高明祥不知道没有听清楚,还是不想回答,依然沉默不语,只是感觉手拧油门幅度更大,速度更快了,还好县城内车辆不多。
柳江河的心随着摩托车轰鸣的引擎声而狂跳,他紧紧握住车后座的扶手,高老师的沉默与急切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当他们转弯进入那条通往县医院的笔直大道时,这份预感愈发强烈。
“哎呀呀!你看看你哟,哪有像你这样子当哥哥的嘛!得嘞,要不这样呗,你赶紧麻溜儿地跑去把你那可爱的妹妹给接上,咱们一块儿到那个老地方好好地庆贺一番!”尤乾脸上满是热情洋溢的笑容,接着便兴致勃勃地开始张罗起各种事宜来。
柳江河清楚这完全就是尤乾的一番好意,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回绝人家这番美意,于是二话不说,迅速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柳江玲刚才打过来的号码,并告诉她自己马上过去接她。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电话那头传来的竟然不是柳江玲的声音,而是谢韵欣清脆悦耳的嗓音,谢韵欣这次考试成绩相当不错,同样金榜题名啦!
当得知大家准备为柳江玲举办庆功宴的时候,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表示也想一同前往凑凑热闹。
柳江河当然不会有丝毫犹豫,爽快地答应下来,但同时也叮嘱她们一定要先跟谢建国夫妇报备一声,免得让长辈们担心挂念。
随后,柳江河跨上尤乾那辆酷炫无比、引人注目的雅马哈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谢建国家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车子便稳稳当当停靠在了谢家楼下。此时,只见谢建国嘴里叼着香烟,正悠然自得地陪在柳江玲和谢韵欣身旁,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着。
柳江河见状,急忙停下车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跟前,满脸笑意地与他们打起招呼来,并朝谢建国说着恭喜的话。
谢建国一瞧见柳江河急匆匆赶过来,不禁皱起眉头,略带埋怨地嘟囔道:“我说江河啊,都这么晚了,你还打算领着两个大姑娘家往哪儿跑呢?要我说啊,真要庆祝啥的,等明儿个再弄也来得及嘛!”言语之中,流露出对两个女孩子安全问题的担忧之意。
“谢叔啊,您尽管把心揣进肚子里!就是尤乾还有我的那几位铁哥们儿嘛,咱们也就是到烧烤城去随便吃点儿烤串儿罢了,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您呐,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有我在这儿呢,保证啥事儿都没有!要不然,您也跟我们一块儿过去凑凑热闹呗?”柳江河一边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做出承诺,一边热情地向谢建国发出邀约。
然而,谢建国却轻轻地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你们几个小年轻去好好欢庆一番吧,我这个老家伙跟着瞎掺和什么呀!早点儿去,也早点儿回来哦!尤其是你们这俩丫头片子,可千万别沾酒啊!”
听到这话,谢韵欣和柳江玲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齐声应道:“好嘞,爸爸(谢叔)!”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她俩一直都是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如今终于等到成绩公布的这一天,悬着的心总算可以彻底放下,整个人也随之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柳江河见状,赶忙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毕恭毕敬地递给谢建国,然后载着两位妹妹向着烧烤城疾驰而去。
来到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老地方,尤乾正坐在桌前,面前摆满了满满当当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他一看到柳江河领着两个妹妹走过来,立刻站起身来,满脸笑容地迎上去打招呼:“来来来,快坐下!恭喜二位妹妹金榜题名啊!今晚咱们就先随意吃点儿,明晚呢,我在光辉岁月给你们留一个豪华大包厢,好好给你们庆贺一番!”
相反,在他心里面对柳江河的评价很高,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机会和平台,柳江河一定能够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柳江河听了,连忙应道:“谢谢尤叔和乾哥信任,我一定会尽力做好工作的。”随后,尤瑜简单地给柳江河介绍了一下工作内容,便让尤乾带着他去熟悉环境。
“光辉岁月”KTV已经试运营一周了,今天晚上正式开业,现在还是上午,门口已经摆了不少花篮,并且在源源不断地送来,也足以见得尤家在县里面的影响。
柳江河在尤乾的带领下,快速地熟悉KTV的环境,有几个出口,有多少包间,有多少摄像头,有多少员工……事无巨细,他全都要了解清楚。
尤乾对于这些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就把他带到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人旁,吩咐道:“陈哥,这是我给你说过的柳江河,以后我们这里的安保工作就交给他了,你把情况给他介绍介绍。”
接着,他又给柳江河介绍到:“江河,这是我们KTV的总经理陈春江,这个场子由他全权负责,以后你就听他安排。”
还没有等柳江河打招呼,陈春江便热情地说道,“哎呀,这就是柳兄弟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口锅吃饭的兄弟伙了,我听乾总说你当过兵身手不凡,真是羡慕死我了,没有去当兵可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以后我们这里安全就要仰仗你了”
柳江河见陈春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几句话就拉进了双方的关系,再说了能够来当这个场子的经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连忙说道:“不敢当,陈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陈春江拍着柳江河的肩膀说道:“别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来,我带你四处转转。”
陈春江带着柳江河在KTV里转了一圈,详细地介绍了各个区域和设施,一起检查了一下监控设备和消防设施等重要部位,确保一切都处于良好状态。
然后,他们来到陈春江的办公室商量安保的方案,他一边听一边思考,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建议,陈春江认真地听取了他的意见,并表示会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确定了最终的安保方案,陈春江满意地说道:“好,那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吧,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确保场子不出乱子,今天晚上开业就怕有些不长眼的来上眼药水,到时候你也甭客气,先收拾了再说”
柳江河点头说道:“没问题,我等会就去给几个兄弟伙们交代一声,今天晚上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嘿嘿,兄弟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你手底下这几个兄弟伙心里面憋着气呢,想要让他们服气,怕是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真功夫了”陈春江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柳江河这个十八岁年轻人一来就抢了别人的位置,要是没有真本事说不准真压不住手下。
“哈哈,那我还真的要去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不服么,打服就行”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柳江河既然敢接受这个工作,自然是充满信心。
陈春江也不废话,把柳江河带到负一楼供安保人员休息的地方,拍拍手开口说道“都过来站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江河,以后就是我们这个场子的安保负责人,也就是你们的顶头上司,都来自我介绍打个招呼吧”
“谢叔,我害怕夜长梦多,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我来打吧”柳江玲急迫地说道,她拿着卡片,就像拿着免死金牌一样。
“还是我来打吧,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说着,谢建国就开始看着卡片上的号码开始拨号,这是特殊号段电话,他越拨越觉得这个号码可能真有些分量,他是县委的副书记对于一些号段的电话号码也是略有耳闻。
“嘟,嘟,嘟……”电话拨通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就在谢建国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听筒里面传来严肃地询问声“喂,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个电话号码?”
谢建国听到听筒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压迫感十足,他直接被吓懵,直到声音再次质问道:“说话,你怎么有这个号码?”
谢建国马上惊醒过来,额头上的汗水瞬间冒了出来,听这口气多半是个大人物,这种盛气凌人的声音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恭敬地回复道:“您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是柳江河的叔叔,他现在被抓到看守所去了……”
谢建国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详细讲述了柳江河被抓进看守所的原因和经过,并表示希望对方能够帮助解决问题。
尽管看不到对方,但他依然保持着恭敬的态度,甚至比面对省领导时还要更加恭敬几分,因为这声音带来的压迫感远远超过了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
谢建国说完之后,对面陷入了一阵沉默,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良久之后,那威严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好,事情我知道了,明天柳江河出来之后,让他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吧”,他说得很随意,仿佛这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随后,电话被迅速挂断,留下谢建国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明天出来?”这人不会是骗子吧。
“老谢,他说了什么,能不能帮忙啊?”见到谢建国呆若木鸡的样子,余丽心里一沉,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着急问道。而一旁的柳江玲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听到余丽的话后,谢建国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地道:“额,他说他知道了,还说明天江河出来之后让我给他回个电话。”
“啊,他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他是不是骗子呀,你刚才怎么这么紧张?”余丽皱着眉头,有些怀疑地问道。
她觉得这个事情太过于离谱,这可是涉及到人命案和故意伤人罪,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解决呢?
然而,与谢建国夫妇疑惑的心情不同,柳江玲却兴奋得手舞足蹈。
她紧紧抓住谢建国的手臂,激动地摇晃着:“谢叔,他真的说我哥明天就能出来吗?真的是太好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又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这次却是喜悦的泪花。
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年仅十五岁的孩子啊!小时候妈妈就离她而去,如今父亲又突然离世,就连唯一的哥哥也被关进了监狱。如此沉重的打击,让这个弱小的女孩如何承受得住?她那稚嫩的心灵和柔弱的双肩,怎能扛起这一切呢?
书上常说:“少年的肩膀应当挑起草长莺飞与杨柳依依”、“少女的眼中应藏着清风明月和星辰大海”。
然而,这不过是人们对美好未来的憧憬罢了,现实生活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尤其对于那些出生在农村家庭的孩子们来说更是如此,他们不仅需要努力学习,更要承担大部分家务劳动,甚至还要参与田间劳作。
像柳江河兄妹这样的特殊家庭,他们所肩负的不仅仅是即将独自面对生活的考验,更多的是对父母的思念和那份沉甸甸的仇恨。
“额,你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声音就像是从钢铁里蹦出来的一样,听他的口气不像是骗人的”谢建国认真地回想刚才的声音,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接着,他又朝柳江玲说道“好啦,事已至此,我们也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他是不是骗人早上就知道了,江玲再休息会儿吧,你也不希望你哥出来看着你顶着一双熊猫眼吧,你看你姐姐真是没心没肺,我们这么吵她都睡得像头猪一样”
听了谢建国的话,柳江玲就像是吃下一颗定心丸一样,她乖巧地点头,把哥哥的背包收拾好后,她回到房间很快就睡着了,她的嘴脸微微翘起,就像是梦到什么美好的事情。
看守所禁闭室内,伸手不见五指,这里是警察收拾不听话犯人的绝招之地。
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没有一丝光亮,安静得让人感到恐惧,只能站立其中。
在这里,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很少有人能够承受这种恐惧和黑暗,因为他们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人的强大来源于内心的强大。
但柳江河却与众不同,他曾经在部队接受过专门的训练,这种环境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相比之下,训练时的条件要比现在艰苦得多,所以这样的环境让他感觉仿佛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在这片黑暗中,柳江河并没有被恐惧所左右,反而显得格外镇定,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回忆起过去的经历,思考自己的未来。
今天的遭遇让柳江河深刻认识到了侯家的阴险和恶毒,也让他深切感受到这个社会的黑暗与不公。
相比之下,部队里的生活显得如此简单纯粹:吃饭、睡觉、训练、战斗,无需考虑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更不必承受社会所带来的不公。
命运似乎总是眷顾那些苦难之人,而老天爷也总是欺负软弱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一些能力,现在恐怕已经无法像这样悠闲地被关在禁闭室里了,也许早已去见父母了。
想到这里,柳江河不禁感到一阵心酸,不知道谢建国是否已经将妹妹妥善安顿好了,也不知道侯家人是否还会继续纠缠她。
同时,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从看守所里出来,尽管他曾告诉过妹妹,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拨打那个自己永远也不想碰的号码。
但他不确定那张卡片是否还在背包里,即使妹妹打了那个电话,对方也未必愿意帮助他们,对方或许更希望他从此消失。
柳江河就这样在一种忐忑不安之中度过了好几个小时,他感觉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按照他自己计时的方式,他觉得现在应该已经是早上七八点左右,但实际上可能并没有那么准确。
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到底是被警察带去审问呢?还是要继续待在这里?
就在这时,禁闭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股强烈的自然光瞬间照进这个小小的房间。
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环境中,这种从黑暗到光明的强烈反差会让人感到极度不适,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去揉眼睛。
谢建国的眉毛一挑,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些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自己的权威。
因为柳家的遭遇他本就对侯家不满,另外以前侯权在安宁县的时候也对自己百般打压,他好不容易抱到一个大腿上位之后,工作推进过程中处处受掣肘,到处都是侯家的影子。
他怒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还真不把我这个副书记放在眼里了?”
谢建国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刚才已经说了,一定会彻查到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大家赶紧散了吧!侯军,你不是手断了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耽搁了救治时间就不好了。”
“啧啧,谢书记好大的官威啊!”侯勇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却还带着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怎么可能不把您放在眼里呢?只是您刚才做的决定实在有些不太公正,所以我们才想给您提提意见罢了,没想到竟然被当成了对您的挑衅……”
侯勇身后的侯刚等人也纷纷附和着,一个个都显得非常委屈,仿佛他们才是受害者一般。
看到这一幕,站在谢建国身旁的三个中年人不禁皱起眉头,他们是谢建国一手提拔上来的干部,与他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谢建国被人如此刁难,他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们纷纷开口指责侯家兄弟,言语间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其中一人甚至直接质问侯勇,为何要如此对待谢书记,面对的责难,侯勇等人却毫不示弱,继续与对方争论不休,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就在此时,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夜空,最终停在了路边。
紧接着,一群警察从车上鱼贯而出,迅速朝现场奔来。
只见队伍前方,一名身着白色警服的警官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谢建国走来,正是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李忠伟,前几年开始各地的公安局长一般由政府副职兼任。
他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谢建国打招呼:“谢书记,您怎么也在这里?我们刚刚接到民警的报告,说这里有个被部队开除的暴力分子把我们当地有名的企业家给劫持了。得知消息后,我立刻就带人赶了过来。”
听到这话,谢建国眉头微皱,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两个混蛋竟然敢倒打一耙!”
他冷哼一声,然后看着面前的白衣警官,他知道李忠伟与侯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还是严肃地说道:“忠伟,你来的正是时候。刚才那两个民警居然将枪口对准了老百姓,而且当我要求他们放下武器时,他们还显得有些不情愿。好在现在局势已经得到控制,抓紧把伤员都送医院吧。对了,关于柳江河父亲被车撞死一事,目前尚有诸多疑点,我希望你们能重新展开调查。”
“李县长,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本来我们好意肇事者来给老柳磕头忏悔,结果柳江河故意伤人,还劫持了我,两位警察兄弟也是怕他伤害我才掏出了枪,刚才谢书记一意孤行要把柳江河这个凶手放了,还要限制我的自由!”侯勇朝大声喊道,声音充满了委屈与愤慨。
侯家兄弟见到李忠伟带领着一众人员来到现场,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稳稳地落了地。
根据传统观念,印记的形状和特征将揭示出死者未来的命运:是投胎成为畜生,还是重新做人。
尽管柳江河他们对这种说法持怀疑态度,但他们心中依然充满了期待,希望父亲能够投个好胎,获得更好的轮回。
在这个夜晚,柳江河等人默默祈祷,愿父亲在另一个世界里不再受苦,能够顺利地度过轮回之路。
他们虽然无法确定这些传统仪式是否真有其事,但却愿意相信它们蕴含着某种精神寄托和情感宣泄。
毕竟,对于失去亲人的人们来说,任何一丝安慰都是珍贵的。
父母已逝,柳江河也将为生计而奔波了。
吃完早饭后,柳江河和妹妹乘坐刘伟的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向县城。
今天对于柳江河来说意义非凡,因为这不仅是尤乾家KTV开业的大日子,更是他开始新工作的第一天。
一路上,柳江河心情复杂,既有对新生活的期待,又有对过去的回忆。
摩托车缓缓向下行驶,柳江河不禁回想起早晨回到家中时所见到的那一幕奇异景象。
有时候,一些古老的风俗习惯确实让人不得不相信其真实性。
家中洒满灶灰的地方,竟然出现了许多如锁链般的痕迹,而门后的碗里,鸡蛋上还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牙印。
当时,柳长顺看着地上的痕迹,若有所思地告诉柳江河:“你的父亲今生虽受苦受难,但来世必定会投胎为人。”
接着,他语重心长地叮嘱柳江河兄妹要好好照顾自己,让九泉之下的父母安心。
柳江河不知道大伯是否真的从那些痕迹中看出了什么端倪,或者只是在劝解自己,但无论如何,他都点头答应下来。
随着摩托车的前行,柳江河逐渐将思绪拉回到现实。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则未来可期。
虽然未来的生活可能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柳江河必须面对现实,勇往直前。
二十世纪初,对超载的查处并不严格,刘伟骑着摩托车直接来到了尤乾家的KTV“光辉岁月”门前。
尤乾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他迫不及待地朝他们招手示意,并迎了上去,嘴里嘟囔着:“你们怎么才来啊!刘伟,你先带江玲去放好行李,江河,你跟我来,我爸想见见你。”
柳江河跟随尤乾一同走进KTV,进入包房后,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那里品茶。尤乾向柳江河介绍说:“这位就是我父亲。”
“尤叔,您好,我是柳江河,很早就听乾哥说起您,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做得不好的地方,请多指教”柳江河目光与尤瑜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卑不亢地说道。
尤瑜还不到五十岁,只是这些年在商海打拼,应酬太多,现在身材已经有些走样,但柳江河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精明和干练。
柳江河在打量尤瑜的时候,尤瑜也在打量柳江河。他微笑着说道:“很早就听小乾说你,以后就麻烦你帮忙照看店里了。咱们这儿环境不错,生意肯定差不了,就是害怕有人眼红上门找麻烦,到时候就需要你出手了。”
尤瑜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凭借多年的商业经验,他看人的眼光很好,所以尽管柳江河只是个不知道什么原因提前转业的军人,但尤瑜并没有因此而轻视他。
如今的尤乾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高中生,曾经那个留着洗剪吹发型的问题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位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帅气小伙。
尤乾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又调侃道:“切,我哪有你威风呀?我不过是跟着我爸做些小本买卖罢了。咱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大家不是在上大学,就是已经开始工作了,根本没有时间相聚。今天正好碰到了,中午一起去吃顿饭吧,我再叫上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好聚一聚。”
“额,乾哥,改个时间吧,我家里面还有些要处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约你”柳江河抿了抿嘴,面露愁容,好友相见本是好事,可是眼前自己家还是个烂摊子。
尤乾看出来柳江河情绪低落不对劲,连忙追问道“江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事情你说一声就是”
“哎”柳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爸前天出车祸去世了,昨天又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我正准备赶回家呢。”
尤乾听了,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当哥哥的。”
柳江河感激地看着他,“乾哥,不是我不想麻烦你,确实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基本上没有通知其他朋友。”
尤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我送你回去”
“乾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确实赶着回去,昨天走得匆忙,家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柳江河也没拒绝尤乾的好意,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但是见面之后还是当初那种纯真的关系。
“别废话赶紧上车!”尤乾马上上车,熟练地将摩托车发动起来,柳江河迅速跳上车,尤乾猛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犹如一头出闸的猛虎般向前冲去。
在路上,尤乾好奇地询问柳江河:“江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得鼻青脸肿的呢?”
柳江河含糊其辞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他并不想把自己与侯家的恩怨牵扯到兄弟们身上。
尤乾也没多问,他深知柳江河内心的焦急,因此一路上将摩托车开得飞快。
这条道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但由于尤乾技术过硬,再加上摩托车质量上乘,所以两人并未摔倒。
随着一个急刹车,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柳江河家门口,此时,家中仍有许多亲朋好友在忙碌着。
按照习惯,在出殡之后的第二天,主家会邀请亲朋好友们回来吃饭,并请他们帮忙准备后续所需的纸钱等物品。
从死者去世后的头七开始,每隔七天,亲属都会前往坟前烧纸钱,这都要提前准备好。
这天,柳江河的大伯柳长顺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便出门查看,当他看到是自己的侄儿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立刻招呼侄儿稍等片刻,随后转身朝屋内喊去:“江河,回来了啊!快去准备一个火盆,拿封鞭炮来”
在农村都有这个习俗,有人从监狱或者看守所出来,进家门以前一定要跨过火盆,燃放烟花爆竹,要把晦气全都驱散。
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人们相信这样可以洗去身上的霉运和厄运,迎接新的生活。
这种习俗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虽然现代人可能不再像古人那样迷信,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仍然是一种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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