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的手指很凉，隔着橡胶手套也能感觉到寒意。
我想起一周前，他深夜接到的那个电话。
他以为我睡着了，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
我听见他说：“玥玥的情况又恶化了？
别担心，我已经找到办法了......”“好了。”
秦时拔掉针头，用棉球按住我的手臂，“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下一个实验。”
我看着他走向实验室的另一端，那里有一排培养皿，里面装着暗红色的液体。
不知为什么，那些液体让我感到不安，它们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玻璃器皿中缓缓流动。
实验室的钟指向凌晨两点。
秦时还在忙碌，他的背影在仪器间穿梭。
我悄悄起身，走向他的办公桌。
抽屉没锁，里面有一个相框，是秦时和黄玥的合照。
照片上的黄玥穿着白裙，笑容明媚，而秦时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的手在发抖，继续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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